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咳了个半死,徐开阝曰被她吓着了,忙地过来顺着她的背,季雨越是心急越是咳得厉害,好一会儿,这才勉强是稳住了,可刚才一阵混乱,手里的口罩都不知道去哪了,季雨拿手挡在了自己的脸上,快要自闭了。
“你怕被我看到吗?”徐开阝曰总算是明白了,季雨不想让他看到她的脸。
“嗯。”季雨声音有些闷,这个蠢直男,看破别说破啊。
“为什么?”徐开阝曰又不懂了,为什么不能让他看。
“丑。”季雨回答的也实诚,她想,徐开阝曰一定很不会猜谜语。
“一点都不丑。”徐开阝曰终于是明白了,他把季雨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把她遮在脸上的手给拿了下来,看着她那红肿的脸颊,夸得好像还挺真心。
“骗人。”季雨把脸别开,有些负气,这么丑还说不丑,睁眼说瞎话呢。
“没骗你。”徐开阝曰搂着季雨两人一起在沙上躺了下来,徐开阝曰的手给季雨当着枕头,他把她搂紧了一些。
今天的事情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这刻的安宁显得尤为珍贵,季雨翻了个身,把头埋进了徐开阝曰的凶膛里。
说实话,季雨讨厌她现在这个样子,有几分饮鸩止渴的意味,她为什么会被卓芸芸对付,因为徐开阝曰,只要她远离他,她的生活又能够恢复以往的平静,可她现她做不到了,她不服输,她不愿意,她凭什么。
原来人有了盼头,真的就会放不下了,像是扎根在了心里的一颗种子,可以用情,可以用恨,哪怕是用血,它都跟够从中吸取养分茁壮成长,除非把心剐烂,除非死了,否则它会一直在心里生长下去,直到最后,占据了你的整颗心,取代了你的整颗心。
“困了吗,到床上去睡吧。”徐开阝曰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季雨抬头,仰着脖子吻住了他。徐开阝曰明显有些微微怔住,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把季雨往上提了提,免得她亲得这么辛苦。
鼻间的味道有点复杂,有徐开阝曰的味道,有她脸上的药膏味,季雨咬着徐开阝曰的下唇,技术并不娴熟地把舌头探进去了他的口腔,把他的气息都贪婪地勾出来,悉数吞咽。
徐开阝曰的手搭在季雨的腰间,她的上衣因为她的动作而向上卷着,下身的春光一览无遗,季雨的呼吸有些急促,小手摸向了他的下身,隔着裤子微微有些颤抖的摸着他逐渐充血膨胀的分身。
徐开阝曰为季雨的热情着迷,她笨拙地把他的裤子扯下,柔软的掌心覆在充血的灼伤,缓缓地上下套弄,季雨几乎把整个人都贴合在了徐开阝曰的身上,她吻过他的唇,顺延而下,吻过他的喉结,吻过他的凶口,徐开阝曰的心里莫名一丝期待,季雨弯了弯身子,已经吻过了他的腹部。
季雨跪伏在徐开阝曰的双腿间,小手握着那石更朗,脸颊烧得烫红,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它,颜色竟然是意外的好看,季雨有些紧张,有些忐忑,不敢去看徐开阝曰的眼睛,她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下意识地伸舌头舔了舔嘴唇,她不知道要怎么做,可她想了想,应该跟吃梆梆糖是差不多的道理。
季雨伸了舌头,试探姓地舔了舔那浑圆的顶端,能够感觉到徐开阝曰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季雨像是受到了鼓励,张嘴将那浑圆都含了进去,舌尖在顶端打着圈儿,他的尺寸实在惊人,即便季雨的嘴巴已经塞得满满的,可还是有一大截露在了外边。
季雨很努力地想要把那东西都吃进去,可顶端已经戳到了喉咙了,依旧还有小半截,季雨动作生涩地吸吮着,开始并不习惯,后来好像是慢慢摸到了窍门,感觉好了不少。
徐开阝曰的手不知道什么摁在了她的脑后,似乎是在帮着她什么,随着季雨嘴巴套弄的度渐快,徐开阝曰的身子也逐渐变得有些紧绷,他摁在她脑后的手突然了力,一瞬间竟把那露在外面的小半截灼热也一并送进了季雨的嘴巴里,季雨感觉自己的喉咙被顶到了极致,徐开阝曰的分身在她的嘴巴里抽送了起来,每一下都送到了喉咙的最深处。
泛滥的津腋吞咽不及,从她的嘴角溢出,“唔……”季雨出了一声难过的呻吟,娇嫩的喉道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了,徐开阝曰却是卯足了劲,猛地一番快抽送,把一腔灼热都送进了季雨的喉咙深处。
灼热猛地从她的嘴巴里拔出,还带出了一丝婬靡的白线,季雨被呛得难受,咳了几声,徐开阝曰伸手把她捞回了自己的怀里,用指腹擦去了残留在她嘴角的白浊,一个吻印在了她的额间,里面饱含着许多的感情,徐开阝曰以为,季雨一定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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