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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那种搔不到痒处的感觉,令她抵御不了而出声要求,虽然她并不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要什么?要这个吗?他邪恶笑道,在她x口处轻刺的指头,倏地残酷地c入紧窒的花径中。
啊──她惊骇地尖叫,被突然侵入体内的异物摄住心魂,接着她感受到他手指的律动,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占领了她的知觉感官,口中不由自主的逸出娇软嘤咛声。
现下还说不要吗?这种感受很舒服吧!借着她不断由体内泌出的滑y,他加速手指的律动戳刺,引发她发出更多的吟哦声。现在,告诉我妳要不要我?他问着。
呃……她不明白他为什么重复问着这句话,但是此刻在他蓄意的挑勾下,她只觉得渴求的心情加深。
要不要?对她一味的顽抗,他有些恼怒的继续问,手指不住的在她体内掏弄、转动着。
要……她终究是顺他的意,喊出她并不明白的要求。
终于出想听的话语后,他倏地撤手,狂傲地冷笑出声,道:哼!妳终也是承认了,我最讨厌不老实的女人了,明明就y荡得很,还老爱装出清高圣洁的模样!他鄙夷的睨着她。
呃……她如被冷水泼下般,迷乱的神智乍然清醒,怔愣地看着他布满鄙弃的棕眼,心中陡然有些明白他轻薄她身子的用意了。
南宫煜看着她那双满是无辜幽怨的眼,鄙视的眼神更甚几分,他别开眼,将下腹热烫的欲望硬生生地压下。
现下妳该懂了吧!为人奴婢要懂得认清自己的身分,别动不动就妄想反抗、挑衅,那种后果不是妳可以承受得起的。他冷下声,语气狂霸。
穆心怜闻言身驱瑟缩了一下,心口猛地一阵刺痛。她不懂,不懂她只不过是迫于无奈代小姐出嫁,如今事情也已经解释清楚了,为什么他还要用这种态度侮辱她呢?
我说的话妳听不懂吗?还不起来伺候我更衣!他突然喝令,对她脸上那抹脆弱神s觉得碍眼极了。
穆心怜僵硬地从桌上爬起,下了桌,拾起散落地下的衣物穿上,满是伤痕的眼中噙着泪,无言的上前服侍着南宫煜更衣。
以后妳早晚前来凌霄院,专门伺候我。他挺直站立,冷眼看着她木然的神s吩咐道。
是的,堡主。她垂下眼睫低声回答,态度温驯,犹如之前未曾发生过什么事般,一副善尽职责的婢女样子。
南宫煜面无表情,冷眼盯着她,更衣完毕,便转身出了房。
穆心怜面s惨淡地伫立良久,才沉默的走出凌霄院。
皓天堡总管照着南宫煜所下的命令,将穆心怜带往下人处,j给了厨房管工的管事李大娘。
李大娘从小就被卖到皓天堡当丫鬟、做杂役,熬到如今已届中年,才终于成为厨房的一名管事。
她生x贪婪、待人刻薄,不过表面功夫十足,在她手底下做事的男女仆人因惧怕于她的手段而敢怒不敢言,致使上位者即使知道她的心x,但是在无人抱怨的情况下也不能多说什么,所以更助长了她的气焰。
尤其这一年来,她苦心的巴上南宫煜的侍妾燕棠儿,收受了她许多的好处之后,当然更是与燕棠儿同声一气,对穆心怜这个嫁入皓天堡的女人有着敌意,再加上南宫煜对外宣布的讯息,更是让她打心眼里瞧不起贪慕虚荣、代嫁入堡,如今被拆穿眨为奴婢的女人。
记住了,如今妳已是为奴为婢的身分,就得乖乖做妳分内该做的事,假若再存着什么坏心眼,我可不会轻饶的,懂了吗?李大娘先撂下话来,接着又从鼻中哼了一声。也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模样,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的,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就胆敢冒名顶替嫁入皓天堡,可真是不知羞耻、胆大妄为啊!这种行为可真是女人之耻啊……
穆心怜难堪至极地垂着头任她嘲讽教训完后才被分派工作,其间她只是保持缄默,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心底也有些明白,即使她想为自己说些什么,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接着一整天,被分派的粗重工作让穆心怜几乎没有直起腰的时间,而李大娘存心恶意的折磨意图也表露无遗。
傍晚,举着两条酸痛至近乎麻木的手臂,穆心怜在柴房处努力的劈着木柴,心中想起这一天来所遭致的白眼对待,感觉前途茫然。难道待在皓天堡为奴的这辈子,她都要如此卑贱的度过?
南宫煜对马家庄所下的宣告不仅人尽皆知,当然皓天堡内更是无人不晓,所以每个知道穆心怜即是那名冒名代嫁之人后,莫不对她冷嘲热讽、鄙夷白眼,对她被故意分派的粗重工作更是幸灾乐祸、直呼报应。
穆心怜手中不停工作,心思却早已远扬。
头一次她问着自己,她如此怀抱着报恩之心是否错了?她是不是根本就不该屈服在马庄主的一句报恩下而同意代嫁?
如今,即使她说明真相,却早已被人认定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子,而原本迫于无奈的代嫁行为反而被看做是她自己的主意,令她百口莫辩。
她坚持的报恩之心是否错了?而她一定要在皓天堡一生为奴才能偿还马的恩情吗?
她脑中突然浮现南宫煜那张残酷狂傲的慑人俊容,心儿突然一阵紧缩、疼痛。
那夜,就在第一眼,她的心中已印下了南宫煜那气度不凡的影像,那种乍然心儿狂跳的感觉至今仍是令她难以忘怀。
她原以为那是一种让她惧怕的感觉,可是经过今天早上与他接触后,她突然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心儿狂跳的悸动并非源于恐惧,而是心动。
她甘心一辈子在皓天堡为奴是否代表着她想尽可能的多看南宫煜一眼?而报恩只是一个借口?
那她又为什么会对他要她陪寝的命令死命抗拒呢?
纷纷扰扰的思绪充塞在心头,而她竟连一个可相询的对象也没有,唯有独自品尝着自心口不断涌上的又苦又涩的感觉……
霸主的情奴2
炽焰焚身的感觉人陷入疯狂
指尖儿麻痒心窝儿情漾
漫生的欲念已止不住
第四章
是夜,穆心怜拖着迟缓的步伐走到凌霄院,一整天超过她体力负荷的工作令她全身上下的筋骨皆酸疼。
走到南宫煜的寝房门口,她朝着站在不远处的西哲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才推开门扉入房。
她迟疑地走进内室,一眼即见到南宫煜坐在床沿,冰寒的棕眸不耐地盯着她。
穆心怜心一惊,手足无措地停在原地,不敢再上前一步,垂下眼睫逃开他令她心惊的注视。
堡主。她嚅嗫的问候。
动作慢吞吞的,敢情妳是不情愿?南宫煜开口质问,语气含怒。
没……没有。穆心怜垂目小声地回答,心中忐忑,生恐再次惹怒他。
那还不过来帮我更衣,杵在那儿做什么?他喝斥道。不知为何,只要一看到她那张瘦削的小脸,他的心中总是会升起一把无明火,很想将她那张清纯模样的面具狠狠揉碎,满足他那颗噬血的心。
穆心怜身躯一颤,立刻上前做着该做的工作,沉默霎时在室内蔓延开来,而她这种逆来顺受的态度再次惹起南宫煜心中的怒火。
当我的贴身女婢让妳觉得委屈?他恶意地挑毛病问道,眼神不悦。
闻言,她正为他脱下上身最后一件薄衫的手抖了一下,纤细的手指不经意地抚过他男x的r头,正当她想应声时,他已然低吼一声,一把抓住她犯罪的那只手。
妳这女人手段很高明嘛!想用这种方法来挑勾我吗?大掌使劲捏紧她瘦弱的手腕,令她因突来的剧痛而落下泪来,但是欲出口的痛喊则是让她及时地咬住下唇忍住。
感觉她因忍痛而微微颤抖的身躯,但她仍是不吭声,南宫煜心火更炽,他伸出另一只大掌揪住她脑后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来,却在看到她惨白小脸蛋上的泪水时,心头猛然一悸,不由自主的松开捏紧她手腕的手掌。
他脸sy鸷的甩开心中乍生的一股怜惜。
想用苦r计博得我的同情?可惜我南宫煜从来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妳白费力气了。他将脸贴近她,语气残酷,眼神冷戾。
我……我没有……穆心怜再次被他鄙视残忍的话语刺伤,心中又是一阵闷疼刺痛,口中抑不住地哽咽出声,脑后被紧揪住发的头皮传来阵阵刺痛。
是吗?他冷笑,我倒要看看妳能装到什么地步!话落,他放开她脑后的发,跟着拽着她的手臂,快速将她甩在床上。
他扯下身上的衣物,眼中闪着摄人心魂的火光,爬上床,蛮横地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堡主,不要啊……穆心怜狂乱地挣扎苦求着。
别再装了!他嗤道,手不停歇的将她的衣物剥光,一双大掌立刻使劲地握住两只挺立的r房。
住手……你别这样……豆大的泪珠纷纷滚落,她惊惶失措地抗议着。
嘘!适时的挣扎的确可增加情趣,不过像妳这般就太吵了!话声才落,南宫煜即二话不说地攫住她欲逸出话语的小嘴,粗暴又炽热的唇舌狂肆地劫掠她的唇瓣,将她的唇吻得又红又肿。
唔……急惶j加的穆心怜,唇被堵住无法开口,慌乱之下,突然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他用力地分开,巨大灼热的硬物抵在她女x的私密处。
她又惊又怕,想起那夜的剧痛,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知道自己已是难逃一劫。
直到贴上她虽瘦弱却柔滑香馥的身子时,南宫煜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忘记那夜,身下的肌肤触感让他回想起那夜奇特满足的感受,而现在他更不愿放过她了。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怕痛?他一只大掌揉搓着她的r房,感受着她柔滑肌理的滑腻感。放心,这次不会再痛了。他俯首含住掌中r房的尖端,细细咬囓着,另一手则握住另一只雪白揉捏着。
啊……堡主……麻痒的感觉传来,身躯流窜过一阵又一阵的热潮,她弓起上身,体内深沉的欲望快速地被挑起,两只小手揪紧身下的被褥,断续地啜泣着。
她坦承、不掩饰的直接反应,更加撩起南宫煜的欲望,他眼底火光更炽,邪谑道:尝到甜头了?
突地,他的一只大掌滑溜的探入她双腿间,魔般的手指捻住她的花心,不停地揉捏。
啊……急速向上攀升的快感攫住她的感官知觉,麻痒的感觉立时流窜在她的四肢百骸,女xs处无法承受这种突来的刺激而频频抽搐,体内也泌出大量蜜汁。
倏地,他的两根手指并拢,一举刺入她湿滑的花径中,微勾起,快速来回地抽刺着,引发她更剧烈的颤动。
堡主……不要……她扭动着身子,下t有如火焚的麻痛快感令她不由自主的尖嚷。
看着她陷入需索的欲求中,南宫煜紧盯着她酡红的小脸,y冷邪魅地开口,说,告诉我妳要不要我进去?狎玩的双指愈发加速戳刺着。
嗯……要……求你……欲火掩盖了她的神智,她无意识地响应他的问话,娇声道:好难受啊……
听到她口中吐出撩人心魂的话语,南宫煜再也无法忍耐住下腹肿胀男x的饥渴,他将手指撤离,把她虚软颤抖的双腿分得更加大张,然后将硬硕的挺立置放在她湿濡的花x口,下身用力一推!
啊──穆心怜尖叫出声,巨大异物侵入她紧窒的花径中,将她窄小的甬道撑至极致,一股熟悉的刺痛由下腹传来,她挣扎、扭动着。
不……好痛……求你……别这样对我……她哭叫着。
该死的!别再扭了,不会像上次一样了……
南宫煜亢奋地感受如丝般紧窒的肌理包裹,她又小又紧,轻易激起他潜藏的兽x,他不再迟疑的开始律动起来。
这是妳我的!扭动不断的娇躯让他失去想让她适应的耐心。
他缓缓地退出,在完全抽出前,再用力的推入,由缓转快,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一次比一次更加有力,完全不顾在他身下哀求的娇人儿。
初时的灼痛感令穆心怜哀叫,然后痛感在他猛力的冲刺中逐渐消失,且被另一种麻痒感取代。
哀叫声转为嘤咛,令南宫煜急驰的坚挺更加肿胀,他亢奋的低吼,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肩上,臀部用力,大幅度摆动的撞击她柔嫩的s处,放肆而狂野。
啊……求你……我不行了……晕眩感愈来愈深,她浑身紧绷,感觉无法承受更多的欢愉,直到终于受不了的尖叫一声,昏厥过去。
眼见她已昏厥,南宫煜仍是不停地冲刺撞击她,直到他终于稍解欲火,才终于全身颤抖的将温热的种子喷洒在她体内,然后瘫趴在她身上……
夜半,南宫煜神s复杂地凝视着穆心怜昏睡且带疲累的小脸蛋,他侧身支着头,就着室内昏黄的烛光,审视着她清丽脸蛋上微蹙的眉心及浑身上下的斑斑红痕。
他原以为那夜记忆的美好是因为饮了过多的酒y所致,可是今晚他却发现她的身子比记忆中更加甜美。
原以为要了她之后,就可以将那夜如幻的美好印象打破,因为他绝不愿意也绝不容许自己眷恋着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却不料要了她之后,非但没有餍足,反而更加燃起他的欲望。
她的愁苦、无助茫然,他都看在眼底,但是他还是无法轻易相信她真的是为了报恩而答应代嫁,或许她只是一个演技精湛的戏子罢了。
既是如此,他又为何要忍住对她甜美身子的渴求,他可以随时在她身上发泄狂炽的欲望,反正她不是说过她愿终生在皓天堡为奴为婢,那他又何必客气。
思及此,他终可轻易的拋除内心隐约浮现的罪恶感,于是欲望再度昂扬,他也就放任欲火燎烧,再次燃向身边的娇躯。
或许彻底要过她之后,就可以平抚胸中奇异的饥渴!
他张口囓咬着已红痕处处的一只r房,一手揉捏着另一边,另一手则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滑下,长指毫不犹豫戳刺入她紧窒湿热的花径,快速地抽c律动。
强烈、毫无顾忌的侵袭,让陷入昏睡中的穆心怜全身慢慢地泛起红晕,口中也不自禁地发出细细娇吟,眉心更加紧蹙不展。
南宫煜撤出手指,不再等待的用力一挺腰,巨大的勃起长驱直入,毫不犹豫的直刺入她体内最深处,也立刻感觉径壁内肌紧紧地吸住他的男x。
他捧起她小巧的臀部,狂野地抽出、c入,次次直达深处,速度也逐渐加快。
唔……她半醒地呻吟出声,半睁着睡意迷蒙的美眸,承受着一次快过一次的撞击,神智挣扎在快意与疲累之间,源源不断冲刷而来的快感直窜她全身的感官。
他放纵地来回占有她,直到她全身抽搐、痉挛的尖喊出声,他仍犹未餍足。
他倏地撤出,抬起身快速地翻转她的身子,一只大掌放在她的小腹上,微使劲的令她曲膝、抬高臀,而她白皙的雪背、小巧的臀部及嫣红的s处,皆呈现在他眼前。
他邪恶地咬囓着她柔滑的背部,一个挺腰再次由她的背后将灼热的巨大勃起c入她的花径中,而那种被紧紧包裹住的销魂快感,令他呻吟出声。
他的一双大掌由后往前伸,罩住她小巧挺立的椒r,恣意揉捏把玩着,且以两指掐住r尖上粉s的花蕾,在掌中尽情地狎玩。
下身的昂扬巨大奋力的进出她,来来回回,贪婪、需索无度的压榨她,直到她承受不了地再次昏厥,他犹未尽兴。
这夜,穆心怜不知南宫煜向她需索了几次,也不知自己因疲累和承受不了欢愉而昏厥了几次,只知道隔天,当她有力气下床时,已是午后……
之后的一个月,清晨时分南宫煜依旧要穆心怜前来凌霄院服侍他更衣、梳洗,但是夜晚就寝时,他却常常迟至深夜仍未返回凌霄院;而站在门外等候的穆心怜则常常在等待中因疲累而坐倒在门外沉沉睡去,根本不知南宫煜是在何时回房,而他也狠心地从不叫醒她,就任她在门外受寒、瑟缩地睡着,直至隔天清晨才命随从唤醒她入房服侍。
除了服侍南宫煜,其余的时间穆心怜皆在李大娘的指派下做着一般婢女都不g的粗活,是当初她待在马家庄时也不曾做过的工作,所以原本就不甚健壮的她在一个月的rc夜劳下,瘦弱的身躯愈发清减,表面上她硬撑着c劳,实则骨子里已渐渐被掏空。
雪上加霜的是南宫煜对她的态度,除了动不动喝斥嘲讽她,他更是将她当成发泄欲望的玩物,只要x致一来就拖她上床,如她不从,他就用尽各种高明的挑勾手段令她沉溺在欲海中,但是一旦她热烈的反应与他同赴欢愉,接下来定是他毫不留情的冷言讽语,让她一次又一次从极致的愉悦中直跌入地狱的深渊。
偏偏穆心怜在与南宫煜r夜的相处中,不仅不能因他无情的言行举止而收回那颗已放在他身上的心,反而因每r两回的相处下,更加丧失了自持的能力,即便每回两人欢爱后他就赶她出去,她心中盈满的情感仍是容不下一丝一毫的怨恨。
一个月来,两人之间暧昧的情形僵持着,但是她偶尔会上南宫煜的床的事却不知怎地传扬出去了,于是她在堡里的处境更加艰难,所听到的冷言冷语及所接收的鄙夷嫉妒白眼愈发蚕食着她的心灵,令她有如r益凋零的花朵般渐渐枯萎,眼眶上的黑眼圈颜s愈来愈加深。
堡中仅有的安慰则是有一r她到后山洗衣时遇到久未见面的小洛。
小洛同她一般,也是做着婢女的工作,不过令她感到欣慰的是皓天堡并未因为她的错误而为难小洛。
两人在相见欢之后,问明了对方的居处,于是穆心怜终于又找回这个唯一不唾弃她的朋友。
南宫煜在这段时r来,因烦躁于自己对穆心怜的矛盾情绪,只得转而催促手下办事的速度,而这r,他终于听到满意的结果了。
马家庄已从商场中消失,甚至连祖产马家庄园也拱手让人,不复见马家之名了。
马落脚何处?
在杭州一家妓院。
喔!南宫煜挑眉,怎么会?他的语气中有着一抹兴味。
那名与她私奔的马夫施亚易在骗光她从马家庄携带出的钱财后,就将她卖予妓院。之前无法发现他们的去处是因为他们行踪很小心且隐姓埋名,直至马被卖到妓院后,她因个x骄纵、大吵大闹且得罪客人,这才暴露行踪,至于那个施亚易,则在将马卖予妓院后不知去向。
南宫煜闻言,露出一抹y狠的笑容。
派人盯紧马,并想办法让她无法在那家妓院生存下去,然后再透露马家庄的消息让她知道,她定然会想办法回苏州证实,到时我一定要她亲自上皓天堡来向我求饶!他吩咐道,语气残酷凌厉。从没有人可以如此耍弄他南宫煜!
是,堡主。巴彦恭谨的响应。
还有一件事。南宫煜语气一转。
请堡主吩咐。
最近我无意中看了一些江北分行的帐簿,发现其中有些问题存在。
江北?江北的分行不是一直由毅爷负责的吗?堡主怎么突然……巴彦疑惑道。
巴彦口中的毅爷就是南宫毅,也是南宫煜的父亲南宫澧的大哥,一直住在皓天堡里的沐风楼,平r皓天堡江北一带分行的事皆由他打理,而南宫煜也因敬重他,所以不曾过问。今r南宫煜突然提起,令巴彦不由得惊讶。
南宫煜的眼底闪过一抹不自在的神s,他总不能说是因最近心情烦躁才会将心思投注在事业上,甚至无聊到翻阅起他从不闻问的江北一带分行的帐簿。
我知道江北一带分行都是由毅伯父一手承当,不过那r我无意中翻阅了一下帐簿,却发现其中大有文章。
这……怎么会呢?巴彦惊疑道。
所以,我要你派人到江北一带秘密查访一下,也许是我太敏感也说不定。
堡主何不直接询问毅爷呢?随侍在南宫煜身旁的西哲忍不住开口问道。
南宫煜抬眼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你们也知道毅伯父当初就是因为能力不足,所以才会让我爹接下了皓天堡主事的大权,如今皓天堡又是由我接下,即使毅伯父不曾说过什么,我也不想拿着主事者的身分去质问他,免得他心中不舒服,所以唯一的办法是先私下查证,假若真是有什么问题,到时再去问他也不迟。
还是堡主考虑周详,属下太莽撞了。巴彦与西哲的脸上有着恍悟的神s。
看着面前两人满眼的钦佩,南宫煜不由得脸带笑意道:所以我才是皓天堡的堡主啊!此番话语让三人同时面露笑意。
午后,南宫煜依着一贯决断的处事手腕,将该处理的事分派妥当后,仍是有些心烦气躁,于是由议事厅走出,往后山而去。
当初他接手皓天堡时曾大肆扩建,因此在堡后方发现一天然温泉聚集的水池,池边甚至长着一些奇珍异草,致使那潭水池更加有着健身疗效,而他则有空就去泡泡,以舒缓因r益繁忙而疲累的身躯,尤其每当他心情烦闷时,温泉水更是能很快解除他的烦躁。
走在青郁的树林中,南宫煜看着当初为了将温泉纳入堡中范围所植下的各类绿s植物,如今已是茂密茁壮,而这一片绿意也稍稍疏解了他烦躁的心情。
直到水波映目,他乍然瞧见一抹熟悉的娇小身影趴在池边,正刷着由巨大石块砌成的池壁……
穆心怜这r中午匆匆用过分配来的粗糙食物后,即被李大娘指派来到此处,刷洗温泉池壁及拔除野草。
这些时r的粗活,她虽已渐渐熟悉做习惯了,可是一向单薄的身子却是不堪负荷的衰坏下去,每每在g活时总是要流下一身虚汗,尤其是现在,温泉的热气加上她使力劳动的结果令她全身湿透,而温泉四周则吹来阵阵凉风,袭上她单薄的身躯,让她时冷时熟,一阵阵忽有忽没的晕眩笼罩着她。
她手上使力,心中却是明白的,李大娘每r指派给她的工作,其实是一种变相的折磨,因为李大娘跟堡中其它人一样,打心眼里认定她是一个无耻的女人,而她目前所受到的磨难就是报应。
这些时r来,从其它下人口中,她得知南宫煜早在两年前即收了一名侍妾,而这名听说很得宠的宠妾更是南宫煜亲伯父所收的义女,关系可谓极其密切。
也因此她终于明白南宫煜为什么始终不能谅解也不能原谅她代嫁之事。
试问一个已拥有心爱伴侣的男人,为了信守承诺仍旧照约定前往迎娶他并不是很想娶的女人,结果对方不仅逃婚还让他娶回一个代嫁的丫鬟,在这种情况下,她能怪他恨她入骨吗?
南宫煜从树旁跨前几步,看着伏趴池边、全身被热汗弄湿的穆心怜,专注小脸因热气而泛着红晕,细细的汗珠沿着鬓角濡湿的秀发流下。
他暗暗撇嘴,看着她濡湿的衣物紧贴在身上的撩人样,虽是瘦弱,曲线却忒是迷人,不觉胯下又是一阵熟悉的s动。
不知为何,每回见到她,他的心中总会有一股异样的感觉,他无以名之,只得归之为心中对她仍是有怨。即使理智上已隐约明白整件事并不能怪她,可是偏偏每回见到她时,他总无法控制的伤害她、辱骂她,尤其近来她见到他时愈加沉默与逆来顺受的态度更让心中有怒。
他无法忍受有人如此忽视他!
不再多思,他猛地向她欺近,狎笑地开口,在等我吗?怎么探知这个地方是我最喜欢待的地方?
突如其来的声音在穆心怜耳畔响起,熟悉低沉的嗓音将她远扬的思绪拉回,她惊讶地转头,顿时被近在咫尺的放大俊容震住,脑中想起自己刚才之所思,原本被温泉热气烘热的脸蛋更加潮红了。
堡……堡主……奇怪,他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来,还有他刚刚说了什么?
似是看懂她眼中的疑问,南宫煜又将脸往她凑近几分。
我问妳是不是在等我?他恶意地再问一次,看着她原本嫣红的小脸蛋骤然血s褪去,眼中浮现惊惶,心中不觉有丝变态的快意浮现。
也许就是因为她每一次见到他时,那种像是防着洪水猛兽的神s,才会激起他想将心中那把无明火全都倾泄在她身上!
又一次无来由的问话,穆心怜实在是无法应付他每一回将她当成y贱女子般的讽言,脑中突然又是一阵晕眩,她睁着无神的眼,静待那股不适褪去,却不知这种沉默更加助长了他胸中的怒火。
为什么不回答我?还是因为心中事被我说中了?他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手劲因怒意勃发而愈发用力,原本蹲着的身躯更加贴近她。
不……不是……穆心怜抬眼望着他冷峻的脸,全身因吃痛而微微颤抖着。我……只是来……打扫的……
是吗?他眼神不善地睨着她,故意漠视她因疼痛而扭曲的脸。突地,他放开箝制她下巴的大手,命令道:把衣衫脱了!
呃……穆心怜脸s更白,心中一惊,眼底惊惶的神s更浓。
我不管妳是为什么来此,我现在需要人服侍,快脱衣衫,别让我再说一次!他盯着她着湿衣的胴体,眸光渐炽。
不……穆心怜的小手揪紧胸前衣襟,侧趴的娇躯直往后退,脸s紧张且惊怯。
两人并非未曾欢爱过,而他眼底炙人的光芒让她清楚地知道他要什么。她并非不愿意承欢于他,只是他以这种轻蔑的口气糟蹋她的态度,即使心中对他的情意再深,她也无法忍耐啊!j
妳敢再次反抗我!看着她下意识反抗的动作,南宫煜冒火地伸出大掌一把揪住她往后退却的身躯,使劲将她全身湿透的衣物扯掉,再将她狂乱挣动的小手用力举高定在她头上,而他壮硕的身躯则直接压上她。
不要啊……堡主……求你……穆心怜害怕的哀求着,对自己在露天的情况下赤身l体感到羞惭且惊恐,尤其又知道他即将而来的掠夺,心中更是凄苦万分,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老是要如此这般对待她。
南宫煜低下头咬上她赤l在风中的胸r,健壮的大腿将她瘦弱的双腿撑开,一只大掌倏地探下,手指粗暴地揉搓她柔嫩的r瓣,邪恶地捏住r瓣中凸出的花核,恣意地拉扯,蓄意地弄痛她,且不顾她呼痛的声音,口中蛮横的咬囓着r房峰顶上诱人的嫣红花蕾,狠狠地吮弄。
不要啊……穆心怜嘶喊着,惊恐得全身扭动并泌出细细汗珠,被身上传来强烈的痛感与快意惊吓住,泪水由眼眶中流下,脑中一片混乱,狂乱摇动的头颅中晕眩感持续加强。
不要?南宫煜y冷地一笑,流连s处的手指一挺,粗鲁地刺入她紧窄的花径内。
啊──穆心怜弓起身躯,全身僵直。
她的反应令南宫煜愈发饥渴,蠢动的下腹男x愈发肿胀难耐,刺入她体内的手指感觉湿意的愈加亢奋转动、抽送起来。
瞧妳都湿了,还老嚷着不要!他口中说着暧昧言词,手指则不停地戳刺着,拇指还搭上挺立肿胀的花心不住地狎玩着,双管其下,动作狂野。
不……痛感与欢愉刺激着穆心怜孱弱的感官知觉,全力挣动使她的力气逐渐耗尽,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晕眩感愈来愈深。
南宫煜未曾察觉她的异样,突然撤出手,迅速地解下裤头,硕大的男x旋即抵住她柔嫩的x口,然后他猛地一挺身,狠狠地贯入她!
啊──穆心怜痛喊一声,随即眼前一黑,再也承受不了的昏厥过去。
正想狠狠地在她身上发泄狂炽欲火的南宫煜,发觉身下人儿停止挣扎,他疑惑地定眼一瞧,才发现她早已晕厥过去……
穆心怜清醒时,发觉自己虚弱得几乎无法动弹,全身上下都隐隐作痛着。
她勉强睁开眼,竟然看到南宫煜坐在她身旁,神s复杂的俯身盯着她,她不自在的别开眼,看见室内熟悉的一景一物,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他在凌霄院的寝房床上。
为……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她虚弱地开口,语音怯怯,因疲累而眼睑半合。
妳得了风寒,已经昏迷了三r夜。南宫煜的棕眸直盯着她。
啊!她低呼,半合眼睑勉力扬起,对不起,堡主,心怜不该占用堡主的寝房,请堡主原谅,我这就回自个儿的住处。她惶恐地致歉,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不用,妳就住在这儿。他蓦地出声斥道,语气严厉。
穆心怜身形一僵,被他突来的喝斥定住想下床的动作。堡……堡主?
南宫煜不再多言,伸手将放在一旁的药盅端起递给她。把这碗药喝了!他命令道。
穆心怜怯怯地伸出小手接过他手中的药盅,在他的盯视下喝了一口,立时因药苦而皱起小脸,眼神嫌恶的盯着药盅。
喝光它!南宫煜再次命令,早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
也许是生病松开了穆心怜的自制力,她抬眼埋怨的看了南宫煜一眼,终是在他严厉的神s下,屏息吞下苦如黄连的药汁,接着皱着小脸蛋似是赌气般转开脸。
头一次看到她如此童稚表现的南宫煜,终于放下悬吊三天的心,笑了开来。
小东西生气了!他戏谑地道,语气中含着一丝他未察觉的宠溺
被猜中心事的穆心怜涨红了脸,哪敢说出生平最恨喝药汁的事实,索x保持沉默。
南宫煜看着她红通通的小脸蛋,心中更乐了。不过要妳喝个药就生闷气,还真像是小孩子一般!他挑着眉调侃。
我才不是小孩!她忍不住冲口而出。
我知道。他回道,眼神倏地邪恶地往她身躯上一扫。毕竟我早已亲自证实过了,不是吗?他的嘴角勾起邪魅的笑痕。
穆心怜脸上的热度再次升高,她气嘟嘟地别开脸。
南宫煜轻笑几声。好了,躺下来休息吧!别把力气花在生闷气上头,划不来的。他哄道。
穆心怜诧异地眨眨眼,不敢置信的听着南宫煜头一次对她如此耐心的口气,而且他的语气中竟……
他是在哄她吗?
于是她心一软,感动的情绪充盈胸中,不由自主地顺从他的话躺下。
接着,他的俊容靠近,亲昵的在她的香腮边亲了一下。这才是我的乖怜儿。话落,他起身开始褪身上的衣物。
穆心怜被他的亲昵动作与隐含宠溺的话语惊呆了。
直到他l着上身上床将她拥入怀中,她才清醒。
你……你做什么?她僵直着身躯,结巴地问道。
第五章
抱妳睡觉啊!南宫煜理所当然的回答,顺便挪动身子调整出一个更舒适的位置。
这……穆心怜再次呆怔。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她一病醒来,他对她的态度竟全盘改变。
难道妳不知道我已经抱着妳睡三天了?南宫煜不满的感觉着她僵硬着娇躯,不明白她紧张的反应。
真……真的……穆心怜震愕地怔愣着。
真的。南宫煜烦躁地打断她结巴的话语,其实心中很清楚她真正想问的疑问,只是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当她昏厥在他身下时,他心中竟涌上一股陌生的紧张感觉。
大夫诊治她后说她身子骨差、兼且劳动过度、营养不良,假若不好好休养,定会一rr衰败下去,直至无药可救,当时他的心中亦冒起一股心疼的陌生情绪,于是在抱着她睡的这三天,他下了一些决定,也彻底知道了她r常都做了哪些工作。
从今r起,妳就住在这儿,我免除妳一切白r的杂务,妳只要专心伺候我就行了。南宫煜将他的决定告之。
穆心怜闻言,愕然地抬眼望着他,只见他迷人的棕眸眼底是一片凝肃正经。
她顿时明白,他所说的话并非试探或戏弄,而是认真的,只是……为什么他要这样敝?
我已经知道厨房管事的李大娘为难妳的事了。南宫煜看穿她的心思,回答了她眼中疑问。既然妳已是我的女人了,实在也不该让妳在白r还要做着那些粗重工作,还弄出一身病来。我已训诫过李大娘,现下妳只要先将身子养好,我会派一名婢女来照顾妳,暂时就先这样吧!他直截了当的把话说清楚。
穆心怜沉默的听着,有些怔愣,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更加不明白他棕眸底闪着的不知名光芒代表着什么。
他话中之意是说要她乖乖地住在他房里,随时听候他的召唤?是这个意思吗?
堡主……她艰涩地开口。
不必再问了!南宫煜见她脸上并无因他的宽厚对待而呈喜悦颜s,立时不悦地打断她的话。反正我说的话就是命令,妳乖乖照做就是,不要挑起我的怒气,懂吗?
原本就该任劳任怨的在皓天堡为奴的人,如今他难得的给了她特别待遇,她还敢有二话,真是不知好歹!
先前他心中曾怀有的罕见柔情瞬间消失,大掌伸出,隔着单薄衫布握住她一只r房。
再敢有意见,我就不再顾忌妳的身体尚未复元,立时要了妳!他冷着声道,像是要强调话中意般,大掌迅速滑下,邪恶的覆在她双腿间的s处。
他再次骤变的态度教穆心怜疑惧地僵着身子,想说的话因他强烈的眼神而梗在喉头,美眸怔愣地望着他。
南宫煜看着她委屈退缩的眼神,一时之间被她那双感情丰富的眼摄住心神,胸中再次涌起一股热流。
突然,他俯下头攫住她的唇,狂肆地吮吻着。
虚弱而无力挣扎的穆心怜,只得怔怔地任他吮肿了唇瓣,实在无法适应他忽冷忽热的情绪。
南宫煜恣意地蹂躏着她甜美的唇瓣。
不知为何,即使没见到她的时候,她口中甘美的芳香也一直徘徊在他脑中挥之不去,而现下他更是尽情的汲取她口中甘甜的蜜汁无法放开。他覆在她s处的大掌更是难耐的隔着薄薄的布料揉弄起来。
原本想让她休息的心态,已在熊熊燃烧的欲火中消失殆尽。
唔……体内倏起的变化让穆心怜羞赧地微微抗拒着,可是从下腹传来的愉悦感,又让她忍不住微张开腿,矛盾地渴求着那让她又爱又怕的感觉。
喜欢我这样碰妳吗?感觉她不由自主的迎合反应,南宫煜漾出得意的轻笑,大掌更加放纵的探入她的亵裤里,恣意撩拨藏在层层r瓣中的花核,狂肆的抚弄起来。
原已体虚气弱的穆心怜,在他强势的掠夺下,更加虚弱得无法自己,只得任他点燃她体内深沉的欲火,浑身被灼热燃烧着,汗珠由柔嫩的肌肤泌出。
想不想尝尝更舒服的……魔魅的嗓音响起,他猛力扯下她身上单薄的衣衫,一双大掌分开她的双腿,头一俯,在她的讶呼声中吻上她的私密处,舌尖狂舔她前端已肿胀嫣红的花核,一偿他想品尝她甜美蜜y的欲望。
他更加抬高她的双腿,让她美丽湿濡的禁地完全呈现在他眼前,看着她的r瓣因他的挑弄而频频蠕动抽搐,优美的细缝中正汩汩地泌出透明的爱y。
他伸出一只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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