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杉忍得很难受,他已经尽量温柔了,但是小猪那条秘密花径对於他的壮硕分身来说还是过於窄小了些,虽然有蜜汁的滋润,但仍是举步维艰。怕伤到小猪,每推进一寸都累出他一头的汗。
见祈小猪醒了过来,穆杉暂时停了下来,俯身轻轻吻吻他痛得扭曲的小脸,“乖!放松,放松了就不痛了!”
祈幸之放松不了!疼痛让身体本能的收缩得更加紧绷,“痛!坏老师!”
面对这样的指责,倒让穆杉的心情放松了一些,闷闷的笑著,舔著他的小耳朵戏谑,“真的坏吗?那你为什麽还要喜欢?”
祈幸之使劲掐了他一把,才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恢复了自由,带著软软的哭腔控诉,“老师是个大坏蛋!你把我弄痛了啦!”
穆杉任他掐著,嘴唇找到了他的嘴唇,舌头纠缠上他的舌头,“那这样呢?还坏不坏?痛不痛?”
“唔……”祈幸之的嘴里只剩下舒服的呻吟了,老师的亲吻好舒服哦!总是让人不由自主的沈醉。老师的手也很温柔,揉著他胸前肿胀得不行的小花,让他刚发泄过的小玉j又有抬头的迹象。
感觉到他身体软了下来,穆杉趁机又往前推进了一分。
“嗯!”祈幸之吃痛,捶打著坏老师,却被堵著唇舌,发不出更多的抗议。
穆杉吻得更加耐心了,手也不停歇的在他胸前腰上,每个敏感带抚摸著,就这麽一下一下,坚定却不乏温柔的把自己全根埋入了小猪的体内。
亲亲他的眉眼,“好了,都进来了!不痛了吧?”
确实,不痛了。通过最初狭小的花口,进入内里之後,方发觉里面似是别有d天。祈幸之适合了一阵子,除了胀胀的异物感,并没有太多的不适。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勉强让老师过关了。
“那我要动了!”穆杉提前打了个招呼,才开始浅浅的律动。
“痛痛!”娇嫩的花径敏感异常,任何一点轻微的抽c都是无法承受的。
“放松!”穆杉觉得自己今晚说的最多的就是两个字了,可也没什麽更好的办法减轻他的不适,只能诱哄著,“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你那里太紧了,让我动动,慢慢松了就会好的,乖啊,一会儿就不痛了!”
虽然有老师舒服的吻著,但是安抚效果就没刚才那麽好了。祈小猪真是觉得活受罪,这算是哪门子事嘛!一点都不舒服!呜呜,“我不要做了!”
这种事情怎麽能由著你说做就做,说不做就不做?穆杉再怜香惜玉,也敌不过本能的欲望,尽量抚慰著他的小猪,却仍不肯停下,在那窄窄的花径里抽c律动。
疼得麻木了,祈幸之也就自暴自弃的顺从了,心里只是打定了主意,再不跟这个坏老师做这种事情了,一点都不好玩的!
可是身体却慢慢的背叛了他的初衷,天生就为了承受的地方在适应异物入侵之後,果真在反复的摩擦运动中渐渐松驰了下来,开始分泌出更多的蜜汁,让小木头的活动变得更加容易了。
身体如此紧密的结合,穆杉当然可以感觉得到他的变化,调笑著咬著他的喉颈,“舒服了吧?待会儿你会喜欢得舍不得让我停下的!”
才不会呢!祈幸之只是觉得不痛了,可怎麽会喜欢被人这麽不停的弄来弄去?
见他本就红肿的小嘴巴撅得老高,穆杉当然要吃上一口。这小家夥,真是爱得他恨不得揉进骨头里去!
穆杉没有骗他,随著小木头渐渐施展开拳脚,祈幸之开始感觉到一些不对劲了,有一丝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二人结合之处扩散开来,直渗透到四肢百骸里去。
“嗯……嗯……”当听到舒服的呻吟从小猪嘴边响起,穆杉知道行了,却坏心眼的停了下来,“还做不做了?”
废话!祈幸之瞪起水灵灵的大眼睛狠狠剜了他一眼,人家才刚舒服了,肯定还要嘛!
穆杉却一定要问出个结果来,“要不要嘛?”
“唔──”小猪用刻意拉长的娇哼诉说自己的回应。
“告诉我,幸之!”穆杉紧紧的把他搂在胸前,在他耳边呢喃,“告诉我你很舒服,很想要我!”
“嗯!”祈小猪是个老实孩子,当即就承认了,“要老师!”
穆杉眼睛里全是浓得化不开的甜蜜,“老师也要你!要你一辈子!”
似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祈幸之的体内感觉到越来越有力的抽c,穆杉象是要在他身体里头刻下烙印似的,一记比一记沈重,一记比一记有力。
可是舒服,真的是好舒服!比刚才老师帮他口交,伸舌舔弄他的花径还要更加彻底的舒服!
祈幸之彻底的打开了自己的身体,张开了两腿,迎接老师的深入,完全被情欲冲昏的头脑,发出全然不知死活的指令,“老师!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这样的邀请还让穆杉怎麽保持冷静?所有的邪恶的坏因子通通跑了出来,故意停了下来逗弄他,“为什麽要深一点?深了你不痛吗?”
“不痛!”祈幸之自己扭动起小pp就要动起来。
却被穆杉按著不许动,“你刚才不是说痛吗?怎麽现在不痛了?”
“里面痒,好痒!老师快挠挠!”祈幸之很是诚实的说出自己身体的反应。
穆杉眼睛更加深沈了,把他紧紧绞缠在自己腰上的腿扳在肩头,换了个容易深入的体位,“这样呢!”
“啊啊!”虽然被触及到花心深处的小猪又想反悔了,“太深了,不要!不要!”
来不及了!开弓没有回头箭,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的交h之处彻底的暴露於自己的面前,看著小猪下t上那朵粉嫩的小嘴已经被撑到极限,正努力的吞吐著自己的分身,穆杉快疯狂了!野性的欲望完全的被激发出来,再也不管不顾的大力冲刺进来。
祈小猪自食恶果,被顶得惊叫连连,却仍是挡不住那种由尾椎骨里扩散出来的快感。在完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前端的小小猪再一次s了。与此同时,整个花径里痉挛的收缩起来,给予了穆杉无上的致命快感!
强忍著s精的冲动等他的高c过去,穆杉才开始最猛烈的进攻。高c後的身体完全的瘫软如泥,任人玩弄,祈幸之只觉得自己就象是即将溺水之人,眼睁睁的看著离头顶的水面越来越远,却一点也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铺天盖地的欲望怪兽把他拖进水底。把所有的意识全都抛弃,只留下敏感的神经,汇集了无孔不入的本能之乐,彻底的把他吞没。
终於在小猪的体内播撒下炽热的生命精华,穆杉可以强烈的感受到那花x深处突突跳动的兴奋神经,展示著来自本能的欢迎。
等那高c的余韵过去,还舍不得从他的体内退出来,只把他的腿放下,就借著交h之势抱著小家夥温存。
可手摸到他的小p股时,穆杉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怎麽连那朵小菊x都跟著一张一缩的?
手指在那外头轻轻打圈,“幸之,这里怎麽了?”
还在魂飞天外的某只小笨猪老老实实的回答他,“别摸!那里头……也痒……”
这个小妖精!还真不好满足!穆杉一生气,低头咬了那白白嫩嫩的小rp股一口,却是怜他初次,好心的先放过了那里。
这麽高强度的运动下来,小笨猪早就累得不行,甫一放过他,闭上眼睛便睡著了。
咬咬他r鼓鼓的两颊,穆杉心满意足的搂著自己的宝贝,大被同眠。
洗澡?那是明天早上的事,先让自家的小蝌蚪游一会儿吧!
宝宝!穆杉想象著娇娇软软的小娃娃,眼睛长得象自己,鼻子长得象幸之,眉毛长得象自己,嘴巴长得象小猪,还会软软糯糯的管自己叫爸爸……
哈哈哈哈!他的睡梦中都露出会心的微笑。
22
天亮了。
某只小猪不知道,睡得仍是呼噜呼噜。
起床了。
某只小猪还是不知道,继续睡得呼噜呼噜。
洗澡了。
某只小猪只是不耐烦的哼唧了两声,依旧睡得呼噜呼噜。
喝粥了。
某只小猪不睁眼,只拿鼻子嗅嗅香气,就任由人一勺一勺把他瘪瘪的小肚子喂得饱饱的,然後接著睡得呼噜呼噜。
穆杉真是爱死这只小笨猪了!充分满足了他一直以来想作为一名家长,饲养某位家庭成员的愿意,真是太让人有成就感了!
给小猪擦干净喝完粥的小嘴,当然,用的是他自己的唇舌。又拿了大熊给他抱好睡著,穆杉才满意的开始履行一个饲主的职责。
首先,要把窝打扫干净,其次,还要准备午餐和晚餐。再次,就是抱著小猪一同补眠。
小猪身上就套了一件他的睡袍,里头光溜溜的,什麽也没穿。
这个,表面上说起来是怕穿衣服弄醒了他,其实绝对是饲主的私心。
小猪皮肤好好,嫩嫩滑滑的,怎麽摸也摸不够。唔,摸摸圆润的肩,再滑到胸前的小花,再摸摸小腰,再摸摸小p股。
饲主摸得不亦乐乎,小猪终於不堪其扰,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老师──”
穆杉老师很喜欢听这只小笨猪用软软糯糯的腔调在床上这麽叫他,当即奖励一个大大的吻,“醒了麽?”
还没有。小猪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拱著,磨蹭著睡意。可是磨著磨著,老师的脸也红了,呼吸也急促了,手也不听使唤的就往小猪下t的某个部位钻了进去。
“啊!”祈幸之一下惊醒过来,“痛!”
昨晚虽然只有一次经历,但娇嫩的花x还是不可避免的肿了起来,原本光滑紧窒的花口象生气撅著的小嘴微微肿了起来。
穆杉很恼火,使劲掐了他的小pp一把,“谁叫你在我怀里乱磨蹭的?现在怎麽办?”
祈幸之还是窝在他的怀里不肯起来,咬著手指头,一脸的委屈,“其实……人家也想要啦!可是好痛哦!”
听了这话,穆杉恨不得一口把这小笨猪吞肚子里去了,他就非要这样火上浇油吗?手从花x滑到後面的小菊花上,“那这里不痛吧?你昨晚不是说这里痒吗?那咱们试试这里好不好?”
祈小猪皱眉难得的思索一回,“可是……那里会不会痛啊?”
穆杉咬著他的小耳朵诱惑,“不会很痛啦!跟前面一样的,开始有一点点痛,後面就好了。”
“那有前面做的舒服吗?”小猪很傻很天真。
“当然啊!”木头老师摇著大灰狼的尾巴。
笨小猪当即搂著大灰狼的脖子,“做!”
木头老师当然乐呵,炽热的吻刚要落下去,不知哪个不识相的人打响了电话。
“真是讨厌!”两人同时忿忿的对那响个不停的电话甩了四把眼刀过去,待要忽略却不可能了。
穆杉探身把电话捞了起来一看,“你的!”
再仔细一看,那上头分明是猪爸爸英俊威武的大头照好不好?
“爸爸!”木头老师和小笨猪同时惊叫起来,七手八脚的分开,又惊慌失措的抱在一起,祈幸之接听,穆杉搂著他旁听。
“爸……爸……”祈小猪舌头都打著卷,声音都带著颤了。
瞧我家小猪吓得,不怕不怕哦!木头老师心疼的摸摸。
猪爸爸在电话那头很不高兴的质问,“怎麽现在才开机?从昨晚一直打到现在!”
呃,那个老师心虚的低下头,这是他干的!怕有人s扰,所以昨晚就关了机,刚刚才开没一会儿。
祈小猪现在认定自己是老师的人了,才不会那麽没有良心的出卖老公,任由爸爸问,就是一声不吭。
猪爸爸压低了怒火,“你是不是跟小穆老师在一起?”
“嗯……”祈小猪老老实实的应了。
“那叫他跟你一起回来!我有事找他谈!”
“好的!”穆杉主动凑上前说话了,“我们晚一点就到。”
自己既然占了这小猪的便宜,就是人家家长要责打一顿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他还要和小猪结婚呢!有些事情该交待也必须交待清楚了。
收了线,猪爸爸心中暗叫不妙,这怎麽一打电话两人就粘在一起,莫非昨晚关机是那样那样了?
哎呀!这可不得了,就是想棒打鸳鸯都不行了。
猪爸爸当即心头火起,这个死老师!怎麽敢对他家的小运福这样这样呢?他不是为人师表吗?怎麽能知法犯法呢?这都没结婚,象什麽话!
猪爸爸气得在家暴走来暴走去,浑然忘了自己当年的风流韵事。
这边屋子里的两个人赶紧匆匆忙忙的起来要收拾去见家长了,还好木头老师昨晚手下留情,祈小猪虽然有些腰酸背痛,但是睡了这麽长时间,已经恢复了五六成,除了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但直立行走还是勉强能做到的。
穆杉刚给他拿了衣服来换上,小笨猪一个不留神,把房间角落里的那副画架撞倒了,幕布飘落,露出一只黄色的粉嫩可爱又面目模糊的小鸭子。
祈幸之当即八卦之眼闪亮,“这是谁?”
现在他完全以老师的配偶自居,老师的巢x就是他的领地,怎麽能容忍自己的领地上出现一只不明同性生物呢?就是两岁的也不行!
穆杉虽然决定了选择小猪,但是对陪伴了二十年的初恋小鸭子,还是很有几分感情,心疼的把画捡起,“你怎麽这麽不小心?幸好没摔坏!要我再画,可怎麽也画不出来了。”
祈小猪一旦认定了自己的感情,就会非常的忠贞,但与此同时,这只小猪也非常的──善妒!当即醋海生波,“他是谁?是不是你那个初恋?”
“是啊!”穆杉老师非常诚实的承认了,忽然兴致勃勃的提到,“幸之,其实说起来,玉湖也算是我们俩的大媒人哦!要不是惦记著他,我怎麽也不会来这里教书,要是不来这里教书,怎麽能认得你呢?等咱们结了婚,也把这副画挂在屋里吧!真希望我们生个小孩也跟他一样可爱!”
穆杉老师只想著作为一个过去的怀念,可是祈小猪不干了!
什麽?居然让他和玉湖共侍一夫?那人家还是先来的,自己可是後到的,那他不成了小老婆?
平时看了过多的八卦资讯迅速在祈小猪的脑子里组合成这样一副诡异的念头。
他想也不想冲上前,“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这就有点过分了啊!穆杉老师虽然好脾气,但也要讲道理的不是?
“幸之,别闹了!一个小孩子,你别扭个什麽劲?怎麽这麽一点肚量都没有?要不是心里惦记著他,这二十年让我一个人可怎麽过?”他的话里还隐隐透出一丝落寞和伤感。
但是深身冒著酸气的祈小猪什麽都听不到了,红果果的小眼神里就是别扭,非常别扭,极端别扭!陷入爱情里的人,不都这样不讲道理?
好哇,你敢说我没肚量,就是说我小气,就是嫌弃我了!祈幸之一把抢过那张油画,扔在地上,劈里啪啦乱踩一通,“我不管!就是不许你再想他!”
“你……”穆杉真给气著了,“你怎麽这麽不讲道理?”
哇!祈小猪悲从心来,老师居然为了大老婆指责他,他不要活了啦!“老师最讨厌了!”
小醋猪连哭带闹冲了出去,穆杉气得无语,这只猪!真是猪!
23
祈安修打完电话,心情郁闷,又不好出来跟大家说,正一人躲在书房里发脾气,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吵嚷之声。
“怎麽了?幸之你怎麽了?”这是姚日轩说话的声音。
猪爸爸立即冲了出来,定睛一看,自家的小凤凰衣衫倒是整齐的,只脚上还趿著一双非常卡哇伊的棉布拖鞋,哭哭啼啼毫无形象,说起话来也是颠三倒四毫无逻辑,“钱!我没钱!出租车!”
幸好猪家的人都很能够理解这个少根筋的家夥,祈乐之一听就明白了,肯定是二哥打车回来没带钱,当即拿了钱包出去,“我去!”
“不用了!”门口穆杉急咻咻的已经结了两辆的士的账,打发走了人家。
俩出租车司机相顾一乐,这肯定是小两口吵架了呗!一样的一样的终点,还非得分乘两辆,可不就便宜我们了?
见宝贝儿子哭红了眼睛,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猪爸爸当即火冒三丈,袖子一撸冲上前揪著小老师的衣领,“姓穆的,你怎麽欺负我们家幸之了?”
难道说,是他霸王硬上弓?这可绝对不能轻饶!
事一关已,猪爸爸的脑子都不清楚了,也不想想,如果真的是那样,打电话时为什麽好端端的,非得等到现在才爆发?
猪爷爷拄著拐g出来了,“这是怎麽回事?安修你别冲动,幸之别哭了,乖哦!过来跟爷爷说说。”
姚日轩上前把老公拉开,“你先别添乱,听他们说清楚!”
他理智未失,若是真欺负了人,穆杉会这麽如影随形的跟了来?多半是吵架了。
祈幸之指著穆杉,嘟著小嘴控诉,“他喜新厌旧!啊不,是喜旧厌新!”
这叫什麽话?祈民昊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傻孩子,连吵个架都吵不清楚!之前想的真没错,两口子有点什麽事情他也只会哭哭啼啼往家跑。他暗下决心,这孩子结婚之後,一定不能住得离他们太远,否则太让人担心了!
“不是这样的!”穆杉初被老丈人揪著衣领,还是很有两分紧张,等丈母爹把人拉开,也没忘了辩解,“明明是幸之乱发脾气,不过就是一副画,至於麽?”
“可是你都喜欢他喜欢了二十年!”
“那只是喜欢呀!又没真的和他在一起,我就画副画留个纪念也不行麽?”穆杉身为老师,教书育人的口才开始展现了,“幸之你好好的想一想,自己是不是无理取闹了?我是喜欢你,将来也要和你一起生活的,可是这不代表我就得把过去所有的人和事全部忘得干干净净。就象你,我能要求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不去管你的爷爷爸爸爹地吗?这完全是不可能的嘛!”
祈幸之好象被说动了一点,但仍是撅著小嘴,“可是他们是亲人,又不是我的初恋!”
穆杉笑了,拉著他的手循循善诱,“你跟个两岁的小孩子吃什麽醋?要我骗你说完全把他忘了,那有意思麽?幸之,他是我的过去,可是你是我的现在和将来,你干嘛非要跟过去的历史斤斤计较呢?难道你要倒转时空,回到过去?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宁愿相信你就是那只小鸭子,这样可以了麽?”
祈小猪皱眉想了想,“那也行!我小时候也很可爱的!”
“好啦好啦!”穆杉老师揉揉他的头,满是宠溺的笑,“那你就是小鸭子了,我以前喜欢的是你,现在和将来还是喜欢你,好不好?”
“好!”祈小猪满意了,大力点著头,嘿嘿傻笑著抱著他,“原来你那麽早就开始喜欢我了啊?”
“是啊是啊!”穆杉搂著他满怀欢喜,“那你高兴麽?”
高兴!小笨猪非常高兴。
好嘛,不用旁人劝,这一对自己又和好了。其实祈幸之也不是全然不懂事乱发脾气,就是那一阵子醋劲上来了所以火大,现在有老师这麽温柔的哄著他,他幸福还来不及,有什麽气好生的?
爱怜的擦擦他脸上的泪痕,穆杉温柔的劝哄,“以後发了脾气也不要离家出走好不好?你哭了我会心疼,走了我更担心哦!”
嗯哪!小笨猪一下子气又消了,一脸陶醉又甜蜜的在老师怀里蹭著小脑袋。
旁边人看不下去了,连何家悦都摇头,这个二哥怎麽这麽笨?这样也要吵架,这样又能和好?简直是匪夷所思!他摸摸自己的圆滚滚的肚子暗自胎教,宝贝儿,你可千万不能学这个傻二叔!
“这是干嘛?”猪爸爸怒吼一声,眼冒寒光,“穆杉你进来说话!”
呃,两只小鸳鸯现在才发现原来旁边还有一大家子围观,都有些脸红了。低著头夹著尾巴进了屋,却仍是手拉手并排坐在一起。
穆杉挠挠头,长这麽大还是第一次跟人求亲,也不知怎麽做才好,“呃……幸之爷爷,幸之爸爸,幸之爹地,我……我打算跟幸之结婚了。”
这句话大夥儿都不意外,看他们俩一脸的浓情蜜意,肯定是佳期近了。
祈民昊坐在当中,拐g重重的一点地,问孙子,“幸之,你愿意吗?”
愿意愿意!祈幸之笑得大眼睛眯成月芽儿,使劲点头。
祈乐之心中叹气,二哥你就是有一颗无比恨嫁的心,也不要表现得这麽明显好不好?让爷爷爸爸看得多伤心?
果然,连姚日轩眼圈都红了,“小幸之,你真的要结婚了?”
某只小笨猪完全不能体会家长的心情,还在那儿兴高采烈的说,“我要快点结婚,然後快点生宝宝!这样才赶得上爹地你们的进度啊!”
姚日轩顿时满头黑线!这臭孩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去切水果!”
把水果当成那只猪,剁剁剁!
不理会旁边水果刀砍到砧板上咚咚之声,自家老婆可以留到晚上再去抚慰,祈安修目前最关注一个重要问题,“穆杉,你要跟我们幸之结婚,可你到底是什麽人,至少是让我们明白吧!”
一听这话,全家的耳朵都竖起来了,连姚日轩也将水果刀停下,眼也不眨的盯著穆杉,快坦白!快交待!
只有小笨猪不明就里,还傻乎乎的问,“爸爸,你不是搞错了?老师就是老师啊!又会是什麽人呢?”
“幸之,你不懂就不要乱c嘴!”祈民昊很是威严的扫了他一眼,“小穆啊,我们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可是你要我们把幸之交给你,也得让我们放心的不是?我话可说在前头,你们要结婚,可以。但是我坚决不会让你带著幸之离开我们身边,要定居只能在我们身边定居!”
“这个当然可以!”穆杉连忙先做出保证,“我其实也很喜欢这样的大家庭,幸之跟你们感情这麽好,肯定也不舍得离开家的,反正我们学校也有房子,到时我们申请了,就住在学校,周末回来,你们看,可以麽?”
可以!祈小猪连连点头,这跟从前上学放学还是一样,他很适应。
得到了这个保证,猪家人才松了口气,继续追问那个重要问题,“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我们都查不出你七岁之前的经历?”
穆杉抬眼飞快的瞟了众人一眼,低下头来眼神有些黯然了,“我……其实我家……确实有点复杂……”
“你们家不会是黑社会吧?”何家悦忽地想到一种可能性,说得全家都紧张了起来。
穆杉皱眉,有点难以启齿,“我们家……不混黑道已经很多年了……”
那就是说,之前曾经是?
“那可不行!”姚日轩站在後头,举著小刀反对,“幸之跟著你,太危险了!”
“你快把刀放下!”猪爸爸扭头吼了一嗓子,“一会儿割了手多危险?要听过来听!”
好吧!姚日轩把刀丢下,连切得乱七八糟的水果也没空搭理了,赶紧过来,坐到老公身边,睁大眼睛听。
见穆杉为难,小猪表态,“你放心,不管你们家干什麽的,我一定跟你结婚!”
他的猪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跟著木头老师在枪林弹雨之中生死与共的场景了,哦!好刺激哦!
穆杉一句话让他落回现实里,“请你们放心!我家祖上混黑道的时候还是在大明朝,离现在都好几百年了,幸之跟我,都不会有危险的啦!”
啊?大明朝?那你究竟是什麽人?
穆杉嗫嚅了半天,“其实我……我要说起来……不是姓穆,我其实……其实本姓……慕容的……”
“什麽?”乍一听到这个少见的姓氏,连饱经风霜,阅遍世事的猪爷爷也沈不住气,惊叫了起来,一贯沈稳的老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你是……是那个慕容家的後人?唯一的继承人?”
一听猪爷爷这话,穆杉就知道他明白了,甚是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就是我……”
24
慕容,源自高辛氏,古代原是在北方游牧的鲜卑族。也曾经建立起自己的国家,历史上还出过不少赫赫有名的风云人物。
到了明朝永乐年间,穆杉,本名慕容杉,他的祖上出了一位奇人。
放弃了先租们开朝复国、称霸天下的梦想,而是携带著万贯家财随著郑和下西洋的船队到海外经商。个中缘由,已经不可考,湮灭在历史的尘埃之中。唯一可以确认的是,这位慕容老祖一旦把心思放在赚钱上,便是位商业奇才。
趁著海外愚昧未明时,他很是赚了不少钱。横扫黑白两道,在多个国家买了自己的私人领地,俨然小小王庭,就是那些个国王陛下都不得不瞧他眼色,甚是威风凛凛。
然後一代一代的传下来,有些子孙很争气,守住了自己这份家业。但更多的子孙却是应了那句老话,富不过三代!吃喝嫖赌,挥金如土,再多的家业也全给他们败得精光。
以至於传到一百多年前时,海外这一支的族人当中就只剩下慕容杉这一脉子孙还保持了从前的兴旺,依旧是富可敌国,其余全都败落下来,只能依附於他家生活。而慕容家世代相传又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要济弱扶贫,还写进家规里,改都改不了。
偏偏穆杉他们这一脉家教甚严,多是一夫一妻,因而子息艰难。到了穆杉爷爷那一辈时,家中已是四代单传了。
旁系族人虎视眈眈,就盼著他们这一支早点死绝,好瓜分家产。慕容爷爷为了打断他们的幻想,终於自己开了禁令,娶了三个老婆,一共生了七子三女。
他本想著,这麽多孩子总能开枝散叶,兴旺家族了吧,却仍是敌不过人心险恶。那些亲戚们不是诱惑这些孩子去玩些高空跳伞,极地探险这些危险活动,就是把他们往邪路上引。
慕容爷爷再有心,也不可能把孩子放在一个真空的环境里,不与任何外人接触。所以这十个孩子当中,倒有七个没长大成人就给各种各样的意外害死了。剩下三个,又有一个给人诱上吸毒之路,一个给人设局陷害,为情所困,跳楼自杀。最後只剩下穆杉的爸爸,这个最小的儿子。
因为他甫一出生便先天不足,怕他养不大,一直不敢对外宣布。又得一位高人批了八字,指点要交给无血亲之人才能平安养大。故此便把他交给了一位忠心耿耿的老仆人,让他假充作自己的孙子来养。慕容爸爸这才逃过劫数,平平安安长到了结婚生子的时候。慕容妈妈也是他的同学,一个普通家庭的普通女孩子。
慕容爷爷也不是傻瓜,前头九个孩子都没了,他当然知道其中有古怪,本来想把这个老麽的身世一直隐瞒下去,让他象普通人一样生活。等到自己过世时再宣布真相,却人算不如天算,多年来因为精神焦虑,又屡受丧子之痛,自己突然检查出来罹患了恶性肿瘤,时日无多。
这下子,慕容爸爸只好提前曝光了。那时,他们已经有了小穆杉。
这拖家带口的一亮相,可把那些族人们气得发疯!在dna检测面前,只好承认了他们父子的身份。可是他们哪里甘心就这麽平白无故又得不到家产了?趁著慕容爷爷病危,开始针对他们一家不利了。
从小一直过著平民生活的慕容爸爸和慕容妈妈哪里见识过这等阵势?虽然慕容爷爷花了大价钱给他们做安保工作,但还是给有心人钻了空子。
在小穆杉三岁时,长期生活在高压状态下的父母想轻松一下,偷偷在一个周末,做了点心开著车想带著儿子跟普通小孩一样到外面郊游一回。却不料被人把消息泄露给一群丧心病狂的绑匪,那夥人拿著冲锋枪、火箭炮想把他们一家抓做人质,去勒索高额赎金。
慕容爸爸也是个刚烈性子,宁死不屈,最後被得连人带车一起冲下了悬崖。在堕车的一瞬间,他把逃生气囊打开,给小穆杉套上,又合力把儿子高高托举起来。他们两人自是立时摔死,但小穆杉却奇迹般的生还。
这件事情因为闹得太大,虽然极力封锁消息,但还是在上流社会走漏了风声。二十年前祈民昊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听说到这慕容家族的一些秘闻,大家都怜他们家那个唯一的小继承人实在太可怜了,虽然坐拥百亿家产,那又如何?什麽亲人都没有了,也不知长不长得大。故此都不愿意多传,连祈安修都从没听说过。
当慕容爷爷赶到现场,看到那一幕人间惨剧时,当场就晕厥过去,差点就这麽撒手人寰了。幸好他还记挂著小孙子,硬是挺了过来。
经此一事,让慕容爷爷深刻的认识到一个真理,把自己家的孩子送出去过普通的生活是太不安全了,可要是把他留在自家,更不安全!等自己走了,这麽个才三岁大的小p孩儿别说守住这麽大份家业了,连小命保不保得住都是问题!
为了保住这唯一的孙子,留下这麽一点子骨r,让他平安长大,慕容爷爷在油尽灯枯之时是绞尽了脑汁。
祈家人听得都落下泪来,祈幸之已经哭倒在了穆杉怀里,呜呜,他的木头好可怜哦!
姚日轩红著眼睛道,“那还不如干脆把钱全都捐出去!真是祸害!”
祈民昊连连摇头,“傻孩子!要是把钱全都捐了,那些人能不记恨?恐怕第一个要害的就是小穆杉了!”
穆杉接过祈乐之递过来的纸巾,擦擦眼泪,摸著怀里小猪的头平静了一下心神,才哽咽著道,“爷爷当时也是这麽想的,後来他就想出了现在这个主意。”
慕容爷爷出的主意就是,遗产,全归孙子继承。但是,在他未成年之前,这笔钱由慕容家的族人们共同监管。
为此,慕容爷爷精心挑选了由三十人组成的庞大监护团,又让那内外上下几百口子当了陪护团。
遗嘱上写得很明白,如果小穆杉遭遇意外身故,那麽钱全部捐给该产业所在国家的福利机构。谁也别想拿到一分一文!而如果小穆杉有生病致残等种种意外,一样的,除了他的医疗费用,其余的钱还是捐!
而如果小穆杉能平平安安的长大,并且长命百岁的话,这些族人每年就可以从他名下的财产当中抽取不菲的红利进行定额分配。
而等到小穆杉长到十八岁之後,他就开始有权决定自己的生活,旁人不得干涉。其中还有一条重大调整就是,穆杉开始有权对族人们每年可以获得的红利进行调整分配了。
这麽一来,谁也不敢得罪穆杉,还得挖空心思讨好他,滴水不漏的保护他,希望他一直平安的活到老。
祈民昊不住点头,“你爷爷这个办法想得真好!”
他还能想得到,慕容爷爷挑的这些亲戚当中肯定还多有不和的。为此你掐我,我掐你,反而能最大限度的保全孙子和家中财产的周全,也让他们相互的丑陋嘴脸曝光在穆杉面前,让他知道谁是真心待他好的,谁是因为各种目的讨他欢心。
说完往事,穆杉长长的出了口气才接著道,“後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我从七岁起,就在爷爷生前指定的家庭过著普通小孩的生活。养父母是曾经养育过我爸爸那户人家的儿女,他们都是很善良朴实的人,在养育我之前就签署了财产放弃书,除了我的生活费,从来没向我讨要过任何东西,所以在他们家,倒是让我平平静静的一直长大。”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这世上还是有好人的。”祈安修唏嘘不已,却还是担心,“可是,你如果跟幸之结了婚,那些人会不会打不成你的主意,就来打幸之的主意?”
“我不怕!”祈幸之瘪著小嘴泪眼汪汪的保证,“老师,我陪著你啊!”
穆杉眼中还有泪光,却终於露出一抹温暖的笑意,“幸之不会威胁到他们的,因为爷爷的遗嘱里有特别申明。如果我将来要结婚,配偶可以和我一起生活,却是没有继承权的。这是为什麽,这麽多年来他们不会打我这方面主意的原因。”
“这条太好了!”祈安修放下心来,赞叹不已,“我们幸之可不要你们家的钱,只要你们家那些人不要来找他的麻烦就好!”
要不,这只小笨猪不给人欺负得天天哭得死去活来才怪!
穆杉由衷的笑了,这一家人真是不错!这种事多少会有些让人不舒服,没想到他们这麽通情达理的接受了。“不过,幸之虽然没有继承权,但我们的子女还是有的。”
姚日轩顿时又紧张起来,“那要是幸之和你有了宝宝,他们会不会来谋害你们的孩子?”
穆杉摇头,“他们不敢的。如果我的孩子有了意外,不管是谁的原因,他们的红利就得扣掉很多。相反,如果我们每多生一个孩子,孩子又健健康康的话,他们的红利每年都会得到增加。所以除非我没有孩子,一旦有了,他们一定不愿意我的孩子出事!”
祈民昊重重的叹了口气,“你的爷爷真的是为了你,把心都c碎了!”
穆杉眼圈又红了,“爷爷临终的时候跟我说,让我一定要幸福快乐健康平安的活下去!他在天上会一直保佑我的。肯定是这样,所以我才能遇到幸之,遇到你们一家人。”
真好的爷爷,可惜见不到了!呜呜,小猪搂著他哭得个唏里哗啦。
家长们开始琢磨了,看自家小猪一副非君不嫁的模样,看来这婚是非结不可了,可到底该怎麽结呢?
25
祈安修和老爸对视一眼,终於发话了,“那行吧!你们的婚事就定下来了,我们家也不要你们的礼金什麽的,费用全部由我们家来负担,你只要提供有效的合法证件跟幸之办理法定的结婚手续就行!”
“那可绝对不行!”穆杉急红了脸,连连摆手,他再不懂事起码也知道是自己“娶”人家的儿子,怎麽能让娘家出钱呢?
“婚礼的事情就请你们决定下来,要怎麽办,我让人来打点就行了。反正我们家也没个大人了,除了问一下养父母,其余人的意见都不用理会的!”穆杉这话说得非常坚决,再怎麽说,他也是那麽大一份家业的少主,在那种环境下长大,杀伐决断之力还是有的。
这样就更好了,祈家父子当即决定,婚事从速简办!
姚日轩有意见了,“幸之这还有半年就毕业了,等毕业了再结婚不行麽?”
当然不行!猪爸爸别有所指的瞄了一眼那个几乎就要窝在别的男人怀里的笨儿子,再等半年,肚子都要挺出来了!
到底是多年的老夫老夫,姚日轩见他那个眼神就猜到了一些不对劲,再一看儿子那动作,眼神一凛,“幸之,你跟我过来!”
“干什麽?”小猪赖在人家怀里舍不得走。
姚日轩狠狠瞪了儿子一眼,咬牙切齿道,“泡茶!切水果!穆杉来了这麽久,你倒了杯茶吗?”
是哦!他的木头讲了这麽久的话,都没有喝水呢!泡茶,切水果去!小猪一跃而起,却牵动了酸痛了腰,当即愁眉苦脸象是吃了酸李子。
有这麽多家长在此,穆杉不好表现得太过明显,只能体贴的轻轻拍拍他的後腰,以示安慰。
可就是这样一?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