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楚江南没料到的是,郑卿娇竟然也还没入睡。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他好奇的问。
被他一提,郑卿娇才记起她为什么起床,脸儿又悄悄的红了起来。
“怎么不说话?”
他知道身前的人并没有睡着,所以追问她。
等了好半晌,郑卿娇仍旧没有响应,因为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告诉楚江南原因,所以选择保持沉默。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没睡吗?”
没关系,她不回答这个问题,那他就跟她聊别的。
看到身前的她轻轻摇了摇头,他继续道:“我睡到半夜,莫名的清醒过来……你要不要猜猜看是为什么?”
稍稍想了想,郑卿娇总算开口道:“我猜不到。”
楚江南放在她腰际的手轻轻揉了揉她软绵的,笑道:“因为我想象现在这样,将你抱在怀中。”
如果说他现在对郑卿娇全然没有,那绝对是自欺欺人,楚江南只是体谅她昨天才初经人事,担心郑卿娇的娇嫩也许无法在短时间内承受太多他的,所以他现在只要能将她拥在怀中,就很满足了。
听了楚江南诉说的亲密话语,郑卿娇心里泛开温暖的热流,因为被需要而感到自己的存在是美好的。
将身子转向面对着他,郑卿娇将脸窝进他颈间,被楚江南的男人气味完全包围,那让她安心。
“我也是……我喜欢你抱着我。”
郑卿娇继续轻语,“我觉得好奇妙哦!”
“什么事很奇妙?”
楚江南轻抚着她的背,享受着此刻温馨的气氛。
“昨天之前我们甚至不认识,但是我们却如此亲密……”
“是啊!昨天以前,我们连见都没见过。”
楚江南笑了,他同样觉得他们之间的激情和此刻的温存很不可思议。
“嗯……”
郑卿娇迟疑了会儿,考虑着要不要告诉他,他们昨天并不算是第一次见面。
不对,正确说起来,是她不是头一次见过他才对。
“其实……我曾经看过你……”
郑卿娇心道:“而且是没穿衣服的样子。”
“哦?什么时候?”
楚江南嘴角微微上翘,邪气而诱惑。
“在后院……”
郑卿娇这句话讲得非常小声,因为她那天算是偷窥,现在说出来,觉得很不光彩。
“后院?”
楚江南微微一怔,这个范围也太大了,他不禁疑惑道:“你在后院看见我了?”
“在一间房间里……我、我看到你跟一个女人……在做我们昨天做的事。”
郑卿娇老实的讲了出来,不过还是断断续续、结结巴巴的。
听了郑卿娇的回答,楚江南嘿嘿一笑,若是换了其他人被女人这样说,肯定要么火冒三丈,要么久久无法言语,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要么就是东拉西扯,糊弄过去,以求蒙混过关。
但是楚江南可不是其他人,而且郑卿娇果真如他所想,看见楚江南跟云裳风流快活的景象,沉默一会儿,他开口道:“好不好看?”
“呸……丑死了……”
郑卿娇轻碎一口,俏脸绯红,竟然不敢再主动提及这个事情。
“把那天的事忘了,不准你再想到那天的任何事,听到了吗?”
楚江南凑到她耳边,灼热鼻息喷吐在郑卿娇玲珑秀巧的耳垂,惹来佳人芳心微颤。
“哦!”
虽然不知道楚江南的反应是为何,不过郑卿娇还是乖巧的答应了。
“很晚了,睡吧!”
楚江南决定先将一切让他心烦的情绪暂时抛开。
想法是美好的,但是现实总是与理想背道而驰的,楚江南发现自己竟然睡不着……
在后世,科学已经那么发达了,可是失眠仍然没有什么良方,何况是在完全对这方面没什么关注度的古代。
失眠在《内经》中称为“目不瞑”、“不得眠”、“不得卧”并认为失眠原因主要有两种,一是其他病症影响,如咳嗽、呕吐、腹满等,使人不得安卧;二是气血阴阳失和,使人不能人寐。
睡眠不足;难以入睡。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赏誉》“王丞相招祖约夜语,至晓不眠。明旦有客,公头鬓未理,亦小倦。客曰:“公昨如是似失眠。”
《儿女英雄传》第二二回:“这位姑娘从来也不知怎样叫作失眠,不想这日身在牀上,翻来覆去只睡不稳。”
姚雪垠《长夜》一:“正因为他想得太多,晚上不是失眠便是被噩梦缠绕。”
其实,抱着郑卿娇这么一个娇滴滴的活色生香大美女,能睡着的就不是男人!
看着她珠圆玉润的瓜子脸蛋,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娇艳动人,肚兜亵衣绝对是剪裁合度,勾画出那那灵珑浮凸的身段,胸前双峰入云,纤腰不堪一握,美艳如花,楚江南腹下涨的难受,忍不住把手探入裤裆里,拨了拨那硬度绝对已经可以用来敲锣打鼓的棒槌。
“啊,卿娇,你好美,弄我下面都硬硬的,顶得好疼,你得负责。”
楚江南知道刚说出来的话,立马食言,面子上很挂不住,但是他的厚脸皮神功,已经练到最高层,所以使出耍赖大法,期望蒙混过关。
“那你想怎么样?”
郑卿娇坐起身来,娇嫞地伸了一个懒腰,高耸的胸脯便好像要夺衣而出。
“嘿嘿,只要娘子让为夫舒服了,它自然就软了……”
楚江南跟着坐起身来,伸手握着郑卿娇芊芊玉手,移到自己,她本能地缩了缩,可是却被他大力拉着,遂放弃了挣扎,心知徒劳无用,还不如省点力气,应付接下来的……
“坏家伙,哼,明明是你自己色,算了,便宜你了,人家用……我用手帮你……”
郑卿娇退下他的裤子,拿出已然硬挺的巨大龙根。
俏脸绯红的俏佳人,纤手舞动,上下。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楚江南都是过于兴奋,连续了半晌,可是金箍棒始终完好如初,不见缩小。
不一会,郑卿娇手酸了,娇嗔道:“还不出来,怎么办啊?”
“那,卿娇,你用嘴帮我好不好?”
“啊!”
郑卿娇吃惊的整个身子往后退了一下,“什么叫用嘴帮你?”
“用嘴帮我就是……圈圈……叉叉……西里呱啦……”
楚江南嘿笑着在郑卿娇耳边一阵嘀咕。
“什么呀真是……那……这好难为情啊?”
“可是我真的很难受呀!”
楚江南双手一摊作无辜状。
郑卿娇拗不过他,说了声:“好啦,你这坏家伙!”
“我就知道卿娇最好了!”
楚江南迅速站起身来将龙根正对着郑卿娇嘴角翘翘的小猫嘴。
“遇见你这个魔星,真是卿娇前辈子欠你的,今生要全部还给你……”
郑卿娇伸出手先在布满青筋的龙根上了几下,“先说好,我可从来没做过喔……”
她看着眼前的龙根犹豫了一下,轻轻的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弄得楚江南是一阵哆嗦;确定了味道不会太糟之后,郑卿娇慢慢的用整张樱桃小嘴包住了龙头,开始前后动了起来。
因为楚江南的龙根太粗长了,郑卿娇还没办法整根吞入,只能含进的前半段。
第一次接受郑卿娇给自己的口舌服务,楚江南爽得仰起头呻吟了起来。
由于不是很熟练的关系,一开始郑卿娇的牙齿还会刮到龙头,在楚江南露出痛苦的表情之后她很快就修正过来,懂得避开让牙齿刮上。
郑卿娇的舌头异常灵活,在楚江南的龙头上划来划去,每每都像有千万根小针般在刺激着他的龙根。
楚江南一边低哼着,一边将郑卿娇上身的外衣用力的扒开,她责怪般用水亮的眸子望了他一下,却没有伸手制止,仍然是继续握着龙根的后半截,前前后后的用小嘴着。
在含羞佳人欲拒还迎得默许之下,楚江南吞了口口水,直接把她的肚兜掀了起来,顿时,一对弹了出来在他眼前晃动着。
郑卿娇浑圆的雪白像颗有弹性的水滴似的,上面的粉红蓓蕾不受地心引力影响般坚挺的向上翘着,上面的肌肤又粉嫩又薄,都可以看到底下青色的微血管,楚江南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以坐着让她吸弄龙根的情况下,向下伸着双手用力的搓弄郑卿娇丰满的雪乳,手搓过蓓蕾的同时也弄得她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嘴里的动作也加速了起来。
楚江南手揉捏雪乳的动作越快,郑卿娇的小嘴也吸得越用力,他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舒爽得飞起来了。
“卿娇,我……我要!”
没待郑卿娇反应过来,插在她嘴里的龙根已经开始一阵一阵的在小嘴中放射出白浊的精浆。
郑卿娇原本想要退后放出,却因为楚江南紧紧的抓着她两粒雪白的雪乳而没办法脱身,一直到他喷射到只剩后面几道,才松开她的,将从郑卿娇嘴中一口气抽出,将还没射完的最后几发全都不受控制的喷洒在她美丽的脸庞上。
未经伴侣同意的“”行为是很无礼的!
是情色电影中(尤其日本影片)最常见的行为。对于有些占有欲非常强的男性来说,能增加一种虚伪的成就感,以达到精神的满足。
虽然女性身为“受”体,但也有决定权。出于对妻子的尊重,如果女方不允许就不应该擅自或强行手段满足自己的和无理要求。
这是因为,对于思想保守的女性来说,这种行为等同侮辱,会对此产生极其厌恶心理。
此外,很多女性也会觉得比较不卫生,从心理上也会产生抗拒和厌烦心理。
因此,在性生活中,如果丈夫有需求,应先征求妻子的同意。如果莽撞行事,必将挑起夫妻间的战争,甚至破坏情感。
当然,以上是后世,适用于男人全是耙耳朵的情况下,在古代,女人在床上,那被搓圆捏扁,全是男人说了算,除非是潘金莲和武大郎那种搭配,否则夫为妻纲,妻子是没权利拒绝丈夫的,即便是不喜,也得忍着,而且无处诉苦,这么羞人的事情,便是自己想想也觉得羞人,何况是和别人说起,怕是只有青楼楚馆里的姑娘才会涉及这方面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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