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吕清秋一边用手指在罗南的胸膛上划着圈,一边开始了与罗南的交心谈话,尽管彼此还是赤l相对,但并不妨碍她使用这种感叹且严肃的语气。
“生活总是充满了意外,不是吗?”
罗南自信一笑。
吕清秋回以略带讥讽的冷笑:“我能看出你很得意,男人征服了一个本不属于自己的女人,确实应该得意。可惜我要让你失望了,我没有爱上你,这是我的真心话。你不必恼怒,期望一个只见了两次面的女人爱上你,本来就不切实际。”
“的确不切实际!不过我觉得同样不切实际的还应该包括——见了两次面就做了两次爱。”
罗南可不甘心吃瘪,面对小少妇出乎意料的犀利词锋,他同样用机智的话语迅速还以颜色。
吕清秋终究面嫩,听到如此针锋相对的话语,本来因高c而潮红的面颊更加红了,不知是因为尴尬还是羞恼。
沉默了片刻,吕清秋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才继续说话:“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并不打算收回我的话。其实,我们这……前后两次,你应该感觉得到,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只是渐进还没有上升到爱。前天那一次,是司徒兰芳我的,因为我欠了她二十万的代偿医药费,我不得不照她的命令去做……”
“今天这一次……比较复杂,一方面因为你霸道的迫;另一方面因为我对你的观感有了改变。我还清晰地记得前天对你的感觉,就是恨,恨得刻骨铭心,一直恨到刚刚你出现,可是也因为你的出现,那些恨也莫名其妙地减弱了。说实话,你出现时,刚开始我很害怕,后来却又莫名其妙地不怕了。”
“说这么多,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罗南满脸古怪。
“想表达两点:第一,你不要自我感觉良好,我并没有爱上你;第二,其实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今天跟你做a,的确是因为我对你有了针尖这么一点的好感,但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我自己想要。”
“这真是一段曲折又令人伤心的心理剖析!听说你以前的职业是老师,你真该去大学里教心理学。”
罗南带着郁闷,气呼呼地道。
本以为已经轻松地将眼前的女人拿下,没想到只是自我感觉良好,罗南有一种阴沟里翻船的感觉。其实,换做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也难免堕入同样的心理歪路。
谁能想到,一个始终给人婉约、乖巧印象的小少妇,竟然是一个潜在的厉害角色呢?
还好吕清秋的厉害只是显露在特定的话题上,并不是全面的厉害,更没有形成一种智慧上的优势。说到底,只是一种小聪明,否则,罗南真该担心她对自己的放荡评价是否确有其事了。
“我当老师时教的是历史课,历史告诉我们,社会是螺旋上升的,凡事都是曲折前进的。”
吕清秋笑道。
“说了这么多,你好像还没有说到中心点,你的课真是沉闷。”
罗南不爽地道。
因为不爽,罗南忍不住挺了挺胯部,让r棒戳进小少妇丰嫩的峡谷,明目张胆地挑逗起来。
“不要无赖,我们在动口,你怎么动手?”
吕清秋娇吟一声,随后忍不住使劲地掐了罗南的臂r一下,以示惩罚。
“我没有动手,我动的是小弟弟。”
罗南无耻地争辩道。
吕清秋无语!
“好了,如果你不再东拉西扯,我可以保证它会安分下来。”
罗南用手在吕清秋的后t部位抠了抠。
“你真笨呐!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凡事都有曲折。你对我有想法,我能感觉到,不过你想要我爱上你,却很困难。我知道你的身份,司徒兰芳都告诉我了,你叫罗南,你已经有老婆了……你之所以还来找我,肯定是想要我做你的情妇,对不对?也许你想不到,其实我不排斥做情妇,我曾经做过葛必雄两年的情妇,直到他家里那位去世,我才转正。问题是,除了婚姻之外,你能给我什么?”
“葛必雄当校长时霸占了我,给了我婚姻,但最终留下的是一大堆不幸。他出车祸成了植物人,又被上级查出有贪污,导致我和他的所有财产都被没收了,连我的工作都没了,只留下了一大堆债务和来自医院的大量帐单。我很辛苦还债,一天做三份工,到头来还是不得不为债务把自己送给你欺负,我……”
说到这里,吕清秋泪水盈眶,忍不住哭泣起来。她哭得很小声,然而泪水却哗啦啦直流,想堵都堵不住,哭着哭着,她开始紧紧抱住罗南,然后道:“其实我现在只想找一个肩膀依靠,因为我真的很累。”
“我知道,放心,以后有我,不管你会不会爱上我。”
罗南同样紧紧抱住吕清秋,柔声安慰。
如此过了许久。
吕清秋忽然问道:“这么说,我们说定了?”
“说定什么?”
罗南沉浸在温馨里,一时没回过神来。
“做你的情妇啊!”
吕清秋松开拥抱,正色道。
“说定了。”
罗南一边点头,一边心花怒放。
“那你先给我两百万,我要开间婚纱店,这是我自小的愿望。”
吕清秋将白晰的手伸到罗南的鼻尖下。
罗南顿时愕然无语!两百万!不正好是私人赌局上,他赢来的那笔钱吗?一定是司徒兰芳告诉她的。这是赤ll的赶尽杀绝啊!罗南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那个r弹熟妇,尽管一早他还觉得她有往乖巧方向发展的潜质。
“你舍不得?”
看到罗南久久无语,吕清秋不禁迟疑着问,她已经开始将失望写在脸上了。
“是啊,舍不得!”
罗南一脸乌云,但是三秒后却忽然又阳光满面,大笑道:“两百万我的确舍不得,因为我决定给你两千万。”
“你说什么?”
吕清秋一下子呆了。
这一幕在瞬间凝成了一道风景,仿佛预告着小少妇的人生终于脱离泥沼,转上了一条色彩缤纷的轨道。
蛋糕店里的缠绵一直持续到近午时分,直到吕清秋多次催促,罗南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同她一起离开,当然,离开之前,还要将屋里各种欢爱的痕迹清理干净。
吕清秋这个脸嫩的人儿,尽管知道自己很可能不会再回来了,也不愿给店主留下y秽的印象。
罗南顺应吕清秋的愿望,决定带她去邻街的餐厅,那间餐厅颇为雅致,且对面正是一家很高级的婚纱店。
两人没有坐车,只是并肩散步前往。
吕清秋一路红着脸,几乎不敢抬头,只因罗南?道地牵着她的小手,怎么也不放开,她还害怕认识的人看到,殊不知她此时的样子更加诱人。
正如诗中写道:“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吕清秋满脸桃红,一则是因为害羞,但更多的则是因为适才得到罗南的强力滋涧,饱经雨露。高c余韵和娇羞,两种属于女人的极致美态融合在一起,自然动人心魄。
一路上,不少目光往吕清秋身上梭巡,就连一些女人也忍不住望过来,这让吕清秋不禁把头低得更低,差一点就成鸵鸟了。
好在是光天化日之下,没有人敢于直接阻拦s扰,不过尾随的人却有几个,让罗南觉得好笑的是,有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明明是迎面而来,偏偏在走过吕清秋身边之后,立刻佯装接到紧急电话,果断转身,远远地跟了上来。
眼看快到餐厅了,罗南瞥了身后一眼,忍不住对吕清秋耳语笑道:“你说杭州的男人,是不是很饥渴?”
“别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
吕清秋递上一个犀利的白眼。
罗南顿时怔然,若非吕清秋提醒,他还真把现在的身份忘了,这莫非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其实我更想说,这家餐厅应该给我们免费,虽然我们只有两个人,但我们带来了两桌的人。”
走进餐厅时,看到有些空旷的大堂,罗南又忍不住调笑。
这一次,吕清秋没有回应,因为她觉得如果再给这个男人三分颜色,也许他什么疯话都能说出来。什么两桌的人!她悄悄地往身后瞥了一眼,不过小猫四、五只而已。身边的男人这样说,只是为了抒发心中的得意。对于这一点,她颇能理解,反过来思考一下,如果她俘获了一个大帅哥,说不定会更加得意。
因为餐厅没有包厢,两人便在二楼挑了个临窗位置,相对坐下。罗南快速点了菜,然后便学吕清秋,托着下巴凝望对面那家门面很大、富丽堂皇的婚纱店。
“知道女人为什么喜欢婚纱吗?”
看了一会儿后,吕清秋忽然偏头问罗南。
“婚纱代表女人以最完美的姿态修成正果。”
罗南笑答。
吕清秋闻言不禁微怔,然后满脸惊叹:“这样的理解比婚纱还完美。不过我很好奇,得要经历多少女人,才能让一个男人参悟到这一层?”
“你在挖苦我?”
罗南闻言哭笑不得。
“不是,只是好奇。一个老实男人突然变坏了,总该有原因吧!我真想当面问问张佳蓓。怎么说当年在学校教辨时,我和她也算得上是姐妹,还一起分享过不少秘密呢。”
“包括她和葛必雄之间的秘密吗?”
罗南嗤鼻冷笑。
“原来你知道!”
吕清秋脸上露出一丝惊色,旋即黯然颔首。
“是司徒兰芳告诉你的?那个女人真有办法!现在我大概明白,你为什么变化这么大了,司徒兰芳果然好心计,她安排我跟你……等于让你变相报复葛必雄,她可真残忍!”
“生活本来就充满了残忍。好了,过去的都过去了,你也不必耿耿于怀。”
罗南释然一笑。
“你看得很开?”
吕清秋脸上露出意外之色。
“你不也看得很开吗?”
罗南嘉许似的拍了拍吕清秋的手。
“如果换成普通女人,听到自己被别人当作报复的筹码,并且面前的男人还参与进去了,她肯定转头就走。”
“我也想走啊!等拿到两千万之后。”
罗南立即冷汗涔涔,面前的小女人还真是不能小看呐!
这样的话题很快就结束,罗南也不想多谈张佳蓓的事情,等服务生将菜陆续送过来后,他便将话题引到了婚纱店上,两人就此侃侃而谈。
一谈到婚纱店,吕清秋就大为兴奋,甚至还有些狂热:“其实我不喜欢西式婚纱,因为我觉得中国女人穿西式婚纱,根本衬托不出属于东方女人的清秀婉约,我梦想中的婚纱店是中式古典婚纱店,因为我从小喜欢历史,我要将中国历史上历朝历代的宫廷婚庆礼服制作出来。”
“看不出你的野心还真不小。”
“要做就做最好的,如果只做五成,只会成为四不像,根本没有意义。”
“说的不错,但你要有心理准备,这个想法深入c作下去,绝不可能仅仅局限于一间小店铺。”
“看来你能理解。”
吕清秋顿时非常高兴,小脸上的月牙眼因此变得弯弯的。
“我知道如果要开始这项计划,会花很多钱。不过有你的两千万,应该足够了。”
“如果不够,你就等着卖身给我吧。”
罗南邪邪一笑。
“是,大老爷,人家争取超支,然后等你赎身。”
吕清秋用娇滴滴的语气道。
说完,却忽然忍俊不禁,噗哧一笑。
这是吕清秋第一次对着罗南开颜欢笑,显见彼此隔阂渐去,这让罗南不禁暗暗欢喜。
第三章意外与头绪
两人边吃边谈。
本来按照罗南的估计,起码会有一、两个男人借故前来跟吕清秋搭讪,没想到这个预想并没有实现,虽然相隔一张桌子,有两个穿夹克的男子对吕清秋颇为关注,不过始终没有过来搭讪。
眼看用餐快要结束了,就在罗南认为不可能有戏登场了,忽然有一群人从楼下气势汹汹地冲上来,二话不说就直扑了过来——但他们的目标不是罗南和吕清秋,而是那两个关注吕清秋的夹克男子。
两个夹克男子没有束手就擒,他们的反应很快,其中一个更有不凡的身手,在同伴被扑上来的人按住的同时,他踢桌子后翻了出去,同时掏出一枝黑森森的手枪。
“砰!”
枪响了!
整间餐厅立即恐慌地混乱起来,尖叫声四起。
罗南立刻将吕清秋揽到了身后,他没有慌张,这样的小场面他还不看在眼里。
开枪的夹克男子一枪退扑上来的敌人,旋即连连出脚,踢翻了数张桌椅,阻止敌人再度靠近,而他一个敏捷的伏地翻滚,便来到了罗南身前,眼中露出喜悦,同时脸上的狰狞大起。
“小心!”
有人惊呼。
“退后!”
有人暴喊。
“别动,否则死。”
夹克男子拿着手枪,口吐威胁,同时火速弹跳而起,在半空中左手一记手刀向罗南的脖子砍下,速度快得常人无法反应。他的目标不是罗南,而是躲在罗南身后的吕清秋。
就在吕清秋花容失色,凶狠的手刀将要接触到罗南脖子的时候,夹克男子忽然觉得眼前一黑,感觉就像乌云盖面,先是一团犹带热气和鲜香的汤y将他浇了个满脸,然后就是面撞硬物的一股剧痛袭来,无数金星立即在他脑袋上旋转,他不禁一个趔趄,便仰头轰然倒地。
这个结果不禁让那些围捕夹克男子的人一阵呆立,他们这么多人,使用突然袭击的方式都没能搞定这个身手不凡的凶徒,没想到却被一个市民用一只汤碗搞定了,这简直要跌碎一地的眼镜。
“你做的?”
吕清秋惊魂未定,不过她更加惊奇罗南面对险境的镇定与勇敢。
罗南没有邀功,只是假装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仿佛不敢相信这是他做的一样。
这时,抓捕两个夹克男子的那群人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几个人连忙向被砸晕的夹克男子扑去,带头的一个中年男子麻利地拿出了手铐,直接将夹克男子铐起来,然后挥手让手下们将两个夹克男子一同押走,而他则向罗南走了过来。
“两位好。我是市区刑警支队队长王尧,刚才多谢你们协助抓捕歹徒。”
“举手之劳,我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碰巧而已。”
罗南微笑以对,本来他想装出局促的样子,不过看到眼前的中年男子目带精光,一身锐利的官家风范,他临时改变了主意,与其刻意假装,倒不如坦然相对,这样反而更能释疑。
“你这个碰巧可解决了我的大麻烦,否则任那个凶徒伤了人,我的罪过就大了。”
王尧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递给罗南。
“王队长说得太严重了。”
罗南接过烟,就火点上,然后笑道。
“那两个歹徒是什么人?他们怎么会有枪?”
吕清秋忍不住问道,此时她还靠在罗南身后,显然还没完全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
王尧望了吕清秋一眼,眼中掠过一丝惊艳,然后缓声道:“不好意思,刚才可能吓到你了,那两个人是涉嫌贩卖人口的歹徒,因为行踪飘忽不定,我们不得已才决定在餐厅里抓他,我们的情报出了错,没想到其中一个人会有枪。”
“原来是这样。”
吕清秋松了一口气。
王尧没有再多说,向罗南点一点头,便匆匆转身离去。
“真是可惜,好好一顿饭就这样被打断了。”
面对杯盘狼藉的场景,吕清秋道。
“你应该觉得庆幸,他们如果早来半小时,你就要空着肚子面对惊吓了。再说,遇到这样的场面都平安无事,说明你是有福气的。”
罗南笑道。
“差点被人用枪指着头还叫福气?”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
“狡辩!”
“我不只狡辩,我还很狡猾。”
罗南哈哈一笑,霸道地拉起吕清秋的手,一同下楼。
接下来的半天,罗南陪吕清秋逛街,买了一些衣服布料,看了一场电影,还去图书馆借了几本关于古代服装的书籍,直到傍晚时分,才一起来到吕清秋租住的小屋。小屋位于一个偏僻社区的一栋矮小楼里,小楼很破旧,随处可见斑驳的墙面。
屋子很小,只有三、四十公尺的样子,吕清秋本来还担心罗南不习惯,哪知进屋后,罗南随手在桌椅窗台上抹了几下,然后就是一阵啧啧赞叹。
“你家比我家还整洁。”
“房子这么小,随手打扫一下就结束了,干净一些也正常。”
吕清秋一边帮罗南倒茶,一边笑道。
这一刻,吕清秋的笑带着一种轻松的味道。其实她本不想带罗南回家,因为担心罗南瞧不起她住的地方,甚至可能说三道四,然而她没想到进屋后罗南安之若素,还开口夸赞,这让她不禁又是意外又是欢喜。
其实,这一切都源于认识上的误会。
吕清秋所了解的罗南,除了两次亲密的接触外,其他资料几乎都来自司徒兰芳,而以司徒阑芳的心机,哪里会将罗南的所有资料都告诉她?所以吕清秋知道罗南有两百万,却不知道这笔钱刚到罗南的手上没几天,且罗南以前是穷光蛋;知道罗南有老婆,是张佳蓓,却不知道罗南跟张佳蓓同床异梦,甚至根本不是真夫妻。
吕清秋更不知道罗南其实对恶劣的居住环境心存亲切之感,远的不说,就说在成都的周语容,她以前的住处不只糟糕,简直就是恶劣。然而每每想到发生在那间屋子里的场场旖旎缠绵、三女环抱的滋味,罗南就不禁暗暗怀念,然后审视现在的状况,慨叹自己的“落魄”“其实我倒不希望你家里这么整洁,如果能看到随处乱扔的内衣、小裤裤,我会觉得更有情趣。”
罗南接过茶,便随手放下。
他的心思不在茶上,而在身边的诱人小少妇身上。
“流氓!”
吕清秋闻言红着脸跺脚。
这个娇嗔的样子,不禁让罗南眼睛大放亮光。
“既然你说流氓,我就遵命了。”
罗南嘿嘿一笑,然后火速将吕清秋抱起来,激烈地热吻,边吻还边向卧室前进。
过一会儿,罗南便将小少妇弄上了床,他快速地除掉两人身上的衣服,再一阵遍及吕清秋全身的抚摸,将小少妇的性致挑起,然后就分开了小少妇的双腿,早已昂扬的阳根沿着熟悉的路径,深深地c进了小少妇的湿热之地……
吕清秋的承受力有限,上午做了那么多次,时隔半日让她再受征伐,一、两次还可以,再多就受不住了。
罗南只能忍受住喷发的欲望,将阳根从吕清秋那已经泥泞不堪的峡谷之地抽出。
吕清秋见罗南的动作体贴,倒是有些感动,所以不待罗南鼓动,竟主动俯身到罗南胯部,张开楼桃小口,为粗壮的阳根延续快感。
罗南因此享受了一番,他一边抚摸着吕清秋经历两次高c后,更显细嫩柔滑的全身肌肤,一边仔细体会吕清秋口舌间的生涩吞吐,直到所有的快感聚集一处,热情喷涌而出,让小少妇艰难地一口口吞咽,情欲在这一刻达到顶点,然后是无限的缱绻,最后两人相拥而眠。
一觉睡到半夜,床上的两人几乎同时醒来。
吕清秋变得容光焕发,她惊诧于自己的状态,便向罗南询问,这个疑问其实藏在她心里两天了。上一次楼顶花园的那场性事,虽然她心中厌恶,却不得不承认第二天一早醒来变得神清气爽。这样的奇事竟然再次发生,而且似乎变化更加明显,这让她不得不怀疑其中的异样。
事实上,之前罗南在她嘴中s精,其量之多让她不得不连续吞咽几大口,这已是明显的异事了。吕清秋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她了解普通男人一次的发s量能有多少,如此对比,吕清秋越发觉得罗南跟普通男人的不同。
然而,这样的不同到底代表着什么,吕清秋并不清楚,也没打算细究,她询问了几句,只获得罗南几句含混的回应,便不得不作罢。
两人相拥在床上缠绵细语,直到吕清秋的肚子饿得咕咕叫,这才分开。
吕清秋起床做饭,而罗南依旧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罗南看似悠闲,其实心里并不平静。他的脑海里想着很多事情,这些筝情都跟那个仿佛一直在他身边打转的血狮组织有关。
在爱尔兰时,为了美妇王希,罗南亲自出手捣毁了血狮组织在爱尔兰的分部,那时他只以为血狮是一个小型的贩卖人口和毒品的组织,所以随后他将后续事宜且交给了一个相熟的欧洲组织,然而他没想到血狮组织很严密,后续事宜并没有多少进展,然而他当时并不在意,因为他并没有意识到血狮有多庞大,直到做了张佳蓓的“丈夫”跟踪她去参加游艇宴会,再次发现了血狮的踪迹。
血狮的踪迹还不止于此。
中午餐厅里的那场抓捕,两个夹克男子的身份也值得推究,王尧说他们涉嫌贩卖人口,这与一早爆出的黑色游艇案简直一脉相承,加上其中一个夹克男子身手不凡,明显经过正规训练,让罗南有理由怀疑那两个人是血狮成员,很可能正是黑色游艇案早上被爆出,大陆警方这才四处抓捕黑色游艇案的余党。
血狮拥有不小的势力,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
控制名人、天使之泪、黑色游艇、夹克男子……将这一切串联起来的话,血狮的版图已经涵盖欧洲和亚洲,这足以让人勾勒出其组织的一点轮廓。但仅仅这点轮廓,还无法让人知道血狮的力量有多大、其触角有多长。
不过罗南并不担心,他反而忽然冷笑起来。以前他可以对血狮视而不见,不代表现在可以。在张佳蓓被诱骗参加游艇y宴的那一刻,血狮已经碰触到他的逆鳞,他的屠刀已经跃跃欲试,只要逮着机会,他不介意让那只血狮变得血r横飞。
事实上,罗南也已经出招了。
黑色游艇之所以被台湾警方截获,就是他暗中安排的。这是一个诱饵,也是对血狮组织的一次试探。
试探的结果如何呢?想到这里,罗南连忙用手机登入网路,查看与黑色游艇有关的新闲报导。三分钟后,他不禁再次冷笑。
游艇被突起的一场大火烧了!
几名血狮组织的人犯也在狱中莫名其妙地中毒身亡了!
罗南对这个结果并不吃惊。如果真要吃惊的话,也是对血狮组织反应之快,以及势力延伸之广感到惊讶。
认真说来,罗南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因为他抛出诱饵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但确定了血狮组织的确拥有庞大势力,还警告了各方政府,并让公众了解了一个邪恶组织的存在。可惜的是普罗大众只关注八卦,视线始终盯着一干富豪与浪女在y宴上的表现,却很少深究组织y宴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也许该走一步隐秘的棋。”
几番思考之后,罗南不禁喃喃自语。
恰在此时,吕清秋忽然走进卧室,听到罗南的话,不禁好奇地问:“走什么隐秘的棋?”
罗南闻言抬头,微微一笑:“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中午在餐厅遇到的那两个歹徒。”
“真的吗?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吕清秋有些惊讶地道。
“刚刚我挑菜时还一直在想,我好像在哪里见过那个被你打倒的人,我不停地想、不停地想,终于让我想到了,就在对面那栋楼前,有一次我看到他坐在路边的椅子上看报纸,他好像就住在对面的那栋楼。”
“有这种事?”
罗南闻言悚然而惊。
这绝对是个意外!罗南忍不住在脑海里飞速联想,如果吕清秋说的是真的,那么就说明吕清秋其实早被盯上了,那两个夹克男子也不是凑巧和他们在同一间餐厅吃饭,而是尾随而至。
然而罗南不明白,为什么那两个夹克男子要盯着吕清秋?如果说只是想将她掳走贩卖,早就应该出手,何必要就近盯梢,还住到吕清秋附近?
这样一想,罗南就越发疑惑。他连忙向吕清秋仔细询问关于夹克男子的记忆,虽然吕清秋的记忆并不清晰,不过罗南还是得到了一些讯息,这已经能让他大概推断出夹克男子的住处。
“你待在家里煮饭,我先去对面看看。”
关乎到自己的女人,罗南颇为雷厉风行,连忙穿上衣服,准备出门。
吕清秋并不想让罗南去冒险:“三更半夜,你去找他们的住处做什么?就算找到了,难道你能进得去?”
“我自有办法,你不必担心。”
罗南抚摸了一下吕清秋的小脸,给出了一个宽慰的笑容,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怎么可能不担心?流氓,你可要小心一点。”
吕清秋满脸担忧,顿时煮饭兴致已经荡然无存。
第四章查案现场的呻吟
黑夜里,不知何时已是一片凄风苦雨。
罗南像只翻墙的狸猫一样,掠过楼间破败的小路花坛,来到对面楼前。他站在一棵树下,仰头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幢共分六层四单位的破败小楼,大略分辨了一下各单位楼层的居住情况,便很快轻步闪进了中间一个单位。
很快的,十分钟过去了,罗南查无所获,便闪进旁边一个单位。
他采取的方式是从上至下查找,因为从常理判断,上好的监视位置都在高处。
首要目标是空屋子。
罗南的判断没有错,他在第二个单位发现了一间空屋,正是顶层六零二室。
这多亏了他耳目敏锐,隔着门户也能辨别里面是否有呼吸声,这才能迅速清查。
旧式楼宇的门户对罗南来说根本不能形成阻挡,罗南很快弄开六零二室的门锁,推门进屋。进门的刹那,罗南不禁露出了胜利的笑容。虽然他还没看到屋内的状况,但是进门时的一个小c曲,已经让他确定这间六零二室正是他要找的目标。
所谓的小c曲是一个自行装设精巧延时装置的发烟罐,发烟罐挂在门后,被一个巧妙的机关连着门轴,如果有人擅自推门而入,五秒钟后,发烟罐就会喷出浓烟。
这显然不是恶作剧,而是一个相当实用的危机防护装置。因为耳目敏锐,罗南早早地发现发烟罐,所以并未受影响,他反而还把整个发烟装置完整地保存了下来。
关上门后,罗南扫视整间屋子。屋子不小,大概一百平方公尺,有一房一厅。
客厅放着一张小桌子、一堆黄色杂志,还有一张地铺,没什么特殊的发现。
罗南当然不相信被一个精巧机关保护的屋子会什么也没有,他连忙走进卧室,果然客厅里没找到的全在这里:带三脚架的望远镜、数位相机、笔记型电脑。墙上挂着杭州地图,旁边贴着几张美女照片,地上还丢着一些涂涂画画的纸。
罗南首先走到那几张美女照片前,仔细看了一下,片刻后脸色不禁变得阴沉。
几张照片照的是不同的女人,其中有吕清秋,他不觉得意外,但是竟然还有张佳蓓,这就让他惊讶了,惊讶之后,还有些许愤怒。
虽然张佳蓓生性放荡、不知检点,但并不意味着谁都能打她的主意。原本他以为王福军引诱张佳蓓参加游艇y宴是临时起意,此时再想,却已感觉其中早有预谋。
这种想法随后得到了证实。地上涂涂画画的纸,虽然上面胡写乱迸,很乱七八糟,不过一些内容还是能分辨出来,比如一些名字,王福军竟赫然在列。
其中一张纸上还画着一张社会关系网,核心是吕清秋。其上一些只言片语,主要是吕清秋与他人的矛盾,似乎列出这张关系表的人,在试圆找出吕清秋在社会矛盾里可利用之处。这样做是为了什么?罗南脑海里如闪电般掠过一连串想法,越发觉得其中暗藏诡谲。
将所有零碎资料查看完,罗南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剩下的笔记型电脑上。之所以将电脑放在最后,是因为罗南感觉想要打开这台电脑并不容易,因为它的外观上没有任何熟悉的标识,不像在公开市场发售的品牌货。
它的盖子上有一个验证指纹的扫瞄口,显然掀开盖子的第一步就是要验证指纹。
这还仅仅是第一步,罗南仔细查看了这台笔电的各种接口以及指示灯,发现它的无线指示灯始终亮着,也就是说它始终处于网路连接状态,它还内迚摄影镜头,很可能需要脸部识别,甚至还可能需要声纹认证。要打开这样一台防护严密的窀脑显然很不容易,可能一个不小心,里面的资料就会自动删除。
罗南不想冒险,所以,他决定放弃软手段,直接采用暴力获得他想要的。这样的结果就是整台笔记型电脑被他一掌拍了个稀巴烂,只留下安然无恙的小巧硬碟。
就在罗南准备拿起硬碟揣进怀里的时候,一阵意外的“喀、喀”开锁声响传入他的耳际,让他不禁一愣,随即则是狂喜。
守株果然能待兔!既然有人送上门,罗南自然不会跟他客气。
罗南没有扑出去,只是关上卧室的门,静静地等着——他没有拆除门后的发烟罐,依然原模原样地挂在门后,如果有人进来,最先需要面对的就是爆发的发烟罐。
不知道是瓦斯、麻醉雾,还是毒烟?罗南不禁恶意地猜测起来。
五秒钟后,只听噗哧一声,客厅内烟雾弥漫,有人轻声惊呼,再过五秒,只听扑通一声,来人倒地。
罗南打开卧室的门,嗅了嗅扑面而来的浓烈雾气,不禁微微一笑:“原来是特种麻醉雾。”
说完,罗南走到客厅的一边,打开窗户,一挥手,若干雾气便如风卷残云般往屋外飞卷而去。
回到来人趴伏倒地的地方,罗南仔细一看,发现此人明显是男人的样子,看身形背影,应该是个中年男人,他将其踢翻过来,再看对方的面容,目光不禁骤凝,方脸秀顶,年近五旬,还戴着眼镜。
这是一张熟、悉的面孔,不正是那位来自马来西亚的大学教授李光廷吗?
他为什么会来这里?罗南不禁在脑海里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他很想立刻审问李光廷,不过情况却不允许,他又听到了脚步声,就在楼道里,有人正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走上来,他甚至听到了枪械保险栓被打开的微小声响。
罗南再次闪进了卧室内。
第二个不速之客可比李光廷野蛮,走楼梯时很谨慎,但是来到门前却没有犹豫,一脚将门踹开,颇有气势惊人之态。
来人很快发现李光廷躺在客厅,上去查看了一下他的状况,然后立刻对屋子展开搜索。这个人经验丰富,第一时间就将目标锁定在房门关闭的卧室,举着枪来到卧室前,沉喝道:“谁在里面?出来!”
她说的是英语,而且声音让罗南感到很熟悉。
“是我。”
房门打开,昏黄的灯光打开,罗南含笑走出,不过他的样子已经发生变化,重新变成了那个老混混默文。罗南——不过打扮就有些不伦不类了,因为身上的衣服小了些,看上去很不合身。
“是你,老混蛋!”
帕梅。兰蒂惊喜交加,一瞬间连枪都几乎拿不稳了,只能任由它带着手臂无力地垂下。
“是我,老美女。”
罗南摇着手笑道。
“你这个老色鬼,竟敢丢下我这么久?我要杀了你。”
说着,帕梅就向罗南冲了过来,当闻到罗南身上独特而好闻的气息,心灵顷刻间悸动,导致了她的行为更加疯狂,一下子跳到了罗南身上,双手抱着罗南的脖子,双脚悬空箍住罗南的腰,就开始狂吻。
粗重的喘息带着的杏番型体香,从帕梅的鼻端快速散发开来。外表已成四十岁熟妇模样的老美女,简献想要把罗南一口吞下去,仅仅接吻可不能让她满足,很快她就开始暴力地撕开自己的衣服,直到将自己剥成了赤l白羊,便迫不及待地引领罗南的粗壮r柱进入体内。
粗壮的r柱转眼开始发力抽送,老美女也激烈逢迎、呻吟潮起,过一会儿,她的下身x口就渗出由糊糊的豆浆汁,豆浆汁愈磨愈多,愈聚愈浓,没过几分钟就已经蔓延至峡谷河床,刷白了了茂密的森林,就连菊门的褶窝也无可幸免地成了积水潭。
眼看即将到高c,帕梅却不想让身心的浓情太早释放,便提起臀部,脱离昂扬的r柱,然后她转身一只手按到墙上,另一只手伸到后面抓住湿漉漉的r柱,送到自己的菊门口。
罗南哪会不明白帕梅的意思,立刻挺腰,冲破菊门的褶花,深深地进入耻道内。
帕梅仰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吟。
罗南向帕梅靠过去,手指在她背上轻轻一挑,解开其胸罩,然后双手揽过去,紧紧地抓住了两只比以前丰挺了不少的茹房,开始揉搓。
“真是舒服!快,用力地c我……每个d都要……”
帕梅忍不住道。
罗南自然乐意领命,立刻发起猛烈攻击,“啪、啪”的r击声急促地响起。
帕梅的呻吟应和r击声,由低沉变得激烈,再转入高亢,最终歇斯底里……
短短十几分炼,帕梅便迎来了一次激烈的高c,恰逢罗南将r柱c入她的耻道极深处,大股炽热的阴粘从她旮体深处飞出,直接就喷出阴门,将罗南的胯部弄得黏腻不堪、狼狈异常。
帕梅感觉到自己的“闯祸”不顾高c后的喘息,立刻开心地笑起来,然后又在罗南责怪的目光中,转身用嘴巴为其清理。
如此过了一会儿,两人再战,罗南将帕梅顶在墙上,提起她的一条长腿,便果断地冲入了其泥泞异常的阴x内,开始专注而凶猛的撞击。
这一撞击便是持续几十分钟,只见帕梅的腿根处潺流不断,白浊的y水、点糊糊的稀y,一阵阵地顺着她的长腿往下流,在她的脚下累积了一方不小的水滩。
在持续的潮起潮落里,帕梅无法形容这种被老色鬼占有的感觉,一开始她叫得还很大声,渐渐地只能紧紧咬住老色鬼的肩头,以一声声急促但畅快到极致的喘息,来表达身心的感受。
当最关键的时刻来临,帕梅明显感觉阴x内的那根粗壮r柱瞬间勃发,胀大了一圈,然后它的狰拧头部撺破了花心,冲入了她的花房密道中,并最终抵达她身体最神秘的所在,她在瞬问再次高c了,而在高c的这一刻,她感觉那根r柱在花房内急促地冲撞,数十下之后,终于一头撞在了花房最深处的一处媚壁上,开始发s出了滚烫的jy子弹,汹沏如潮、炽烈如火……
帕梅觉得整个胯部在一瞬间开始了剧烈的痉挛,所有的感觉顷刻间就像远离了身体一样,下身变得麻木,脑海里变得空空荡荡,然后一股强烈到无比的泄出感冲上了心头……她潮吹了,n道口不由自主地喷出了一股白y水箭,然后阴斗口像挤奶泡一样地喷溅开来,带出了无数的浓白y浆……
情欲在一刻达到极致,帕梅紧紧地抱住了罗南的脖颈子,献上热吻,直到许久之后,才罢收雨散,这才让罗南拔出来,并用嘴巴开始帮他清理。
罗南因此得到了颇大的享受。老美女帮他清理,令他忍不住伸手在其脸上连连抚摸。现在的老美女比常初在伊拉克时年轻了至少十岁,尤其皮肤变得光泽细嫩,有弹性了许多,就连茹房也升级了,由a变成b,而且具备熟妇的饱满,完全没有暮气,五十一岁的年龄似乎s她正在渐渐失去影响,相反青春在她身上慢慢苏醒,而且这一切看上去仅仅只是开始。
就像是枯木逢春!罗南在心中暗道,同时也颇为得意,更有相当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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