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开始掌握了一些攻击的技巧,比如九浅一深,比如开拓研磨。虽然还是生涩僵硬,但带来的快感显然要强过之前许多。
东妸在一下又一下来自身体内部的凶狠冲击之中,双手从他肩上滑落,改为抠抓着身下的缎子,随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撞击而攥紧,小声而急促地呻吟。
“嗯……嗯……啊嗯……”
东不嵊脖颈上爆出了青筋,握着拳头,绷紧了每一块肌肉,临近高潮的时候,他两手抬起她的大腿往更衣室隔间更里面走,然后狠狠地往下压,头埋在她汗湿的肩膀里发出难耐的闷吼,下身大力而狂烈地耸动。东妸向上弓起腰,紧皱着眉头承受他疯狂的动作,面上的神情是纠结而痛苦的,但又有种被快感深深包裹的恍惚。
这样子亲密地交叠在一起喘息,就像一对激情之后的恋人,给了他无限的幻觉与错觉,直到两人身上的汗都开始发凉,他还是趴在那里抱着东妸的腰不动弹。
她冷眼看他,“我看你是真的要惹我生气。”
东不嵊不敢辩解,只迟疑地低下头,用脸小弧度地蹭着她的脖颈。
他的双臂将她箍得不留一丝反抗余地,东妸也意识到,再如何体弱,他到底还是个男人。她只得用指甲掐住他后腰的一小撮细肉,往后扯。
液一浪接一浪地在狭窄的穴口喷涌出来,滴滴答答的,在贵妃椅上濡湿出一大块粘稠的斑痕。
等他们一前一后出了店,又是一对好母子。
晚宴上,东不嵊恶狠狠地盯着桌上那棕毛绿心的水果,几度欲拿起啃一口。反正这法子他从小用到大,百试不爽。
最好再来几个并发症,留得母亲在迁城多待几天。
跟在他身后的助理脑海里只浮现出“故技重施”这四个大字,见他终于走开,忙把水果挪远些。
方瑞菀虽然是和他一起来的,却不是他的女伴,她看着东不嵊的眼神有些奇怪,躲躲闪闪的。东妸把东不嵊的照片汇过去后,介绍了些他的身体和其他情况,方家小姐的反应是满意而羞涩的,按理来说,虽然第一次见面印象不太好,但也不过几天而已,总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相处状态吧。
东不嵊凑近她,和她一起看着商会主席拿着大红色剪刀剪断了带,说:“我扭断了她保镖的手臂,那女的听不进去话,我不是她想象的那种人。”
东妸忽笑出声:“那你听得进去话吗?”
他忙点头,“嗯嗯。”
“回去吧,我也得回东城了,有什么事我会通知你。”
这一分别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东不嵊挡在她面前,小声祈求道,“我送您回去吧.....送完我马上走,真的。”
东妸没有再拒绝他。
车在一处临海别墅停下,看的出这是她在外的一套常住房产,三室一厅的房子装修得简洁明亮,鲜明的地中海风格,蓝白主色调,放眼望去摆放着致的木雕饰品,墙柜上大面积陈列着形态各异的葡萄酒瓶,落地窗外可以俯瞰滏海。
东不嵊有一种走入她领地的欣喜,殷勤地上下伺候着她。
晚宴的时候她没吃多少,东不嵊在冰箱里找了些食材,煎了两小块牛排,几片培根,又将煎锅里两个形状饱满的荷包蛋放到盘子里,加了些生菜,从食物柜里取出一大块浅橙色的面包,切了几片下来,放入热面包片机里热了一下。
东妸坐在客厅,接了个电话,蹙眉思忖,凝了片刻才走到饭桌上,也没叫他回去。
“母亲,刚刚在和谁聊?”说这话时,东不嵊正拿着干毛巾给她擦头,东妸低头闭眼休息,任他去了。他却若有所思地突然直起了腰,把毛巾抽出,坐在她对面位子上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东妸暼了他一眼,“没谁,工作上的事情。”
他沉默了会,用起餐来,“这样,那南重市场开展得怎么样了?”
“一直在跟进度,就那样。”
他瞬时汗毛倒竖,腾地挺胸腹,背脊僵若顽石,口中饭菜再也嚼不动,唯恐自己失去最后的一点价值。
“是真没事,还是不想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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