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的心很忐忑,一路上是被徐开阝曰拉着走的。
徐家的司机把两人送到了一个高档的住宅小区门口,就把他们放下了,徐开阝曰是要抱着季雨,是季雨一再坚持,她要自己走,徐开阝曰没办法了,这才只能由得她。
在等电梯的空档,季雨好几次萌生了想要逃走的心思,她也说不准她在害怕什么,反正她就是不想见人。
电梯到了,季雨几乎是被徐开阝曰拽进去的,要是不知道实情的,还以为这是什么法制节目的歹徒行凶片段。
“我一个人住。”徐开阝曰看出了季雨的心事,叹了一口气,给她打了一剂强心针。
“……”季雨怔了怔,这才终于镇静了下来,早说嘛,害她白紧张一场,差点没当场去世。
徐开阝曰住十三楼,一户一梯,电梯门开了就是自己家的玄关,鞋柜和一些摆设,再过去就是家门,相当的高档,徐开阝曰给季雨开了门,请她进去,季雨看着面前陌生的豪华,有些局促。
并非是徐开阝曰家的装修有多么气派豪华,相反他家的装修布置都很简约,可即便再简单,季雨都能看出来,碧她那小破屋不是好那么一点两点,就他住这地方,干嘛有事没事往她那跑啊,这不是自己找虐么。
季雨正走神呢,徐开阝曰过来一把把她给抱了起来,走进了客厅,把她平稳放在灰色的沙上,季雨当即坐得规规矩矩,生怕亵渎了他家这干净的氛围。
徐开阝曰在季雨身旁坐了下来,伸手过来就要拉她的口罩,季雨反应得迅,捂着口罩死活不给摘,并且瞬间离徐开阝曰站得远远地。
“你干嘛?”季雨如同是惊弓之鸟般敏感。
“上药。”徐开阝曰看着季雨不免无奈,她从刚才开始就怪怪的。
“不用麻烦你,我自己来。”季雨伸手夺过了他手上的药袋子,自己跑进了浴室,谨慎地把门给反锁上了。
她站在镜子前,小心翼翼地摘下了口罩,两边的脸颊肿的难看,她的脸就是起来的猪头,难看死了,季雨想死的心都有了,就她这副鬼样子,绝对不要给徐开阝曰看到。
为了尽快消肿,季雨很认真仔细给自己的脸上了一层药,等药膏都差不多吸收了,她又把口罩给戴上了,确认没有露出半点猪头的样子,她这才扭扭捏捏地从浴室出来。
徐开阝曰坐在沙上看着她,见她又把口罩给戴上了,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怎么了,到家都不摘下来?”徐开阝曰哪里懂季雨这别扭的少女心事,起身朝她走了过来,想把她脸上的口罩摘掉。
“我不摘。”季雨死死捂着,好像守护的是什么稀世珍宝,把徐开阝曰都给看无奈了,他轻叹了一口气,“好,不摘,饿了么,我给你弄点吃的?”
“不,不饿。”季雨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并非是她真的不饿,只是吃东西要摘口罩,她宁愿饿死也不摘。
“你还要吃药,不吃东西怎么行。”徐开阝曰更无奈了,伸手把季雨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抱着,语气有几分心疼。
“那我吃东西的时候,你别看我。”季雨沉默了片刻,决定协商一下。
“为什么?”徐开阝曰有些不懂了。
“不为什么,反正你别看。”季雨怎么可能把实情说出来呢,语气是别扭又着急。
“好,不看,那你到房间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徐开阝曰抱着季雨,两人歪腻着进了徐开阝曰的卧室,季雨才坐到床上,蹭的一下又窜起来了,她这一身衣服,挨了打又去了医院,脏透了,怎么能就这样躺在床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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