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之人,长发散开,漆黑的头发铺满了整张床,唯独那动人身t雪白的诱人犯罪,连雾双手按在他的x膛上,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瞧着他半眯着眼睛,媚眼如丝的模样,心里跃起一阵奇异的满足感。
她伸出食指按在他的红唇的嘴唇上,一点一点的撬开他的嘴,抵住了他的牙齿,亓渊这时仿佛清醒了些,眼神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微微发凉。
连雾心下一慌,下意识的用蛇尾蹭了蹭他的身t,冰凉的鳞片似乎给亓渊带来了不一样的愉悦感。
他冷淡的表情消退了去,瞧着连雾竟然笑了一下。
那双幽暗的丹凤眼里似乎飞入了光,刹那间便璀璨得让人目眩神迷。
那一刻,似冰雪初融,万物复苏。
连雾大约没想到他会笑,呆了一下,等她反应过来,那人已经收敛了笑,表情冷冷淡淡的,偏生眼尾那点春se又是那般诱人。
连雾借机将手指探入了他的嘴里,嘴巴的有异物,亓渊半眯着的眼睛睁开了,他忽然张开了嘴,连雾仿佛预知了什么,立刻ch0u出了手。
果然,亓渊下一秒一口咬紧了牙关。
还好她收的及时。
连雾暗暗庆幸。
调戏不了他的嘴巴,连雾便想调戏他的另一个地方。
手指顺着他的下巴下移,一点一点的抚m0着他的肌肤,m0到他身下的时候,那人也毫无抗拒的心里,连雾心知,这个有戏。
她试着轻轻的握住了他粗长的x器,来回的撸动了几下。
亓渊不仅没有睁眼,而且还轻哼出了声,连雾知道他是舒服的,便来了jing神,加快了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亓渊的喘息也越来越剧烈,在他身t猛地一僵,准备s出来的时候,连雾坏心眼的堵住了出口。
一脸嘚瑟的看着亓渊。
亓渊这一下被刺激的不行,他毫无意识的,一抬手就挥开了连雾。
连雾一下子就被甩的钉在了墙上,随着她的叫唤声,亓渊身下的几gu白浊便s了出来。
果然不作就不会si。
连雾yu哭无泪的看着那人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享受ga0cha0后的余韵。
“你放开我呀!”她冲着亓渊叫唤,亓渊挥开的那一下用了法将她禁锢,所以她现在只能被钉在墙上,动不了。
片刻后,亓渊这才睁开眼,瞧着被钉在墙上的连雾,冷淡的表情有片刻的错愕。
似乎在说,你怎么跑墙上去了。
连雾磨了磨牙,“不是你弄的吗?”
他想了一会,仿佛恍然大悟一般,点了点头,松开了对连雾的禁锢。
连雾一跃从墙上跳下来,哼了一声,背对着亓渊,不想说话。
亓渊看着连雾的后脑勺,后知后觉发现了她不高兴,但是他也不会哄人,说实话,ga0cha0的那一刻,他的意识的有些模糊的,所以也不清楚到底谁对谁错。
只是,看她生气的模样,兴许是他错了。
他变出了一朵小花,送到了连雾面前,粉se的小花在半空中摇曳着花瓣,一会聚拢,一会散开,一会如碎片般消失,一会又突然出现。
看着格外有意思,感受到自己被讨好了,连雾开心了不少,回过头瞧着亓渊便露出了笑,她也不敢真怎么样,毕竟这可是大佬。
亓渊见她笑了,便松开了紧蹙的眉,瞧了她一眼,示意她过来。
连雾抿着嘴巴走了过去,站在亓渊面前,她忽然问道:“这个是什么地方啊?”她可还想着出去呢?
“你觉得呢?”亓渊挑眉。
连雾呆了一下,她觉得?这跟她觉得有什么关系吗?
“这里是魔界跟人界的一个特殊交界处,怎么?你想出去?”亓渊似乎猜透了她的心思,冷笑了一声,“不用想了,你出不去。”
“为什么?”连雾下意识的问道。
亓渊一挥袖,从床上站起来,表情有些冷肃的说道:“这里被设了禁制,只能进不能出,所以,不要妄想了。”
连雾吓了一跳:“所以,你一直在这里?没有出去过?”这语气听起来好像有些同情亓渊。
亓渊最恨别人的同情,当即一怒,转过头盯着连雾,仿佛在盯着一团si物。
连雾被他看的汗毛一根一根的竖了起来。
她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想说,你呆了多久啊?”
亓渊不回答,只是眯起了眼,危险的看着她,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她拆吃入腹。
连雾想起自己的法宝,控制的蛇尾一点一点的挪到了亓渊的面前,她有些害怕,所以那白se的尾巴尖都在抖。
亓渊本来非常生气但是看着那一抖一抖的尾巴,到底是收起了怒容,冷淡得回了一句:“大概一万年吧!”
他话音刚落,连雾的尾巴猛地一抖。
所以,这是一个万年老妖。
妈呀……
不过,他一万年都没有出去,那她?
莫名觉得有点绝望是什么鬼?
连雾愁容满面的说:“那怎么办啊?一直在这里吗?”心里疯狂的呼叫天斐,天斐还指望她找天运教来着,不可能放任她不管吧!
“怎么?你不愿意陪着我吗?”亓渊忽然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
连雾被迫迎上了他的双眼。
她第一次这么近的看着他的眼睛。
幽暗的瞳孔里一丝波动都没有,si气沉沉的压抑,唯独那双还能转动的眼珠子算是个活物,吓人的紧。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这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没有光的时候会这么的吓人,她吓的连呼x1都骤停了一下。
实在没有勇气跟他继续对视,只得闭了眼。
亓渊冷哼一声,松开了连雾,拂袖转身出去了。
亓渊一走,天斐就说话了,“有一个方法可以出去?”
连雾一听说话就炸了,“我刚刚叫你,你怎么一直不回答?他一走,你就说话了。”
天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这不是为了避嫌吗?”
“避嫌,避什么嫌?你不就在旁边偷听?不然你怎么回答的这么清楚?”连雾口气冲得很,“还有,你是从头到尾一直都在偷听吗?”包括他们za,这个她没好意思说出口。
天斐被她一口一个偷听,刺激得不行,他作为名门正派的正人君子,什么时候有偷听的癖好了?
可是,面对她的质问,他无言以对,他能说恰好就听了这一段吗?不说话是因为在想什么让她出去吗?
显然她不会信,他自己都不信。
大大冤案,这黑锅背的,着实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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