拉走刘建的是结巴马夫。他一边叫‘搞搞搞上了’,一边拉着刘建往马厩里跑。
结巴马夫力气大,拉着刘建一口气跑到了马厩。来到马厩,刘建还没缓过神来,看到的是马厩里的两匹马在交pei。
太子刘建看到此情景就来气:“结巴师傅你干吗?叫我来就是看这儿童不宜的东西?”
看太子刘建生气的样子,一旁的哑巴说话了。
哑巴也是马厩的马夫,他是太子刘建的得力助手,杀人放火的事都是他干的。他说话不是用嘴说,他是用手说话。他拖着太子刘建的衣服,向他不停地挥手解释:“太子你忘记了,这不是马与马交pei,是马与驴在交pei,是你突发奇想的杰作。”
马夫哑巴的哑语,一般人看不懂,只有太子刘建与他交流时间多,他能听到。哑巴不是真正的哑巴,他只是喉咙被损坏,不会说话,但他能听懂。
太子刘建这才一拍大腿,想起来此事来。
一个月以前,太子刘建打猎时,发现一头野狗爬到一头野猪背上,干起了儿童不宜的事。刘建本来拉起了弓箭要射它们。但一想这两个家伙交pei会生出什么玩意?
想到这里,刘建收起了弓箭,让它们好好交pei,好好享受,不要坏了它们的好事。
在回家的路上,刘建就琢磨。这两个家伙能搞到一起去,如果让马厩里的马与驴搞起一起,那会生出什么玩意?
刘建一想激动起来。他拿人来打比方。男人与女人交pei生出的孩子,有的像父亲,有的就像母亲;有的一半像父亲,一半像母亲。
这马与驴生出来的崽,那就有可能是马,也有可能是驴;也有可能一半像马,一半像驴。
这人一半像母亲,一半像父亲,那毕竟是人。可是,这一半像马,一半像驴的崽,那像什么?两不像?
刘建越想越来劲,决定要造出一个‘两不像’的东西出来。
刘建再辛苦他也没往家时去了,直接赶到马厩,要结巴师傅将一匹公马与一匹母驴关在一起,好好的饲养。
当时结巴师傅不理解,向来都是马与驴豢养是分开的,你让他将驴马不同类的关在一起,不是乱了规矩。
“太子,这豢养马驴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们十几年了有了一套完整的豢养办法。”
结巴师傅不听太子刘建的。
王府没有几个人敢违背太子刘建的命令的,其中结巴师傅就是一个。结巴师傅是马夫,也是太子刘建的小时候的骑马师傅,所以结巴师傅看到刘建不合理的事,他就会反对。
看师傅不从,太子刘建就找哑巴马夫。刘建把他的意思向哑巴说来,并叮嘱要好好饲养他们,让他们稿到一起去。
哑巴马夫听到了刘建的馊主意,嘿嘿嘿,同时点头表示一定会好好饲养的,让他们搞出一个两不像的东西出来。
结巴师傅不同意:“太子啊,这样不行啊。这是乱伦啊。你要是这样干的话,这世界就乱了……”
太子刘建才不管你这世界乱不乱,他只是一门心思、想到他的杰作。他手一挥,对哑巴说:“我不管,就看你哑巴的了。过几天我就来看。”
过了几天,不务正业的太子刘建来看那马与驴住在一起,情况怎么样了?
可是,来到马厩,哑巴一脸的无奈,向太子刘建诉苦,说他好好饲养马与驴,可是怎么也稿不到一块去。
太子一手托着下巴,沉思起来。那山林里的狗狗能爬到野猪背上,这马驴为什么不能搞到一起?
太子刘建琢磨了半天,也没找出原因,他就围着马厩转悠。
太子刘建转了好几圈,终于发现了问题。这两匹马与驴,皮都打皱了,这好比七老八十的人在一起能在激情吗?
太子刘建一拍脑袋,想通了,一定是师傅从中作梗,有意让他杰作出不来。
刘建拿师傅没办法,对付哑巴还是有办法的。他的指到哑巴的鼻子尖上,说:“哑巴你听好了,马上给我换一匹年轻的、强壮的马和驴来。它们要是搞不上,那就得让你搞……”
太子刘建说完,气乎乎地走了。
刘建一走,哑巴受不了,只好问结巴:“这怎么办?”
结巴看骗不住刘建,只好叹气:“作孽啊。”
哑巴看结巴也没有办法了,只好老老实实换来了两匹年轻的、强壮的、漂亮马与驴来。这两个家伙关在一起,还没两天就亲热到一块了。
想起了是这两个家伙搞到了一块了,太子刘建来精神了:“啊,还没两天就搞到起了?这两个家家伙,还很騒啊。”
于是,太子刘建就认真地观察起马与驴的交pei……
看完之后,刘建好好表扬了两位马夫,并承诺如果下出来的是‘两不像’,就会有重奖,要奖一个婢女给他们做老婆。
哑巴听了太子的奖励,就一个劲地嘿嘿地笑。哑巴还没有娶过老婆,要是太子奖一个老婆,叫他如果不激动?
结巴也高兴,他虽然有个女儿,但他也没有老婆。
这两个家伙搞是搞上了,但生出来的到底是什么,太子刘建心里还是没有底,在回家路上一直琢磨此事。
刘建琢磨快到太子殿门口时,才想起屋里还有个姑娘正等着他。
想到屋里的姑娘,再想一想那马与驴的劲头,刘建又激动起来。他双手交叉地搓着,越搓心里越发热,越发热他的步步伐越快……
就在太子刘建低着脑袋往前冲时,有人叫住他:“你给我站住。”
刘建被叫声震住了。他停住脚步投头一看,这不公主妹妹吗?
“小妹,这么晚了你在此干吗?”刘建的意思,公主妹妹你赶快回你的公主殿。
大王刘非爱造房子,只要愿意单住的,都可以住一幢宫殿。
“我干什么?你还好意思问?哥,你以前年少轻狂,干了坏事也就算了。你现在多大了,太子妃也不娶,只顾自己整天胡来。别人姑娘招你了还是惹你了,你把别人绑来?你想一想,你妹妹我要是被人这样绑了,我还能活吗?你要醒一醒了,再这样下去,你的太子之位还能保住吗?那姑娘我叫人送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太子刘建被小妹一顿教训,一下子泄火了。回到家里,看到空荡荡的客厅,像打了霜了茄子蔫了。
被小妹一提醒,刘建竟然担心那被绑架的姑娘来。那姑娘不会受惊吓了,脑子出毛病?或者觉得见不得人了,自寻短路?
她不会的,听她说话的性格,绝不会寻短见,脑子也不会受影响。说不定她还会想办法来找他报仇。
她要是来寻仇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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