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难宠

第 8 部分

大概两个时辰过后,整座王府也跟着安静下来,夜深了,而且又是深冬,大家都喜欢早点上床就寝,窝进舒服的被子里,可是最大的享受。
在将近午夜的时分,忽然大门边传来有力的叩门之声,惊醒了门房的好梦,连忙披衣前去应门,“是谁?”谁会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敲门啊?真是扰人清梦。
“开门。”一个冷颤,让门房迷糊的脑子暂时清醒过来,这是……
忙不迭地打开那重重朱红大门,看到那个风尘仆仆的俊美男人在明月的照耀下显得尤其玉树临风,即使因为赶路而显得有些许疲惫,也没有影响到他的绝世风华。
门一开,他跨进后直直往主院走去。
“喂,该回神了,还张着嘴?”一旁的男子笑着拍他一下。
“啊。”门房如梦初醒班激动地嚷道:“那不是……”
“嘘……”男子修长的手指放在嘴边,示意他噤声。
连忙咽下自己激动的声音,但炯亮的眼神却带着兴奋。
“好了,我快累毙了也快饿死了。”男子伸了伸懒腰,“大吃一顿之火,我要洗个澡,好好睡上一觉,真是的,赶路可比什么都累。”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院走去。
不消一会,只有门房一人呆立在大门边,才闭上的大嘴又张了开来,刚刚发生的一切不会是他的错觉吧?
顾遥夜酣睡到一半,突然醒过来,翻来覆去,就是再也睡不着了。
轻轻地伸手到腰部,揉着有些酸麻的肌r,眨了眨水眸,觉得好清醒,可能是今天白天睡得有些多,晚上开始辗转难眠了。
既然睡不着,躺在床上又觉得腰好酸,干脆起身下来走走,披上雪白的狐毛披风,打算在室内散步,走到窗边时,透过窗棂,看到外面好大的月光,即使十五已过,但今天的月色还是非常好。
心生渴望,拎过青衣放在床边的暖手炉,她是担心主子半夜起来手冷,特意贴心地摆放好。
拎着暖呼呼的手炉,一把推开大大的窗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拜这段日子的狂吐所赐,她又瘦了,连三个月多的肚子,只是微隆,还不明显,“真是不乖,这么会调皮。”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想到宝宝在她肚里与她共同生存,这种奇异的感觉,让她的心变得又酸又甜。
清辉洒进室内,还夹着一股冷夜的沁凉滋味,吸入鼻里,觉得肺部有些些生疼,可是感觉好好,空气好清新。
地上新飘的白雪与天上皎洁的月儿相映成辉,天与地,变得又安静又宁谧,傻傻地靠在窗边,想着那遥远的北方,冻人的野地里,不知道他现在又在做什么?
行军打仗,恐怕是没有贫贵之分吧?而且以他亲历亲为的性子,根本不会去摆王爷的威风,只会与将士们同甘苦,那么此时的他,肯定很冷吧?
今天是她的生辰,如果他没有去打仗的话,他就会与她一起度过了,而他又会如何帮她庆祝呢?
怎么又想起他?肯定是肚里的宝宝让她最近想他的次数变多了,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点,不要再胡思乱想,而且就算他在家,他也未必知道她的生辰,更别说庆祝,自己也真够傻了。
只是这样的夜晚,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特别地想他,想着他望着自己的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眸,想着他漂亮的嘴唇还有那温暖的大手。最思念的还是他宽厚的胸膛,每次靠在他的怀里,都觉得特别地安心与舒适,仿佛他的胸膛,天生就该适合她那般。
真希望、真希望此时他能够出现在她的面前,抱着她让她感受到那熟悉的温度。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她仍然忍不住去想,如果他现在出现在她面前的话,她一定不会像上次那样将他走,她要抱住他,感受那在梦里无数次出现的宽厚与温暖。
怀里的暖炉热热地煨暖她的手,斜斜地靠在窗边的墙上,听到院内的树叶被冷风吹得哗哗作响,和着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如同一曲富有节奏的歌谣一般。
脚步声?她忽然打直身子,心跳变得又快又沉重,这个脚步声又轻又快,还是一种特别的坚定与自信。那是以前,她每天傍晚都会站在窗边等待的那个声音,即使在他远征的这段日子,她还是习惯性地站在窗边等着,盼着这个脚步声,是……
院门口出现的熟悉身影,肯定了她的猜测,她傻傻地站在窗边,与他面对面地看了个正着。
朗朗的明月下,披着一身灰色的大氅,乌黑闪亮的发丝垂落在肩上,和着不断累积的新鲜雪花,一身的风尘一身的潇洒。
如水的瞳眸直直凝入那双漆黑如墨的男性眼眸之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涌起一股自己也说不上的酸楚感觉,眼泪就这么掉了出来。
他停住脚步,就这么站在院子里,遥遥与她对望,眼眸深不可测,看不出情绪。
手里搂着的暖炉“砰”地一声脆响掉落在地,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想让他听到她的抽泣声,可是流也流不停的眼泪早已经出卖了她。
半晌,他慢慢地伸出手来,向她敞开怀抱,突来的冲动就这样抓住了她,她哽咽一声,跑过前厅一把拉开那阻隔在他们之间的大门,向他跑去。
几个大跨步,就接到了那个以不要命的速度奔向他的女人,一把将她高高抱起搂入怀里,紧的像是要搂坏她似地将她搂抱起来,深深地吸一口熟悉的莲香,觉得长久以来的伤痛就这样被一个简单的月下拥抱给轻易抚平。
除了拥抱,他们谁都没有开口。
她埋入他怀中,嘤嘤哭泣着,脸儿在他厚实的衣裳上胡乱摩挲着,呼吸都是属于他的气味,风味、土味、烟尘味,还有淡淡的火药味道,最重要的是她所熟悉的,那如旷野的清新气息,即使在长途奔波之后,他身上依然那么好闻。
他想过无数次他们重逢的场面,想过她再次见到他会是怎样的表情,是高兴或悲伤,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绝情?千丝万想,就是没有料到会是这般……
“我该将这个当作是欢迎还是讨厌?”男人开口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沉默,结实黝黑的手掌抚上她光滑的芙颜,也摸到了一脸的湿意。
她说不出话来,只知道流泪,前所未有的委屈感觉将她淹没掉,除了眼泪,她不知道自己还会做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到他有那么多的眼泪,好像他引出来她所有的伤心与难过一般,泪匣子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住了。
“不说话是表示不开心吗?”细细摸索脸蛋上每一寸细腻的肌肤,为指下那明显消瘦的脸蛋而感到心疼,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她怎么会消瘦成这样?是太过思念的原因吗?那么她思念的那个人又是谁?
用力闭了闭锐眸,抛开心里涌起的怀疑,不想在这难得相见的日子里还要被猜疑的情绪所破坏。
她还是说不出话来,今晚的相见太过突然,让她根本就来不及收拾自己的情绪,此时此刻心里的感觉实在太过复杂,复杂到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她只知道她就想这样待在他怀里,不要分开。
“看来是不开心了,那么我走了。”牢牢抱住腰肢的大手松开,将她放下,转身假装离去,却被那微微拉扯住衣摆的小手给扯住,那只小手,既纤柔,又倔强,既示弱,又逞强,这只小手如此纤弱,可是却拥有摆布他的强大力量。而他,就像此时被这只小手牵住的衣裳一样,明明只是小小的桎梏,他却怎么都走不开,即使再怨再气,心里始终也放不下她。
这种感觉,让他在两个月的分离时间,尝透了苦,最初的怨怼,到后来竟然变成了渗入骨髓的相思,一滴一毫,都让他永远难忘,想不认命都难。
轻轻地叹了口气,再次将她抱入怀里,就是这种忽冷忽热,若即若离,让他看不透她的心思、不明白她的感情,如果不爱他,那么就绝然一些,一点希望都不要给他,他也就不会这样失落,如果对他有爱,可为什么决裂时又那么无情,她对他究竟是爱是恨、是情是怨?
或者现在想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傻了?在久别重逢的日子里,他还要抱着她的这里想这些有的没的。
“我们进屋去好不好?”低声在她耳边问道。
她在他怀里猛地点头,眼泪肆意横流,连话都说不出来。胸中涌起的感觉,让她无暇去理其他事情。她只知道,现在的她觉得好委屈、好南国却又还开心,一切的一切,只要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她都可以暂时不去想、不去管,只要这个温暖的怀抱不会离开她就好。
傻瓜!无奈又心疼地看着眼前倔强的人儿,将她搂抱起来,感觉到她的重量比之前还要轻,看来又没有好好地照顾自己,刚要举步往寝室走去。
“啊,大胆y贼!”绿罗厉声叫道,飞快地跑向前。她刚刚起床上厕所,隐约有听到王妃那边有说话的声音,赶紧过来看看,谁知道竟然看到一个男人抱着尊贵的王妃,真是好大胆子,连辅政王爷的王妃都敢侵犯!
冲到跟前,刚要一掌拍上y贼的后背,男人略一侧过脸来,月色将他的五官照得十分清楚。
绿罗倒抽了口冷气,“王、王爷!”天哪,她有没有眼花,是真的吗?真的是王爷回来了?可是王爷不是还在北方打仗,怎么可能有分身术回到京城?而且明明没有听到战事平息的消息,那么王爷怎么会回来了?
“既然你来了,就快去准备些热食。”这样一路赶回来,真是觉得饿了,淡淡地吩咐完,就抱着娇人儿往房里走去。
留下绿罗一人傻傻地站在雪地,她是不是半夜梦游,所以产生幻觉?直到被她怒吼声弄醒的青衣赶过来叫她,才唤回她的神智。
“绿罗,你干嘛傻站在这里,y贼呢?”
“y贼?”看着姐姐连衣裳都没有披好,露出里面青色小袄,肯定是刚刚着急赶来太过匆忙了,“没有。”
“没有你瞎喊什么?小心吵醒王妃。”这丫头真是的,都跟在王妃身边这么久了,还是学不到一丁点的稳重气息,半夜三更在这里大吵大闹,要是被总管知道了,她们可就该糟了。
“不用担心,王妃已经醒了。”
“啊?!”
“不过不是被我吵醒的,是王爷。”她兴奋地拉起青衣的手,“姐姐,王爷回府了,我刚刚看到王爷了!”真是太让人惊讶、太让人兴奋了。
“啊?”
第五章
云腿鲜笋汤、银丝牛r、清蒸羊羔r、烫青菜,简简单单的三菜一汤,让龙庭澹一扫赶路的疲惫。
再褪去衣裳泡在热热的温泉,洗去一身的风尘,靠在原石砌成的池壁上,将棉帕拧干铺在脸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长达五日的不眠不休,疯狂赶路,到现在一切辛苦终于有了价值。扯下棉帕,望着坐在池畔的清丽女子,嘴角不由地扬起一抹笑容,抬起手来朝她慵懒地勾了勾手指。
顾遥夜全副身心都陷入一种巨大的羞怯感觉之中,一想到之前自己埋头在他怀里狂哭的样子,她就恨不得挖个地d将自己埋进去,竟然还丢脸到一直拉着他的手,连他吃饭都不舍得放开。
等她稍稍恢复些许理智,想要松开手时,他却一把将她拉到温泉边,让她坐在柔软的靠榻上,陪着他洗浴。
当他褪下全身衣袍时,她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一直等他全身泡入温泉水中,白浊的泉水将他身子遮住,她才稍稍敢抬头。不过这一抬头,更糟糕!靠坐在池壁的他,泉水只能将他高大的身材淹没一半,结实的胸膛赤ll地展现在她面前。
胸前那鼓胀饱满的肌r,如同一头正在休憩中的野生豹,野性都暂时收敛在安详的外表之下,慵懒舒适,但仍是侵略十足,看起来就漂亮的不得了。
热气凝结成水珠布满他强壮的胸膛之上,几个月的行军生涯,让他原本白皙的皮肤被太阳洗礼得泛出古铜色光芒,显得更有男人味。看得她喉咙忽然变得好干好涩,体内升起一股热气,他胸前的肌r,看起来好好摸的样子,真想上去细细地抚摸一番。
惊觉到自己这种莫名的冲动,她连忙握紧自己的双手,生怕一个不小心冲动之下真的跑到池边大吃他的豆腐,那她就不要活了。
紧张的水眸,在看见他朝她招手之后,显得更加水气盈盈,连连摇头拒绝。她哪敢上前去?
“怎么,怕我吃了你,嗯?”笑容里充满着邪气与挑逗,看得她心跳失速。
她是怕自己把持不住!怎么办?为什么这次他回来,在她的眼里左看右看,一举一动都充满着惊人的魅力?以前都没有发现原来他这般俊美与勾人,连声音听起来都是沙哑迷人,让她呼吸困难。
这个女人,表情还真是有趣,玩味地看着她此刻的神情,那是一种几乎可以称得上迷恋的表情,好像在她眼中,对他的身体非常着迷,看得目不转睛。
轻笑着,再次一勾手指头,她还是倔强地摇头,不敢上前。
“好吧,既然你不过来,我就只好过去了。”作势要从池里起身,吓得小人儿飞快地来到他身边。
开玩笑,他现在身上可是什么都没有穿!一起来还得了,只怕到时她会羞得直接昏死过去。
满意地扶住她柔弱的肩膀,吻着那红润小巧的唇,从最初的相逢开始,这就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阔别两个月余的吻,他们两人心中都泛起激动的涟漪,舌头柔柔地在她嘴里相碰,相吸相吮,这一吻不像以往那般充满激情与急切,但那种醉死人的柔情蜜意,却比以往任何一个吻都要深深地打动她的心,让她情不自禁。
拉开让两人气息紊乱的唇,在她耳边轻轻说着:“生辰快乐,遥儿。”
她愣住了,傻傻地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怎么会知道今天是她的生辰?
“有心自然知道了。”看出她的疑惑,开口说道。
那么,他是特地为她回来的?
“赶了整整五天的路。”摸着她顺滑的发丝,“终于赶在今天结束之前可以跟你说一声生辰快乐。”好在目前的战势还算稳定,他们将呼可多赶到了令阳城外,碍于时值隆冬,北方四处都是天寒地冻,湖水结冰,不利作战,他们就隔着令阳城门驻扎下来,遥遥对峙,只待来年开春冰雪一融,再决以生死。
既然是两军对峙,那么现在的军情还算稳定,指挥大权交给这次作战中表现突出的卓北阳,并且在卓北阳的取笑声中,他带着元中飞匆匆赶了回来。不过毕竟是主帅,不能长期不在军中,所以最迟明晚,他又得往北方赶去,要在过年之前赶回军中,与大家一起过年,稳定军心,只是这些,都没有必要说与她知晓。
泪珠儿一串接一串地滑下脸颊,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如此之好,让她怎么舍得对他冷眼相待?心儿充满着不知名的激动情绪,感动于他的用心,也心疼于他的辛劳与疲乏。
“不要、不要对我这么好。”她哭泣着,柔软的手抚摸着他刚强的脸庞,军中的生活,将他身上的气质锻炼得更加成熟与英挺,俊美依旧,还多了许多阳刚之气。
“我没办法。”他没有办法不对她好、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爱她的心,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情愿少爱她一点,这样彼此都不会痛苦,但是他真的尽力了。深爱一个人,就是给了她重伤你的利刃,是他亲手将这柄利刃交予她手中,哪怕有一日被伤,也心甘情愿。
再次拉近她,吻住了她的唇,密密的吻如蝶羽一般轻轻地落在她的脸上,吻去她的泪水,吻走她的悲伤,也成功让她再度忘情,意乱情迷起来。
她的小手溜到他的胸膛,抚摸着刚刚就让她垂涎的肌r,指下那一鼓一鼓的饱满肌r,充满着生命力,这是他的胸膛,最结实、最宽阔、最有担当的胸膛。
“好了、好了。”松开他们密合的双唇,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在这样下去,就不是亲吻可以解决的了。”
她发出不满的轻哼,不高兴自己的“福利”就被他这样硬生生地剥夺了,真是过份,以前他想怎么摸她就怎么摸,不容她反抗。今天她不过稍稍那些“本”回来,他就这么小气,难道他不想……
“我是很想。”仿佛看出她的心思一样,他开口说着。“不过我已经五天没有睡觉了,全身都累得连喘气都觉得疲惫,很抱歉我现在除了睡觉,无力再做其他的事情。”
朝她惋惜地一叹,“好想做,可是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闲闲望着书中已经生气勃勃的欲望,刚刚那个吻,已经让它热血了,多久了?两个月没有碰她,每天每夜,他都在对她的渴求中疼痛地睡去,连梦里都充满着她的身影。
可惜他的身体已经撑到极限了,如果再加上一场欢爱的话,恐怕他会爆血管而亡。
她、她又没有那个意思!脸蛋立刻飞上红霞,说得好像她像色女一样,不过刚刚她的行为也很想就是了。
“还是……”凑近她的眼眸,充满戏谑地问:“你很失望?”
谁、谁失望?她一把推开他的肩膀,起身跑出浴间,身后响起他清爽的笑声,充满着开心与愉悦。
是的,喜悦的心情原来都是相同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清婉的笑容,真好,他真的回来了,在她生辰的最后一个时辰里赶了回来。
躺在熟悉的男性怀抱里,得到了这么久以来最好的深眠,一觉酣睡,一直到近午时分才醒来,而且是被热醒的。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望着那个压在她身上强烈动作着的男人,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可是身下传来的强烈快感,却容不得她再多想些什么。
“啊……”他强壮的欲身此时深深地c入她的体内,重重地顶弄着,次次磨入她的敏感深处,酥麻的感觉不断从花x传出,如果不是快感太过强烈了,恐怕她还不会醒来。
“醒了,嗯?”俯下身子一口叼吻住她晕红的r蕾,用手掬捧起她另一边的茹房,沉沉地揉抚起来,“宝贝,这里好像长大了。”之前她的饱满让他的大掌握住刚刚好,可是现在却胀大得让他不能一手掌握,好像茹头的颜色也变深了些,成了诱人的嫣红色,漂亮的不得了。
“啊……”神智并没有完全清醒,仍在半睡半醒之中,可是全身布满的热气却让她辗转起来,他的手摸得她好舒服,他的身体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既强悍又麻爽的快感。
好热,就像发烧一样,全身的毛孔都沁出大量的汗y,让他们相摩擦的身体变得又滑又黏,也吸住了他的手,让他舍不得离开她柔软的丰腴。
粉嫩的茹头含在口里有种快要化掉的感觉,他卷弄着舌头,细细地在她的茹晕上打转,舔过那突起,再回到茹头上重重地吸吮,让她更加挺翘。
“啊,轻点!”他突来的重重一啃,让她因为怀孕而更加敏感的茹头感到疼痛,身下的花x因为刺激而倏地一紧。
他粗喘着,被她这样突然一夹,差点丢脸地直接泄了出来,连忙停住动作抽了出来,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来稳住激动的情绪。
下t的空虚感觉让她不满地低喃,抬起腰儿在他欲身上磨蹭着,布满春水的丝滑水润一下下揉在他的r身上,让他粗喘不已。
“好了、好了,乖。”这个性急的小东西,让他差点失笑出来。
“到底要不要做?”不满地娇嗔着,一脸的不耐与焦急,仍未完全清醒过来,此时的她,既娇憨又可爱,既妩媚又纯真,让他看得欲火直燃,漆黑的眼眸一点都舍不得离开她完美的娇躯。
饱满的rr上布满着他刚刚揉捏的指痕,茹头挺翘突起,纤细的腰儿与稍稍圆润的雪白小腹,每一寸都惹他心动,而最为诱人的,是那朝他敞开来,刚才承受他一番肆意c弄的水x,花瓣微分吐露出丝丝缕缕的甜蜜汁y,惹得他喉间干渴。
俯入她的腿间,凑向那散发着甜蜜气息的娇弱之处,大手将雪白的腿儿扳得更开,午时的天色将整间寝室照得光亮,让他可以肆意地欣赏她的完美。爱惜地轻抚那两片娇美的花瓣,食指与拇指挟住一拈,感觉那份柔嫩与妖艳,将花瓣由外到里都细细地摸了个遍之后,才满足地拉开它们,露出那粉红湿润的美丽d天。
薄唇贴上去,舔上花瓣顶端的美丽花珠,手指探入花瓣间,重重一捏那肥美的瓣蕊,惹来她的娇声抱怨,并起两根手指用力地捣入她的深处抽动起来,牙齿也配合地啃噬着挺立的珠玉。
“啊……”两重刺激之下,让她腰儿款摆,将自己的私花更加送入他嗜欲的口中,透明的春水随着他的孟浪,不断地从体内泛出来,流到他的舌尖,让他彻底地品尝到她绝美的滋味。
比最甜最醇的甘露还要美味,比野生的蜂蜜还要浓稠,一旦沾上,就再难舍得松口,俊美的脸庞埋入她的腿间狂啜,一点一滴都不愿放过。
终于,他餍足了,从她泛着浓重动情气味的腿间抬起头来,蜜y将他线条优美的薄唇刷得粉亮。
他找到她的红唇,深深地吻住她,让她在他唇间尝到自己的味道。
“唔……”嘴儿被吻住了,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声,s处少了他的唇舌抚慰,泛起强烈的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她的手儿在来那个人相触的躯体间滑动着,顺着欲望的本能,寻到了他的粗壮,纤细的手指抚握住那青筋鼓胀的欲望,她的手连一半都握不住,只好勉强半圈着,快速地上下滑动着,拇指滑到他如丝般光滑的圆头之上时,好奇那里的特别柔软,试着指尖轻轻刮搔。
“妖精。”他闷哼着,虽然她的动作与以前那些伺候他的女人相比,实在是青涩笨拙,但却是自己最心爱的人为了取悦他而做的事情,分外惹他心动,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动情。
她敞开双腿,握住他的欲望想要导他入内,长久的等待让她已经不耐烦起来,可是心急再加上她的私花太过润滑,每每都滑了开去,不得门而入,惹来她气愤地一握。
要命!这个女人,是想要直接阉掉他吗?
连忙从她手里退了开去,躲过那可怕的灾劫。
“我弄痛你了?”望着他明显紧绷的脸庞,她大概猜出来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无奈地一笑,舍不得骂她,又舍不得看她被欲望折磨,伸手掬了一把她丰饶的蜜汁,再握住自己的欲身抵到她的花瓣间。
“来,宝贝,腿再张开一点。”
她听话地更加分开自己的双腿,袒露出羞花任他采撷,劲腰在她腿间稍稍顶弄,接着就直直地戳刺进去。
“啊!”过长的挑逗与等待,让她在他进入的那一瞬间就立刻冲上高c。全身紧绷地弓起来,香x强烈地抽搐着,绞紧他的欲望。
即使高c中的花x并不适合急急抽送,但快要爆炸的欲望让他没有耐心多加等待,咬紧牙在她体内展开恣意的穿刺,仍处于高c中的敏感女体,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他加快抽送的速度,每一记都像是要将自己嵌入她体内一般。
“慢……慢一点……”她娇吟着,跟不上他狂猛的速度,手指在绵软的床榻上扣成十个白玉小结,想要与体内排山倒海般的剧烈快感相抗衡。
一手撑起自己沉重的身体,免得压坏她,挺翘的臀部在她腿间纵情耸弄着,利眸紧紧地盯着他们交h之处,看见自己快速进出的粗壮欲身变得更加硕大与紫红,将她嫣红的贝r狠狠地挤开,丰沛的水y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顺着他的欲身流出来,将他们身下的床褥弄得晕湿成一片,留下一个又一个的明显印子。
“啊,不要……不要了……”娇吟声中带着哭泣,失速的快感让她的花x收缩得更为强烈,雪白的小脸在柔软的枕间摇着,脸蛋上布满着泪水,“停……停下来,拜托……”
“宝贝,再等一下。”粗声安抚着,由胯间急速窜升的快感不断地飙涨,他伏在她身上,像是失去理智般在她腿间大起大落地戳c,激烈的r体撞击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快。
“啊……”放声泣叫,弓起身子用力地咬住他的肩膀,再一次冲上欲望的巅峰,汗水大量地从身上流出来,全身出现粉红的色泽。
被她的滑x扭绞,让他再也抵抗不了汹涌的欲望来袭,在一记沉沉的戳入后,狠命地抵在她的深处,s出大量的灼烫体y。
室内到处弥漫着浓重又甜腻的交欢气味,男性的粗喘和着女人的娇吟在凌乱的被褥间回荡着,他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平,将她搂入怀里,亲吻她汗湿的发丝,大掌不能自已地不断在她饱满的胸r间抚摸着,爱不释手。
而她,难敌激烈交欢过后的沉重疲惫感觉,闭上眼睛安静地睡着了。
窗外,白雪纷飞,室内却饱含着春意,他将怀里的宝贝搂在怀里,细细呵护……
经过午后的一场缠绵,再醒过来,就被拉去一起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全身泛着浴后的粉红色泽,穿上干净的衣裳后,顾遥夜就被一袭温暖漂亮的银白狐毛大裘包住,被龙庭澹抱着一同跨上眉间有一颗白色星星印记的黑色骏马,直驰出府。
深冬的冰冷气息四处凝结,从昨夜就开始下的那一场大雪,将世界覆成了雪白剔透,幸好今日午后大雪停了,不然寸步难行。
“你要带我去哪里?”说来惭愧,来到京城这么久,除了出嫁那日,她根本就没有出过王府半步,整日待在院子里,百~万小!说赏景;没出去,也不想出去,素来就不是爱热闹之人,在哪里对她而言都一样,如此无趣的自己,究竟是哪一点,值得他如此倾心相待?
“到了你就知道了。”这是他预备给她的惊喜,先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
将她紧紧地搂入怀里,数不清第几次低头确认她那连在大裘一起的里镶狐尾毛的帽子没有被风儿吹掉。
今儿的天气确实是太凉了些,看看天色,薄薄的云儿下隐约展露出太阳的脸庞,看来,一会可能会是雪后的放晴,只怕会更加冻人。
强壮的大手横拦她的腰间牢牢地握住缰绳,虽然地上积了很深的雪,但对于久经考验的名驹而言,这些个雪花实在是小事一桩,跑起来既稳健又快速。
他唯一担心的是,速度太快风儿更凉会冻着她。
“冷吗?”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她摇了摇头,更深地偎入他温暖的怀里。不管天气多凉,他的胸膛就像一个大暖炉,热烘烘的,将她全然包围住,再刺骨的冷风都冻不到她。
水灵的眸子静静地打量着四周的一切,京城的风貌与南方不同,看不到起伏的峻岭,地势平坦。他们避开了热闹的街道,挑了较为僻静的小道行走,本来就是下雪天,行人就好,一路奔来,都只见到批霜挂冰的树林与田地。
雪白的天地间,人烟罕至,只有一匹黑亮的神驹驮着他们飞驰,这一刻似乎天地间就只有他们两人,相依偎着奔向那未知之处。
他真的是个很细心的人,将她搂抱着坐在他的腿上,再加上又穿了厚厚的衣裳,她几乎感觉不到马匹的颠簸,舒服得直想闭上眼睛睡上一觉。
而她也真的睡着了,就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在这柔柔的轻微起伏间沉沉地睡去了。
感觉到怀里人儿的全身依靠入他怀里,稍稍低头,就看到她酣睡的甜美模样,浓密漆黑的睫毛如同羽扇一般,粉嫩的唇儿稍稍张开,睡得如同稚子一样,可爱得让他心里涌起一股喘不过气的怜惜。
最初相见时,如幕的雨帘中,本以为此生也必定是水过无痕,谁想到她此刻竟然如此乖巧地在他怀里酣睡,命运的安排,其实有时由不得自己不服。
第六章
“遥儿,醒醒。”轻拍她沉睡的小脸,舍不得打断她的好眠,不过目的地已到。
“唔……”她皱着细眉,脸蛋在他怀里留恋地摩挲着,就是不想睁开酸涩的眼皮,这个怀抱,熟悉又好睡,让她心安无比。
“懒猪。”从来没有发现她如此贪睡,叫又叫不醒,“好吧,既然你不听话,我只好……”抬起她的睡颜,吻住那两抹樱瓣,辗转亲吻。
唇上的力道与他越来越不安分的大掌终于将她从梦乡唤醒过来,“你干嘛?”发现他的手竟然放在她的胸前,徐徐揉捏,立刻脸颊飞红。
“醒了吗?”语气里面的惋惜,让她的脸蛋更红。
“既然醒了,那么就抬头看看吧。”轻轻地扳过她的小脸,让她直接面对前面的景致。
一大片燃烧的火焰直直跳入她的眼帘,让她惊讶地凛住了气息,眼前一整片灿如云霞的红梅像胭脂一般,衬映着满地的晶莹雪白,美丽得如同仙境,红艳到不媚俗,妖娆却不轻薄,枝身如蟠螭,如玉杖满枝娇红美不胜收。
“这里……”她赞叹地望着那片梅林,心儿被震撼了,如此美景,真是美得惊心动魄,让人神牵。
“来。”翻身下马,再伸手将她抱下来,与她一起踩上那新鲜雪地,“今日我们也效仿古人踏雪寻梅,看看寻到尽头,能有什么宝物。”
细致的小手静静地躺在他温暖的掌心,随着他一起在这片大得惊人的梅林里穿梭,每走一步,怒放的梅花都会以新的姿态出现在眼前,漂亮得不可思议。
大概走了半柱香的时间,他停下脚步,指向不远处,“看。”
抬起头来,看见那梅林尽头静静伫立的一栋造型别致优雅房屋,左侧还有一个很大的湖泊,时值隆冬,湖水早已结冰,泛着银亮的白光。
“这是什么地方?”难为这房子的主人想到,能在这梅林边上湖泊岸边建造这样一座清雅的房子,如果能够住在里面,冬日赏梅、夏日观水,实在是人生一大幸事。
“这是惜遥别院,你的生辰礼物。”他微笑着拉她走向那气派的房子。
“什么?”愣住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遥儿,这是我送给你的生辰礼物。”这个京城西郊是他早就看中的地方,当初就准备造好房子之后送给她,也许将来他们还可以偶尔来这里住上一段时间,时间算得刚刚好,完工这时正值她生辰。
这几个月虽然他在北方,但临行之前交代关千里,一定要将房子造得漂亮,他果然不愧是他得力助手,没有让他失望。
“送给我?”不能接受这突然的惊喜,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对。”推开那漆成朱红色的大门,进入宽阔的前院。这里的格局到处充满着巧思,虽然只有两重院落,但也是精巧细致,器物俱全。
与她直接走进主院,来到卧房,房间里面充满着新鲜木头的香味,他推开窗户,就看见那片娇艳的梅林隔着湖泊怒放,美丽极了。
拉她一同站在窗边赏着梅花,从后面将她搂入怀里,“喜欢吗?”
这样的美景与这样的贴心,恐怕全天下的女人都不会不喜欢吧?感动、忧愁、喜悦还有无数的复杂感觉涌上心头,让她说不出话来,在他怀里转过身去,踮起脚尖,相识以来第一次主动吻上他的唇。
虽然只是轻轻地一碰,如同花瓣拂过般,马上就离开了,但却深深地震撼了他的心。
“遥儿!”他激动地握住她的手,望进那双如泉水般清澈的眼眸。
她将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之上,望着那片灿烂的梅林,“不要、不要对我这么好。”她不值得他如此倾心相待。
“不对你好,又能对谁好?”搂住她的腰肢,下巴在她柔弱的发丝间摩挲。
“我不值得的。”她的心里,还有随瑜的存在,一个爱着别人的女人,他为什么要这样费尽心思地对她?
“值得与否,由我来定。”爱别人,没关系,心里没有他,也没关系,只要他肯努力,他相信终有一日,他一定会打动她的心,瞧她对他这般温柔,会不会其实已经有一点点的动心了?
“原来你也是痴傻。”她轻叹着闭上眼,真希望他们的第一次相遇,不是那么糟糕,也许她就会爱上他也说不定,如果他们在她认识随瑜之前就相识,那么她现在爱的人,肯定是他。
可惜错误的相遇方式和时间,是不是注定他们之间的孽缘难善了呢?
相聚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用过晚膳后,即便再不舍得,还是要整装出发。
“你……”要小心,话到嘴边,不知为何又说不出来。
“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吃饭。”他捧住她变尖的脸蛋,“瞧,你瘦了许多。”
说不出话来,只会傻傻地看着他。
“如果下次我回来,发现你还是这样瘦,那我就惩罚你,至于这次嘛,”转过头去淡扫青衣绿罗一眼,“你们怎么做事的?”
两人吓得连忙跪在地上,“王爷恕罪。”
“我将王妃交给你们照顾,结果你们令本王非常失望。”
“请王爷息怒,王妃是因为有了身孕,胃口不好,奴婢也是无计可施。”青衣无奈地解释道,毕竟有孕在身的人,反应这般强烈,想不瘦也难吧?
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般,震吓到两个人。
“你们……”千防万防,没有想到会被她们这样说了出来,顾遥夜脸色倏变。
“什么?”龙庭澹像是惊呆了般瞪着跪在地上的奴婢,“你们再说一遍。”
“啊?!”她们互相对看一眼,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说!”一身怒吼吓得她们差点跳起来,连忙说出来,“许太医前些日子来为王妃诊脉,发现王妃有喜了,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
果然,他没有听错,如同被打击到一般,他脸色灰败地望着她微圆的小腹,心里暗骂自己的迟钝与无知。明明她的胸部变大、小腹微凸,他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也没有想到怀孕的可能,今天下午,竟然还拉着她激烈交换……
“我今天有没有弄伤你?”他连忙抚上她的小腹,像是要将她仔细地检查一遍似地上下抚摸着。
这人!顾遥夜脸蛋一下子变得绯红,两个丫环都还在房里,他怎么就这样不避讳地胡乱摸。
青衣和绿罗是何等聪慧之人,连忙告了退,将空间留给夫妻两人。
“你不要乱来。”拉下他的手,“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既然有了孩子,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这个女人,真是有够倔强的,连有了孩子这么大的事,她都可以一声不吭,从他昨晚回来到现在,快十二个时辰了,他们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大把机会可以说,可是她却连提都没有提,为什么?
“说什么?”她根本就没有理清楚自己对这个孩子,肯定不会想要告诉他的,总是感觉到一旦他知道,他们的感情就会变得更加复杂。
“你是不是不想要宝宝?”稍稍一想,就想出问题的所在,“是不是?”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认真地问。
她没有,当初确实是有那么一瞬间想过不要的,但是她做不到,想要告诉自己不喜欢宝宝,不欢迎宝宝的到来,可是那种默默的喜悦心情又如何解释?
与宝宝这段日子的共同呼吸生存,宝宝的存在已经成为她的一部分,她做不了那么残忍的事情那个,而且也舍不得。就算想不通自己对宝宝的感觉,但她也不会不要的。
“你真是这般恨我?”她的默然不语,让他认为她是默认了,不敢相信她如此绝情,连他们的宝宝她都恨到不想要。
“我不知道、不知道……”她甩开他的手,坐到一旁,不想在他们临别时又像上次那样吵架,可是他再这样问下去,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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