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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慈母为儿春心动 订下恩爱十年约
作者:梦里的情人
我出生在云南昆明一个显赫的家庭,自幼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父亲生前是昆明首屈一指的富商,娶了两个太太,是一对出身名门的亲姐妹,外公是云南有名的神医,母亲姐妹三人,多才多艺,貌美如花,是昆明出名的姊妹花,当年一起嫁给父亲的是两个姐姐,大姨妈是大太太,生下了两个姐姐一个妹妹,我妈就是二太太,生下了我,而小姨妈则嫁给了昆明卫戍司令王威,生活也很幸福,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直没有生育。父亲还有一个比他小十岁的小妹妹。
在我三岁那年,父亲不幸意外身亡,我们全家在悲伤之后没有被这飞来横祸所吓倒,并没像外人所猜测的那样四分五裂,而是互依互靠、温馨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因为妈妈生下了张家三代单传的独苗──我,所以父亲留下的庞大家产就由妈妈掌管着。
由于家中只有我、妈妈、姨妈、姑姐、大姐、二姐、小妹七口人,除了我这个未成年的“男人”,剩下的全是女性。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防止别人说闲话,所以妈妈和姨妈商量之后,就把家中的男仆全辞退了,只留下一些女仆和丫环。
至于家中没有男人后的安全保卫问题倒不用愁,因为外公不但有祖传医术,同时也有祖传武术,因为武术和医术本来就是不分家的嘛,所以妈妈姐妹三人也都跟着外公学了一身还算不错的武艺,都是文武双全的奇女子,有她们在就不怕坏人来捣乱。后来姑姐也在我十岁那年出嫁了。
因为我是家中唯一的根苗,所以全家人都十分珍爱,妈妈、姨妈和姑姐及两个姐姐一直叫我“宝贝儿”,而不叫我的大名“仲平”。从一出生,妈妈、姨妈就对我十分疼爱,照顾得无微不至,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飞了,凡事都顺着我的意;特别是姨妈,别看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可对我的宠爱一点也不亚于我的亲妈。记得我小时候曾生过一场大病,可把她们急坏了,日夜双双守在我身边,谁也不愿离去,凭借她们渊博的家传医学,又遍请名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医好了我的病。我的病好了,她们却都累病了,她们为我c尽了心血,我十分敬爱她们,愿为她们奉献一切,使她们得到幸福,得到快乐。姑姐对我也宠爱极了,疼爱有加,关怀备至。
从小我就跟着妈妈一块睡觉,不知为什么,每个晚上上床之后,妈总爱看着我发楞,然后就抱着我亲吻,还经常抚摸我的浑身上下,有时连我胯下的小jj也不放过,每天都要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摸捏揉搓一番。(后来我的ym之所以长成了特大号的宝贝,除了因为我父亲的ym就是大号的而给了我先天的遗传之外,在某种程度上可能与我小时候妈妈对我每天进行的这种按摩有关系,这一定产生了很好的助长做用,要不然,我的那东西怎么会超过父亲,比他的更粗更大更长?)
妈妈还常说觉得身体不舒服,让我替她按摩,在她身上揉捏按抚,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我的小手摸着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
在我八岁那年的夏天的一个晚上,发生了一件对我的一生影响很大的事,令我终生难忘: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上床睡觉后,妈妈先对我进行了每天必不可少的亲吻、抚摸、按摩后,就说她的肚子不舒服,让我给她揉揉。于是,我的手就在妈妈的肚子上轻轻地揉了起来,感到她的小腹微凸浑圆,柔软光滑,弹性十足,按抚着十分舒服,妈妈也细眯着媚眼,透出一脸十分舒爽的样子。
我的小手按着按着,不知不觉地滑到了妈妈的胯下,隔着小内k碰到了一片蓬松的毛状物,和像温热的小馒头似的软绵绵的一团r,却并没有和我一样的小jj。妈妈冷不防被我摸到了那里,“啊……”的一声娇呼,粉脸生春,媚眼微眯,双腿也一下子蹬直了。
我傻乎乎地问:“妈,您怎么没长小jj呢?”
妈妈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宝贝儿,你这个傻小子,怎么问这个呢?也好,妈就给你说说,免得你长大了什么也不懂,闹笑话。你所说的小jj,是你们男人特有的宝物,医学上学名叫“ym”,咱们民间就叫它做“j巴”,我们女人是没有那玩意儿的。”
“那你们女人长的是什么?”我继续问。
“你管我们长的是什么呢?关你什么事?”妈妈故意逗我。
“好妈妈,让我看看吧。”我提出了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请求。
“啐,去你的,臭小子,敢打你妈妈的主意。”妈妈脸红红的,有点难为情的样子。
“什么叫“打妈妈的主意”?我不懂,让我看看嘛,好妈妈,求求您啦,您不是说怕我长大了什么也不懂闹笑话吗?您不让我看,那么我不是还不懂吗?求求您,我的好妈妈,就让宝贝儿看看嘛!”我好奇心大起,继续哀求着。
妈妈起先还是不让我看,但经过我锲而不舍的哀求,她被我缠不过,只好答应了,但是又说:“嗯,看可以看,不过你千万要记住,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的,妈,我保证不说!”
妈妈起身脱去了内衣,躺到了床上,把我拉到了她两腿之间,红着脸说:“看吧,看个够,反正你当年就是从那里出来的,那时也见过的,只不过你绝对不记得罢了。你这个臭小子,真把妈缠死了,妈怎么碰上了你这个小冤家,一见到你,妈就没主意了。”
那时我才八岁,还不知道欣赏妈妈那迷人的玉体,只向她两腿之间一看,只见隆突又丰满的x,像半个刚出笼的软馒头那么大,仿佛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ym不很长却很多,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突起肥美的x,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r缝,红通通的很是诱人,r缝已经有些湿润了。
“妈,你们女人的这东西叫什么呀?怎么这么好看?”
“呵,好小子,这么小小年纪就知道欣赏女人的那东西了?
我们女人这东西,学名叫做“x”,咱们民间就叫“x”,有些方言还叫“嫩x”……”妈给我讲解着,但脸庞红得像盛开的桃花。
妈妈大概怕我不懂,又坐起来,用手翻弄着她的x给我做实物讲解:“这一团毛,和你们男人的一样,叫ym,不过你们男人的还可以叫j巴毛,自然,我们女人的也可以叫x毛了;小肚子下面凸起的这一块叫,下面这两片能分开的嫩r叫大y唇,分开这两片大y唇,里面这两片更嫩、更娇艳的嫩r叫小y唇;分开小y唇,这里有两个小d口,之所以说是d口是因为里面都有rd,上面这个小口叫n道口,里面的rd是n道,是我们女人屙n用的的信道;下面这个稍大点的d口叫yd口,yd口里面的rd就是yd,yd就是rx和生小孩用的。两片小y唇上面会合处的这一粒鲜艳娇嫩的rh呢,就叫y蒂,它是我们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说着,妈妈还用手轻轻地捏弄了y蒂几下,y蒂有些发涨勃起了。
(注:“r”字是专指阳具c入他人身体的动作,而发音则各地不同,在云南则与日字同音,上海则读c,广州读“丢掉,切音”)
“妈,为什么男女长得不一样呢?”我不解地问。
“乖儿子,那是上天造人的杰做,也是人世间最快乐的源泉。我们女人生了一个rd儿,你们男人长了一根rg儿,就是让你们男人来c我们女人的,这就叫性j,也就是民间俗称的rx,这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这样一来,人类才会延续,才会生小孩儿了,小孩儿才会从我们这rd中生出来了。”
“那我是从您这dd中生出来的吗?”
“当然是了,我是你妈,你不从我的身上生下来,从谁的身上生下来呀?不从我的dd中生出来,从谁的dd中生出来?生你的时候,可把妈痛坏了。”
“为什么呀,妈?”
“为什么?还有脸问,你想想,你生下来的时候,虽然是很小,可也有这么大一块,硬从我这个密不透风的yd中硬挤出来,能好受吗?”妈妈故意崩着脸说。
“妈,您受苦了,谢谢您,儿子该怎么报答您呢?”八岁的我已经懂得孝敬妈妈了。
“傻儿子,天下哪有母亲生儿子是为了让儿子报答的道理呢?不用你报答,只要你爱妈妈、孝敬妈妈就行了。”妈妈温柔地笑了,是那么的慈祥,和蔼。
“妈,我当然爱您!当然孝敬您!”我听妈说完,用手轻轻摸了摸妈那好看的嫩x,觉得软绵中微微有些发硬,不像初碰到时那么柔若无骨,就问道:“妈,怎么又变硬了?”
“臭小子,还不是让你逗的?我们女人的这东西,在有性欲的时候也会微微发硬、膨胀,这和你们男人的那东西在有性欲时能硬得像铁一样、胀大一倍左右,道理是一样的。”
“妈,这j巴为什么不会硬呢?还有,怎么没有ym呢?”
“傻儿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ym就会生出来了,到那时,你就也会有性欲了,一有性欲j巴也就会硬了,而且我保证,你这玩意儿硬起来会比别人壮观上好几倍。”
“那什么又叫性欲?我现在怎么没有?”我又问道。
“性欲就是有了性j的欲望,说句虽然难听但却实在的话,就是想rx了,唉,你还小,怎么会有大人才会有的性欲呢?”
“原来是这样呀,妈,您的这里现在有点硬了,按您的说法就是有性欲了,也就是说您是想rx了?”我摸着妈的x问。
“嗯,去你的,你怎么能这样子说我?我可是你的亲妈呀!
”妈妈有点生气了。
我赶紧安慰妈:“妈,我的好妈妈,我是和您开玩笑呢,不要生儿子的气嘛!”我爬在妈妈身上撒着娇说。
“妈知道你在和妈开玩笑,妈不怪你,哪有当妈妈的和儿子计较的呢?臭小子,真是个天生的风流种,这么小就会调戏女人了,而且调戏的还是你的亲妈呢!”妈妈也和我开起了玩笑。
“妈,我不是调戏您,我是实在太爱您了!”我突发异想的说:“对了,您不是说男人用r棒儿c女人的rd儿是人间最快乐的事吗?您那里硬了不是说明您也有了性欲?您还说是让我逗的,那意思不是说您也想和我rx吗?那就让我的小jjc进您的x里,让您得到你所说的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以此来报答您,好不好?”
“去你妈妈的,你这个小子怎么这么流氓、下流?”妈妈真的生气了,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从小我就被妈妈和姨妈她们宠惯了,从来没有人打过我一下,这是妈妈第一次打我,我被妈妈吓哭了,捂着脸问:“妈,您怎么打我?我说错什么了?”
妈妈一见我哭了,也后悔了,心疼起我来了,抚着我的脸问:“让妈看看,妈打疼你了吗?宝贝儿不哭,宝贝儿不哭,是妈妈不好,你又不懂事,不是故意污辱妈妈,妈不该打你,对不起。”妈说着,亲吻着我被打疼的小脸,自己也哭起来了。
我一见妈妈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马上不哭了,又安慰起妈妈来:“妈,您别哭,宝贝儿不哭了,您也别哭了。”
妈见我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温柔地用嘴唇吻去我脸上的泪珠,说:“好,好,我们都不哭!”
我又小心翼翼地问:“妈,您刚才打我,是因为我说错什么了?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报答您。”
“去你的,哪有这样的报答法?我说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rx吗?少臭美了!我是你的妈妈,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小子怎么想r你自己的亲妈?”妈妈又轻打了我的脸一下,不过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我的脸一样,接着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为什么我不能?为什么您是我妈,我就不能和您干那么美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事情吗?”
“看你急得,妈逗你呢。妈告诉你,除了夫妻之外的自己的亲人是不能干这种事的,特别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们汉人的老祖先定下的规矩,我们苗人也受了影响。”我外公家是苗族,所以妈这么说。
“为什么自己的亲人不能干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么意思?难道古人定的,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吗?我们学堂先生还教我们要勇于打破常规,勇于创新呢!”我振振有词,现在想起来真有点脸红。
妈妈一听,又被我逗笑了:“你这个小精灵,真是稀奇古怪,哪里来这么多歪理,如果你们先生听你把他教的用到这上面,他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子呢!说不定他那把胡子都要被气掉呢!”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说到这里想了想又问:“妈,您刚才说和您干那种事该怎么说哩?”
“是rx!”妈妈随口答我,可是俏脸马上又飞红了。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rx,我太爱你了,听您说rx是件那么快乐的事,那么为什么不让我和我最亲爱的妈妈来干这种事呢?我真的想象不出怎么能和别的人干这么快乐的事,我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妈妈献给谁啊?妈,我太爱您了,我真的太爱您了,我不知道我没有妈该怎么过!”我压在妈妈身上撒着娇。
妈妈听了我的话极受震动,抱着我的头深情地注视着我,怔了半天,才又亲了我一下,说:“我的好孩子,你对妈真好,你这么爱妈,真让妈感动极了,妈也离不开你,妈更爱你,好吧──”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好象要下什么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激烈。
终于,她下定了决心,说:“好,我们就豁出去了,妈就让你r,不过,现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刚才你不是说你的j巴还不会硬吗?j巴不会硬那怎么能干成呢……”
“为什么干不成?”我c言道。
“傻儿子,什么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妈告诉你:我们女人这yd在平时是密闭的,在有性欲时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窄了,你的小j巴硬不起来,软不啦唧的,又这么短、这么小,怎么能c得进去呢?就算妈是生过孩子的人了,yd已经松弛了,你也肯定弄不进去,更不要说来个处女,yd那么紧,d口处还有处女膜挡着,你就更弄不进去了。”妈妈耐心地给我讲解着。
“妈,什么叫处女、处女膜呀?您的处女膜在哪里呢?让我看看好吗?”
“处女就是没有让男人r过的女人,处女膜就是处女的标志,妈早已不是处女了,儿子你都生出来了,怎么会有处女膜呢?
……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yd口,是女人yd的一层屏障,男人的j巴要c进女人的yd中去,就必须首先从处女膜过,一进去就把处女膜弄破了,女人就会流一些血,处女膜一破,这个女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我这里……”说着,妈妈掰开自己的y唇,指点着让我看:“这就是处女膜被你爸爸弄破留下的处女膜残痕。以后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处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说了,妈告诉你,现在你是绝对r不成亲娘的,根本就c不进去嘛!”
“c不进去,就硬挤进去嘛,您又没有处女膜挡着。”我不懂装懂,脱下小内k,用手扶着软不唧的小jj,对着妈妈那迷人的r缝就硬塞起来。
妈妈一看,娇笑起来:“宝贝儿,你要“qg”我吗?我告诉你现在干不成,你还不信,你那样干是不行的。好,为了使你相信,我再帮帮你吧……”说着,妈妈用手把自己的y唇用力向两边分开,帮助我将小j巴往里边塞。
可是因为我的那玩意儿不但太软,而且太细太短,根本就无用武之地,急得我满头大汗,可是j巴却只是在妈妈的x上胡乱擦着,最多只能夹在妈妈那两片y唇中磨来磨去,根本无法前进一步,就更别说c进yd中了。
“傻小子,你以为就那么简单呀?好了好了,不要再磨了,弄得妈浑身难受。妈告诉你,男女性j不只是把j巴c进x里那么简单,还要有硬度、长度和粗度,还要来回运动、不停摩擦,然后还要有高c、s精等等,才能产生快感,这中间的道理多着呢,不是你小孩子能弄清楚的。等你长大了,十年以后吧,妈一定给你r,妈不骗你,除了你爸和你,妈是不会和别人干这种事的……
唉,不知前生欠了你们张家多少风流债,当年爱你爸爱得要疯,现在又爱上了你,可能是移情做用吧!”妈说到这里,似不胜感慨,又幽怨万分地叹了口气:“唉~说了你也不懂……”
“妈,我懂。”为了安慰妈,我这样说道。
其实,我那时那么小,怎么会懂呢?这都是我后来才弄明白的。原来,在父亲刚死时,妈妈受不了这种二十一岁就守寡的突然打击,精神频临崩溃,幸亏有外公、姨妈等人的细心照料才没有出事。
本来我是由奶妈带养的,没有跟妈妈睡,姨妈让妈妈亲自带我,让我每天都跟妈妈睡,每天有了儿子在身边分心,妈妈那一颗经过创伤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原本她对爸爸的爱恋和对我的母爱是基本平等的,从此她对爸爸的爱恋也转而变成了对我的母爱,爱的天平一下子产生了重大的倾斜,对我贯注了全身心的爱,从此,我在她心目中也就身兼儿子和丈夫两种角色,既是她可爱的儿子,又是她亲爱的丈夫,所以她才会对我有那种矛盾而又暧昧的态度:既是慈祥和蔼的母亲,又是多情温柔的妻子。
同时加上她刚和父亲尝到男女性a的美妙滋味,父亲死后,她对性a的渴望并没有随着父亲的去世而消失,而是也随着爱的天平的倾斜而一股脑儿的转到了我身上,将我当成了丈夫,当成了性a对像,所以她才在每天晚上对我进行爱抚。
这就是所谓的移情做用,要不然,妈妈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怎么会每天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样爱抚呢?这并不是她不知廉耻,对丈夫不忠,对儿子不仁,相反,这是因为她太爱丈夫、太爱儿子了,又把这两种强烈的爱合二为一,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才会这样的。这其实正是她纯真、贞烈的体现,只不过这种表现形式和一般女人不一样罢了。
“妈,今天干不成,那就按您说的,咱们一言为定,十年以后,来,拉手!”
“好!”妈妈慈爱地和我拉了手。“好了,咱们该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乱说,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妈就没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妈妈叮嘱我。
“妈,您放心,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
从那天晚上以后,我又跟着妈妈睡了一个多月,几乎每天晚上我们都要干些假凤虚凰的事,后来我的j巴竟然也能像模象样地硬起来了,也能c进妈妈的yd中一点点了。
八岁的j巴就能硬,说明我的性能力真的与从不同。不过虽然我的j巴与众不同,比别的同龄孩子大多了,但毕竟那时我才八岁,j巴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所以难以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性j。
妈妈说受不了那种性欲被挑逗起,却又得不到满足的痛苦折磨。而我们在一起就控制不住要互相爱抚,然后就是妈妈被欲火折磨得死去活来。
因此我们不能再在一起睡了,与其这样每天受折磨,不如两人分开,等条件允许,也就是十年后等我长大成人,有能力帮她解除这种痛苦的时候再痛痛快快地在一起;于是就和我分了房,妈妈指派了一个小丫环小莺伺候我,她大我两岁,挺会伺候人的,人又机灵,善解人意,长得也得蛮漂亮的,我很喜爱。
乱之曲 第二章 母子恩爱云雨会 十年心愿一日完
转眼之间,到了公元一九四八年,我也十八岁了,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实践了。现在再用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家中的女人,才发现家中全是大美人,一个个千娇百媚,各具风采:
妈妈和姨妈都还不到四十岁,姨妈三十七,妈妈三十六,都是艳光四s,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挺耸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熟透了的、诱人的女性的气息。
大姐翠萍,大我一岁,是典型的柔顺、乖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温柔,性情最贤惠,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二姐艳萍,只大我两个月,多愁善感,也很温柔体贴,脾气也好,斯文娴静;小妹丽萍,小我一岁,个性倔强,生性开朗,敢做敢当,但心底里却温柔善良,属外刚内柔型。姐妹三个虽然个性不同,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每个人都长得天姿国色,高贵圣洁,对外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对我却温柔体贴,百般迁就,万般照顾。
另外,家中的丫头、女仆,一个个也都是中上之姿,特别是我的丫环小莺,更是个美人坯子,也早已到了含苞待放的花姿。
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群,我却一直是处男之身,并没有随便找个像小莺这样的小丫环来平息心中愈来愈烈的青春欲火。(因为家中的丫环全是买来的,而不是像女仆女佣那样是雇来的,这些丫头算是我们的私有品,可以随意处置,包括她们的身体,也就是说,就算是干了她们也是合法的,她们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不为别的,只为我和母亲的十年之约!自从八岁的那个晚上,我便爱上了我的亲生妈妈,梦想着有朝一日能与母亲共尝那灵r之爱,共浴爱河。
终于,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妈妈让我了却了心愿。
那天晚上,我从妈妈的房间门口经过,听到里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呻吟声,难道妈妈不舒服?因为家中没有男仆,又规定不经召唤,下人不准进主人的房间,所以家中的屋门一般都不上锁,因此我一边推门一边喊着:“妈,您不舒服吗?”一边就闯进去了,一进去就一下子惊呆了,看到了难以置信的场面:
妈妈赤ll地半躺在床上,如同一尊白玉美人。她的身材根本不像三十六岁的女人,而是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个雪团,胸前一对玉r又高又挺,茹头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茹头到茹晕全是粉红色的,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极了,也诱人极了,无一点瑕疵可寻;细细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再看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一大片乌黑亮丽的ym,衬托着那丰满的x,显得更加美丽,更加迷人。
妈妈正用手在那迷人的x上忙活着,y水流了许多。正在这时我进来了,妈又羞又急,整个人呆在床上,脸红得像六月的晚霞,一直烧到了脖子上,右手中指还留在自己的yd中,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怔住了,喃喃地说:“妈,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能帮上忙吗?让我给您揉揉好吗?”
妈妈听了我的话神色安定下来,眼中闪过一道异彩,嫣然一笑:“你太能帮上忙了,这个忙妈不让你帮让谁帮?!”同时从yd中抽出了手指,指着自己的x说:“这里不舒服,快来帮妈揉揉。”
我一听,正中下怀,忙将手按在了我朝思暮想的地方,刚一接触妈妈的x,妈就娇哼一声,娇躯起了一阵轻微的颤动,粉面生春,双颊飞红,一双媚眼似渴求什么,又似在鼓励我,望着我一眨也不眨,那模样真叫勾魂摄魄……
随着那声娇哼,妈妈的美臀微微一颤,两条玉腿也分开伸直。我注视着她的玉户:浓y深处,芳草如茵,长满了那丰满的;我小心地分开遮掩在桃源d口的芳草,然后轻轻地掰开两片肥厚的大y唇,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张r壁微微张合,正中间的那粒肥嫩的y蒂,颜色红嫩,鲜艳欲滴,还在微微颤动着。
奇景当前,把我刺激得兴奋不己,将手指伸进那迷人的r缝中,揉、捏、按、摩,忙个不停……妈妈被我弄得不住地呻吟着,蜜x中春潮泛滥,从她的yd口中徐徐沁出的y水弄得我手上湿淋淋、粘滑滑的。
“好儿子,好宝贝儿,不要再用手了,妈受不了了,你用嘴给妈妈舔舔好吗?”妈妈哀求着。
“好吧,为了妈,干什么都行,我的好妈妈!”
妈妈将双腿尽量张大,使她那毛茸茸的x暴露无遗,把我的头按在她的x上;我伸出舌头,先开始舔她的ym,又吮又吻又吸又咬,使妈痛快得美目半睁半闭,朱唇似张非张,浑身火热颤抖,娇躯微微扭曲,从口鼻中发出痛快的呻吟声:“啊……哦……好儿子……好痒啊……别光舔毛……”
于是我就用手掰开妈妈的两片y唇,翻了开来露出那条红通通的像露滴牡丹一样艳丽的x罅,里面正汩汩地流出水儿来,y蒂像一粒红珍珠似的挺立在x正中。
“妈,您这里面有两个d儿,让我舔哪个呢?”我故意问道。
“傻小子,妈不是给你讲过吗?难道你都忘了吗?上面那个d口那么小,能c进你的那东西吗?那是n道口,不要舔,可能会腥臊呢,下面那个大点的,才是yd口,那才是正地方呢。”
“这个大的也这么小呀,能容得下我的j巴吗?”
“容不下就不容!谁说要容你的大j巴了?你这个臭小子,就会调戏你亲娘!逗得妈难过死了,你还有闲心说笑,等会儿你发急时,可不要说妈不给你面子。”妈使出了杀手。
“妈,我是和您闹着玩儿的,您不要当真嘛……宝贝儿不敢了,好妈妈,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慌了。
“那好,还不快点舔?别再逗妈了,妈受不了了……”
我不敢多说,赶紧把舌头伸长,挤进妈妈的yd四面乱舔起来。
妈这一下被弄得欲仙欲死,浑身酥软,身子不停地扭摆,口中呻吟不已:“嗯……好儿子……好舒服……往里面点……对,就是那里……用力一点……美死了……妈整整十五年没有爽过了……啊…啊……要泄了……啊…啊…好了…快活死了……”
一股y精像喷泉似的,一下子涌了出来,全喷进了我嘴里,我一口一口全吞了下去,腥腥咸咸的,如琼浆玉y一般,十分好喝。
“我好久没有这样舒服过了,自从你爸爸死后,十五年来妈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谢谢好儿子。”妈满足地吻着我的脸说。
“妈,您可舒服了,我这里却更难受了。”我指着那把裤裆撑得半天高的玩意儿对妈说。自从进门看到妈妈的l体后,它就开始硬了,我又在妈妈身上玩了半天,现在更是胀得难受死了。
“呵,好小子,你长大了,它也长大了,挺得这么高,你放心,妈会让你舒服的,妈没忘咱们的十年之约,今天就是想起十年之约已经满了,才挑起了我的欲望,我又不好意思先说,又憋得难受,就只好自己解决了。唉,这十年可真把我等得难受死了,本来妈还能熬得住的,一有了那个十年之约,弄得妈一想起来就要起性,真难过死了,终于等到了却心愿的时候了,今天妈就全给你,就算是妈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吧!来,把衣服脱下来……
”妈妈柔声说道。
“谢谢妈妈的生日礼物,人们常说“儿生母受苦”,今天,我更应该送给妈妈一份礼物的,我就把我这根j巴送给你吧,喜欢吗?”
“太喜欢了,这是妈收到的最好最珍贵的礼物,那就快点脱吧,快点让妈看看你给妈妈的礼物,不要多说了,来,还妈帮你吧。”
我的衣服被我们两人齐心协力脱了个精光,裤子刚脱下来,那根大j巴就跳了出来,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根部丛生着乌黑发亮的ym,布满了我的y部和小腹,又粗又长的粉红色的j体,又圆又大的赤红色的g头,看上去诱人极了。
妈妈一见就大吃一惊,一把抓住,仔细检查:“你的j巴怎么长得这么大?还这么硬,太好了,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我预言你这东西长大会比别人壮观得多?现在灵验了吧!因为你一生下来,这玩意儿就不同寻常,和一般婴儿的大不一样,这就是遗传,我就知道你这个家伙儿,一定能和你爸爸的一样,长成个大号的,谁知比他的还粗还长还大,竟然是个特大号的。”
妈妈一边说一边用手握着量了量,然后惊喜地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别的男人的,只是当年你爸爸的才让我的两手交替握三下,他告诉我他的东西在男人当中已经是难得一见、万里挑一的大家伙儿,现在你的这东西竟让我握三下后还露出整个大g头,足有七寸多长,还这么粗一手都围不拢,这不是成了男人当中的王了吗?真太壮了!”
妈妈用手握住我的阳具爱不释手地捋上捋下的滑动着。经过这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把我的ym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硕大的g头又胀大了许多,边沿高高地绷了起来。
“它更大了!宝贝儿,你看,这下不有了八寸长了吗?啊!
真太好了!”她更加惊喜激动了。
“妈,胀得更难受了。”我难耐地挺耸着p股说。
“急什么呀,妈会让你难受吗?来,让妈也帮你舔舔。”
妈妈说着,让我上床躺好,她伏下身去,伸出柔软的香舌,先舔我的ym、j巴根部、y囊,然后是j体、g头,舔来舔去,最后,妈妈张开樱桃小嘴,将我的阳物含了进去,我的j巴太大了,而妈妈的小嘴儿也太小了,只能含住我的大g头,也憋得妈满口发胀。
妈妈含着我的大g头,不停地用力吸吮,舔弄,柔软的舌尖顶着g头中间的小眼儿,尽情蠕动着,一双玉手在ym上揉搓滑动,我的j巴感到温暖滑润,舒服异常,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袭上我的神经。
“啊……啊……妈呀……好舒服……我要s了……啊……”
我下意识地抱紧妈妈的头,p股快速地用力向上挺动起来,妈也加快了吸吮,一阵抽搐后,我s精了,浓热的阳精一大股一大股地s进了妈妈的口中,这就是我的处男之精啊!妈妈咕噜咕噜地吞了下去,连吞三大口才全吞下,并且继续舔着我的j巴,让它不会萎缩,使我的j巴保持着坚挺不倒。
“嗯,真太好吃了,真多真过瘾!宝贝儿,这几年你有r过女人吗?”妈娇声问道。
“没有,自从我们订约之后,我就发誓一定要把第一次献给妈,还要让您教着我干,刚才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s精,现在我才知道泄过精后的感觉原来是这样舒服,真好!妈,您可要好好地教我呀!”
“好儿子,这么说妈刚才吃的是你的童男之精?那可是医书上有确切记载的滋y壮身的绝佳补品呀!好孩子,对妈真好!妈一定好好教你,妈也是从订约以后就发誓只让你一个人干,有了欲望也都是强忍着,偶尔有时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也只是像刚才那样自我发泄过两三次,就这样苦苦地等着你长大。”妈抱住我的头,温柔地腻声说着,又把那红润的樱唇盖在我的唇上,轻轻地亲吻着,并把那柔软的香舌伸进我的口中让我尽情吸吮。
这一吻,让我感到精神恍惚,飘飘欲仙。
“妈,这就是接吻吗?滋味真美,儿子还是第一次尝到。”
“好儿子,连初吻都献给了妈,你对妈真是太好了。”妈高兴地抱紧了我,与我继续接吻,一双豪r在我胸前揉来揉去,同时,两条大腿也一伸一缩地碰着我的ym,刺激得我快要疯了。
“妈,儿子想……”我吞吞吐吐。
“想什么?尽管说!”妈知道我在想什么,故意逗我。
“我想,我想……”我羞于启齿,灵机一动,说:“我想完成我们的十年之约!”
“完成十年之约?那是什么意思?怎么完成?妈怎么听不懂呀?”妈还是不放过我,继续和我开玩笑。
“我想……我想……”我还是难以出口。
“你到底想什么呀?妈妈的好儿子,你就大胆地说吧,妈是不会怪你、笑你的,妈想听你亲口说出来,妈等了这么多年,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妈妈柔声地诱导着。
“我想r您……”我终于再也忍无可忍,说出了难以出口的心里话:“妈,您的亲儿子想r您,您的亲儿子想和您rx,好妈妈,别再逗儿子了,我的好妈妈,就快点让儿子rr您的x吧!您再不让我r,我就要发疯了!”
“好了,妈也不逗你了,上来r你的亲妈吧!妈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不过可要轻点,你这孩子的东西太大了,妈怕一下子受不了。”
妈妈躺了下去,我伏到妈妈的身上,挺起下面的大j巴,在妈妈的大腿根胡顶乱撞,就是找不到桃源d口,急得我满头大汗,妈见我找不到x眼儿,就娇笑着,左手分开了她那迷人的花瓣,右手握着我的j巴带到桃源d口,下身极富技巧地蠕动了两下,两片桃瓣已经衔住了我的g头,然后腾出右手来,在我的p股上一拍,媚声道:“宝贝儿,进你的发源地去吧!”
妈妈话音未落,我已p股一挺、j巴一顶,硕大的g头已滑进妈那娇嫩迷人而温暖的玉d中。
妈妈微微地皱了皱眉头、眯着眼,有气无力地娇哼了一声,显出十足的舒服劲:“啊~真好!宝贝儿,妈已经十五年没来过这回事了,你…你…可要轻点啊!”
我知道妈妈荒芜已久,经不起暴风骤雨般的摧残,就仅仅鼓动g头在她yd口微挺、摩擦,不停不休的动着。
妈妈娇喘着,轻哼着,低低地乞求着,迷人地呢喃着:“嗯…
…好孩子……妈难过死了,别再逗妈了……快点进来吧!”
妈妈的娇、媚、羞、急、y、浪、迷人、诱惑、暗示、乞求,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p股用力一挺,只听“噗哧”一声,妈妈也随着“啊!”的一声惊呼,我坚硬粗大的阳具尽根而没,硕大的g头一下子顶在妈妈的zg颈处。
妈妈一阵痉挛,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流出了晶莹的泪水,面色惨白像经不起这凶猛的侵袭,令我油然而生一股怜惜之情,我紧紧地搂住她,热烈地吻着她:“妈,对不起,我太鲁莽了,忘了妈会疼!”
“嗯……傻孩子,妈妈可被你整惨了,小x好象被你戳裂了。
”妈妈颤抖着声音说道。
我一听忙抬起上身,向我们性具结合的地方看去,只见妈那娇嫩的花瓣被撑得向两边裂开,那迷人的小d口也被胀得鼓鼓的,紧紧地箍着我的j巴根,而里面的zg口则一张一合的衔着g头。
“妈,对不起,您教教我吧,现在该怎么办呢?”
“嗯…你先轻轻抽送,慢慢摩擦,嗯…再吻我的嘴,摸我的茹房…嗯…”
我依计而行,下面在轻轻地抽送摩擦,上面吻着她的娇唇,吮着她的香舌,中间用手肘支撑上身,双掌抚着她的豪r,手指揉捏茹头,忽轻忽重的不忍释手,妈妈娇嫩的茹头被揉得坚硬而挺立起来。
“嗯……嗯……仲平……宝贝儿……好儿子……”妈妈娇嫩的玉r被揉得通红,颤巍巍地晃动着;我凑上嘴去,一口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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