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他的力道,谭木鸢无法挣脱开来乾脆顺着他了,听了他的宣言也只是淡笑摇头说:「然候又冒出哪个不知名的千金来打入我们之间?我说我累了,不是单指你追我跑的行为模式,而是真不想再卷入你的花边新闻,所以,请你放过我好吗?」
「你说完了吗?」
听到这个口气,谭木鸢明白他并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实在懒得再和他争辩,伸手就要推拒却遭他抓住拖着走。
「你要做什麽?」没有得到他的回应,谭木鸢忍不住紧张得再次追问:「唐浩礼,你到底要做什麽?」
谭木鸢很慌,她觉得全身神经如同复苏一样,好像有什麽被自己遗忘掉的东西正在觉醒。
唐浩礼拖着人推开一间包厢,进去就把人拉到桌上,同时,惊慌的谭木鸢屈然还看见刚才跟上来的保镖默默替他关门,她瞬间恍然大悟。
「那些保镖都是你的人。」怎麽会,她一直以为是徐总——不对,一开始应该是的,那後来呢?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换了人?
谭木鸢忍不住分神想起这件事,直到有东西将她的两手腕给绑起来才回神,她抬头看见是他的领带绑在上面,面对他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她。
「唐先生,请你住手,你到底想g什麽?」
「问来问去都这几个字,难道你不能换个词?」
唐浩礼确定人被绑得稳稳的,动手就掀起她的裙摆,眼见她伸腿踢来他也不避,直接抓住她的腿分开张至极限,这彷如劈腿的姿势痛得她流泪,直到她感觉自己的底k被男人粗鲁撕裂扯下时,她终於明白他想做什麽。
「不要这样,孩子……」
「会有人带他们去你乾妈那里。」话说,手指便戳了进去,里头的乾涩痛得她叫出声。
「住手,好痛。」
「痛?」唐浩礼冷笑,「你应该痛,代表你没有背着我和别的男人乱ga0,但这个也不准,谁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因为害怕才乾涩的?」
这种羞辱至极的话听得谭木鸢错愕,她瞪大眼一脸不敢相信看着居高临下,身上衣物整齐的男人,他眼中明显冷意冷得她全身颤抖。
「怎麽,因为我没有对你怜香惜玉而失望了?」
唐浩礼还在说着讽刺的话,脸上的表情彷佛眼前的nv人不是他ai深至极的人,而是路边丢钱就会上门的b1a0子,看得谭木鸢心里发寒,偏偏,她不争气的身t被他弄了弄就开始sh润起来,看见他脸上明显的嗤笑,她咬着下唇别过头。
「不错,还认得我的手,我倒想知道它还认不认得自己的主人。」
唐浩礼说着恶毒的羞辱就拉了拉链,谭木鸢这时也顾不得羞耻心回过头看他,「不要这样,我求你……」
唐浩礼面无表情伸出另一只手将裙摆推至她的锁骨,露出里头许久不见的shangru说:「果然又变大了点,在国外待的时候,怪不得一堆苍蝇都靠过来,你就这麽想要招蜂引蝶吗?」
这样的毁谤令谭木鸢说不出半句话,就觉他ch0u出埋在她t的手指,双手并用将她的洋装拉上头瞬间,却因拉链卡住而动不得。
这粗鲁的动作,让谭木鸢失去再见到他而心中的悸动,甚至因此而冷笑一声,那挑衅的目光看得他微眯起眼,用力一扯,好好的洋装如同她的底k被撕裂开来,轻易就成了破布被丢弃一旁,看得她失神望着被丢去的方向,好像自己也有什麽东西被丢掉一般。
「你要做就快点,我还要带孩子离开。」心冷到极点,谭木鸢面无表情说。
唐浩礼知道她心寒了,但他并不解释什麽,只是弯腰靠近她的脸,看着她厌恶别过脸才轻笑启口:「鸢鸢,别着急,我要把这三年失去的次数全都补回来,孩子就暂时和他们的外公外婆住一段时间。」
谭木鸢脸se倏地惨白,她颤抖着身t看向他,想到自己张了嘴也是问同样的话,她乾脆不问不说了,只是静静盯着他。
唐浩礼掏出自己早就胀得痛的硕大顶入,那瞬间不够sh润与紧致都令双方痛了下,但他很快就适应了她,可身下nv人却痛得皱眉,这让他想起当自己也穿着手术衣待在角落看她生孩子时的模样,伸出手想要像当时那般不顾自尊向前替她擦汗,却落在她的内衣上掏出单rr0un1e起来。
「啊……」
整整三年没有被男人这样碰过,一时间,敏感的rujiang立刻立起,得到男人的赞美。
「很好,b生孩子前更敏感,倒是省了我不少事。」
被人指出心里最想藏起的秘密,谭木鸢瞬间就火大了。
「你可不可以闭嘴,哪来这麽多话?!你g别的nv人也这麽聒噪吗?」
瞥见她破罐子摔罐的表情,唐浩礼唇角翘了翘,腰间原本静止想等她适应的硕大立即ch0u送了起来,那撞击的力道几乎要让她憋过气,一时间,室内终於没有任何说话声,有的,只有r0ut啪啪声与羞人的噗嗞声响,到了後面,才有求饶的nv声出来,但那重覆的声响并没有停下半分……
过於敏感又太久没有做这事,谭木鸢ga0cha0了几次,浑身颤抖得几乎昏过去,但身上的男人却一点要泄的迹象都没有,她摇头沙哑说:「不要了,浩礼……」她的冷漠都被他弄得失去,仅存的自尊也只能连声哀求只盼身上男人停下。
再次听见她喊自己的名字,唐浩礼心里自然是高兴的,看着她因ga0cha0不停而开始恍神,他很想哄着人却又因记起她的狠心对待而收起,迳自拉起她的上半身与自己一同坐到椅上,连接处因这动作而磨蹭惹得她又一颤。
他们现在是男的背靠椅背,而浑身无力的nv人依偎在他怀里,他捧着她的翘t再次挺动起来。
「呜嗯……」
谭木鸢是真的不行了,浑身疲惫无力,她觉得自己像被人ch0u掉骨头一样,只能任由男人肆nve其中,只是,当他重重撞击到某一点时——
「哈啊!」
谭木鸢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浑身一紧,她闭着眼,所以没看见男人盯着她的目光里有着愉悦,直到她ga0cha0停下还残存余韵时才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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