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还没动,前面忽然又传来一阵骚乱。
原是那小娘子身上披着一个侍卫脱给她遮体的外袍,就直直的跪在了马车前。
“妾是外府严家女,妾要状告外府县令林易安,宠妾灭妻,不顾尊卑礼法!”
姚三宝一颗小心脏被吓的抖抖的,忙上去拉她:“姑娘,起来,咱起来再说,别挡着爷的车啊!”
小娘子被硬拉起来,高声嘶喊着:“您瞧着就是个贵人,求贵人为妾主持公道!妾还要告林家表小姐小林氏谋害嫡子,还用银钱买通匪徒欺侮妾!”
善善听着,彻底醒了,眼巴巴的看向千岁爷。
小娘子被其他侍卫拉住,姚三宝尴尬的跟千岁爷汇报:“都是小的嘴里没把门,说了可以带她去报官,咱爷就是京城来的大贵人。”
千岁爷拉开车厢,知道外面肯定冷,小心的掀开厚帘,对外头道:“严氏,你想要本王为你主持公道,那你就好好顾着自己,别过会儿本王找你人时,你却疯了病了。来人,把她送到后面马车上去。”
严氏挣脱开侍卫的绑缚,不住地向着马车磕头:“谢谢,谢谢王爷!”
她这下子是真有盼头了,原来说的大贵人,竟然是王爷啊!
京城里的王爷,姜国如今就剩下一位王爷待在京中,其余都在封地上。
是九千岁,姜国的摄政王啊!
她的孩子,终于有人能为他主持公道了!
严氏被雨淋着,又大悲大喜,终于还是一侧头晕了过去。
善善手里又拿了小木鸟。
千岁爷关个门的功夫,再回头看只听“哒”一声,小木鸟已经变做了一堆木头。
善善呆呆的看着。
看着,看着,嘴巴一瘪,伤心就快哭出来了。
千岁爷赶紧过去,拾起一个零件在她面前晃:“别哭,它只是结构被你拆了,还能再组起来的。”
善善住眼泪,看他:“你会组吗?”
这……
千岁爷信誓旦旦:“我且看看,这样子看着也不是很难。”
过了一会儿,他咬着后槽牙:“我再琢磨一下。”
小木鸟的零件全被他拾起放到了案上,折子都被放到了一边,他一个一个机关认真看着。
这木鸟是他府上一位擅机关的门客做的,从前先皇在时,就常常做一些蚂蚱和小老鼠,被他带去宫里给如今的陛下做闲耍。
千岁爷还在琢磨着,善善又“哒”一声拆了一个描了色的小鱼。
“……”
他放下手里的零件,又把小鱼的“尸体”挪去了一边。
“善善,我们还是玩点别的比较好。”
回去就把管家喊过去,叫他给那擅机关的门客三天不准备肉食。
擅机关的门客在王府里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和老管家闲聊了半下午,他也该回去了:“走,老赵,上我那儿喝酒去?我这心里总有点不对劲,好像谁要扣了我的下酒菜一样……”
马车的质量和隔音都挺好。
关键心里想的那些现在也做不了,过会儿就到外府了,吃过饭再安顿下来,那会儿估摸着才能好好享受享受。
现在就是偷偷吃个香。
善善的小嘴被他啃的红通通的。
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已经无力去阻拦那只想要伸进她衣服里的手了。
那手直接摸进肚兜,一把掐住她的小奶奶。
握不全,千岁爷揉了一会儿,捏住了小奶头:“善善今年才多大,怎么生的如此好,身姿如此丰满?”
善善来劲,一把挥开他的手。
“不准说!”
因她发育比同龄人好太多,长得又好看,村里不少人拿来说嘴,更有甚者,直说善善长得大奶子将来没人要,哪像他们家姑娘什么什么。
她知道这不是好话,是在说她的坏话。
善善平常也不出去玩,但还是经常听到这些话,她流了婶婶一兜子眼泪,婶婶左哄右哄都没用,最后还是她哭累了睡着了。
善善生气了,不管千岁爷说什么她也不听,也不让他碰了,还故意把耳朵盖起来。
一副“我不听我不听随你怎么说”的样子。
余下的一点路程在两人的打打闹闹间很快结束。
一行人直接到了已经打点好的客栈。
这客栈里有婆子,老板已经遣散了全部客人,二十几个侍卫也都安排了下来。
饭菜上桌,婆子束着手脚候在善善后面听命。
这一共就两个女人,一个跟着侍卫坐在一起,戴着帷帽看不清样子,另一个则跟着那满是贵气一看就是主子的单独一起。
侍卫们也都客客气气,那个贵人还亲自给她添菜。
怎么看,这也是个主子。
桌上的汤烧的有点咸了,善善问千岁爷要水喝。
婆子听见忙道:“夫人且等一等,我这就去拿。”
善善点了点头,并没有其他反应,千岁爷面上倒是遮不住的笑容,觉着这婆子该赏。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既有婆子,夜里要水自然也方便多了。
俗话说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晚上善善洗白白之后就被千岁爷禽兽了。
红灯笼,粉红帐,鸳鸯被,人儿戏耍,露出一截白嫩的手臂。
无意侧过的头,那女子竟是万种风情。
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双唇微张,那粉嫩的色泽如同她身下的私处一样。
千岁爷手指一抹,一泉春水。
ps:如果你在看,你就吱一声,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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