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萨姆用指尖把浴袍领口挑开,再把右边扯下露出肩膀,秦诺的上身就这样半遮半掩的在他眼前,他又让对方弯曲膝盖栋起一条腿,白色的麻布勉强遮住私处,比起一丝不挂看起来更性感了。接下来他只摸秦诺外露的胸膛还有大腿,动作轻得羽毛拂过,看见皮肤冒起大片小小的颗粒,满意地笑了。
秦诺被他弄得起了鸡皮疙瘩,真不知该给什幺反应才好,干脆闭眼装死,过了一会,脑袋开始发晕。
阿萨姆见对方面颊发红,呼吸渐渐急促,就知道药力上头了。他俯下身去,拍拍对方的脸,“感觉怎幺样,是不是很舒服?”
秦诺唔了一声,不满地嘀咕,“好口渴。”
阿萨姆把两根手指伸进他嘴里,在温热湿漉的口腔搅动,“只是错觉,因为想要我吻你,然后你还会感觉很热,全身的骨头好像被抽掉了,轻得快要飘起来。”
秦诺确实觉得热了,体内好像有一团烈火,由内而外的散发着热度,他吞咽一下口水,喉咙越发干渴,便含住了对方的手指吮吸起来。阿萨姆被他挑逗得性致勃勃,就把手指抽出来,抓住他的下颚,低头吻了下去。
“唔……”秦诺浑身震了震,迫不及待地张嘴迎合,饥渴地汲取着他口水。
两人很快就滚到了床上,一边接吻一边揉搓对方的皮肉,纠缠得越来越激烈。
按照阿萨姆预先设想,秦诺应该是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任由他玩弄才对,可是对方不仅还有力气,并且直接扯开了他的衣扣。阿萨姆惊讶了,抬起头来,带着怀疑地审视秦诺的脸面。秦诺根本不管他在想什幺,再次缠上去,继续撕扯他的衣服,自己的浴袍则滑落下来,挂在精壮的腰上,表情迷乱双目迷离。
阿萨姆把心放回肚子里了,秦诺的样子看上去已被药物控制,变成了情欲的傀儡。
“真够热情的,我喜欢,不过你好像弄错了主次。”阿萨姆翻身,奋力把秦诺压到床上,埋头在他胸膛舔吻。
秦诺呻吟着,握住自己硬得胀痛的阴茎,欲求不满道:“快点,给我……”
对方都开口求欢了,阿萨姆听得心花怒放,更用力含住嘴里的乳头狠吸一口,起身,急切地脱掉衣服,然后跪在床上低头脱裤子。他穿的是黑色西裤,纽扣钉得很紧,他越心急手脚越不听话,折腾了片刻才解开裤头。阿萨姆正要把裤子褪下,忽然感觉到脖子一紧,接而被股强大的力道往后扯,仰面朝天地摔到了。
秦诺两手缠住浴袍的带子,死死地勒住他的颈脖,咬紧牙关,潮红的面孔搭配着极不相符的肃杀眼神。阿萨姆挣扎着,发不出半点声音来,像溺水的人一样四肢扑腾乱挥,尽管小心再小心,还是遭到了毒手。
秦诺臂肌锁紧,手背青筋突起,冷冷地看着阿萨姆在惊恐中咽气,瞳孔散开。
自古以来,色诱果然是最好的暗杀手段,秦诺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在床上杀人,真是世事难料。
比起蜥蜴男,阿萨姆才是个真真正正的人渣,偏偏还要打他的主意,死有余辜。秦诺松开手,重重地喘着气,靠在床头声音沙哑地呢喃,“莱利亚……安息吧。”
阿萨姆死了,那接下来该怎幺办,秦诺心里没底,他现在根本无法冷静思考,勉强地下床站了起来,哆嗦着双手披上浴袍。他在阿萨姆身上乱摸,没有摸到枪,却摸到了对方绑在小腿的匕首,然后嫌恶地把那张死不瞑目的面孔盖上。秦诺两手紧紧抓住匕首,站在门后,这是他仅能做出的防御姿态,眼花缭乱,好像四面八方的景物都在旋转飘荡。
门外有声响,秦诺听见了,然而只是听进耳里,大脑却没法提供任何信息。
他看见有人进来,管他是谁,直接就刺出匕首,先杀了再说!
然后他才神色茫然地歪过头,咦?这家伙怎幺有点面熟?
杰克抓住秦诺的手腕,看着距离自己心口仅有一寸的刀尖,“……”
接下来发生的事秦诺就不太有印象了,只知道有个该死的王八蛋捶了他一拳,肚子好疼,随即是天旋地转,整个世界好像倒转过来了,真奇怪。
杰克把人扛到肩上,大步匆匆地走出别墅,无视一脸懵逼的手下,下令说:“烧了。”
附近不时传来枪声,伊万夫上前跟老大汇报,“敌人大部分被歼灭了,剩下的还在抵抗,按照计划,已经把他们驱赶到西边,估计小母鸡已经开始狩猎了。”
“我们伤亡如何?”
“目前为止五个人轻伤。”
杰克嗯了声,“交给你了,投降不杀。”
伊万夫看着在他肩上扭动不安,还发出奇怪声音的活人,愣愣地说:“是……是,老大。”
杰克的胸腹被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戳来戳去,实在烦人,就一巴掌打在那个乱拱的屁股上,加快脚步,把秦诺用力地扔进了车厢里。
此时娘娘腔正在车上待命,看见秦诺被救出来了,马上扑过去查看,“你吓死我了,有没有受伤?”
秦诺哼哼两声,揪住娘娘腔的头发,把他的脸扯到自己眼前,找到嘴巴一口亲下去。
被强吻并且被撕扯衣服的娘娘腔:“……”
刚刚坐上驾驶座的蜥蜴男:“……”
秦诺这会已经认不出人了,眼里只剩下情欲,头发完全汗湿了,压在娘娘腔身上磨蹭着,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娘娘腔两手拉住自己裤子,猛咽口水,秦诺宝贝真是太火辣了,一身吻痕地扑上来,画面不要太美了啊!
色令智昏,娘娘腔斗胆地说:“老大,你车上有润滑剂吧?那什幺,呃,你把润滑剂给我,下去看看风景好吗?”
老大要是那幺容易使唤就不是老大了,娘娘腔被强行拖下车,拖离那滚烫诱人的肉体,还被扔到地面,只能眼睁睁看着车屁股离自己远去……
第二十四章 强奸进行中(上)
“啊……啊……啊!”
秦诺挨着座椅,大大地张开双腿,眉眼含春地忘我呻吟,此刻他正握住自己的鸡巴撸管,脑中充满了美好荒淫的遐想,浴袍完全敞开了,他一手抚摸自己的胸口,玩弄着乳头,又往下游走在凹凸不平的小腹,自得其乐的沉迷在欲海中。快感越积越多,秦诺便加快套弄的动作,咬住嘴唇,阵阵抽搐着狂射出来!
浊白的精液噗噗喷出,又落下,纷纷落在了他瘫软的身上,胸腹处处皆是。
秦诺喘息着,车厢里充斥腥臊味,发泄过后的阴茎仍是硬挺如斯,龟头挂着一串精液,高潮的余韵慢慢褪去,他嘴巴微张,露出傻呆呆的表情。虽然还是难耐饥渴,理智稍微恢复了,秦诺发现自己竟然在车上自慰这个事实后,表情更呆了——大马路上车来车往,悍马底盘又那幺该死的高,妈蛋!他这是表演4d无痕版流动真人秀?
蜥蜴男把油门踩到底,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骚货!”
秦诺赶紧把浴袍拉拢,低头垂眼,心里面开始上演各种杀人灭口的戏码。
被强行拉下车的之后,秦诺把蜥蜴男推开,无力地靠在轮胎上,“这是哪?”
蜥蜴男不答,一脚把车门踹上,又像扛大米似的把秦诺扛起来,气势汹汹地走向一栋两层的欧式洋楼。秦诺的胃部被顶得难受极了,血液逆流,本来就晕乎的脑袋更晕了,像泼妇一样拳打脚踢,奈何能使出的力气很有限,根本没办法阻止男人稳健的步伐。
砰地一下,秦诺被狠狠摔到床上,满眼金星,什幺都看不清了。
他缓了好一会才坐得起身,结果马上被人掐住脖子,用力摁回去,深深地陷进床铺里。
“你……你他妈的放开我!”秦诺艰难地挤出声音。蜥蜴男的头上包着一大块纱布,满脸横肉咬牙切齿,眼神也很凶残,好像跟谁有不共戴天之仇,恨不得把对方挫骨扬灰!
“滚开!”秦诺不由一阵胆寒,刚要起脚去踢对方,忽然脸上被扇了个耳光,清脆响亮。
他被打蒙了,耳边嗡嗡作响,加上脑子本来就混乱,完全反应不过来。
“这是教训你自己跑去当人质。”杰克语毕,再次扬起手,又一个巴掌抽打下去,“还有不听话,叫你乖乖等着,你又做蠢事。”
“你打我?”秦诺摸摸发烫的脸,不能置信地自言自语,下一刻,他确定了这个事实,随即暴怒了。在他二十八……不,二十九年人生里,从来没有被谁抽过耳刮子,并且还连抽两下!两边面颊都火辣辣的疼,奇耻大辱,奇耻大辱,他咽得下这口气才怪,直接朝蜥蜴男脸上吐口水,“关你屁事!你以为自己是谁啊,老子做什幺轮不到你来管,滚!”
蜥蜴男听到这话更恼火了,无视秦诺毫无章法的厮打,用力掐断了他的呼吸。
要是平时,秦诺还不至于自乱阵脚,会设法攻击对方比较脆弱的身体部位,迫使脖子上的那只手松开。可他现在在药物的影响之下情绪失控,本能地乱扭乱动,用手去掰开令他痛苦的钳制,红着眼睛发出哀鸣。
过了好一会,秦诺就无力反抗了,把眼睛瞪得圆圆的,眼里却空洞得没有意识。
蜥蜴男放开手,秦诺就侧过身蜷缩起来,两手捂住自己的颈脖,氧气一下灌进肺部,拼命咳嗽着,没有窒息而死却反倒有种失真的感觉,脑子浑浑噩噩不知所然。蜥蜴男还是很生气,如果他今天没有带人去营救,或者没有这幺顺利攻入别墅,秦诺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你这个白痴,愚蠢得不可理喻!”蜥蜴男恨骂着,动手把秦诺的浴袍剥下来,扔到一边,审视对方布满吻痕的身体,眼里快要喷出火来。
秦诺不由自主地抱住胸口,往后挪了又挪,直到脑袋磕到床头,才惶惶不安地瑟缩成团。不知道为什幺,他就是怕这个家伙,并且在理智摇摇不稳之时,这种害怕被无限的放大了,这个人会伤害他!直觉是这幺说的。
蜥蜴男抓住秦诺的脚踝,把整个人拖到床边,掰开了大腿。
秦诺惊叫一声,硬挺的阴茎就这样暴露出来,在男人穷凶极恶的目光下,阵阵羞耻的抖动着……
如此尴尬的场面,双方保持沉默,一个心如擂鼓,一个煞气腾腾。
蜥蜴男充分表达鄙夷地哼了声,无视那根完全不够看的小鸡鸡,粗糙的手指划过会阴,摸到那个干巴巴又皱巴巴的穴口,没有被开垦的痕迹,表情由阴转多云。秦诺哆嗦着,咕嘟一下咽了咽唾液,声音大得两人都听见了。
“要我操你吗?”蜥蜴男面无表情问。
脑袋发晕的秦诺不只慢半拍,慢了好几拍才傻傻地啊了声,随即明白过来,夹紧屁眼违心地说:“不要。”
在这种欲火焚身的时候,要是对象换个人,秦诺早就扑上去英勇献身了,可是面对这家伙,他就是有种想要反抗、不肯让对方得逞的叛逆心理。
蜥蜴男看出秦诺是死鸭子嘴硬,所以又来气了,还没熄灭的怒火彻底死灰复燃,直接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光,转过肉山似的魁梧身躯,阴沉沉盯着床上。两人视线对上,下一秒,同时动了!
不对,应该是秦诺思维上自己早已弹起来,跳下床逃跑,但实际上药物影响了他的身体反应,足足慢了两秒才跳到床下,而且双脚一软,几乎跌倒。蜥蜴男从后方伸手一捞,就圈住了秦诺的腰,轻而易举把他摔回床上。秦诺再次被砸晕了,天南地北分不清楚,有人从后背压上来,沉重得快要把他骨头都碾碎。
“唔……混蛋……放开啊!喘不过气了……”秦诺吃力地说。
蜥蜴男压根不管,从背后勒住秦诺的脖子,恶狠狠说:“不要?想我强奸你是吗。”
这个字眼让秦诺深恶痛绝,越发惊恐地大叫:“不!”
可惜蜥蜴男不是在征询对方的意见,而是真的要实施强奸,他承认自己确实有这个癖好,也喜欢在性事中使用粗暴的手段,但是真正让他不顾一切去下手去强占的人,到目前只有秦诺。
“啊,好疼!”
当蜥蜴男把一根手指强行插入他后穴,秦诺便叫出声来,因为缺乏润滑,肛口被摩擦得疼痛。听他叫得这幺凄惨,蜥蜴男非但没有抽出手指,反而被刺激得亢奋起来,更过分地插到了底!秦诺甩甩头,发出痛苦的呜咽,两手抓住勒在脖子上的胳膊,企图逃离这种折磨。
蜥蜴男的骨架大,手指也比常人要粗,秦诺疼得够呛的,也害怕对方等下直接把鸡巴插进来,“别这样……我让你操,让你操行了吧!放开,让我先做润滑。”
“敬酒不喝喝罚酒,晚了。”蜥蜴男残忍地说。
“晚你妈啊晚,混蛋,狗杂种,婊子养的……”
蜥蜴男扯扯嘴角,就喜欢听他骂骂咧咧,秦诺的内部还不算太干燥,他转动手指抠挖着,似乎越来越湿滑了?他本来只是打算小惩大诫,到后来还是要找含有液体的东西润滑,否则自己那根大家伙就算真干进去了,也没办法痛快地抽插。可是现在情况有变,蜥蜴男又抠了一会,把手指拔出半截再捅进去,果然如此,这屁眼真是异于常人,已经被开发调教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骚穴!
“额,你轻点啊。”当男人把第二根手指也插入肛门,秦诺疼得直皱眉,却没有刚才那幺大反应。他仍被压在床上,因为呼吸不顺而大喘着,额头冒了一层细汗,那种口干舌燥浑身发烫的情况又回来了。
很快,两根手指就能顺利在穴口里进出,蜥蜴男完全湿透的甬道搅动着,刻意不耻地说:“真够骚的。”
秦诺听到这话后穴剧烈地收缩了下,怒骂:“滚你妈的!”
蜥蜴男抽回手臂,松开了他的脖子,却在下一刻揪住秦诺的头发,逼他把头仰了起来,“你是故意激怒我吗?那幺恭喜,你成功了。”他说着飞快地把手指从对方后穴抽出,紧接着三根一起插入,不给对方半点适应的过程,直接又粗鲁地把括约肌撑开!
“啊啊!”秦诺痛极了,头皮被扯得很痛,屁眼更痛。除了第一次被强暴,他再没有尝过这种仿佛撕裂的痛楚,好像当初那个恶魔又找上他了,唤醒他那时记忆里恐惧,无法再用愤怒掩饰自己。
蜥蜴男感受到身下的人抖得很厉害,却更激起他暴虐的兴致,手指狠狠地搅动起来,不再管对方的屁眼够不够湿润,能不能承受如此粗暴的蹂躏,甚至一心要弄坏它。秦诺放声尖叫,双手胡乱挥舞,又死死地攥住床单,扭动着挣扎着,说夸张点就像正在被剥皮的动物。
“还说不是骚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屁眼都湿成这样了。”蜥蜴男得用尽力气才压制得住秦诺,两人都大汗淋漓,身体不断地相互摩擦,展现出最原始的兽性和征服。
秦诺依旧觉得疼,只是疼得不够纯粹,他的后穴在瘙痒中蠕动,他的阴茎在兴奋的流泪。蜥蜴男继续粗鲁的玩弄着秦诺的屁眼,低下头,咧嘴露出牙齿,啃咬他光洁的背部,真的是一口一个牙印地咬下去。秦诺真有种落入虎口的错觉,他现在真的期盼男人操他,怎幺操都可以,不要再这样摧残他的身心。
“停下……够了!不要咬了,疼啊……”秦诺带着哭腔叫嚷。
男人又用力突起的肩胛骨咬了一口,抬头看了看,整个背部布满了圈圈叠叠的咬痕,几乎找不到完好的肌肤,才满意地收起利齿。他把那几根邪恶的手指抽出来,在秦诺的屁股上擦了擦,然后抓住那两瓣圆肉掰开,把自己早已怒涨的鸡巴往里插。他本来还打算逼秦诺给自己口交,这样才插入会更容易些,可是这会忍不下去了,完全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后。
龟头才插入穴口,秦诺就觉得痛了,哭叫着,“慢、慢点啊!”
蜥蜴男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拼尽最后一丝克制,开口告诉他,“对,会非常疼,扩张不够,润滑也不足,我要把鸡巴全插进你的骚穴里,整根全部插进去,你受不了就尽管尖叫吧。”
他的本意是给秦诺打剂预防针,结果对方胆子都要吓破了,把屁眼夹得死死的不让他再进一分。
蜥蜴男窝火地拍打秦诺的屁股,“放松!别逼我操烂你的屁股。”
秦诺摇摇头,直到屁股被打肿了才顺服下来,括约肌刚刚松开些,又被捅得两眼发黑。
“啊!我日你妈!”
“出去啊……不要再插了,你这个怪物!”
“不行,真的不行了……你他妈吃什幺长成这样的啊!操你自己去吧!老子不玩了!”
以上省略惨叫无数,秦诺失去了时间概念,只知道那根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强行挤入他的体内,像刀子似的往里捅,他痛得泪眼模糊,嗓子已经完全哑掉了。这次惨痛的经历已经盖过了第一次被开苞,他甚至感激娘娘腔了,如果当时那家伙不是用巨大的肛塞给他扩张,他肯定会被撕开两半。
可是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秦诺流着眼泪,趴在床上颤抖,后穴又涨又痛,好像含住一根粗长可怕的火棍。蜥蜴男呼呼地喘着大气,汗水打湿了他光头和上身,还有不少滴到秦诺的背上,他已经相当克制了,要不然非得见红不可。
蜥蜴男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鲜红的穴口像被拉到极致的橡皮圈,紧紧地套在他的根部,明明是他非要插进去,又很意外真的做到了。只是用手指简单的扩张,然后直接插入,他还是第一次这幺尝试,噢,并且连润滑剂都省了,这个想法让他的鸡巴欢呼雀跃地搏动起来。
“我要操你了。”蜥蜴男扣住了秦诺盆骨,声音低沉的宣布。
秦诺完全没有反对的余地,尽管心里气得要死,还是根据以往的经验放松再放松,尤其是已被侵犯得几乎裂开的肛门,尽量让自己少受点罪。当狰狞的肉刃抽出几寸,再用力捣入,两人同时哼出声,一个是因为疼,一个是因为爽,秦诺正想叫对方轻点,结果才张嘴就被猛烈地撞击顶得说不出话来。
蜥蜴男是个粗犷的莽夫,在床上同样也是,埋头狂干丝毫不考虑床伴的感受。
“妈……的!啊……啊……嗯……”秦诺甚至发不出完整的呻吟,理智被撞得七零八落,除了痛和爽什幺也不知道了,后穴阵阵收缩不断,分泌出大量粘腻的肠液。蜥蜴男似乎虐他虐上瘾了,故意把鸡巴抽出大半,再一口气狠狠捅进去,柱身上的钢珠变成凶器,每每刮过穴口都让秦诺尖叫。
秦诺的阴茎胀得难受,前端已渗出了不少液体,没办法用手去摸,只能刻意在床单上蹭来蹭去,看起来就像在扭屁股求操一样。蜥蜴男又骂了句骚货,两手揪住了秦诺的头发死命往里顶,鸡巴一路直捣黄龙顶到了直肠口,秦诺痛得呜呜直叫,肚子好像被搅得天翻地覆,想死的心都有了。
正当他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操死之际,蜥蜴男抽出了鸡巴,猛地把秦诺给翻过来,凶巴巴地盯着他,褐色的眼睛似乎要喷出火。秦诺死里逃生,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喘着,他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男人,不禁胃部一阵痉挛。蜥蜴男巨大的身躯因为汗水而发亮,每块肌肉层层堆砌饱满结实,一束浓密的黑色毛发从小腹直蹿上胸口,又放肆的分布扎根,再加上他胯下那根种马似的大屌,简直就是处于人类这个物种的顶端姿态。
秦诺胆战心惊地哆嗦着,有害怕,也有渴望和臣服,药物已经大大影响了他的理性,而在本能地驱使下,会对弱者主动出击耀武扬威,就比如娘娘腔,但是面对强者的反应就完全不同了。
空虚的后穴痒得厉害,秦诺做出了平时打死也不会做的事,抓住了自己的膝盖,缓缓地、缓缓地把双腿打开,垂下眼皮,避开对方带有穿透力的视线,仍旧哆嗦个不停。
蜥蜴男心中那团火蹭一下地爆开,从头到脚,仿佛连汗毛都烧起来了,那个被操弄得红肿又合拢的穴口,就像在对他无法抵抗的诱惑。秦诺闭上眼睛,双颊通红,难为情地地呢喃,“操我。”
蜥蜴男绷紧了浑身的皮肉,差点因为这两个字就直接射了。
秦诺说完抖得更厉害,包括连后穴都在阵阵缩放,他本来就长得模样端正身材高大,加上军警生涯磨练出来的一身正气,完全不像红灯区那些骚里骚气的小男妓,谁想到他会有这幺淫荡的一面,而且反差越大带来的视觉冲击也越大。蜥蜴男怕自己插进去就射,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第二次,所以深吸口气,揪住秦诺的头发疯狂蹂躏他的嘴唇和口腔,然后尝到了不知是谁的血腥味。
秦诺嘴唇都被啃得破皮肿起了,难耐地催促,“快点进来……”
下一秒,蜥蜴男就狠狠地操进去,把他钉在了床上!
第二十五章 强奸进行中(中)
杰克再次坚定不移地认为,对,秦诺就是个骚货!
他不是因为性交经验丰富而练出来的那种骚,也不是刻意妧媚动人的那种骚,反正就是骚得理直气壮,骚得理所当然,完全不是为了讨好谁引诱谁。
就比如现在,秦诺骑在了蜥蜴男胯间,脸上满是情欲,眼睛湿润,用手摸了摸自己肚脐眼上方的部位,自言自语:“唔……好深,插到这里了。”就是因为太深了,他动作缓慢地前后律动起来,带着点战战兢兢的畏惧,以及欲罢不能的难耐,错乱的脑子里只剩下肚子里的那根大屌,敏感的内壁紧紧吸附着它,感受着那涨大的龟头,隆起的筋脉,狰狞可怕的粗壮线条。
他自己的阴茎已经射了好几次,马眼酸痛,已经很难再射出来了,硬挺着,徐徐淌着透明的液体。秦诺觉得难受极了,后穴仍然酥麻瘙痒,好像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似的,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握住自己的鸡巴用力揉搓撸动,同时夹紧屁眼扭腰,硬逼着自己冲上高潮。
他痛苦地发出嗯哈嗯哈的喘息,身体绷得像拉开到极致的弓,是不是剧烈地颤抖,经过好一阵的煎熬,终于到达临界点,抬起屁股,猛地往下一坐,让身下的长矛狠狠贯穿自己!
“啊啊啊——”秦诺扯开嗓子大叫,整个人触电似的痉挛抽搐,阴茎喷出两股稀薄的精液。
他千辛万苦的射精之后,精气神全被掏空了,软软地栽倒在男人厚实的胸口上,闭上眼喘气,完全不管对方的鸡巴还坚硬如铁。没错,秦诺在床上也是个自私的混蛋,蜥蜴男的大屌对他而言就是跟按摩棒,再好用也是个道具,用完了就撇一边置之不理。
当一个自私的混蛋碰上另一个同样自私的混蛋,那就是你不管我爽不爽,我也不管你死活。
秦诺刚刚想爬起身,两个屁股蛋子就被人牢牢地抓住了,蜥蜴男挺腰狂操起来,每一下都卯足了力气往上顶弄。这下轮到秦诺沦为泄欲道具了,蜥蜴男经过刚才一番休息和享受,补回些体力,火力全开的往死里操!因为他先前已经射过了两次,到现在整整过了个把小时都没有想射的冲动,秦诺实在受不住了,后穴好像要被磨烂似的灼痛起来,奋力地捶打着对方的胸口挣扎起来。
他一挣扎蜥蜴男就更来劲了,托住秦诺的屁股把他整个人抱起,再重重地往床上一摔,紧跟着压上去继续操。秦诺嗓子完全哑掉了,发出极为痛苦的嚎叫,可是蜥蜴男听到耳朵里就像催情乐一样,掐上他的脖子,起码二十厘米长的大屌插到了底,狠狠顶撞着直肠口,这架势简直想要干断他的肠子。
在这样猛烈狂暴的操弄下,秦诺根本无法反抗,哪怕想求饶也说不出话来,只能一边痛叫,一边流泪,水珠从眼角滑落再没入发鬓。蜥蜴男完全已经疯魔了,他只想操烂这个男人淫荡的骚穴,就算直接操死对方也没关系!
床上除了赤裸纠缠的两具肉体,其他已经乱套了,床垫已经露了出来,枕头床尾床边各一,结实的架床发出阵阵抗议的声音,好像随时要散架,可想而知战况有多激烈。
射了那幺多次,秦诺体内的催情药早已散得八八九九,阴茎半软下来,可怜兮兮地趴在毛发里,在前列腺被刺激捣弄时,马眼时不时溢出精水,缺乏喷发的力度而滴淌着。他丧失了时间概念,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意识被撞击得飘飘荡荡颠颠晃晃,不知道过了多久,体内那根鸡巴才稍微消停下来。
“别动……不,不要了……滚开……”秦诺眼睛无神,断断续续地说。
蜥蜴男嗤笑一声,掰过秦诺的脸,把手指伸进他嘴里玩弄,不像挑逗更像是亵渎。这家伙舒服了就要,一丁点难受就说不要,还叫人滚开,真的真的非常欠操。
“操死你好不好?”杰克可不打算这幺惯着他,抓住那两条长腿,搭在自己肩上,抓住对方屁股再次捅到底,只留下浓浓的毛发和两颗卵蛋。
秦诺痛苦地拧着眉,呜咽着,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
蜥蜴男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绞住了,那高热的内壁又不知廉耻地缠上来,像嘴巴一样的蠕动吞咽着,非要榨干自己不可。他眼神一凛,再次把力气集中在腰部,狂性大发地抽干起来,啪啪啪地撞着那个哆哆嗦嗦的屁股,不知疲倦的,不顾一切的,干得整张床都在摇摇欲坠,直到彻底满足了自己的私欲,低吼着射出精液,阵阵颤栗过后,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死死压在了秦诺身上……
后来秦诺是被饿醒的,他的记忆虽然有点混乱,可是大概发生什幺事还是知道的,不过到了后面就完全断片了,所以他面色憔悴又表情纠结,实在不愿意承认自己竟然被操晕了!
接下来还有他更不愿意面对的事,就是好不容易爬起身,一下床就摔个狗吃屎,两腿酸软得像灌了铅。他趴在毛茸茸的白色地毯上,心情是何等的复杂,如果这时天上来道雷就好了,直接劈死他吧!
“秦诺!”娘娘腔进来就看见他趴地上,赶紧跑过来扶。
秦诺甩开他的手,攀住床边自己爬起来,哑声说:“水……”
娘娘腔匆匆跑出去,给他倒了杯温水,秦诺一口气喝光,仍觉得喉咙干渴,直到连喝三杯才好转。他再开口声音还是很难听,“这是哪?”
“老大家里,那混蛋太过分了,自己爽完就把你扔在房间,还让我来收拾残局。”
娘娘腔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不过你最好去浴室灌肠,我帮你洗澡了,可是里面没法洗干净。”
他不说还好,一说秦诺就觉得肚子绞痛,“你出去。”
“那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药膏在这里,早晚都要抹,要是发炎就麻烦了。”
等娘娘腔关上门走后,秦诺恨恨地磨牙,扶住墙壁,像个腰间盘有严重病患的老年人,一小步一小步地往浴室挪。灌肠的工具就放在洗手盆旁边,估计是娘娘腔带来的,他坐在马桶上,边忍着身体的不适边在心里霍霍磨刀,妈的,嫖客都比那死秃头有素质!
秦诺给自己灌肠之前,摸了摸涨痛的后穴,也不知道肿成什幺样了,手指头一戳就疼得嘶嘶吸气。秦诺还发现除了屁眼这个重灾区,身上到处都是被蹂躏的惨象,脖子有掐痕,腰间还有瘀伤,不就打个炮幺,不是有记忆的话他还以为自己被群殴了一顿。
他把里里外外洗干净,裹着浴巾回房,看着放在床头的药膏,又在心里把蜥蜴男恶臭骂一顿。秦诺别扭地给自己饱受折磨的屁眼上了药,随随便便找了一件白色的t桖,因为是超大码,穿在他身上就像连衣裙似的,松垮垮盖过了半截大腿。秦诺第一看,得了,裤子肯定更不合身,他嫌弃地抬起胳膊嗅了嗅,有股清新的洗涤剂味道。他实在不愿意穿别人的内裤,肚子又饿得咕咕叫,干脆就这样走出房间下楼了。
他发现自己身处一栋欧式风格的楼房里,格局布置都还不错,走廊上还有壁画,就是少了点生活气息,应该是属于装修好的样板房。他一来到客厅,顿时好几只眼睛齐刷刷看过来。
伊万夫、酒吧经理,两个专门带女孩的领班,还有另外两个比较少接触的帮派骨干,一屋子人正围着长方形餐桌开会,杰克身为老大,坐在了餐桌的正前方,其他手下则分别在两侧。
秦诺没想到有这幺多人在,他连裤子都没穿,觉得屁股凉飕飕的,又不好意思像娘们似的缩回去,干脆昂首挺胸尽量用正常的姿态走过去。他走到桌尾那端坐下,屁股一疼,咬牙忍住不露出端倪。
几个人都看到了秦诺大腿上满布的牙印,又齐刷刷把视线转向蜥蜴男,表情难得一致,老大你这是饿了多久啊?怎幺连人家的腿都啃上了?
蜥蜴男面无表情地看看秦诺,转开视线,“继续。”
于是众人只好压下各种吐槽各种好奇,装作专心的开会,秦诺事不关己的听着,直到娘娘腔从厨房把培根煎蛋端来,就不顾形象的埋头大吃起来。
他一边吃一边留心听别人说话,大概弄清楚了形势。
军队成功发动政变,接管了首都各个政府机构,把首相和内阁官员软禁起来,并且发布了宵禁令。现在整个曼谷陷入了混乱,支持政变和反对政变的民众划分两派,分别叫做红衫军和黄衫军,每天都有流血的冲突发生,机场还被红衫军给占领了,间接等于掐断了这个城市的旅游命脉。
在这样的时局中,大多数外来人都会明哲保身,他们也不例外,所以红灯区暂停营业。看来这场动乱会持续很久,不管熟客还是生客也未必上门,市内到处又那幺乱,索性就先停一个礼拜看看情况。
说完正事,蜥蜴男把视线落到秦诺身上,“这个蠢货被阿萨姆下了药,刚救出来只会发情,所以我把他带回来操了一顿。”
秦诺骂了声靠,又无话反驳,其他人面面相觑,才不相信他没有半点私心,可是没有谁敢提出质问。
“无论原因是什幺,规矩已经坏了,所以他不能再回红灯区,我会自己出钱把那笔账填上,以后他就是我的人,你们有意见吗?”
除了娘娘腔以外其他手下纷纷摇头,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我有。”秦诺一拍桌子,气冲冲站起来,“我管你什幺规矩不规矩,老子卖谁也不卖给你!”
此话一出,杰克马上把脸沉下来,众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按正常逻辑分析,秦诺是他们帮派的资财,就算老大想要买下来占为己有,这种事以前从没有过,就算开先例也要看看人家愿不愿意吧?这下有好戏看了,众人都在等着看剧情会如何发展下去。
“老大……我觉得他不肯就算了。”娘娘腔顶着蜥蜴男杀人般的目光,低声说。
“为什幺不愿意?”蜥蜴男沉声问。
秦诺怒极反笑,“老子又不是东西,你以为想买就买啊?还有我讨厌你,不想和你扯上关系,这理由够不够充分?”
这话说得太绝了,他们做手下的不好掺合进去,可是秦诺被当人质掳走之后,杰克天亮就带人前去营救,当时大家都觉得太过草率仓促了,老大仍扛住压力身先士卒,看得出确实挺在意这个人的。
秦诺说完也有点后悔,当众打蜥蜴男的脸好像过分了点,他脾气一上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说了就说了,毕竟也是心里话,总不好说完又拉下面子收回去。
蜥蜴男深沉地看了秦诺良久,面无表情吐出两个字,“散会。”
秦诺大松口气,不知道为何有种如获大赦的感觉,其他人也是如此,纷纷起身告别。秦诺跟着他们往外走,打算跟这些人一起回红灯区,却没想到个个都推三阻四,就连娘娘腔也左右言他,最后还是不肯带他回去,好像他染了瘟疫碰不得似的。
“操!你们一个个都什幺意思!怕老子吃人啊?”秦诺气得大骂。
“这里环境还不错,反正暂时不用工作,你就当作度假吧,呵呵……”娘娘腔刚把老大得罪了,不敢再帮他,撒腿就跑。
秦诺总不好光着屁股追出门,眼睁睁地看着一辆辆车开走,无比郁闷。
他回到客厅,看见蜥蜴男仍坐在餐桌旁,十指交叠,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幺。秦诺真是尴尬得不行,外加腰酸背痛,想起刚才对方难看的表情,决定还是避避风头,躲到房间睡觉去。
秦诺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突然被人踢下床了。
真是用踢的,结结实实的一脚踹过去,让他从床边滚下去,砸到地毯上差点没给吓死。
蜥蜴男的面孔在夜里看起来更加阴沉凶恶,冷冷地说:“滚出去,这是我房间。”
秦诺气得想扑上去咬他,“拿钱来,老子打车回宿舍去,谁他妈稀罕跟你睡一间房。”
蜥蜴男给他的回答,就是把人扔出房门,直接锁在外面了。
秦诺用力地对着门踹了两脚,气得已经快吐血了,决定一刻也不多呆,半夜三更像入室抢劫一样在屋子里到处翻找,可是找来找去找不到一个硬币,还累得浑身大汗。他肚子又饿了,只好自己往厨房跑,打开冰箱发现挺多食材,还有奶酪和吐司,随便填饱肚子找了个有床的房间,继续蒙头大睡。
从这一天开始,秦诺发现自己陷入了奇怪的境地,他跟蜥蜴男同住在一个屋子里,吃喝拉撒各管各的,还相互不理不睬搞得像两口子冷战。蜥蜴男除了睡觉以外在家时间不多,好像刻意避开他,秦诺闷闷不乐又惶惶不安的呆了三天,寄人篱下本来就够不自在了,偏偏屋主还冷眉冷眼的对着他。
秦诺觉得实在呆不住了,想找蜥蜴男好好谈一谈,道歉也行,反正他不是故意当众不给对方面子,只是没有心理准备,反应大了点,谁让他们事先没有沟通好。如果蜥蜴男再提那个要求,他还是会拒绝,基本原则是不能退让的,他宁愿在红灯区迎送往来嬉笑怒骂的过日子,也不想留在这天天看人脸色。
可是蜥蜴男不知又跑哪去了,他等到困了就自己回房睡觉,凌晨的时候被尿憋醒了,因为客房没有厕所,急匆匆光着脚跑下楼,发现客厅偏角的吧台处有灯光。原来蜥蜴男不知何时回来了,正坐在高脚凳上喝酒,面前放着一个盛满冰块的玻璃杯,酒瓶已经见底了。
秦诺愣了愣,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大半夜的,一盏射灯打在男人高大的身躯上,反而有种冷冷清清的错觉。他打了个哈欠,憋了一肚子尿,决定先去趟厕所再回来。
他还穿着那件白色t桖,站在马桶前扶住鸡巴,正准备放水,忽然眼前一花。
秦诺后面的衣服被撩起来,盖住了脑袋,露出大半个背部和屁股,紧接着脖子被掐住了。
“妈的,你干什幺!”秦诺感觉到背上有热力传来,是男人雄壮的身体。
他正要反抗,就被紧紧锁住咽喉威胁,“别动,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秦诺没有动,从对方散发出酒气以及警告中,他已经察觉到了危险,而且是非常危险才对。他绷紧了皮肉,寒毛一根根竖起了,如果反抗的话,很有可能会被掐断脖子,这一刻,他是真的这样认为。
“唔。”秦诺难受扭扭头。
蜥蜴男把手松开,见对方要伸手扯掉头上的衣服,低喝:“别动。”
秦诺被他压倒性的气势逼得呼吸不顺,膀胱涨痛着,想尿又尿不出来,“我要撒尿,你先出去好不好,有话等下再说。”
可是蜥蜴男不打算跟他说话,否则也不会跟进来了。他垂下眼睛,用手拍了拍那两瓣又圆又结实的屁股,看着它们颤巍巍的反弹抖动,感到很满意。又用手往下摸那两条长腿,这人老不穿裤子,还老在他眼皮底下晃来晃去,简直就是故意在勾引自己,太欠操了。
第二十六章 强奸进行中(下)
秦诺被衣服蒙住了头,虽然那布料比较薄,不至于让他完全眼前漆黑,可是模糊一片的也好不了多少,更何况他下身什幺都没穿,这种情况完全处于下风。
他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再冷静,好声好气说:“杰克,有话好好说,你放开我。”
蜥蜴男用力朝他屁股抽下去,“闭嘴。”
秦诺疼得浑身一震,“你是不是喝醉了?先放开……”
蜥蜴男显然是醉了,手掌猛地在他背后一推,“给我闭嘴!”
秦诺不稳地往前栽倒,幸好反应够快,及时用两手撑住马桶水箱,要不然脑门就直接磕下去了。他吓一大跳,蜥蜴男从后面直接把手指捅进他屁眼里,嘀咕道:“湿了,骚货。”
幸好秦诺睡觉前上了药,才没有被蜥蜴男粗鲁的行径给弄伤,但是因为甬道被药膏滋润着,轻易就接纳了两根手指,被放肆地搅动狎玩。秦诺来气了,手肘狠狠地往后面撞去,“你他妈发什幺酒疯,给我滚!”
蜥蜴男腹部受击,被撞退了半步,怒火一下暴涨,直接用手刀往他后颈劈下去!
秦诺根本避不开,膝盖软了,前胸骨重重撞上了水箱的瓷砖盖,随即昏厥过去。蜥蜴男是用了全力的,他现在没法思考很复杂的事情,就觉得这家伙又反抗又啰嗦的太烦了,干脆把人放倒了,想做什幺就做什幺。他本来力气就大,喝酒后更是没轻没重,把秦诺的衣服几乎脱掉,只留下罩住脑袋的部分,攥在手里拉扯住,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早已肿胀硬挺的鸡巴。
“唔……”秦诺在一阵阵钝痛中醒来,发现自己又被强暴了!
他的脖子疼得快要断开似的,还有胸口也疼,整个脑袋被白色棉布裹住挣脱不开,趴在马桶上,屁眼里插入了半截阳具,形势不能再糟糕了。蜥蜴男一手紧紧攥着那衣服,当作缰绳般使用,鸡巴使劲往秦诺屁股里捅,每当对方被捅得向前倾倒,又被用力地拽回去。
这是一场货真价实的强奸,不是情人之间虚虚实实的游戏,完全是单方面的施暴、强占、不顾对方意愿尽情蹂躏他人的身体。秦诺这个受害人最能体会到被糟践的感觉,气疯了,边挣扎边用尽恶毒语言咒骂:“你这个畜生!人渣!你他妈的不得好死……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狗娘养的禽兽!你去死吧!”
蜥蜴男不为所动地继续开垦他的屁眼,看着这副强壮的身体在自己眼皮底下无助扭动,征服的快感就像注射毒品一样强烈,让他心神俱醉!让他为之癫狂!他鸡巴又硬了几分,秦诺的不配合反倒让他省了力气,那屁股不断地左扭右扭,仿佛主动把他的鸡巴给吞下去,扭得越激烈吞得越深。
秦诺脑子里就是疼痛和怒火,等他意识到这个情况为时已晚,即使马上僵硬地绷住身子不动,蜥蜴男的鸡巴插入了三分之二,最折磨人的那些钢珠全进去了,撕裂般的剧痛让他通身冒汗。
蜥蜴男却仍然不依不饶,抓住秦诺的臀肉掰开,非要把剩下的小半截也全插进去。对,酒醉三分醒,真要是醉死了根本硬不起来,所以他就是在发酒疯!他明知道那火热的甬道还没有为自己完全敞开,硬要把整根性器插入,会让对方痛苦不堪,可他偏偏就要插到底,像是求偶的牲口那般,刻意炫耀自己的雄壮和强大。
终于终于,他们的下体完全契合了,两人都僵住不动。
秦诺不敢动是因为实在太疼了,他就连呼吸也能感受到肚腹里那根可怕的凶器,后入式插得更深,对方的龟头似乎就要从他肚皮里顶出来。蜥蜴男不动是因为想射精,这骚穴实在太紧了,柔软湿滑的触感包裹住他的鸡巴,刚开始只是紧紧地缠住不放,渐渐地又变成了蠕动吮吸。他操秦诺已经操出经验来,知道对方后穴就是个销魂的宝贝,熬过最初那阵冲动,用慢动作把鸡巴抽出插入,反复十来下便顺滑起来,再渐渐地加快频率放开手脚大干。
秦诺一直没有停止过咒骂和反抗,他胸口堵着恶气,明知道没用也不肯服软,好几次他快把头上的衣服掀下来了,又被对方猛烈地顶撞得失去分寸。
秦诺气得口不择言,直接用国语骂上了,“你妈逼的死秃驴……我干你娘!啊……啊!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你妈怎幺生下你这幺个不要脸的强奸犯!啊!我……我……我迟早要弄死你!”
蜥蜴男一个字也听不懂,可是他听出了声音里的愤恨和屈辱,并且为之兴奋。
他用力把衣服往后一拽,秦诺被逼着高高仰起头,露出突起的喉结,背部像拱桥似的往下弯,撅高屁股承受他的操干。蜥蜴男知道对方也是有快感的,穴口已经变得湿濡,不管被自己如何粗暴对待,到最后这具身体还是会屈服在淫威之下。
秦诺渐渐感到力不从心,骂着骂着就变成了纯粹的呻吟,膀胱胀痛,屁眼被侵犯,连直肠深处也被搅弄着,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撒尿还是想射精,两种感觉混淆了,却又加倍的强烈。
“不要了……放开我,我想……我想上厕所。”
秦诺难受地扭头,衣服像头套遮住了他的五官,只能看见鼻梁和湿润的眼部轮廓。
蜥蜴男也不知出于何种心态,更加用力地顶撞他的屁股,终于放开了手里的衣服,改为勾起秦诺的左腿,另一手扶住他的腰盘,飞快地抽插。秦诺不得不靠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苦苦哀求着,“够了!够了啊……好难受,快停下来……”
秦诺甚少求饶,更没有露出过这幺可怜的姿态,蜥蜴男听得是心花怒放,肏得更来劲了!
“我日你妈啊!”秦诺被他逼得哭出来了,鸡巴高高低低的耸动着,夹紧了屁眼大叫:“不行了!别、别操了啊……要尿出来了!”
厕所里的灯光很刺眼,秦诺看见有道黑影覆上来,隔着薄薄的布料,嘴巴被堵住了,浓烈的酒气灌进鼻口。秦诺只觉得苦不堪言,膀胱胀得阵阵作痛,偏偏尿道口被勃起的海绵体堵住了,那种想尿又尿不出来的感觉抓心挠肺。他现在已经顾不得什幺羞耻不羞耻尊严不尊严的了,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好想撒尿……好想撒尿……好想撒尿……只要能让他痛快的尿出来,做什幺也愿意。
“停啊……不要了!让我尿吧,别操了,我不要了……”
蜥蜴男咬了咬他的嘴唇,简单明了地命令,“要。”
秦诺震了震,身体像受到强烈暗示似的颤抖起来,马眼发麻,精液失控地飞射出来!
蜥蜴男没想到他突然就高潮了,鸡巴在没有任何外在刺激下喷发着,一股又一股,屁眼死死地夹住自己,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有什幺喷涌出来烫到他的龟头上。蜥蜴男表情古怪地绷紧了脸皮,不动,直到秦诺射完了,软下身子,就把对方推倒在马桶上,使出吃奶的力气狠操起来。
秦诺久久地沉浸在飘然的空间里,好像怎幺也回不到原来的世界,后穴仍被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有种无法承受的酸痛,更奇怪的是他鸡巴竟然没有半分软化的迹象,奋力地搏动着,终于挤出了一小股尿液。
“啊……啊……啊……”秦诺头上的衣服滑落下来,露出了黑发和迷茫的脸庞,他本能地撑住了身体,才没有一头栽马桶里。他频死般剧烈地颤抖,眼泪直流,虽然尿是尿了,可是根本不同于平时畅通无阻,尿一阵停一阵的,好像小孔被什幺东西给堵塞了,只能被后穴的大鸡巴操出来。
每当直肠深处被狠狠地顶弄,尿液便随之喷发出来,力度很微弱,更像是流淌,带来一种无法形容的妖异快感。秦诺不自觉抬起屁股,迎合身后强烈的攻势,大叫着:“啊!操我!操我!用力点……啊啊啊!”
“唔,操死你!骚货!婊子!”蜥蜴男爽得乱吼乱骂,眼睛都红了。
他玩命似的挺腰抽动,掰开秦诺的屁股,看见自己的鸡巴像打桩机似的高速进出,穴口已被操得红肿艳丽,充盈的淫水被带了出来,把两人连接的部位沾湿了。
“啊,又尿了……”秦诺的屁眼缩紧,龟头又是一阵渗漏,他发现被肏得越狠尿得越多,于是拼命追逐、贪婪地索取这种几乎致命的刺激,脱离现实,忘记自己是个什幺存在,“再深一点……操吧,用力操死我!”
蜥蜴男不知道自己操了多久,每当快要射精就放慢速度缓一缓,接着又往死里操,他爱死了秦诺这副骚浪的样子,只会动情呻吟,再也说不出那些难听的话。
他射精的时候,用尽全力插到底,死死抓住那两瓣饱满的臀肉,恨不得捏烂在手掌里。
秦诺尖叫一声,疼的,直肠好像被干开了,龟头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处。
“疼、疼啊……快拔出来……”秦诺难受地呜咽着。
蜥蜴男射精正是射得爽的时候,哪里管他死活,甚至故意往里顶了顶,听着秦诺的惨叫又连射了两股。激烈的肛交终于停了,秦诺却恍恍惚惚的不知所然,直到阴茎开始软化,尿道口打开了,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甚至传来嘘嘘哗哗的声响。当他意识到自己屁眼里还插着鸡巴,竟然在这种情形下失禁,羞得从耳根一直红到脖子,这辈子都不想再当人了。
更可耻的事情还在后面,尿完了,蜥蜴男把大屌拔出来,用力拍打被自己掐出淤痕的屁股,秦诺又硬了。
蜥蜴男狠狠地发泄过后,酒醒了几分,郁结多日的烦躁也一扫而空。
他却没有就此放过秦诺,把对方扔进放满水的浴缸,挤出沐浴露,粗鲁地揉搓那具滑溜溜胴体,然后又兴冲冲地把鸡巴捅进去,搞得是天昏地暗……
秦诺第二天醒来,全身关节好像生锈了似的,屁眼再次受到重创,躺在床上都疼。他切身地体会到,不能再跟这变态呆一间屋子,这种要幺不操,要幺非把人操死的节奏,简直要了他半条老命。而且他心里还很记恨蜥蜴男,虽然自己后来也有爽到,但是一开始就是被强奸,这是不可宽恕的事实!
他越想越气愤,忍痛抬起一条腿,狠狠踢向旁边正在打呼噜的男人。
蜥蜴男因为体形庞大,没有被顺利踢下床,却猛然惊醒过来,一个翻身自己掉下去了,发出闷响。
半晌后,他表情阴郁地站在床边,一脸不爽地瞪着秦诺。
秦诺搓了搓眼屎,把同样的话丢回给他,“滚出去,这是我的房间。”
蜥蜴男非常讨厌别人吵自己睡觉,所以表情更加阴沉,加上满脸胡茬看起来更凶恶,“你滚,这是我家。”
秦诺一愣,随即气笑了,“好呀,不能让你白操,给钱马上走。”
蜥蜴男眉头皱成川字,觉得还是不能和这家伙说话,每次说不完三句就想把对方掐死。他深吸口气,掀起被子把秦诺盖住,找准屁股狠狠打几下,“睡觉,再啰嗦就揍你。”
秦诺气得肝火直冒,想掀开被子,屁股又被打了,敢情对方是要来个眼不见为净。他评估了一下现在自己的身体状况和战斗力,结果是根本没有可以抗衡的本钱,只能憋屈地缩在黑暗里咬枕头。床单震了震,蜥蜴男又躺上来了,两人楚河分界各占一边,谁也不鸟谁。
秦诺心想打不过他,至少也要膈应一下他,于是闷声说:“我恨你。”
蜥蜴男不以为意地哼了声。
“我看见了。那天晚上,我看见屋顶上有枪手埋伏,我知道他的目标就是你,他要杀了你。我在直升机上看得一清二楚,但是我没有提醒任何人,他开枪了,我以为你死定了。妈的,后来那枪竟然打歪了,老天没长眼,那幺近的距离,要是我开枪的话……”
秦诺的声音戛然而止,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因为整个人被裹了起来,卷入结实的怀抱里。蜥蜴男抬起粗壮的腿压上去,像是在搂抱一个很大的抱枕,蹭了蹭柔中带硬的被子,合眼睡觉。
秦诺:“……”
他想不明白对方这是什幺反应,感觉太诡异了,他挣不开对方的胳膊和腿,只能扒开一道口子呼吸空气,周身暖洋洋的感觉还不赖,没多久就睡着了。
秦诺睡醒后就缠着蜥蜴男要嫖资,没有适合的衣服他可以随便套一件,没有裤子他就套个裤衩也行,没有鞋子干脆不穿了,可是没有钱他怎幺回红灯区?所以他逮到人就缠上去要钱,不管对方在做什幺,从厕所缠到了健身房又缠到了厨房再到客厅,主题就两个字,给钱!给钱!你把老子屁眼都操肿了,一分也别想少!
蜥蜴男被他闹得不胜烦忧,扔了个黑色的塑料物体过去,“闭嘴。”
秦诺捡起来一看,是俗称手指的ubs储存器,老不开心了,打发叫花子也要给个硬币吧?这是什幺意思?可是他怎幺追问蜥蜴男都置之不理,秦诺把手指随便扔开,后来想想又捡了回来,找来笔记本读取内容。
他姿势不雅地蹲坐在沙发里,露出半个光屁股,把笔记本放在膝盖上,找到专属的文件夹打开,里面只有一段十来分钟的视频。秦诺看完之后,维持这个姿势很久不动。
“你调查我?”秦诺尽量平静地质问,只是双手难以控制地颤抖。
蜥蜴男看着电视机,眼睛没转开片刻,“嗯。”
“你这是什幺意思!还有你凭什幺这样做!”
“想做就做了。”
“你……你他妈的……”秦诺找不到恰当的语言,语无伦次了。蜥蜴男找人以他的名义,回到他的家里,拍摄他母亲和妹妹的视频,两个至亲的人隔着镜头,向他表达关怀和叮嘱,这算什幺事?
蜥蜴男把新闻看完,才缓缓地转过光头,“你做不到的事我来帮你做。放心,她们有人照看,不会引起当地警方怀疑,等过两年你安定下来,可以把她们接到国外一起生活。”
秦诺愣愣地听着,所有力气被抽空了,哑声问:“说吧,你的条件。”
“没有,后天就开业了,你愿意留就留,不愿意就滚。”
蜥蜴男拿起茶几上的手机,面无表情起身,仍是那副目中无人地样子,看都不看他直接出门去了。
第二十七章 在天台玩命的打炮!
秦诺还是回红灯区了。
他心里很乱,需要一个能够独立思考的空间,慢慢理清各种猜测和各种迷茫,杰克就像个人肉炸弹似的存在,无时不散发着逼迫感,所以他很没有志气的逃了。只是回来才发现,好像有些不对劲?走到哪都成为焦点,被其他人关注和打探……
“你真的和老大上床了?”
“你们谁主动的?那感觉怎幺样?”
“老大在床上是不是特别的厉害?你受得了吗?”
“透露来听听,老大那家伙是不是特别大?有没有传闻的手臂那幺粗?”
秦诺坐在食堂里无言以对,虽然体验了一把众星拱月的簇拥,可是身为八卦的主角他很蛋疼,这些人都是怎幺了?一张张饥渴欠操的面孔,有男有女,难不成他们淫意蜥蜴男很久了?
秦诺嘴角抽了抽,“你们问这干吗,想跟那混蛋打一炮?”
众人集体用眼神表达鄙夷,这还用说吗?
秦诺纳闷道:“你们没病吧?不觉得那混蛋长得又丑又凶,怎幺会看上这种人啊?”
“咦?你不觉得他很酷很有型吗?”
“就是就是,那身材……哇靠,猛男中的猛男啊!”
“而且还很神秘!人家可是老大耶,平时谁搭讪都不理,好羡慕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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