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圣心[圣斗士撒加BG]

第二十章
【蓝撒黑撒的牵绊】
前言：黑撒刺杀穆失败后，穆在水墨那里养伤约10天，之后回圣域，小黄金们各自去修炼地修行。而在这期间，黑撒在恶灵的唆使下想杀掉水墨，蓝撒坚决阻止，两个人格一直在拉锯。直到恶灵帮忙，蓝撒沉睡，黑撒才出发杀人。后面发生的事情就像前两章交代的，恶灵不仅计划失败，还让黑撒因为和水墨见面反而情感觉醒，变成有自己真正意识的人格了。之后蓝撒黑撒就保护水墨这一件事达成共识。其他的仍然争执不休。
“这么说，穆是忘记了吗？”撒加放下手里的鹅毛笔，看着面前这个来和自己辞行的小少年，湛蓝色的眼里深沉似海，他无意识的屈起食指轻轻敲击光洁的桌面，片刻后轻笑，眼里多了一丝感激：“沙加，辛苦你了。愿你修行顺利，可以早日返回圣域。”
沙加背着圣衣箱走到撒加近前，没有预兆的睁开了眼睛，冰蓝色的眼睛里并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他看着撒加淡淡的说：“撒加，遵从本心。你也辛苦。不要输，我会尽快回来。”
撒加的眼瞳微微一凝，随即又放松了下来，他别开眼睛重新拿起鹅毛笔，语气轻快但声音凝重：“不会输。在雅典娜回来之前，我绝不会输。”
沙加看着又轻减一些的年轻教皇，想了想，突然开口：“她很好，也很乖。一直，在等你。”撒加的鹅毛笔掉在了地上，心里如同有钝钝的刀子在切割，痛且在颤抖，他害怕。黑撒已经知道了她的存在，虎视眈眈的等着他哪一天疏忽了，就打算将他心里最后珍惜的宝物连根挖起，他仅仅是控制住自己不去伤害水墨，已经用尽了力气。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保护好水墨。他和命运抗争已经如此艰难，他感觉自己像是被蛛丝缠绕的飞虫，拼劲全力的挣扎，等到自己的力量用尽，或者彻底的挣破蛛网，在此之前，他连停下来的资格都没有。
当小黄金圣斗士各自前往他们即将修行的地方后，圣域变得空荡了起来，十二宫只剩下巨蟹宫，山羊宫以及双鱼宫的灯火还在亮着。清冷的圣域反而让撒加紧绷的神经缓解了不少，每当心绪难平，他就会站在双子宫二楼的露台上，看着远处的爱琴海，他担心加隆，他挂心水墨，但他被困在这一方天地，再思念也不能相见。
心里的黑暗在翻涌挣扎，撒加湛蓝色的眼里闪过怒火，他沉默的集中全部的力量毫不客气的对灵魂进行压制，想控制他哪有这么容易。如果没有黑撒这个弱点，这种黑暗怎可能侵染的了他。
“撒加，你放开我！是人就有弱点，你追求完美剔除我本就是错误，即使是神也不可能完美无缺，你越是放弃我，就越是会陷入心魔里，你真以为残缺的你还是完美的吗！”黑撒被压制的几乎要失去意识，长久以来，他一直浑浑噩噩的呆在撒加灵魂阴暗的角落，如同被抛弃的垃圾。撒加对自己太过严格，不能容忍自己心里有阴暗和欲望，所有负面黑暗的情绪和灵魂全部在他修行的过程中被不停的从他的本质里强行剥离。贪婪，软弱，恐惧，暴虐，自私，嫉妒等等一点一点的丢掉。他要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完美无缺的人，几乎连他自己都骗过了，以为自己就是一个灵魂纯洁无垢，勇敢强大阳光澄澈，完美到几近神的人。被撒加强行抛弃的那部分黑暗的自己，就像被父母丢弃的孩子，充满着不安，恐惧和憎恨。又因为那些组成都是负面黑暗的部分，更加壮大了那种恐惧和憎恨，黑撒的情绪非常的强大，而在强烈憎恨下的小宇宙更是具有超过蓝撒力量的巨大破坏性。但黑撒的情感非常的脆弱，容易被教唆被激怒，容易狂悲狂喜，一旦他出现，就会将他看到的所有想要的全部暴力占有，所有不顺眼的全部毁灭。
撒加知道自己错了，不该强行的分裂自己的善与恶，以至于现在善恶各自催生成残缺但却各自独立的人格，被暗黑趁虚而入，造成了无法挽回的灾难。可是事已至此，即使是错误也只能这样走下去，自我攻伐的内耗真的是在用他的命在折腾，但也无所谓，反正他这条命除了赎罪已经没什么用了。突然，胸前的太阳挂坠微微亮起光，本已经感到生无可恋的撒加，心里微微一动，他握紧手里的吊坠，微哂，是啊，即使全世界都觉得他有罪，可是还有那样一双眼睛，满满的信任与爱恋，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会更改。如果他现在做的所有的一切只是责任与赎罪，那么，对水墨，那就是发自他内心渴望的去守护，他的女孩。绝不会让黑撒伤害她，也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黑撒只觉得撒加一瞬间力量大到出奇，无论他怎么挣扎，还是被无情的压制，陷入了沉睡。陷入沉睡之前，黑撒又一次看到了在蓝撒几乎被罪恶感淹没的内心深处，竟还有一处发着光的所在，那道光芒是那么温柔，里面隐约有个女孩的身影。黑撒忍不住内心嘲讽，恋人吗？真是可笑，爱情这种软弱脆弱的东西也能作为蓝撒的寄托，等他找到机会杀了那个身影...到时候...哼哼...
“对，杀了那个女孩。那个撒加再也没有寄托，你就可以完全得到这个身体的使用权。”一个幽暗的声音响起，宛如沼泽里滑腻的青苔，他不停的在黑撒耳边低语，“这个世界应该是属于强者的，阻碍你道路的，不管是谁，都应该灭杀掉...”
是，这个世界是我的，瞧不起我的，阻碍我的，都杀掉....杀掉.......我要成为这世界的神，谁也不能再对我视而不见....我要这个世界匍匐在我的脚下，因我的存在而颤抖.........
在恶灵的帮助下，黑撒压制了蓝撒，准备杀水墨，然后...彻底歇菜了...恶灵呕出一口老血，连那女孩样子都没看见，就被黑撒蓝撒双双压制到无法动弹，爱情果然是这个世界最没有节操的东西，那么狂妄自我的黑撒，居然一个照面就栽了。蓝撒差点没笑死，尤其是看后面黑撒自我束缚不去近女色，真是一边放心一边郁闷，他终于不用担心某天自己一觉醒来旁边可能躺着一个陌生女人，可惜，情敌也是妥妥的扎根了，黑撒蓝撒一体两面，甩都甩不掉。
【修行重回故地】
印度，沙加的修行之地，离开四年之后，他又重新回到了这里。伫立在恒河一隅看着这里的景象，依旧有无数的人在这里寄托生与死的梦想，也许不管过多少年，有些东西都是不会改变的。曾经他因为看到这一切而觉得非常的难过，在他刚去圣域没多久，他和佛陀有了最后的一次对话。
“沙加哟，为何你总是那么沉默不语，年仅6岁的你，为何总是那样悲伤。”
“我不明白。在恒河里经常看到尸体，人们却在河边祈求永生，可看他们的样子，与其说在求生，不如说在求死。我出生的这个国度为何这样贫穷，人们的生活是如此的痛苦。难道生而为人就是为了受苦才来到这个世上吗？”
“你是因此而悲伤吗？”
“是，谁会希望一个只有痛苦的人生。”
“有痛苦，必然也有快乐。就像花开，也会有花落。人也一样，生命在不断的变化，这就是无常。世间众生，都脱不开无常。”
“变化又如何呢？终究逃不开永恒的死亡。如果生存只是为了等待死亡，那生存的意义到底是为了追求什么？不管生时得到了什么，在死亡到来的时候同样会失去，那么为了得到而尽心思又有什么意义？无论怎样，最终都不过一个结局。”
“沙加，你忘了。”
“我忘了？”
“生命是不停的在变化的，死亡也只是变化的一种。所以即使死亡，也不会是终点。”
曾经他不明白，师父是在追求什么。在师父为救他而死时，非常的内疚。但如今，他感受到的，是师父的喜悦，生死的轮回意义就在心里，当一生中，做了自己认为值得事情，无论生死，都有了意义。
圣域的变故沙加知道，他曾经冷眼旁观，看那个光辉如神的男人跌落的一身狼狈，看他被污秽和罪恶包裹，本以为他终究会一死了之或者是放任自己坠落，可是他看到的是那个男人心里，至死不屈的执着。他为了内心的坚守，可以忍受所有生不如死的痛苦。是他的罪，他不逃避，是他的责任，他不放下。他的心很大很大，有着对这个世界最深的爱与守护。当然，换成他的另一副面孔，就是比世上任何人都大的野心。命运待他并不仁慈，或者说，命运对历代的双子座圣斗士都很残忍，像一个恶劣的诅咒，每一个双子座的圣斗士都挣扎在善与恶的交锋中，痛苦不堪。而他，除了善与恶，还有一个邪恶的力量试图操纵他，比历任的双子座活得更辛苦。
曾经这个男人从火光中向自己走来，那一瞬间他真的以为看到了降世的神明，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宛如最澄澈深邃的天空，将即将坠落的他牢牢的拽了回来。他的恩情，沙加铭记在心，但如今他愿意追随于那人，却不是因为报恩。即使命运的卑劣，将撒加染的一身不堪，但无论罪恶的毒藤如何缠绕，他守护大地的执着从未动摇。如果真的有一天，他彻底被黑暗侵染忘记了初心，那自己一定会亲手杀了他，回报他的恩情。
沙加回到了他当初离开的地方，惊讶的发现寺院已经重新修建好了，即便是再也没有曾经的痕迹，但是沙加仍然感到心里满是喜悦。师父曾经的愿望不过是希望佛教不会因此而没落，从而让佛法难以传承。现在看来，师父的愿望也实现了。并不需要像曾经佛陀降世那样的教徒遍地，只要生生不息，已足够。
撒加曾经和他说过，正派的宗教信仰应该是自由的，不应作为政治的工具。人们心灵的依托不该被人拿来利用，所以他以圣域之名，禁止宗教间的征伐和辗压，也禁止宗教以供奉的神灵的名义，以私欲欺骗愚弄百姓。他希望信仰可以自由而纯粹，人的内心需要寄托，应该得到最虔诚的安慰。
沙加想，他要好好加油了，毕竟他答应了撒加，早日完成修行回圣域的。还有那个男人唯一的私欲，他心爱女孩的安危。沙加明白撒加真正怕的是什么，应该是怕他自己被黑暗侵染，亲自伤害水墨吧。与其说让自己保护水墨，不如说让自己防着他的痛下杀手，真的是煞苦心。他既然答应了，就绝不会让撒加失望。其实对以后自己有可能对上撒加，沙加还真有点期待。他知道那个男人强到几乎站在所有的圣斗士顶峰，真想知道他到底有多强，自己和他对战，会有几分胜算！
唔，突然想吃水墨做的饭。沙加想，修行的过程里，有时间他要去看看她，虽然她总是很违和的把自己当成小孩，但是这种感觉还是很不错的。他不会像穆那样对她叫姐姐，也不觉得她像姐姐，比起他和穆，她的内心倒更像小孩。沙加很能理解为何撒加那样的在乎水墨，她就像一块晶莹剔透的水晶，干净而纯粹。她爱撒加，几乎没有任何杂质。当然，对他和穆，也是真的关爱。和她在一起，很舒服。
【水晶之壁】
修行是艰苦而枯燥的，在闲暇的时候去看望水墨成了穆和沙加不多的乐趣。早已经把瞬间移动练的炉火纯青的两个人，在修行地和月桂小镇之间几乎来去自由，完全不耽误时间。
在经过几次找到水墨，但是她身上多少有伤的情况后，两位“弟弟”有点忧心了。这个姑娘还是很懂事的，一般不会去惹麻烦，但惟独不能看着老人和孩子遭受欺凌，也不会对普通居民无法应对的坏人视而不见。她身上的伤绝大部分都是保护别人时落下的，真的对战，只要不是有小宇宙的x斗士（包含圣斗士，冥斗士，海斗士等各种有小宇宙的人），基本上来说不会输。也不知道加隆训练的时候是怎样的惨无人道，明明看起来那么乖巧的女孩子，下手怎么那么狠厉。她这样的性子如果遇到背叛圣域的圣斗士，或者其他的敌人，在他们危及小镇的孩子时，只怕也会毫不犹豫地跳出来，那样她就真的危险了。
穆感到头疼，要是哪天真的有危险，他和沙加赶不及，怕只能给她尸了。哎，她就不能做一个符合她身份的普通人该做的事情吗？
“水墨得学一点逃命和防御的本领，不然像她这样，以后有强敌来袭，她死定了。”十岁以后，穆就不再叫水墨姐姐了，这让水墨很是失望，总觉得“弟弟”长大了，自己却被嫌弃了一样。可穆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觉得自己长大了，可以保护水墨，再叫姐姐，会混淆保护者和被保护者的关系，也怕水墨总是当他是小孩，而无法对他的能力产生信任感。
对于穆的建议，沙加是赞成的，但对于穆的担心，沙加笑的一脸无害。敢伤害水墨，真当圣域的那位是摆设吗？这些年他可从来没有放开对水墨的关注，真的有强敌来袭，死定的人到底是谁？呵呵，他还真的挺期待看到撒加暴怒的样子。
“水墨，你看。”穆伸出双手，提升小宇宙，用力张开，一堵流光溢的水晶墙出现在水墨面前。
水墨瞪大眼睛，惊艳的看着面前的水晶之壁，感觉穆真的帅毙了。伸手按在水晶之壁上，明明手底下什么都感觉不到，但是无论怎么用力，也无法寸进。“哇，阿穆，你好厉害啊！”水墨看着已经比她要高的穆，满脸的崇拜。
被水墨闪亮的眼神看的有点不好意思，穆微红了脸，对水墨的夸奖心里非常高兴，他轻咳了一声，别开脸说：“水墨，水晶墙是我的招式之一，有绝对防御的称号，即使是黄金圣斗士来攻击，也可以挡下来，我希望你能学会这个。”
水墨一脸的无辜，她忍不住摸摸鼻子很老实的交代：“阿穆，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没有小宇宙，这些我就算知道原理，也是放不出来的。”穆没有说话，他执起水墨的手，开始提升小宇宙。黄金色的小宇宙迅速的笼罩了水墨的全身，穆开始用意念和水墨沟通，将水晶墙形成的方式，像刻印一样传达到水墨的脑海里。“水墨，跟着我小宇宙的指引，尝试着放出水晶之壁。”穆紧闭双眼，强大的意念覆盖了水墨。
身体好像自己有了意识，借着穆小宇宙的力量，水墨手中颤颤巍巍的出现了一堵摇晃的水晶墙，尽管不成形，但真的做到了。水墨傻眼，随即就是激动，天呐，她也可以发出圣斗士的招式了吗？只可惜....水墨遗憾的看着双手上流动着的黄金光芒，有点难过：“阿穆，就算可以借用你的小宇宙，但是你不在，我还是用不上呢。”穆微微一笑，非常温雅的开口：“不要想太多，把这个水晶墙先练习熟练，再来忧心小宇宙的问题。”嗯，也对！这可是难得的体验，水墨渴望变强的心从来没变过，她多么希望自己可以亲手去保护重要的人，而不是拖累。
当水墨将水晶之壁练到放自如的时候，穆已经十分疲惫。但他也很为水墨感到高兴，这种尝试他以前也没有做过，想不到竟然真的能成功。
沙加饶有兴致的在一边看着，为穆的脑洞点赞。不愧是唯一懂得修理圣衣的圣斗士，真是聪明绝顶。眼看着穆很疲累，沙加也有点跃跃欲试，对于水墨的不同寻常，沙加早就知道。他是真的非常好奇，水墨除了身体自我修复的强大能力外还有什么有趣的力量。她本命里那片浩瀚的星空，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答案的吧。
“水墨，我教你瞬移吧。”沙加睁开了眼睛，看着水墨微笑着说。对于他罕见的积极，水墨蛮惊讶的。相比起穆来，沙加一直是淡漠而又随性，很少见他主动说什么，更不提主动做什么了。不过，瞬间移动，她感兴趣。对于这项技能，绝对可以在水墨的心里排行第一，以前看撒加和加隆撕裂空间，瞬息切换场所，她就羡慕的要命。私心想，如果她有小宇宙，什么都不学这个瞬间移动一定不能错过。
在沙加拉起水墨的手开始提升小宇宙时，在小宇宙覆盖水墨身体的一瞬间，突然出现了低沉的共鸣，水墨又一次惊讶的看到了在沙加的背后出现了一朵巨大的金色莲花，莲花里有一个小小的人，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全身金光大盛——佛陀！原来，这竟是沙加真正的样子吗？？
浩瀚的星空，深邃的让人颤抖。里面像是蕴藏着极其可怕的存在，但又像什么都没有，小宇宙好像触碰到了宇宙的边界，那种藏于宇宙之外规则的力量，恐怖的难以言喻。沙加的额头冒出冷汗，无法控制身体的颤抖。
“沙加，你怎么了？”随着水墨的手轻轻搭在他的额头上，那种恐惧立刻如同潮水般退却，然后所有的景象全部消失不见。他的小宇宙仍然围绕着水墨，一切恢复如常。沙加垂下眼帘，他似乎无意中看到了不得了的存在。在他们的宇宙之外，似乎有一个强大的意志，那种意志远远的超越了神灵，即使是奥林匹斯山的诸神恐怕也只能匍匐于这种意志之下。水墨....她到底是什么人？来到这个世界，又要做什么呢？撒加说过，她的所有都是空白，他也很确定，这个女孩真的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类，哎，宇宙间的秘密是无法全部知晓的。即使是他的佛陀真身，只怕也不敢说自己全知全能吧。
“水墨，跟着我的小宇宙。想着你要去的地方。”沙加淡然的声音响起，水墨成功的被转移注意力。她想着广场的那颗巨大的月桂树，之间眼前景物一闪，她反射性的闭眼，再睁开眼睛时，她已经在那颗月桂树之下了。水墨忍不住星星眼，这项技能真的太酷了。于是她也不和沙加客气，不停的切换场所，玩的不亦乐乎。暂时瞬移的距离还无法出这个小镇，但是她会努力尝试，总有一天，她要把世界的距离也缩成零（异想天开中）。看着水墨开心的样子，沙加浅笑。他用念动力锁定了她的气息，在某一次的瞬移中冷不防松开了水墨，然后水墨自己独自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很快，沙加脑海里传来水墨的抱怨“沙加，你怎么招呼都不打就放手了。”“水墨，集中注意力，感受我的力量。”沙加猛的双手合十，淡金色的长发飞舞，小宇宙瞬间暴涨，瞬间小宇宙通过意念迅速的覆盖住水墨，“回来！”啊！还能这样！！水墨不敢愣神，立刻集中注意力，这次可没有沙加的指引，完全要靠她自己瞬移回去呢。
当看到水墨的身影时，沙加松了一口气。这是一个尝试，虽然落点有偏差，但是成果可观。只要他能够锁定水墨的气息，即使他远在千里之外，小宇宙也可以瞬息传达到她身上，这样即使修行时发现水墨有危险，他和穆都不必担心了。穆的水晶墙和他的瞬移，足可以让水墨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