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逃离 2
悄悄地向阳台爬过去,她记得那边有有楼梯能爬上顶层,那边和隔壁的楼有一个梯子能爬过去,当初这座复式楼刚修好,本来想把梯子拆卸了做花架的,但是没来得及。
小心地勾住阳台的栏杆,风若悠像壁虎一样紧贴着墙,正要跃过去,却在最后一刻僵硬地停下了动作,阳台边上有两道黑影正重叠在一起,其中一个迎着阳台房间的光,让黑暗处的她看个清清楚楚。
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除了风墨天还有谁,此刻他被圈在一个高大男人的怀里。
“司,你差不多一点,我不想让king生气。”他依旧是那似笑非笑的招牌表情,只是眸中闪着略微无奈的柔光,看着正埋头在他颈项间努力砥舔吸吮的男人。
“为什么,就因为king是‘国王’么,所以你才对他……,但你是‘祭’啊,不属于任何人的‘祭’,如果你能接受他,为什么不能接受我?”龙泽司紧紧地抱着风墨天,有些暴虐地撕扯着他的黑衣,发泄着心中的焦躁,一手用力地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摩梭,另一手也探入他裤子间,挑逗揉搓着他的欲望。
“不要这样。”风墨天没有强行推开他,仿佛在哄劝着得不到糖吃的任x孩子。
“如果是因为‘国王’的身份话,那我不介意取而代之。”即使那样要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龙泽司眼中闪过冰冷杀意。
“‘骑士’,如果你忘记自己的职责,我不介意让‘审判’来进行裁决。”风墨天依旧是笑得美丽,但那笑意里的森寒让龙泽司明白自己有不能触碰的底线。
塔罗这个不知从多久以前就存在的古老神秘组织,如同一架桥梁控制着世界黑白两个世界的平衡,在一次世界大战和二次世界大战的期间,它的存在才渐渐被人所知,但不论是协约国还是盟国,对此都是讳莫如深,组织里骑士的职责便是守护国王,而国王是组织里的统治者,教皇是组织特殊势力的管制者,祭则是最神秘的存在。
历任祭都是在组织最需要的时候才出现,某些时候祭的话比国王的话更有用,许多人认为祭便是塔罗幕后的c纵者,但历任祭都是戴着面具出现,没人见过真面目。
惟独这次的祭,在上任祭带来的时候,并没有带着面具,那个十二岁的孩子只是笑吟吟地看着那些比他强大许多的存在,在众人诧异的、复杂的、森寒的目光下成为塔罗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祭。
当然,这其中的无数考验也不是外人能想象到的。能得到上任祭的认可本来就已经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每任祭都有奇怪的癖好,这癖好通常都能将人玩死。
“天灵之于我而言,并不只是国王而已。”风墨天轻轻地拍拍龙泽司挫败的脸,他并不习惯看着骄阳一样耀眼的他出现这样的表情,只是他无法回应。
“让我抱一下。”他紧紧将风墨天搂在怀中,细细密密的吻落满那张美丽得叫他心痛的脸,忍下自己勃发的欲望。他之所以如此迷恋风墨天,除了他完美j致的外表,还有那无人能及的奇异魅力,教任何人都甘愿沉醉在他如水的眸光里。
风墨天微笑着,耐心地安抚着怀中的狮子一样骄傲的男人。
直到两人离开,风若悠一个摇晃,差点跌下楼,却被一只手紧紧握住手腕,她倒抽一口凉气,对上一双绿如翡翠的深邃眸子。
“美丽的小姐,请您千万要小心。”冰绿轻笑着,将她抱过来,高挑修长的身形,俊美的脸在月光下宛如希腊神话里的神祗。
“你……你怎么进来的。”风若悠眼中闪过惊惶,面上依然一片冷然。这个房间没有风墨天的允许谁都不能进来,他刚才到底看到了多少。
“您是不是想要离开这里呢,您似乎是被零尘软禁在这里的吧?”冰绿礼貌地微笑着,退开两步为她拉开凳子,一举一动里满是骑士风范。
“你……想做什么?”风若悠怀疑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他话里的暗示教她不得不怀疑他的目的,他要帮她?
第七章 逃离 3
“囚禁与伤害一位淑女,是条顿骑士绝对不愿意看到。”他优雅地坐下,背脊直挺,那是一种军人的坐姿,让风若悠不禁有些疑惑他的身份,这些日子诡异而不堪的遭遇让她警惕起来。
“当然,零尘,也就是您的弟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当然不会背叛他。”他轻勾起薄唇,轻易看穿她的心思。
“那你?”风若悠不动声色地问。
“明晚十二点,我们会处理一些冒失的家伙。”他弹了弹手指,风若悠这才发现他的修长的手上套着白色的礼仪手套,还绣着j致的鹰纹。她微微皱眉,总觉得那鹰让她有些怪异的熟悉觉。
“那个时候,会有十分钟的时间,您的房子内会没有一个人,相信您因该有自己房间的钥匙。”冰绿微笑着,给出一个答案。
风若悠一震,没错,她有房间的钥匙,但是自那夜后门前都有人守卫,她就再用不上钥匙了。“美丽的淑女,我并不能再提供太多的帮助,抱歉。”在她怔神间,冰绿已起身走到她面前,高大修长的身躯微弯,行了标准的绅士礼,执着她的手,轻吻了一下。
“我先离开了,淑女,请好好休息。”
在冰绿离开房间时,风若悠才回过神来,忙道了声:“谢谢你。”
“愿意为您效劳,淑女。”他下颌微收,扬起个温和高雅的笑。那种完全欧化的有些做作的贵族语言以往在电视里才看到,如今在冰绿口中说出,却一点也不觉得突兀,那种绅士作风会让每个女孩都觉得自己真的是中世纪的淑女。
冰绿刚出去没多久,门又打开了,风墨天似笑非笑地依着门看着风若悠,黑衣黑裤,勾勒出完美的纤长身形,称托出他绝美白皙的容貌,却也让他看起来更像来自黑暗的恶魔。
风若悠控制着自己不要做出逃跑的举动,这样的行为只会刺激一些人,冷汗一点点地沁出手心,虽然他自从那两天后没有再碰过她。
风墨天维持着那样的姿势看了她半个小时,淡淡留了一句话:“不要接近双胞胎,他们不是你能碰的。”
风若悠愤怒又屈辱地咬着下唇,他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说她不知廉耻地勾引人么。很久以后,她才知道这句话更近乎一种忠告,即使它从恶魔口中说出来。
风墨天说完这句话后,便离开了,风若悠头大地揉着太阳x,倒在床上,天天晚上她都害怕得睡不着,j神紧绷得快神经衰弱了,后来发现他没有再对她下手,这才稍微安心。
夜里怎么也睡不着,反复地想着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有逃跑路线和后路,终于下定决心才疲惫睡去。夜半被手脚的束缚惊醒,黑暗中惟一能看得清的是那双如黑钻一样晶灿的眼睛,嘴被封住,有湿软的舌尖在唇上勾画。唇,被狂野的撕咬着;齿,被生生的撬开;舌,被激烈的纠缠着。
无声地挣扎,却完全挣不脱他的压制,怒极,她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闻到血腥味,痛快的感觉还没蔓延开多少,被强制打开到极限的腿间花心就被手指深深刺入,没有任何润滑,她忍不住痛呼出声,想要缩回身体却没有办法,只能死死咬住他的肩。
“为什么,你不是……不是同x恋么?”她含糊地问,心情仍然震惊而复杂,还有厌恶。
“偷听别人说话是不好的行为哦,姐姐。”风墨天轻笑,放肆地在她娇嫩的蓓蕾揉捏。
感觉到他手指在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挑逗,另外一只手下滑到臀部上方则以一种奇特的节奏揉按着自己脊椎后端,身子忽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阵阵地酥麻传来,柔软下去,有温热的y体缓缓流出,还没来及羞怒,一gchu大灼热便毫不留情地地全部刺入。
撕裂她的自尊,疼痛与罪恶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渐渐淹没所有神智,怒火在脑海中盘旋,只想狠狠地咬死侵犯自己的人,她咬的越用力,他的动作便越chu暴,那样的冲撞如同暴风雨般几乎要让她昏迷。
一次又一次感受到那灼热的y体释放在自己体内,直到她彻底失去意识,身体麻木,每次意识模糊间都听到他chu重的喘息和不知在低喃着什么样的语言。
昏睡到第二日中午,耀眼刺目的阳光洒下,她猛地起身,却因为下半身的酸痛无力摔回床上,强忍着痛苦去清洗一身的粘腻,坐在浴缸里看着自己被水刺痛的身体片刻,她咬牙骂了句:“畜牲!”
出去时,看到床单已经换过,她吃过放在门边的食物,闭着眼躺在床上修养生息,直到夕阳落山,才拖着依然酸痛疲惫的身躯踏出房门,一楼舒适的沙发上坐着几名各具特色的美男子。如果换在过去,她早就蹲在一边大肆欣赏加流口水了。
而此刻,她恨不得把这些人都赶出去,他们竟然在她和镜之的爱巢里享受着本该是他们的一切。
镜之珍藏的酒,镜之喜欢玩的游戏,镜之的电脑,还有那些她忍住心痛特意订购的昂贵水果,还有为了镜之购买的原版电影。
苍白着脸,她定神走向楼下的书房,感受到恶意的、鄙视的、调笑的、冷淡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简直像个幽灵,不,幽灵都比她漂亮,真难想像这么丑陋的女人竟然是你的姐姐,零尘,你是不是搞错了。”不高不低恰好让她听见,泷泽司抱着风墨天在打游戏,连讽带刺。
风墨天笑笑,漫不经心地扫过她:“我也没办法,不过她确实是。”
风若悠不为所动地走着,她知道自己像个鬼,风墨天只允许她穿睡衣,连内衣裤都不允许,那种长的白色的睡衣,配着自己苍白憔悴的样子,自然很像鬼
去到书房,她拿着一幅和镜之的结婚照走出来,冷然地瞥了他们一眼,又回到自己房间,如果那时候她回头去看一下他们在看到照片后互相交换地奇诡异目光,或许后来她的人生就会不一样,但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那么多如果。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她梭地弹起来,拉开地毯,趴在地上从门缝里看出去,门外确实没有人的脚,再从窗口看出去,那些平时二十四小时守在房子外面的人也都不见了,一切安静得诡异,仿佛暴风雨来的前夕,她迅速地将床单撕毁,然后结成一长长的绳索。
从床底拿出被透明胶贴在床板上的潜水服,脱下衣服,迅速穿上,镜之喜欢潜水,这是他放在书房柜子里的,当时将衣服藏在自己长袍里,便用了大幅的照片挡住自己的身子,那时她心跳如鼓,差点就露馅了。
她看了一下钟,上面的时间指向12点07分,她没有从正门走,而是迅速地打开窗,将绳索跑下去,却没有顺着绳索爬下去,看了一眼手上皮夹里她和镜之的照片,她轻吻了一下照片,随即把皮夹收进潜水服,从窗台上往阳台爬去。
顺利到达阳台后,又把原本戴在脖子上的项链扯断,然后顺着窗户的方向远远抛出,做好一切后,她呼了口气,看向那道几乎悬空的小铁梯,那g本不能算是梯子,只不过是水管外面没来得及拆卸的施工架,为了防小偷原本也是要拆掉的。
第八章 逃离 4
黑色的潜水衣在夜间恰好地隐住了行迹,她一点点地从小梯子爬上了楼顶,脚刚落地,才吁了口气,忽然一边墙上发出“哧哧”两声,风若悠正觉得奇怪地回头一看,黑暗中几道微弱的反光闪过,她吓得赶紧蹲下,也因此避免了被s成筛子。
之前被软禁的时候,站在窗边就看到过几次那样的的光芒,那是消音器的反光。
看来所谓处理冒失的家伙原来指的是“火拼”,该死的,那个臭小子果然是去混黑社会了,她忿忿然‘呸’了声,放弃在此时爬到对面楼的计划,然后连滚带爬地往花台下躲去。
石质的花台下是个死角,她缩进去后,瞥见一旁堆着几大袋子泥沙和用剩的水泥,忙又把那些东西拉过来挡在自己的面前,只留下个缝偷瞄外面情况。
果不其然,只见通向对面楼的架子上,正轻巧爬过来几个人,刚m到这边,就被几发点s直接撂倒。
好赞的枪法!风若悠暗道,又想起此时如果是自己挂在上面,八成呜呼哀哉了,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蜷缩得更紧。至于为什么她会知道那些枪法中的专用词,还要多亏了她平时写小说总要多方涉猎各种知识。
城市伏击劫持,又在人烟繁华的社区,不能惊动当地警方,如果是训练有素的老手针对普通人是很容易的事,但如果是针锋相对的话,难度级数成几何上升,尤其在双方都不想惊动警方的情况下。
侧身、右手勾上对方右臂,左手一按第七节脊椎,身材魁梧的敌人便如绵花一样软倒,同时拔出对方的枪回身s出一个单发,4.5口径的mk7的子弹正面穿过偷袭者口腔与脑干,子弹的灼热凝固了大脑的血管,偷袭者毙命。
三秒钟无声无息地撂倒两个敌人,风墨天优雅地用丝绢擦了擦手,淡瞥了眼正站在一边看戏的冰蓝:“你不知道我出手费很贵的么?”
冰蓝耸肩做个无奈的姿势,深邃的蓝眼里闪过迷恋的光芒:“只是想让你活动一下筋骨。”零尘杀人的机巧简直是一种艺术,优雅、简洁、利落,并且见血极少,意大利的那位教父大人是恼羞成怒了么?
懒得理会他,风墨天推开房子大门,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句尸体,穿着黑衣人们正提着尸袋熟练地善后。
其中一名黑衣人迟疑着上来,递过去一串项链:“少主,小姐的项链,在小区侧铁门那发现的。”风墨天接过项链,眸里闪过异芒,继而似笑非笑地瞥了眼坐在沙发上喝茶的冰绿,刚刚经过一场打斗似乎完全没有影响到这位年青的德国绅士,连檀木色的发丝也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接到风墨天的视线,他推了推眼镜,微笑招呼:“尘,累了吧,刚沏的锡兰乌巴红茶。”红茶香称着满地还没消散的血腥味和正在处理尸体的背景,实在有些怪异。
“总喜欢放跑我的小宠物,海德里希你的恶趣味什么时候才能改?”风墨天摇头叹息,灿烂的笑脸却没有改变。
“尘,你在生气么?你知道条顿骑士的守则,我愿意为此接受你的惩罚。”听到他直呼自己的名字,那是他不悦的象征,即使他看起来与平常一样在微笑,冰绿眸子里闪过一丝深沉。
两条修长的腿跨开轻压上冰绿身边的沙发,风墨天居高临下地抬起他的脸,似笑非笑地道:“看来我的绿已经做好受罚的准备了。”
“零尘。”这样的诱惑的模样让冰绿微微一颤,大手自动扶上风墨天线条优美的修腰,一边的泷泽司剑眉一挑,刚要发作,便听见风墨天清雅好听的声音说:“半年之内,不准离开慕尼黑。”
“不要吧,那不是半年不能见你?“冰绿完美的骑士面具第一次破裂,失声叫起来,泷泽司忍不住大笑起来,拍拍冰绿的肩揶揄:“活该!”他早看这小子整日里挂着那种德国式的严肃和优雅不顺眼很久了。
风墨天丢下沮丧的冰绿,看向囚禁风若悠房间,唇角微翘:“冰蓝,要不要到楼顶透透气?”
顶楼的天台仍然有人在收拾善后,风若悠暗暗叫苦,心里暗暗发紧,完蛋了,这些人怎么还不下去,看那些人的机警,自己只要发出一点声音都会被发现,想起被逮到的后果,她就面有菜色。
悄悄瞄了收拾得差不多,正准备离开的人影,刚悄悄地推开那水泥袋子要往外爬,就见着两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楼梯那,好在正要离开的人挡住了视线,她一惊,僵在当场,缩回去还是爬出去?
“少主。”黑衣人们恭谨地低头行礼,
“嗯。”颔首后,风墨天目光扫了一眼顶楼,和冰蓝对视一眼,径直往那花台走过去。
“呯”点燃一g细长的烟,冰蓝看向依在花台前的风墨天,轻笑道:“零尘,看来你的调教手段退步了,宠物也敢跑。”
风墨天长翘的睫毛在月光下泛着莹光,漾开个美丽却危险的笑:“所以我在想,如果抓回我的小宠物,是用死魂1号让她的身体半麻醉后,再慢慢调教成只有被鞭打才会感觉自己活着的娃娃好呢,还是在她身上用km针从脸上开始纹满美丽的花纹,让她一旦被触及便敏感到痉挛好呢?”
冰蓝挑眉:“麻木与敏感的极端地狱吗。”这家伙还好意思说海德里希有恶趣味,恐怕他也不逞多让吧。
“吓坏了淑女,我会心疼的。”冰蓝咬着烟邪笑,长腿轻勾,那重达百来斤的沙袋便迅速飞起砸到不远处的小蓄水池顶盖,呯地一声巨响,吓得对面楼的狗儿汪汪叫起来。
无语地看了冰绿一眼,风墨天转身离开。
“尘,你不会真生气吧,宠物真的跑了。”冰蓝上前勾住他的肩嚷嚷。风墨天勾起嘴角,唇边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怎么会呢,就先让她在外面玩玩吧,玩累了自然会回来。”
冰蓝怀疑地看着他,零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他们走回灯火明亮的客厅,大厅里早已收拾妥帖,如同什么事都未曾发生,冰绿依然优雅地喝茶、看报纸,瞧见风墨天身后只跟着冰蓝时,他眸中微微闪过异芒,随即又如水入大海,了然无踪。
“想不到那女人还挺机灵。”竟然还会制造假现场,不过对于他们这些专家而言,实在班门弄斧,泷泽司半嘲讽地道。
风墨天坐下,把身子靠近他自动张开的x膛,淡淡道:“明天我们搬家。”随即又想起什么,看了冰蓝一眼,冰蓝会意,捏灭了烟,迅速折返阳台。
“呸……呸,差点呛死我了。“从蓄水池里坐起身,风若悠吐掉吸管,大口喘着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用力推开蓄水池的盖子,瞪着那压在盖子上的水泥袋子一秒,她迅速地跳出来,时间很紧,他们很快就会发现自己并没有逃离这栋楼。
她甚至可以听见那些黑衣人上楼的脚步声,这个天台他们不可能不派人上来监视驻防。
看了眼那通向对面楼悬空的架子,忽然想起刚才潜伏在水池里听到风墨天的谈话,她鼓足勇气向对面进发。
神哪,虽然我偶尔才拜拜,不过请你保佑我脱离恶魔的掌控,如果你不想饶恕我平时的轻忽,那么即使掉下去……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她一边爬一边祷告.
所幸……她成功了。
神啊,我感激你!风若悠几乎要欢呼,生生压下自己的兴奋,回身看了眼自己的屋子,却发现有隐约的人影晃动,吓得她赶紧一路狂奔下楼。
冰蓝只身一人走下来,耸了耸肩,风墨天却不甚在意地继续打他的游戏。
“怎么,不生气?”泷泽司拨开他的如缎长发,看着那晶莹白嫩的耳朵,忍不住伸出手勾弄它起来。
风墨天一巴掌推开骚扰他的手道:“司,你什么时候变成苍蝇的同胞了,至于我亲爱的姐姐……。”他顿了顿,露出个似笑非笑地表情:“我会等着她,自投罗。”
喜欢游戏的,那就开始吧,反正他们谁也拒绝不了神的游戏,拒绝不了便享受吧。
第九章 调教 上
“陈佳,谢谢你。”风若优望着身边的好友,感激地一笑。
清秀的女子失笑,大力揽住她的肩:“多少年的死党了,还说这种废话!”
“呵呵,你这个家伙。”风若优轻笑,心中暖暖的,自从那日她跑出来后,便直接来找到自己读书时代的死党,她什么也没问,便毫不犹豫地收留自己,并答应决不泄露她曾来找过她。
陈佳正色道:“对了,镜之已经保出来了好些日子,你怎么一点都没动静,虽然他仍在接受调查的阶段,但是有些事你还是当面问一下比较好。”
风若悠点点头,有些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我先走了,这里有点钱,你先拿着。”陈佳看她这副样子,只道她心情不好受,谁结婚当天,亲亲老公发生这样的事,心里都不会好受。
“陈……。”靠在好友温暖的肩膀上,她红了眼眶,差点忍不住说出自己遭受的一切,复又强行忍下倾诉的欲望,毕竟这样匪夷所思的事,不是谁都能接受的。
她也不想连累好友,强忍着眼泪送她离开。
关上门,她看了看手上的一千多块钱,心里叹了口气,还好她逃出来时拿了钱夹,里面还有银行卡,她当晚和第二天就分几次就把能取的最大额度取了出来,就怕自己的卡被人停掉,手上这几万块还是能撑一段时日的。
可是镜之……她该如何去见镜之?这样的残破的身躯……他们一直坚持留到新婚当日的甜美……
即使她并无过错,可她该怎么告诉镜之,她被墨天……镜之因为爱着自己,连带着也将他看作自己的亲弟弟般疼爱,有时她还嫉妒他们感情的融洽,他会多难过……虽然不愿意去想,心里却开始不能自抑的抽痛。
……
“小姐,云先生的包裹。”清瘦保安的声音略低,低着头,被大檐帽遮住大半张脸。
一身宝姿套装的端庄女秘书看了看单子,看看面前有些陌生的保安,礼貌地道:“放在这里就可以了。”
“可是,快件公司著名要云先生签字。”年轻的保安忙道。
“总监通常收件都只盖签名章的,你不知道么?”柳秘书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柳秘书,前台有人找。”办公室外传来声音。
柳秘书应了声,离去前不忘道:“好了,盖好章,你可以走了。”
保安点点头,却在柳秘书离开后,乘机悄悄退了一步闪身进了总监办公室。
成功调开谨慎的秘书,他呼地吐了口气,唇边扬起个得意的笑,大檐帽下清秀的脸,分明就是风若悠。看多了《越狱》和《反恐》之类的片子,小心些总好,而且她的气质本就多变,当年cosplay的时候扮演男生,还博得不少女生的尖叫。
空气里弥散着kenzo清冷惑人的香味,高雅宽敞的办公室仍旧和原来没有太大区别,看得她心里一酸,陡然生出物是人非的感觉。
隔壁小休息室散发着浅浅的光,想来镜之必然在里面了。
她慢慢向那里走去,才微微开了门缝,打算给他个惊喜,却被门缝里瞬间流泻出的声音和画面震住,宛如一盆冰水当头兜下。
“灵……你慢点,嗯……不要碰那里……。”低柔的声音,少年绝美的面容显得有些失神,有些痛苦忍耐的模样,直挺的鼻尖沁出汗水,如黑缎般的发丝披散着,白玉般剔透的上半身印着黑色凌乱的的衬衣,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他身上的男人薄削利落的深栗色发丝染了汗水,贴在脸颊边,斯文俊美的面容因此显得x感和邪气,暗金色的眸子里满是霸道的欲望。
“零尘,你身上哪里我没有碰过,为什么要忍耐呢?”男人沙哑着嗓音,狭昵而暧昧的长指扣紧少年的细腰,轻笑着咬住他x前娇嫩的粉樱玩弄。
第十章 调教 中
拿什么整死你,我的爱人……
冬天里用冷水洗衣服的人,会有一种经验,洗多了,肌肤和神经就冰到了麻木,感觉不出冰冷的程度。
她亦如此,原来压在神经里最后一g弦用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端掉后,她忽然安静下来,安静到可以听见皮肤里血脉流动。
有谁在耳边说:“赶快离开,快。”许久之后才明白,那是身体对危险的直觉,空气里仿佛满是粘稠诡异的蛛丝,房内蠕动喘息的人如洞x暗处的恶魔,一点点喷出蛛丝织就巨大狰狞的,必须在被发现前,悄无声息地慢慢逃离。
慢慢后退,一步、两步……不要碰到任何东西,厚实的羊毛地毯可以掩盖脚步声,只要这样慢慢退出这里,就会安全了,去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你的地方,躲起来,忘掉一切……忘掉。
“你怎么进来的,不是说了这里不允许进入么!”女秘书带怒而警觉的声音击碎满室y暗糜烂,也惊醒了沉迷在情欲中的恶魔。
“柳秘书?不是说过不允许任何人进来么……。”栗色发丝的男人,慵懒的目光从门缝里看过来,对上她的眼。
他含着情欲的金眸波光流转,闪过一丝疑惑,随即便是兴味的光,那目光y惊邪鹜得让她浑身寒毛倒竖。
不是的,这不是她温文醇雅的镜之,她的镜之有一双温暖深邃的黑眸,而不是这种y森的金属色。
“抱歉……。”她瞳孔一缩,迅速低头,在秘书惊讶的目光里,步伐不稳地朝门外冲去,一路跌撞,顾不得弄掉别人的东西。
电梯,电梯为什么那么慢,风若优用力拍打着电梯的按钮,心脏越跳越快,遇到危险,人的肾上腺激素便会不断涌出。
听到熟悉的嘈杂的脚步,她大惊,低骂了声该死,便一转,迅速朝楼梯处狂奔而去。
“抓住那个人,她是商业间谍!”“什么?”
可恶,竟然用这种手段,风若悠惊惶地三步并作两步,从逃生梯上跃下,满额的汗不知是热的还是冷的。
方才在办公室,她明明白白看见他的无声的唇语:“游戏倒计时开始,五分钟”
即使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本能也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身后不停传来的呼喊,她朝下一看,楼梯下亦有人不断往上奔来。前后都没了路,她大急,撞开一扇门,回身把门扣上,便向里跑。
黑长的甬道似是没施工完毕的楼层,身后地人声渐渐消失,她才呼了口气,慢慢地
向里走,思考着下一步的退路,这栋楼必然有许多出口,她只要等到下班混在人群里就好。
“呵,抓到了,五分钟。”温醇优雅的声音响起,她陡然大惊,已经被几只手狠狠按在墙上。
那熟悉而陌生的人站在一旁,轻笑地抬起她倔强而惊惶的脸:“果然有趣,之前我怎么没发现呢。”
被chu鲁扔在地上,即使有厚重的地毯,却依然摔的生疼,她看着四周熟悉的摆设,不由一阵心凉:“放开我,我要去警察局,你们这是犯法的!”
“姐姐,你真让我伤心。”低柔的声音响起,斜斜依着软床的风墨天,j致的脸上仍旧是那可爱的101号笑容,周身慵懒地气息表明着他刚从情欲中清醒。
云镜之长臂一揽将他抱过来,暧昧地贴着他道:“帮你抓回了宠物,要怎么谢我,小尘。”
少年轻笑,眉梢眼角是她从不曾见过的勾魂摄魄,教人色授魂与,看得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唾弃自己却移不开视线。
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风墨天的目光微斜,却愈发显得撩人,云镜之喉里发出低沉的笑,一口咬上少年玫瑰色柔软的唇:“小恶魔,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只能看着我。”那双金眸里却满是爱怜。
她渐渐木然地看着面前荒诞的一幕,脑海里只有一句话:
拿什么整死你,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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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小瓢瓢NO.1 薇薇安鱼肚白的天空刚刚放亮,圣安娜修道院内钟楼顶端的钢铁十字架被细雨淋了一夜,在寒冷的清晨闪烁着微微的冷光。沉重的黑色木漆大门被从里推开,一名身材纤弱的小女孩吃力的推开门后,将妈妈的粗线披肩在身上裹了裹,往中央庭院里走了几步,随后揪起了小鼻子打了个喷嚏。圣安娜修道院奉行的是以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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