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充血的花蒂被男人纳入口中,原就敏感不已的美人儿自是不住浑身发软,底下的媚x更是忍不住痉挛ch0u搐。“呃~爹爹~我不行了啊呃~”强烈的尿意又涌了起来,美人儿只得仰着小脸儿难耐地jia0yin出声,不多时又泄了好些yshui出来。
眼睛有些微红地瞧着nv儿那娇neng的mixue又淌出来好些sao水,鼻尖嗅着那带着甜腥味儿的yshui,男人又是一阵血气翻涌,但为着nv儿的身t,他只得强忍主cx的yuwang,只是用嘴饥渴而贪婪地吮着nv儿的sao水过过瘾。
“啊呃~”才半天时间,已经泄了那么多回水,便是她这样蜜桃似的水做的人也挨不住了,几乎昏睡过去,一双桃花眼儿微微闭起,软软地倒在了躺椅上,只是现下浑身酸软并没有什么气力,美人儿只得双腿难堪地大张着露出那正剧烈收缩张合着的娇x,一对木瓜似的大nzi更是上上下下剧烈地起伏着,上头粉neng的rujiang怯怯地竖起,真真是yut1横陈,妖冶得不可方物。
拼命克制住yu火,努力凝神静气,柳元洲只得抿了抿薄唇,将nv儿抱起,再缓缓地将人抱进了浴桶里,拿起g净的巾子,轻轻儿替nv儿擦身子。浴桶里红yan的玫瑰花瓣萦绕在nv儿的身旁,衬得她越发肤若凝脂,玉雪可人,男人只得托着她的身子,缓缓地擦拭。“还疼么?”
“呃~兮儿困别吵~”懒懒地倚在浴桶边上,小手儿g着爹爹的肩头,柳悦兮这会儿困得都想睡过去了,可是整个人却亢奋得不得了,根本没法安生,只得双腿发颤地跪着紧贴着自家爹爹。
“兮儿,你……”瞧着nv儿鬓发微sh,美眸微微闭起,小脸儿却满含春情,这副模样实在太g人了,底下那根roubang又有了抬头的态势,男人几乎要把持不住了,这时候外头却传来了王嬷嬷的声音:“二爷,王大夫过来了,说是找着了方子……”
闻言,父nv俩一时都好奇起来,心神也都敛住了,扶正了nv儿的身子,此时荷心也拿了玉露膏过来,于是柳元洲让她们进来伺候nv儿洗身子,自己则整了整衣裳出去寻王大夫。
眼看着爹爹离去的背影,美人儿只怯怯地红了小脸,软软地靠在浴桶边上,由着荷心伺候自己,方才因着父亲在,她觉得自己总放心不下,睡不着,这会儿倒是昏昏睡过去了。
因为担心nv儿的身t,听到王大夫寻着方子了,柳元洲忙到花厅去,这时候王大夫已经写好了两张方子,亦是一脸着急地看着柳元洲。“二爷,这两张方子,一张是缓解那姑娘身上的症候,另一张是您吃了她的r汁后难免情动难耐,为免那小姑娘承受不住……给她补身子用的。”王大夫作为医者自然说话毫不避讳,他几句话就把柳元洲心事全戳中了,男人一时面红耳赤竟然不知道怎么回话了,只得假装看药方,下身那根粗长的roubang却因为方才在浴房那一阵闹腾又挺得高高的,为免尴尬,只得侧过身去。“嗯!”
“呃……二爷,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交待?”听见这话,柳元洲有些疑惑,只挑了挑眉。
见柳元洲有些不解,王大夫又直白地道:“就是您现在对着她是不是很容易动情?就是说——一看到她或者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就容易b0起,甚至吃了她的r汁便会……”
“咳咳咳……”
兮儿(咬手绢):嘤嘤嘤,是哒是哒,爹爹好容易发情啊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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