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你们想离开我去寻求新的生活,我不会怪你们,虽然我肯定会感觉遗憾和难过。这番话我刚才也跟雅诗说了,我的理由也很简单,你看我今年都已经三十六了,而雅诗呢才十六,你说我能厚着脸皮要她一辈子跟着我吗?”
“干爸,我倒希望你的脸皮能更厚一点。”雅诗的螓首靠在我的肩头,幽幽说道:“也许你说的对,我现在对于什么是爱情可能认识的并不清楚,不过我却很清楚干爸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同时我也很清楚自己的想法,我跟妈妈单纯的报恩心理还不一样。”
“玉麟,丫头说的也不假,当初我的确是基于报恩的心理才献身于你……”
靠在我怀里的刘玉怡抬头看了我一眼,轻声道:“玉麟,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雅诗都这么大了,我却还不知道谈恋爱是种什么滋味。当初我跟雅诗她父亲的结合全是听从父母之命,虽然婚后的生活也还算美满,但是雅诗她父亲是个寡言少语的人,别说甜言蜜语哪,就是想他多说几句话也难,所以我到现在也没闹明白到底什么才叫爱情。不过自从那天你离开之后,我的心好像都被你带走了,每天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你,而且那种思念的感觉是越来越强烈,好几次我做梦都梦到你,但是睁眼一看却是枕边空空……”
“怡姐,对不……”
起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刘玉怡的手给捂住了嘴:“别说对不起,我不怪你。”我无言的将她偎依在怀中的娇躯紧了紧,心中充满了无比的爱怜。
一旁静静的聆听的玉梅姐叹了口气道:“怡妹,真是苦了你了,不过你们的苦日子也该到头了。等玉麟辞职到外面找房子之后,到时候你们就搬过去跟他一起住……”
“梅姨,到时候你也会跟我们一起住吗?”雅诗仰起小脸满含期待的问道。
玉梅姐噗哧一笑,打趣她道:“现在就开始担心到时候我会跟你抢夺你干爸啊,是不是担心有点太早了?你放心,到时候我不会跟你抢的。”
“梅姨,你好坏,你知道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嘛。”雅诗羞得满脸通红,跑到玉梅姐身边抱着她的胳膊一阵摇晃。看到雅诗撒娇撒痴的样子,我和刘玉怡也不禁相视一笑,心中充盈着温馨的感觉。不管是冥冥中的安排还是命运的捉弄,从今以后我都要跟眼前的这三个女人纠缠不清了,我不知道对我来说是福还是祸,但是我已经没有退路,我只有一条路走到底了。
“怡姐,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我低头望向怀中的刘玉怡,她带着淡淡的微笑望向我,美眸中蕴含着柔情万千。我低头在她的樱唇上轻啄了一口,轻声问道:“怡姐,我一直想不明白,你和雅诗怎么能够很轻易的就接受和我的这种不伦的关系,因为你们毕竟是亲生母女啊。雅诗年纪还小,是非观念也弱,倒还勉强可以说的过去,只是你怎么……”
刘玉怡俏脸发红,含羞瞟了一旁面现红晕的雅诗和含笑不语的玉梅姐一眼,将螓首软软的靠在我的胸前,轻声答道:“刚开始我其实也并没想这样,当时我只是想用自己的身体报答你,但是当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雅诗后,她不但没有反对,反而非常支持我的想法,并且还跟说她早就在暗中喜欢上了你,也想用她自己的身体来报答你的恩情。”
我抬头看了一眼小脸通红的雅诗,这丫头居然也知道不好意思了,直把脑袋往玉梅姐的怀里拱。
刘玉怡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当时我听了雅诗的话也是吓了一跳,不过后来冷静下来一想,如果没有你和玉梅姐以及其他一些好心人的帮助,我和雅诗的命运还不知道会怎么悲惨呢?我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而且我当时也担心你瞧不上我,所以我就答应了雅诗,而且还和她定下了那晚的计划。”
刘玉怡含情脉脉的凝望着我,轻声道:“玉麟,你也许会觉得我说的有些夸张,那是因为你没有过那种被无助、绝望和万念俱灰的情绪所包围的经历。说真的,当时我和雅诗真是感到走头无路,对生活的信心也降至冰点,甚至还一度有过轻生的念头……是你和那些好心人的捐助,让我和雅诗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信心……”
我和玉梅姐闻言不禁愕然对视,面面相觑,久久说不出话来。我感觉心中苦涩之极,暗自慨叹命运的天壤之别和生命的如此脆弱。唏嘘良久之后,我才长叹道:“怡姐,以前真是苦了你和雅诗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们母女受苦的……”
微微摇了摇头,刘玉怡朝我嫣然一笑道:“玉麟,你根本用不着为我和雅诗费心,跟以前那种每天都要想着明天是不是会有讨债人上门来债的生活相比,我们现在的生活已经是有天壤之别了;对于现在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我们已经感觉非常满足了,再没有什么更多的奢求了。”
说到这里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有些嗫嚅的道:“玉麟,有句话我说了你别不高兴,我不愿坐在家里等着你来养活的,我自己有手有脚……”
“怡姐,你不用说了……”我没有让刘玉怡把话继续说下去,因为我已经明白她想表达什么意思,我凝视着她的眼睛柔声道:“怡姐,我从来就没有要干涉你和雅诗的生活的意思,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尊重你和雅诗自己的意见。既然你自己想继续工作,那就继续工作好了,不过怡姐你可别再像以前那么拚命把自己给累坏了,毕竟咱们现在并不缺那点钱。”
“玉麟,我听你的。”刘玉怡的眼角有些湿润,强忍着泪点了点头。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其实并不困难,只要你是真心对她就足够了,眼前的刘玉怡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只见她擦去眼角的泪珠,用还有些发红的眼睛凝视着我道:“玉麟,今晚留下来好吗?”虽然我预先并没有留下来过夜的打算,但是面对刘玉怡的请求,我是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然后抬头看了一眼玉梅姐。
“看我干什么?怕我小心眼啊,我是那种人吗?”玉梅姐瞪了我一眼,笑嗔道。
我嘿嘿一笑,嬉皮笑脸的道:“梅姐,你想哪儿去了,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嘛,怎么也不会往那方面想啊。嘿嘿,梅姐,实话跟你说吧,我是在想啊你要也能留下来就好了,不过看看这张床,肯定无论如何也睡不下我们四个啊,这还真是让人伤脑筋。”我说的这张床就是上次我和刘玉怡、雅诗母女同睡过的那张床,在雅诗房里还有一张原来房东留下来的小床。
“呸,你这小色狼,现在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吧?上次跟玉怡妹子和雅诗好过之后,在我面前还装作一副悔恨不已的样子,现在却想着把我们三个……”玉梅姐红着脸羞啐道,然后嘻笑着瞟了一眼羞红了脸的刘玉怡、雅诗母女,笑谑着道:“你的胃口倒是不小,你就不怕我们三个把你吃了……”
“嘿嘿,我当然怕,你们下面的那张小嘴本来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我嘻笑着道:“不过有句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跟校长的一番谈话让我从心理上获得了彻底的解脱,心里的罪恶感降低之后也带来了相当大的负面影响,我开始不自觉的放纵自己;在失去了本来就力量弱小的道德束缚之后,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黑暗欲望愈发膨胀起来,不知不觉之间我已经深陷欲望的泥沼而不可自拔;在我察觉不到的神秘领域,生命的轨迹也在悄然的发生着改变,将我带向充满了不可知的未来。
“嘻嘻,干爸,你真色哦,不过……我喜欢……”雅诗嘻笑着朝我做了个鬼脸,然后拉着玉梅姐的手娇声道:“梅姨,今晚你可一定要帮我和妈妈报仇,上次干爸折腾了我和妈妈两个多小时,把我和妈妈都快累死了,今天可不能再让他那么得意了。”
嘻,这小妮子居然拉起了同盟战线,不过我自信还是能够对付她们三个的,因为毕竟我是常年坚持锻炼的,身体比很多二十多岁的年青人都要好,不过如果再多的话,那我可能就真的吃不消了。
“两个多小时?”玉梅姐瞪大了眼睛,虽然她已经和我渡过很多次的激情夜晚,但是好像最长也没有超过一个小时过,所以她才有些吃惊。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想必是在心中重新评估我真正的实力,我给了她一个挑逗的眼神,玉梅姐忍不住笑骂道:“你别得意的太早了,我就不信我们三个会输给你。”
“嘿嘿,那就呆会床上见真章咯。”我嬉皮笑脸的说道,心中却暗自忖道:“嗯,呆会可不能太大意了,要是真在床上败下阵来,那可就太丢脸了。”作为一个男人,在其他什么地方都可以露怯,但是就是在床上不能露怯,否则你可就要荣获快枪手的称号了。
“哼,我们难道还会怕你不成?”玉梅姐嗔道,然后眼珠一转,笑眯眯的对刘玉怡道:“怡妹,你先陪玉麟去洗澡吧,等你们洗完了我和雅诗再洗。”
刘玉怡俏脸通红的瞟了我一眼,轻轻点了点头,牵着我的手略显羞涩的道:“玉麟,跟我来吧。”
所谓的浴室实际上是房东在厨房的边上用砖头搭起的一个只有三四平方米的小间,一条穿墙而过的水管将热水从挂在厨房墙上的热水器引到固定浴室墙上的蓬蓬头,看起来虽然很简陋,但是非常的实用。
到了浴室,我和刘玉怡互相帮着对方脱衣,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两人已经是赤l相对。当刘玉怡臀圆r翘、白嫩诱人的胴体再次l呈在我面前时,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忍不住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捧着她的俏脸痛吻起来。
刘玉怡火热的反应着,紧贴着我的娇躯也变得滚烫起来,滑腻的香舌也主动伸到我的口中,和我的舌头追逐嬉戏,纠缠在一起。热水从我们的头上的蓬蓬头喷出,顺着我们的身体往下流,带给人一种温暖酥痒的舒服感觉。感受到怀中娇躯的轻颤,我的心儿也仿佛跟着在轻颤,无边的欲火从小腹下迅速蔓延到全身,脑海中蓦然涌现出小别胜新婚这个词来。
在欲念的驱使下,我捧着刘玉怡的俏脸的双手顺着她光滑的背部滑下,按在了她又圆又大的白p股上,不可自制的揉捏起来。感受到我的热情,刘玉怡的娇躯如遭电击般的剧烈颤动,跟我胶合在一起的小嘴也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我再不迟疑,猛的从她的嘴上移开,大喘了几口气之后,然后一头扎在了她的胸前,含住了她饱满的茹房。
“哼……”刘玉怡娇哼一声,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我的头,美眸禁闭,满面潮红,银牙轻咬,娇喘微微,神情迷蒙,好像很享受,又似乎有些难受。我含着她的茹房吮吸轻咬着,不时用舌头轻扫位于顶端的乃头,每当这个时候刘玉怡就会发出类似于小猫的轻哼,如诉似泣,让人r紧不已。
与此同时,我的双手也不再满足,一手继续在她的臀部活动,一手则悄悄的迂回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摸上了她的r缝。不知是水还是yy的关系,刘玉怡的yd已经很湿润了,我不再客气,中指充当探路先锋在她的蜜x当中抽送起来。
本来就春心荡漾,欲火焚身的刘玉怡受此侵袭,身体抖动得更厉害了,她只觉得芳心彷徨无依,如遭蚁噬,浑身酥痒不堪,口中禁不住娇吟出声:“玉麟……别……啊……哈……太痒了……哼……受不了……”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口中的茹头也挺立起来了,我吐出了红得发紫、肿胀挺立的茹头,然后转而含住另一个茹头,如法炮制的关照起来。刘玉怡呼吸粗壮,头向后仰将胸部用力的向前挺起,一只手按着我的头向她的胸部压,另一只手却急不可耐的往我的小腹下探去,用力的握住了摇头晃脑的r棒,口中娇喘着道:“玉麟……别逗我了……给我吧……”
感觉到口中的这一只茹头也已经肿胀起来,我觉得时候也差不多了,从她的胸部抬起了头。
刘玉怡急促咻咻的抬起了右腿缠向我的身体,同时右手握住我坚硬如铁的r棒向她的小x引去。
我一手揽住她的腰部将她压在墙上,一手捞住她抬起的右腿,腰部用力往前一顶,r棒就深深的刺进了她的蜜x,将她整个人一下子钉在了墙上。
“哼……好满……”刘玉怡发出了一声悠长的满足叹息,被水淋湿的头发顺着她的额头垂下,遮住了她半边的脸颊,平添了几分野性的味道。我也知道这种金j独立的姿势对她的要求实在太高了,r棒一刻也不耽搁的在她滑腻的yd当中抽动起来。唉,这种姿势难度还真高,动作的幅度还不能太大,否则一旦r棒滑出来,那可就要造成严重的事故了。
我小幅度的、但是非常快速的抽动着r棒,刘玉怡也配合着我的冲刺挺起她的y部迎合着我,小嘴里不断发出y靡的呻吟:“嗯……玉麟……你好棒……再深一点……对……对……就是这样……顶到花心了……哼……再来……啊……”
“怡姐……你的身材……怎么还保持……的这么好……”我一边用力的抽动着r棒,一边喘着粗气问道:“我有点…想不明白……经历了…那么多磨难……而且非常辛苦……除了手上满是茧子之外……其他地方都保养的很好……你怎么做到的…… 是不是有什么秘诀……“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秘诀啦……只是我一直有个习惯……就是不管怎么累……怎么辛苦……每天都要坚持洗个热水澡……让身体最大限度的放松……”
刘玉怡断断续续的说道,头够过来亲了我一口,满脸通红的问道:“玉麟……你喜欢……怡姐……的身体吗……”
“当然喜欢……怡姐……你的身体又白又嫩……而且很丰满……真不像是个吃了那么多苦的人……倒像是个养尊处优的贵妇人……”我喘着粗气说道,抽c带来的无边快感一波一波的从小腹下传到全身的每个细胞,我舒服得快要呻吟起来:“怡姐……你的下面……好紧……好像比上次……还紧……真是让人……受不了……喔……太棒了……”
“你别忍着……想s就s进来吧……”刘玉怡强忍着无边的快感,咬着银牙道:“玉梅姐……和雅诗……还在等着我们呢……你就快点s吧……我的腿也快酸了……哼……太快活了……嗯……再来一下深的……噢……太棒了……噢……玉麟…我想大概是因为…这种姿势……我也感觉…小x里胀得……满满的……“
她说的的确有道理,这种姿势的确会让她的小x显得更紧,我感觉自己的r棒被一层柔软温暖的嫩r紧紧包围着,而且还不时的蠕动着,让人忍不住想s。
“ho……ho……我说你们怎么洗澡洗了这么久,原来是忍不住先偷起嘴来了。”玉梅姐和雅诗突然挤进了浴室,一下子出现在我和刘玉怡的面前,让原本就不大的浴室显得拥挤不堪。
本来已经跟雅诗一起陪过我的刘玉怡应该不会太害羞才是,但也许是因为玉梅姐的关系吧,刘玉怡惊叫一声,竟然瞬间达到了高c:“啊…玉梅姐…啊……啊……玉麟……我完了……啊……“
一股清凉的y体从刘玉怡的蜜x深处涌出,正浇在已经非常敏感的g头上,我再也忍不住了,啊的大叫一声,抵着刘玉怡的娇躯在她蜜x深处爆发了。
我的身体一阵颤抖,r棒也在刘玉怡的yd内抽搐着,滚烫的阳精不断喷s而出,整个过程足足持续了十几秒的时间,将刘玉怡的小x都灌满了。随着渐渐软化的r棒从刘玉怡的蜜x滑出,y精和阳精的混合物也跟着往外流出,显得分外的y靡。
刘玉怡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美眸紧闭,小嘴微张着娇喘不已,俏脸上还带着无比满足和一丝y荡的神情,整个人依旧如痴如醉的沉浸在高c的余韵当中。
“哎呀……羞死人了……”半晌过后,恢复神智的刘玉怡不禁满面通红,羞愧难当的用双手捂住了自己发烫的俏脸。
玉梅姐和雅诗也没想到自己的突然出现竟会带来这样的结果,面面相觑了半晌,玉梅姐才轻笑一声说道:“哎哟,对不住、对不住,我没想到你们已经到了紧要关头……”
“妈,你也别害羞了,咱们这里也没有外人。”雅诗咬着嘴轻笑道,红着脸开始脱衣。
我回过神来,笑着对玉梅姐道:“梅姐,你也别站着了,干脆也脱了衣服一起来洗吧。”虽然明知道四个人一起洗肯定会拥挤不堪,不过嘛,嘿嘿,我正好趁机大逞手足之欲。
“你这小色狼,又没安好心。”玉梅姐红着脸笑骂道,但是手上却已经开始脱衣。真是的,她以前可从来没在我身上用过色狼这个词,想不到今天就用了两次,看来不仅是我的心理上发生了变化,玉梅姐的心理也在不知不觉当中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只是也许她自己还没有察觉到。
看着两熟一生三具诱人的胴体呈现在我面前,我觉得自己就像是皇帝一样,眼睛都看不过来了,双手也不老实的摸r探y,好不快活。
正在帮我清洗身体的三女却是娇嗔连连,玉梅姐还狠狠的在我没有完全硬挺起来的r棒上捏了一把,让我痛叫出声。三女娇笑连连,玉梅姐笑嗔道:“刚才偷吃了怡妹,你还不满足啊?”
言语当中似乎有一丝酸气,这让刘玉怡一下子有些紧张了:“玉梅姐,我……”
“怡妹,你别多心,我没有吃醋的意思。”玉梅姐笑眯眯的解释道,伸手在刘玉怡仍然发软的娇躯上摸了一把,笑谑道:“怡妹,真想不到你的身体保养得这么好,又白又嫩,难怪玉麟会忍不住了,就是我看着都要动心了。”
“玉梅姐,瞧你说的,你的身体保养得才叫好呢?”刘玉怡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连连谦虚道。
我哈哈一笑,伸手将她们两人成熟美艳的胴体揽入怀中,嘻笑道:“你们不用推来推去了,其实你们两个的身体都保养得很好,丰r肥臀、白嫩诱人,让人看着都直流口水……嘿嘿……只是你们都没想到吧,到最后都是便宜了我……”
“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二女羞涩的娇啐了我一口,但是脸上流露出的动人笑容却藏不住那喜色,这世界上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听自己的男人说赞美自己的话呢?雅诗在我的背后吃吃笑着,这顽皮的丫头居然用她的还未发育完全的胸部在我的后背上厮磨着,还真是个会挑逗人的小妖精,逗得我心痒痒的,刚发泄过的r棒又开始探头探脑了,哼,看我呆会怎么收拾她。
“嘿,你还真是够色的,这么快又不老实了。”玉梅姐羞笑着轻轻弹了我的小弟弟一下,然后对雅诗和刘玉怡道:“咱们赶紧帮他洗干净了吧,免得他又在这里发起野来……”她们是说做就做,三女齐心合力之下很快就把我的全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我当然不会美色当前还那么老实,依旧不时的偷袭她们一下,自然也遭到了她们的不少白眼。
“雅诗,你先陪你干爸回房吧,我和你妈妈再洗一会。”玉梅姐打发雅诗先陪我回房,衣服当然是不用穿的了,身上裹条毛巾就行。不过现在天气还真冷,短短的几步路就冻得我直哆嗦,我和雅诗是跑着回房的。进了屋,雅诗也忍不住感叹道:“还是屋里暖和。”屋里当然暖和了,虽然不像北方有暖气,但是房东留下的那个取暖器还是大有用场的。
我和雅诗光溜溜的上了床,雅诗趴在我的胸前和我亲着嘴,少女的感觉和成熟妇人的感觉完全是两样,虽然也添了几分成熟的味道,但是雅诗身上的青涩还是那么的明显。虽然已经跟我亲热过,但是雅诗亲嘴的功夫还不过关,还需要我这个老师来教她。我循循善诱的引导着她,在恣意品尝着她芳香的小嘴和小舌的同时,也让雅诗获得更大的愉悦。
“干爸,你吻得真好……”雅诗挪开小嘴,气喘吁吁的说道,小脸也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
我微微一笑,无限爱怜的望着她,雅诗俏脸更红,双手抱住了我的头娇声道:“干爸,你也吃吃我的奶好嘛……自从上次被干爸你吃过之后,我老是感觉乃头有些涨涨的……”
“傻丫头,这是因为你还处于发育阶段嘛。”我笑着摇了摇头,低头吻上了她的一只茹房。
她小巧玲珑的茹房如一只小馒头,峰顶粉红色的茹头无比诱人,给人一种纯洁的感觉。我含着她的乃头轻轻的吮吸着,雅诗抱着我的头也发出了轻微的娇哼声,声音细细的,给人一种特别的诱惑。这就是少女独特的魅力,自然的反应比任何的矫揉造作都具有更大的诱惑力。
“咦,怎么还在你侬我侬,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干上了呢?”玉梅姐和刘玉怡洗完澡回来,看到我和雅诗的情形,微感讶异的笑着道。
我吐出雅诗诱人的红樱桃,笑着道:“还不是等你们两个回来嘛,要不然你们又该说我偷吃了。”
“你还真是个小肚j肠,我开句玩笑你还一直记得啊?”玉梅姐娇媚无比的横了我一眼,将我的魂都勾去了半条。
二女笑嘻嘻的光着身子上了床,整个床一下子挤得满满的,我不由感慨道:“这么小的床,这可怎么睡啊?”
刘玉怡笑着接道:“这还不简单,回头你和雅诗一起睡,我和玉梅姐睡不就行了?”稍微停顿了一下,她开玩笑道:“你要想让我们陪你一起大被同眠啊,也不困难,等以后买张能够睡十个、八个的超大号的床,到时候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她虽然是玩笑话,但却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让我心直痒痒的。
玉梅姐笑着问道:“怡妹,我一直认为我自己的观念已经是很开放的了,但是看来你比我还要开放。要是我换做你,只怕没法在雅诗面前还这么自然……”
刘玉怡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了我一眼后道:“我是农村出来的,以前还在做姑娘的时候就听大人们讲过不少l伦的事情,有老公公跟儿媳妇乱搞的、有小叔子跟嫂子通j的、有姐夫偷小姨子的……其实想想也不奇怪,在农村经常是一大家子住在一起,自然会更容易出现这样的事情,而且这种事情也传得特别快。”
“有些事情你们根本想象不到,真的是非常离谱,比如我就听过一个男人和自己老婆、儿媳妇、亲生女儿同睡一床的事,还有更离谱的就是公公婆婆、儿子媳妇、女儿女婿一家人混着乱来的……”虽然我和玉梅姐的观念都够开放,但是刘玉怡的话还是给我和玉梅姐非常强烈的冲击,面面相觑,做声不得。
“哦…”就在我愣神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的r棒陷入了一个温暖柔软的环境当中,强烈的快感让我失声叫了出来,原来是刘玉怡趁我发愣的时候突然低头含住了我的r棒。我回过神来,感觉到刘玉怡在用她的舌头轻舔着我的r棒,忍不住抗议道:“怡姐,你怎么搞起突然袭击来了?”
“嘻嘻,你发呆的样子好可爱,让人忍不住想逗逗你。”刘玉怡吐出粗壮的r棒,笑嘻嘻的说道,然后低头又将面目狰狞的r棒纳入了她的小口当中。想不到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是哭笑不得,而玉梅姐和雅诗却是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
玉梅姐娇媚的斜睨了我一眼,娇嗔道:“玉麟,以前我说用口服侍你,你还推三阻四的,现在你怎么不说怡妹啊?看来你们男人啊,都是心里想一套,嘴上又说一套,哼……”我苦笑着答不出话来,虽然在这件事情上我并未说谎,但是我却不想再分辩了,事实上是我自己发生了变化。
“梅姐,你来试试……”刘玉怡听了我和玉梅姐的对话,怂恿起玉梅姐来。
玉梅姐略显羞涩的看了我一眼,低头张开小嘴将一柱擎天的r棒纳入了口中。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还不适应,玉梅姐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一旁的刘玉怡在一旁轻声安慰道:“第一次可能会感觉有些不舒服,等习惯了就好了……”玉梅姐涨红了脸,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刘玉怡在一旁轻声的教她道:“你先用舌头舔…然后可以用牙齿轻轻的咬……“
虽然玉梅姐显得很生疏,对我而言根本没有多少快感,不过这种口交的方式本来就是心理上获得的满足远远大于生理上的满足。看到玉梅姐肯不避污秽的为我做这种事情,我还是非常感动的。不过看到刘玉怡很认真的教玉梅姐,我还是感觉有些好笑,伸手敲了一下看得聚精会神的雅诗道:“你这小丫头看的这么仔细做什么,来,趴在干爸头上,让干爸帮你舔舔……”
“嗯。”雅诗羞涩的应了一声,撅起还显稚嫩的p股趴到了我的头上,将她少女的神秘禁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我近距离仔细欣赏着她少女的花房,粉红幼嫩的r缝依旧紧紧的闭合在一起,看不出上次破身带给她的伤害。我伸出舌头,在她诱人的r缝上轻轻舔了一下,雅诗浑身轻颤了一下,鼻子里也轻哼了一声,她还真是敏感呃。
“哼……嗯……干爸……你的……舌头……也好厉害……啊……”雅诗显得不堪挑逗,我的舌头还没有展开多少攻势,她就显得非常动情,蜜x里分泌出了大量的蜜y,s处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味。与此同时,玉梅姐和刘玉怡两人也轮流用她们的小嘴服侍着我的r棒,虽然看不见是什么情形,但是我从她们的对话当中听得出来,是刘玉怡在用言传身教的方式在教玉梅姐。
“啊……好粗……好胀……啊……”终于玉梅姐忍不住坐上了我的身体,将我的r棒纳入了她湿漉漉的小x里,强烈的快感让我忍不住用力向上一顶,顶得玉梅姐也是娇吟失声。
同时,在我的舌头服侍下,雅诗的小x里也是春潮涌动,带着芳香的蜜y不断流出,喷了我一脸:“啊……干爸……讨厌啦……又舔人家……的小豆豆……啊……“
“啊……怡妹……你好坏……啊……别摸我的乃子……啊……玉麟……啊…
这下顶得太深了……啊……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啊……好棒……“
“啊……干爸……啊……再舔深一点……对……对……就是这样……啊……干爸……你好厉害……啊……雅诗……快不行了……“玉梅姐和雅诗的呻吟是此起彼伏,成熟美妇与青涩少女的两种不同风情也在我面前一一呈现,屋外是天寒地冻,屋内却是春意盎然,三女用她们的柔情蜜意编织了一张无形的网,让我陷入其中而不自拔,我感觉自己醉了,而且醉得很深……
(十九)人生之事
“梅姐,莹莹那个小懒虫肯定还睡得正香呢。”我一边开着锁,一边对身后的玉梅姐说道。
因为怕别人看见说闲话,所以早晨六点半我和玉梅姐就从雅诗家离开了。
玉梅姐在我背后答道:“也许莹莹和若兰睡在一块呢,这两个丫头都不会做饭,也不知道她们昨晚是怎么对付的,搞不好又是在外面吃的。”
“梅姐,你还担心她们两个饿肚子啊,你也太杞人忧天了。”我笑着摇了摇头,推开门进了屋,玉梅姐也跟着走了进来。
进了屋后,我就往沙发上四仰八叉的一躺,玉梅姐有些讶然的走到我身边,望着我关切的问道:“玉麟,你是不是感觉很累?你啊,已经不是年轻人了,昨晚还非要逞能?”虽然是嗔怪的语气,但是听着让人感觉暖暖的。
“梅姐,瞧你紧张的?累是有一点,不过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主要还是睡眠有点不足。”
我握着玉梅姐的手拍了拍,舒缓一下她的情绪。
玉梅姐凝视着我半晌,摇摇头道:“你还想逞能啊?以后你得克制点,像昨天的事情只能偶尔为之;我以后也会盯着你,不让你再这么放纵自己。回头我也会跟怡妹和雅诗说,我想她们也一定会支持我的。”唉,又要被人管了,不过这种被人管的感觉也还不错。
“梅姐,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以后会注意的。”俗话说得好,温柔乡是英雄冢,梅姐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确不能太过沉溺欲海了。且不说身体能不能够吃得消,意志被一点点消磨掉才是最可怕的,我的心中是该有根弦才是。朝卧室呶呶嘴,我对玉梅姐道:“梅姐,你看看莹莹那丫头在不在里面……”
玉梅姐点了点头,走到卧室门边伸手轻轻推了推,发现卧室门并没有从里面上栓,于是就推门走了进去。
“都在呢,两个丫头睡得正香呢。”玉梅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条毯子。她朝我嫣然一笑,轻声道:“你不要想错了,不是若兰,是嘉妮。”
她轻轻将毯子盖在了我身上,低头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悄声道:“你就在这沙发上打个盹,我回去看看若兰。”
我点点头,目送着她开门离开。看着他温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我收回目光望向盖在身上的毛毯,心中感觉暖暖的。若论温柔贤淑,连阿玲都未必比得上玉梅姐,可是我为玉梅姐付出的却太少了。
我心中暗自感叹着,各种思绪也纷至沓来,搞得我是睡意全无,干脆盘膝坐在沙发上练起了气功。沉心静虑,气沉丹田,不一会,脑海中的杂念就被驱赶走了,我逐渐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中。
说起学气功的事情,那还得追溯到大学的时候,我是跟一位外语系的教授学的,此人姓孙,是个其貌不扬的小老头。我跟他认识其实非常偶然,当时我每天早晨都到c场前面的小树林里锻炼身体,而这个小老头也必定每天到树林里练习太极拳,一来二去,我们就慢慢熟识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我发现这个小老头是个很幽默风趣的人,一点也没有当老师的架子,倒像个老顽童似的很好玩。他也好像跟我特别投缘,经常让我到他家去玩,有次我到他家去玩的时候,他突然跟我说:“喂,小子,想不想跟我学气功?”
“哦,想收我当徒弟啊,你不是不收徒弟的吗?”我和孙教授的关系一直是介于师生和朋友之间,有点像是忘年交,而且他家里也没其他人(老伴去世了,独子在国外留学),所以我跟他一向都是很随便的,说话时也是你啊你的,有时候还叫他老头,而他呢,也是开口闭口的叫我小子。
说起来,这个很好玩的小老头还真是不简单,头上有个省武术协会副主席的帽子,也算是武术界的一个名人吧。他从小就接受身为武术名家的父亲的熏陶,后来又在出国留学期间广泛的接触过西洋的武术,还正经学过自由搏击和日本的柔道,也算是博采众家之长吧?这些都是我跟他认识了很久才慢慢知道了,我知道的时候也是吓了一大跳,简直不相信那个跟我嘻嘻哈哈、没大没小的老头居然还是个远近闻名的武术家。
“谁说我不收徒弟啊,我只是不想收那些连自己练武是为了什么都搞不清楚的糊涂蛋当徒弟,那些不是为名为利,就是为了争强斗狠,你说我能收吗?”老头没好气的瞪着我道:“我观察你小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觉得你小子人还不错,很对我的脾气。不过我也不勉强你,你自己拿主意吧?”我其实也没什么好想的,难得老头肯主动开口,我也就顺水推舟,真的做了他登堂入室的弟子。
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在正式拜老头为师之后,我们两人之间也恢复了正常的师生关系,这倒不是因为老头摆起了师傅的谱,而是他对我的要求非常严格,让我产生了一种敬畏的心理,所以无法再像以前那样跟他轻松的开玩笑了。
我跟老头学了两年,他只教我练气功,但是会经常让我陪他真刀真枪练上两手。刚开始的时候,我还真是不适应,老头一会小擒拿手、一会自由搏击,一会又是柔道,我经常被他给摔得鼻青脸肿,吃了不少的苦头,后来才慢慢适应了。
这些年以来,我是尽可能每天都抽出一点时间来练气功和武术,十几年坚持下来,我感觉自己是受益匪浅,不但身体非常的健康,就连感冒发烧之类的小病都极少发生,阿玲为此曾对我说:“这人要都像你这样,那医院也该关门了。”
她当然是开玩笑,不过长这么大,我还真没去过几次医院,也算是个异数。
莹莹也许是受了我的遗传,也很喜欢武术,生病也很少。不过让我感到有些遗憾的是,她的性子太燥,要不然也许可以教她练练气功。
“干爸,你是在练气功吧?”当我收功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嘉妮正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瞪了眼睛望着我,脸上充满了好奇的神情。从她坐着的姿势来看,她应该看我练功有不短的时间了,看来这丫头的好奇心还真不小。
我笑着点了点头道:“不错,干爸是在练气功。”我抬眼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都已经九点多了,心中也不禁大感讶异,不知不觉竟然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干爸,练气功真的能治病吗?”嘉妮走到了我的身边,歪着小脑袋望着我好奇的问道:“我听人说,练气功什么病都能治,真有那么神奇吗?”气功治病的例子并不少见,经常见诸于报端,但要说什么病都能治,那肯定是胡说八道。
“当然没有你说的这么神奇,这世界上没什么东西是可包治百病的,所以气功也不可能包治百病。”我摇了摇头,望着嘉妮笑道:“不过练气功能强身键体肯定是没有疑问的,你看干爸练了这么多年的气功,就很少得病。”
看到嘉妮对我的回答似乎有些失望,我笑着又道:“你也别因此就小瞧了咱们中国的气功,要知道里面有好多东西是现代科学都无法解释的。当年中国科考队到南极考查的时候,有个队员在冰天雪地当中迷路了,人都快冻僵了,于是他就坐在冰天雪地当中练起了气功;后来其他人找到他的时候,发现他全身已经都被冰雪所覆盖住了,但是说来也真神奇,他居然还活过来了;后来他回国谈起这事的时候,他说是气功的神秘力量救了他的命。这个事情虽然听起来有些玄乎,但是却是真人真事,连中央电视台都做过报道。”
“啊?干爸,有这么神的事?”嘉妮一脸的不相信。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笑道:“干爸还能骗你不成?不过这事要较真起来,也许没气功什么事儿,因为谁也说不清楚气功到底是不是真的具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咱们不去较这个真,反正这世界上像气功一样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还多的是,有很多未知的领域等着人类去探索,有很多的秘密等着人类去发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人类文明的历史就是一部探索史、一部发现史。“
“哟,柳叔,你又在布道了?”若兰开门走了进来,嘻嘻哈哈的说道。
我还没说话,嘉妮就替我打抱不平起来了,噘着小嘴道:“若兰姐,你怎么这样说干爸呢,干爸说的没有什么不对啊?”
“哟,这么维护你干爸啊?”若兰笑眯眯的走到嘉妮身边,伸手在她的小脸上捏了一把。嘉妮有点不太高兴的哼了一声,气呼呼的扭过头去不理若兰。
看到嘉妮一副小儿女之态,我不禁好笑道:“嘉妮,你若兰姐姐说笑话呢,你生什么闲气?
其实若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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