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深在第二天醒来,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睡的这么沉了,他翻了个身,抬起手臂,眼眸中流过一丝茫然,忽而睁开眼睛,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手臂受了伤,然而现在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
傅禹深把纱布拆开,露出光洁的手臂,此时门突然被打开,几人看到他这样良好的jing神状态也不免感到讶异一番,蓝州看见他的手臂没有任何伤口更是惊奇。
“先生,你这……”
随着他的目光沈临渠和段时楚也把视线挪过去,傅禹深的小臂完好无损,没有任何伤口,几人互相看了眼彼此,沉默半晌,沈临渠终于开口道,“段时楚,我不会眼瞎了吧。”说完还抬手r0u着眼睛。
蓝州走过去,检查了一番,“临渠,你没眼花,先生的伤的确好了。”
“只是,这是怎么在一夜之间好的,这太难以让人相信了。”
是什么药物能让被子弹打伤的地方恢复的完好无损,而且还没有任何伤痕?他作为一个医生,以他的专业的角度来说,这世上不可能有这样的药物。
几人面面相觑,还是段时楚开口说道,“既然已经好了,那我们就不用担心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但傅禹深的伤能完好,也算是一个好消息。
傅禹深的脸上起初也像他们面露疑惑,不过几秒后,神se依旧像往常淡淡的,虽然他也很好奇自己是怎么恢复的,但是正如段时楚说的,既然已经好了,就该把他该完成的事给完成。
蓝州还在惊讶傅禹深的恢复能力,边走边惊叹,沈临渠终于看不去推着他的肩道,“蓝州,你没必要这么夸张吧。”
似刺激到他,他一脸严肃的伸出手指说,“不,这不是一件普通的事,完全称得上科学奇迹,你们不懂。”
“我们是不懂,可是蓝州,你敢把这件事报上去?”沈临渠半是开玩笑半认真的看着他说。
“自然不会了,咱们多少年的兄弟了。”
即便如此,他还在感叹这件事,情绪明显激动,沈临渠不再管他,反正他原本就是个医学疯子。
傅禹深洗了个澡换身衣服,昨晚还是一副病态,今天却恢复成这样,傅禹深只是心底闪过一丝奇异的感觉,但在片刻间,他生生压下这份好奇,不再想他。
出去时按照往日的习惯去看他的兰花,这才发现兰花少了一片花瓣,眉一凛,他迅速走出卧室质问沈临渠,“昨晚我让你们把花盆挪个位置,沈临渠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吩咐?”
他一出现周身的温度都降了一个度,一看他这副神态就知道傅禹深这是发怒的前奏,从小一起长大的几个人都知道傅禹深生气后果有多严重,沈临渠立马举起双手无辜的说,“禹深,我可知道你有多宝贵你的花,昨晚一进来我就给它移到你床头桌上,不信你问问时楚和蓝州。”
说完他拉了拉段时楚和蓝州的衣袖,他们纷纷点头,“沈临渠昨晚的确给它挪了位置。”
蓝州一直听说傅禹深有多宝贵一盆花,外界都要成一段奇闻了,看到今日这情形,才知道这段奇闻果真不假。
沈临渠向他眨了眨眼说,“你看,传闻不假吧,禹深养花养的跟nv儿似的。”
“不过,禹深,你的花怎么了?”
看到段时楚和蓝州点头,看来沈临渠说的话不假,他转过身,冷冰冰的说,“少了一片花瓣。”
沈临渠忍不住嗤笑出声,看到傅禹深的视线向他看来他赶紧闭上嘴,咳嗽了一声才说,“禹深,少一片花瓣没什么吧。”
傅禹深的眼神看过来,他闭上嘴。段时楚见蓝州的眼里带着疑惑,估计他和沈临渠一样想法,于是出口说道,“禹深买这花花了几千万。”
一片花瓣就是上千万的价值。
几人走去傅的卧室,看到那少了一片花瓣的兰花,原本有四片花瓣的兰花此刻只有三瓣,显得突兀极了,不复往日的美感,此时,也多了几分病态。
沈临渠猜测的说道,“估计是昨晚下了暴雨,被吹掉了一片花瓣吧。”
如果是被吹掉,那掉落的花瓣应该还在,不过傅禹深看了一圈周围,什么也没有,看着没什么jing神的兰花,他的脸se更差了。
见傅禹深脸se不好,沈临渠转了个话题,试图调节一下,于是便对傅禹深说道,“对了,禹深,昨晚秦大小姐来过。”
傅禹深的神se更冷了,沈临渠啧了一声,他说的这是什么烂话题。
半晌,傅禹深才开口说,“订婚宴,推迟吧。”
“啊?”沈临渠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张了张口,“老爷子那边……”
傅禹深望着蓝州,淡淡的说,“这段时间我需要静养。”
沈临渠更是张口说不出话来,他看了眼jing神b他还好的傅禹深,如果傅禹深需要静养,那他更应该需要每天躺着了,不过推迟订婚宴,应该本来就是他计划的一部分,只是……
他悠悠的说道,“秦大小姐那里……”
“如果你想要,那就拿去。”
“我去,兄弟妻,不可欺,禹深你当我什么……”
接连几日,傅禹深果真像他说的一样在别墅里休息,对外界的消息是需要静养一段时间,这些时日大概是他度过的最轻松的时候。
看花盆里积了水,他让佣人拿了点新土,这天蓝州也正好在别墅里,自那天后,他一方面是检查傅禹深痊愈好的的恢复问题,另一方面,也为了不让外界起疑心。
这几天傅禹深对他那盆花的重视程度蓝州啧啧称奇,傅禹深这种严重洁癖的人竟然会用手去挖泥土。
换上新的花盆,傅禹深装了些土才把兰花重新种植下去,婉兮这几日都没什么jing神,被换了一个新的种植环境,婉兮汲取着土壤的肥力,原本略显病态的兰草在这几日的呵护下终于有了些jing神。
兰草的花枝随风摇摆,花香味沁人心脾,蓝州也不得不感叹还是傅禹深会享受生活。这几日时常出入别墅,连他也不自觉的染了些香味。
深夜,卧室里依旧寂静如水,男人今晚没有回来,婉兮恍惚记得,他今晚有事要做。
月亮悄悄的爬了上来,悬挂当空,月se打在yan台处的兰草身上,只那么一瞬间,莹白se的流光围着兰草旋转开来,不同于上一次,那时是绿se的流光,这次确是莹白se的,婉兮感觉到了这一次的不同,似乎更加有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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