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冲到桌前,一拳打向韩静。韩静并没有躲闪,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拳,立刻倒在地上,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我已经派人去带那小子来了,也让他好好看看你这副淫贱的样子!”
“齐思音……”我挣扎著说,“给我穿好衣服,快!……”我不愿让七夕看到自己凄惨的样子,尽管已经在所有人眼里出尽了丑。
齐思音给我穿好衣服,我挣扎著扶著他站起来。
七夕被带了进来,他除了脸上有些青肿,看起来倒没什麽。我终於松了一口气。
“浩天哥,你怎麽了?”他一见我就大叫起来,我也猜的出自己有多狼狈。
“没什麽,只是摔了一跤。”我对他勉强笑笑。
“韩大哥,你不是说会帮我吗?为什麽骗我?!”七夕又冲著韩静大叫起来。
“七夕,别说了,我们走!”我急著阻止他,他怎麽还看不清韩静的毒辣阴狠?
“这只能怪你自己蠢,还有,怪你有一个让我讨厌的哥哥!”韩静冷冷的说。
“是你把浩天哥弄成这样的?!我跟你拼了!”
七夕醒悟过来,说著就奋力挣开拉他的那几个人的手,要向韩静扑去。
“啪!”
七夕不敢相信的望著打了他一掌的我。
“你为什麽到现在还不听我的话?!”我声音颤抖著,泪水再也止不住流下。七夕,你今天还想活著离开这里吗?韩静要是真想杀你,齐思音也拦不住。如果你再出事,我所受的一切岂不是全都白费了!
七夕终於安静下来,这一掌也让我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我睁看眼睛,自己正趴在床上,感到有人正在褪下我的长裤,我惊怕的动了起来。
“别动,我给你上药。”齐思音温柔的声音让我心神安定下来。
我想起来,自己已经被齐思音带回公寓,七夕流著泪跟我道歉,我没有跟他解释,只是告诉他如果不想让我出事,就不要再找韩静。
一根手指伸进我的体内,开始在内壁上轻轻涂抹冰凉的药膏,当碰到受伤的部位时,後庭疼的一阵抽搐,我禁不住呻吟起来。明明是因为痛苦而发出的呻吟,然而听起来却如此低媚,让我十分不好意思,生怕齐思音误会。
我感到他的手指停了一下,继而又开始缓缓移动,我努力控制不让自己再发出如此丢脸的声音,然而疼痛总是无法预测的袭来,我的呻吟越来越紧密。
齐思音的手指也越来越不象单纯的涂药,一缓一快的在我的内壁上压按,仿佛想刻意挑逗我的欲望。
“好了。”我心里一惊,好容易才控制住难耐的情欲,赶快脸红的坐起来想系好长裤。
好痛!
“快趴下!”齐思音按下我,“你被韩静刺了字,伤口还没涂药。”
“什麽!”我差点跳起来,想起当时确实感到後臀被什麽火热的东西烫过。
“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齐思音一边愤愤的说,一边给我上药。我窘迫极了,刚才那里被他上药也没有感到这麽难堪。
“这个字好讨厌!”他轻轻按了一下我的伤口,我疼的叫了出来。
“静。”
我这才知道韩静给我印了什麽字,他才是真的变态,难道以为这就算给我打上属於他的标记?我的确感到屈辱,但只是因为无法阻止他给我印字,他象给牛马打烙印一样对我,这种侮辱蔑视人的行为让我愤恨,但是我决不会如他所愿的一生背上他的印记。哪怕在我额头上刺字,我也还是我自己。
“七夕呢?”我突然惊觉,虽然齐思音现在对我已不再有奇怪念头,也不能让七夕看到这尴尬的一幕。
“我让他去买些补品来。都是这个白痴害你,你还惦记著他!”齐思音一听到我提七夕声音就变的很不愉快。
“这不能怪他。”我怕他对七夕发泄怒气,顾不上疼痛,连忙拉住他,“他从小就是热心肠,只是比较单纯,他还是个孩子。”
“你为了他做这麽大牺牲,你跟他到底是什麽关系?”齐思音又开始胡说。
“你又胡说什麽!七夕就象我的亲弟弟一样,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那我呢!”他又开始生气,这也要莫名其妙的吃醋,好像是责怪我的偏心。
“好,你也是,你也是好弟弟。”
“谁要当你弟弟?”齐思音突然怒吼,如同恶狼般的扑倒我身上。
“我要永远当压在你上面的那个人!”
说著他就的搬过我俯在床上的脸,如同噬咬般掠夺我的唇,手也不规矩的开始在我裸露著的下体抚摸。
我头脑简直乱成一团麻,怎麽了,怎麽又这样了?齐思音怎麽一下子从乖巧的小兔又变成了要吞掉我的野兽?
“别……住手!”我一边左右摆头,躲开他的尖齿利牙,一边不停用手阻挡他的抚摸,挣扎中无意碰到了伤口,我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双眉紧紧皱了起来。
齐思音看到我的痛苦,停了手,只是仍然牢牢压在我身上,不让我起身。
“小天身体还有伤,等好了再继续。”他把头埋在我的背上,不停的嗅来嗅去,仿佛吃不到口也要把我的气味全吸进去。
“什麽继续!”我又生气又害怕,“不是说好把我当作哥哥吗?你不是也同意了?”
“小天真傻!”他得意的笑了,“我什麽也不说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好不容易才乖乖让我抱,再把小天吓跑了就不好了。”
我简直目瞪口呆,原来他还真是地地道道的变态!这些天来的老实都是在竭力伪装。我这个笨蛋居然第101次的又上了当!
本来因为韩静彻底放弃对我的执念而转好的心情此刻又迅速跌入低谷,真所谓“才出狼窝,又入虎穴”,而这只虎的凶残我是多次领教过的。
齐思音感到我的身体越来越紧绷,笑著安慰我,“别怕,我是真心喜欢你,不会再乱来。我知道你非常讨厌被弓虽.暴,阿静已经让你很痛苦,我决不会象他一样对你。”
“我不会再勉强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愿意等,这次没有期限,直到你心甘情愿接受我。”他又在我颈上轻吻。
我觉得心冷的阵阵发抖,嘴唇哆嗦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段时间来,我一直想躲开齐思音。自从那天向我说白了仍然心存邪念後,他越来越显的焦躁,盯著我的眼神也越来越让我胆战心惊,仿佛想迫不及待的将我一口吞掉。
我恨自己,恨自己愚蠢透顶,居然再次引狼入室,可是现在已经打发不掉他,我决定偷偷搬家。
这天我正在收拾东西,他又突然来了。
“伤口还疼吗?”
“不。”我冷冷的说,真想赶他走,可是又怕他发狂,他虽然说再也不强迫我,但我认为他的话根本没有可信之处。
“我带来一种好药,给你涂上,字很快就会消失的。”
“不用了。”我现在已经完全不能相信他,更别说在他面前赤身裸体了。
“怕什麽,我说过不会勉强你。”他有些生气。
“不,真的不用了。”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强行按倒我,把我的长裤和内裤都褪了下来。
我又羞又愤又害怕,然而下一秒一种沁心的清凉感从伤口处传来,他柔软的手指正在那里轻轻按摩。我渐渐停止了挣扎,心静了下来,对於误会齐思音感到有些惭愧。我渐渐舒服的陷入蒙胧。
“啊!”
我是真的在大叫还是在做梦,伤口又开始剧烈疼痛,熟悉的焦糊味又充斥在屋内。
“齐思音,你干什麽!”我惊呆了。
他紧紧按住我,“我受不了看到那个讨厌的字,所以把我自己的名字印在上面。你忍耐一下,马上就过去了。”
“你给我滚!”
钻心的疼痛让我再也忍不住,如同小孩一样大声哭起来。我简直要疯了,发狂般的挣扎开他的束缚,一边哭一边穿上裤子,不顾衣服的摩擦让伤口越来越疼。
齐思音,你为什麽总是要伤害我,即使真的喜欢我,难道就一定要用这种极端的做法?
他没有发火,过来抱紧我,双臂如同铁钳一样牢固,让我怎麽也挣扎不开。
“齐思音,你马上滚!我恨你!”
“你到底是不能接受男的还是不能接受我?!”
“都是!我不是心理变态,我是个男人啊!”我大声哭喊到,“你以为我真能接受被人压在身下吗!”
“你给我滚!我最恨你,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你!”
我今天彻底失控了。太可怕了,齐思音,你到底是不是人?!你想把我折磨到死才甘心吗?!
他默默放开我,悲伤的看著我,“你喜欢我吗?”
我都快被你逼疯了,你还不能饶了我?!
“齐思音,你看看你自己,你是男的,你是男的!你懂不懂?我怎麽可能喜欢你?!”
我不知道他是什麽时候离开的,自己一直跪在地上,泪水止不住的滑落。
这次是彻底伤透了心,哪怕被韩静侮辱时也没有如此寒心与害怕。
齐思音终於再度消失在我的生活中。
七夕问我齐思音为什麽不再来了,我想起来就又恶心又害怕,含糊应付过去。他太让我害怕了,我连想都不愿想起这个名字。
眼看在齐氏工作就要满四年了,还有两年,还有两年我们就再无任何交集,我祈祷上帝让齐思音永远消失在我的生活中。
23
圣诞节快到了,我在车站等车时,在报亭里看到以齐思音为封面人物的商业周刊,他微笑望著我,俊美的容颜依然如阳光一样充满吸引力,合体的灰色西服映衬出高雅的气质。我望著那本杂志,呆呆看了好久,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麽。行色匆匆的人们从身边川流而过,我却与他在凝滞的时间中相望,我们之间的过去仿佛已经成了上个世纪的事。
“先生,要买吗?”
“啊?不,我只是看看……”我慌忙冲热情的小姐摇摇头,转身离开。
我已经拥有了平静的生活,但是齐思音这个名字仍然时时出现在夜深难以入睡时。我曾想时间也许可以让我彻底忘记他,但是他的各种各样的面孔却从来没有真正从梦中消失,微笑的脸,狂怒的脸,温柔的脸,残忍的脸,耍赖的脸,悲伤的脸,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随著时间久去,我越来越不清楚自憾运母丛忧樾鳎暇乖谖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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