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敢花费巨资制那‘万寿无疆’屏风为皇阿玛贺寿,还真把皇阿玛当成那贪图享乐的无道昏君啊?
“又出巡?皇上不是才出巡的吗?”胡俐有些奇怪,这康熙老头也太喜欢出去玩了吧,一年到头不是塞外就是南巡的,还真是好精神。
“唉,今年连降暴雨,黄河暴涨,数以万计的人受灾,皇阿玛是也是不得已才在这个时候出巡。”轻搂着胡俐,胤禛有些疲累地把头靠在她肩膀上,心里恋恋不舍,最近都没时间好好地陪她和孩子。“狐狸,辛苦你了,你和孩子们在家一定要好好的,这样我在外面才能安心。”
“你就放心吧,我跟孩子们都会好好的等你回来,倒是你出门在外要小心些,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尤其这次去的还是灾区,常言说的好,大灾过后往往有大疫,这次的水这么大,死了这么多人,那里条件肯定很差,你可千万要小心。”胡俐忧心地嘱咐着胤禛,她想想还是待会过去让义父开些预防的草药给他们带着,不然还真是不放心。
“你别担心,我这是跟皇阿玛一起,不会有事的。”
话虽如此,可是当胤禛从灾区回来时,整个人又黑又瘦,差点让胡俐没认出来,这哪还有一点以前那个胤禛的影子,整个人简直跟那些难民没什么两样。
“你不是答应我照顾好自己的吗?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啊?”当看到胤禛的这个样子,胡俐忍不住地掉下泪来,这段日子他过的什么日子?
“都当额娘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轻轻地擦试着胡俐脸上的泪水,胤禛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站在一旁李叶笑了笑:“老头子,最近都还好吧?”
“老头子好的很,不过我看你这个臭小子过的倒不怎么样嘛,看来得让丫头给补补身子。”虽然喜欢跟胤禛打嘴仗,但是他心里还是很喜欢他、关心他。
“我没什么事,只是休息的少了些。”这次出巡,不光是他和胤祥,连皇上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这次的灾情太严重,这一路上他们简直就是一边走一边赈灾,根本就没有时间来顾到自己,这次还幸亏了胡俐给他带上的草药,还真是起了大作用了。几人回到屋里,坐在熟悉、舒服的榻上,胤禛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还是在自己家里舒服啊,对了,这么长时间没见到两个孩子,也不知道都长成啥样了?
“印儿和烙烙还好吧?是不是都长大了?”
“你走了都快三个月了,孩子当然长大了,小孩子长起来多快啊。”提到孩子,胡俐的心情就好了很多,两个孩子都让人很省心,长的也很快,几个月就长大了不少,有时候逗他们还会哼哼叽叽地跟人笑了。
“现在孩子们都睡着了,你先跟义父坐会儿,让义父给你看看身体怎么样了,我去厨房做些吃的东西。”
随后的几天,胤禛的日子陷入了水深火热中,因为某个假神医死老头说他身子有些虚,因此胡俐就照三餐的给他补,补的他闻到那个药味都想吐,可是又不能辜负了胡俐的一番心意,可想而知,那个死老头把他害的有多惨。
“狐狸,我的身体真的没事,真的不需要再补了,你不用听这个死老头的话。”看到胡俐又端了一碗不知道什么补品进来,胤禛有些无奈瞪了瞪正在旁边笑的幸灾乐祸的李叶,这老头明知道他最怕狐狸的眼泪,还敢跟她瞎说,害他吃了这么多天的补品。
由于开心居的人越来越多,后院的地方就显得有些拥挤,正好去年末隔壁的邻居因生意不好要卖了房产回老家,胡俐就让木头把那院子买了过来,把中间的墙给推了,合成一个大院子,把里面又重新装饰了一番,因为那边比较清静,她就把李叶的房间和孩子们房间都安排在哪里了。不过现在两个孩子还小,房间都是空着的。
两个孩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淘,尤其是印儿,自从学会翻身后,你只要把他放在榻上,他立马就来个p股朝天,看得人哭笑不得,不过男孩子好动点有没什么不好,正好现在天气渐渐转热,孩子抱在怀里臊的慌,胡俐干脆就让两个孩子在榻上自己玩。
“姐姐,不好了,我们店被官兵围起来了?”正在逗两个孩子玩的胡俐和李叶被气喘吁吁跑进来小草的话给吓一跳,她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小草,你别急,喘口气慢慢说,你刚才说什么?官兵围了我们开心居?”
小草急忙地点头道:“是的,姐姐,木头正在前面跟那个头领交涉。”
胡俐和李叶对望一眼,心里暗暗觉得这件事很不对劲,康熙正带着后宫各位得宠的娘娘在塞外避暑,并不在京城,会是谁下令兵围开心居了?京城里是人都知道这开心居是四阿哥胤禛的另一个家,会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赶来围开心居?这不是明摆着跟四阿哥过不去吗?
“知道了,让木头弄明白了赶紧过来给我回话,另外赶紧让人去探探四爷的消息,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深吸了一口气,胡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今年胤禛并没有随驾,而是和三阿哥、八阿哥一起留守京城,现在有人敢兵围这里,说明他现在的处境肯定不妙。
“我马上去。”小草说着又飞快地跑了出去。
“义父,您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紧握着有些微颤的双手,胡俐真担心胤禛出了什么事情,要是他……,她有些不敢想下去。
李叶看着胡俐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忙安慰她:“你不要太担心,臭小子现在肯定不会有事,看这情况应该是有人想以你们母子三人做要挟。”
“要挟?”胡俐有些不明白,除了胤禛谁还会在乎她们母子三人啊?难道?“义父,你是说有人想以我们母子三人的命来要挟胤禛?那不就是有人想谋反?”
胡俐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坏了,谋反这可不仅仅是杀头的罪名,更是要株连九族,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既敢威胁皇子,又能调动官兵,这人怕是能量不小啊。
“你说的不错,怕是有人趁人皇上不在京城想篡位。”李叶对胡俐点点头,看来一场浩劫免不了了。
“义父,那现在怎么办?如果真是这样,我们母子三人一定会是胤禛的软胁。”
金牌救夫
正当胡俐在后院为胤禛担心不已时,木头亲自从前院赶来回报道:“小姐,外面的兵是索相派来的,说是请您和少主子收拾收拾跟他们前去走一趟。”
“索相?索额图?他一个堂堂的大清相国,为难我一个小女子是何缘故?”听闻是索额图派的兵,胡俐有些糊涂了,虽说她从来不打听朝堂上的事情,但是索额图这个人她还是知道,他是太子的舅公,康熙的叔丈人,素来为康熙所倚重,今儿个怎么会为难到她头上了?不说她一介女子,从不跟朝堂挂勾,就是冲胤禛这层关系,也不应该这么做啊?
“看来真是祸起箫墙啊!”李叶感叹一声,这权力二字向来能使人迷失心志,看到胡俐还没明白过来,他只得解释道:“看来这个索相是等不及了,他这是趁皇上不在京城起兵让太子提前登位。”
“什么?他真这么大胆?”胡俐被李叶的话吓了一跳,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索额图也太胆大了吧,那胤禛不就危险了?以他的性子是不可能看着有人威胁大清的江山社稷而撒手不管,“木头,可有四爷的消息?”
木头摇了摇头,现在店里被围的跟水桶一样,人根本出不去,根本没法前去探消息。
“不用太担心,他现在不会有事?索额图暂时是不会动他们的,他还指望臭小子他们支持太子登基,否则他就不会派兵来包围这里,让人来带走你和孩子。”李叶冷静地分析着眼前的局势,索额图几十年来仅倾朝野,靠的不光是裙带关系,更是因为他是个聪明人,知道怎样做才是对自己最有利。
“义父你分析的不错,看来索额图是存着利用我们母子来要挟胤禛之心。”冷静下来的胡俐仔细地想了想李叶的话,看来这次索额图是蓄谋已久、计划周密,存了孤注一掷的心思,不成功则成仁,那么在京的阿哥怕是都逃不了被他所软禁,还真是狗胆包天。“义父,事以至此,那我就去会一会这个闻名天下的索相,两个孩子我就托付给您了,如果我和胤禛回不来,还希望您老人家能扶养他们长大成人。”
说完,胡俐强忍泪水俯身跪在李叶面前,此时她已经存了与胤禛同生共死之念,她现在万分庆幸此时有李叶在身边,不然两个孩子将是她最大的牵挂,她决不允许任何人利用她来挟持胤禛。
“傻孩子,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李叶忙扶起胡俐,安慰地拍了拍她:“你这丫头怎么生了这个烈性子,年纪轻轻地别一天到晚存着生生死死的念头,事情还没走到那一步,当今皇上八岁登基,十四岁就铲除了权臣鳌拜,以及后来的平三藩,亲征葛尔丹,哪一桩哪一件不是充满了惊险和危急,可是哪一次不又都被当今皇上的勇气和睿智所化解,仅凭一个索额图,我想皇上还不会看在眼里。”
“当今皇上有这么厉害?”胡俐这还是头次听到康熙的伟大事迹,如果不是现在形势比较紧急,她还真想让义父给她仔细说说,不过现在还是应对眼前的情况要紧。
“是啊,所以索额图这次怕是要栽跟头,当今皇上对京畿的防务向来比较看重,光这京城的防务就由步军统领衙门、丰台大营、西北锐健营共同执掌,他索额图区区一个相国怕是没有本事调动。”
“义父,您刚刚说步军统领衙门?那这个衙门是不是就是统管九门兵马的那个?”听到这个,胡俐突然想起了那天皇上送给印儿的金牌,她记得胤禛跟她说,那个牌子不但能辖制大内侍卫,更是能调动九门的兵马。
“是啊,怎么啦?”看着满脸不可置信的胡俐,李叶有些不解地问道。
“这是皇上那天送给印儿的礼物,听胤禛说可以调动九门的兵马。那这些兵是不是都得受我的调谴?”胡俐有些手抖地从贴身处拿出那块金牌,没想到这块她当初万分不喜欢的金牌今儿竟成了救她们的救星。
“果然?这还真是喜从天降,有了这块金牌,我们就能有持无恐了,丫头,你马上出去解了我们的兵围之困,我们再去宫里把那臭小子给弄出来。”李叶终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他虽然一直在安慰着胡俐,可是他心里并没有底,现在有了这个金牌,终于是有了底气了。
“好,义父,找胤禛前我们先去一趟四贝勒府,那里现在肯定情况也不好,而且我们进宫带着孩子不方便,放在这里我又不放心,四福晋这个人我信得过,先把孩子交给她我们再进宫。”恢复平静的胡俐脑子也开始正常运转了,她这里都受到了兵围,四贝勒府怕是更免不了,大人倒无所谓,要是把孩子吓到了就不好了。
“行,那我们就先去四贝勒府。”
果然如胡俐所想,四贝勒府已经被围了个水泄不通,看到胡俐等人的到来,一个领头的忙上前阻拦道:“你们是什么人?”
“你说我们是什么人?”胡俐二话没说地举起金牌,吓的来人一个激灵,忙跪下说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把你的人都给我撤了在这里待命。”
“喳。”来人二话没说的领命,立马收了兵马,乖乖地候在了府外。
胡俐这是第一次来到胤禛的府邸,不过此时她没有心情来欣赏这红墙绿瓦的深墙大院,刚刚这外面的阵势肯定让里面的人吓坏了,她示意木头上前把门打开。
当胡俐随着管家进入正厅时,厅里除了坐上上首的四福晋,两边还坐着几个姿色不错的女人,看来都是胤禛的小老婆,她随便的用眼扫了下,此时她已没有那个心情吃醋。
“妹妹这个时候怎么能进来府里?”看到胡俐,四福晋很讶异,刚刚府邸被兵围住,府里乱成一团,后院的这些女人都是些娇嫩的小姐,哪见过这种阵仗,最后在她镇定的指挥下,府里才逐渐平静下来,可是胡俐是怎么进来的?
“福晋,事情紧急,我就不跟您多礼了,现在外面比较乱,爷他们现在被索相软禁在宫里,我必须前去助爷脱困,因此特意来求福晋一件事。”因为时间紧迫,胡俐就没有跟四福晋来虚的,而是直接了当地把来意说明。可是她话刚刚说完,四福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女音讽刺道:“哼,你当你是什么人啊?进宫,你以为宫里是随便什么狐狸精都能进的吗?”
“静欢。”四福晋严厉地看着说话的女子,真是不识大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拈酸沾醋。看到福晋责怪的眼神,侧福晋李氏只好讪讪地低下头。
“妹妹,静欢只是无心之语,你大人大量,千万别放在心上。”四福晋有些无奈地对胡俐笑道,近一年来,胤禛几乎很少在府里过夜,一向最受宠的李氏有怨言也是理所当然,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爷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样了。“妹妹刚刚说要进宫去找爷?”
“是的福晋,索额图这次趁圣驾不在京城,犯上作乱,爷和几位在京的阿哥都被困在了宫里,几位阿哥府也都被官兵给围了。”这一路上,她已收到消息说三阿哥、八阿哥、九阿哥他们的府邸也都被围。
“这个索额图真是好大的胆子,那妹妹你有何办法进宫?”想到胤禛,四福晋也是忧心忡忡,可是她一个女子这时候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福晋放心,我有这个。”胡俐亮出了金牌,四福晋等人忙行礼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福晋快请起,我现在立即就用这块金牌调兵去宫里助爷,但是两个孩子还小,我不方便带着他们四处奔波,交给别人我又不太放心,只好来府里请福晋您受累,帮着胡俐照看一下。”常言说的好,欲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还真只有把两个孩子交给四福晋,胡俐才能放心。
“妹妹见外了,这原是我份内之事,你就把孩子交给我,我保证到时一定把孩子好好地交给你和爷。”四福晋郑重地向胡俐保证道,她知道胡俐能在这个时候把孩子交给她,对她是种多大的信任。
“那胡俐在这先谢谢福晋了。”给四福晋行了个礼,胡俐又亲了亲印儿和烙烙,对抱着孩子的李嫂和小草道:“你们好好的照顾印儿和烙烙,一切听从福晋的安排。”
除了木头,胡俐把开心居的人也都留在了四贝勒府,然后又留了一队人马保护,她才放心的带着其余的人马直奔皇宫,现在整个京城的气氛都很压抑,离皇宫越近越有一种剑拔驽张的感觉。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擅闯宫掖?”刚进宫门,胡俐一行人就被人拦住,不过当看到胡俐手中的金牌时,老老实实地让她们一行人通过,让胡俐心中暗叹皇权的可怕。
问清了胤禛他们被禁在太子的毓庆宫,胡俐带着人拿着金牌畅通无阻到达这里,不过毓庆宫的外面也围满了兵卒,看到胡俐一行人,领头的人忙进去禀报。
“索大人,不好了,有一队人马闯进宫里来了。”
“什么?来的是什么人?”正在劝着几位阿哥的索额图大吃一惊,在他如此严密的策划下是不可能有人能直闯宫掖的,难道他有什么地方遗漏了?
“领头的是一名女子,不过属下并没见过。”
“女子?”
“索大人不用想了,你还乖乖地束手就缚吧,相信皇阿玛会看在你这么多年尽心尽力的份上,会饶你一命。”胤禛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清茶,一直吊着的心终于是能够放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汗,看来雪是不适合写心机戏,下章还是继续小白吧
大大们不要霸王啊,你们的评论是雪写下去的动力。
佳人平乱
索额图虽然有谋反之心,但是他并不敢大张旗鼓的宣扬,因此此次事件只有他的几个心腹知晓,而其他人都被蒙在鼓里,因此胡俐才能借助金牌如此顺利地进入皇宫来到毓庆宫。
不过护卫毓庆宫的兵马都是索额图的亲兵,因此胡俐一行被拦在了宫外,而正在劝谏众位阿哥的索额图听了四阿哥的话,心里暗感不妙,忙亲自走出去看看是哪位女子敢来坏他好事:“你是何人,胆敢带兵擅闯宫掖?”
“你就是索大人?”胡俐看到来者是位年愈古稀的老者,不禁有些怀疑地问道,看这老头都已经是大半截身子已经入土的人了,竟然还干这种蠢事,别说他这次能不能成功,就是能成功,像他这样有钱有权又这个年纪的人了还想要什么?
“正是本相,你是何人,谁让你带兵擅闯毓庆宫?”索额图厉声对胡俐问道,他的棋盘里突然杀出一个足以致命的过河小卒,让他怎能不恼怒,当他看到胡俐身后的两个将领时,更是怒气冲天:“阿尔松,色尔图,你们两人好大的狗胆,竟然敢擅离职守。”
“呵呵,索大人消消火,您看您这一大把年纪,要是把哪气坏了就不好了。”看到索额图气的胡子都直抖动,胡俐很‘好心’地劝慰道,竟然敢软禁她男人,看她今儿怎么收拾你。“至于这两位大人为何来这里,还是由我来跟你解释吧。”
年纪大了就应该服老嘛,看看她刚刚才说了两句话,索额图不但胡子在抖,竟然连手都抖了起来:“来人啊,把这个妖女给本相拿下。”
“哟,索大人,您看您老人家怎么这么不信劝啊?要是您一不小心闭过气去,那岂不是我的罪过。”胡俐虽然继续拿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调侃着索额图,眼睛却是盯着准备来拿她的官兵,当看到他们气势汹汹的向她扑来时,她才不紧不慢地掏出金牌道:“这应该还是我大清国的天下吧。”
那几名官兵仿如被下了定身咒,呆呆地看着胡俐手中的金牌不知如何是好,而索额图的脸色却‘唰’地一下惨白,心里暗想怪不得阿尔松和色尔图会听命于这位女子,没想到皇上竟然还留了这一手,可是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否则他整个赫舍里氏将死无葬身之地,既然已经做了,那就只能是不成功则成仁,他的心里已经对胡俐起了杀意:“大胆妖女,竟敢私造金牌,想犯上作乱吗?”
“哟,索大人,犯上作乱是多大的罪名啊,小女子我可承担不起,更没那个本事,不过现在倒是有人要犯上作乱,小女子为了不辜负皇恩,只好勉为其难地替皇上铲除叛逆了。”
“看着干什么,还不给本相把这妖女拿下,那金牌是假的,她一个小小的女子,怎么会皇上的金牌。”说话间,索额图冲着他的心腹格尔泰使了一个杀的眼色,格尔泰心领神会地带着人围向胡俐。
看着眼前充满杀意的几个人,胡俐淡淡一笑,她虽然一向来不太喜欢以武力解决问题,可是如果有人想以武力欺负她,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看这阵势,今天她是免不了要在这大清朝使用一回武力了。
“阿尔松、色尔图,马上命人把这毓庆宫给我重重围起来,如果有人胆敢妄动,给我格杀勿论。”把金牌收入怀中,胡俐收回笑答,缓缓地对身后的二人下令,她要这毓庆宫一个苍蝇都飞不出去。
“喳。”阿尔松和色尔图忙各自带了一队人马,在索额图的人墙外又围了一层,双方的兵都把武器抬起来准对方,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你们几个是单打独斗还是一起上?。”眼前的几人一看就是些武夫,靠的不过是蛮力,虽然她现在很少练武,不过对付眼前这几个人胡俐还是很有把握。
“臭丫头,你找死。”几个大男人的自尊心被胡俐深深地伤害了,恼羞成怒的几人像虎狼般扑向胡俐,胡俐轻哼一声,一个漂亮的侧踢就把右手边的家伙踢的连翻几个跟头。
“我劝你们还是乖乖的束手就缚,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一招得手后,胡俐右手从腰间抽出自己的格斗刺,左手暗扣在袖箭的机关上,这些武器都是以前她帮卫子和十三订制兵器时顺便为自己订做的,没想到竟然还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看着被踢翻在地的同伴,格尔泰他们再也不敢小看胡俐,几人谨慎地把胡俐围在中央。看着几人小心翼翼地神色,胡俐傲然地撇了几人一眼:“姑娘我没功夫跟你们在这闲耗,快点动手吧。”
俗话说的好,擒贼先擒王,话没说完,胡俐就旋风一样冲向格尔泰,右手的格斗剌利索地挑了他的兵器,左手的袖箭准备地s向其他人,箭到人倒,格尔泰也被挑倒在地,看着满地翻滚的几人,胡俐笑吟吟道:“索大人,索相,不好意思了,让你的人放下武器吧。”
索额图看着脖子上还滴着血的兵器,差点没被气的晕过去,没想到他几十年的筹谋竟毁在一个小小的女子手里,看来他这次是栽定了,索额图闭了闭眼,心里暗叹一声,罢了罢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既然走到了这一步,那所有的后果就应该要接受才行。
“格尔泰,让他们放下武器。”
果然是枭雄,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看着阿尔松和色尔图接管了毓庆宫的防务,胡俐暗暗松了一口气,终于是搞定了,也不知道胤禛现在怎么样了。“谢谢了,索相,还要劳您大驾,带我去找四阿哥可好?麻烦您了。”
被困多时的几位阿哥虽然表面都平静无波,可是心里早已经心急如焚,他们是真真没想到索额图的胆子有这么大,竟然敢趁着皇阿玛不在京城作乱犯上,而胤禛此时的心情更是复杂,他知道外面肯定是胡俐带人来了,可是他不知道胡俐到底能不能斗的过索额图这个老狐狸。
正当几人坐卧不宁时,胡俐竟然手执利刃挟持索额图走了进来,于是几人不禁都瞠目结舌地看着两人,索额图满脸苦笑对众人道:“各位爷自由了。”
“胤禛,你没事吧?”看到胤禛,胡俐忙抛下索额图扑向他,随既把他全身检查了一遍,大庭广众之下胤禛被她摸的不好意思,忙捉住她的手道:“我没事,只是在这里出不去而已。”
几位阿哥终于在胤禛的声音中回过神来,十阿哥好奇地看着胡俐手中的格斗刺,也不管人家两人正在情意缱绻,大刺刺地道:“狐狸,你怎么会来这里?还有你手里这是什么东西,爷怎么没见过?”
“呵呵,十爷也在啊,这玩意不过是件兵器而已。”看着十阿哥好奇的样子,胡俐好笑地把格斗刺递给了他,这人永远都一副童心未泯的样子,让人生不起讨厌之心。
“呃,小四嫂,你……”八阿哥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问,刚才的景象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不说胡俐一个女子是怎么进得宫来,就说她用兵器挟持索额图就让人觉得像是在做梦。
“八爷不必惊讶,我可不是什么狐狸精,我能脱困进得宫来靠的是这个。”从怀里掏出金牌,胡俐开玩笑道,看到几个人安然无恙,她算是真正放下心来,总算是对得起老爷子的这块金牌了。
“唉,我说你们千万别跪,我受不起。”除了胤禛,八阿哥他们看到金牌,不禁一愣,忙撩衣准备下跪,吓得胡俐忙把金牌放回怀中,看来这玩意以后还是少拿出来为妙,整天被人这么跪来跪去的,她不折寿才怪。
“对了,各位爷,外面的情况已经解除了,后面怎么办你们一起拿主意吧。”看到胤禛没事,胡俐就放心了,后面的事她也管不着了,还是让给这些人精去烦恼吧。
“原来你是四阿哥在外面的外室。”直到此时,索额图才明白胡俐的身份,他不禁苦笑起来,没想到他这么多年的心血就这样付诸东流了,败在了这样一个小女子手里,真是天意啊,天意不可违。
“索大人,真是不好意思,这次真是对不住您老了,可是您不该招惹我,如果不是您派兵去围了我的开心居,我还真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了。说实话,我应该感谢您如此看重我在胤禛心中的位置,否则今天我就不会站在这里。”看着本来意气风发的索额图一下子仿如老了十岁,胡俐不禁摇摇头,年纪都这么大了,早该在家好好的在家含饴弄孙才对,为啥还这么迷恋权力呢?又不能带到棺材里去,真是让人费解啊。
“什么?兵围开心居?”两人的对话把胤禛吓了一大跳,索额图竟然连开心居都没放过,他原先以为胡俐是听到消息以后才拿金牌来救他们,没想到她也遇到了危险。“你没什么事吧?对了,孩子们呢?”
“放心吧,我没事,有事我还能救你们啊,孩子都好好的,我带着不方便,我送到府里去交给福晋帮着带一会儿。”胡俐忙拍了拍胤禛,让他放心。
听到大家一切都好,胤禛的心终于也放了下来,看了一眼八阿哥他们道:“八弟、九弟、十弟,我看先把索额图押起来,等皇阿玛回来请他老人家处理行吗?”
“一切听四哥的安排。”
在胡俐随胤禛走出毓庆宫的宫门时,心里暗暗叹气,刚刚在殿内九阿哥虽然没有同她说话,但是他对她关切的眼光,她都看在眼里,九阿哥这人表面冷漠,其实内心火热,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去打消他对她的爱慕之情,她真的不愿他为她受伤,因为她除了胤禛是不会再爱上别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哇,索额图之乱终于写完了,吐血中,下章回归主题。
改错字,不过今天人咋这么少呢?
暂住四贝勒府
当胡俐一行回到四贝勒府时,府里的一干女子早已是望眼欲穿,看到胤禛安然无恙,她们忙起身迎了上来,四福晋更是暗暗地吁了一口长气。
“爷,您回来啦!”虽然内心充满欢喜,四福晋也只是向胤禛微微蹲身,没有过多亲热的表示,仿如胤禛刚刚没有历险,而只是平常下朝回府一样,看到一旁的胡俐又温婉笑道:“这次真是多亏妹妹了。”
“福晋客气了。”对四福晋轻点点头,对四福晋这种处惊不变的本事,胡俐真是从内心里感到佩服,果然不亏是名将之女,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相比这下,她真是逊色太多了,如果不是有义父在身边,她说不定得急成什么样,做出什么蠢事来。
看到福晋跟胡俐两人你来我往的,李氏很有些不愤,忙走到胤禛身旁轻试眼角娇声地道:“爷,您可回来了,可把妾身担心死了。”
闻言几人全转头看向李氏,看到李氏那副梨花带雨的娇艳样子,胡俐心里一阵不是滋味,说实话,这李氏长的是真挺漂亮,肤如凝脂,面如桃花,没想到胤禛这家伙看女人的眼光还不错,心里不忿的胡俐禁不住瞪了满脸尴尬之色的胤禛一眼,然后顺手狠狠在他的腰眼处掐了一下,哼,我让你娶这么多老婆,享齐人之福。
“滋。”冷不丁遭掐的胤禛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痛的差点失声叫出来,瞄了胡俐一眼,看到她面色微沉,心里暗叫不妙,某个小女人的醋坛子打翻了,他忙瞪了李氏一眼道:“爷没事,你们都各回院子去吧。”
李氏不禁银牙暗咬,爷竟然连一句话都懒得跟她说,狠狠地瞪了胡俐一眼,这个狐狸精要什么没什么,真不知道爷看上她什么,她不甘心,连忙轻泣道:“爷……。”
“静欢,爷刚回来,有什么事以后再说,现在你们都先回各自的院子去。”四福晋忙打断李氏未完的话语,轻瞄了胤禛一眼,刚刚胡俐掐他的动作她都看在眼里,没想到在府里说一不二的爷也有有苦说不出的时候,看来这一府的女人以后都将会成为摆设了,她有些说不清现在心里的滋味,既有羡慕又有苦涩。
“姐姐,我们可以回去了吧?”看到一直瞪着她们的李氏走了,抱着烙烙地小草终于是忍不住上前问着胡俐,刚刚那个侧福晋从姐姐走后就一直瞪着她们,要不是有四福晋镇着,她真怕那位侧福晋要把她们都吃了。
听说她们要回去,胤禛忙向胡俐道:“开心居暂时可能还不太安全,呃,你看是不是……”开心居毕竟没有贝勒府的防卫好,现在皇上还没回京,虽然现在索额图已经收监,但是局势还不能就说很明朗了,谁知道他是不是还有别的同党。
“是啊,妹妹,现在京里还不太安全,你看是不是就先在府里委屈几天,不为别的,也得为两个孩子的安全着想啊!”四福晋真不愧是胤禛的贤内助,一听话音就知道胤禛要说什么,忙开口为他留人。
“那我们就在府上叨扰几日,麻烦福晋了。”胡俐想想四福晋的话也对,如果光她自己一人倒是没什么,可是带着两个孩子就不一样了,而且还有义父和李嫂他们这些老弱妇孺,看来她只能是在四贝勒府里住几天了,希望皇上老爷子早点回京才好。
“妹妹说哪里话。”四福晋看到胤禛偷偷松了一口气,忙笑着问他道:“爷,你看让妹妹她们住在俪回院可好?”
“嗯,就俪回院,你让人先去收拾一下,看看缺什么赶紧让人给补上。”胤禛高兴地点头道,用赞赏的目光看了四福晋一眼,这俪回院是他原本为胡俐准备的院子,里面布置的精致典雅、景色怡人,最重要的是离他的书房只有一墙之隔,两年来这院子一直空着,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惦记着想住进去,可惜一直没有人能如愿,今天,这个院子的主人终于是住进来了。
三天后,康熙老爷子的銮驾终于回京了,这速度让胡俐暗暗怀疑康熙其实对京城的局势是了如指掌,这老爷子不会是故意来试探众阿哥和群臣的吧?想到这里她不禁对这位义父很推崇的老头起了防备之心,虽说她手持金牌,可是她这次的平乱行为好像也太顺利了吧?胡俐不禁有些头大了,怪不得常听人说‘伴君如伴虎’,看来这皇上的心思一般人还真是很难猜的准。她这次风头出的有点大,看来她得做些什么来挽回才是啊。
回京后康熙就快刀斩乱麻地处置了此次事件,看康熙的处置结果,他并不想牵连很多人,不过直接参与叛乱的将领都没了脑袋,而主谋索额图则以挑唆皇太子罪,被宣布为“天下第一罪人”,拘禁于宗人府。而他的两个儿子却都被判了斩监候,康熙四十二年索额图谋反事件随着他们的人头落地终于告一段落。这次事件损失最大的就是赫舍里家族,大清朝荣宠之极的赫舍里家族就这样败在了索额图的手里,真可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
不过此次事件最令人费解的是皇太子在这一事件中竟然没有被牵连,后来胡俐听胤禛说,是索额图认下了所有的罪状,包括软禁了太子和众阿哥,不过这软禁众阿哥是真,软禁太子嘛,倒是值得商榷。看来索额图不愧是跟随了康熙几十年的老臣,了解这位天子的禀性,做好了两手准备,令太子最后安然无恙没有被牵连,这可能是唯一能令身陷囹圄的索额图感到安慰的事情了。
事情被圆满的解决,让在四贝勒府住着满身不自在的胡俐高兴坏了,想到终于可以搬回去了她不禁想高歌一曲,她在这里待着实在是太压抑了,简直有度日如年的感觉,幸好当初聪明,没答应胤禛进他这个高墙大院。
“真的今儿就要搬回去?你看这天色都要晚了,要不明天再搬?”胤禛小心翼翼地问着正在收拾东西的胡俐,她在府里住的这些天,他算是领教了女人的醋坛子打翻了是多么的可怕,每天晚上回来他都得接受一遍她那小手的蹂躏,现在浑身上下只要是衣物能包住的地方都已是青紫一片。这让他不禁暗暗庆幸这个小狐狸没住在府里,否则他不知得受多少皮r之苦。
“怎么?难道这几天的苦头还没有吃够?”胡俐凑到胤禛耳边坏坏地轻声问道,虽然胤禛已经下令任何人不得来s扰她,但是住在一个府里,想见面还是能见得着,每次看到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想到胤禛都跟她们xxoo过了,她就恨的牙痒痒,只好晚上回来拿他出气了。
“呃,……”想他一个大男人,硬是拿这个小女人没办法,胤禛有些无言地用手揉了揉有些发烫的脸颊,他算是栽在这个小狐狸的手上了,看来这辈子是不想翻身了。
看着胤禛那微微有些发红的脸,胡俐不禁喷笑出声,刚想说些什么,就被突然冲进来的一个小萝卜头给抱住了:“姨娘,你不要搬走嘛,晖儿还想听你讲故事,还想跟小弟弟、小妹妹玩呢。”
“晖儿,谁教你这么没有规矩的?”看着抱着胡俐撒娇的弘晖,胤禛不禁微皱眉头轻斥道,胡俐一向比较有孩子缘,在府里才待了短短几日,弘晖就喜欢天天往这俪回院跑,整天黏着她说这说那。
“阿玛。”没想到胤禛竟然会在这里,弘晖忙放开胡俐的腿,乖乖地在他阿玛面前立正站好。知道待会儿肯定逃不过他阿玛的罗嗦,因此他聪明地偷偷用眼睛向胡俐打着求救信号。
“嗯,规矩都是怎么学的?回去把……”胤禛的话没说完,已经收到求救信号的胡俐忙搂过弘晖道:“晖儿好乖,去帮姨娘看看弟弟、妹妹在干什么。”
“知道了,姨娘。”弘晖大声地回答了一声,就一溜烟地跑出门去,气得胤禛在后面直瞪眼。
“本来长的就不帅气,还整天喜欢板着个脸,把规矩当经念,怪不得弘晖看到跟老鼠见到猫一样,,小孩子喜欢玩是天性,扼杀孩子的天性是不道德的,弘晖虽然年纪不大,却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做事也很有分寸,你别老拘着他。”虽然知道有些话不该她说,但是看到弘晖小小年纪就背负这么多,她还是有些为这孩子抱不平。
“傻丫头,你以为当个皇族就那么简单吗?想当初我小的时候,皇阿玛对我们可要比我对弘晖严格多了,我这不也过来了。”不过看到弘晖和胡俐关系能处的这么好,他还是从心里感到高兴。
“嘁,既然你了解这其中的苦处,还对弘晖这么严厉,难道你的老师没教过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拥有现代教育观念的胡俐还是不能认同他们这皇家的教育,简直就是精神虐待嘛,怪不得自古皇家多变态,都是被压抑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别忘了看下文案,雪顶着锅盖溜走~~~~~~~~~~~~~~~
四四火了
一场风波看似就这样被平息了,不过聪明的人都知道这只是表面风平浪静,私下里却是暗潮汹涌。因此整个京城的氛围怪异之极,康熙可能是不想待在京城看群臣趋红踩黑的丑恶嘴脸,于是索额图的案子一了结,他老人家就又跑去塞外避暑去了。
可惜这世上常常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没想到六月七日康熙唯一的弟弟恭亲王常宁甍了,而六月二十六日,康熙唯一的哥哥裕亲王福全又殁了,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月之间连失两位亲人,对康熙来说不吝于晴天霹雳,这让向来以皇上主子心情为作向标的朝堂一时之间y云密布,大家说话做事都带着十二万分的小心,生怕哪里不对触怒了主子爷,那吃饭的家伙什是肯定不保了。
而胤禛最近不但得小心翼翼,更是忙的昏天暗地,因为两位王爷的葬礼是由胤禛和八阿哥来负责,六月份的天气,尸体根本不能久放,而皇家的葬礼礼节规矩又多,连着两场葬礼办下来,胤禛人也瘦的脱了形,他本就畏暑,再加上这样没日没夜的忙下来,他没累倒真亏了他身体底子好。
“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正在给两个孩子洗澡的胡俐看到掀帘进屋的胤禛,忙抬头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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