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沈如净,你做事能否别这么婆婆妈妈像个娘们似的。”给个痛快吧。
“闭嘴!”沈如净终是忍受不住地把胸衣揉成团塞进我的嘴里。
“唔唔~ ~”
我快速抬手,把嘴里的胸衣扯掉,还连呸了好几口唾沫。虽然是我自己穿的胸衣,但我依然觉得被胸衣塞住嘴巴是挺肮脏的一件事儿。
☆☆
我肯定,沈如净意图绝对不会是“强暴”我这么简单。
但是身为弱势的一方,我也只能静观其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前一次和沈如净那啥时,我满心都是回到原来的世界去,对沈如净的身体没多看一眼,现今看来,他和沈如治不愧是双生子呐,胴体出落的一样健硕。
只是,他应该很少和女人那啥啥,因为他的手法比沈如冶生疏的多。他的双手没有沈如冶那双手来的滑溜,沈如冶的手一到我的身上就会爬上我的椒r,然后,在他那一捏一放的巧劲中,我椒上的r尖儿总会不自主的高高突起。那个酥麻的感觉呀总叫我不自主的颤抖起身子。而沈如净的手只会把我的茹房捏的发痛,没半点酥麻感。
不过,我的结论好像下的太早了。嗯,唔,因为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好,在某方面输了人,他会在另一方面补回来。
这不,他不用其他花哨的动作,只是把他那沉甸甸的身子压在我的身上,我就很有感觉了。特别是胸前的两只小白兔被他结实的胸肌给压的扁扁的时候,那种笔墨无法形容的酥麻让我忘记被“强抱”的实情,难以抑制的发出甜腻的呻吟声。天,太舒服了。我止不住颤栗了。
“y妇。”沈如净有了讥讽我的理由。
我咧嘴一笑,故意有意特意地撅了一下嘴儿,用着软软的呢哝语调回讽道:“沈如净,你是猪脑子呀,我都敢‘强暴’你了,难道会怕被你反‘强暴’回来?”哼哼,气死你。
其实,男人和女人做那事的时候,应该是同样舒服的。再说他相貌好,气质好,本钱也好(如果他是个糟老头,我恐怕会恶心的连肠子都吐出来)。我为何非要做出遭遇极大痛苦的样子满足他心里极为变态的虐待欲?——让敌人痛苦的最好法子就是不要在他面前痛苦,你不痛苦,就轮到他痛苦了。看吧,沈如净现在的样子就很愤怒,虽然没见他痛苦,但能让其愤怒我也就满足了。呵,我就是有这样不肯吃亏的性格。
静默半晌,沈如净忽然轻笑出声:“呵,不愧是天生的贱人。连反应都与正常女人不同。”
呸!你才是天生的贱人,你全家都是天生的贱人!
当然,我只敢用眼睛把他凌迟,那样的话我可没胆子说出口。呜呜,太胆小了,真没用。
沈如净漂亮如黑曜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尾音软软道:“呵,现在让我看看你这贱人到底贱到哪种程度了。”
被这样侮辱,就算是泥捏的人也会跳起来咬人的。我也真这么做了,我张口,咬住了长在他胸前最脆弱的东东——茹头,狠狠的往外拉扯。嗯,他的茹头弹性真好,居然能够拉出好几厘米长。
“嘶!”沈如净拉扯着我的面颊,把他的茹头救出去。
沈如净无喜无悲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再次有动作,他优雅地拉开了我的双腿,把他结实的臀切进我的双腿间。
若是沈如冶遭遇刚才的事情,他会甩我一巴掌。沈如净却没如此做,我可以理解成他是个不打女人的男人(这点倒比沈如冶金可取)。
☆☆
本以为沈如净会很正人君子的直接c进去,没想他却没有,他用手握住他的巨大勃起,让巨大的勃起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我肥嘟嘟的y户。发出勃起敲打y户的“啪啪啪啪”声。
我愕然了,我震惊了。天哪,地呀,我对沈如净的幻想彻底破灭了。人呐,果然是不能看表象。这么这么正人君子的一个人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不过,还别说,这样被拍打着,肥嘟嘟的x瓣一颤一颤,挺爽的。特别是g头敲打在y蒂那一刹间的酥麻,怎一个爽字了得?那简直是人间至美至愉的事儿了。
“嗯……啊……”小x动情的缩缩缩,不一会儿,便泌出了丝丝爱y来。
“真浪,真贱。”当沈如净胯间的r棒被我的全部沾湿了的时候,沈如净的眸色幽暗,声音暗哑,诱人如爱抚。听之,我的x儿兴奋得直发抖。
倏然,沈如净移开了他那支硬如石头的r棒,伸出一指c进我的y户里。
“咕唧——”一声水响,y户里囤积的水儿被手指挤压了出去。
“啊——”舒服~~
“嗯~~嗯~~”我挺着肥嘟嘟的y户,用他的手指z慰了起来。
沈如净冷冷一笑,抬手摁住我的小腹,阻止我快乐的z慰,他纤长的手指更深的钻入我的x,恣意勾弄。如果我长有透视眼的话,一定能够看见自己的小x壁正处于癫狂的凹凹凸凸中。
“啊——啊——啊——”我止不住的尖叫,没法子,真的好舒服。我下面的水流的更急了。
“嗯,唔,哦,不要~~嗳儿,嗳儿~~~”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叫的是神马。
不一会儿,体内的手指由一根变二根。噢噢,下面被塞的更爽了。天哪,天哪,好舒服,我无助的并拢双腿夹紧c在体内的手指,不停的摩擦。
“扑!”的一声,沈如净抽出了他的手指,扶住他的勃起,只听,“扑哧!”一声。
“嗷——”我举腹甩臀,觉得自己快乐的快要死掉了。
闭着眼睛,感觉着沈如净的r棒一寸寸破开我紧紧相贴的x里r,待他c到最深的时候,我夹紧xr,把他狠狠绞紧。
“唔……”沈如净轻吟。
沈如净好样的,没像沈如冶那样无状的叫出声来,不过他此刻的表情好美,美的让我x儿死命缩,这就是所谓的含蓄美吗?
沈如净的双手撑在我的脖子两边,俯身在我上面,蠕动臀部浅浅抽c。
“嗯,嗯,嗯……”我舒服的呻吟。
大约五十下后,我就不满足了,我希望快一点快一点,沈如净为什么这样慢?他为什么就不能像沈如冶那样的又快又准又狠的c呢。
我稀罕沈如冶的速度,撞的我的椒r不停跳,c的让我的双腿不停抖。
“你没吃饭呀,啊,唔~ 快一点,用力一点。啊、啊!”舒服,做a时一种深入骨髓的舒服。我将双腿分得开开的,好像这样就能让沈如净的yjc得更深更猛些。
沈如净挑眉低问:“嗯?太慢了?”
我白他一眼:“废话!”
沈如净笑靥如花:“y妇。”明明是骂人的话,他却说的像是情人间的低语。
他的话音刚落,“啪啪啪啪”的r棒急干声从紧紧相衔的下处急促发出。听之,我心跳更快,小x更湿了。啊啊~~
“够了吗?满足了吗?”沈如净喘着粗气问。
“嗯,啊、啊!不够,不满足!哈啊、再快、再用力!嗯,哼!”天哪,好舒服,我好喜欢这种被刺穿的感觉。
听之,沈如净腰肢晃的飞快,抽送的速度比起刚才又快了几分。乌紫光亮的yj在我肥嘟嘟的花瓣间以r眼不能见的速度进出着。
“够了吗?”这时候沈如净又问。
我左右摇晃着脑袋,嘶喊道:“不够,不够!再快、再用力……呜呜呜嗯,哼!”做死他,做死他,做死他!
沈如净在我耳边粗声喘气:“不够?再快?再用力?你想被干死吗?嗯?……这么s,这么浪,这么y,这么贱。我总算知道如冶为什么这么喜欢干你了。”
我扭着p股,直接用双腿夹住沈如净健硕的腰肢,将他的r棒更深的夹入体内,嚷道:“废话少说,快点!用力干啊!”
“天生被人干的贱货。”讽刺的话语从他带笑的唇边粗嘎的发出,“被干死了,那也是你自找的。”说完,沈如净跪坐起身,大手抓上我的脚踝,将我的双腿往胸口上折去。挺动腰肢,狂干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天哪,好快。好猛!!我觉得自己的花心快要被他的g头捣烂了。
“够了吗!!”沈如净再问。
“呜~~不够!不够!沈如冶可比你快多了。嗯。啊、啊啊、啊——再快,再用力!”你继续快啊,看不把你快死!
沈如净眸光一寒,“看你能嘴硬到几时。”他的臀部像装了马达发动机一样,抖动的速度快到惊人。我垂眼看去,只看得见一片花花的白。
“啊——!!”我呼吸一窒,眼前一黑,差点就被他的r棒c昏过去。“呵呵,我倒要看看你能以这样的速度坚持多久。”
“……”沈如净脸色铁青,不知道是被我气的,还是做的太猛脱力了?
“看你这样子……是、是坚持、不了多久的……你、你很快就会s的。啊——你、你比起沈如冶差太多、太多……,啊——沈如冶每次可是干足半个时辰。啊——”不能放过任何可以打击敌人的机会,敌人越痛苦,我就越满足。
啧啧,沈如净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了呀。
加把火,让敌人的痛苦来的更猛一些吧,“啊哈,你要s了吗?啊,快点s吧,快点s给我吧……快……唔~~~”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如净吻住了小口。
“……”天地仿佛无声了,我疑惑了,“强暴”需要接吻吗?我不知道耶,反正此刻沈如净就吻了我。嗯,毁天灭地的吻,像是要吸尽我嘴里所有的空气……
“唔……!!”一声撩人心魄的男性闷哼声响起,沈如净s了。
其实,其实,他若一开始不那么快的话,不会这么早就s的……唉,他果然是缺乏经验呀。
不过,这次性a真真是酣畅淋漓。
☆☆
沈如净系好腰带后,便坐落在石桌旁的石椅上,只见他举起毛笔在一张白纸上飞快的写了起来,不一会儿,他便放下笔,把白纸折起来,又打开石桌上的信鸽笼,把里面的信鸽抓出来,将信纸塞进绑在信鸽脚边的小竹筒里后,放飞信鸽。
我的心脏不由哆嗦了一下,“好戏”就要上场了吗?
我顾不得虚软到没有一丝力气的身子,连忙爬起身来,准备穿衣服。可我的手指还没钩到衣服边角,我的衣服已经被沈如净一手抓起扔进了湖水中。
“你……”我恼怒地抬眼瞪向他。
沈如净只挑眉轻笑一下,便闲闲坐回石椅上,捏起一把瓜子,优雅的磕了起来。
一会儿功夫后,便见沈如冶从远处急步奔来。
沈如冶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把y鸷的眼睛盯向沈如净。
沈如净面色平静地望向沈如冶,浅笑道:“你说过你讨厌与我碰同一个女人,算上今日,我已经碰过她两次了。……杀了她吧。她太脏了。”
我的身子一僵,天!沈如净刚说了什么?杀了她吧?他、他想要我的命?本来以为沈如冶已经够变态的了,没想到,沈如净比沈如冶更加变态,他前一刻才让我享受了人间至乐,下一刻就想要杀掉我。
沈如净说:“你说过你讨厌与我碰同一个女人”……
这时候我想到了谢氏之死……难道,谢氏就是这样被沈如净害死的?完了完了,这次我不会也会死吧?
虽然说再次穿越到这里不是我想要的,但是没有人不惜命不是?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得想法子自救。
在我的脑袋瓜飞快想着该如何自救的时候,沈如冶冷冷开口说话了:“她是我的媳妇儿,该如何处置她,还用不着你来教我。”
耶?我眨巴眨巴眼,沈如冶在这样的时候说我是他的媳妇儿,没骂我贱人,y妇什么的,这是否说明沈如冶并不想杀我?
沈如净勾了勾唇,轻缓优雅道:“如冶,你知道自己待这个y妇有多特别吗?想当初,我只告诉你谢氏勾引了我,你便把她给处理了。……这女人,如果她是个好的,那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她却……唉,”沈如净叹了一口气后,继续说道:“你别忘了那天醒来后看到了怎么样的情景。……甚至今日,也是她勾引了我。”
这一番话刺激的我差点晕过去,天,这真是红果果的颠倒黑白!兵不血刃而杀敌,这需要有多好的脑子呀,今儿我总算知道什么叫“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了。——如果不是用在我身上的话,我想我会很崇拜设计出此计谋的人了。
听之,沈如冶愤怒的直把两拳头握的咯咯直响:“如果不是你愿意,有谁能够勾引的了你?”
呃,沈如冶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认为是我勾引了沈如净?虽然以前我是千方百计的想怎么勾引他,但这次我真是被冤枉的。
沈如净笑笑,道:“每次你和她做的时候,都是那样的……愉悦,我不过想知道她究竟哪里让你愉悦了而已。呵呵,你别瞪我,如果不是她先勾引我的话,我绝对不会动她一根手指头,如冶呀,天下女人多的是,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这样对她,还是杀了吧。”
我双眸狠狠瞪向沈如净,居然这么这么无耻的设计一个女人,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我抬眼偷瞄沈如冶,只见他双唇紧抿,脸色铁青。
我心下忐忑,不知道沈如冶接下来会怎么做。
片刻后,沈如冶不怒反笑了“你就这么想我杀掉她?哼,那我就偏要留着她。”
随即,沈如冶脱下外袍,蹲下身来,动作粗鲁的把我赤l的身子严严实实的包住后,将我横抱了起来,看也没看沈如净一眼的往水榭外走去。
我双手揪着沈如冶的衣物,转头看向沈如净,冲他扬了扬下巴,得意的笑了。
见此,他只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对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见此,我不由全身发毛了起来。有种男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发火,不会竭斯底里,不会打女人,但是他们却比会发火,会竭斯底里,会打女人的男人更加恐怖。沈如净就是这种恐怖的男人。笑,他一直在笑,就算设计沈如冶杀掉我的计划失败了,他依旧在笑……
109爱怜
远远处,众丫鬟见沈如冶抱著我进了院子,面露喜色,纷纷屈膝行礼。
待走近,珍珠才起身撩了帘子。
沈如冶跨步进屋,越过层层以金钩挽起的厚重软帐,往里屋深处走去。
他轻柔地把我放在临窗的床榻上,沈沈叹息一身,静坐在我身旁。
静默片刻,他抬眼看我,温言道:“你有难言之隐,是不是?”
没想到这种时刻,沈如冶会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我愣了一下,嗤笑道:“难言之隐?”
“从一个人的眼睛里可以看出很多东西。你的眼神澄静温婉,根本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能有的。而且……在房事上,我从没亏待你,你也很满足,可你却不停的找男人。这一切都说明了你有难言的苦衷。”有人说,一个男人开始真心喜欢你的时候,他就会用心来懂你,发觉你心里不能告诉的秘密。
这时,清空上白云散开。阳光浅浅,自窗外洒进来,斑驳树影,泼绘出一室梦幻。原来,我在他眼里是这样的。
不知为何,此刻,我慌了。
我撩眼深深瞧进他的黑眸,暗暗吸气,极力保持著镇静:“沈如冶,我没你想的那样好……”
事实往往是,越是想怎麽样,越是无法怎麽样。我此刻想镇定,语句、语气却还是透出了不镇定。
沈如冶轻轻勾唇,笑靥如花,转瞬倾城,“把你的苦衷告诉我,好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麽了。
“说话。”沈如冶紧紧搂住我的腰肢,下颌抵著我的头顶轻轻摩擦,语气旖旎似情话。
“讨厌!为什麽突然这样温柔?”心下隐隐一悸,顿感不妙,便重重推开他,以恶俗的‘讨厌’二字掩去真心。
“你不喜欢被我温柔地对待?”沈如冶眉眼带笑,性感的嗓音里带著几分慵懒的磁性。
或许是我的脑袋瓜里存储的情色资料太多了,我感觉他的这句话好生色情。不由的……烫了脸。
无喜无悲间,我不答反问道,“你为何会这样猜测?”
“被我抓起来的那些个女人全死了。”
我瞪大了眼睛,“全死了?你们杀的?”虽然他没具体指出那些个女人是谁,但我就是知道“那些个女人”指的是佳琦她们。
沈如冶眯起眼睛,一脸森寒:“别做戏了,凭你对你那个贴身丫鬟的在乎,却从来未问她近况,……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会死。”
这样说来,人不是他杀的,那就是“自然”死亡了?
我点点头,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一年之後,我也会死的。”
听我说了死字,他的眼神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为什麽?”
他的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若不是他的鼻息控制的不好,我也无法发现。
我笑了,笑声凄凄切切,“你不用知道。我这样的女人死了也就死了。”故意这麽说自己,为的不过是不为人之的目的。心下黯叹,我果然太虚伪。
沈如冶凝神看我,声音嘶哑道:“别开玩笑!给我正经点!”
我的嘴角淡淡勾起,“一年时间一眨眼就到了,到时候,你不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了。”
“你在等死?”沈如冶眯眼。
我歪著头,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浅浅一笑,道:“是呀。”
“告诉我。”
这话虽然说的没头没脑,但我就是听得懂他要表达的意思。
我摇了摇头,不说话,径自望著从窗外洒落手指上的流光树影发呆。
☆☆
“你不争了?坐著等死?”
早就习惯了“那个声音”的突然出现,所以也只挑了挑眉,不做其他反应,“为什麽不争?好死不如赖活著。”无论结果如何都要去争取一回的,争取後得不到那是命,没争取就放弃,那就是懦弱了。
“你现在最大的阻碍就是沈如净,把他征服了,你就容易了。”
我冷笑,“你迫不及待地想看戏是吧?”
“我的目的本来就是看戏。”那声音乐呵一笑,“你速度快一点,一年的时间很短,容不得你虚度。”
听之,我没有愤怒,没有恼火,只淡淡一笑:“放心,不会辜负你所望的。”人生大抵是这样,有人在演戏,有人在看戏,演戏的演员是为了生存的钞票,看戏的观众是为了生活的娱乐。演好了,钞票属於你,演砸了,钞票离开你。公公平平简简单单,端看的不过是你有没有好演技、好剧本。好演技却烂剧本,红不了,好剧本却烂演技,亦火不了。
我自信演技不错,现在缺的不过是一部好剧本。
没人给我写剧本,我就自己写。因为文笔不好,故事也差强人意,所以不求红遍大江南北,只求能让观众记上个一年半载,好让我能多活几年。毕竟人都怕死,我也不会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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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去一个月了,你怎麽还不行动?”那声音疑惑道。
我笑笑,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都要有个合适的时间不是?”
那声音郁闷道:“你打算等到什麽时候?”
“快了,过两天就该下雪了。”我抬眼看向窗外,见天际乌云密布,分明是将有大雪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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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纷飞,人间苍茫。一眼望去,白芒一片,分外妖娆。
“都下了两天的雪了,你怎麽还不行动?”“那声音”呆呆地等了两天,早已经不耐烦了。
我笑笑,垂眼爱怜地抚弄著掌心里头小巧玲珑的手炉,徐徐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凡事都是急不得的。”
“唉,唉,唉!我说你已经吊了我一个多月的胃口了,就不能先一步告诉我,你将怎麽做吗?”‘那声音’的语气里带著浓浓的求知欲。
我摇摇头,道:“你不是最爱看戏吗?事先告诉剧本,接下来的戏就会变的索然无味了。看戏如品茶,只有慢慢地品,才会越品越有味道。”
“……”那声音保持沈默,不再说话。
我笑笑,捏起一块糕点慢慢嚼。对一个喜欢看戏的人最大的折磨就是事先告诉他一个戏的剧情简介,却不告诉他这个戏的具体剧情,如情欲,却隔裤干x,不让其痛快,急也能急死他!
……
☆☆
下雪第三日,枝丫白头,地冷穿棉。脚踩上去,软软绵绵,分外缠绵。
“呵,时机到了。”口呵一口白气,搓搓小手,踱步至书案後,抽出一方白绢,手执毛笔,在绢上写下一行情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
此,出自汤显祖的《牡丹亭》,也不知多少人被它迷了心魂。
我笑笑,提起绢帕吹干了墨迹,四四方方的叠起放进衣袖里。
“你写这一句要做什麽?”那声音有些期待有些兴奋。
我翻了个白眼,不予理会。披上斗篷,捏著绢帕,款款往屋外走去。
“二乃乃,大雪天的,您这是要上哪去?”玛瑙走上前来问。
我笑笑,道:“到姐姐那里坐坐。”
“奴婢陪您一块去吧。”玛瑙道。
我摇摇头,“不用了,我想独自走走。”
“是。”玛瑙应声。
☆☆
因是下雪天,一路行来,竟没遇上一个人。冷冷清清的,仿佛这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正发呆,突听前边传来履踩雪地发出的吱吱声响,我抬眼,就见沈如净迎著细细雪花向我走来。见他的衣服以白貂毛皮做领子,出落的更似那雪山上孤独的白狐狸。
“大哥。”我向他屈膝一礼。
他狭长的眼微微眯起,对我略略颔首,嘴唇处弯出一条好看的弧线。
与他错身而过的时候,我把那方写了字的白绢塞进了他的手心里。
离去时,我盈盈回首,见他正拧眉瞧我。我对他微微一笑後才翩然离去……
孤冷的雪地,娇憨的举动,缠绵的情话。就是用来勾你的心,吊你的魂!
至於能不能如我所愿的上钩……那看天意吧。
“噗嗤,哈哈!”
“你笑什麽?”我有种被人嘲笑的不悦。
“没。没笑什麽。丫头竟在那处守株待兔,那个,你怎麽知道沈如净会经过那里?”
我笑笑:“古代男人的作息时间很有规律。只要有用心,就能知道他什麽时候会经过什麽地方。”
“……”那声音沈默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说:“丫头,你就不怕他把白绢交给沈如冶?”
我摇著头,妩媚一笑,“不怕。若是前怕有狼後怕有虎,那还不如什麽事都不做,直接等死算了。”我从来都是个豪赌之人,从傅雁竹到沈如冶,哪一次,我不是在赌?
那声音叹息道:“丫头,我看你是玩命。哪里还有当初那种小心谨慎。”
我眯了眯眼睛,顿觉他十分可笑,如果不是他喜欢看戏,我能如此玩命吗?“我玩我的命,你看你的戏。没事的时候还请你老人家别出来转悠,就算想出来转悠也别和我说话,若被人见著我对著空气说话,还不把我当疯子。”
“丫头,其实我不老……”那声音很委屈。
“……”我顿时无语。
110 良心
这天,我如同往常一样,寻鸢尾聊天去。撩帘进屋,意外的是鸢尾并不在屋里,在屋里的却是本该上朝去的沈如净。
我惊讶道:“姐夫,今儿个您怎么在家里?我姐呢?”
沈如净勾唇一笑,漂亮如黑曜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仿佛要把我的灵魂吸进他的眼睛去。“你姐去了母亲那里,到中午才会回来。”
听此,我眯起了眼睛,不提他自己为毛不上朝,只提鸢尾到中午才回来……这话是红果果的暗示,暗示我可以放心大胆的勾引他!!!
正在思考着,沈如净倏然站起身来,款款向我走过来,并伸手牵住了我的小手,轻轻摩挲。
我瞪圆了眼珠,下巴差一点就脱臼了。天,这是神马状况!难道是我送他的情诗起了作用?
见我如此,他眸子里的笑意更甚了,一抬手,大掌向我的脸抚摸来……可在理智即将消失之前,脑海里冒出了一句话:事有反常必为妖!思及此,心脏徒然一重跳,惊得连忙往后退了一大步。
正待拿眼瞪他,就听鸢尾的嗓音轻柔响起:“妹妹你来了。”
抬眼望去,只见鸢尾正笑意盈盈的从里屋走出来。
好险,差一点就中计了!好个歹毒的沈如净,对他,还真是一刻也不能放松。
稳稳心神,嘟起嘴,撒娇道:“大姐,姐夫刚才跟我说你不在。感情他是想把我骗走,好独自跟姐姐相处呢。”
听之,鸢尾红了脸,睃了我一眼,嗔道:“你这丫头,乱说什么呢”说着,不忘拿眼小心翼翼地凝向沈如净。沈如净淡淡浅笑,漂亮如黑曜的眼瞳清澈如溪水,一副心思纯良光明磊落的样子。
见之,鸢尾的脸越发的红了。
沈如净笑说道:“你们聊,我出去一会儿。”
“嗯。”鸢尾点点头,温柔的应声。
沈如净轻轻握住她的手,小声道:“别累着了。”
“嗯。”鸢尾还是点点头,温柔的应声。
听此,沈如净这才满意扬扬唇,跨步离去。
沈如净路过我身旁的时候,眼尾讥讽地挑了挑,我愣住了,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妹妹。”鸢尾轻轻地叫唤了我一声。
我这才回过神,笑着看向她。
鸢尾笑说道:“妹妹,今后你就替我主持中馈吧。”
“啊!”我吓了一大跳,“姐姐,我不要!你是知道我的,我最不耐烦那些事了。”
鸢尾握住了我的手,说道:“我自是知道你的性子,只是我现在有了身子……”
“姐姐你怀孕了?”我心下一喜,鸢尾盼着怀孕可是盼了很久了。
“嗯。”鸢尾一脸幸福地点了点头,道:“正因如此,我才要你替我主事的。”
我眼珠乱转,嗫嚅道:“那个……就不可以交给母亲主持吗?”
鸢尾低低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点了我的额头一下,道:“你还真是个傻的。若把中馈交回母亲,那你这个二儿媳妇不就显得太没用了?”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鸢尾很能干也很会做人,嫁过来不久,就哄得沈夫人把中馈交给了她。同是沈家媳妇,我若表现的太差,会被人看不起的。
鸢尾摸摸我的头,笑道:“这才乖。”说着,她拉起我的手进入了西侧间,把一食盒递到我面前来:“这些是人参、r桂、鹿茸、冬虫夏草、燕窝、灵芝……,你拿回去吃吧。”
我的眼睛湿润了,鸢尾无论在生活上还是为人处世上,都对我颇多照顾。这样的姐姐很好很好,好到我的心肝都打颤了。
我突然开口问:“姐姐。你喜欢姐夫吗?”每每提到沈如净,鸢尾的眼睛就亮的惊人,她应该很喜欢很喜欢他吧?
“呃。”鸢尾愣了一下抬眼疑惑地看我:“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轻轻的摇头,不说话。
鸢尾拉住我的手,拧眉说道:“傻丫头,今儿怎么怪怪的,是不是生病了?”
……
☆☆
回到自己的院子后,我撑着脑袋,望着墙壁发呆。
鸢尾待我的好让我产生了浓浓的负罪感,也让我可是思考起自己所作所为的对错来。
为了生存,真的可以这样乱来吗?若是成功勾引了他们的心,我真能没有一丝罪恶感的享受着用他们的感情换取的生命吗?而且被四个很强势男人喜欢上,用脚趾头想就能知道结局会有多恐怖,我自认为自己没能处理好被他们爱上后的后续问题。再说我打心眼里不相信自己可以让他们都会爱上我。一个女人能让一个男人爱上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实在不敢奢望能让四个男人爱上(以前是死马当成活马医,能成自然好,不成我也不气恼,毕竟曾经努力过不是?)。
我耷拉下脑袋,心里难受极了,我现在的要求并不高,只想好好生活下去而已。
等等!是不是有重要的东西被我给忽略了?
同时穿越女,别人能够透过表象看到本质,一来到这个世界就知道要回去,只要把那些男人那啥啥就成了,只有自己傻傻的认为要通关必须得有那四个男人的爱情。
这次再回到游戏里,‘那个声音’说你必须让那四个男人的爱上才能够继续活下去。我又傻傻的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从来不去思考是不是有别的出路。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笨,经过一次惨痛的教训,我怎么还学不会用脑子去思考问题呢?人生就像读书,读死书的人不会有前途,有前途的人不会读死书。做人做事不能墨守成规,要懂得举一反三,要懂得认真思考。
我眯起了眼睛,认真思考了起来:能想出把一群女人弄到异世界玩一女四男游戏的人应该是个不着调的人,这样的人不会太过坚持一件事情到底,也许……不去勾引那四人的真心到最后也不用死也说不定,毕竟……我是他很喜欢的一个“玩具”,若不是喜欢的玩具,他怎么可能三天两头的现“声”出来同我说话呢?
想到此,我不由得兴奋了起来。反正在这个“游戏”里,我没少“赌博”,再赌一局又如何呢?
“小丫头,想什么呢?”‘那个声音’又突然蹦出了,要不是我的心脏够强壮,早就被他吓昏过去了。
我抬眼看空气,直入主题:“我发现自己无法再把这个世界当作游戏看了,对不起,又要让你无聊了。”
“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前儿你不是还说‘好死不如赖活着’。”‘那声音’的音调里带着怒意。
我说道:“姐姐的男人不可以抢,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不可以去抢。”我在心里拼命的告诉自己:要做个有良心的人,不可以去抢对自己好的人的东西,就算那东西对我很重要也一样不可以抢。
“你反复无常,出尔反尔!”‘那个声音’的语调很愤怒。
听此,我冷笑道:“能让那四个男人喜欢,我活;不能让那四个男人喜欢,我死。这是‘公平’的交换,跟出尔反尔扯不上关系吧。再则,真的只要我去勾引他们,他们就能爱上我吗?若是爱情真有这么简单,这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了。”
‘那声音’“哼!”了一声就再没有出声了。
☆☆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就如同我说的那样再也不去勾引沈如净了。白天的时候帮着鸢尾管理庶务,晚上的时候和沈如冶滚滚床单,小日子过得还满滋润。
值得一提的事在鸢尾的院子里我会常常见着沈如净(是因为鸢尾有了身孕,所以沈如净变得爱待在家了?)瞥见他偶尔疑惑偶尔恼怒的目光,我心情舒畅无比(人是有自尊心的,看他因自己忽然转变的态度表现出的不知明疑惑和不知明恼怒,自然是暗爽在心底了。)。
一年的时间如指尖沙一晃而过。夜晚的时候,我开始睡不着了,闹着沈如冶陪着我滚床单到天明。也许我赌输了,就快要死了,临死前好好享受一下男人的滋味是必须的,毕竟人生在世没有什么比做a更舒服了(捂脸,我喜欢吃r。)。
“你后悔了吗?”‘那声音’在一年时限的最后一分钟出现了。
许久未听‘那声音’说话了,我不由喜极而泣,“你终于又出来,我以为彻底被你抛弃了呢。”
“这么说你后悔了?”‘那声音’的语调明显有些亢奋。
我摇摇头,“没有。”若是后悔,我会继续缠着沈如净,努力着让他爱上我,可是这几个月我却什么也没做。
“哼,那你盼着我出现做什么?”
听之,我连忙献媚道:“自然是盼望您能网开一面留我一命了。”
“如果后悔,我会网开一面,再给你一年时间。现在进入倒计时,你还有五十秒的时间考虑。”
我攥紧拳头,闭上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结果。也许死,也许活。我深深感觉到自己的可悲,或死或活,不过是他人的一句话而已。
“ ……十、九、八、七,后悔了吗,现在还来得及。”
攻心计?只可惜在他问出“你后悔吗”的那一刻,他已经输给我了,他以他的行动告诉我他并不想让我就这么死掉。我狠狠摇头,坚持自己的选择,最后几秒钟了,绝对不可以因为害怕功亏一篑。
“ 五、四、三、二……”
啊啊啊啊,是死还是活只在这一刻了!!
“一。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后悔吗?”
我继续摇头。
111 人生何处不狗血
“真是个死心眼的笨丫头。唉,好歹我们也相处了几个月,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这个丫头去死,我还真是舍不得。既然你不喜欢这样玩,那么我们就换个玩法,如何?”
听此,我就知道自己赌赢了。
我眨巴眨巴眼,问道:“你想怎么玩?”面上虽然能保持着平静,心里却压抑不住的直打鼓,但愿他不会整出什么变态的玩法来。
“你既然不想玩一女n男的游戏,那改玩n女一男的好了。”
“什,什么?”这话对我来讲犹如睛天霹雳。
真真是胡闹!可是,可是,他有这胡闹的资格,我是死是活只是他的一念之间。
我吸了吸气,问道:“能告诉我,你所谓的n女一男的游戏又该怎样玩?”
“那个声音”说道:“咳,你要和很多女人抢一个男人。”
好吧,这个我勉强能接受,因为他没有要求必须有爱情。“要换界吗?”听他说,宇宙里有好多个界。我原本生活的地方是一个界,这里又是一个界,还有很多别的界。
“不用,还在这个界里。”
我点点头,又问:“要换身体吗?”
“不用,你就用这个身体。”
“……”恕我想象无能了,猜不出他的玩法来。不过我想这玩法定不会简单了去。
“我已经查好了,这个界里,有一女人和你百分之九十九相似,不日那女人就会坐船来京城,到时候你就和她互换身份吧。”
我眼前一黑,差一点就昏死过去,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吧?泪流满面,这个人究竟有多顽劣啊,这样的玩法亏他也能想出来。
我弱弱的说:“那个,沈如冶有六个女人,所以,在他身边就可以玩n女一男的游戏。您想看n女一男的宅斗戏码,我明儿就可以给您演。”
那声音冷冷道:“你想的倒美。”
我点点头,“换就换吧。”麻烦是麻烦了点,但至少摆脱了做坏女人的命运不是?
“答应的还真干脆,你就没有一点舍不得吗?”
“有一点点。”我老实回答,沈如冶的阳具好硬,每晚都弄得我非常舒服。
那声音感叹道:“心还真硬啊,啧啧,那么妖孽的四个男人都没能让你爱上,真不知道怎样的男人才能让你爱上?”
我捧脸思考:“唉,是呀,究竟怎样的男人才能让我爱上呢?”我一直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像电视、电影里演的那样,爱一个男人爱到心肝发颤海枯石烂。那是多么高的一种境界啊,也不知道此生我有没有机会领略?找不到一个可以为之死为之生的男人不得不说是人生一大憾事啊。
“你既同意了,那游戏就此开始了,明儿那女的会去灵隐寺为她祖母祈福,你也去,然后真机说服她和你交换一下身份。”
“什么”你要我说服她交换?我以为他已经交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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