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发文时间: 4/9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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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修罗宫最顶层的天台上,魔睺罗伽站在栏杆边,正了望著远处黑压压的一片黑影,突然听得身後有声音传来,魔睺罗伽回过头去,就看到鸠般茶朝她走了过来。
她像没看到鸠般茶一般面无表情地回过头,继续看著远处隐匿在夜色中的黑色边界,银白的长发被夜风一缕缕撩起,飘舞著,如同一丝丝的皎洁月光,绝美无瑕。
鸠般茶无声无息地走近,随手抓住几缕柔润的发丝,轻轻地抚摩著,再放开,任由其在风中飞舞。接著,他慢慢走到魔睺罗伽的身後,伸出手一把搂住了魔睺罗伽的腰肢。
他感到魔睺罗伽的身躯明显地一震,然後很快就放松了下来,但是却没有去挣扎,反而像旁若无人一般,一动不动了。只是,鸠般茶却听出她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了几分,心跳也渐渐加快了一些。
“月儿,你在想什麽?”鸠般茶温柔地将下巴搁在魔睺罗伽的肩上,轻声问道。
“你怎麽会到这儿?”魔睺罗伽的声音淡淡的,像被夜风吹散了一般。
“我知道你有这个习惯。”鸠般茶微微地勾起,侧过头抿唇轻轻地啄吻著魔睺罗伽颈部细如凝脂的肌肤。
“是吗?”沐月的声音有些不稳定了。
“当然,在我还不知道你的真实面目之前,我很讨厌你,”说起过去的事,鸠般茶弯起唇笑了,“所以我会刻意避开你,因为我不想和你呆在一块。──可是我没想到,现在我却一刻也不想离开你了。你到哪里我都想跟著你。”
“你──”魔睺罗伽突然有些想笑。
真的是很可笑呢,好像就是昨天,他们还在互相讨厌,虽然没有过争执,但是对於对方都是避而远之。但是,现在他们的关系却变得这麽复杂。情侣麽?好像不是,她根本不喜欢他;说是伴侣麽,也不像,鸠般茶从来不是专一的男子;他们到底算什麽呢?
“你那天为什麽不肯让我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鸠般茶突然有些不悦地问起了那天在修罗王宫殿里的事。
“你说呢?”魔睺罗伽冷冷道,“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公开吗?”
鸠般茶明显感到了怀抱里身体的僵硬,他有些不满地道:“怎麽不可以?我就是想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鸠般茶的女人,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不允许碰你!”
这句话一下子挑起了魔睺罗伽的怒火。先前还算温馨平静的氛围一下子消失殆尽。她没有转头,但声音却变得无比冰冷:“鸠般茶,你真的以为我是你的吗?”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鸠般茶一下子警觉起来,“难道你有别的男人?是谁?!”
沐月感到自己腰上的力度猛然加紧,勒得她的身体都有些疼了。她用力狠狠地睁开了鸠般茶的挟制,猛地转身隔著面具怒视著鸠般茶:“你这个白痴!”
鸠般茶抿紧了唇,额头上隐隐有青筋暴起,像是努力克制著心头的怒气。
魔睺罗伽不再说话,她跟摩兰西这个混蛋没什麽好谈的,她便准备推开他转身离开。
哪知她刚走两步,手臂就一下子被男人抓住,不容抗拒地拖了回来。
鸠般茶像是暴怒的狮子一般,狠狠地将沐月的身躯到栏杆上,不由分说强行卸下了沐月的面具,粗暴地吻住了沐月的小嘴。
“混蛋!摩兰西──你──”沐月挣扎著,想要挣脱鸠般茶手臂的捆缚。
鸠般茶不说话,他用力地强吻著沐月的小嘴,像野兽般噬咬著她嫩软的红唇,将她的小嘴都吻肿了。
“滚开──”沐月闭了闭眼,猛地一下子狠狠地咬了鸠般茶的舌头一口。
鸠般茶吃痛,离开放开了她的小嘴。
“该死,你居然敢咬我!”鸠般茶不敢置信地舔了一圈嘴唇,血腥的味道在嘴里苦涩地泛滥开来。
沐月粗喘著气,银色的银瞳在夜色中闪著魔媚的光泽,她的胸脯急促地起伏著,冷冷瞪著唇角溢出血丝的男人,眼神渐渐冰冷起来。
“你居然敢咬我──啊?哈哈──”鸠般茶怒极反笑,眼神冷冷的看著魔睺罗伽,蓝眸中像掀起了滔天巨浪,一波接一波席卷而来,好像要将沐月淹没一般。
魔睺罗伽忍不住後退了一步,这样的摩兰西是她从未见过的。他全身散发出黑暗和魅惑交织的魔性气息,让她忍不住有些心惊胆战。
不能再和他待在一块了!魔睺罗伽猛地警觉起来,右臂狠狠地在空中一划,空间瞬间被破开刺眼的裂痕,魔睺罗伽义无反顾地冲了进去,在鸠般茶抓住她之前消失在了空中。而鸠般茶不过来得及抓住空气中的一丝空间波动。
鸠般茶冷冷地甩开手中的一丝空间波动,蓝眸里迅速有冰棱覆盖,一层又一层几乎占满了他的全部眼神。
月儿,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後悔逃离我!我要让你变成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烂女人!
魔睺罗伽粗喘著气,从空间中狼狈地走出,打量著自己周围熟悉的布置,还好,她又回到她的寝殿了。
她无力地倒在大床内,虚弱地喘息著。好一会儿之後,她抬起头看著窗前的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额头上居然全是冷汗。她捂著自己的胸口,像是要努力压下那狂乱的心跳。
她是怎麽了?她为什麽要逃开呢?
魔睺罗伽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些什麽,但是有些事态变化却是她绝对不愿意看到的。鸠般茶刚才的眼神。。。。。。
魔睺罗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刚才她的举动好像激怒了那个男人了,这个想法让她感到有些莫名的畏惧,但是另一方面她心里却是复仇般的窃喜。一直以来都是这个男人把她耍得团团转,她也的确应该有所反抗了!
想到这里,她稍稍平整呼吸,顿时感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疲惫,这些日子以来她好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疲惫得多。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麽了,只是烦心的事好像一下子多了很多,而她以前似乎是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这段时间以来却不得不去想一些事,可能这就是她会感到疲惫的原因吧。
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是鸠般茶。都是因为他!
魔睺罗伽理不清楚自己对鸠般茶究竟是什麽感觉,她是恨他的,恨他霸道而残酷地占有她,并一次次蹂躏她的身体,可是那天鸠般茶挑衅她的时候她却的的确确是下不了手,只要一想到他会在她的面前死去,她就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失落。
她皱起眉,烦躁地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她浮躁的思绪,她到底是怎麽了?就因为一个男人,她竟然变得优柔寡断了吗?
魔睺罗伽忍不住冷笑起来,看著镜子里面的自己,慢慢的,她的一头银色发丝开始渐渐由末梢慢慢转为漆黑色,一直蔓延到她的整头银发都变成了黑色,最後甚至连她的银色瞳孔银色也开始慢慢变深,最终她的眼睛完全变成了黑色。黑发黑瞳的她,看起来无比妖冶魔媚。
“这样的我,你还会喜欢吗?”魔睺罗伽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望著镜子的自己喃喃自语。
一边说著,她像著了魔一般,开始对著镜子缓缓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一直脱到她全身不著寸缕为止。
她凝视著镜子里面自己赤l的身体,雪白无暇的肌肤嫩如凝脂,和一头乌黑的头发正好形成强烈对比,然後,她红唇边露出一抹无比妖媚的微笑来。
她伸出双手捧住自己一对雪白娇嫩的圆r,轻柔地搓弄著,那陌生的快感竟让她忍不住抬起了头,想起摩兰西那双粗糙的仿佛带著魔力的大掌,紧紧地揉捏住她粉嫩的茹头,邪佞又残酷地捏搓,仿佛要挤出r汁来一般用力。。。。。。
“啊──啊──”她难耐地呻吟著,倒进了身後的大床内,敏感的身体不断摩擦著丝滑的床单,手指不断揉捏著自己娇嫩的r尖,将那粉红的花苞都拧得娇豔泛红,那带著微微疼痛的快感竟然是让她的下t瞬间湿润了,那种邪恶又陌生的快感让她一时间竟然不忍停下z慰的堕落快感。
她又有好几天没和摩兰西做过了,摩兰西残留在她体内的y毒无时不刻地吞噬著她的理智,刚开始她还可以用意志力和魔药来压制,然而忍耐得愈久她的欲望就越来纾解。既要对付鸠般茶,还要和自己的身体作斗争,她真的感觉自己快疯了。
“嗯啊──”她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滑到自己的腿间,揪住自己腿间那颗圆润的花珠,轻揉慢捻著,当下一股粘稠的暖流就从她的花缝中渗流出来,沾得她的手指满是滑腻。
啊,好──好羞人。。。。。。脑海里想象著摩兰西用他的yj搅弄著她小x里的花y的邪恶画面,她感觉到自己的腿间更湿了。
啊,怎麽──怎麽会这样。。。。。。她怎麽会──怎麽会如此渴望那个男人?光是想到他,她的身体就兴奋得不行。。。。。。
她顺著本能将手指慢慢地c进了自己粉红的娇x内,深入浅出地抽c著,磨蹭那丝滑的内壁,一直捣弄得她的小x里溢出潺潺的爱y,发出滋滋的水声,她羞惭地自己夹紧了自己的手指,腰肢一阵难耐的扭动。
那里──那里好痒。。。。。。她的深处像著了火一般,熊熊燃烧著,她越是用力在自己的小x内抽c,深处就越是渴望得火热,她的zg像是干涸的娇蚌一般难耐地开阖著,阵阵浓稠的爱y如溪流般流淌,像是渴望著什麽能完全填满她的里面。
“呃──”她唇间发出迷醉又欲求不满的声音,这个时候她脑海里浮现的居然全是鸠般茶的影子,他强而有力的身体,棱角分明的巨龙,硕大而坚硬的龙头──啊,她想起来了,每一次他都好霸道地戳进她的zg里,她本来是抗拒这种感觉的,但是後来却越来越习惯男人抽c她的zg时那种濒临疯狂的快感,以至於她现在只要一想到摩兰西,她就忍不住全身酸软,小x又忍不住难耐地收缩,紧紧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原来──她真的很紧,魔睺罗伽呻吟著,想要努力抽出自己的手指,却发现竟然有些费力,那鸠般茶那麽大──怎麽可以进出自如。。。。。。
她当然不知道男人每次抽c时的卖力,鸠般茶最喜欢她紧紧咬住他的那种贪婪意味,就像她舍不得离开他一样,所以他喜欢重重地在她体内抽c,一回回迫她彻底崩溃。
慢慢的,她终於也找到了自己的敏感地带,手指按住那片柔软的区域,用力地按压著,顿时她整个身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想到男人那根粗壮的龙根猛烈地撞击著她的敏感点的瞬间,啊──不,她竟然高c了!
娇喘著,沐月本能地加快手指的抽c,顿时一团团水花都被抽送得飞溅出来,绝美的小高c袭来,她的小嘴无意识地张开,唾y都忍不住从嘴角泄了出来。
啊,不行,她居然想著鸠般茶高c了!沐月脑子迷迷糊糊地想著这个事实,身子又一阵细密的颤抖。
她努力直起酸软的身子,看著镜子中各位魅惑人心的自己的模样,红唇肿胀,粉r娇挺,雪白的身体泛出高c的晕红和汗湿,腿窝处竟然在夜明珠的光芒下透出水亮的湿润光泽。
胸脯起伏著,魔睺罗伽就这麽打量了镜子里的自己好一阵子,直到高c的余韵慢慢褪去一些,她终於意识到刚才自己都干了些什麽,当下脸一下子羞红到了耳根处,立刻像是做贼心虚一般将自己解开的衣物再一件一件地穿回自己的身上。
她是怎麽了──她怎麽会。。。。。。用力地摇了摇头,像是逃避某些想法一般,魔睺罗伽尽力去忘记自己刚才的奇异举动,就当──就当那是一场梦吧。。。。。。
鸠般茶冷著俊脸回到迦楼罗的宫殿,迦楼罗依然沈稳地睡著,鸠般茶在她的床边站定,直直地凝视著她睡梦中优雅美丽的小脸,那样子实在是太过酷似沐月,他简直都不能分辨她们谁是谁。
但是,那也不过是“简直”罢了。
沐月是个冷傲又热情的女人,鸠般茶可不止一次体验过了,每次他驯服沐月那桀骜不驯的小女人,将她压在身下时,他的心里都充满了成就感和难以遏制的兴奋,但她y晴不定的个性却一次次让他烦躁不安。他从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个女人,为什麽──为什麽魔睺罗伽却要一次又一次拒绝他?
如果──如果她像这个沈睡的小公主一样容易征服该多好,只要他勾勾手指就主动献身──当然,那也不可能是他的月儿,如果她那样,他一定会很快就厌倦了她的身体,就像是当年的杜尔迦。
杜尔迦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极品,不仅外表和气质出众,身体亦十分敏感,他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她在他的调教下兴奋到失禁的模样,她那羞惭又y荡的表情足以激活任何男人的肾上腺激素。但是,她太乖了──没错,他的确喜欢乖巧的女人,但是她太过於听话了,以至於他後来渐渐丧失了征服和调教她的快感,每次他还没主动开口要她,她就主动脱掉身上的衣服,张开双腿等待他疼爱她──这样的女人绝对不是他想要的。
正因为如此,他当年才会慷慨地放她自由,因为他在她身上已经再也找不到新鲜的快感,所以他放过了她。现在的杜尔迦,当然,现在她依然是个令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如同成熟的果实般甜美多汁,只是,她不再像当年那样能带给他特别的刺激了。
冷冷笑著,鸠般茶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注视著迦楼罗沈睡的绝美容颜,冷冽的蓝眸里露出几丝捉摸不透的光芒。
突然,身後传来异样的波动,鸠般茶诧异地回头,就看到紧那罗一脸怪异的笑容站在他们身後。
“你来干什麽?”鸠般茶蓝眸锐利地扫了紧那罗一眼,冷冷地道。
“找你当然是有事,不然是又来找你打一架吗?”紧那罗玩世不恭地轻笑著道。
鸠般茶不悦地皱起眉头,唇边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可是,我现在很不爽,你说怎麽办呢?”
说著就摩拳擦掌,活动著手指骨关节,发出清脆的劈啪声,一边带著yy的冷笑充满威胁地向著紧那罗靠近。
紧那罗忍不住退後了一步,连忙开口道:“等等,鸠般茶,我今天不想和你打!”
“可是我想,怎麽办呢?谁让你觊觎我的女人?”鸠般茶冷冷地道。
就在这个时候,本来处於沈睡中的迦楼罗慢慢地清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听到鸠般茶和紧那罗的对话。
他的女人?是谁?
迦楼罗捕捉到鸠般茶的最後一句,不由得整个人都清醒了。她佯装著熟睡的样子,竖起耳朵认真地听著鸠般茶和紧那罗的对话。
“等等,你不想知道我今天是为什麽而来的吗?”紧那罗一边後退一边开口道。
“很抱歉,我还真的不想知道,”鸠般茶y冷地活动著手腕,“就算我想知道,也要先让我揍你一顿再说。”
“鸠般茶,你别不知好歹!”紧那罗急了,抬手指著鸠般茶大声道。
“废话少说,我们出去打上一回再说。”鸠般茶冷冷地弯起嘴角,指著宫殿外面道。
“是不是非要打上一回合之後,你才肯听我说?”紧那罗皱起眉道。
“我可以考虑。”鸠般茶淡淡地道。
“那好,我们出去打。” 紧那罗瞪了鸠般茶一眼,高昂起头,向著殿外走去。
鸠般茶随即跟上,浑身散发著暴躁的因子冷冷地跟在了紧那罗的身後。
谁让他心情正不好的时候紧那罗又不识相地来招惹他?哼,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打个痛快!
两人刚走出殿外,迦楼罗立刻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赤脚下了床,偷偷地跑到寝殿的门缝处,窥视著门外的情景。
第二十六章
发文时间: 4/13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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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鸠般茶扬起手臂,逆锋魔冰刃冰冷地弹出,缠绕著蓝色燃烧闪电火焰的刀刃像是死神收割生命的利器一般无情而锋利。
紧那罗脸色难看地再次扬出他紫色的魂骨羽扇,扬起一阵紫色的能量雾,尖锐的前端直直地绷出,直指鸠般茶。
“来吧!”紧那罗率先纵身跃起,羽扇横划,一道锋锐的紫色切割能量横向扫s,鸠般茶随即跳起,逆锋魔冰刃纵向切割,蓝色的能量汹涌而出,凝成纵向的能量刃,与紧那罗的攻击正面冲击,两股相撞能量,在空气中针锋相对,两方都不甘示弱,紫色光刃与蓝色光刃堪堪切裂空间,地面上的大理石地板节节迸裂浮起,随著这股无与伦比的冲击力化作齑粉飘散。
第一波能量对决结束,空间瞬间发出尖锐的蜂鸣,被切出十字形的划痕,而紧接著紧那罗的第二波能量再度袭来,鸠般茶冷冷勾起嘴角,逆锋魔冰刃逆向扬起,瞬间展开如同鱼鳍一般的魔刃。随著鸠般茶冰冷的一划,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那股霸道的能量居然绕著鸠般茶的手臂弹出,逆向袭向紧那罗的身形。
“靠!你玩真的啊!”紧那罗对於鸠般茶凌厉的攻击不由暗暗吃惊,立刻开启羽扇进行抵挡鸠般茶的逆锋切割波,但是鸠般茶的攻击实在强横,教他整个人都被那股力量得瞬间向後滑出十几米的距离,地面上更是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脚印裂痕,无比诡异。
“鸠般茶,你发什麽神经?”刚开始还以为鸠般茶不过是打一架玩玩的紧那罗开始郁闷了,莫非鸠般茶吃错药了?
也不再多想,紧那罗如同流星般纵身跃起,瞬间跃至半空中,接著他扬起手中的魂骨羽扇,开始用力地狂煽起来,紫色的冲击波像是飓风般搅向鸠般茶是身形,鸠般茶举起手臂迅速结成坚不可摧的防御结界,与紧那罗的魂骨飓风正面抗衡,地面上的碎石和泥沙全数暴走,随著紧那罗的能量飓风盘旋升起,形成骇人的沙暴。
“哼。”鸠般茶唇边露出残酷的冷笑,他不屑地看向紧那罗,突然纵身跃起,直接冲破自己的结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地击在紧那罗的胸口处。
“c!”紧那罗疼得闷哼一声,唇边立刻溢出了鲜红的血丝,但下一刻他的羽扇折起,狠狠地戳向鸠般茶的胸口,鸠般茶身躯猛然一震,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随即他反身而起,逆锋魔冰刃直接砸在紧那罗的肩膀上,又回身一脚,直接将紧那罗从半空中踢了下来。
紧那罗皱起眉头,喷出一口鲜血,努力稳住急速下坠的身形,重重地踩在地面上,顿时又粉碎了一整片大理石板。
“鸠般茶,你!”紧那罗捂住胸口,皱起眉头愤怒地看向慢慢落回地面的鸠般茶,只见他不屑地擦了擦嘴角的血丝,鄙夷地看向紧那罗。
“你吃错药了吗?”紧那罗冷冷地擦去嘴唇上的血迹,缓缓起身。
看著两人似乎又一触即发的战火,躲在暗处看他们打斗的迦楼罗不由得暗自心惊,紧紧地抓著自己的胸口生怕他们再打起来,尤其是看到鸠般茶吐血的时候她差点克制不住惊叫出声。
“现在你满意了吧!”紧那罗怨愤地瞪了一眼鸠般茶道。
鸠般茶居然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收起自己的逆锋魔冰刃,道:“我现在可以听你说了。”
紧那罗深吸一口气,手指上燃起了紫色的能量火焰,然後他捂住自己的胸口,苍白的脸上慢慢恢复了正常神色。然後他这才看向鸠般茶,不悦道:“你真是个混蛋加白痴!”
“谢谢,我还要多向你学习学习。”鸠般茶这话气得紧那罗差点又吐一口血。
紧那罗怨念地瞪著鸠般茶,咬牙切齿道:“没想到你这麽爱记仇!”
“哼,”鸠般茶冷笑一声,“要是我抢了你的女人、看你会有什麽反应?”
迦楼罗紧张地看著鸠般茶和紧那罗两人。
“我的女人?”紧那罗不屑地冷笑,“你要谁就直说好了,云姬还是月姬?我无所谓。”
“我对她们没兴趣,泄欲的工具而已,”鸠般茶冷冷一笑,“可是谁让你打魔!罗伽的主意?”
魔睺罗伽?!
迦楼罗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暗暗心惊,难道她才是鸠般茶心里面装著的女人?那个戴著面具的神秘女人?
正想著,只听对面的紧那罗无奈道:“拜托,我对魔睺罗伽没兴趣,是陛下我和你竞争魔睺罗伽的。”
“哼,你的事我没兴趣,但是魔睺罗伽是我的。”鸠般茶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紧那罗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我要提醒你一句,魔睺罗伽好像不承认你和她的关系。──不会是你自作多情吧?”紧那罗恶劣地猜测道,语气嘲讽。
“她早就是我的女人了!”鸠般茶邪魅地勾起嘴角,一脸志得意满。
“什麽?”紧那罗难以置信地道,“她和你上床了?”
鸠般茶坏坏地弯起唇,一脸骄傲:“你说呢?”
“你,──和魔睺罗伽?”
紧那罗还是无法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数百年来,魔界中没有一个人知道魔睺罗伽的真实面目,就连同为魔帅的他也不知道究竟魔睺罗伽的白银面具下是怎样的面孔,她一向是冷冰冰的,像是会移动的雕像。
她会和鸠般茶上床?紧那罗实在无法想象那会是怎样的画面,这听起来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你见过她的真实面目?”紧那罗实在是好奇得不行,想当年他也是想一窥魔睺罗伽的真实面目而躲在魔睺罗伽常去的沐浴处,结果被魔睺罗伽发现後,他被魔睺罗伽以极其残酷的攻击乱轰一顿,至此不敢再打魔睺罗伽的主意。
“你又想干什麽?”鸠般茶威胁地眯起冰蓝的眸子,他实在是太了解紧那罗的y虫性格了,若他知道魔睺罗伽的美貌,估计他一定会死缠著魔睺罗伽不放。
“放心!我对她绝对没有非分之想!”紧那罗连忙举起双手澄清自己的清白,“我今天来就是想和你商量这件事。”
“什麽事?”鸠般茶道。
“关於我们竞争魔睺罗伽的事,”紧那罗苦著脸道,“你也知道若是我追不到魔睺罗伽,就得当力格伽的驸马。”
“这和我有何关系?”鸠般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气得紧那罗忍不住暗自磨牙。
“所以我和你商量商量呗,看在我们同为魔帅这麽多年的份上,你就慷慨一点,把魔睺罗伽让给我吧!”
听到这句话,鸠般茶未发一言,但是全身却爆发出人的犀利气息来。
“等等,你别误会!”见此情况,紧那罗连忙赶紧澄清自己,“我不是要和你抢女人,我只是希望她做我的妻子,然後我们以後各过各的,你和魔睺罗伽怎麽纠缠都没关系,我不会管的!”
“免谈。”鸠般茶想也不想,就拒绝道。开玩笑,让他看上的女人成为别人的妻子,就算是名义上的也不行!
“不是都说了只是挂个名号而已吗?”紧那罗真恨不得一捶撬开鸠般茶的死脑筋。
“免谈。”鸠般茶冷冰冰地吐出这两个字。
“你!”紧那罗气愤地指著鸠般茶,说不出话来。
突然,他冷静了下来,注视著鸠般茶的眼神多了几分讥诮:“哼,你不同意也无所谓,反正我已经和魔睺罗伽商量过了,她已经答应我了。”
闻言,鸠般茶猛地盯住紧那罗,y森森的话语从牙缝中吐出:“你说什麽?──她已经答应你了?”
紧那罗被鸠般茶的语气吓得背上忍不住都冒出冷汗来,这家夥发火的样子怎麽这麽吓人?等等,他们都是魔帅,他干嘛要害怕这家夥?想到这里,紧那罗连忙挺起胸脯,怎麽说也不能让这家夥将他看扁了!
“对,她已经答应我了!”就算是说谎也要底气十足,紧那罗深吸一口气,努力装出笃定的态度。
“可恶!”鸠般茶脑门上愤怒的青筋跳动,“魔睺罗伽居然敢背叛我!”
“那怎麽能叫背叛呢?据我所知,魔睺罗伽好像对你并无热情吧?”紧那罗这欠扁的家夥还在那边不知死活地冷嘲热讽。
“滚!”鸠般茶手臂上的逆锋魔冰刃再度弹开,直直地指向紧那罗,他怀疑自己当下甚至连杀了紧那罗的心都有了!
“那你想开点啊!”紧那罗也感觉到情况不妙了,看来此地不宜久留,他还是快快离开的好。所以,他赶紧在空气中摩画出空间魔法阵,钻进一团紫色的光芒中,消失在了原地。
一直到紧那罗消失,鸠般茶还是愤怒得胸脯剧烈地起伏。月儿,你居然敢在伤了我之後又背叛我,看来我有必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而在暗处窥伺著这一切的迦楼罗则是心里泛起一阵酸酸的感觉,原来鸠般茶心里真的装著别的女人!
鸠般茶缓缓地回身,手臂上咄咄人的武器也恢复原状,他深吸一口气,眸子里像结了霜一样覆上了一层无比冰冷的色彩,看得迦楼罗暗自心惊。
迦楼罗赶紧蹑手蹑脚地跑回自己的床上,迅速躺下盖上被子佯装依然在熟睡的模样。她刚一躺下,就听到鸠般茶的脚步慢慢接近的声音。
她侧著耳朵仔细听著男人的动静,感觉他在她的床前坐下,大掌轻轻地抚上她的侧脸,那粗糙的触感让她有些微微颤抖,然後她听见男人像自言自语般轻声呢喃道:“要是月儿像你一样就好了。。。。。。”
月儿,又是月儿!那那个叫魔睺罗伽的女人是怎麽回事?
迦楼罗脑子里装满了疑问,下一刻,她感觉到身边像刮过一阵风般,瞬间就古怪地安静下来。迦楼罗侧著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任何动静,她诧异地张开眼,坐起身来环视四周,这才发现鸠般茶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离开了。
天界.天冥城
帝释天用手指按压著自己发胀的眉心,烦躁地挥了挥手,示意神界的大臣们都停下来。
刚刚他们讨论了如何解救被修罗王软禁的四大神将和迦楼罗公主,据天界得到的可靠情报,修罗王已经暗自将四大神将控制起来了,连迦楼罗公主也被困在修罗王宫里面。
“陛下,臣还是认为派人潜去魔界解救公主的做法行不通。”一位天界重臣却还是固执地发表著自己的看法。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都别说了。”帝释天皱著眉头,一脸头疼的表情。
他派四大神将前去魔界签订妥协的友好条约,却万万没想到修罗王会无视天界和魔界的使者条约,将他们的四大神将都用不知名的方法软禁起来,还有他的宝贝女儿,现在被困在魔界不知道怎麽样了?魔界那个堕落肮脏的地方,他单纯的女儿不知道会怎麽样?
一旦想到这些事情就会让他头痛,尤其他的情人之一──水神神将伐楼那也被困在那里,这就更让他头疼了。
阿修罗啊阿修罗,你到底想干些什麽?!因陀罗实在是猜不透修罗王的真实目的,按理来说他主动求和已经是妥协行为了,难不成修罗王还想一统他们天界不成?
不过,如果修罗王真是这个目的的话,又会怎麽样呢?不,这不可能,修罗王在上次神魔大战中至少折损了三万魔界大军,不可能还有征服天界的实力。
想想,因陀罗还是放弃了这个猜想。不过,四大神将一直被修罗王软禁在魔界也不是个办法,他得尽快将他们救出魔界。
“这样吧,”因陀罗沈吟片刻,终於下定主意,“我亲自去一趟魔界见修罗王吧,相信他也不会再有借口推延什麽了。”
“不行,陛下,这万万不可!”天界的重臣们大惊失色,连忙劝诫道,“陛下乃天界之首,怎能以身犯险?!”
“可是公主和四大神将一直被困在魔界,你们说我该怎麽办?”帝释天头痛地按压著太阳x,无奈地对臣子们道。
殿下的臣子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怎麽办才好。派人去解救吧,恐怕这不太具有可行性,魔界可不是任由天界人进出自由的;如果让陛下亲自去魔界,恐怕不仅会有损天界的威严,还可能使天帝陷入危险。
“说啊,你们说怎麽办?”帝释天张开双臂,无奈地道,“我唯一的女儿也被困在了天界,你们让我怎麽办?!”
“这个。。。。。。”殿下诸臣依旧面面相觑,拿不出主意来。
“下去,都下去吧!”帝释天烦躁地斥道,“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看到天帝帝威大怒,臣子们也不知道如何应对,连劝诫都不敢了,只得顺从地拱手,乖乖地下去了。
帝释天皱著眉,手臂搁在扶手上托住自己的额头,一副无比烦躁的模样。现在魔界那边又没有什麽新的消息传来,修罗王像是故意考验他的耐性一般,封锁了一切消息,却又迟迟按兵不动。
他究竟想干些什麽?
帝释天烦躁地猛地捏住黄金扶椅的扶手处,直接将扶手部分捏成了齑粉,慢慢地散落在地面上。
莫非──是因为佩尔巴蒂?
想到这个可能性,帝释天顿时心头一震!佩尔巴蒂她──
帝释天黄金色的眸子黯淡下来,他对佩尔巴蒂的确是有所歉疚。当年他──估计阿修罗那小子也是因为这件事情一直想要报复他吧!
事情不会这麽简单,阿修罗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为什麽当年他又要问他那个问题?难道他早就知道了什麽?
越想帝释天心里面越忐忑,他当初真不该同意迦楼罗跟著四大神将跑去魔界,这下他的把柄都落在修罗王的手里了。
正想著,突然他感觉到空气中有一种异样的波动传来,他浑身一震,手指轻弹,一道光线s出,直接弹到宫殿之中一面巨大的镜子上面,只见那面镜子表面一道光芒闪现,随即便慢慢出现了影像。
“父王”
迦楼罗公主出现在镜子里,看她眉飞色舞的神情,似乎格外兴奋。
“迦楼罗”帝释天大惊,连忙起身,来到那面镜子前,“你怎麽了?现在还好吧?”
“我很好啊”迦楼罗对於帝释天的话有些迷惑不解,但是能和父亲联络上还是让她很高兴的。
“你没事?”因陀罗的话充满疑问,“修罗王没对你──”
“修罗王对我挺好的,”迦楼罗甜甜笑开,“还派了很多人伺候和保护我。”
“是吗?”因陀罗沈吟著,通过迦楼罗的话暗自揣度著。
“对了,父王,我要向你介绍一个人”看起来镜子里的迦楼罗格外开心,她抱著旁边一个人的胳膊硬拉到镜子前,“父王,就是他”
鸠般茶?
因陀罗心下一惊,脱口而出:“鸠般茶,是你?”
“鸠般茶见过天帝。”镜子里的男人面容英俊又邪恶,充满了黑暗的诱惑。
“是你在保护迦楼罗?”
“是的,”鸠般茶的蓝眸里似乎充满了深藏不露的内容,“公主在魔界玩得很开心,我会好好保护她的,请陛下放心。”
“那──就有劳你了。”因陀罗可不是省油的灯,他还没傻到当面质问为什麽修罗王派他来监视迦楼罗,只要他的女儿没事就好。
“这个是属下应该做的,不是吗?”鸠般茶突然不著痕迹地眯起魔性的蓝色瞳孔,邪魅的光芒一闪掠过。
“那你替我向阿修罗转达我的谢意,多谢他这麽细致‘照顾’我的女儿!”因陀罗勾起嘴角,金眸带笑,话中有话。
“我会转答陛下的意思的。──不过,我还是觉得天帝和修罗王当面谈会比较好。”鸠般茶像是在暗示什麽,眼神充满嘲讽。
“那个我有机会会和修罗王好好‘谈谈’的。”因陀罗的笑意里开始隐约出现几丝残酷意味。
“哎呀,父王,不要谈这些无聊的事了!你不想知道我来魔界都有什麽收获吗?”这时,迦楼罗一脸不满地c了进来。
“好好好,”帝释天的笑容里满是宠溺,“那你给父王说说,到底有了哪些收获?”
“我刚刚本来想说的,现在我不想说了!”迦楼罗看起来有些小小的不满,任性地嘟起嘴,“还有,我什麽时候可以回天界?”
“那个──”帝释天看了看她身边的鸠般茶,“──你什麽时候想回来都可以。怎麽,现在想家了?”
“嗯,”迦楼罗点了点头,“我想回家。但是──”
“但是什麽?”帝释天好奇地问,只见迦楼罗欲言又止地看向身边的鸠般茶,接著他发现鸠般茶居然露出了几丝带著暧昧的笑容。
莫非──他们两个?
帝释天心中大叫不妙,但是又不能当面质问,他只能假装什麽都没发现。
“没什麽。”迦楼罗面露羞涩,这也更加印证了帝释天的猜测。
完了,他的女儿十有八九已经被鸠般茶给迷惑了!怎麽会这样?帝释天看向镜子里的鸠般茶的眼神也变得狠辣了起来,但是那种目光不过一闪而逝,然後他不著痕迹地笑笑,又问:“对了,这段时间四大神将还好吧?”
迦楼罗还没开口,鸠般茶就抢著回答道:“这个天帝不用c心,陛下早就安排好了,最近关於天界和魔界签订友好条约的一些事情还在商量过程中,相信用不了多久,神将们和公主就可以重返天界了。”
“呵呵,是吗?”因陀罗笑得意味深长,他已经听出了鸠般茶话语里的一些暗示了。
“当然,您不信我们修罗王陛下吗?”鸠般茶表情看似冷漠,却暗含威胁。
“我当然相信。”帝释天又看了看迦楼罗,微笑道:“好了,丫头,再在魔界里好好玩两天,不要到处乱闯,知道吗?”
“好了,知道了,父王!”迦楼罗有些不满地嘟囔,“人家已经不是小女孩了!”
“行了行了,父王还有别的事要忙,以後再用千里镜联系,行吗?”因陀罗笑道。
“嗯,父王,再见了!”说著,面前巨大的千里镜上面光芒闪现,很快里面的影像消失,又恢复成了一面普通的镜子。
镜子里倒映出因陀罗y晴不定的脸孔,他紧锁著眉头看起来像是在苦思冥想什麽事情,但是很快却又露出坚定的表情,看起来他似乎准备下定决心去做某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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