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元钱泡了个极品空姐

第 34 部分

我头向后一仰,避过了这一招致命的攻击。现在的年轻人。没什么功夫也出来混,以后怎么死的也不知道。就他这手脚,纯粹的三脚猫工夫。
我怒从心头起,骂道:“你他妈的,找死啊。我干你姐姐的,招呼也不打就动手。”
那家伙听得一愣,竟然嘻嘻笑道:“你骂好了,我没有姐姐。”说完又是一棒扫来。上次他是直劈下来,没奏效,这次他改为横扫了。
我退后两步。躲开他的g子。再无退路可退了,后面已经是车。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趁他用力过猛,收势不住,身体打了个趔趄之际,我顺势把他一带,他就摔了个狗吃屎。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我已经向他的肋骨狠狠踢了一脚。只听“啪”地一声。不知道他的肋骨有没有被踢断?只看到他的汗水不断向外涌,脸痛苦地扭曲得变了形。
其他几个一看,并没有围住我为他复仇,反而更加疯狂地向我们的车扑去。
其中一个人大声说道:“避开那个人,抢箱子要紧。”
抢箱子?我,他们的目标居然是我们的“宝物”。我们肯定老早就被他们盯上了,在村子里人多,他们有所忌惮,何况那时还有武警护卫着。我们出了村子后,他们肯定就跟在后面了。看见我们停车,正是好机会,不可错过。所以加速冲了过来。
看来我们从此得加强安全意识,不然东西被抢了还没有回过神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几个劫匪打不开车门,竟然开始用手中的铁棒砸车窗。
“快把车开走。”我叫道。
司机估计早就想那么做了,只不过顾忌我,加上几位美女的劝阻才没有把车开走,这下得了我的命令,马上就把车发动了。这下几个劫匪砸得更狠了,我甚至听到车玻璃裂开的声音。还好,车开动了,不知道是不是司机过于激动,车子竟然开到了路边,然后一个急刹车,马上又开走了,留下一条黑色地刹车印痕。
几个劫匪追着车跑了几百米,最终无奈的放弃了。
几双恶狠狠地眼睛s向我,估计他们不把我打成残废,也要绑架我,去换取那所谓的“珍宝”。他们回过头来,慢慢向我近,手中的铁棒做作的拍打着自己的左手掌
贴身r搏?我可没有那么傻。脚边的胖子还在不断呻吟,铁棒扔在一边。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出奇招,方能出奇制胜。
我一脚又踢在胖子刚才受伤地肋骨处,他的呻吟立刻变成了杀猪般的嚎叫。
我脚并没有收回,而是顺势勾住了那根地上的铁棒,然后向对面的劫匪踢过去。所有的人都注意我脚下的胖子去了,趁此良机,我手中的三把飞刀顺势出手。
首先是略微飞起来的铁棒,准确地击中了一个劫匪的脚腕,痛得他倒在地上打起滚来。与此同时,三把飞刀也准确地扎进了三个劫匪地大腿,他们纷纷扔下手中的铁棒,捂着飞刀地手柄,痛苦地蹲了下去
在这荒郊野外,他们是不敢把飞刀拨出来的,万一出血不止,他们的生命也就走到尽头。
我不得不佩服我的叔叔,他在训练我的时候,让我夏天呆在蚊子多的地方,用两根手指去夹蚊子。这就要求不仅动作要快,而且要瞄得很准。开始的时候,我一天除了碰运气夹到几只蚊子外,其余的蚊子都是我用手拍死的。任何东西都是熟能生巧,渐渐的,我能夹住一些蚊子了,叔叔又让我用飞刀去扎墙壁上的蚊子。那时候,我家的房子还是泥土夯的土墙。虽然是土,不过经夯过,并且经风吹日晒后,已经坚硬无比。开始的时候扎不到蚊子,飞刀也根本扎不稳,在墙上留下一个小点后掉了下来。后来,勤练了好几个月,才算略有所成。一刀出去,就仅能扎到蚊子了,刀也稳稳地扎在了墙上。
可惜的是,这么好的训练方法,却不得不中止了。一是天气冷起来后,蚊子渐渐销声匿迹了;二来我老爸的巴掌招呼了我好几次,说我把墙都扎坏了。不过就那么一点时间的训练,已然把我训练成高手了。不过这话是相对于普通人来说的,要是在所谓的江湖中,我这也只能算是三脚猫工夫。可是这向个很明显不是江湖中人,所以一眨眼的工夫,我的安全隐患就消除了。
第二四○章 护宝(2)
人就怕心有畏惧,一胆怯,什么事都做不了。
我的身手明显吓坏了几个劫匪,剩下的两个,一个扑通一下跳下了公路,我,怎么也得有好几米的高度吧?他怎么能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跳下去摔伤了怎么办?果然,随着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了“唉哟唉哟”的声音。我相信他的声音那么大,一定是在求饶似的宣告:我受伤了,不要痛打落水狗。
剩下一个还有战斗力,我望着他邪恶的笑了。没想到他扑通一下跪下了:“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这么轻易就给我跪下呢?我可受不起啊。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不知道?
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象武林宗师一样大声喝道:“以后要学好,知道吗?下次让我再发现你为非作歹,我一定饶不了你。”
他的头点得象捣蒜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我露出胜利者的微笑,鄙夷地努了努嘴:就这点战斗力,还想当劫匪?如果遇上荷枪实弹的警察,不是都得乖乖把性命交出来吗?唉,趁早金盆洗手,做个象我一样安顺的良民好了。除了不可抗拒的因素外,会活得很好。
我扔下他们,这个社会信息发达,不用担心他们在这野外被狼当作美餐。还是去护卫我的宝贝儿要紧。既然有人开始打它的主意我不得不防啊。要是再来这么一拨人,我的飞刀所剩无几,到时什么护身?想了想,拾起他们身边的铁棒。他们以为我拾铁棒收拾他们呢,吓得缩成一团,我,我又不是魔鬼,那么怕我干嘛?
走了几步,感觉抱这几根铁棒太累了。我叫那个还累着的劫匪:“来,帮我抱着。”
那劫匪连声说好,把铁棒抱在怀里。
我掏出手机:“喂,静宜。”那边“哦”了一声,没反应了。我一看手机,md,没信号了。
不是说沟通无极限的吗?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下次得买一部卫星电话,那才是沟通无所不在,想在哪儿打就在哪儿打。
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让劫匪开车送我,却听到车子发动机的声音。我们那辆车又退回来了。敢情静宜并没有走远,随时准备接应我。
静宜第一个从车上跳了下来:“没事儿吧?”
“唉哟,谁说没事儿啊。”我装作一瘸一拐的说:“我被他们打得痛死了。”。了
“哪里?我看看。”静栓牢赶紧说:“要不要上医院?”
柳莺莺和小曼也下了车。一起向我跑过来:“伤到哪里了?”
我笑了:“你们是不是很希望我受伤啊。”
“谁希望你受伤?是怕你受伤。”静宜说着,竟然开始解我的衣扣:“我看看伤口,严重的话马上上医院。”
“你们就是医生啊,你们帮我治治就行了,用不着上医院。”我说。
“我们?”三人都惊奇得张大了嘴:“我们怎么治?”
“嗯,你们的医术是别人学不来的。”我说:“用你们温柔的小手抚摸我一下。再厉害的伤也自然痊愈了。”
静宜和柳莺莺倒无所谓,她们的小手无数次地抚摸过我的身体,甚至连最隐秘的地方也没有放过。可小曼的脸却红了,好像她的手没有抚摸过我似的。
不过柳莺莺还是假装骂了句:“神经,有毛病。”
我说:“是啊,我地神经被他们打出毛病来了,怎么办?”
静宜骂道:“怎么办?把你法办。色狼尾巴又露出来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色,诱骗了我的童子之身。
“没事吧?”小曼小心地问。
“没事儿。”我大声说,算是回答了所有人:“你看,这是我抓的俘虏,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对小曼,我好象有愧于她似的,不敢和她开玩笑。
“真的没事儿?”小曼问。
“真的没事儿。”我响亮的回答。
“好你个罗风。竟然骗我受伤了,让我这么担心。”静宜的粉拳不停地擂在我的胸口。
我任由她的拳头拍着,好象给我挠痒痒一样。
好大一会儿她才安静下来,看来真的是担心我。
“你说这是你抓的俘虏?”静宜问,不知道她的大脑里又想着什么鬼点子:“真的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我点点头:“只要不是太过份,应该是可以的。你想让他给你做什么?”
“让他给我舔鞋子。”静宜说。晕倒,这还不算过份?而且相当恶心和变态。
那家伙一听脸色都变了,本来士可杀而不可辱,让他舔鞋子还不如自己撞墙死了算了,可这里没墙,那就是死不成了,死不成那就受辱吧,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
“这……”我沉吟道,这样对他是不是太过份了?
“怎么?不行啊?”静宜问,那意思是你吹的牛皮破了吧?
我说:“那个啥?你没听到吗?过来给美女舔鞋子。”
那家伙不情不愿地慢慢走过来,没想到静宜没叫道:“要爬着过来。“
这不彻底摧毁别人地自尊吗?我说:“别那么过份。”
没想到那家伙竟然主动以爬的姿势前进了。是不是看到是大美女,舔她的鞋子也无比荣幸?看到过变态的,没看到过这么变态的
静宜呵呵笑着:“算了算了,我开玩笑的,你不要爬了。”
没想到那家伙继续爬着,并且加快了速度,我看出有些不对,叫道:“快让开
果然,那家伙竟然恢复了勇气,一下子直起身来,向静宜扑去。静宜早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呆了,不知道闪躲。
我心爱的女人,岂容有分毫的闪失?刚好那一堆铁棒就在身边,于是连出三脚,三根铁棒连续飞出,第一根击中他的小腿,他一下就蹲下了,刚好他的腰部迎接到了同样高度的第二根铁棒,他想回头看看还有没有第三根,第三根恰好飞到他面前,准确击中他送上来的嘴,这一下,真的是让他满地找牙了。
“快走。”我拉起静宜就走:“此地不宜久留。”
第二四一章 路上风情(1)
其实我是吓唬静宜的,在这里留多久都没问题,除了寒风,在这里我已经没有任何敌人。
“你还想不想要这个宝物?”上车后,我问静宜的姑父。
他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不要了不要了。”惹祸上身的事,他不愿干。让他去面对这些人,恐怕早已吓得手脚发软了。
“就是……那个……”静宜姑父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有话你就直说好了。”静宜瞪了一眼她的姑父。
“那个……”他还是没说出来。
我说:“别这个那个的了,没有钱给你了。这玩意儿是什么也不知道,我给你的那么多钱可全是我的现钱,这里面装的又不是现钱,就算装的金元宝也不能马上使用。保况你掂掂这份量,很轻很轻的,我真担心就是个空箱子。”
静宜的姑父不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象是自言自语地说:“怎么可能是空箱子嘛!”
看他也是发发牢s,也就懒得理他了。
“电视台的人呢?有没有车接他们回来?”我问。
“让他们晚上住我家,明天再回去好了。”静宜的姑父说。难得他开始忘记宝物,为我们出谋划策。
“不行,他们晚上必须得赶回去,明天我们还得有活动呢。”我说。
“什么活动?”柳莺莺问。
“嘿嘿,暂时保密!”我卖着关子。
“是吗?对我们都要保密吗?”柳莺莺拉着我的耳朵。
我地耳朵可不是老式电视机的频道。不是用来拧的。动作这么亲密,静宜她们看不出端倪来?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我连忙说:“不保密,不保密。我是想明天把这玩意儿送到银行的保险柜里锁起来,让他们也拍进电视里。”
“切,这也算活动啊。”柳莺莺放下手。我赶紧揉了揉耳朵:“完了,我的耳朵听不见了。”
“切,谁信啊。”柳莺莺对我的演技不屑一顾。
不过过了一会儿她又揉了揉我的耳朵。轻声问:“没事吧?”
“没事儿,嘿嘿。”我笑了笑。
静宜把脸转向了一边,肯定是有点生气了。女人是最爱吃醋的,何况这醋酿得那么浓。
“让你姑妈在村子里找辆车,晚上一定要把电视台的人送回来。”我对静宜说。
她“哦”了一声,然后开始打电话。她姑妈承诺找辆好点的车送他们,不过车费要我们付。静宜的姑父c了一句:把我的叶子烟带来。
所谓的叶子烟,就是旱烟,地里种的烟叶收到屋檐下晒干后做成的,烟劲很大。小年轻们抽一口就要咳个不停。现在这种烟很少有人抽了,很多老人也是买香烟抽,不再抽那种烟了。小时候还见过人抽水烟,抽烟的时候,烟壶里的水咕咚咕咚响。
说到烟,心里就很想抽,就好象色狼一听见女人眼里就发光一样。
摸摸口袋,啥也没有。于是拍拍静宜姑父的肩膀:“姑父,有烟没有,来一根。”
静宜地姑父马上拿了一盒烟递给我,还不错,红塔山,不是我以为两块钱一包那样的。
柳莺莺说:“他是你姑父啊
明显地表示着不满,好象这就是在暗示我和静宜的关系一样,我不得不辩解道:“他是静宜的姑父,是我们的长辈,我们当然也跟着静宜那样叫了,你要叫他也得那样叫啊。”
静宜说:“莺莺。难道你给我姑父叫爷爷不成?”
柳莺莺说:“气死我了,你们两个都欺负我
小曼终于打破了自己的沉默状态。说:“你们别吵了,我都快饿死了。”
她这么一说,我才感觉到真的好饿。肚子也响应似的“咕咕”叫着,似乎在不停地抗议。
有时候,食欲就象性欲一样需要调动才能起来。很多男人就要不停地看a片,才能把性趣彻底地调动起来。
还好车子已经开出山区,旁边零星有几户人家,其中一家门口竟然写着“小店”字样。
车子已经开过去了,司机忙倒退回来,店主已经睡觉了,房门紧闭,没有一丝灯光。
我跑过去“咚咚咚咚”擂了几下木门,门框上的灰尘直往下掉。是不是没人住,是以前写的“小店”字样而已?心里正疑惑着,里面竟然传出一声苍老的声音:“谁呀?”
我连忙回答:“买东西的!”
里面回答:“等一下!”
我说:“好!”站着等了一会儿,里面的动作实在太慢,冻得我直跺脚,干脆回到车上去等了。车上不但有空调,人气也旺,想不暖和都不行,只是人太多了有点闷。没办法,天下两全其美的办法太少了!
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颤巍巍的老婆婆伸出头来。晕倒,不是老头的声音吗?怎么一下子变身成老婆婆了?其实里面住着老头和老婆婆,老头子懒不想起床,把老婆婆支起来了,就这么简单,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未解之谜啊,都是一些误会。
我连忙奔下车去:“大娘,我买点吃的东西!”
刚刚还蛮失望以为有人恶作剧地老婆婆乐呵呵地说:“你自己看,要买什么,我给你拿!”
“这个,这个,那个,那个!”我的手不停地指着,老婆婆的笑意也越来越浓。
不大一会儿,我就满载而归,扔在座位上,害我差点坐不上去了。柳莺莺连忙把东西拿到她的腿上放着,说:“你们谁要吃什么?我给你们分。”
都说秀色可餐,这会儿我可只想着吃东西。我拿起一包饼干就吃起来,太干了,差点把我噎着了,赶紧又拿起一瓶牛奶喝起来。
柳莺莺说:“不是说好我给你们拿的吗?你怎么能自己拿呢?”
我懒得理她,大家也懒得理她,嘴巴都不停地动着。
柳莺莺终于也知趣地闭上嘴巴,然后翻出一包话梅有滋有味地吃起来。
只有司机没办法,开着车,被剥夺了吃东西的权利。其实他和静宜的姑父都是吃过午饭的,我估计他们连晚饭都提前吃了,可我们还在补午餐呢。
饿了什么都好吃!一块饼干也能让人吃得有滋有味。
第二四二章 路上风情(2)
我们把车拐进一条机耕路,停在那里睡大觉,顺便等电视台的几位台兄。
车内打着空调,所以外面虽然凝着寒霜,里面却是温暖如春。为了防止大家被闷死,车窗都打开了一条小缝。
早上醒过来,车窗上全是雾气,根本看不清外面的情形。
里面的情形却很清楚,我坐在中间,左边坐着静宜,她的头在我的肩上,我的左手不知为何c在她的两腿间。还好没什么其它猥琐的动作,可能是睡着了手觉得冷,自动找温暖的地方,才c进她的大腿里了吧。右边坐着柳莺莺,她的头也在我的肩上,只不过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也揽着她的腰。并且手不是在外面,而是在她的衣服里面,手掌贴着她的身体。醒来觉得胯下之物有如巨龙,想找到遨游的大海。两个手有如此艳福,难怪胯下之物要表示抗议了。
柳莺莺的旁边挤着小曼,四个人实在是太挤了,我估计车门一开,静宜和小曼就会滚出车去。在这样的条件下,我很奇怪在睡眠状态,我的手是如何精准地进入柳莺莺的身体的。
我想把手抽回来整理一下我的裤子,胯下之物把裤子顶得那么高,实在是有碍观瞻。何况手在柳莺莺的衣服里,无论谁发现了都不好。如果是静宜和小曼发现了吧,她们肯定……如果是柳莺莺发现了吧,她肯定也会觉得不好意思。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如果给女孩儿一个安全的环境,她能yd得让你流鼻血流到死。可是这个环境太不安全了,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惊醒别人。何况她作为一个小有名气的歌星,有相当的自尊与自信,当然不是小曼一样地自卑。
我把手小心翼翼地往下面挪。希望尽快和莺莺的身体脱离接触。可是柳莺莺动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醒了?还是身体本能的反应?我赶紧停止动作,手轻轻地贴着她柔嫩的肌肤。
以后一定要买一辆宝马车,参照宝马车内做a说明书,分别和她们在车里大干一场,以补今日的缺憾。这叫什么事啊,温香软玉满怀,却不敢有一点点动作。
还好柳莺莺只是轻轻动了一下,又悄然睡着了,没有了动静。我的手终于滑出来了。可是……可是……我的手刚滑出来,还没来得及抽回来,只是准备落在椅子上稍事休息一下,却被一只小手轻轻握住了,吓了我一跳。
凭感觉,我知道这是小曼的手。丰满盈润爽滑,那双手要是给我的胯下之物揉两下。一定能把我的火降下来。可现在却是握着我的手,不但不能降火。心中的火苗反而跳得更高了。
想不到小曼以前那么胆小那么自卑,这会儿胆子竟然这么大。她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大拇指不断地摩挲着我的手背,给人痒酥酥的感觉。
肯定是她会错意了,以为我是故意把手伸过去的。得了,顺其自然吧。再也不主动把手收回来了。闭上眼睛,继续睡眠大业。
睡觉不仅是逃避现实地最好办法,还是让人无限yy的最好办法睡觉可以做梦。比如我最近就总是梦见自己是古代的帝王,后宫三千,粉黛无数,而刘云、吴佳雪、静宜、柳莺莺、诗莹、周凌儿、张海霞、小曼、王丽、柳绵、汪露,甚至许薇都赫然在列。只不过她们都穿着古代的服饰,虽然模样有些改变,却更显得风情万种。让我总怀疑前世是不是皇帝?
这次也是一样,我躺在象牙床上。身边几大l女陪侍。古时候的人确实厉害啊,某位大臣送给我一颗仙草。用水冲服后,让我几天几夜大战不休,依然斗志旺盛!床上的几位美人分明就是柳莺莺、静宜和小曼,只是不知何时张海霞也加入进来了。
几百个冲刺下来,连张海霞都软成了一瘫软泥。柳莺莺、静宜和小曼更不必说,有的仰卧,有的俯卧,有地侧躺,可都是有气无力,娇喘连连的样子。
我小腹的欲火正炽,可这几位连连求饶:“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心中尤自郁闷时,王丽不知从哪里飘了过来:“来吧,让我来服侍你!”
我龙颜大悦,忘记了她的身体刚刚发育完全,竟然把她扔在床上就开始了疾风暴雨般的讨伐。在最初撕心裂肺的一声尖叫后,王丽就不断地呻吟着,让我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攻势。我抱着她的腰,以后进的姿势开始了最后的疯狂。随着我最后急风暴雨似的冲刺,王丽竟然再也发不出声来。终于,我在她地身体中暴发。我抓她的腰的手一放松,王丽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难道她……?我吓了一跳,赶紧探了探她地鼻息。鼻息若有若无她真的休克了。
我连忙使劲掐她的人中,半天,她才悠悠叹了口气。
吓死我了。忽然,张海霞拍了我后脑勺一巴掌:“怎么能这样残暴呢?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以后人家对这事儿产生了心理恐惧怎么办?”
王丽悠悠说道:“不怪他!”
我嘿嘿一笑:“听到没有?她不怪我。只怕从此以后,她就迷上了这事呢。其实这事啊,还是女人享受的多,就像你用手指挖鼻孔一样,是手指感到快乐还是鼻孔感到快乐?当然是鼻孔了。你要问既然鼻孔快乐,为什么那么多人被qg时要拼命反抗?你想想,要是大街上有个人拉住你,要挖你的鼻孔,你会不会反抗?再说……”
我话还没有说完,就又挨了一巴掌,这次疼痛感清晰地传来,让我一下子回到了现实。
“笑得那么带劲干嘛?一看就是在y笑,说,是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好梦了?”静宜虎着脸说。晕倒,人家做做梦也不行啊?竟然挨了她两巴掌。痛倒不痛,一场好梦就被她打跑了。裤裆那里有湿湿的感觉,难道……这麻烦大了。难道先回去换裤衩?要是气味被散发出来,那可就……这车里的每个人都明白那是什么气味儿。
第二四三章 金库存宝
电视台的人到哪儿了?打电话问才知道,他们还在我们后面呢!
把车退回到主路边上等他们,大家顺便在旁边的小河边洗脸,静宜她们对着河水梳着头发。我不敢下车,可脸不洗实在没有精神,最后还是下车了,不过专拣人少的地方走。
小曼看到我下车了,也躲着我似的,往旁边走了几步。这就叫做贼心虚吧?我们手拉手又没被人看见?
还好电视台的人马上就到了,我问:“你们是不是也在睡觉啊?怎么这么迟才来?”
“是啊,村子里的车太少了,到半夜这辆破车才回去,司机都不想来。说了半天,他才勉强同意,走到半路说撑不住了,睡会儿。结果我们大家都睡着了。”电视台的摄像说。
“好,大家都睡了一觉,应该有精神了。我们马上去银行里把箱子放起来吧!”我说:“箱子放在银行里不打开,它就是无价之宝。”
“好,早点弄完了回去洗澡睡觉。”电视台的主持人打着呵欠:“我这个状态,真不想面对镜头!严重影响我的形象啊!”
我说:“最真实最自然的,才是最能打动人心的。你就等着这个节目出名吧!”
电视台开始配给我们的是不入流的主持人,这种野外的工作,有点名气的主持人都推托不来,后来我们开出了令人心动的高价,大家却又抢着要来了。甚至连电视台的当家花旦,那位红得发紫的女主持人也要来。考虑到她来的话实在是作秀痕迹太明显,才忍痛要了现在这个对大家来说还很陌生的男主持人。
一听说出名。他的眼睛就亮了起来,说:“要不这样,我有个同学在公安局工作,让他派两辆警车来护送我们,不是更精彩吗?”
“有道理!”我说:“你马上联系一下,派不出两辆的话,一辆也行。”
“要不要搞个仪式?那样显得更郑重其事点!”主持人说。
“这个……还是算了吧!”我说:“秀也得有个限度,太假了别人一眼就看出是假的,只不过在假戏真做而已,那就不好了。我们要做到亦真亦假,让人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心里有点疑问,却直觉那是真的,那就达到最佳效果了。”
车经过一座小镇,一家店铺门前写着天津汤包,蒸笼冒着热气。我们不约而同的跳下车,向包子铺扑过去。把包子铺地老板吓得目瞪口呆。
跑了几步,我觉得不对,都跑了谁看着我们的宝贝儿啊。连忙又跑了回去。
要是再出现一拨“劫匪”,以我们这样的防范,不被人如探囊取物一般把宝物拿走才怪。到时不单“宝物”失手,所有的心思也就白费了。我们所有的炒作。最后只会变成一场冷清收场的闹剧。
还好,静宜帮我买了几个包子回来,接着,柳莺莺也帮我买了几个包子回来,最后,连小曼也帮我买了几个包子回来。这下倒好,有得吃了。
在她们的全神关注下,吃谁的不吃谁的,都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把所有地包子都吃了。最后两个,我只能一点一点的啃,用舌头拼命往胃里推。静宜好心地递给我一瓶水,我连忙摇了摇手。吃这么饱,再经水一泡,肚子不撑破才怪。终于吃完了,我打了个饱嗝,感觉连呼出的气体都带着包子味。
快到的时候,两车警车迎了出来,然后一前一后,夹着我们向银行驶去。还好大家对警车见怪不怪了,并没有过多的关注,不过有人还是说了声:“咦,两辆警车。那车上的是什么人?这么重要?”
公司里的人早就和银行联系好了,我们一到,马上把银行后面的铁门打开,车子驶入银行后院。两名保安迎了上来,说:“铁箱交给我们吧,我们给你保存到金库里去!”
我说:“我们不用去金库吗?”
保安说:“你们不能去的,金库重地,任何非银行人员不能近。”
心想交给两名保安还真不放心。保安说:“我们也只负责送到金库门口,金库里面由金库负责人放。这是我们主任,他会向你解释的。”
我这才注意到旁边还站了几个银行工作人员,他所说的主任大腹便便,他说:“你放心,这是手续,你签下字就可以了。要是丢了,我们会给你赔付损失的。”
我心想,我的要是无价之宝,你们肯赔吗?银行肯定是能赔得起的,只是有没有赔的意愿。不过人家既然是乌龟的p股,有这规定(龟腚),我们就遵从吧。没办法,垄断,意味着我们只要被动接受的份。
总算给宝箱找到一个安全的场所,也锁进了一个秘密。主持人面对镜头大谈特谈:“想知道宝箱里到底是什么?如果这个宝箱的主人罗风不想让世人知道,那它就成为永远地秘密。不过,我们期待谜底揭开的那一天。也许它价值连城,它的出现会被称为世界第八大奇迹,为什么不这么期望呢?毕竟,现代社会带给我们的惊喜越来越少了。那就让我们拭止以待吧。等到揭开谜底那一天,再让我们的镜头忠实地记录那惊世骇俗的一瞬间吧。本次探宝活动至此就圆满结束了,可那美丽的地下暗河,还时刻萦绕在我们脑海中,等到暗河开发出来的那一天,我一定要再去旧地重游,除了欣赏那如画的美景,还要去寻找那里面到底还有没有宝藏。好本期节目到此就全部结束了,请您记住金龙公司,金龙d,各位观众,再见!”
我们也互相说着再见,大家都想着赶快回去补补睡眠。我却想着赶快回去洗个澡,换件干净清爽的内k。早知道就不穿内k了,内k太紧,让我贮存已久的子弹白白浪费了。
这王丽也真是的,好久没有消息,有消息吧却又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我梦里。
这梦是不是预示着什么?如果真的预示着什么,我该如何面对?
到时再说吧,人的生活不能根据计划按部就班进行。每天都有新问题,人不能被问题困死,要跳出问题去生活。
第二四四章 王丽献身的谬论
回到宿舍想洗澡来着,可是看了看床,脚步竟不由自主地朝床走去。然后倒头就睡。
睡得迷迷糊糊的,有人敲门,打着呵欠拉开门一看,竟然是王丽。她站在门外,脸冻得红扑扑的,看起来很青春、很健康!看见我开了门,她伸出手拂了拂额头的刘海,笑了一下。
我吃惊不小,这就是传说中那种“说曹c曹c就到”的境界吧?
我赶紧上上下下打量了自己几眼,还好,没有脱衣服就睡了,不然又该暴露目标了。
“回来了?快进来坐。”我帮她拎着包,放到屋内的沙发上。
“里面没人吧?”王丽东张西望扫了一圈,还不放心地问。
“瞎说什么啊?哪有人啊。”我说。
“没人就好,免得引起误会。”王丽说。没人就不会引起误会?要是外面有人看见你走进来呢?会不会误会?
“我可以借你的浴室洗洗澡吗?”王丽的脸略微有点红:“坐了几天的车,身上脏死了!”
“没事儿,你洗好了!”我赶紧说:“不要拘束,就当是在家里一样!”本来上次给王丽安排了宿舍的,可她和闯王一起到浙江办事处去后,宿舍又安排给公司里新招的大学生住了。
放假了她不回家和老爸老妈一起过年,却跑到我这儿来了?
“那我就把这儿当成家了哦!”王丽咯咯笑了。好像她一直在等我说出这句话一样。
她把包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白色地内k,白色的r罩。白色地……护垫?我不敢看了,再看就该流鼻血了。
“唉呀,我的毛巾在车上弄丢了,你能借我一条毛巾吗?”王丽问。
“说什么借啊,你去我的衣柜里拿好了!”我说。
王丽到我的衣柜里翻了翻,说:“没有毛巾啊?”
我一想。对啊,我没有买毛巾放里面啊
“那你等一下,我去给你买几条毛巾过来。”我说。
“不用了,要不这样,我用你的毛巾怎么样?不会嫌我脏吧?”王丽说。
“说的什么话啊,除非你嫌我的毛巾脏!”我说。
她都没有嫌我的毛巾脏,我还嫌她的身体脏?那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是那么健康、充满张力,让人想入非非。也难怪我会梦到和她做a,其实潜意识里,我一直把她当作我的女人。只不过她的年龄尚小,让我觉得有犯罪的感觉,才对她若即若离。
可是现在。她还小吗?我知道,心里的魔鬼已经在蠢蠢欲动忙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清醒!清醒!不要走火入魔。
王丽拿着内衣内k走进卫生间,我的毛巾也全部挂在那里。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想到忘记和她说哪是洗澡用地毛巾,哪是洗脸用的毛巾了。虽然本质上两条毛巾是可以通用地,可心理上还是想分清楚点。于是走到卫生间门口,准备和她说一下。门虚掩着,我以为她还在做准备工作,就顺手把门推开了。
眼前的一幕让我呆若木j:王丽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胸前高高隆起的茹房宣告她已经有了作为美女的本钱。小腹下面,是瓶不茂密,甚至可以说是稀疏的草丛,黄黄的体毛特别柔软,顺从地贴在身体上。
“我~~”我喃喃地,想说什么。却忘记该怎么说,半天才说:“我随便看看!”
我。说什么啊?随便看看?我晕倒。这也能随便看?
王丽虽然有些尴尬,却大大方方地说:“你顺便看好了!不是有人体艺术吗?那就是让人随便看的!你看我的身材和模特儿比,哪个漂亮?”说完还故意歪了歪头,摆了几个造型。
我快受不了啦。还有比这更赤l,更明目张胆的诱惑吗?
我一步跨过去,紧紧抱住了她。王丽在我怀中一阵轻微地颤栗,轻轻闭上了眼睛。
不过,理智马上战胜了本能。我松开了她。
王丽睁开眼,迷茫地望着我:“怎么了?是不是怕我以后缠着你?”
我摇了摇头:“不是的,是我不忍心伤害你!”
王丽把我一推:“你以为这样就不是伤害我吗?我会觉得你是看不起我。是,我没有她们漂亮,也没有她们那么高的文化。我就是一个饭店的服务员,浑身沾满了油烟味。我这样下贱的主动送上门,我连j都不如。”
我叫道:“丽丽,别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想想,莺莺和我一起有那种关系吧?可我并没有打算和她结婚!还有吴佳雪,吴总,她都为我生下小孩了!可我呢?躲着她,连她生小孩儿我都没有在她身边!周凌儿呢?和我谈了多久了?可我连一个承诺都没有给她!你说,我能给你什么?你是个好女孩儿,我十分珍惜你,所以我真的不忍心伤害你,让你象她们一样,为无望的幸福守望着!”
王丽的眼窝涌出两串晶莹地泪珠:“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紧紧地抱着我,疼我!爱我!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只要成为你的女人,哪怕在下一刻钟死去,我也死得瞑目。”
我喃喃道:“傻孩子,说什么不吉利的话。我不要你死,我要你好好的活着。可是我真的值得你如此付出吗?”
王丽惨然一笑:“飞蛾为什么会去扑火?难道它们不知道火危险,会伤害到它们吗?不!它们什么都知道。只不过它们渴望那种燃烧。在燃烧中,生命发出耀眼的光芒!我的一生也许会给平淡,以后媒婆随便给我找个男人,我就嫁了。然后生小孩儿,为柴米油盐算计,最后默默的老去。我希望在走入这个轨道之前,能让生命多一些亮丽的色彩。可是,你却不肯给我这种亮丽,要让我的一生永远那么平淡。”说到最后,王丽竟然有些哽咽。
和我在一起生命就有了亮丽的色彩?我有那么大的魅力和能量吗?我不禁摇了摇头。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到这种谬论。所以所谓的理论家们千万不要乱发表言论,否则一不小心就误人前程。
第二四五章 共浴
看到王丽的眼圈泛红,我大为感动。想不到我罗某人其貌不扬,也没什么真本事,只不过凭了点好运气,居然让她如此痴迷。
当下轻轻将她赤l的身体拥入怀中,本想给她几句安慰和开脱的话,没想到这美丽的尤物一入怀中,就如泥鳅一样光滑地扭来扭去,让我的心中腾地燃起欲望的火苗。
我捧起她粉嫩的脸,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它冰凉如一颗冰冻的葡萄。可是怀中的人儿呼吸却越来越急促,身体慢慢发烫,象是要燃烧起来。
她的嘴唇不安地蠕动着,象是在等候,更象是在诱惑。
我再也无法保持理智,舌头舔着她的嘴唇,手也悄悄攀上她的玉峰。
正当我要把舌头伸入她的口中,和她来一个法式热吻,手机却不怀好意地响了。
自从别人称我为罗总以来,我几次都有把手机砸掉的冲动。就象一根无形的绳索一样,无论我走到哪里,都逃不开各种公司事务的羁绊,让人永无宁日。这倒还好,最让人气愤的是,往往在性趣正浓的时候,手机却响了。
我不为所动,手指继续在王丽如凝脂的身体上探索着。十六岁,一朵发育成熟的花,却没有张开花瓣,多么诱人,却又让人不忍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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