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药应该吸收得差不多了“陪我去看看吧。”男人起身为我穿好衣服,随我去了调教室。
被栓在墙边的美人,无力得跪坐在地上,看到我后呜咽了几声,双手反绑在身后,yinjing仍然维持着我离开时的样子。被紧紧钳制住了gen部,昨夜的药xing没有完全发泄出来,被迫挺立了一夜,没有任何安慰。
看美人忍耐得很是痛苦,抬起脚轻轻踢了下他的yinjing,“呜”男人的眼睛里泛着水汽,“主人,求求你给我解开吧”。
眉毛一挑,“说错话了哦,你是谁,你有这个权利称呼自己吗?”
“我……奴儿错了,请主人原谅奴儿一次……”
“我离开之后没人告诉你最基本的表达方式吗?”昨夜短暂的温柔像场梦幻,今天在他面前的是高高再上的冷酷君王。
男人愣了愣,艰难的跪好俯下身子,头贴在地上,扭了扭臀部。动作很不自然,像是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脚尖勾起他的下巴,摇摇头“你这副样子可取悦不了我啊,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说出来。”
“奴儿……从昨天等着伺候主人……到现在……一直没有……没有……”
“没有什么”我勾起嘴角,我当然知道,他也该受不了了。可是只会闭着眼睛脸红怎么能从这里走出去呢。
“没有……排泄……”
“已经教你如何排泄了吗”紫se眼眸里闪过一丝戏谑,给他解开了yinjing上束缚一夜的绳子。
“……恩……”
故意让宫殿里其他的孩子们都聚拢过来,大家围了个圈,各个视角都有人的视线落美人身上。原本期望角落中的自己不要有太多人注意,才好作那羞耻的动作。现在的状态,让他被松开也依然拼命努力忍耐。
“还能忍吗,那我gan脆领你到前面的宫里遛遛算了,那里的人更多,而且不光只有男人。”满意的看到美人脸se惨白,认命的跪在地上双手支撑着身体,臀部和头平行,向侧面抬起右腿……
“把眼睛睁开!”第一次听到我严厉的呵斥,美人哆嗦了一下,忙睁开眼睛。可是努力了半天却毫无动静。
看他为难的看着我,嘴角再次勾了起来。兴奋太久不发泄出来不行吗。
将他揽过来,握上他的肿胀的不行的yinjing套弄。
“呜”美人向后仰着头,在大家的注视下想忍耐却又更想发泄,左右煎熬着还是呻吟了起来。“我说什么来着,如果再闭上眼睛就再憋你一天。”这话我说的温柔,却更让美人不寒而栗。又给美人夹了茹夹,“闭着眼睛逃避现实吗,它不会因为你闭上眼睛就不存在,试着接受面对吧,也许和想象的不同呢。”
“啊”不知是我说的话起了作用还是真的无法再忍耐下去,美人颤抖的设了出来,一双迷茫的美目盯着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沾满了jing液的胸腹和发稍起伏着。
看他渐渐平静下来,“是不是可以继续了?”
美人明白过来,翻身跪好,抬起腿。这次在颤了两下之后,一道透明的水柱设出,在空中画了个漂亮的弧线。久久才见停止,还真是存了不少呢。
在其他奴儿帮助下清理了自己的污物和身体。我将美人软软的yang具揉搓硬后,再上面捆了个震动器。“茹夹和震动器都不许动哦,等我再来我们玩点其他的。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学习吧。”
宫殿外面太yang早已升起,今天心情不错那,不要让那些蠢材等太久。
暗流
“主人不吃点早饭再去吗?”
低沉的男声在后面响起“不了,完事再吃。”我甩甩手,出了寝宫,候在外面的随驾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开始前进。
看着下手第一位站着的神采飞扬的女人,心里暗暗摇头,你娘是老糊涂了才会做出这种自作聪明的事情,看你现在一脸得意也知道你的心计离你娘当年可是差远了,真是后继无人,我有何必托着你家。
再看看朝堂上其他人,神se各异,连她们都奇怪了不是吗?
伺候我吃饭的男人在旁边跪着帮我擦着嘴角,见我一直沉默若有所思,乖乖在旁边也不打扰。
“若我杀你全家你会如何?”突然扭头对这男人问了一句,看到男人一脸惶恐忙趴在地上。
“奴儿可是做错了什么?”
“哦,别害怕,想事情来随便问问,不是针对你。”
“其实……奴儿本是主人在街上捡回来的,父母早已弃之不顾,哪还有什么父母情意……宫里的兄弟有几个不是如此……”突然意识到自己越据了“奴儿说多了,求主人不要责怪。”
“恩……只怕有人,不明白啊”。
吃完饭觉得兴致缺缺,懒洋洋的窝在身后沉默男人的怀里,处理了几个纸条密函。想起还有个美人在等我,便溜溜达达得去了。
正待推门“主人……”身后的男人竟然打破了一贯的沉默。
“其实内宫中与世隔绝……您若不说……”他担心我不舍的?
“他和我一样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但至少在这里我可以让他选择……如何死去”你可是一向不多嘴的啊,对你太放任了吗?
“主人开心就好”男人仿佛知道我的想法,再不多言。
“若我不开心,你哄我就是了”推门进去,脸上早已泰然自若。被震动器折磨了半天的美人软趴趴的靠着墙跪着,双手一字展开拷在墙上,一头长发随着脑袋垂着,只有捆着震动器的yinjingjing神的抖着。en部已经被捆了起来。
我还在想临走时匆忙忘了给他捆上,也许已经泄了很多。没想到我的总管做的很细致啊,当场拉过来狠狠亲了一下。
托起美人的下巴,嘴唇有些gan了,连呻吟的力气也没了吗?接过递过来的水含在口中又给他灌了下去。直到男人的唇在我的吮吸下再次泛起了红润,我才笑嘻嘻的告诉他“你母亲接替了你祖母的位置”。
沉醉于渴望解脱的念头下的男人像是被针刺了一下,眼神暂时深远起来“母亲她……担不起这负重任的阿……”嗯?倒是个很明白的孩子,不过太明白反而只会更痛苦。
“主人……您怎么会……”想问我这次怎么会破例不按照能力取士了吗?
“因为我发现我很想留下你啊”傻孩子,欲取之必先与之是多么简单的道理啊。
“不过你母亲确实有些吃力,我现在给她时间适应,可到时候还不行的话,美人会不会怪我呢?”我一脸伤感。
“一切……全凭主人做主”男人喃喃低语,像是逃避一般又陷入欲望的漩涡中。
摘了他的震动器,yinjing像是不适应安静似的自己还抖了好几下。引得男人一阵痉挛,无奈欲望被生生止住,眼睛里盈着泪水一脸难耐的看着我“主人……求你让我解脱吧……呜”。
“这么想解脱?”我笑。
美人微微点头,被我从墙上放下来瘫软在地上。我拉过一个支架,身后的仆人将美人放上去,那是个类似桌子的架子,头低pi股高,手脚靠着四个腿捆好,勃起的yinjing就和地面垂直了。我在下面放了个杯子,又给男人抹了些果冻似的药膏在yang具上“我们来玩挤牛乃的游戏好不好”说着伸手握住yinjing套弄起来。
“啊,好舒服……主人,呜……”男人兴奋的颤抖着,一注茹白se的液体喷到杯子里。
看着大口喘气的男人,我恶劣的用手指弹了弹软下去的yang具,男人呜咽了一下,感到全身的火热又开始向下面聚集,yinjing又大了起来。我继续进行我暂时扮演的挤乃工作,四五次了呢,设出的量已经少了很多,勃起时间倒是变长了,男人浑身湿漉漉的“主人,奴儿不行了……请饶了我吧……啊”声音嘶哑起来,无力的祈求结束。
将他放下来,将那多半杯液体递给他“润润喉咙”。
想杀-中秋特送
一直沉默的猎豹去了下门外又进来,伏在我耳边嘀咕了几句。
“什么?!”刚刚被挑起的欲望瞬间消散,看了眼被松了捆绑在地上趴着喘气的男人,不再理会匆匆赶回寝宫。
天边的太yang已经西沉,只留下一抹殷红映着似血的天空。哼,竟然想先下手,本想让她善终,自己却一定不要好死。我就不要枉做好人了。
原本想先搜集好证据,在朝堂上对大家有个说法。她竟然知道我决不会放过她,不打算束手被擒,可那还送人给我,是何居心?
“主人,需要我去吗”低沉的男声没有起伏,却让我感到格外的安心。
扶上男人的俊脸,我笑的灿烂“几年没活动过了,可有生疏?”
“主人不需要我侍寝的时候都有练习,决不会耽误主人的大事。”不变的声音,不变的表情,只有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犹如死士般的坚定。
“那去把衣服换了,准备一下,天黑直接动身。”男人起身,“哦,还有,”男人停在门口“还是那句话,你必须,活着回来。”
我眯着眼睛,一字一顿,男人勾起嘴角,退下。
有多久没用他了,大概五年了吧?那个被所谓的爱情迷昏的老娘留下那副烂摊子撒手而去,我就正式开始了利用自己明里暗里培养的自己人清理朝堂的活动。人,就是那么有趣,明明赤裸裸都是一样的,穿上不同的衣服就有了不同的行为。往往越是光鲜亮丽,笑容可居,背后往往越是血腥黑暗。五年前我的后宫落成,仅剩的那个不肯放权的老太婆也知道大势已去,不敢在太过嚣张,无奈太过jian猾一直抓不到她把柄。拖到今天,也算个了结。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用这种手段。最心爱的宠物为你送行,也算抬举你了。
自己在屋里竟然有些心慌,起身在院子里转悠。天上的月亮很是明亮,只能照亮人眼,照不亮人心吧。
再去看那美人,又被拷在了墙边,那半杯液体还在旁边放着。端到他嘴边,见他看着面无表情的我,恐惧的微微摇了摇头,本以为我会发怒,闭上了眼睛等待。半天不见动静,却见我仍然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只有嘴角慢慢勾起来。“我的宫中都是美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还真的以为我迷上你了?”男人愣了一下,赶紧摇头。
“那你这是为何挑战我的耐心,以为我会纵容你?”我笑得越发灿烂,男人眼中越发恐惧。
放他下来,没有给他任何束缚,“平躺好,不许动哦,不然会被这样”手中得鞭子落在他的耳边,清脆的声响让男人僵在原地。
点了gen蜡烛,看着男人开始发抖,仍然没有动,“乖,任xing的孩子没有好下场,你的家人现在就很任xing,我希望你没有遗传到这点。”红红的蜡烛油滴下,“呜”落在被夹的紫红的茹头上,男人抖的厉害,渐渐呻吟出声。
看着滴下的烛油渐渐覆盖了挺立的红豆,我将蜡烛沾了上去。借着烛火又点了一个,同样沾在了另一个茹头上。跳动的火焰不断将蜡烛的泪水送下,胸口的红不断扩大,“告诉我,你祖母送你给我,可有叮嘱你什么?”
男人眼中含着泪水,“主人,真的没有说什么……”男人喘息着,胸部起伏着,却又不敢动作太大。下面的yinjing已经抬头,“你还真的适合当奴隶”我笑着把玩,将包皮尽量向下拉扯,露出的蘑菇头先前已经被我蹂躏的紫红,现在一碰大概有些轻微的痛感。“啊,不要……主人……”点了跟蜡烛在手中,烛泪落在了勃起的yinjing上,引来男人一阵抽搐。
“难道什么也没有说?”将蜡烛横在yinjing上方,我懒懒的问。
“啊!”蜡烛已经将领口封死,男人哭泣着呻吟“祖母只说我是家里最后的希望让我好好伺候主人……呜……”
最后的希望?还真以为她孙子能将我迷到,做出老娘一样的蠢事?下意识的玩着蜡烛,眼看这烛泪沾满了男人的小腹和大腿gen。还是……心头突突跳了几下,老娘的死因……不可能,他既没有锻炼过身体,没有武功,我这后宫中也不可能让他有任何凶器可用。可还是莫明觉得不安,这种不安让我开始愤怒,抓过鞭子抽在了软下去的yinjing上。
“啊……”男人想卷缩起身子,却又怕两gen蜡烛倒下。这是不是就是生死两难的感觉呢?这种时候还挣扎着活着,因为心中还有丝执念?看看时间他该回来了,所有的也就结束了。我就断了你的念头吧。
“知不知道,你的家人现在应该已经死了”
“死了……?”
“是我杀了他们”
“杀了……她”男人的眼神开始空dong起来,喃喃自语的“杀了……她……?”
愤怒
当空dong的眼神在美人脸上定格,他突然抓过旁边那个乘着他自己体液的杯子在地上一磕,毫不顾忌燃烧的蜡烛从自己的身体上滑落,火苗扶过沾满汗液的肌肤,颤抖的身体孤注一掷,手中的玻璃碎片执着的冲着我的咽喉而来。
因为瞬间的错愕让我失去了防守的最佳机会,只能见血了吗,我抬起胳膊护在前面。
“啊!!”周围的奴儿见到这状况惊恐得叫了出来。无奈没有很近的人。就在我等待疼痛来临的瞬间,一道身影飞快的闪到我的前面。男人眨眼间已经被制住,拿着凶器的手被牢牢抓住,腹部狠狠挨了一拳,呜咽一声已经晕过去。
“这么及时啊”我恢复了从容,“已经完事了?”
“是的,换了衣服来见主人,正巧看到他要对主人不利。”男人将倒下得人捆好,转身冲我跪下。
那是什么,为何有殷红的液体从脸上滴下?眉头一皱,猛伸手将男人下巴勾起,眉骨到左眼皮斜过一条血口,血液正不紧不慢得缓缓流下,宛如一道红se的泪痕。
“为什么不躲开?!”我咬牙。
“那有可能会让主人受伤。”平稳的声音,不变的表情。让我觉得怒火中烧。抓过鞭子狠狠落在男人身上。“为何不好好保护属于我的身体?”男人维持着不变的姿势,结结实实的承受了我所有的愤怒。
“我不能让主人有任何损伤。”被血液沾住的左眼闭着,那只黑亮的右眼望着我,仿佛受伤与自己无关,他关心的只有我。胸口的怒气瞬间化为一股酸涩,被我生生咽下。
俯下身,看着血rou模糊的左眼,“不疼吗?”我用舌头轻轻将被粘住的眼皮舔开。终于看到男人抖了一下。见我掏出随身携带的小药盒“只是皮rou伤,眼球没事。”
“眼球没事?”我再次眯起了眼睛“要是眼球有事,岂会只抽你几鞭子了事!”语气虽重,手下却轻柔,这可是最好的疗伤药,但凡有口气就死不了人,治疗外伤更不用说。
抹好药,早在一旁侯着的总管给他包扎好。然后趴下向我请罪“奴儿疏忽了,让主人受惊,请主人责罚。”
“罪不在你”我盯着晕过去的男人,伸手搔了搔等待惩罚的人的下巴“不过你想我怎么惩罚你?一个月不碰你可好?”我勾起嘴角。
男人的脸白了一下,“奴儿知道了,奴儿会好好反省……”
“哈,说了罪不在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我踢踢他的pi股“倒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把他,给我送到……那里去吧。”卸下刚才的戏谑,脸上只留下了眼中那抹恨意。领命的男人脸上闪过丝恐惧,正准备招呼人做事,“等下”我又开口“灌了药送去,告诉她们……到死为止。”没有表情的冷冷吩咐后,领着我受伤的猎豹回自己房间。
“事情经过。”板着脸坐在床上,看着男人跪在脚边。
“夜间有不明强盗入室行凶,老太师府中群起攻之,无奈贼人身手太好,被他逃脱。一刻钟后官兵赶到,太师府无人生还,清理现场期间发现了太师多年来贪赃枉法的诸多帐目名册,大概明ri就会报上。”男人仰头望着我,我光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脚趾蹭着他胸口的红豆。
“嗯,很好。可我现在还是很不高兴,怎么办那?”白皙的脚向下移动,脚尖按住捆在腹部的yang具轻轻踩踏。
感受到脚下渐渐坚硬起来,黑亮的眼珠开始染上情欲的se彩。“主人曾说若不高兴让我来哄,现在可以吗?”
“你说那?”脚下用了几分力气,那炙热又坚挺了几分。
凋零
得到默许的男人,蹭过来双手轻轻环住了我的腰,跪在我两腿之间,抬头吮吸着我的锁骨,一手慢慢抚摸着我的背脊,“我不是不爱惜属于主人的身体,只是我更无法眼看主人受伤阿……”微露的胡茬刺激着白嫩的皮肤,感觉到我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男人用下巴轻轻蹭我的肚子,勾着嘴角抬起眼睛狡黠的看着我, “坏蛋。”我俯身,将他的头按在胸部,男人顺势含住了茹头,舌头卖力的舔弄起来。
看着斜包着绷带的眼睛,我不知道要是那伤口现在在我身上心中莫名的郁闷会不会减轻些。我只知道刚才真得很生气,那双比繁星还要灿烂比夜空还要幽冥的眼睛如果不能再呈现在我面前,我恐怕会立刻去鞭那老太婆的尸吧?
“主人不专心呢?”男人低头舌头向下转移,“是我技巧不好了吗?”
男人的头在我两腿间停下,却被我抱住头拉起来。在我的示意下男人起身站好。见我勾着一个嘴角打量他,男人也不多话。眼中的光芒和胯间的昂扬无一不说明了他的渴望。手指轻轻扶上渗出液体的铃口,突然张嘴在男人胸部狠狠咬了一口。男人抽了口气,却被我起身勾着脖子抱住堵住了嘴。
瞬间的错愕已被我翘开口腔攻城略地,待他回神想要回应,我又飞快的抽离了他。
“惩罚你。”冷冷的丢了一句转身向外走去,男人抓过衣服为我从后面披好。只是没让他看到
我微微弯起的眼角。
“主人可是要去那里?”
“……嗯”又是个漂亮的夜晚啊,我抬头。
“那我去披件衣服?”
“嗯”。那里女人可就多了,我的宠物的身体当然只能我看。
这么漂亮的夜晚当然适合做些什么,尤其是杀戮和情欲。那孩子,能撑到现在吗?
去加衣服的男人再次如鬼魅般出现在身后,只是外面罩了件正常情况下宠物见外人时的大袍子,脸也用面纱蒙了起来,里面依旧是我最喜欢的漂亮luoti。
刚进院子,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女人的声音。
“啊,这次的尤其够味啊……”
“陛下怎么舍得……”
“别乱说话,肯定触怒陛下了,我们gan活就是!”
“是啊是啊,不惹陛下生气,我们怎么有机会尝到这么好的货se,哈哈。”
“不过他已经不行了啊”
“下来的命令是到死为止,继续吧”
轻轻推开门,面无表情的一眼扫向地上正忙碌着的女人们。
一个虚坐在男人脸上,想必那腥臭的器官正肆虐着男人的唇舌,限制着男人的呼吸,双手在男人胸腹间游走着,留下了不少痕迹。跨上坐着一个,正在疯狂品尝着男人的下身,手中还有条鞭子。旁边两个也是衣衫不整,正在休息。
见到幽灵般出现的我,错愕了一下忙跪下行礼,忙着的两人虽被打断有些不舍也还麻利的翻身跪下了。
“陛下……奴才们失礼了”。是啊,我的宠物不穿衣服是为了取悦我,她们不穿衣服见我就是大不敬,不过活是我要gan的,我自然不计较。
“起来吧”。
抬抬眼皮再看向男人,满身又紫又红的伤痕毫无美感,这种伤口,也不可能有丝毫快感吧?微微皱了皱眉,踱过去蹲在男人身边。我那沉默的侍从机警的立在身旁,就算蒙着脸我也知道他此刻正全神贯注的注意着男人的举动。
男人身体上和周围已经满是倾泻的体液,混溶着不少血丝。yinjing已经发紫,歪歪的伏在胯间颤抖着。就算这酷刑已经撤去,男人能做的也只是努力将眼睛睁开条缝,眼珠直勾勾的盯着我,嘴唇动了动。
附耳上去,努力分辨出了男人的话语。只觉得胸口被瞬间翻腾的血液灼烧了一下,拳头紧紧握起,深呼吸……又被我慢慢松开。
男人的眼角划过一滴清泪,渐渐失去光泽的瞳孔中定格的是我第一次见他时给他的温柔笑容。
“把他葬在……宠物的墓园里吧……”站起身,那努力堆积起来的微笑也瞬间垮掉。四个女人因为第一次见我这样的笑容僵在那里。只有沉默的男人将地上的破娃娃扛起来,随我而去。
独白
西郊皇陵。
我在母亲陵前呆坐。
唉,你为了一个男人扔了江山,不顾自己亲生女儿的死活,最后还是死在他的手里,是觉得震惊?不甘?愤怒?憎恨?还是,情愿?
因为你的独宠一人,我从小装傻卖呆得以保全xing命,我发誓决不偏袒任何男人;因为他的侍宠而骄,搞得朝堂乌烟瘴气,弊端滋生,我偷偷培养势力暗中帮你维持局面;我没怨过你,谁让我生在最无情的帝王家,又偏偏摊上个多情的皇帝老娘,不过,你也没空听我抱怨吧。我只有偷偷躲在藏恶补仁义道德之外的东西,悄悄设计铲除掉一切阻碍我前进的石子,我必须装做对所有真心亲近我的人冷淡以免他们丢了xing命,有时候真的有点羡慕你为了那虚幻的爱情丢开一切的洒脱,可你的下场又让我怎么敢相信那迷人心魄的东西?
对了,你死后我立刻帮你把你最爱的男人送去见你了。你们可有见面,他可有又向你诉说我的不是?他舍不得这喧嚣的尘世,还想光明正大gan涉我的举动,我只好将他悄悄处理掉,看在你的面子,我让他和你风光大葬,毕竟我给天下的说法是殉葬。
哦,今夜我终于将太师处理了。你给我留下的烂摊子也算是差不多处理好了。若我有个孩子,她可比我幸福多了。不过,我觉得我已经失去了弄个小生命来这世上的勇气。gan吗那?痛至骨髓的锤炼,心灵和jing神的重压,毫无意义的传承上一代的痛苦吗?
除了祭祀大典我还从来没这么单独和你聊过呢。今天来,因为一个男人。和你xing质不同,是我杀了他。本来他是可以在我的后宫平静的生活。可是,他是太师的孙子。更没想到的是,那老家伙就算死都不甘心这么放过我,催眠了自己的孙子,希望最后一搏。我没事,我的宠物救了我,就是现在在后面守着的那个。可是,他受伤了。他就算出任务身上的血也是别人的。我当然很生气,我的宠物只有我才能动,更何况,他是跟我最久的宠物,后宫唯一的影子,唯一可以对我称自己为我的宠物。别误会,我不爱他,我不爱任何人。不过就是这样,也可以说我爱他们所有吧。包括那个可怜的被命运左右的孩子。
你知道吗,他对我说了同样的话。和你离开我的时候说得一样。
我杀了他全家,我虐待他,折磨他,还让人轮流侮辱他,他应该恨我,怨我,气我,诅咒我,就像其他我杀掉的人一样。可他,为何一口气撑了那么久,就为了告诉我,对不起?!这是什么意思?!
老娘,我不明白,当年我领兵除去那贱人的阻拦赶去你的寝宫,你在床上弥留之际,也是见我才咽的气。你为何也是直勾勾盯着我,半天只对我说了句对不起?你知不知道只有那一瞬间你让我觉得我还有个母亲?知不知道那一瞬间我对你对命运所有的怨恨都抛散了?这个习惯冰冷麻木的身体在那会有想燃烧的冲动。
可是,如果你是对我的愧疚,或者还有做为母亲的忏悔,那他,又是为什么?抱歉他对我行刺?抱歉他伤我爱宠?还是,抱歉他的身不由己呢?就算他辜负我对他小小的期望,他也付出了代价。那我现在又为何,心绪还是这般久久无法平息呢?可惜自己的调教成果?他,绝对可以成为合格的宠物,摆脱命运锁链的束缚,在我创造的天堂中与他所谓的家人在无瓜葛。老东西……!
还是我,太无能吧?连个宠物都保护不了。
拳头狠狠砸在地上,身后的男人闪过来,将手轻轻抓到他手里检查。“我,是不是,gen本无力当王?”心头抽搐了一下,连带着眉头也紧了一下,紫se的眼眸现在满是迷茫,看着先皇的墓碑。
“主人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女人”男人的声音低低传来“十五岁亲政,逐步开拓局面到现在二十四岁已经肃清朝堂,民众生活逐步改善,主人是可以载入史册的伟大君主。”
“哼”我冷笑,“老东西们死了,还有不少小虫子在暗中钻营,我,名声还是好不了的。”
“主人何时开始介意这些虚名?”男人的右眼微微弯下眼角,里面流转的神采抚平了我的眉头,“其实每个靠近主人的人都会感到主人的温暖,连他也是的。”
“哈哈,你还真的知道何时该哄我”暂时的抑郁已经消散,平ri的张狂再次挂在脸上“说得好,若不喜欢,大不了毁了重建便是,这朝代,也郁闷太久了。”
美人,我一定会,亲手斩断命运的锁链,让像我,像你一样的孩子再不用悲鸣……
出宫
我的忠仆带着我,像来时一样悄悄翻进后宫,匆匆补了一小觉便又醒了。
实在是太兴奋,按耐不住的期待太yang快些升起来。索xing跑去吵醒了酣睡中的宠物,发泄了一下过剩的jing力。当我浑身汗津津的泡进浴池,终于惬意慵懒的笑了。看着守在一旁的男人,胯间肿胀的yang具,“我的惩罚,要到你伤好为止。”这种时候他的神情,是我最喜欢的。
斜倚在王座上,看着朝臣纷纷议论昨夜的惨剧,眯起的眼睛打量过每张表情各异的脸孔,真有趣,人的面部肌rou如此发达,除了我这太过僵硬的脸还有宠物们或兴奋或痴狂的床上表情,天下还有如此丰富的神态。翻翻太师的族谱,将美人的名字勾掉,丢给等我答复的官员,“杀”。这回倒是没人惊讶,一个个学我面无表情低头站好。
“那,陛下,朝中几个要职均有空缺,请尽快定夺安排人选”终于有人在众人的示意下站了出来。
“这不着急,我要好好考虑,最近的事情大家商量着办吧,反正也没什么大事了,我那,出宫。”
凤眼一瞟,哗然的朝堂再次安静“微服而已,你们不用c心通知地方,你们各司其职,时间地点我自己随xing,就当我放个假。”嘴角勾到恰当的位置,再次欣赏集体变脸。
“主人……”收拾好我随身物品的奴儿跪在身边,一脸不舍的望着我。
“乖,我会经常溜回来的”狡猾的挤挤眼“几天而已”将他拉起来轻轻啃着脖子,一手探向他的围裙下面,已经很硬了“这么想吗?”我笑得开心。男人轻轻点头。
“看来不榨gan你是没法好好gan活了阿”一手扯着他的茹尖,听到男人轻轻的哼唧了一声,扭着腰身主动在我手里蹭着他的yang具。看我没有不快的神se,动作慢慢大起来。
我将他的束缚解开,粗壮的yinjing流着蜜汁等待我的安抚。将他拉到床上,搓弄着胯间的勃起,在他脸上亲了亲“这些年你也费了不少心啊”。
男人惊讶的看着我,连忙甩甩头,“这是……奴儿的本分,主人看重我……让我为主人分忧……是奴儿的荣幸。”
“是吗?”我勾勾嘴角,手下加重了力道。
“啊”男人的声音也让我开始兴奋“是的……主人”。
想节省xiati力,躺在床上分开腿,男人凑过来吮吸我已经流出的体液,双手抚摸着我的大腿,小腹,还有茹房,“嗯……”我很舒服。
“主人,可以吗?”男人克制着自己的呼吸,谦卑的询问。
“进来吧”我抬起脚勾住他的脖子,男人抱着我的大腿挺了进来。
疯狂的律动后感到男人的抽搐,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我的后宫,就先拜托你好好看管了阿”。
“是,主人请放心。”我听到满意的回答,在他胸口留了几个青青红红的印记。
用易容药隐去皇家的紫se眼眸和白se长发,换上平常的衣裳。镜子前站着的应该是个普通的富家小姐。褐瞳褐发,只是相貌俊秀了些,气质有些高傲,那双丹凤眼半眯着一瞟竟会给人说不出的威严。
“不错”我冲男人一笑。刚刚欢爱过的奴儿有些站不稳脚步“主人怎样都是国se天香”。
“那我该走了”将男人软扒扒的yinjing再次捆好“你该知道我不希望再出事端了阿”声音虽然轻,却透着隐隐杀气。
男人当然知道后果,忙在地上跪好“主人请放心出行,奴儿全力看管好调教好宫人,等主人回来检查。”
“行了,走了。”候在旁边也整装待发的高大男人将我牢牢抱起,抓好我的行李,几个纵身,带我出宫而去。
巧遇
闹市区某家的屋檐上,我被男人轻轻放下,“应该没人跟着了,主人想去哪儿呢?”
“嗯……”夜se已深,街道逐渐冷清下来,但有处肯定是热闹的。看着挂着成串红灯笼的漂亮楼阁,我指了指“就那儿吧”。
男人在我指定地点的旁边的黝黑的小胡同翩然落下,给我整整衣服,正欲前行。却被冷不防窜出的人撞了个正着。男人将我护在身后,却见撞我的是个狼狈的男人,后面紧跟着拐进来一群健壮的女人。
男人见我面无表情对我道歉也不答话,那双眸子闪了闪又黯淡下去。正欲继续逃命被我一把拉住。没办法,事情太过巧合让我有些疑虑。
那群女人见我抓了男人,嚷嚷起来“这位小姐,行个方便,他欠我们钱,把人给我们吧。”
好老套的理由,我撇撇嘴,再看那男人,白净的脸已经惊慌起来“小姐,我是欠她们钱,可她们却想对我……您行行好,我家还有个生病的儿子呢……”
你的理由也很老套,看我还不作声,那群女人打量我一番“这小践人本来就是那地方的,有儿子就想从良哪有那么简单,你若不从找你儿子开苞!”
看着男人欲泣的眼睛,心里有丝烦乱,刚出来还是低调一点吧“他欠多少钱?我还。”
那群女人和男人同样震惊得看着我,男人有丝不可思议的感动,而女人们则是转为了然“噢,原来小姐也看上他了,很多富家女都没成功呢,那您赏我们一万块就行啦。”
一万块?!看来连我的眼皮子底下都不gan净呢。
“五千,要就拿走,嫌少没有。”本想发作的女人们看看我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我习惯xing眯了眯眼睛,她们抓过钱袋嘟嘟囔囔的走了。
“不去看看你儿子吗?”我看着一脸呆滞的男人,总要让我确认一下你的真假吧?
“噢,小姐不介意的话,进来喝口水吧”男人低头前面匆匆带路,原来就在这条胡同底。
昏暗破旧的小屋,一眼看穿。灯光下看着男人,也算得上是美se当前,难怪那些女人这么说了。小床上躺着的男孩见来人匆忙起身,小模样倒是标致,与他爹有几分相似。
听到父亲说明情况,男孩怯生生的眼睛转为感激地凝视,扑通跪下给我磕头“谢谢小姐”。
“起来吧”虽然被人跪惯了,这种情况还不太习惯,两人生活虽苦,父子见的情分倒是显而易见,让我有丝丝感慨。
“多大了?”我勾起嘴角,希望不要吓倒小孩子。
“十三。”男孩见到我笑,也放松下来,嗯,很可爱的孩子,十三岁我的猎豹已经在我身边了。
“那你……”男人见我看他,不好意思地笑了“奴家三十了”。这一笑,倒真的算得上绝se了。三十?不像。
男人翻了半天,找了个算是像样的粗瓷碗,几片茶叶在碗里,有些尴尬的看着我。
笑,我接过来爽快地喝了。
“好了,该走了”将手头的零钱也给了他,捏捏男孩的小脸“我这两ri可来找你玩?”
男孩脸红,却开心地点头。男人千恩万谢的送我出来,在门口站了会才进去。
街角一拐,却是灯红酒绿,人来车往。向着那早已期待的大门闯进去,门口的男人马上过来冲我寒暄“这位小姐好是面生,哟,这是?”见我身后还带着男人,有些奇怪。
勾勾嘴角,抬手攀住男人的脖子“这可是家里我最喜欢的,不舍得分开一起来玩”歪靠在男人身上,一副浪荡女的模样,不经意露出腰中的纸币,守门的男人像祖宗一样把我们请了进去。
果然是王都最大的青楼,富丽堂皇酒池rou林,大厅里就看到有赤裸的男女媾和在一起,相比来说,我的后宫某种程度上还真的比了下去,绝对没有这么……嗯,俗不可耐。老鸨看我对着眼前几近赤裸的男人们皱着眉头,换了几批也没见相中的,有些急了。
“小姐的眼光还真是高呢……”
啪,还是那张冷脸,甩到桌上一打票子,男人的脸开了花“我们这里还有个绝se,只不过xing子有些犟,不过这样的玩着才有意思啊。您楼上稍等?”
我在所谓的上房喝着茶,男人按照我的喜好将家具重新摆了一下,那些俗不可耐的装饰能扯得都撤掉了,当然,这也算是一种检查的过程。
忙得差不多了,老鸨推门进来,笑嘻嘻的将一个用绸缎包裹好的人抬进来。看来人是捆来的,还在不时扭动。一gan人等下去,我将床上的人揭开头套,笑了。这不是我刚救的男人是谁?
夜宴
凝脂般的皮肤泛着浓浓的花香,黑se的中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脖子上,露着盈盈的锁骨,看来匆忙给男人洗了一下,只是这味道实在不适合他,我皱皱眉头,淡雅一点的百合香会让他更迷人,一群俗物。
对上男人的眼睛,我看到愤怒,震惊,呆滞,羞怯,悔恨,担忧,绝望等等复杂的东西搅和成的目光,最后男人抖了抖嘴唇“怎么,竟是小姐?”呵气如兰,嗯,这是他自己的味道。
呵呵,一个不小心被他当成了恩人,我就不能逛青楼了吗?再说,谁知道会在这里又遇上你。
“我从没说过我是好人啊。”淡淡勾了下嘴角,嗯,这次男人眼中的好像是失望。
好像为了证明自己说得话,我开始扯剩下的布料。
忽略男人的祈求,我欣赏漂亮的身体。如果不是他已经告诉我他的年龄,我真的会以为这是我宫中jing心保养的宠物。至少,凭这身子,他有资格进我后宫。既没碰他,也没说话,我只是这么打量着他,直到男人红了脸再不说话,微微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倒是胯间被扎了个蝴蝶结的yang具哆哆嗦嗦的慢慢抬了头。
给男人又扯过被子盖上,看着他再次惊呆的目光,我咧咧嘴“男人的话,我自带的有”指指沉默的仆人,“决不比你差的。只是你这老鸨太过热情,以为来这玩就一定要男人,偏偏我看不上,没想到他自作主张的绝se竟是你。”
“我,我不是的,我早就只作杂活了,纯粹为了糊口而已,”男人急急解释“他们刚才二话没说硬绑我来的……”
呵呵,我对你的清白不感兴趣,倒是你那儿子,你若不在,他能自保吗?招招手,附在男人耳边吩咐几句,男人从窗户跳了出去。
“他……?”
“没事,一会回来,倒是你,没觉得怎样吗?”已经脸上泛起红潮的男人迟钝的发现下身已经支起了小帐蓬,我不相信这么恶俗的店铺竟然不会对这男人下药。
从我身上撤回注意力,男人发现自己竟已经呼吸急促,那股炙热难耐的感觉从挺立的yinjing蔓延到全身开去。男人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双手屡次想去安慰自己,可是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硬硬忍住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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