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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望舒提前离开了订婚宴,回到家的时候,屋内一片漆黑,杜若躺在房间里睡觉,餐桌上有刚吃完的快餐盒。
陆望舒没有开灯,他在一片黑暗里陷入沙发里,享受难得的安静。
陪伴自己五年的人选择了别人步入婚姻,酸涩有,祝福也有。
她能这样快走出来,陆望舒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想到自己那年第一次见她,她花了一个浓妆,真的艳丽,艳压群芳的艳。可陆望舒从小就不爱这型,他爱娇弱惹人怜那一型。
他爱她们在他怀里的时候,他那种掌控感,也爱她们全身心依赖他,没他就不能成活。但叶时不是,陆望舒一看见她,就知道她只是因为她自以为的爱,暂时妥协。要有一天爱拴不住她,她就会离开。
果然,爱时候真爱,不爱时候句句戳心。
杜若一觉醒来,看见他坐在沙发上,似乎小小的惊吓了一下,随即整个人缩进他怀里,娇小的身子让陆望舒升起满足感来。杜若看他心情不佳,没多说什么,只是小心翼翼地亲吻他的嘴唇,他的耳垂,陆望舒心里升起暴虐的满足感,他手用了力气,撕裂了杜若的吊带睡衣,探了一下发现杜若没有湿,但也不管她,拉开拉链露出欲兽,猛一下顶进去。
杜若实在太干了,这一下疼的直抖,小声地哭了起来,却也不敢求饶,陆望舒看见她这惨样子,却更兴奋,心理上的满足感都已经超越了生理,他越来越用力,杜若脸疼的通红,戳中了陆望舒某个奇怪的点,他一耳光扇在杜若脸上,加深了脸上的红色,杜若疼的一抖,箍的陆望舒舒服的不行,他掐着杜若的脖子,骂道,“骚货,当初勾引我的时候怎么那么湿,现在操你你干成这样?操!”
他兴奋的额角爆出青筋,连对杜若的不悦都淡了很多。
杜若却有着缺氧,疼痛与恐惧让她分泌不出更多的水,她害怕极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温文尔雅的陆望舒,上了床竟然是这么一副样子。
一场之后,杜若已经筋疲力尽,她倒在卧室的床上,还在止不住的哭泣。陆望舒没施舍一点眼神给她,自顾自倒了杯威士忌躲进了其他的房间。
欲望消减下去的时候,陆望舒竟然想到了叶时。
但在一起五年,陆望舒只在叶时身上舒服过这么一次。
原因很简单,他不敢。
那些人说的也算对,他依靠叶时的家世,他和叶时相敬如宾。
他怎么敢那么对她呢,那是整个叶家的小公主,而且她在安北交际圈如鱼得水,他不敢这样对她。
他的欲望在这五年一直是压抑的。
唯一有一次,还是融资失败,他借醉装疯,手下下了狠劲,第二天叶时身上青青紫紫,叶时没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有点疼,陆望舒便再也不敢这样了。
但在此后的性爱中,陆望舒经常要靠回忆那一天叶时在他身下眼圈红红的孱弱样子,才能发泄出来。
那一天的叶时像一个易碎的娃娃,让陆望舒更想打碎她。
平时在床上,叶时连叫都不怎么叫,只有舒服极了才哼哼两声,十足良家妇女,但不好意思,陆望舒也不爱这一卦。
想再多也无用,说到底他不爱叶时,怎么都不爱。
这头陆望舒喝的迷迷糊糊睡着了,那头叶时和郑洵的夜生活才开始。
虽然订婚宴以后两个人很累,但并不影响郑洵先生的性质。宾客走的七七八八,郑洵开车把叶时带到海岛最偏僻的花园。
他先是给了叶时一个绵长的舌吻,然后脱光了叶时的衣服与珠宝。他让叶时下车。
海风里,月光下,她穿着细跟闪亮的高跟鞋,身上一丝不挂,月色流淌在她绸缎一样的皮肤上。她是诱惑水手的海妖。
水手郑洵早已经一柱擎天,却还要逗逗叶时,看叶时有些不安于暴露在这样的环境下,而左顾右盼,频频用求饶的眼神看向他,他开心的厉害。
最后他恩准叶时上车的时候,叶时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凉气,郑洵粗暴的掰开她的两条腿,借着月光,发现那里闪着水光。
郑洵眼睛红了,忍不住骂了句,“操!这你也能发骚!下次叫几个人一起操你!”
上了车叶时身上也暖和了,浑身上下舒服的厉害,眼睛湿漉漉的看他,满是情欲,她伸出中指不紧不慢的揉着阴蒂,另一只手掐着自己已经起来的乳头,问他,“舍得吗你!”
打桩机郑洵开始工作了。车内空间太小施展的不痛快,他把叶时抱到后座,让她坐在自己的几把上,看她自己动。
叶时体力不行,动了两下就哼哼着不愿意动了,好老公好哥哥的求他,打桩机任劳任怨的向上挺腰,两会才把叶时喂饱。
两人吸着烟享受事后的美好时光,叶时才懒懒的说,“今天陆望舒来了,讲了一堆话,听得人心烦。”
郑洵很郑重地看着她,“打算结婚吗?”
叶时很诧异看了他一眼,“当然,不然订婚为什么?订着好玩的吗?你不想娶我了?今天看到老情人心痒痒了?想起你过去双飞的日子了?”
郑洵一哽,但他看着叶时的眼睛,“不是,她们都无所谓,但是结婚的话,如果我选择结婚的话,我只会有你一个,你也是,你之前想的各玩各的,我不同意。你现在还可以反悔,只是订婚。”
叶时这会是真吓到了,她好不容易能享受一下这种时光,又要走入新的圈套,她也不享受余韵了,她穿上衣服,自己跑到驾驶位,发动汽车回到了酒店,没在说话。
订婚宴后好几天,郑洵都没有再联系她。
婚礼一事,好像被无限期搁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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