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我的家乡太远了,无法到达。”我有些苦涩地说道,离开21世纪已经6年,回不去的。
我任何细微的变化均逃不过烈明野的眼睛,他握住我放在桌上的手接下话茬,“今日大家都累了,早点洗洗歇了吧。”
他意图明了,阿伊奈是个聪明人,故尔未再追问。
散了,烈明野牵着我回到房间,执起我的手轻按在胸前,柔声安抚,“不要难过,咱们可将你‘家乡’的特色都搬进府里,这样一来也可慰你相思之情。”
闻言,我拭了下湿润的眼睛,破啼为笑,偎进他怀里感动地说道,“相公,谢谢你……”
“傻瓜,你是我娘子,何需言谢。”他揉着我的发丝,我用脸颊磨蹭他的胸膛,阖起眼睛呼吸他身上的味道,双臂环住他的腰,甜甜的笑意浮露唇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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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舞狮”与“高跷”的图纸送去定做,从骆枫那里签了买卖协议购得第一批成品布料,我于府中就着这些布料向烈明野等人一一讲解、辨认。
贴出告示,招聘绣女8名,要求必是尚未出嫁的少女。没法子,已婚妇女事情太多,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故尔唯聘事少的姑娘。我是开门做生意,不是处理琐碎的家长里短。
告示贴出后,前来应聘的姑娘落绎不绝,只第一日便迎来30名!为何这样多?呵呵,只因我在月工资上下了功夫!每人每月保底工资1两,多卖出一件自己刺绣的成品提成3文,多卖多得,如此一来拼的便是各自的真实本领,岂能不吸引战乱后力求温饱的百姓?
但,我的要求很高,手艺看不上眼一律做罢,且家里不能有杂七杂八的人,譬如嗜酒、赌博什么的。正因为我的要求高,所以招聘了一个月只有7名合格,最后1名绣女说什么也不肯“脱颖而出”,急煞了我!
瞅着眼前一件件绣出来的考验品一再摇首,刺绣谁都会,但绣出来的呆板没有灵气却不行。故尔,今日来应骋的5人全部淘汰出局!
我站起身在前厅内来回踱步,定下的高要求不会更改,这最后1名我继续等,就不信11月6日开业大吉前找不到人选!正想着,厅外响起脚步声,我定足望去,只见管家领着一位瘦小的少女走了过来。
“三夫人,这位姑娘前来应征绣女。”管家将少女领进前厅,引罢退下。
“绣一朵牡丹给我看看。”我示意少女落坐,她怯生生的点点头,坐下后穿针、引线、刺绣,一气呵成!
她的熟练令我看见曙光,忙坐在她对面等待。
少女不仅身材瘦小,就连那双手也纤细的令人心疼,她太瘦了,只剩下皮包着骨头!
起初我还能坐在椅子上等,而后干脆转坐在少女身旁瞅着她绣。每多看她绣下一针、我心中的喜悦便会提升一分,以置于她绣完整朵牡丹时我兴奋的跳了起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绣布细细端详……妙!棒!绝!她绣出来的牡丹宛如真实般夺目娇艳,一针一线均十分娴熟流顺,不带有丝毫生硬!
看过牡丹、我上下打量少女,……她看上去不过14、5岁的模样,却拥有如此精湛的手艺,太不可思议了!她被我热情的目光凝视的有点慌,纤细的手指无措的绞动缝有补丁的衣裳。
“姑娘,你家住何处?家里有些什么人?”我看上了她,遂深一层询问家庭背景。
闻言,她绞在一起的手指停下,猛地用力揪紧衣角,头垂下,闷而颤抖的嗓音随之传出,“都死了,只剩我自己……我没有家……”她说的声音很小,却狠狠地扎痛了我的心。
我放下牡丹捧起她小小的脸庞,在望进她眼里的这一刻心好似被针扎了一样的痛!她那双恐惧孤独、渴望温暖的洁净双瞳令我一下子忆起“凌筱落”,甚至将她二人重叠!这一瞬我觉得眼前的人不再是陌生的少女,而是那苦命的“凌筱落”!一面想着,泪水也不知不觉的掉了下来。这是不是上苍的指引,将少女送来圆了我与烈明野想补偿对“凌筱落”的亏欠?
“夫、夫人?!”少女受惊,张大双眸惊恐的后退一步。
“不好意思,我失态了……”从冥想中回神,我忙拭去面上的泪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清、清儿……”
“清儿,我对你很满意,除去公告上所说的银两,我另外管你吃住,从今日起你便安心在府内住下!”
闻言,她大惊,洁净的眸子张的大大的,颤抖着嗓音问道,“夫、夫人,您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用力点首,走至厅口命丫头唤来管家,对他说道,“她叫‘清儿’,从今日起正式成为咱们绣楼里的绣女,你安排她住下。”看回清儿,续,“你随管家去挑选几匹喜欢的料子为自己做几身衣裳,带补丁的日后不要穿了。”
清儿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没有言语,“扑嗵”一声跪下,当即便给我磕了一记沉重的响头,“砰!”
“清儿!”我大惊,忙将她扶起,受她的叩拜真是罪过!“管家,快带她下去清洗伤口、擦药!”额头都磕破了!
“是,三夫人。”管家颔首应,“清儿,随我去吧。”
“呜呜……”清儿泪流满面,捂着嘴哽咽着连连道谢,“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内心翻涌不已,在今后的日子里我要将亏欠“凌筱落”的全都补在清儿身上!
转身,收拾针线。一双手臂从后面将我抱住,熟悉的味道沁入鼻腔。我停下收拾靠进来人的怀里,哑声唤道,“相公……”
“什么也不用说,我都听见了,你做的对。”他以脸颊贴着我的,手臂越发收紧。
“嗯……”我点点头,在他怀里靠着平复翻涌的情绪,复罢拭了下眼角。
他松开我,收起针线、布料,牵着我回到房间,阖上门非常镇定的对我说道,“我学会打算盘了。”
闻言,我惊喜交加,“真的?!”
“真的。”他一面点首、一面走向桌案后方落坐,执起算盘,待我走至身旁一面念着口决、一面算打。
听罢、看罢,我将他抱个满怀,在他额头、脸颊与薄唇上落下一个又一个重吻,激喜,“相公,你做到了!”
他将我扯进怀里,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额头抵着我的,感慨叹道,“我终于学会了,原来我也不是很笨,对不对?”
“你聪明的很!你是最棒的!”我搂住他的脖子,既是高兴、又是感动。这一个月以来他不仅要练习珠算、还要熟记每一种布料的特征与手感、更要将铺子里里外外全面整装,可畏忙里忙外、一心三用,他真的好棒!
他身子前倾将我压在桌上,鼻尖亲昵的磨蹭着我的,半是撒娇、半是蛊惑的喃道,“这一个月我好累,叶儿,我要奖励……”
闻言,我心一跳,晓得他要的是什么。目光从他的眼睛垂落至性感薄唇,红着脸送上自己的亲吻。
他缠住了我,吻由浅入深,由温柔至激狂,直至清亮的口舌交缠之声回荡在耳边将我迷醉。
一记长吻,他移开了唇,一根闪亮的银丝于我二人双唇之间形成。一吻不够,调整呼吸歇作歇息,我们二次拥吻在一起。开业前期要做的准备工作有很多,一直都在忙,都没有时间好好的温存。
他一个使力将我抱起,一面亲吻、一面快步走向床榻,双双倒在床上翻滚。
“啊……”我意乱情迷的呻吟,张着雾蒙蒙的眸子搂着他的颈,心脏跳动的好快,仿佛要冲破胸膛!
正是烈火熊熊燃烧之际,房门“吱嘎”开启,伴随着一声,“娘!”
这声唤好似凉水般兜头浇下,顿时浇熄我的情迷。我猛地推开压在身上的烈明野朝声源看去,只见小苍炽错愣的立在门口瞠目结舌。
“苍炽!”我脱口唤,脸颊顿时如火烧。尖叫着用脚踹开烈明野,飞快拉拢自己的衣裳,幸好肚兜未脱落,否则还能见人吗!
烈明野一头撞上床尾磕了后脑勺,疼的他呲牙咧嘴、缩在床上哼哼。
“咳……”惊愕之后,小苍炽非常镇定的清了清喉咙,将双手负于身后像个大人似的对我二人说教,“晚膳做好了,姨姨让我来唤。你二人下次行房事时记得c门,注意点影响,真是!”说罢,把头一昂,迈着阔步大摇大摆离去,哪里还有先前撞见时的惊措。
闻言,我嘴巴张大,瞪着敞开的房门险些背过气去。瞪了好半晌弹起身朝烈明野扑去,对他又咬又打,气急败坏的羞斥,“都怪你,又被苍炽看见,我没脸见人了!”
烈明野气得脸都青了,y郁着脸孔任由我打骂,眉梢与面部肌r狠狠地抽动,铁青的面色中夹染着被撞破“好事”的红润。
“烈明野,日后天不黑你休想碰我!”我捂着烫烧的双颊跳下床,一面骂骂咧咧、一面整理衣物。小苍炽看见我二人亲热好几次了,虽然是儿子,可是、可是……哎呀,我的脸往哪儿搁呀!!
第八十五章 诱客
午后,我与烈明野前往“骆记绸庄”找骆枫,由他领着拜访他那位经营珠宝的朋友。
踏进“樊记珠宝”,我与烈明野惊愕的程度不亚于见到绸庄,他们均是有钱人,气头一个比一个派、一个比一个牛!
若说骆枫是温润的代表,那么“樊记”的当家便是冰山化身!瞧那端坐于主位上的樊彬,一张万年寒冰面,由内而外渗冒着森森寒气,莫说亲近,就是现下与他相隔2米远矣可感受冻人气息!
我觉得自己的面部肌r是僵硬的,我最无法应付的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人。幸好烈明野陪我来了,否则今日的珠宝买卖定无法恰谈!
听着烈明野与樊彬的交谈,从语言技巧方面可判出他正飞速猛烈的进步着,由一无所知至对答如流。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学习能力超强,就算不擅长的到了他手里也可转为得心应手!他就像一块干海绵不断的吸收水分,直至吸满为止。
随樊彬参观珠宝制作区,不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原来在古代已有了一全套制作珠宝首饰的设备,丝毫不比21世纪差,只是没那么先进罢了。
谈过、看过,有骆枫作保,我与烈明野当即同樊彬签下第一批买卖协议。揣着协议告辞,我骑在马上仍觉浑身不自在,樊彬身上的冷气似乎还在四周弥漫。
瞧出我的异常,烈明野左手勒着马缰,右手伸来握住我的,“日后你和穆姐姐负责与骆枫之间的生意往来,而我和大哥负责樊彬,这样你便不会觉得不舒服了。”
闻言,我惊讶,“相公,你,……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他一语便道中我的心事!
“呵呵,也不看看我是谁,这世上没人能比我更了解你心里想什么。”他轻挑眉梢,神情得意。
“臭美。”我朝他皱皱鼻子,皱罢才发觉自己被他拉着手,忙往回抽,斥道,“白日里不许碰我!”
他不给机会,拉着我的手、将我与马儿一同向他引近,并低哑笑道,“若不想受人瞩目便老实点,切莫大动作。”
我抽了几次均未能抽回,脸颊“腾”地一下便红了。
“我每日都对你这样,这么多年了,你为何还会脸红?”他笑的十分邪气,我瞪他一眼,娇斥,“我脸皮薄,不像你,脸皮厚的像城墙一样!”
“哎呀,男配女、薄配厚,正好呀!”他故作惊悟低呼,惹得我险些气歪鼻子,涨红了脸将头别向一旁不看他,又羞又气。
“嘿嘿,我发现自己的口才越来越好了~~~”他牵起我的手拉至唇边亲吻,此举惹得我不止心儿跳快,就连头也垂的极低不敢抬起。我警告他白日不许碰我根本就是枉然,对于他这头大色狼丝毫不起作用!警告半天“吃亏”的还是自己……
被他厚脸皮的牵回府,回来路上我尽可能不制造出动静,故尔未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回来时已近傍晚,擦脸、净手后直接去膳厅等候用膳。未入先闻笑谈,那声音令我二人顿了脚步。惊喜交加,三步并作两步奔进厅里。映入眼帘的除去小苍炽、草湖、阿伊奈、聂光、穆柳絮外还有一人,此人正是那高居朝堂者!
“伊斯卡!”我二人同唤,烈明野快步上前。
“明野、凌姑娘!”伊斯卡站起与烈明野拥抱,一拳头击在他胸膛上笑的合不拢嘴。
“你怎么来了?”烈明野按着他肩膀让他坐下,他地到来令人惊讶。
“‘乌国’前日送来降书归顺,日后永远臣服于‘康盛’,他们降了,天下就真的太平了。打了好几年仗,我也该放松放松了,一直为父皇而活,很累。”他耸耸肩,好似说的并非自己、更不是费尽千心万苦才打下来的江山。
他的话令我等静默,他的又一个面展现在面前。原来他与我们同样热爱和平,喜欢快乐,不希望有战争。生在皇室身不由已,真的很对,他身为太子理应首当其冲跑在最前面,c劳这么久,再好的千里马儿也会疲备。
“啪”烈明野一巴掌拍上伊斯卡后背,像个地痞无赖似的勾住他肩膀,“来了就要干活儿,知道吗?”
“干什么?”伊斯卡反勾住他,非旦不生气劳作,反而乐在其中。
烈明野启唇欲言,管家先一步走进,对我等说道,“太子殿下、大爷、二爷、三爷,三夫人、穆姑娘、小少爷,‘舞狮’与‘高跷’送来了。”
闻言,烈明野笑的极为y坏,勾起伊斯卡便往外走。见状,我当即明了他想拖伊斯卡下水。掩唇笑,跟了出去。
前厅内置放的“舞狮”与“高跷”和图纸上所绘分毫不差,我非常满意。
送货小厮领了银两离去,伊斯卡摆弄着狮头纳闷道,“什么玩意儿?”
烈明野拿起另一只将其套在头上,一面舞、一面讲解,舞了片刻将狮头取下,问道,“如何?”
“嘿,这好!”伊斯卡双目放光,即希奇又好奇。
“自明日起你便与我等一起练习‘舞狮’,待11月6日开业时做为表演节目献给百姓。”
“有意思,我干!”伊斯卡摸着狮头的眼睛笑的合不拢嘴。
烈明野命人将“舞狮”与“高跷”放入储物间,我等一同回厅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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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监督烈明野、伊斯卡、聂光、林萧“舞狮”,草湖、阿伊奈“高跷”,以及教他们如何识别珠宝的优胜劣次,3个月的准备工作令我对开业后的前景信心十足!
11月6日,风和日丽、睛空万里,张开大吉!敲起鼓、打起锣,铺子的开张不仅吸引了“景旺街”附近的百姓,更将广大铺子老板一并吸引过来。“舞狮”与“高跷”在这架空古代从不存在,新鲜的事物一下子便高涨了人们的热情!
烈明野、伊斯卡、聂光、林萧舞动着一金、一红两头耀眼彩狮于辅前嬉戏争斗,草湖、阿伊奈踩着“高跷”为他4人伴舞,时尔走进彩狮之间穿梭,彩狮时尔围着他二人环绕。
我与小苍炽、穆柳絮立在铺阶上笑的合不拢嘴,一想到属于我们的店铺开张了,那兴奋激动的心情便无法言语!
彩狮色彩明亮抢眼,鬃毛柔软潇洒,双目眨动灵活,狮口时尔张启、时尔闭阖,所有的灵动真造就出引人入胜,观看“舞狮”与“高跷”的叫好声此起彼伏,每一声叫好均会令我的心情飞跃上一个高点。
不经意间瞥见混在人群中的骆枫与樊彬,我微微一怔,怔后含笑点首。连当今调缎、珠宝界的两大巨头也到了场,今日开张脸面真大!
随着紧锣密鼓,“舞狮”与“高跷”被推入热血的颠峰时刻,伴随着雷鸣般叫好与掌声落下帷幕。
烈明野、伊斯卡、聂光、林萧取下彩狮,草湖、阿伊奈卸下“高跷”,卖力表演的他们已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脸颊上泛着运动之后的红润。
节目吸引人,铺前张贴的优惠告示更令人惊奇!仿佛不相信是真,均入铺一探究竟,一时间人满为患。
骆枫、樊彬挤不进,只得立在铺外望着铺内的热闹,骆枫吟着满意钦佩的和熙笑意,就连那冰人樊彬的唇边也短暂的现出了一丝微笑。
我在拥挤的人群中向他二人笑点首,忙着接待客人抽不开身。
“小姐肌肤白似凝雪,美似羞花,这桃红与鹅黄均可衬托出小姐肌肤的白嫩细滑。小姐请看,色泽明丽且不花哨,量来制衣不仅大方美丽更可彰显出娇俏可人,一举两得!”伊斯卡那坏胚运用俊美邪气的脸蛋儿与蜜糖之口将一位17、8岁相貌中等的少女哄得脸颊飞红,一面瞅着两款布匹、一面瞅着他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手儿绞动娟帕羞羞哒哒,不需多费唇舌便被拿下,乖乖付上银两买了两匹布。买完不算,伊斯卡黑心的抬起长指轻比女子发丝,再次赞美,“小姐青丝黑亮柔滑,只可惜少了一些点缀,显得美中不足。”
“真、真的吗?”女子的面色已十分红润,被俊男道出缺憾,当即有些不知所措。
“小姐随我来,让我为小姐挑选一件头饰做为点缀。”说着,伊斯卡眨动璀璨双眸开始放电,愣是将那少女勾引去了隔壁的珠宝行。
看完这一幕,唯有“瞠目结舌”方可形容我此时此刻的表情。无语,相当无语,像伊斯卡那样竟也能将客人哄的团团转,是客人太好骗了,还是他魅力过大?天底下哪有他那样的太子殿下!
“哎哟!”小苍炽的声音于人群中响起,我一惊,忙看去,只见他与一名买了布匹欲出铺的年轻女子撞上。
“小心!”女子忙扶住他后倾的身子。
小苍炽张开紧闭的眼睛,抬首,当看见女子容貌时当即低呼,“呀,好漂亮的姐姐!”
闻言,我险些腿软坐地,这小子在搞什么鬼?!
被他一赞,且还是俊俏的他、真诚赞美的他,女子当即一怔,怔后脸蛋儿微红,下意识抚了抚脸颊,放下手摸摸他脑瓜,笑道,“谢谢小弟弟,有没有撞疼?”
“嗯~~~没有!”小苍炽摇头,笑的可爱极了,晶亮的眸子里闪耀着稚嫩的光辉。看似如此,我却晓得那是装的,假纯!“姐姐的手好白哦,真漂亮!”他托起女子的青葱玉指在掌心,发出最由衷的赞叹,两只眼睛闪闪发光,好似看见了天底下最美妙的事物。
被他连续一夸,女子面上红润加深,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
“咦?”小苍炽疑声,紧续,“姐姐的手上没有饰物耶,我娘可有戴哦,有镯子、有戒指,戴起来好好看、好贵气的!”
此言一出,我冲动的想上前拉过他打p股,臭小子,我几时戴过镯子与戒指了,他直接说让女子去隔壁买不就行了,还非要把我扯上!
“呀,小弟弟你说的太对了!”女子恍然大悟,当即在他额头上落下轻吻,捏捏他的俊脸颊出铺拐向隔壁。她是第二个被拿下的人,竟是中了小不点点6岁娃儿的蛊!那“戴起来好好看、好贵气”成为“致命武器”!
“呵呵~~~”小苍炽摸着被亲过的地方傻笑,眸光透过走动的人群与我交汇,看见我喷火的眼睛时咧嘴大笑,一转身便朝隔壁跑去。
见状,我气的牙痒痒,伊斯卡真是块黑墨,将我的相公与儿子都带坏了!可气!可气!
一转身,险些抓狂,只见烈明野有样学样的正用他那蛊惑人心的笑容与嗓音勾引一位少妇!
“夫人哪里像已成过亲的人,若非夫人这发髻,我真要以为夫人仍是待在闺中的姑娘!”烈明野语气惊讶,嗓音沙哑富有磁性,笑容更可令人神魂颠倒。
“过、过奖了……”少妇根本无法抵挡他的迷魂攻势,“啪”地下掉进陷井,猎人就在身边而浑然不知。
我瞪着烈明野那张花瑚蝶似的脸孔真想上前用力拧、用力拍打,死鬼、臭鬼,我还在这儿便明目张胆“勾搭”,我若走了不晓得会发展成什么样!我气,心中燃起旺盛怒火,气得鼻喘粗气、嘴唇紧抿。苍天呐,我的相公与儿子,“全完了”!
从早忙到晚,连午膳都未顾得上吃,直至戌时天黑客流少去时方才能松一口气。
我一把拽住烈明野的衣裳,掀帘将他拖进内室,没得商量,抡拳便捶打他胸膛,妒骂,“烈明野你个大色狼,花瑚蝶,不要脸,厚脸皮,讨厌鬼,……”
他抓住我的双手腕将我推靠在货架上,俊脸蓦然压下。
我呼吸为之一秉,忘记方才的嫉妒,顷刻间便跌入他深邃幽迷的双眸。
“我的叶儿吃醋了,好酸……”他轻咬我鼻头,模样邪魅的令人想要放声尖叫!
“你……你卖弄色相,无耻!”我回神,一巴掌拍开他,气得全身发抖,做错事还一幅让人意乱情迷的样子,太可气了!
“伊斯卡这招‘色诱’效果出奇的管用,连苍炽都学会了~~~”他非旦不检讨自己,反将儿子拖下水。
“你少拿苍炽说事儿,我在说你,你卖弄色相,无耻!”我伸手戳他胸膛,气得双目瞠圆,“对那么多女人笑,脸烧不烧?脸皮抽不抽?!”
“啧,醋劲儿真大~~~”他挑起眉梢,所问非所答。
“烈明野!”我大吼,他是故意的!
“哈哈哈哈,不跟你闹了,你不喜欢,自明日起我不再用便是,气坏了叶儿谁来疼我。”他松开我的双手腕,手臂下滑揽住我的腰,亲昵磨蹭。
“你一一”我指着他鼻子说不出话,感觉脑中弦正在一根根绷响。
他不要脸的含住我的食指吸吮,边吮边朝我眨动会勾魂的眼睛。
“浪荡!”我抽回手在他心口上落下重重一击,“若再让我看见你‘色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话是这样说,但心里火气未消,白日里他的笑容就是一把狂盛的嫉妒之火,烫的惊人!推开他,怒气冲冲掀帘出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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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烈明野识相,说到做到,自那日被我训过之后便正经八百做生意不再“色诱”,令我心中火气一日日消下。倒是小苍炽气人的很,把伊斯卡身上的“坏毛病”全学了过来,哄得客人又疼又爱,不论男女,通杀!瞅着他穿行在铺子与客人之间游刃有余,我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他的未来已无法预想……
铺子开张整整一个月均人满为患,不止因铺内有美男,更有美童、美女。除我之外,烈明野、小苍炽、伊斯卡、聂光、穆柳絮、草湖、阿伊奈均是揽生意的活招牌!
我的促销手法得到的回报很丰厚,短短一月时间不仅买铺子的钱填平了,再除去进货给工人们发薪水,净赚毛利竟有1300两!这千位数字是给我等辛苦工作的最好奖励与鼓励,令我等的经商之心根深蒂固!连伊斯卡也笑说经商比做皇帝富有多了。
草湖已成为“朝阳城”内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人人对他敬爱有加,而阿伊奈做为他不可缺少的贤内助自然赢得“菩萨”称号,而我们的绸庄与首饰行矣同时成为“朝阳城”内最耀眼的风景!生意火了,名儿也出了,我等皆成为话题人物!
打烊关铺,我立在铺门口仰望三块红匾金色招牌,“同福绸庄”、“同福珠宝”、“同福医馆”,这“同福”二字是我等商议定下的,意思很简单,希望大家都能过上幸福的好日子,通俗易懂。
忙过开张后的前2个月可以松一口气,过再一个月又该忙了,只因2月17日便是大年三十,人们要做衣裳、选首饰、检查身体过大年。
我觉得开的3家铺子好的不能再好,买了衣裳便要首饰来搭配,手饰搭配了又可进医馆请请脉检查身体,有病治病,无病买些补药延年益寿,呵呵,可畏一举三得!
今日心血来朝,将自己原本的相貌画在宣纸上,画罢轻吹干彩绘,拿起端详。来到古代已快7年了,这是我第一次以“凌筱落”的身体去看自己,不是自夸,我长的很漂亮,个子高高的,腰儿细细的,腿儿长长的,别提多好看了~~~
正臭美着,房门开启,烈明野走进。“相公,快来看!”我眼珠一转,朝他勾动手指,先不告诉他画中人是谁,瞧瞧他见到美女是何反应。
他走来靠在我身旁,从我手里接过宣纸端详,看罢放下。我双手握拳紧了一紧,迫不及待地问道,“如何,这女人漂亮吗?”
“咚、咚”他曲起食指敲案桌,敲罢撇一撇唇,褒贬同道,“长的不错,挺漂亮。不过太妖媚了,一看就是狐狸精,天生的会勾引人。你看这双眼睛,不仅勾魂、更可令男人堕落!祸水!”说罢,自认为非常正确的用力点首。
闻言,我体内这颗期盼之心刹那间被浇上一桶汽油嘭然暴燃,一面跺脚、一面失声尖叫,“烈明野——”
他还在品头论足,经我一叫吓得一机灵,忙朝我看来,结结巴巴问道,“怎、怎么了?”
我二话不说,抓起宣纸往他胸前一拍,气急败坏的将他推出房,抓住两扇门板怒吼,“那画上的女人是我真实的模样!”说罢,不等他反应,“砰”地一声撞上门、c了门闩。该死的、该死的,他竟骂我是狐狸精!哇呀呀,气死我!气死我!!
第八十六章
我靠着门板,侧首瞅着外头烈明野印在窗纸上一动不动的影子。好半晌他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惊天动地的哀嚎随之而出,“哎哟一一我不知这女人是你呀!我收回方才的话!我什么也没说!”
“你说了!!”我怒吼,将他顶回,“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听清清楚楚!”当下,将他所说咬牙重复,特别在“狐狸精”与“祸水”二字上加重语气。哼,还想赖皮,没门儿!
听罢,他“砰”地一声用双手拍上门板,一面跳脚、一面道歉,“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你!可是,可是我不知是你!你没告诉我,我冤枉啊!”道歉中搀杂苦水。
我虽知自己没说清楚责任在先,但“狐狸精”与“祸水”这两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太伤人!我在21世纪生活了20多年,虽然自身条件不错却从未勾引过任何人,一心投入“服装设计”甚至连男朋友都没交,初吻与初夜也都给了他,而他却这样说我!
我半晌没动静,他方寸大乱,急切拍打门板,“叶儿,你怎么了?说句话呀!”
“你已经说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我提高音量盖过他的,“滚开,越远越好!”用脚底心力踹门板当作“逐客令”。
“你让我滚去哪里?”
“爱滚哪儿滚哪儿,就地翻跟头都没人理你,赶紧滚,别让我看见你在房外晃悠!从今日起不准你踏入房门半步,滚一边儿睡去!”我气的头顶冒青烟,他还好意思问我滚去哪儿,滚还得让我给他选地方。心里堵的慌,胸膛内凝聚的怒火阵阵鼓动似要冲破身体得到释放。
“哎哟叶儿,你不能这样,没有你、我根本睡不着!”他哀嚎的声音足矣贯彻整座“怡和府”,声音大的令我跳起来捶门,“你给我闭嘴!你不要脸,我还要呢!”什么叫睡不着,黄色、色情,青天白日亏他能这样口无遮拦的说出来!
“那你让我进房,我便不说。”
闻言,我险些背气,暴吼,“烈明野,你没资格讨价还价!我数一、二、三,你滚不滚?!”
“不滚,我要进房!”他定住身子,隔着两扇门与我叫板。
“不准进房!一……”我开始倒数。
“我要进房!”
“二……”
“我要进房!”
“三!”
“我要进房!”
“好哇!好哇!你这辈子都休想踏进房门半步!!”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板的食指好似“羊癜疯”。哇呀呀,他有种,连我的话都敢不听了!不想再与他较劲下去,猛一转身大迈步、重落足朝床榻走去,一p股坐下,头顶上的青烟冒得越来越厉。
房外一下子没了动静,那印在窗纸上叫板的影子也耷拉下头痛苦的哀嚎……嚎了会儿,颓废离去。
收回目光,我将脸别向一旁瞪着梳妆台,胸口起伏的速度相当快速。敢骂我是“狐狸精”、“祸水”,哼,看我怎么收拾他!
◇
晚膳时分,烈明野极力讨好,夹我最爱吃的笋片放入碗中,外加烤鸭腿,谄媚说道,“叶儿吃这个,你最爱的,有营养。”
见状,我连眼皮都不抬,用筷子将笋片与鸭腿拔至一旁的碟子里,另夹茄子放入口中嚼咀。
此举令他面部肌r抽动了一下,执筷之手也僵住。不气馁,见我吃完饭又殷勤的为我盛汤。
我瞅着那碗汤撇撇唇,落下筷子意有所指的冷哼,“看一眼就没胃口,难喝死了!”说完用眼角余光扫向他,他脸绿了……
其余人不懂我二人为何闹别扭,一个个大眼瞪小眼。不知缘由、故尔无法劝解,欲问,又碍着我难看的面色咽回已到嘴边的话。
不理会尴尬的烈明野,我转首看向身旁的小苍炽,难看的脸孔顷刻间变得如花绽放,温柔慈爱的抚摸着他的脑瓜盈盈笑道,“苍炽,晚上和娘睡好不好?”
闻言,小苍炽执在手里的筷子掉了一根,砸在碟上发出清脆一响。他满面惶恐,迅速越过我朝烈明野看去。
不需回首我也晓得烈明野正在瞪他,遂抚摸着小苍炽的嫩脸蛋儿极尽温柔地问道,“怎么?长大就不要娘了?”说至最后一字眼中寒光顿闪。
小苍炽震了一下,接收到我眼中的危险讯息当即变向倒戈,扑进我怀里搂住我脖子磨蹭,边蹭边兴奋的撒娇,“要睡,要睡,我最喜欢和娘睡了~~~”
“宝贝好乖,娘疼~~~”我非常满意他的配合,在他额头与脸颊上落下亲吻。
吻落,烈明野端在手里那只碗“咔吧”一声碎了,海鲜汤洒的满桌都是。
其余人“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异足同退步,定在远处心惊胆颤的瞅着我们。
“宝贝,吃饱了来找娘,娘在房里等你~~~”我故意将“等你”二字的尾音拉长,存心气烈明野。说罢站起,阿娜多姿的走出膳厅,无视退步几人的瞠目结舌。
才踏出膳厅便闻身后传来一声巨响与小苍炽的尖叫,随即小苍炽奔出,二话不说拉着我便跑。身后大响不断,想必是烈明野砸了膳厅。哼,少年时期一生气就爱砸东西,现下成年了还是改不了臭毛病!
“啊一一”更多尖叫追随,一阵又一阵急促避难的脚步声窜出膳厅……
躺在床上,我搂着小苍炽怎么也睡不着,没有烈明野的怀抱果然不行。
“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过些日子娘的气就会消了。”小苍炽忽地迸出一句,令我惊讶的张开眼睛,“你……”
“爹笨,总惹娘生气,但爹对娘的感情却很深哦!所以,娘气几日便让爹回房睡好不好?”他眨着晶亮的眸子望进我的眼里,令我有种被说中心事的心虚感。下意识别开视线,嘴巴扁了一下,没有回答。
“娘,睡吧,不然明日会没有精神。”他伸出小手摸摸我的脑瓜,像哄小孩子一样。
见状,我哑然失笑,觉得自己怎地还不如他这6岁多的孩子懂事?“嗯,咱们都睡。”
话这样说,但我还是失眠了,首次离开烈明野的怀抱,极不舒服!
翌日,早膳由丫头送进房里食用,膳厅毁了,需要重整。我与烈明野均失了眠,全顶着熊猫眼去开铺……
★
一连5日的精神与r体双重惩罚,烈明野从英俊变颓废、从伟岸变憔悴,折磨他的同时也在折磨我自己。算了,不知者无罪,过了这么久我的气也消了。今日便让他回房睡吧,若再摧残下去不晓得他的身体会不会垮掉……,
与骆枫签下最新的买卖协议,有效期长达一年,他现下给出的价格已最低,不论对我们双方谁来说都有利。
我走在前头,身后随着骆枫绸庄内的伙计,伙计赶着马车帮我将布匹送去“同福”。
街上人流涌动,还有不到1个月便要过年了,老百姓们已开始着手提前备置年货。古代的新年远比21世纪有气氛,尚未大年三十,但过年的喜庆劲儿已渐渐地散发出来。
“哗棱、哗棱”的声响吸引我的注意,下意识朝左后方看去,只见一位与小苍炽年纪差不多大小的女娃儿甩着两条麻花辫一蹦一跳的走着。粉色衣装,精雕玉啄的小脸,白嫩肌肤,两只银铃分别戴在左右两边的辫子上随行走而撞击,声音煞是清脆好听!
只是一眼,我便喜欢上这精致的娃儿!不晓得是谁家的女儿,这般可爱。从衣装上看是户富贵人家,向后张望,女娃只一人,身旁未有大人陪行,这令我心升疑惑,难道不怕有“拍花子”的偷儿将孩子掳去?
正想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自身后传来,伴随惊慌失措地叫喊,“前头的快闪开,马受惊了!”
闻声,差一步走至我跟前的女娃儿停下脚步向后张望,见高头大马疾速近,当即懵了,甜美的笑容僵在唇边定格。
情况万分火急,我几乎没有考虑,飞快冲上前抱住吓傻的她向一旁躲去。说时迟、那时快,我躲开了致命却未能躲过受伤,只觉左肩膀传来撞击巨痛,反s性护住女娃在怀,侧身摔倒在地上。
“小姐——”
“烈夫人——”
两道惊心呼唤,一道来自骆枫庄内的伙计,另一道想必是女娃的随从。痛楚由手臂无限蔓延至全身,我甚至连查看女娃是否受伤的机会都没有便陷入了昏迷。漆黑,疯涌压下!
不晓得晕迷多久,张开眼睛的我很快又闭了起来,只因左肩膀上的痛楚!“唔……”闷哼出声,努力撑开眼皮,熟悉的浅黄色幔帐映入眼帘,我在家里!
“叶儿!”耳畔传来低哑的惊喜之声,我转动酸痛的脖子朝床外看去,见到了烈明野愈显憔悴的削瘦面容。心一疼,眼眶也有了湿润,哑声唤道,“相公……”
他握紧我的右手,“你为何行事不走脑子,幸好只是伤了肩膀,若被马蹄踩到结果不堪设想!”眼中既有心疼也有埋怨,更多的还是我醒来的喜悦。
我牵动唇瓣轻轻一笑,眨了下眼睛,问道,“那女娃儿呢?”
“放心,你将她保护的很好,已送回樊府还给了樊彬。”
闻言,我“啊?”了声,随即惊讶的张大眸子,不可思议的确定追问,“那是樊彬的女儿?!”
“不错。”烈明野点首,“丫头少看了一眼那娃儿便自个儿跑了,樊彬夫妇非常感澈你救了他们的女儿,说待你醒后给他们去个信儿,他一家三口要亲自来谢你。”
听罢,我不知该笑还是该哭。想笑是因为竟然凑巧救了供货商的女儿,想哭是肩膀真的好痛!
见我神情不对,烈明野当即便要去找草湖。我将他拦下,摇摇头说道,“就是疼,不碍事。”手臂上除去火辣辣的痛感还有丝丝沁凉,既舒服又难受。
他心疼极了,轻抚我皱巴巴的脸颊后怕说道,“好好的去了骆枫那儿却被抬着回来,你真是吓死我了……”拉着我的手压在他心口上,让我感受他快速紧张的心跳。
“对不起”我当时没有多想,那是一条小生命,我不希望她没有成年又早早的夭折……”死去的婴孩已太多,能挽救一个是一个。
“你……唉!”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我错了……”事隔5日,道歉的对象颠倒过来。
“夜深了,睡吧。”他不忍心再责,缓和了面色,放柔声调哄着我。
闻言,我瞅了眼桌上燃烧的蜡烛,脸一红,结结巴巴的小声说道,“那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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