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国师 迷羊

第 4 部分

“真是的,你就不能问一句让本王开心一下嘛?”
看到静玄无动于衷的模样,木思遥不禁气恼,“哼,本王看只有关于太子的事才能让你大惊失色吧。”
静玄闭上眼完全不理会他。
“算了,算了,反正你已经落到本王手上了,要驯服你也不急在一时。本王就大发慈悲,告诉你最后的关键吧。”木思遥得意地甩甩头,“这间木屋是早就设好的圈套,你点的蜡烛就是最佳的药引。能让你浑身酸软,完全使不上力。”
“施主怎么知道贫僧一定会进来?”
“哈哈,你终于忍不住问了吧?”木思遥开心地大笑,“就算你不进来也没关系,你走到宝佛寺的这一路上,本王在就设下了重重陷阱,就不信你全都躲得过!”
静玄冷静地问道,“施主绑架贫僧,意欲为何?”
“嘿嘿,当然是将你收入本王的后宫了!”
静玄闻言大惊!
这苗疆王是疯了吗?竟然要将他堂堂一国之师收入后宫?
“施主此举将会引发两国战争。劝施主还是立刻放贫僧离去,贫僧保证绝不说出今日之事。”静玄神情肃穆地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嘻,何来战争之有?本王自有妙计,能让太子他们以为国师已经遇难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其实你人还好好的在本王的龙床上快活呢!哈哈……”
静玄闻言气苦。
但如今中了这苗疆王的毒计,却是全身酸软,动弹不得,如何逃离他的魔掌?
万一他对自己轻薄非礼……
静玄真不敢想下去。
木思遥看他神色羞愤,不禁顽皮地在他脸上香了一口!
“放肆!”静玄向他s去冷冽的目光!
“嘻,小美人愈发火,本王就愈觉得带劲儿!未免夜长梦多,今晚就当作是咱俩的d房花烛夜吧!”
苗疆王风流成性,后宫佳丽没三千也有三百,没收进宫的更是不知凡几。
没想到却一眼就被映彤送回苗疆的国师画像迷得七晕八素,决定亲自出马抢美人回宫!
苗疆民风彪悍豪放,身为苗疆之王更是个中翘楚,向来想要什么就不择手段去得到!
这次他沿途跟踪国师,明枪不成就来暗算,管他什么正大光明,反正他木思遥就是一定要上了这个绝色国师!
“我苗疆王的后宫各式各样的俊男美女都有,就是缺一个漂亮的和尚!小美人要是不想还俗也无妨,本王回到苗疆,保证帮你搞个漂漂亮亮的佛堂,让你白天开开心心地念佛,晚上痛痛快快地爽一爽!你看如何?”
静玄完全无视他的满口秽言,一心只想着如何脱困。
但这苗疆王的迷药实在太过奇特,他的法力丝毫派不上用场,让静玄内心焦急不已。
看小美人闭着眼睛不理会他,苗疆王蛮不在乎地笑一笑,一个利落的翻身,就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从头到脚,贴得密密合合。
静玄浑身一僵,倏地张大了眼眸。
木思遥将小美人的手臂拉起,环抱在自己身上。
“嘻,小美人看起来好像很饥渴呢,把本王抱得这么紧!”
静玄看他自说自话,气得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嘻,等尝过本王的床上功夫,怕你要食髓知味,缠着本王与你夜夜春宵。就算那个皇甫逸来,你都不想跟他走呢!”
当静玄正想开口骂他不配提殿下的名字,大门突然被踹了开来——
大雨犹如千军万马,毫不留情地倾泻而下……
太子皇甫逸长身伫立,浑身湿透,一双俊目燃烧着暗黑的火焰,如一尊从地狱来的黑暗神柢——
静玄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忘记了呼吸。
殿下!
你怎么中途折返了?
师父呢?师伯的?
他们怎么没和你在一起,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不好,苗疆王诡计多端,你一个人出现太危险了!
“快走!”静玄大喊!
“走?”皇甫逸阴沉的目光牢牢地盯在他脸上,嘴角冷冷一笑,“本太子走了,好让你去偷人吗?你这个贱人!”
贱人?
他说的是我?
静玄一愣。
太子愤怒的眼中映出国师双手紧紧环抱着身上的男子,两人的身子火热地贴合在一起,像是一拍即合,正要做出下贱的苟且之事!
皇甫逸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急匆匆地赶来找人,找到的竟然会是如此不堪的事实!彻底气炸了!
原来云空道士怕迷魂咒下得太久会有碍太子的健康,中途唤醒了他。
太子一醒,发现国师一个人离去,顿时雷霆大怒,但云空道士坚持带他回宫,不肯放他回头找国师。
皇甫逸打不过师父,只好假装答应回宫,再趁黑夜悄然遁走。
你这贱人,本太子忧心如焚、冒着风雨连夜兼程赶路找你,你居然如此饥渴,不但把本太子忘得一干二净,还打算和这肮脏的臭男人在野地苟合?!
皇甫逸悲愤欲绝!
“本太子绝不放过你们这对j夫y妇!”
静玄见太子拔出神剑目呲欲裂地看着他,顿时像被泼了一身寒冰。
难道……难道太子他以为静玄是自愿的嘛?
难道在他心里,静玄真是人尽可夫的贱人吗?
“不……不是殿下想的那样!”静玄哭喊着想挣扎起身,却是无能为力。
悲伤的泪水不断地从眼眶滑落……
木思遥最是疼惜美人,见状心疼地擦着他的眼泪,柔声哄道,“小美人不哭,不哭。等本王赶走了这个讨厌鬼,再回来跟你d房哦!”
苗疆王哄完美人,立刻指着皇甫逸的鼻子大骂!“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难道不知道坏人好事要下十八层地狱吗?还不快给本王滚蛋!不要扫了小美人和我苗疆王欢爱的兴致!”
“苗疆王?原来是你这个蛮夷贼子!”
皇甫逸一声怒吼,擎日神剑已经出鞘!
“给本太子杀了他!”
擎日神剑领命疾s而出——
苗疆王也不甘示弱地掷出驭月神刀!
“小月儿,不准放水!给本王杀了他!”
可怜擎日神剑和驭月神刀这对爱侣,好不容易再次相见,却只能沦为仇家,非要拼个你死我活!
铛铛——
一刀一剑在空中不断撞击出火花!
皇甫逸看擎日神剑一时抽不开身杀了这个苗疆王,焦急地猛然扑了过去——
“y贼!拿开你的脏手!不准你再碰他!”
皇甫逸一掌劈了过来,苗疆王哈哈大笑,拦腰将国师抱起,翻身用一个奇特的角度躲过了他的攻击!
皇甫逸眼看静玄还是好不抵抗、亲密地依偎在他怀中,满心妒火无处宣泄,攻势更加凌厉!
“杀了你!”
“哎呀,小美人,你们太子好狠的心,好像要置你于死地呢!”
太子的攻势明明就是针对苗疆王,但他却故意在静玄面前挑拨离间!
因为全身无力地被抱在怀中,静玄能看到的范围十分有限,心中以为太子真要置他于死地,顿时伤心欲绝。
就在此时,云空道士一行人已经赶到!
“你这y贼!快放下玄儿!”
云空道长道行高深,大袖一挥,一阵劲风猛然袭出,吹得木思遥东倒西歪,双手不小心一松,静玄已然被大袖卷走!
“喂,把小美人换给本王!”
木思遥好不容易到手的绝色国师才两下又没了,气得他直跳脚!
就在他想扑上去抢人的时候,小雪狸从一旁窜了出来,猛地朝他扑去——
木思遥知道这雪狸的厉害,上次还差点被他咬伤,当下不敢大意,连忙和他缠斗起来,一路打到门外!
云空道长一将静玄抱在怀中,就知道事情不对。
只觉他全身软若无骨,似乎是被下了药,连忙将法力灌入他体内!
静玄只觉得身体一轻,原本沉甸甸的四肢又恢复了活力!
“静玄谢道长救命之恩!”静玄双手合十,感激地向他行礼。
皇甫逸冷冷一笑,粗鲁地握住他的肩膀,一把扯了过来!“好个见风转舵的贱人!你是不是看你那个j夫打不过我们,所以马上换了个嘴脸?”
“逸儿!不许辱骂国师!”云空道士刚要上前阻止,突然听到屋外一声惊叫!
“啊啊——臭道士救我!”
“本王要抓这肥雪狸回去炖汤补补身子,小美人,后会有期!”
云空道士大惊失色,急忙夺门而出,却只来得及看到苗疆王用一个不知是何材质制成的丝网,将小雪狸紧紧网住,扬长而去!
“大胆y贼!把小白猫还给我!”
云空道士急得脸色发白,连跟太子和国师交代一声也没有,急忙施展法术,追了上去!
大雨还在不停地下。
屋内只剩皇甫逸和静玄二人。
小宣子一从屋外走进来,立刻感觉到山雨欲来的氛围。
咽了几下口水,好不容易战战兢兢地开口,“殿下——”
“滚!没本太子的命令,谁敢进来一律格杀勿论!”
小宣子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太子说出“格杀勿论”四个字,立刻心生不祥之兆,害怕地跑到屋檐下躲了起来。
完了!太子气疯了!
在这荒郊野外,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要出大事了!
怎么办?怎么办?
第 十 章
虽然已经被云空道长解了药效,但经过刚才的一番惊心动魄的激战,静玄的口仍然有些闷痛。
让他更痛的,是心上人看着自己的嫌弃鄙夷的眼神。
“殿……殿下……”静玄颤抖着双唇。
“给本太子闭嘴!”皇甫逸愤怒地低吼。
看着面前脸色灰败形容憔悴的国师,皇甫逸心中满是酸痛。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看到他都是这样?
心疼中带着愤怒,欣喜中带着怨恨?
“国师,为什么一直抖个不停呢?是因为我打扰了你和野男人幽会,而气恨本太子嘛?”压下心中的酸痛,皇甫逸眼中含着浓浓的恨意,一步步走向静玄,“一见男人就开始y荡得投怀送抱,宽衣解带,这就是国师最厉害的护国法术?居然和那污秽龌龊的苗疆王缠抱在一起,让别的臭男人摸透你的身子?”
明明只是个到处勾引男人的贱人,为什么本太子会这么难受?
这种心痛的感觉,彷佛很久很久以前就曾经尝过一次……
那是被彻底背叛过的心寒,那是再次见到背叛者的痛恨!
“不……殿下,我没有……”静玄手脚逐渐恢复知觉,但身子还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全身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头好疼,想必是迷药残余的毒性。
可是为什么心也跟着疼起来?
“那苗疆王善于用毒,诡计多端,目前情势不明,太子是国之未来,为了国体安宁,太子还是速速离开的好!”
“离开?离开之后,好成全你们这对j夫贱人在这里私通苟合嘛?”皇甫逸咬着牙,嘴里泛起淡淡的血腥味。
静玄衣衫凌乱地瘫软在脚边,从扯开的领口处,隐约看到皮肤上落着刚刚被激烈揉捏过的红色指痕。
可恶,到这种时候了,这贱人为什么还是这么该死的勾人!狠狠抓住了自己的视线!
“本太子真不知道,本朝已经羸弱得需要国师用身体护国了,
还是你根本就不能一天没有男人?“无法压抑怒气的皇甫逸,不假思索地说出最刻薄的话。
他只想恨恨地伤害面前这个背叛他的男人。
“太子……”艰难地仰起头,看着心中犹如太阳般光芒耀眼的爱人……
不,他不是逸哥哥,他的逸哥哥即使再痛苦难过,也舍不得对自己说一句重话,更受不得自己受到如此羞辱!
静玄心中突然感到一丝疲累,苦守了十多年,换来的只不过是一个徒有逸哥哥躯壳的陌生人,自己的逸哥哥,早在十六年前,就已经消散了,自己还在盼望什么?
“脱衣服!”一声冷酷的命令从头顶传来。
“……什么?”静玄有些疑惑。
他知道太子肯定不会放过他,不知道会想什么方法折磨自己,可是……脱衣服?
难道他想……
静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愣地抬头看着苦心爱的男人。
“我让你脱衣服!”看到静玄和其他野男人纠缠在一起,皇甫逸比自己被人一刀刺中心脏还痛苦!
这个人明明已经是本太子的人了,居然还和别的男人偷情,根本就应该将他打入天牢,狠狠惩罚他的不贞!
这样肮脏的身体,根本不值得自己再看一眼,可是张开口,皇甫逸竟然不由自主地说出这样的话……
我好恨……好恨!
一定要把他洗干净!
国师的身上,只能有自己的味道!
那个该被凌迟处死的苗疆王,怎么有资格在本太子的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和味道!
必须统统铲除干净!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殿……殿下,你要干什么?”
“哼!国师乃是护国高僧,竟然被那异族蛮夷沾染玷污,无异于本朝国土被侵,王朝被辱,本太子作为未来的国君,当然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并且要洗刷干净!”
“你……”静玄抖着嘴唇,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原来,在太子眼里自己只是一个盖上玉玺的物品,一个可有太子名号的玩意儿?
太残忍了……殿下,你对静玄何其残忍!
“本太子命令国师脱衣服,国师的耳朵聋了吗?还是说,你舍不得铲除那个野男人再你身上留下的味道?”
见静玄迟迟抖着身子一动不动,皇甫逸心中更加焦躁。
脑中不停闪过那个蛮夷搂抱着国师随意揉捏亲吻的下流样子,胸口憋闷得无法呼吸。
这人儿是他抱惯的,谁也不许和他抢!
国师的哭喊媚叫,都只能让自己一个人观看品玩,这娇媚的身子永远只能有自己一个人c干揉弄!
为什么?为什么光是想到国师脱光衣服后光l洁白的身子,胯下就炽烫到让人受不了!
静玄看太子神色几近疯狂,明白他要羞辱自己,身子悲伤地颤抖不已,“不……不要……”
“不要?”扬手一个巴掌狠狠将静玄打到在地,皇甫逸话音中带着激愤的颤抖,“你这贱货,身子都脏成这样了,难道还让本太子自己动手!”
脸上火辣辣地疼着,静玄已经无泪可流。
多想要抱住心爱的人跟他解释,让他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可是静玄却只是静静地坐起身子,缓缓地解开凌乱的衣衫。
以往若是自己责问他是否有过别的男人,国师总会眼眶含泪,用爱怜的声音一遍遍说着,“殿下,静玄只有你……”
只要看着他深情的模样,就能安抚自己的痛苦和妒火,而现在,他竟然一言不发地低头解开衣衫,这该死的是什么意思?
看着那修长的手指下渐渐l露出来的细嫩肌肤,皇甫逸恍然有一种静玄已经低头认罪的幻觉,这让他更加妒火滔天!
残忍无情地,皇甫逸探身抓起衣衫半褪的静玄,狠狠地扔到一旁的破木床上——
“啊!”静玄只觉得背后被撞得火辣辣地疼痛,还没等回过神来,身子已被硬生生地翻转过来——
嘶地一声,裤子被扯成两片破布,哈ung服役像饥饿的猛虎,露出利爪,几下就将静玄身上的衣物撕扯殆尽!
“殿下!”静玄惊恐地睁大眼睛!
虽然他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可是太子那犹如要吞吃自己一般的残暴,还是让静玄打从心底透着恐惧,努力收缩着身体。
静玄无力地挣扎着,“殿下……不要……不要这样……”
大力掰开静玄努力并拢的双腿,皇甫逸两眼赤红,“不要我?难道你想要那个苗疆的野男人?”
褪去所有衣物,清晰地看到静玄身身上有些紫红色的揉痕,皇甫逸嫉恨得心中发苦,“真是激烈啊……原来国师就是喜欢这种强暴的c干,总是舒爽得不够彻底?!”
两根手指粗鲁地直接捅进静玄干涩的股间,抽c撕扯着脆弱的x口。
静玄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闷哼,下t火辣辣地疼着,眼泪一下子溢出眼眶,下身疼痛连带鼻子也开始一阵阵的发酸。
好疼……
殿下,静玄好疼啊……
努力想要躲避太子的粗暴侵占,但身体还未完全从药效中解脱出来,浑身泛着无力的酸软,而后x却已经自动地开始放松蠕动,习惯性地接纳入侵的异物。
“哼啊……啊啊……”
往日刻骨铭心的欢爱引发身体的潜在记忆,即使静玄再不愿意,后x也开始谄媚地缠上皇甫逸的手指,轻柔地吸允诱惑着。
“以前就觉得你若是处子,这后x未免也太y荡松软了,现在想想也怪我年轻无知,这样y荡得p眼,岂是一次两次被c干就能练成的……想必国师以前用这身子服侍过不少野男人,才有了今日的宝器吧!”
“你!”听着原本应该气恨不已的羞辱,静玄却突然觉得心如槁灰。
原来……原来太子是这样看待自己的……。
y乱不堪,人尽可夫?
突然感到没有了解释的必要。
对啊,他本来就不是逸哥哥,不是那个疼他宠他的逸哥哥……
没有了前世爱欲缠绵的记忆,对于太子来说,自己这个身子确实早已算是不洁了吧……
太子嘴里说着恶毒的言语伤害静玄,却不知为何听得自己心里也很疼。
对于自己的心软更加气恼,抽出手指,掏出已经肿胀的凶器,顶在那y乱不贞的后x,“国师既然如此y乱,没有阳物的jy怕是无法静心修佛祈福,为了我朝国泰民安,本太子少不得多多伺候国师了!”
r棒毫不留情地挺进,故意粗暴地c干静玄柔嫩娇弱的菊x,
小小的x口被凶狠地撑开撕扯,静玄终究忍不住惨叫失声!
“啊啊啊啊啊啊!!”
国师声音之凄厉,小宣子站在门外听得浑身发抖,害怕得掩住耳朵不忍卒听!
又过了一会儿,惨叫声愈发激烈!
小宣子听得差点掉下眼泪。
国师是这么美,这么好的人啊,殿下求求你手下留情吧。
就算心里惴惴不安,还是抖着胆子轻轻拍门,“殿下,殿下怠怒,国师肯定已经知错了,您就饶了他吧!”
“闭嘴!不要脑袋了吗?给本太子滚远点!”
粗暴的怒吼如雷鸣,小宣子害怕地缩缩头,心里默念。
国师啊国师,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就在殿下面前说点好话,可怜兮兮地求求饶,殿下只是嘴上强硬,他这么在乎你,肯定马上就消气了,您现在可千万别跟太子硬碰硬啊!
皇甫逸的下t重重地撞进底下引人销魂的rd,可是心里反而更加恼怒。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知道这贱人y荡不洁,自己却总也无法割舍对他的欲望?
皇甫逸只觉得自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小子,被妓院廊上招收的低俗妓女勾了魂,一边不耻于对方的肮脏,一边又像是中了估般的痴迷成瘾。
动作因为心中的烦乱更加粗暴,而是让身下的人用疼痛记住红杏出墙的惩罚!
皇甫逸刻意让自己挺进得更深,用粗大硬挺的r冠狠狠地戳刺肠道的顶端,每一下都要听到身下人的痛苦叫声才算满意。
“呜啊啊啊!不——不要啊!”
静玄疼得冷汗直冒,男人捅得如此用力,粗硬的阳物此时如同热烫的刑具,一次次捅入肠内最深处,像是要从里面将自己撑开到破裂一般!
静玄咬紧下唇,想要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但痛苦让他即使紧闭上嘴,也会从鼻间透出不可抑制的闷哼。
肠内痛苦地绞紧,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柔嫩肠壁开始痉挛般地抽搐,皇甫逸却丝毫没有停下或给静玄喘息的时间,“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早就有了野男人?你这身子,早已经被别人糟蹋过了吧?”
痛得实在无法忍受,静玄紧紧抓住太子的衣袖,声音带着无法掩盖的颤抖,“殿下……殿下……”
“还不老实交代?”皇甫逸刻意顶着粗大的男g在痉挛的肠壁内狠狠辗转,引来静玄凄厉的尖叫,红色的鲜血从两人的分身交h处滴落,让整个交媾场面显得更加狰狞!
“第一次c你,都没见你出血,这次才算勉强落了红……国师这身子看着娇嫩,没想到还真是禁c啊!”
故意口出恶言,皇甫逸用伤害静玄的方式来掩盖自己的疼痛。
为什么眼睛里酸酸的?
为什么明明身体那么痛快,心里却总像是被捅了个大d一般?
“你这不知廉耻的妖僧!关在寺庙里也守不住贞洁!说,你是本太子的!是我一个人的!以后绝不许再有其他男人!身体不许有,心里更加不许有。”
不能容忍国师被染指的事情发生,哪怕是想像一下都让自己难过得无法呼吸。
皇甫逸霸道地捏住静玄因痛苦而紧绷的下颚,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脸色发白的绝美容颜。
体内被反复撕扯着,疼痛顺着下t蔓延到心口……
这不是我的逸哥哥!不是!
眼睛里盈满泪水,静玄却笑得淡然,勉强开口,“你……说得对,我这身子……早在十几年前就给了别人……给了我最爱的男人……”
“你说什么?!”
静玄屙话无异是点燃了皇甫逸内心的火山,妒火疯狂地燃烧,那种焚毁一切的妒恨让皇甫逸失去理智,只觉得眼睛都能冒出火来!“好你个贱货!你那个j夫是谁?他在哪儿?本太子 !我要亲手杀了他!”
指尖轻轻向自己的心口,静玄此刻突然有一种彻底解放的释然,“他在这儿……在我心里,你永远嘢夺不走……”
逸哥哥,你永远在我心中。
皇甫逸突然心中泛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委屈,感觉好像是被自己亲生父母遗弃了的婴儿一般,孤苦无助。
他想嚎啕大哭,骂静玄忘恩负义,居然敢爱上别人……
可是不行!他不能哭,他是太子!
他不能软弱!想要的就去掠夺!
这天下将来都是他皇甫逸一个人的,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和尚?
“我敬爱的国师,你知道招惹未来国君的下场是什么嘛?”皇甫逸笑得邪魅,下t不再粗暴,开始暧昧地在静玄肠道内挑逗地厮膜,“一回到京城,我就会把你关在我的寝宫,天天c你,让你y荡得身子里无时无刻不住满我的体y,让你全身上下都染满本太子的味道,你只能天天敞着身子等着本太子临幸,你再也见不到其他男人,更别提你心里的那个j夫!”
“不……哦……”
痛苦的呻吟后带着煽情的尾音,皇甫逸故意挺着粗圆的r冠在静玄体内的死x周围反复摩擦。
静玄体内不可抑制地升起甜美的快感,辗转低吟……
“你这个y荡得和尚,即使c你的不是你心爱的男人,你还是会有快感,对吧?”皇甫逸使尽浑身解数,挑逗折磨着静玄,他要让静玄因为自己高c崩溃,他要看着静玄一点点沉沦在自己给予的欲望之海中!
“惩罚我!太子……你可以惩罚我!但不要……不要这样……”
静玄满眼是泪,体内翻涌起的一股股甜蜜感让他的身体颤抖,这比之前野蛮的强暴更加让他无法抵抗!
不!他不要这样虚伪的缠绵!当眼前的男人知道有逸哥哥存在的时候,这样欢愉的性a就变成对以往爱恋的亵渎和背叛!
“不要怎样?”诱惑的吻落在静玄耳边,“不要让你高c?不要让你这y乱的身子产生快感?你这样你就可以假装自己没有背叛过你的爱人?”
皇甫逸如同恶魔般的声音在静玄耳边回响。
“我亲爱的国师,本太子今天一定会让你很爽,让你爽到再也s不出来!我要让你知道,你的身体就是这么y荡,只要能c进你的p股里,哪怕不是你的爱人,你也会愉悦地张开腿接受!”
“不!不是的!”静玄崩溃地捂住脸,狂乱地摇头,“我不是!我不是!”
是吗?那就问问你的身体吧......“
破败的木屋里,不是传来国师的阵阵吟哦,带着痛苦和压抑的欢愉,被太子迫着一次次攀向情欲的高峰,一股股的白y尽情地沾满两人的身体......
黏腻着,黏连着,再也分不出你我......
第十一 章
夕阳西下。在通往京城的大道上,有一辆并不起眼,但内行人一看就知道做工极为精细坚固的马车。
这马车用黑色帘子牢牢地遮蔽着门帘,连一丝光线也透不进。似乎不想让外人呢得以窥见。
驾着马车的车夫长得十分伶俐,但却奇怪地一脸愁容。
“呜唔……”
从车内隐约传来压抑的呜咽,小宣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激动!
可怜的国师已经被关在马车里整整三天三夜了。
太子一步都不让他离开马车,吃喝拉撒全在里头,简直把他当成囚犯!
真想把太子殿下摇醒,叫他不要再折磨国师了!在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可他小宣子还想要脖子上的脑袋,所以一个字也不敢吭。
太子殿下简直像被魔鬼附身一般,自己把自己和国师关在马车内,一步都不让国师离开他的视线。
在这样下去,国师没疯,我看殿下自己会先疯了!
偏偏云空道长和伊雪公子又不见踪影,呜……谁来阻止阻止殿下啊?
小宣子内心忧愁。
幽暗的车厢里,充满了浓郁的性j气息……
分身在p股里抽c着,发出y靡的声响。
静玄神智恍惚,绝美的脸庞尽是病态的苍白。
双手被绳子紧紧绑住,静玄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已被关了多久。
没日没夜地被男人狠狠贯穿,脸上、身上、p股内,全身上下都流淌着男人的精水……
没有怜惜,没有温情,有的只是无尽的羞辱。
静玄身为国师,空有一身法力却无法救回自己。
他的心,已经渐渐死去。
如果不是要回去见师父最后一面的愿望支撑着自己,他或许已经放弃了。
从前虽然他一直告诉自己,太子不可嫩爱上他。
但其实在内心最隐晦的深处,不得不承认,他还是存着一丝小小的希望。
希望他爱逾性命的这个人,总有一天也会对自己生出一点爱意。
但这希望如今已如清晨的朝露,转眼消失无踪……
如同他和前世的逸哥哥那短暂到令人心痛的情缘。
分身还在体内激烈翻搅,纵然心如槁灰,静玄还是泄精了。
“贱人,很爽吧?”
男人的辱骂在暗无天日的车厢内响起,静玄悲哀地发现,他无法对这个人产生一丝一毫的恨意。
在全然的爱中,是容不下恨的。
佛祖啊。既然两颗心已经不可嫩在次相遇,在造成彼此更多的伤害前,起码可以让自己带着对这个人的美好回忆和祝福,静静离去。
静玄淡淡地笑了。
“殿下……何苦浪费时间在静玄这种不值得的人身上,你大婚在即,请让我走吧。静玄回了宝佛寺,此生再不踏入红尘一步。绝不会让天朝蒙羞。”
皇甫逸闻言像被狠狠捅了一刀!
内心最深处的恐惧被血淋淋地挖剖而出——
这个人果然回了宝佛寺,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不管自己怎么对待他,都不能在他冷硬的心上留下一点痕迹。
如同船过水无痕……
离开自己身边后,他一定立刻将自己抛诸脑后,忘得干干净净。
不,不!
他皇甫逸是当今太子!是未来的皇宫主人!
他不可嫩,永不可能,让这个人从此在世外逍遥,独留他一人在那金碧辉煌的牢笼!
不,绝不!
他皇甫逸立下血誓,生生世世都要将这个无情无义的人儿,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中!
“贱人,你休想走!”
抽出还没发泄的分身,愤怒的太子将他压趴在地上,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张嘴!本太子要s在呢这贱人的嘴里!”
等了一会儿还是毫无动静,太子凝目一看,赫然发现国师已经昏厥过去!
“停车!停车!”
太子惊恐的大叫吓得小宣子立刻勒紧缰绳,转身一看!
“殿下,发生什么事了?”
“国师昏过去了!”
“啊?那怎么办?”
门帘啪地一声掀开,车厢内霎时飘出一阵浓郁的腥臭味……
小宣子差点没被熏晕了过去!
我的娘啊,闷在那种臭死人的车厢中,不昏过去才怪!
我的小祖宗啊,你也太会折腾人了吧。
小宣子忍着捂住鼻子的冲动,连忙劝道,“殿下还是让国师出来透透气吧,省得国师病倒了,耽误了殿下回宫的行程。”
皇甫逸将静玄紧紧抱在怀中,阴沉的脸色变了变,久久才稍稍缓和下来,低声道,“你去大点一下,今晚就在前方的树林里过夜。本太子带他到河边洗个澡,不准过来。“
小宣子忍不住暗中翻了翻白眼。
他小宣子又不是疯了!他就是有十个脑袋,十双眼睛。也不敢过去偷看国师洗澡啊!
嘴上恭敬地回答,“是,殿下放心。”
皇甫逸将静玄抱到河边,轻手轻脚地放在一块大石上。
夕阳的余辉照映在那绝美的脸蛋上,让苍白的两颊多了些许血色。
轻轻解开他赃物的衣衫,露出底下布满青紫和男人体y的白皙身躯。
皇甫逸痴痴看了良久,终于忍不住低头亲吻他的唇。
就是要这样,让你身上只有我的气味,我的痕迹,永远不能沾染别人的气息。
真是舍不得洗去我的味道。
皇甫逸在内心天人交战。
就在他犹豫不决时,一声一声震人心神的佛号传入耳中——
“阿弥陀佛”
皇甫逸倏地抬头望去——
只见一位身着黑色袈裟,身形高大,面貌俊朗的僧人,站在河岸那头双手合十,微微躬身。
皇甫逸迅速地将静玄的衣袍拢紧,挡在他身前,冷声道,“来者何人?”
“贫僧悟尘,参见太子殿下。”
皇甫逸俊眉微蹙。
他如何知晓本太子的身份?
“你究竟是谁,所为何来?”
“贫僧乃是静玄大师的师弟,今特地带师兄返回宝佛寺。”
“放肆!”皇甫逸心头一惊,随即大怒!脸色铁青地怒声道,“你是什么东西?国师的去留岂容你做决定!本太子命令你即刻离去,不得在接近国师!”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悟尘缓缓抬头,一双清澈的黑眸笔直注视着太子,沉声道,“缘起缘灭,无需强求。殿下何必苦苦纠缠?师兄乃是佛门中人,理当随贫僧返回佛门,潜心修行。”
“放p!”皇甫逸怒吼一声,“呢再在这里大放厥词,本太子就杀了你!”
悟尘见他性情乖戾,摇头叹息道,“太子已入魔道,如不知返,必有大祸!”
皇甫逸冷冷一笑,“你口出妖言,已是杀头大罪!本太子看在国师的面子上,饶你不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话落,擎日神剑已然出鞘,直直飞向对岸的悟尘——
“阿弥陀佛!”
悟尘不躲不避,凌空踏水而来,手上的法体旋风般飞向神剑,铛地一声,挡住了凌厉的攻势——
太子见状一惊,当下不敢大意,猛然一抖,擎日神剑发出一声锐响,化做数十道白光,朝他急袭而去!
悟尘大袖连连挥动,擎日神剑竟不能伤他他分毫。
悟尘知晓太子不会善罢甘休,继续缠斗下去万一误了大事,如何向师父交代。
当下凝聚法力,法钵突地升高到半空中,朝太子头上罩去——
法钵s出灿烂金色佛光,皇甫逸整个人被笼罩在其中,竟然动弹不得!
悟尘趁此机会,飞扑而至,将静玄师兄抱入怀中,凌空踏水而去!
“不——把他还给我!”
皇甫逸发出撕心裂肺的大喊!
悟尘低沉的声音远远传来……
“阿弥陀佛。请太子切勿执着,速速回宫去吧。”
“不——不——还给我,还给我!”
太子怒吼着想冲出发光的笼罩,却寸步难移。
等到两人远去了,法钵也如闪电般,跟着疾s而去,留下目眦欲裂的太子——
檀香袅绕,蝉鸣阵阵。
宝佛寺的禅院内,静玄躺在榻上,幽幽转醒……
映入眼帘的,是已经很久很久没见到的师父。
静玄心头巨颤,酸楚的泪水涌到眼眶里,颤抖着唇,迟迟无法言语。
圆空大师站在床边,见徒儿醒来,欣喜地点头,“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师父……师父!”
压抑已久的眼泪宣泄而出,静玄见到从小将他带大的师父,忍不住委屈地抱住他放声大哭!
“可怜的孩子,苦了你了。”圆空见到自己心爱的徒儿,也是热泪盈眶,抚慰地拍拍他的肩头。
“师父,对不起,是静玄不孝!”静玄流着眼泪,起身跪在榻上,向师父深深一拜——
“傻孩子,你这是干什么?”圆空连忙将他扶起。
“师父……”静玄泪眼婆娑地看着师父,“这些年来,静玄都没有在你身边分劳解忧,你将静玄一手带大,我却无以为报,实在愧对佛祖,愧对师父的养育教诲之恩。”
“傻孩子,你我师徒间,何须说这些。”圆空慈爱地看着他,“身子好些了吗?你已经昏睡一天了。”
“什么?”静玄这时才清醒过来,“我竟睡了这么久,是殿下带我回来的嘛?”
“不,是师父命悟尘去带你回来的。”
静玄闻言一愣,随即心头一片慌乱,“那殿下呢?殿下去哪里了?”
“悟尘请他回宫去了。”
“殿下回宫了……”
静玄的心头一片空荡荡的。
仿佛这么多年来,一直支撑着自己的梁柱突然间倾塌了。
今生今世……静玄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吗?
太子回宫大婚后,一定会很快地忘记我。
殿下……逸哥哥……静玄的心好痛啊……
圆空大师见他神的哀戚,不禁叹息道,“静玄,你苦修多年,为何就是过不了情字一关?”
静玄闻言一震,低下头,黯然不语。
“这是你累世的姻缘,师父帮不了你,只能由你自己慢慢开悟。但在师父圆寂之日在即,始终对你放心不下。”
“是静玄不好,让师父担心了。”
“师父这次让你师伯通知你回来,一来是为了见你最后一面,二来也为了问你最后一次,是否要留在宝佛寺,接掌主持一位?”
静玄闻言霍然抬头,“师父难道不将主持之位传给悟尘师弟?”
圆空大师微微一笑,“阿弥陀佛。你悟尘师弟的尘缘比你还重,他早跟为师表明,我圆寂之日,就是他离开宝佛寺的日子。他要云游四海,四处化缘去。或许让他到尘世中历练,对他就是最好的修行之道。”
“原来如此。静玄知道师父对我恩重如山……但对于接掌主持一位,静玄实在愧不敢当。只求师父能收留静玄,让我在宝佛寺潜心修行,再不问世事。”
“你要是真做得到,依你的佛性,必能早日悟道。怕就怕你放不下心中那个人啊”
“师父放心,静玄已决心不再踏入红尘一步。”
“傻孩子,要斩断姻缘哪有那么容易。你不妨在宝佛寺多待一陈子,离开京城皇宫,或许对你开悟会有帮助。”
“静玄多谢师父。”
“你很久没回来了,到寺内到处走走吧,见见你的师弟们。他们对你都十分敬仰。”
“静玄惭愧。”
就在两人闲话家常时,突然有他弟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师父,静玄师兄,大事不好了!”
“阿弥陀佛,发生什么事了?”圆空大师神色淡然地问。
“太子殿下领兵包围宝佛寺了!”
“什么?”静玄闻言大骇,连忙翻身下床,“殿下来了?”
“不但来了,还带着一大群官兵要闯进来。悟尘师兄将太子挡在门口,不肯交出静玄师兄,太子就说要放火烧了宝佛寺!”
“胡闹,真是胡闹。”圆空大师摇头叹息。
静玄担心任性的太子会大闹宝佛寺,心急如焚,急声道,“师父,静玄出去跟殿下说一声,请他不要为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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