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便是这般,我才一直迟迟不去寻他,可他却在尘埃落定后丝毫没有给我音讯的打算。
揉了下眉心,我现在要算计几方面?
未来的自己,守灵,神界的神人,外加命运的意思?
累不累,他们不累可我累!
猛然起身,双目稍稍眯起“冰焱!”
很大一个出路,非常之大!
未来的我和夏目双双都没有提起过冰焱的将来会如何。
或者说,从他们口中探查出,根本没有这条泥鳅什么事!完全没有这号人。
就连我几个将来的追随者,夏目都会和我细细道来的情况下,没有道理会遗漏冰焱这么个角色。
更何况这条泥鳅不是省油的灯,他更不可能按耐得祝自己有事没事爱折腾的性子。
可夏目没有提到,丝毫没有提到!这是为何?
创始卷 第七百七十二章 说来了吧
冰焱可以说是我生命中最为重要的角色,至神界后。我一直忙忙碌碌,而他身为冰龙之王自然绝不可能只是停留在我的身旁。
自他破壳后,这是首次,也是第一次离我这么久。
要知道,他可是陪伴在我身边时间最久的生物!
就连苏羽然他们相加的时间都不会有他在我身边一半长,可夏目对他只字未提。甚至,甚至如今想来,他根本就是刻意隐瞒。
而我已经被是是非非折磨的头昏脑胀,根本无力去留心这种潜意识,本该说是本能便能察觉的错误。
如今,当务之急我该明白为何夏目会不提起冰焱。
得到那零星片段的记忆,里面述说着什么?
所有的一切都与白灵安有关,可却偏偏没有冰焱,对没有冰焱!
如若说,我的未来并没有冰焱出现的话。
为何来到这世界我的身边的夏目却丝毫没有对冰焱留有任何疑惑和陌生?
甚至是可以说,他非常了解冰焱的喜好,知道他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
不,他是刻意隐瞒,绝对是刻意隐瞒。
冰焱对我而言至关重要,绝不是他所能帮我做什么,而是他对我心灵乃至灵魂的重要!
深吸了口气,真他、妈的该死!夏目到底是为了什么?
从东陵破天忽然联想到他为何会离开我,从而察觉冰焱的问题。
不过,我是不是可以联想,东陵破天的离开是一个提示?
提示我想到冰焱?
既然夏目不与我说,我自然也不会傻乎乎的跑上去问他。
要问的人,则应该是另一个……白灵安!
想到此处,便大步跨出房门。
落日的夕阳分外美丽,他依旧一身白衣,微风轻轻的掀起他的衣角,抚摸着他的发丝。
祥和而宁静的面容,那种绝美的姿态,却隐隐带着几分挣扎。
我心中自然明了他为何在挣扎,可同样,也在疑惑。
疑惑他明知我并非他所钟爱,甚至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却为何还愿意停留在我的身旁?
他爱的烬孤狐是那位创始拼搏了十个创始日,在血与死亡中挣扎而出的男人。
而非如今被保护在温室中的我……
如若没有说错,如今的我,他应该还看不上眼。
或许,甚至……都不如他过去那些陪伴过他的过往……
微微垂下了眼帘,刻意放重脚步。
白灵安面带微笑的回头,对我伸出了手……
凝视着那递来的手,白皙的手指,细长而有力,干净的指甲,带着一层健康的桃粉色。
掌心向上,微微卷起的手指,似乎有着一种淡淡的期待。
期待什么?
期待我这个根本不是他所钟爱的男人,还能去牵住他的手?
嘴角稍稍上扬,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苦涩。
张嘴,刚想要说些什么时,却猛然间被身前那人搂住。
双唇还未来得及合拢,已经被纳入捕捉。
滚烫的,微微带着几分颤抖和他自己都不取置信的激动。
热切的,不顾后果的纠缠与之灵深处出的渴望在瞬间点燃。
疯狂的,略带不舍和感恩的……
对,是感恩,他在感恩什么?
猛然间明白这个道理的我,心中狠狠被抽了一下般的疼。
明白他所面对的,不舍的以及回忆的……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人拥有那份曾经美好的记忆。
如今,他只能用渴望的目光注视着我的成长……
爱着我,却同样茫然的等待未来的降临。
我不知道他在等待中所受的折磨,我更无法去体会这些。
双唇被他咬出鲜血,口腔中已经有了几丝腥甜的气息。
可他依旧疯狂,或者说执着的索取。
直到,直到他的泪水落入我的颈侧,落入我的衣襟内,我才抬手拥抱住他。
怀中那人微微颤抖,可那份索取的疯狂却不再失去理智,逐渐的,缓慢的,他似乎安定,似乎平息。
温柔的舔舐,轻轻的吸、吮,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缓慢的带着几分轻轻的呻、吟。
半刻,他的双唇才离开。可目光依旧停留我我的身上。
鼻翼与鼻翼之间如此贴近,似乎只要轻轻一动,他便又会亲吻上来。
“孤……”浓浓的满足和眷恋,不舍的用双唇摩挲在我的脸颊,断断续续的亲吻。
“我,”垂下的眼帘开始颤抖,并不敢面对眼前这人浓浓的,甚至可以说是绝望的爱“安,我……”心脏跳的很快,快的都让我觉得自己晕眩,可双腿开始笔直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并非你;心中那人。”
过于被保护的烬孤狐,温室中的我,如何能与他匹配,更何况,就算是那样的我,还不是一对一的爱着他,忠心不渝的眷顾着怀中那人。
可以说,在瞧见白灵安的瞬间,我内心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和喜悦。
可也在同时,我明了了如今的自己配不上他,完完全全的配不上……
白灵安缓慢的摇着头,上唇摩擦着我的下颚。
那点点的暧昧和说不出的情怀让我下意识的搂紧了怀中那人,可随即又松开。
白灵安似乎并没有任何的介意,他淡淡的依旧用那满足的含笑专注的注视着我。
“孤,你是他,你便是他……你们本就是一个人啊。”轻轻的感叹,似乎在汪洋的大海之中,找寻到浮木,死死的拽住,狠狠地拥抱。
我没有他的记忆,没有他的经历,如今的我或许在你眼中只是一个孩子。天真而无知,可笑而痴傻。”转过头,望着那轮即将沉入黑暗的夕阳。
我不知到底是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更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他的答案……
可先前对我伸出的手,暖暖的贴在我略带冰凉的脸颊上。
细细的,婆娑的抚摸。
悠悠的叹息让我更为不知如何面时,嘴角的美容上扬的越发灿烂。
“你,身上有他的气息,我知道,你便是他,他便是你。你们本就是一人,的确,没有过去乃至将来的经历的的确确不是我所熟知的烬孤狐。可你身上却有这一股他的气息……”双手再次搂住我的脖子,整个脸埋在我的颈侧,眷恋而满足的深吸了口气“你的一言一行,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熟知,或许如今的你还略显稚嫩,可没关系我愿意等,我一直都愿意等你的……”
“可夏目的到来,也预示着我们未来的轨迹将来改变。”他必须面对现实,必须!“我不可能单独的属于你,白灵安如今罢手对谁都好。”自己对他,不可能有爱。最多只是一份好感,可心中却有着把他对等于甚至是更高于苏羽然他们的爱意。
这种感觉让我无奈,明知是命运的意思或者说夏目埋在我灵魂深处的记忆作祟,可依旧排斥不了。
我还在联想时,丝毫没注意白灵安稍稍的离开。
双目之中深深的埋藏着愤怒,猛然回神,他立刻合上眼帘,深吸了口气“的确……的确!”愤怒让他不再温和平息“这才是我最无法忍受的地方,过去固然知道你有过一段过去,可以就让我难以忍受,更何况如今?”
挑了个眉头,稍稍后退一步“所以,现在就松手不好?”无所谓的双手抱于胸前,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哈气“守灵,你哥哥也会太平点不是?”
我这散漫的样子似乎激怒了白灵安,愤怒之下狠狠甩来一巴掌。
这锐利的气息以及愤怒甚至霸道的气势让我恍惚觉得,这是白灵安的另一面,很少在我面前出现的一面。
就如同记忆中,他会倔强甚至霸道的命令我不得再思念苏羽然一样。
丝毫不顾对方的感受,可却又……
脸,掀到另一面。
夕阳已经完全沉入了黑暗之中,夜晚的风更凉更大。
笑了下,转身“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走吧。”没有再多做留念甚至挽留之言。
走,他到底走到何处?
我房间旁,属于他的卧室,还是……辰界,属于他的地盘?
这点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创始卷 第七百七十三章 夏目作何?
当回到房间后才忽然发觉,自己做了一件很傻的事。
什么事?
我今儿从晒太阳被白灵安蹂躏到忽然想起东陵破天,因为东陵破天的背叛忽然发觉冰焱的问题,转而从冰焱的问题跑去找白灵安,可又和白灵安说了些私人的感情问题,最后说不准问题没问出,直接把人气走了。
这多荡漾,多折腾?
最荡漾的问题就是,如果白灵安走了的话,我要么从外挂这儿得到答案,要么就是自己猜!否则?否则甭想知道!
夏目既然刻意不说,那便是我找上门去他也不会说。
可唯一有可能会说的人已经被我……完全是搞砸了!
狠狠敲了敲脑袋,如今该怎么办呢?
先把东陵破天找回来好好聊聊?还是说找冰焱?
那一夜,很多人没睡着。
在房内的我,在门外的白灵安,以及不知为何忙碌的夏目,还有忐忑不安的守灵……
我们心中都有着自己的苦楚,自己的绝望。
缓缓合上眼帘,其实就算守灵直接明了的问我,是否会牺牲神界,我也会坦然告知。
不会,我不会牺牲神界。
为何?
因为辰界即将走向灭亡……
不用谁再去刻意的告诉我辰界如今有多艰辛,有多困难。
我已经用自己的双目去看了,去了然了。
辰界已经苟延残喘,它还能坚持多久?
谁也说不好。
便是如此,我绝不可能因为怄气而牺牲一个神界。
就算神界比他好不了多少,可那也只是不少罢了……
创始的步伐已经迈开,在夏目以及那些外挂的暗箱c作下,我这个看似需要干些什么的人,如今却是最为清闲的。
说好听的我是领头人,说不好听的,我只是个傀儡。
第二天,白灵安依旧出现在我面前。
只是目光不如过去那般温存,他似乎开始想通什么,于是,他开始在苏羽然,子书落等人乐观的注视下疏远我。
而我,也不会接近,也不会去说那句愧疚的对不起。
如若我再去触碰,那我才是对不起他。
白灵安是等骄傲?
他不会为我留下,如今的留下只是为了想明白更多,为的是能离开我,离开我的生活,看清楚如今的烬孤狐并非他记忆中所爱的那个烬孤狐罢了。
于是,我开始堕落,我要用现实告诉他,我不是那个人……
过去或许是为了逃避,为了某些自己不好意思而不愿在夜里接近子书落他们的房间。
如今,夜晚的低吟总是会一直徘徊持续,直到黎明时分才停止。
很显然,我做对了。
白灵安的眼神中出现了绝望之色……可他还没走,恐怕他心中还抱着一丝侥幸的期待。
毕竟,他是知道未来的人,他还想看看我能不能成长……
只是,既然我已经知道答案,白灵安你还觉得可能吗?
嘴角稍稍的上扬,那抹许久不曾出现过的讽刺流露。
我是谁?
我是烬孤狐啊,我只是如今这个时代的烬孤狐!
绝对不是谁记忆中,或假想中的烬孤狐……
另一头,我打算找个时间好好和东陵破天谈谈,暗地联系了守灵。
可他却告诉我,在那次,便是那和谈当天东陵破天便消失。
他走得很干净,所以别说想从他那套出些私事,甚至就连他这个人,守灵都找不到。
我暗地挑了个眉头,守灵找不到代表什么?
其一,东陵破天如今的确是神人,神界大多数地方他都能去,可就算是如此守灵依旧找不到,便是说他不在神界。
其二,辰界他也不在,守灵和白灵安在辰界有着德高望重的地位,就算守灵把他们的世界糟蹋得不像样。可如今真正负责辰界的则是他们的父亲,魂燃禾,而不久的将来则是白灵安继承。既然守灵依旧找不到,那便当真不在。
其三,神界依旧被守灵封锁,没人走得出去。东陵破天的能力的确不错,可毕竟只是一个刚刚跨入神界的神人。绝不可能有已经拥有一部分创始之力的夏目这般能打开两界大门,更何况我都无法做到。
这三点很容易便帮我得出一个结论,便是……我先前的直觉没错,未来的外挂把东陵破天引开,顺带还带到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因此我和守灵都无法找到对方的踪迹,不过为何?
他要找东陵破天到底用意何在?还有,为何偏偏就是东陵破天而非旁人?
这次他说要代替我几日,为的是接近白灵安便让我心存几分戒备。
狐狸的本能,怀疑和戒备。不论对方是谁,那怕是自己。
揉了揉突突跳得生疼的太阳x,如今我又该怎做?
命运没多给我考虑多少时间,夏目忽然的到来让我有些措手不及。说实在的,我原本想要询问的话也在她略显疲惫的神色下化去。
“哥,好累,什么都别问我先去睡会儿。”小小的打了个哈气,头也没回的直接向房内走去。
我瞧着身前那些追随者,显然夏目带他们出去有所目的。
这让我心颤,因为那群人眼神之中少了过去的自在淡然,多了几分历练后的干练和忠诚。
对,是忠诚,对烬孤狐的忠诚。
只是,对哪个烬孤狐?
这点,我却不得而知了。
嘴角再次挂上一抹讽刺的冷笑,夏目什么事都想的很完美,可偏偏有一点让我不悦。这便是她觉得为了我好从而降临的好意隐瞒,可如今呢?
疲倦的揉了揉太阳x“你们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很显然,这群人被夏目或者说另一个我训练的不错,禁口令用得很完美。
没有多说一个词,都散了。
这训练有素的让我瞧着都牙疼,先前夏目带着这群人离开时,我留了个心思。
同样,守灵和我都无法找到对方的踪迹。
如若说,过去是东陵破天一个人,如今则是一群为数不少的人。
可以就该找不到就是找不到,该如何依旧如何。
夏目的能力我相信,要说她刻意隐藏这群人,却也不会做的这般绝对。
会做到这地步的,我想只有那人……
可,我这些追随者到底经历过什么?
看样子绝对不是小事,或许是我多心,有几个甚至连衣服都略显陈旧。
对于一个神人而言,显然是不可思议的很。
不过,他们的回来却让我了然和担忧,东陵破天如今是不是也置身于危险之中?
不过,他应该在另一个人身边,想来就算他再过于在意白灵安,却也不会把东陵破天扔与一旁。
下意识的咬紧下唇,深吸了口气,缓慢的放松身体。
如今,我要做的……
要做什么?就算有,就算我已经把表格计划都一一列举出来,就算我把每天几点起床,几点睡觉,几点做些什么都写出来。
可只要碰到夏目在场,我什么都别想做!甚至,还会被她越弄越糟糕……或者说……是越弄越折腾?
反正说不清,只要夏目在场,想要的东西,说实在的,就连我是她哥哥都不一定能否决。
因为不清楚夏目到底要做什么,因此这几日我按兵不动。既不去处理白灵安,也不去询问那些刚刚归来的追随者。
然而,我不动,并不代表夏目不动。
创始卷 回忆(上)
千百年的时间匆匆而过,烬孤狐有时赫然回首,都觉得一切过的太快太不可思议。
有时想想,这些略带不可思议的故事,当真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低头看着俊美无双的白灵安安静的躺在身旁,又觉得如此真实。
烬孤狐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毕竟他先就在梦中遇见了已经故去的苏羽然,那那人依旧如初次相见时那般,儒雅而淡漠。
嘴角微微上扬的笑容,是那般写意那般温和。
自己当初是何等迷恋这个男人?他淡雅的气息,如缕春风的温和,一直深深地,深深地吸引着自己……
可……烬孤狐起身摇了摇头从床上走到窗台前,眺望着远方。
神殿之内,四处空旷毫无人气。
烬孤狐不是喜爱被人围追或崇拜的,他所在意的只是如今这时代是否和平宁静?
他的世界,已经走到初成的最终章节。
山顶之巅的神殿,在神殿之内最高的塔楼之上,烬孤狐站在窗台能轻而易举的眺望远方。
四周,被云雾环绕的山顶,烬孤狐神色淡漠。
似乎从他们一一离开自己而去的那一刻,烬孤狐便已经死了,如今的烬孤狐是为了什么活?
是为了世界的和平?
想到这,就算是先前心情糟糕的烬孤狐,也忍不住“噗”的笑出声。
便在此刻,腰忽然被人从背后环住,尖细的下鄂靠在他肩头。
清馨却带着淡淡情欲放纵后的气息扑面而来,让烬孤狐立刻联想到昨夜的放纵和情缠。
“想什么呢?”慵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烬孤狐缓缓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想到那丫头这几日做的事了。”
背后那人一愣,随即也毫无掩饰的哈哈大笑。
那放肆的笑声瞬间让原先温和的感觉扫去,烬孤狐稍稍叹了口气,白灵安便是这样一个人,他不是苏羽然,不是汝修墨,不会淡然温和,不,或许说,他是温和也淡然,可他却绝不可能真正如此。
身后那人愿意臣服自己?恐怕是爱惨了。
这个与自己并肩而站的男人,他有着自己的天下,有着自己的高傲和冷漠。却遇到了自己,或许夏目并没有说错。自己是他此生的克星。
“那丫头也只有看到你怕,”白灵安摇了摇头,不怎么在意的说着,可那双手却缓慢的抚摸着烬孤狐的胸膛“听说这两天他在研究男男生子这个课题?”
“嗯,”没有拉开他的手,烬孤狐也想要一次,便放纵他那略带冰凉的之间沿着咽喉浮动。
“可,研究对象却是……她家那两位?”那比自己略为寒冷的身体,贴在背后还不怎么觉得,但那双手忽然的深入,紧贴胸膛却让烬孤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白灵安满足的笑了声“如果当真生了,这孩子算谁的?”
“这管我们什么事?”回身,一把搂住对方的腰,粗暴的扔到床上。
烬孤狐便是喜欢对那人在情事上略带凶残,狠狠蹂躏他的身体,狠狠的进入,看着他难以压抑的痛苦,却又缓慢的放松自己,为的是让他感到畅快。
烬孤狐压制着他的双手,高高举起,另一只手则漫不经心的挑开宽松的里衣,却不替他脱下。
一举进入,白灵安,看着他瞬间的僵硬和窘迫,烬孤狐笑了。
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俯视,几分压抑的目光。
白灵安羞愧的扭动身体,却不知这才是身上那人真正的目的……
下午时分,白灵安还在床上休息。烬孤狐已经起身离开卧房,而迎面跑来的夏目,那曼妙到不可思议地步的身材,丰满前胸还被他可以挺动,带着罪恶的。
可那张脸却是永远的纯真,最起码在旁人眼里,那纯真的,那天真的……
烬孤狐看着她这幅德性,就觉得牙疼的厉害。
“哥,”夏目怀中抱着一束纯白色的马蹄莲,向他徐徐走来。
“你怎么来了?”极其自然的揉了揉他的头。
夏目并没躲闪,反而享受般的微微眯起了眼睛“我要去祭拜故去的友人……”
烬孤狐一愣,他实在是想不出今天到底死了谁需要夏目去祭拜。
或者说,过去许许多多年中,今天到底死了多少人需要夏目祭拜?
当初创始时,每天都在死人,如若要一一祭拜,他烬孤狐可以三百六十五日,从头祭拜到晚,从日出到日落。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烬孤狐选择回避,收回手,他侧身“那你去吧。”淡淡的,没有起伏。
夏目似乎明了自己哥哥的意思,点了点头,从他身旁走过。
烬孤狐依旧眺望远方,绿意葱葱的世界,充满了生机,可他的心早已死去。如今,他爱着白灵安。
但,如若有人问他,爱白灵安多深?是否愿意放弃一切?
烬孤狐定然会淡淡的摇头,他不会。
可过去的烬孤狐却愿意为了苏羽然他们放弃一切,甚至是整个世界……
可如若这么说,是不是就代表着烬孤狐更爱过去的那些爱人?
只怕,不然。
只是,过去的自己天真而不成熟,如今的自己已经明了他身负的责任……
想到这,他缓慢的跨出神殿,走入某一座城市。
这已经有了繁盛的景色,这个城市的主人是一个有着才华却倔强的男人,年纪也不算小,可长着一张凶恶的脸。
街道两边人来人往,人们为着自己的生活而繁忙,宗是有许许多多的事要做。
大人牵着小孩的手,嬉笑的从自己身边路过。
女子温柔的对那孩子说着什么,可那孩子却睁着大大的眼睛,指着远处的糖葫芦,吵嚷着要。
那女子只是流露略带无奈的笑容,宠溺而幸福。
这样的笑容,烬孤狐过去也在一个人,甚至几个人身上瞧见。
那时的他们快乐幸福的很单纯,没有过多的事需要他们来考虑,他们的快乐是为自己的,他们的幸福,也是为自己的。
女子身旁的男人,没吭声,直接走到街对面买了两串糖葫芦走回那对母子身旁,把一串递给孩子,又把另一串向他身旁的女子送了送。
女子脸颊之上浮现一片羞红,不知说了些什么,却引来那男人的轻笑。
略带气恼的瞪了眼那男人,可引来的只是对方满足的轻笑。
就算如此,可他还是接过了糖葫芦。
眼神之中,那满足的笑容和幸福,无法言语……
这似乎是烬孤狐愿意停留在他们身旁时,他们所流露的笑容,也是白灵安流露的……
烬孤狐,他明白,他比谁都明白。
可就算如此,他依旧会这般选择。
他想,就算给自己一次重生的机会,自己依旧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现在,没有为何,没有犹豫。
如今的他,已经长大,必须长大了……
缓慢的转身,这便是他的世界,他付出一切代价,付出自己最为珍惜最为珍爱的代价换来的世界……
自他们死去后,烬孤狐从未祭拜过苏羽然他们,从来没有,一次都不曾。
可他却知道夏目会去祭拜,就像今天。
子书落的忌日吧?
可他就算知道,却也会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
他要自己的世界永远的安详和平,他要用这来纪念自己的爱人。
这个世界,是他的爱人,付出一切,乃至生命制造的阿……
创始卷回忆 (下)
烬孤狐的世界已经没有过去那般繁忙或者说多姿多彩。
单一的几点几线,神殿的公务,便是鸣天这边;夏目,这ㄚ头能给他或多或少带来些乐趣或新鲜,然后便是他的世界以及白灵安。
大多数时间,烬孤狐还是喜欢独处。
游走在自己所创造的世界之中,看着那山水,不知为何,他从不会感觉孤单。
如若要说,便是觉得有人陪伴在自己身边一般。
瞧见山水,如若不满意甚至可以随意改动。
让他不再是单一的,便是这一段段留下的痕迹方才让旁人察觉自己的创始者来到过此处。
受到恩泽的地方,总是更为受人欢迎,定居的人们方才越来越多。
烬孤狐在自己世界内晃了圈,便走到神殿,与鸣天稍加聊了几句,方知没任何需要自己c手的便告辞,向神殿后走去。
烬孤狐兜了一圈,并没发现白灵安的身影。
自那日,他把白灵安狠狠蹂躏一番扔于房内后,又碰到是子书落的忌日,他便不在神殿之内。
如今来找对方,却赫然发觉,白灵安居然不在。
想了想,便摇头做罢。不再想去找对方,反正那人没多久便会回到自己身边,无须他多加遐想。
不知为何,他在即将跨入自己房内前,忽然想到了夏目。
自己离开这几日,夏目这ㄚ头又是否给他惹祸?
转到夏目房内时,却恰巧瞧见她往一个食盒里放入酒菜。
那ㄚ头依旧一身妖艳的红色连衣裙,曼妙的身材突显无疑。
头发高高盘起,发梢上c了一支木制发簪,垂落的吊缀是一支简约的血红色蝴蝶,落至脖侧,更为突显她细长的颈部。
这ㄚ头总是……
别人都说烬孤狐的美是无人能超越的,而与自己只是灵魂上关系的妹妹则平凡到不可思议。
如若要说夏目是否美丽,这自然不能否决却同样也不能点头承认。
不说神、仙二界,就算是在凡界,夏目的五官都不属于绝美,比她漂亮的人大有人在。
可,时间的磨练以及气质的突显,让她有了属于自己的气息。
那种让人无法忽视,让人从爱慕到仰慕的变化。
烬孤狐一直为有这样一个妹妹感到骄傲,不单单在许多事上,她比自己更为毒辣果断,还有自己的妹妹是这般可爱美丽。
夏目总是知道如何妆点,如何使自己成为焦点。
走上前捏了捏那ㄚ头的腰“又减肥了?”
“哼哼~”那ㄚ头翻了个白眼“减肥是女人一生的事业,它甚至远高于自己的爱情!”一巴掌拍开烬孤狐的爪子“别调戏我,要调戏就去找小白,别人乐意被你调戏的很~”又哼哼两声“不知道别人瞧见了,还以为堂堂创始者开始保养小情人了呢。”把最后的酒壶装入,塞入身旁那人的怀里“白灵安在绝山,和他聊聊吧,你都抛弃人家好几天了。”
烬孤狐一愣,没想太多只是随口追问“你怎么知道我今日就会回来?”所以她就开始准备这个了?
夏目并没回头,还在收拾桌子“我是你妹,这世上还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根本不给烬孤狐开口的机会,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开口催促“好了好了,快去吧。”
烬孤狐被推之门外,根本没机会瞧见房门后,夏目疲倦的神情。
殷红色的裙摆散落在冰冷的瓷地上把头深深的埋入内侧,手则牢牢抱紧头部。
“哥哥,哥哥……”从她怀里却掉落出一张照片,是所有人,包括子书落,苏羽然他们合照。
照片中的他们,笑得是那么自然而幸福。
淡淡的温馨,淡淡的满足,没有过多的不满,只有小小的调皮之色……
那时的他,她的哥哥,会笑,会闹,会对她大发雷霆,可最终呢?如今的烬孤狐,依旧会笑,只是,那笑容属于自己上位者对下位者的高傲而安稳。
他不会再闹,他开始稳重的对待任何人,有条理的处理任何事,不再因为自己的不悦而把事情抛开,对自己所不喜爱的人,便置之不理。
他会温和而平等的对待任何人任何事,烬孤狐自己说,他长大了。
可夏目知道,过去的烬孤狐死了……
随着过去的岁月,悄然沉静于生命的尽头。
这不是她的哥哥,不是她的……哥哥。
烬孤狐来到绝山,这儿绿意环绕的山丘,美丽而宁静。
看了眼四周,稍稍皱了下眉头,这儿的山地太过开阔。
挥手间,四周几座大山相聚靠拢,形成一个盆地。
改完这一切后,烬孤狐沿着声音走到一座瀑布之下。
瀑布约高七百多米,飞流直下的声音响彻耳旁。
隆隆之声让他不悦,再次挥手,声音嗄然而止。
瀑布之下,有一湾小池,池水蓝绿色,清澈见底。
而小池后方则是一个不大的dx,幽静中带着几分写意的气息。
烬孤狐不自觉地嘴角稍稍上扬,拿着食盒走在蜿蜒曲绕的石阶上。
白灵安穿着一件单衣,静静地躺在湖水之中。
白衣随着飘荡的湖水而漂浮不定,烬孤狐站在不远处瞧着。
那白皙的脸庞被水珠打得几分湿润,悠长的睫毛上,似乎还带着几滴水珠。
微微颤抖,那一颗颗晶莹剔透在阳光照s下显得分外可人。
而沉睡之中的那人忽然睁开双眼,似笑非笑的瞧着由远走近的那人。
烬孤狐伏下身,把食盒随意一放“不冷?”这瀑布是山水,自然冷的撤骨。
白灵安并没有回答,反而直接拽下那人。烬孤狐入水时,方才听见白灵安略带嬉闹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为何你不自己来感觉一下?”
自然冷,对普通人而言,这湖水冰的都能打颤,可如今池水之中的又怎是凡人?
烬孤狐并没有恼怒反而把对方搂入怀中,对方刻意放软的身子,乖巧的躺着。而他,则靠着岩石写意的半眯起双目。
没有响彻云霄的喧闹,没有吵闹的人群,这儿就连瀑布之声都被他扫去。
只有鸟儿偶尔传来的清脆之声,以及风儿带起树叶的沙沙声。
白灵安的恰巧便贴在他欲火之上,没有刻意的扭动,却早就能带起些许情欲。
而那人自然察觉,似乎轻笑几声,那原本便偏冷的身子,如今更是在寒水中浸泡多时,自然冷的可怕。
只是当那双手穿过重重衣物,一把握住自己的欲望时呢?
正常人都该软下吧?
可烬孤狐却只是似笑非笑的睁开双目看着眼前那个男子,他并没有任何羞涩,反而饶有兴趣的瞧着自己。
那双手,缓慢的,而富有魅力的抚摸,白皙的肌肤在里衣之下若隐若现。
烬孤狐想着这对方带给自己的妙处,更是想要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他自然知道,白灵安不是羞涩之人,更不会刻意羞涩。
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没有任何遮羞之处,只要没人,他依旧能放的开。
当略微滚烫的物体包容住自己,烬孤狐满足的叹息。
搂住对方的腰,压下他的身子,使得自己越发深入,越发的融入其中……
激情过后,全然摊开衣衫的白灵安,毫无顾忌的在池水中游动。
冰冷水珠冲高坠落,打在他身上都无无察觉。
烬孤狐打开食盒,从中拿出酒杯,那人便又游到他怀中。
从背后搂住对方的腰,烬孤狐把酒送入他口中,而自己则一口咬在他的咽喉之上。
满意的听到对方传来那略带紧张而又渴望的呻吟,笑了下,把再一次苏醒的欲望一举埋入其中。
或许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又或许这让对方感到满足。
白灵安的身子下意识的想要躲避,可却越发让对方深入其中。
一杯酒就被他骗来了?他有些不甘心,只是如今又有多少时间能让他思考?
白灵安只知道自己爱着对方,只要他不再流露那日清晨时分的绝望和痛苦,不论他要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如今世上只剩下他们两人,所以他们相爱着……
创始卷 第七百七十四章 倔强之人
白灵安因我先前的动作而疏远,这自然落入夏目的眼中,想要知道为何,也极其容易。毕竟萧容庭如今算是全心带孩子外加投靠夏目了,这个叛徒……
夏目几乎是拿着一张表格走到我面前,我随意的瞟了眼便冒出一层冷汗。
这丫头手上的表格居然就是我每夜每日住在何处,详细的都让人纠结。
夏目神色古怪的抬头看了我一眼,哼哼笑了几声,如果这能称之为笑的话。转身,什么也不说便离开。
但显然,他先前已经从我脸上知道,这表格上全然都是真的……
那日夏目虽说不曾说什么,可我实在是无法忍受期满,那日,我本想询问夏目到底所为何事,非得选择东陵破天?或者说,让他告知我东陵破天如今的去处。
可,却在庭院角落中碰见夏目与白灵安。
两人似乎在窃窃私语,根本没有察觉有人的靠近。
不知为何,我心中分外想要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这与我往日的性格不和,只是,当听到第一句话时,我还是偷听了……
“安哥哥,你现在满足了吗?再次见到哥哥,能够再一次陪伴在哥哥身旁。”夏目的语气淡淡的,她微微侧着身子,眺望远方。
白灵安却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如今的烬孤狐还是我所爱的烬孤狐吗?!夏目你比谁都明白!他根本就不是我的烬孤狐!”
“是啊~”夏目轻轻的应到“可,他就是烬孤狐不是?你比谁都明白。”
“没错,如今的烬孤狐对你而言,还是你的哥哥,可对我而言……”白灵安说的很快,根本就是在什么。
但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夏目打断“那你打算如何?”她的目光略带讽刺“离开他?这么多年来的努力都白费了?哼,白灵安我以为你在经历了这些事后会明白,一个人不能太贪心的!”
对方一愣,随即狠狠的低下头,让人瞧不见他的目光和神情“他和那些人在一起的时候,根本就没顾忌我的想法……他根本就没有稳重和让我所眷恋的气息,他更没有成熟且淡然的味道……他不是我的烬孤狐,不是,绝对不是!”一遍遍的复述,一遍遍的述说,白灵安其实是想要说服的人,就是他自己罢了。
可,夏目并没有安慰,反而依旧冷笑“你的大脑被狗吃了吗?怎么还看不出,他这么做其实就是想要让你离开?!他自然明白你要的是单独的他,可如今的他有苏羽然,有汝修墨,还有子书落他们!我已经给了哥哥一部分记忆,他知道这些人会在创始时死去,自然要改变这段可能会发生的一切。如此一来,自然对你不公。他必然认为,在你与他之间还没发生什么的时候,让你自己明白然后退出,对谁都好!特别是对你!你要的烬孤狐,他给不了!如若留下,他对你有的则是愧疚和不公。你会一直在痛苦和挣扎中度过,甚至时时回忆过去,时时缅怀过去,这般一来,最为难过痛苦的人是谁?不用我说你也该明白,哥哥不想看到你这样,眼下只能你自然退出……了吧。”说道这,他悠悠一叹“和哥哥这么久了,难道你还不明白他的温柔?”垂落下眼帘“而他的温柔永远都是,残忍和理解共存的。残忍是对自己,理解是对他人,温柔的也是别人,残酷的永远是自己啊……白灵安,你难道到现在还不明白?如今的你,要和选择和现在的哥哥在一起,成为他众多爱人中的一个,要么你就死在属于自己的记忆和回忆中吧……你要的那人,不可能再属于你了。”
“难道你要我……要我妥协到这种地步?!”白灵安不顾一切的喊道“非要成为他众多爱人中的一个?!为何!我白灵安的骄傲呢?我白灵安的尊严呢!你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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