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家

第 39 部分

好,良性竞争,不知道这里是不是也良性竞争啊!罗南忽然闪电出手,抓在了穆惠芸一只高耸的茹房上。
啊……色鬼。穆惠芸受到侵袭,忍不住掩口惊叫,随即猛烈拍打罗南的手,不过罗南从来不怕打,穆惠芸的拍打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挠痒,而他的揉弄却让穆惠芸转眼变得媚眼如丝,娇喘连连。
不要……不要在这里,她们就在楼上,想要的话回去给你。穆惠芸连连求饶。
好,先放过你。罗南在穆惠芸的丰臀上拍了一记,哈哈一笑。
色鬼!穆惠芸赏了罗南一个大大的白眼。
随即,两人相携上楼,进入二楼的糕点制作间。
糕点制作间被隔成好几间小房间,在其中一间小房间内,正有两个女人分别守着一只有大半人高的土黄陶罐,陶罐下面烧着天然气,上面透过盖子上的九个拇指大小的孔d向外冒着热气,随着热气带出的是一股浓郁的好闻药香。
已经开始熬药了吗?罗南走进来,看到眼前的情形,忍不住笑问。
两个熬药的女人连忙转过头来,其中一个女人丰r肥臀、妩媚艳丽,一身似雪的肌肤白里透红,满脸娇艳欲滴,看上去比精心化妆后的美艳明星还要耀眼,正是穆惠卿;另一个相较穆惠卿来说显得暗淡也青涩许多,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短发清秀女孩,身高与穆氏姐妹差不多,约莫一百七十一公分,没穿高跟鞋,但因身形削瘦,看上去显得高瘦。
你来了。穆惠卿一见罗南,立刻跑过来,抱住他的另一只手臂,同时埋怨起来:这两天又去哪里了?我们第一次大批熬药,你也不来看看。
这不是来看了吗?罗南拍了拍穆惠卿的手,笑道。然后又对清秀女孩点了点头。
清秀女孩正是穆氏姐妹之前提过,家中有困难的糕学高中生秦小绫,罗南上次来跟她照过面,不过只是匆匆一见,当面接触还是第一次。
依照你说的三养药、温药、煮药、和药二四个步骤,每个步骤十八小时,我们已经进行到煮药这个步骤,你看看我们做得怎么样?穆惠卿像要邀功似的将罗南拖到药罐前,有些期盼地问道。
罗南深深地嗅了几口,点头道:你们还算用心,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过我看下次还是改用木柴烧吧!天然气生成的火终究含有隐隐的秽气,有损药效。
还有这种说法?天然气不是清洁燃料吗?穆惠芸诧异地问。
罗南摇了摇头,简单地道:这是肤浅认识,不过你们也不需要知道很多,只要知道天然气不适合用来熬药就行了。
好吧,听你的,幸亏熬药只需要三天,而且只有煮药需要大火,否则就麻烦了,一次熬药恐怕就需要成吨的木材,还要时时刻刻地看守。穆惠芸有些无奈地道。
想要赚钱总需要付出一点代价,不是吗?罗南莞尔一笑。
不只赚钱,还能看到明星呢!穆惠卿忽然欣喜笑道:罗南,你知道吗?我们收到了两份订单,其中一份订单来自影视明星彭珊。
怎么会有明星到这里来?罗南有些惊讶。
凑巧吧!彭珊说她原本准备去女人街逛街,车子路过附近,看到园子修得漂亮,就忍不住进来看看,然后顺着香味走到了这里。我向她介绍了我们卖的两种糕点,也说明了价格,她竟然没怎么犹豫,就要十万块一盒的青玉饼,说是要拿去送人,她很爽快,还留下一万块订金。穆惠卿道。
她没说要尝尝青玉饼的味道吗?罗南有些疑惑地问。
没有。穆惠卿摇头。
可能当明星的比较有钱吧,因此不在乎。她在这里聊了好一会儿,一直称赞我年轻漂亮,还夸我皮肤好,跟我说了很多关于保养方面的话题。
说到这里,穆惠卿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她也觉得自己现在年轻漂亮许多,皮肤白暂光滑,嫩得跟豆腐似的,简直回到双十年华。而这一切都是罗南给她的,老色鬼颇为霸道地占有她们姐妹之后,不但改变了她们姐妹的人生,也改变了她们的身心,让她们姐妹都有脱胎换骨之感。
也许她正是看到你这个美丽的嫩人儿当老板娘,所以才下定决心买糕点。罗南笑道。
也有这个可能。穆惠卿笑着连连点头。
之前我还觉得很可能一盒都卖不出去,现在看来这个想法要改变了。
穆惠芸有些感慨地道:昨天我们刚在店里用之前准备好的一些材料做试吃的糕点,没想到香味竟然吸引了很多人,他们都说在德胜街外面就闻到隐隐的清香,所以受吸引而来,接着下午我们便接到彭珊的订单。到了今天又有一个人到店里来,也说受了香味的吸引,想尝尝我们的糕点,最终他也订了一盒青玉饼。
进展这么顺利,应该值得恭喜,等这批药熬好了,相信做出来的糕点会更加吸引人。罗南笑道。
上次准备材料是在你指导下做的,现在由我们自己来,我怕会搞砸。穆惠芸有些苦恼地道。
不必担心,搞砸了就重来,有失败有成功,这才是人生,何况我认为你们不可能失败,这两锅药熬得不错。
如果做出来的糕点不好吃,怎么办?我一直觉得我们做糕点的手艺,比那些真正的糕点师偻差远了。穆惠卿也有些担心。
重在效果,不在味道。记住,你们卖的是养生糕点,不是普通甜品。罗南正色道。
好吧!听你的。穆惠卿乖巧一笑,然后拉了拉罗南的手,示意一起出去。
罗南不禁会心一笑,向穆惠芸递上一个挑逗的眼神,然后转身与穆惠卿走出了熬药间。
半小时后,罗南整整衣服走出休息室,留下衣衫不整、一脸红潮的穆惠卿在休息室的小床上狂喘不已。
罗南又去熬药间与穆惠芸谈了一会儿,然后才离去。
罗南前脚走,后脚穆惠卿步履蹒跚地走进熬药间,穆惠芸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不过看着妹妹的样子,依然有些吃味地瞪眼道:吃独食。
穆惠卿闻言不禁一愣,随后噗哧一声笑出来,这声笑令穆惠芸立刻脸起红晕,她知道自己刚刚不该说那三个字,尤其还带着股醋味,刚刚她想忍不住不说,但是话到嘴边不由自主,最终还是脱口而出。
真是让她羞恼啊!
罗南离开了德胜街,没多久再次出现在裴锦酒所在的酒店,他要看裴锦酒将后续的事情处理得如何。
这是范旅给我的,说是让高相田发生意外的赔偿。裴锦酒见到罗南,立刻春风满面地扑进他的怀里,并递上一张支票。
罗南接过支票一看,立刻忍不住笑了:两百万人民币,就是四亿韩元,范旅真是下了血本啊!
是啊!他醒来发现高相田趴在他老婆身上,非常惊慌,我按照你吩咐的,就在那个时间敲门,他只好想方设法封我的口了。裴锦酒想到当时的情景,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那怎么处理高相田?罗南问道。
已经送到医院去了,医生说急性脑溢血,以后肯定是植物人,我打算先让这边的医院照顾他几天,等我与妹妹接触之后,再把他送回韩国。说到此,裴锦酒一顿,忽然用不解的语气道:我和高相田这次到中国来,还有一位叫弗兰克的律师随行,高相田出事后,他变得很奇怪,一开始满脸不相信,我要他跟我去医院,他也不去,等我再回来时,他竟然失踪了。
哦,是吗?罗南颇感有趣地道:难道他不是来跟你妹妹处理离婚的事情,而是另有目的?
我不知道,本来我妹妹说明天见面,现在看来已经不好处理了。
你妹妹是不是叫裴允婷?罗南忽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跟你说过吗?裴锦酒惊讶地问。
没有,不过我认识你妹妹。罗南笑道。
你这个笑容很奇怪,你是不是跟她
说到关键处,裴锦酒掩口不言,不过言下之意很暧昧。
怎么突然变聪明了?罗南拍了拍裴锦酒的臀部,笑道。
你妹妹的事情,你不要c手了,那位律师也别管他了,朴智桓我会应付他的,你抓紧时间回韩国处理后续事宜吧。
好,我听你的。其实我也不想c手允婷的事情,允婷从小就很独立,我和她的关系一直很疏远,这次如果不是高相田极力主张要管这件事,我也不会来中国,在允婷面前扮演背叛者的角色。
你能想通就好了,允婷的事会有个结果,你不必c心。到了韩国,照我之前说的做。罗南将手中的支票还给裴锦酒。
那你什么时候去韩国?裴锦酒有些期盼地问。
会去的,你乖乖的,我很快就会过去。罗南笑道。
与裴锦酒再说了一阵子的话,她累了一天,最后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罗南将她安顿好,才离开房间。
走出裴锦酒的房间时,罗南看到一对男女相携走进左手斜对面的房间,只是一瞥,但是罗南已经认出其中那个女人,竟然是那位挪威艳妇画家萨拉·特拉梅尔。
她怎么来这里?罗南暗觉怪异,斜对面的房间属于那位不知所踪的律师弗兰克,不过他还没有退房,酒店不可能立刻重新租出去,所以情况很明显,与萨拉在一起的正是弗兰克。
因为心存疑惑,罗南便不急于离开,转而悄悄来到那间房间门前,听了听里面的声音,确信客厅里没人,这才震开门锁,走了进去。
此时,弗兰克和萨拉正在卧室里谈话。
弗兰克是个东西方混血儿,标准的美男子,三十岁出头,身材高大、强壮,脸上保持着阳光般的笑容,然而萨拉对这个人似乎很厌恶,她满脸冷意地将一张青金色请束丢在床上。
听着,我没有义务帮你,不过请束我帮你弄到了,希望你以后不要来烦我。
萨拉,你怎么了?在西班牙的时候,我们不是很快乐吗?我们还一起执行过任务,无论是搭档还是情人,我们都很合适啊!说着,弗兰克伸手就待搭上萨拉的肩膀。
萨拉一退,躲过弗兰克的亲密举动,然后怒形于色地道:弗兰克,我希望你搞清楚,我不是专业的情报人员,更不是c四a的成员,那份商业情报机构的兼差,我也已经不做了,甚至也不当记者了,现在我是一名画家,与政治和情报没有任何关系。
只是六年,你的变化就这么大吗?弗兰克有些惊奇。
人生会有多少个六年?我承认我们在西班牙有过一段快乐的日子,我们互相帮助过,不过那只是一段回忆,不代表我们是情人关系,请你拿出风度。记住,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完,萨拉冷脸离开卧室,即使弗兰克抓住她的手臂想要挽留,也被她甩开。
萨拉冲出卧室时,罗南已经机警地抢先离开。
刚才萨拉和弗兰克的一段话,已经让他从中分析出一些隐密的信息,比如。弗兰克是c四a的情报人员,他来成都是为了执行一个任务,所以才需要萨拉帮他弄请束,不过弗兰克向萨拉求助的举动有些冒昧。
c四a特工执行任务时,通常不会为请束、证件之类的事情烦恼,因为会有支援人员为他安排妥当。弗兰克这样做只有一个可能
他的支援人员出了状况。这样一想,一切就很容易解释了,弗兰克的支援人员肯定是高相田,否则高相田出事的时候,他也不会言行怪异了。
罗南隐隐有种感觉,弗兰克多半是凯瑟琳派来的,他中途撂挑子,凯瑟琳要嘛向他低头,要嘛只能重新安排人接近林赛云。显然,凯瑟琳并不愿向他低头,所以大帅哥弗兰克就出现了。
林赛云是帅哥就能吸引得了的吗?罗南不禁摇头失笑,凯瑟琳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林赛云可是一个相当难对付的女人。
第五章 新的契机,互猜秘密
风燕大厦在成都北区近市中心的位置,是一栋刚刚兴建完成的高楼,楼高三十层,外观普通,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然而,内里实则别有天地。
罗南本不想来风燕大厦,他更想在这时候抱着周语容和苏洁双飞,可惜那两个女人竟然在加班,而且还拉了胡清烟、袁瑜和商月靓一起,罗南打电话过去时,那边貌似正在吃火锅,几个女人强烈反对他这时候过去,以免色鬼扰乱了她们姐妹聚餐。罗南无奈,只好将双飞的计划延后,想来想去,最终还是选择到风燕大厦找消遣。
叫了一辆计程车,罗南并没有选择坐到风燕大厦,见距离风燕大厦还有一段距离,他就选择了下车,他打算在附近绕着巷子到处观望一下。
哪知道走没多远,竟然听到身后传来砰!的一声闷响,听上去就像从高楼上掉下,最终坠落在地上的声响,罗南的耳目灵敏,随即就听到微弱的呻吟,他赶忙转身走回去。
拐过一个弯,来到隔着一栋建筑的另一条巷子的拐角,这里正临近一栋宾馆,而现在巷子里血流满地,一个穿灰衬衫、貌似三十多岁的男子正趴在地上,微微仰着头,大口的鲜血带着内脏碎块从他口里吐出来。
这是何苦?生命比什么都贵重,为何不懂得珍惜?罗南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叹息道。
跳楼的男人抽动着血y遍布的唇角,惨笑一声,话音微弱地道:我是
一个无能的男人,绿帽子
戴了不知道多少顶,可我
我还爱着她,还想……支撑下去,现在她……她终于要离开我,我的人生没希望了,死了……死了干净!
原来是为了已经变心的老婆,值得吗?罗南摇头又一声轻叹。
跳楼的男人再次咳出一口鲜血,脸色渐显灰白,目光渐散,显然生命正在离他远去,忽然他的眼睛一亮,挣扎着向罗南伸出手,像发现罗南是救苦救难的菩萨一样,鼓起所剩无几的力气道:帮我
守住女儿不……不怪她……说到这里,那只祈求的手无力地掉落在地,他体内的生命之火就此彻底熄灭。
罗南不禁沉下脸,十数秒内,他一动也不动,像是很不愿意对这个已经踏上黄泉路的男人的要求做出回应,然而十数秒过后,他的脸色又忽然解冻,无奈摇头一笑,然后点了点头。
罗南离开的时候,偏僻的巷子里燃起楠红色的火焰,转眼吞没了在那里的尸体。
走出巷口,罗南看了看从那位跳楼的老兄身上搜出的一样东西,不禁面露奇异。
这是一个破旧的黑色钱包,里面连张信用卡都没有,只有一张农业银行的储蓄卡、三百多块钱、一张明天去杭州的火车票,还有一张身份证。
罗南盯着身份证的名字,忽然哑然失笑起来。他忽然很相信缘分一说,因为他又遇到了一个罗南
中国版的罗南。
数个月前他遇到了现在他冒充的美国老头默文·罗南,当时他出了车祸,也是濒死状态,他听到那个老头说最大的愿望是老死在莫哈维娜监狱长的宝座上,一时兴起,他就冒充了那个老头的身份,没想到,来到中国没多久,他又遇到了另一个罗南
一个姓罗名南的人,而且也是个将死之人。
这不能不说际遇的奇妙!
比起做美国罗南,他其实更愿意做中国版罗南,因为脚下这块土地是他的故乡。
他偏头想了一会儿,虽然一时无法决定,不过其实已经跃跃欲试。不过想要变成中国罗南,他还需要将成都的一些事情处理完。
想到这里,他也无心再四处观望,直接向风燕大厦走去。
早在来之前,他就有所了解,姜雨澜说在风燕大厦设下难题并非无的放矢,风燕大厦的确不是一栋普通的高楼,这栋高楼集合了众多高科技,镶嵌了全局域智能控制系统和多重保全系统,每一面墙都有感应器连接,就连玻璃都是防弹的。
换作普通人,哪怕是带一队特种部队,也未必能够平安闯进这栋大厦,更不要说在不惊动大厦保全系统的前提下,找到一个女人的藏身所在了。
然而,罗南毕竟不是普通人,他有独特的手段,进入大厦的过程没有惊动到保全系统,很快便来到大厦二十八楼,进入了一间办公室内。
办公室非常大,大到内里竟然秘密设置了一间如总统套房一样的休息间。之所以说秘密设置,乃是因为休息间与办公室的连接不是用普通的门户,而是用机关,而机关竟然藏在一排放满了书的书架后面。
罗南可以确信姜雨澜就躲在书架后面的密室内,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姜雨澜竟然悠闲到一边泡澡,一边等待他前来,而更没想到的是密室内不只姜雨澜一人,还有另一个女人存在,这个女人竟然是林赛云。
你怎么进来的?姜雨澜从浴池里坐起身,像看到鬼一样,失声道。因为太过惊讶,她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春光外泄。
罗南瞥了姜雨澜露出水面的那对颤巍巍的c罩杯茹房一眼,呵呵一笑:我走进来的,难道你没有看到吗?
你的实力超出我的想象,罗南,我想我们应该谈谈。相较于姜雨澜的惊慌失措,林赛云要稳重许多,当然也是因为她的保守,即使与同性的姜雨澜泡澡,她的身上依旧裹着一条毛巾,不像姜雨澜光溜溜的坐在浴池里,彻底解放自己。
林赛云说着话,同时从浴池里站起来,带着一身水珠走到罗南面前,很坦然也很有压迫力。
我们要谈什么呢?罗南淡淡地问。
可以谈的事情有很多,你不必急着与雨澜算帐,时间还很早。林赛云笑道,然后向罗南招了招手,示意罗南跟在她身后,向密室的另一间日ze一口房间走去。
很快两人坐下,林赛云给罗南倒了杯红酒,然后翘着腿坐在罗南对面,一边梳理着如云的秀发,一边看着罗南,脸上饶富兴味。
你想说什么?罗南可没心思喝酒,立刻开门见山地问道。
说说你怎么进来的,风燕大厦是翘云集团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建造的一栋科技试验楼,这里集合了军方研发的许多先进的保全科技,不说是铜墙铁壁,起码几十个荷枪实弹的军人也难以闯进来,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能够无声无息地闯进来。
原来这里这么先进,不过既然是试验楼,总会有些漏d,我就是钻漏d钻进来的。如果你需要我详细解释,抱歉,这是我的秘密。罗南讳莫如深地道。
秘密?你的秘密好像很多。林赛云意味深长地道。
你的秘密也不少,不是吗?罗南耸肩道。
要不我们交换,或者相互猜猜对方的秘密?林赛云很有兴致地道。
好想法,不过交换太过笼统,还是猜吧!罗南拍手道。
好,谁先来?
女士优先。
林赛云点头,然后眼中闪过一丝怪异,沉吟了一会儿,才道:你不是罗南。
淡淡的一句话,却如惊雷落地。
罗南脸色未变,定定地注视林赛云的脸,好半晌才点了点头。
不问原因?林赛云有些诧异,她没想到自己如此惊人的一句话,却换不来对方震惊的表现。
没必要问。罗南摇头,然后道:接着该我了。
请说。林赛云微微一笑。
你没有儿子。罗南缓缓地道。虽没刻意学林赛云那淡然中藏着尖锐的语气,但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林赛云闻言没能像罗南刚才那样沉稳,她忍不住脸色微变,并问道:你怎么知道?
很简单,我看你的体型不像生过孩子。罗南笑道。
这能作为理由吗?如果不愿意回答,你可以说这是秘密。林赛云脸色微冷地道。
我知道你不信,不过这是事实,你就当我猜的吧。事实上,我们不是在比哪个人探听情报的能力更大,我们是在猜对方的秘密,猜并不需要确切的证据,你说呢?罗南摊手道。
你说得对。林赛云目光微凝,点了点头。
我就当是你猜到的,你说的不错,我从来没有儿子,林南也不是我的儿子,他只是我秘密收养的一个孤儿。你是不是还想知道,我为什么用二十年时间撒一个谎,不但说林南是我生的,而且说他的生父是罗南?
抱歉!罗南摇头道:我没有兴趣知道。
你真不是一个合格的情报人员,我猜你只是c四a的外围人员,根本不是经过严格i练的特工,不过很奇怪,你能进得了这栋大厦,你的能力肯定比很多特工精英都强,看来c四a也未必了解你。林赛云道。
这算是第二个猜测吗?罗南伸出两根手指,道。
林赛云点了点头。
猜测的内容很多啊!不过没关系,算你说对了。
罗南接着道:接着又该我了。你一直都知道美国情报部门凯觎你公司研究的东西,而你同样也觑觎他们手中的东西,我猜你需要a404只是一个幌子,可能是借此掩盖你从其他地方获得其他东西的过程,也可能你根本不需要什么新材料,你只是让外界有一种错觉,你公司研究的东西还有瓶颈,还无法成功,我说的对吗?
林赛云再次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我不需要a404,那只是烟雾弹,你应该也知道,翘云集团花了十年时间研究导弹裂解系统,为了对抗来自各方的压力,我必须制造各种假象,至于裂解系统研究到哪一步,抱歉,这也是我的秘密。
没关系,我也没有兴趣知道。罗南笑道。
最后一个猜测。林赛云竖起一根修长玉指,沉声道:你不是我的敌人。
猜得很准。罗南含笑道:我从不与美女为敌。
林赛云满意地一笑,然而转眼又满脸疑惑,问道:你参与整件事情,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这是我的秘密,不能说给你听,你就当我是来旅游的吧!罗南道。
做事总有目的,不要把别人当傻子。林赛云对罗南的回答很不满意,脸色再次冷下来。
傻人有傻福,你没听说过吗?再说你是在询问,不是猜测,我没有回答你的义务。
罗南微微耸肩,一顿之后又道:该我说最后一个猜测了。你想从马家身上得到一些东西,而那些东西是郑永怀存放在马家的,为此你最初才竭力想要我配合你打击郑永怀,并与马晓桂打官司。当你知道我不想受你摆布时,你决定放过郑永怀,不打草惊蛇,所以郑永怀逃离成都时,你并没有追杀他,因为你知道迟早有一天,郑永怀会到马家去取东西,我说的对吗?
不错,你说的很对,郑永怀不只是一个黑道头目,其实还是一个多面间谍,他掌握了很多潜伏在中国境内的间谍资料,他一直视那些资料为保命符,这个保命符就掌握在跟他有过命交情的马家人手里。不过没人知道那些资料被马家人藏在哪里,为了不惊动马家人,我才想透过普通司法程序去接触马家,一方面探一探马家的反应,另一方面抛砖引玉,想引起郑永怀对那些资料的关注。林赛云道。
罗南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你不问我为什么需要那些资料吗?罗南不好奇,林赛云反而好奇他不好奇的原因。
有必要问吗?或许是你需要,或许是你朋友需要,不过都与我无关。罗南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你真的不是一个有趣的人,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石头变的。接连在对话中落在下风,让一向心如古井的林赛云也不禁很生气。
彼此、彼此。罗南莞尔一笑。
我如果是块石头,你就是块冰。大家都没什么趣味。
林赛云冷冷一笑:我可没有你这耍嘴皮子的功夫。好了,闲话不说了,咱们进入正题。
还有正题?罗南诧异。
没想到你也有想不到的事情。林赛云冷嗤道。
到底什么事?罗南有些不耐烦地道。
林赛云从一旁拿起一个既像遥控器又像手机的东西,轻轻一按,对面的一堵玻璃墙旋即一亮,露出一幕图文混杂的画面,画面左上角是罗南的半身照,右上角则打着一个红色的印章图案,写着一个英文单词k四ll。
追杀令!罗南失声叫道。
不错,是对你的追杀令。这是从美国全球监听网路埃谢勒里截取的,你应该庆幸追杀令只是c级,也就是说,除非你倒霉的撞到外派特工的枪口下,美国情报机构不会专门派人来追杀你。当然,这份追杀令随时可能变成b级乃至a级,那时候你将面对美国遍布全球成千上万的特工精英的追杀,就算你再厉害,可以逍遥一时,也绝对逍遥不了一世。林赛云有些幸灾乐祸地道。
一定是那娘儿们,她是不是闲得蛋疼,竟然搞这种事情。罗南咬牙切齿地骂道。尽管他知道骂得没有根据,因为凯瑟琳不可能有蛋。
我们做一个交易如何?这份追杀令其实还在审查期,并没有真正生效,你帮我做一件事,无论追杀令以后会不会生效,我都保证你的安全。林赛云道。
你要我做什么事?罗南问道。
我知道你认识红嫂,并跟她关系匪浅,郑永怀的势力之所以覆灭得这么快,是有股力量在背后支持红嫂,我怀疑这股力量跟你有关,你别急着否认,我不是想打听你的事情。我这样说只是想证明一件事,就是红嫂一定听你的话。你让红嫂以郑永怀妻子的身份去马家索取郑永怀放在马家的东西,就说里面有帮派的大量资产,要求马家交出来。
马家怎么可能交出来?罗南摇头。
的确不可能。如果他们会轻易就范,也不必如此麻烦了。那些资料可能不在大陆,而在香港,因为马家有重要人员成年累月地坐镇香港,但马家在香港并没有多少生意。
你是不是想引郑永怀出现?
不错。林赛云点头道。
我没兴趣掺和你的事情,追杀令这件事,我会自己处理。
罗南连连摇头,同时站起来道:如果没什么事,我想去跟姜雨澜谈谈了。
林赛云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忍不住怒道:你想跟雨澜谈什么?要她陪你上床?你不要妄想了,只是一个口头赌约,有白纸黑字吗?再说,你以为雨澜真想跟你打赌吗?她不过是听我的指示行事而已。
你竟然拿她的失恋做文章?
罗南冷脸愠怒道:你真的很不讨人喜欢,不但心机深沉,连朋友都算计。
我不需要你喜欢,你想去找雨澜吗?晚了,你没看到刚刚她看到你时的震惊样子吗?这时候她应该早就逃回家了。林赛云冷笑道。
罗南懒得再跟林赛云斗嘴皮子,冷哼一声,甩手离开了房间。
就如林赛云说的,姜雨澜果然逃跑了,外面根本没人。
罗南有些失望、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带着这样的心情,很快他也离开了风燕大厦。然而,让罗南没想到的是,他离开风燕大厦,顺着一条路往前走没多远,竟然看到姜雨澜站在路边,正在恨恨地用脚踹一辆青色保时捷跑车。罗南立刻忍俊不禁,大笑起来。
是你,你怎么追过来了?姜雨澜看到罗南出现,立刻抱胸大惊后退,这一刻的样子,简直就像罗南要qg她一样。
眼看罗南含笑愈走愈近,姜雨澜更是连连后退,然而十秒后她才发现,罗南根本不是想对她施暴,而是要帮她修车,这让她一时不知所措到极点。
一小时后,在两人一起看过电影的电影院里,姜雨澜被罗南吻得呜呜直叫,身子更是被罗南顺势摸了一遍,这让她不禁又气又恨。
其实车被罗南修好之后,姜雨澜很想独自上车,绝尘而去,不过也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地让罗南上了车,在路上看到一家电影院门口,有一对对情侣排队买电影票,令她忽然很想看电影,于是就提议罗南一起去曾经去过的那家电影院看电影。
非常凑巧,这家电影院放的还是那部片子《生计》。
那天喝醉酒,姜雨澜看这部片子根本是过眼不过心,有这个重看的机会,她也不觉得厌烦;然而真正细看的时候,不免受到片中诸多大胆暴露的情欲镜头所影响,加上她总想到与罗南的赌约,所以心里很不平静。
偏偏有这么一个巧合,两人都想转头找对方说话,然而凝目的刹那,她有了拥吻的冲动,于是一切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当罗南的手伸进姜雨澜胸罩里的时候,姜雨澜很想退缩,然而老色鬼的调情手法实在太高超了,加上她的确感觉很舒服,另外心里也有些气,不过不是气罗南,而是气华天鸣的妹妹,今天她接到华天鸣妹妹的电话,那丫头不问情由就说她不对,还骂她是老处女,这让姜雨澜很气愤,因此忽然很想摘掉老处女这顶帽子。
姜雨澜对罗南的感觉很复杂,她觉得他有些愣嗦、有些亲切、有些霸道,另外还有些神秘。
当罗南无声无息地闯进风燕大厦的时候,姜雨澜的心里不仅仅是震惊,还有一种仿佛心灵沦陷的悸动,所以尽管知道老色鬼不是好人,还是个外国人,但当她情欲稍起时,她就觉得无法再停下了。
当罗南雄壮的r棒戳破她的裤袜,挤开内k冲进她的身体深处时,姜雨澜压抑住强烈到极点的感觉,忍不住与罗南狂热的接吻。
罗南冲刺得很激烈,姜雨澜高c得很快,爱y和阴精一波波地喷s出来,让她简直怀疑自己似乎n出来一样。
这场性a从头到尾只用一个姿势,而姜雨澜死命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的呻吟声被别人听到,她的感觉强烈极了,但非常奇怪的是,尽管是被开苞,她没有感受到太剧烈的痛楚,甚至下身都没有流很多血,反而是爱y、阴精之类的快感产物,丢了不知道多少。
当罗南那根狰狞的r棒撞破花心,进入zg花房的时候,姜雨澜终于忍不住狠狠地一口咬在罗南的肩膀上,以压抑那股翻天覆地般的快感,然后她觉得花房痉挛到极点,一股股稠粥似的滚热y精喷s出去,而迎着y精飙s的是罗南炽热阳精的扫s。
姜雨澜瞬间再迎高c,整个身体都忍不住抽搐起来,阴x里更是痉挛连连,一波波的阴精像是潮水泛滥般的一阵阵地浇出,姜雨澜本来咬着罗南肩r的嘴已经松开,她已经无力紧咬,只能疯狂地喘息。
这喘息就是将近半小时,眼看电影都放了大半,姜雨澜才让罗南将r棒拔出,然后不等罗南要求,竟然甚是乖巧地俯身用嘴为罗南清理,让罗南甚感诧异。
最终,两人再次选择在电影未结束时离开,并在不久之后相携出现在姜家大宅。罗南也终于有些明白,姜雨澜刚刚在电影院时为何那么乖巧,这女人根本具有内媚的体质,本来罗南怜惜她刚刚破瓜,送她回家后,没想过再做,哪知道姜雨澜食髓知味,竟然主动要求。
于是又是一场大战,相比电影院里的禁忌和刺激,床上做a则更像是双方全面地检查对方的身体。两人互相抚摸、互相拥吻,前戏做了很久,然后才开始翻云覆雨。
姜雨澜不只献上阴x,还献上了后t菊花,此女一旦献上了人生最宝贵的东西,似乎就觉得对罗南再无保留,于是转战两地的性a,最终竟然以姜雨澜高c得晕厥而告终。
对这个结果,罗南真有些无奈。刚刚他处于要发s未发s的关键时究,姜雨澜忽然受不了了,他也只能按捺住冲动,抱着昏睡过去的姜雨澜进浴室洗澡,之后抱她到床上睡下。
罗南一时还睡不着,便走出房间,想到楼下去拿此吃的,没想到刚走出房间,便听到二楼公共洗手间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罗南连忙走过去,震开门锁往里一看,却看到一丝不挂的林娇正坐在地上,揉着p股,龇牙咧嘴。
你怎么出来了?林娇诧异地问。显然她早知道罗南来了家里,而且进了姜雨澜的房间,否则不会这么问。
你房间里不是有浴室吗?为什么跑出来?罗南有些好笑,不答反问道。
我高兴!不行啊?还不出去?林娇气愤地道。
其实林娇房间里的莲蓬头坏了,所以不得不出来洗。而她之所以气愤,是因为她的表侄女姜雨澜与罗南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姜雨澜的车子开进家门的时候,林娇站在窗口看到了全部过程。
姜雨澜走路一瘸一拐,对罗南表现得异乎寻常的亲密,一切都似乎暗示姜雨澜已经跟自己的处女时代说再见了,之后不久,她听到姜雨澜的房间隐隐传来一阵阵呻吟声,过了一段时间,呻吟声变成了叫喊,令她忍不住贴到门口去仔细倾听,随即就再也挪不开步子。
林娇完全没想到平常高洁如圣女般的表侄女,竟然也有一天会浪叫成那样。听着听着,她就忍不住想起昨晚跟罗南做a时的情形,这一联想,体内立刻有些蠢蠢欲动,随着窃听活动的继续,她的脑海里忍不住联想起罗南跟姜雨澜做a的情形,在那一阵阵高喊的y叫刺激下,她的内k不知不觉就湿了。
当房间里的声音终于偃旗息鼓,林娇才回过神来,立变尴尬地去浴室清洗,不过她还没用过公共洗手间的洗浴设备,洗着洗着,一不小心就滑了一跤,恰好罗南完事出来,这才被他撞见。
林娇的斥责并没有让罗南退出去,反而让他走了进来,并且顺手还关了门。过一会儿之后,浴室内响起了阵阵压抑的呻吟声,呻吟声很快变成了大叫,最终尖叫。当罗南再次走出来时,已不是独自一人,还抱着满脸潮红的林娇,他还要去林娇的房间再次奋战。
林娇的变相投降让罗南觉得在成都的事情已经算是告一段落,无论是三日斋还是loft天香娱乐,甚至汪路遥的医院、金娴荷的女子银行,这些其实都不用他太c心,只要一通电话,他就能对此做出安排。
罗南其实不是一个擅长善后的人,幸亏在他的身后,从来不缺少做这些事情的人。所以,罗南花了两天时间,一一与成都的红颜知己交谈,为她们做出妥善的安排,这才放心地离开。
来的时候静悄悄,走的时候同样悄无声息,暗含了一种透彻人生般的洒脱。
第六章 拂衣东来,家有恶妻
罗南坐上了成都开往杭州的火车,不过此时他已经完全变了模样,不再是那个苍老的美国老头默文·罗南,而是一个年近中年、黑发黄肤的中国男子罗南。
在踏上火车之前,罗南已经对自己即将扮演的人物有了充分的了解。事实上,他会一些异术,能够全面地了解一个人,所以对于成为中国男子罗南,他没有任何问题。
中国男子罗南,三十四岁,身高一米七,体重七十公斤,偏胖但不显肥,样貌平平无奇,唯一不错的是五官长得还算周正,没有缺少半块。
他有大学专科学历,学的是广告设计,至今没有获得好工作,只混到一个小公司文员的职位,月薪一千八百块,在杭州那样的城市,堪堪在温饱线上挣扎而已。
火车开了差不多两天才抵达杭州。
此时正是中午时分,迎接罗南的是电闪雷鸣、大雨滂沱的天气。
坐着公车,罗南一路颠簸来到市区东北一个叫刘家角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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