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娘子之二江南美娘子

第 2 部分

就在秋月端详徐青云的同时,徐青云心里仍在怀疑着:色鬼兄长怎么会放过如此漂亮美丽的女子?
灵活的美眸,白里透红的面容,弯如柳叶的细眉,鲜红的小嘴,如云的漆黑秀发,加上那全身水嫩的肌肤……那色鬼怎会放过秋月?莫非秋月年纪太小?!
想到这里,徐青云咳了一声,“咳!秋月……妳……今年几岁了?”他的舌头有点打结。
“回二壮主的话,秋月十六了。”秋月恭敬的回话。
“叫我徐大哥就可以了,不需要像在徐家庄那样,那会闷死人的。”徐青云嘴里这样说,心里却是想着秋月十六岁了,那色鬼却还没碰过秋月,八成是他太忙着在妓院寻花问柳了。
念头一转,徐青云露出莫测高深的笑容,使他的俊脸看起来更有魅力。
“秋月,大夫诊断妳得了风寒,妳还是再休息一下吧。”徐青云用关心的语调说着,一面将锦被拉高,密密的盖住秋月。
“二庄主……”
“不要那样叫我!”徐青云直盯着秋月。
“徐……徐大哥。”秋月的脸微微涨红。
“嗯?”徐青云用微扬的语调代替回应。
“我想……不知道我的衣裳是否干了?可否……”秋月觉得整个人都滚烫起来,毕竟身无一缕蔽体是她从没有过的经验,更何况又跟男子单独相处一室,要是别人知道了,会怎么想呢?
秋月的话引起徐青云的注意,他看着她的脸一路直红到耳根处,粉颈以下虽被锦被紧紧包裹住,但可以想象的是雪白无瑕的身躯,此刻一定也浮现如玫瑰般的色泽,白玉般的l体……脑中的遐想让徐青云的下腹起了一阵s动。
“徐大哥?”秋月看徐青云似乎愣在那儿,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秋月的声音唤回了徐青云的理智,他清了清喉咙,“应该已经干了。我去看看!”随即转身出了房门。
秋月此时小鹿乱撞般的心跳才稍微回复正常。
原来他就是二壮主……听庄内大叔说二壮主平日云游四海,下人难得见他一面,而她从小时候就没见过他——那也是当然的,她才十六,徐青云则已二十六,两人相差十岁之多,她自然不会见过他。
她小脑袋正想着时,徐青云已推门而入,他手腕上披着她的衣服,还包括她的贴身衣物,洁白的肚兜。
看着徐青云拿着自己的贴身衣物,秋月羞得整个脸像要喷火似的,恨不得挖个地d钻进去。他……他怎么……怎么就这样……天啊!羞死人了!
徐青云将衣物放在床边,就这么看着满脸通红的秋月。
思绪纷乱的秋月被他看得有点儿心慌,“那……那个,谢谢徐大哥,我……我可以自己换的。”
“啊,我忘了!”徐青云了解似的转过身去,背对着床。“妳可以穿上衣裳了。”
什么?!她穿衣服时,他要在这儿?!
“秋月,妳可以穿衣服了。”徐青云听后边没动静,再次提醒。
秋月很想请徐青云出去,这样她才好换衣服,但看他好像没有要出去的意思,自己又只是一名婢女,纵有不愿,也不能违背主子的意思,心下正犹豫着……
“秋月!”徐青云不耐烦的再叫一次她的名。
“啊!我知道了。”秋月轻轻的拿起床边的衣物,开始着装。
身后的穿衣声,让徐青云在脑中勾勒秋月穿衣的模样。薄薄的亵裤包裹住浑圆的臀部,也覆盖住女性的禁地,洁白的肚兜与小巧丰满的双r摩擦着,高领的外衣拂上了雪白的香肩,狭口的衣袖遮掩了白藕般的手臂,孺裙则将修长诱人的腿部密实的封住……
此刻的徐青云因着脑中的幻想,体内澎湃不已;待他发觉时,身下的男性早已昂扬待发。
“好了!徐大哥,你可以转过身来了。”
秋月清脆的声音让徐青云倒抽了一口气。此时他若是转过身去,难保不对她用强!她实在太诱人了。
“徐大哥?”秋月见他又一次的愣在那儿,又叫了他一声。怎么这二壮主常发愣呢?大庄主就绝不会这样。
“啊!我还是去问一下崇恩船行到哪儿了?”徐青云说完就匆匆的离开房内,留下秋月一个人。
怎么刚才想要他出去,他不出去,现在他可以待下来,却又急忙的跑出去?这二庄主真是奇怪……秋月看了房门一眼,也不多想,轻轻的坐下梳头扎髻。
“呼!”从房内冲出,徐青云在甲板上吁了一口气,庆幸自己克制住了。
怎么会这样?通常他对女子不会如此容易冲动,但刚才与她短短的相处,就让他几乎不能克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青云在船头思索着,微风吹拂着他的俊脸,耳边鬓发随风而起,白袍迎风飘扬,整个人潇洒俊逸。
“公子,午膳已备妥。”随从崇恩在旁大声喊道。
“知道了!崇恩,去请秋月姑娘到膳厅用膳。”徐青云打算不理刚才的冲动,看了一眼清澈的河水,转身便往膳厅去。
徐青云是徐家庄的二壮主。徐家庄在老庄主还在时财势已冠天下,鉴于公平原则,老庄主在时便先将财产分配好,徐家两兄弟大哥徐步云继承大部分的产业,弟弟徐青云则分到生意最兴旺的苏州商行。
徐家庄苏州商行的产业在苏州一带是无人可及的,就算徐青云再怎么挥霍,也够他活十辈子,所以徐青云也就乐得享受人生,四处游玩,与他大哥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徐步云是企图心强的人,为了拓展事业,早就造成他冷酷无情的个性。
兄弟俩全然不同的性格,本来就不容易搭在一起,自老庄主去世后,两人更少联络。
徐青云平日喜欢云游各地,这华丽的画舫便是他的交通工具之一。
画舫极大,有两层楼高,下边约有三、四间房,分别是卧房、客房、用膳之处;上边的房间较小,是书房兼眺望之处,其它如厨房等则在船腹中。船上装饰高贵华丽,雕工极为讲究,房内的摆设更是不俗。而这只是他众多的交通工具之一,由此可见苏州商行的财力是多么雄厚。
来到用膳之处,秋月又是一惊,这真的是在船上吗?非但没有船舱那种紧迫感,反而处处都显得极为精致讲究,雅而不俗,不像是船上,倒像是在舒适的屋宇般。
徐青云信步走了进来,看到秋月,眼底闪出惊艳的光芒。恢复精神的秋月着好装之后,略施胭脂,呈现出白里透红的滑嫩肌肤,如黑绸般的丝亮秀发,嫣红小嘴,小巧的鼻梁,尤其是她那迷人的情笑,绝对会教天下的男人疯狂!
“徐……徐大哥!”秋月欠了欠身,还是不太习惯这样叫二庄主。
“秋月,妳饿了吧!用膳!”徐青云传膳,周围的下人立刻趋前将精致的菜肴掀盖,一阵阵菜香扑鼻而来。
两旁的仆人很是殷勤,秋月想到自己也是下人,不好这样,但被徐青云用眼神制住,她只好乖乖的接受仆役的伺候。其实在下人看来,秋月容貌倾国、气质出众,徐青云则俊逸潇洒,两人郎才女貌,登对得很,谁也不会想到秋月只是一名婢女。
两人用膳时话并不多,秋月是因为紧张,徐青云则是因为要很努力的克制自己体内的欲望,一顿饭吃得有够尴尬。
饭后,徐青云坚持要秋月喝下姜汤,回房多睡一会儿,好驱赶体内的风寒,他则是到书房小憩一下。
自从这一天与徐青云一块儿用膳外,往后的日子,秋月都是独自用膳,秋月本来觉得这样不妥,她的身分是婢女,怎好逾越在华丽的舫船上享用美馔?她曾请崇恩转告徐青云这一点,崇恩带来的回答是要她多休息,其它事情不必烦心。
这些天秋月一个人独自在房内休息用膳,身体早就恢复健康了。她想向徐青云告辞,继续前往苏州。
这天用过晚膳后,秋月顺着白玉阶梯来到上层的书房,轻轻的敲了门,门却吱的一声开了。
门没关!
秋月谨慎的踏入书房,只见徐青云躺在可斜卧的贵妃椅上,上面铺的是柔软的金黄色绸缎,他闭着眼睛,似是寤寐中。他今日穿的是一袭黑色绣金边的长袍,看起来尊贵非凡。
秋月趋前,想看他是否快醒了。如果他睡得很沉,那就明天再说吧!
她站在贵妃椅前,仔细的端详着徐青云的睡脸。因他闭着眼,令她脸红心跳的浅褐色眸子暂时隐藏着,细长的睫毛,英挺的鼻梁,嘴角微往上翘的薄唇,轮廓分明的俊脸让她一时之间看得呆住了。
只是……为何右眉上会有疤呢?
秋月伸出玉葱般的纤指,轻轻抚摸着那道细长的疤痕。
突然,徐青云大掌一伸,扣住秋月的手腕,将她拉往自己,秋月随即置身在柔软的贵妃椅,徐青云整个人压在她曲线玲珑的身躯上。本来是舒适的卧椅,由于躺了两个人,显得非常局促。为了不让秋月掉下去,徐青云结实的双腿紧紧的夹住秋月的下半身,铁般的健臂则密密的抱住了她。
两人面对面,靠得很近很近,秋月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徐青云呼出的热气吹向她的鼻尖,浅褐色眸子紧紧的瞅着她的星眸,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她彷佛听到男性体内急促的心跳声……
“有事吗?秋月。”徐青云的声音有一丝压抑。
“啊!二庄主,我……”秋月涨红了脸,如瀑布般的秀发飞散在卧椅上。
“叫我青云!”徐青云埋首于秋月漆黑亮丽的秀发中,闻着发梢的香味。
“嘎?”秋月一时之间搞不清楚徐青云为何要这样说,整个人愣住了。
“叫啊!”徐青云在耳边温柔的催促着。
“徐……徐大哥!”秋月怎么也叫不出口,只好用之前的方式回应。
“不对!秋月叫错了,要接受惩罚。”徐青云低沉的声音缓慢的说着。
“啊!”秋月简直吓坏了。今天的二庄主怎么怪怪的呢?
徐青云从秋月的秀发间抬起头来,大手固定住她小巧的下巴。过度的惊慌使秋月嫣红的小嘴微微颤抖着,隐约可看到粉红色的丁香舌。徐青云头一低,薄唇便吻上了微启的柔软小嘴。
他的剑舌顺利的滑进了秋月的檀口,撷取她的小舌,两舌交缠,徐青云贪婪的在秋月的檀口中肆虐,不停的吸吮,两人津y交融。
男体的重量使秋月深陷椅中,动弹不得,另一方面她也是吓呆了,整个人僵着,任由徐青云的唇瓣舌尖在口中为所欲为。渐渐地,她觉得全身软趴无力,呼吸急促紊乱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徐青云终于稍微离开秋月的红唇。他微喘着气,直盯着秋月星般的眸子,用粗嘎的嗓音低声的说:“叫我云!”
秋月好似被这声音催眠了,柔顺的叫了声,“云!”
徐青云勾起嘴角,满意的笑了。“乖秋月,做对了,要给妳奖赏。”
说完,又低下头去,用力的吻上了秋月的唇。
“唔……”秋月整个人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娇喘声从唇缝中逸出。
两人交缠的津y顺着秋月姣好的下颚流下来,徐青云用唇吻干透明的津y,唇瓣一路向下,顺着雪白的粉颈,来到了秋月的胸前。
徐青云双掌隔着衣衫抚摸着秋月的双r,双顿飞红的秋月此时抓回了一点儿理智。
从来没有人这样做过!
“啊!住手!快住手!”秋月的小手试图推开压在上方的男人。
“不要!妳好香呢!”徐青云整个脸贴在秋月的胸前,闻着她的体香,双掌仍没闲着,继续揉捏秋月柔软的双峰。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的,快住手……秋月整个人慌成一团,粉脸涨红,又推不开徐青云,慌乱之中急得流下泪来,再次脱口而出,“二壮主……”
“我说过不许这样叫我的!”徐青云整个人像爆发般,挺起上半身,对着秋月吼道。
当他对上秋月水气弥漫的泪眼时,不禁愣住了。
“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秋月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泪珠顺着面颊流下,细长的睫毛已被泪水沾湿。
徐青云意识到自己吓坏了她。从她的反应可以知道从没有男人碰过她,连他那色鬼大哥也没有!
看着美人梨花带泪的模样,徐青云心疼不已,用大掌抚去秋月眼角的泪痕,挺起上半身,用富有磁性的声音安抚她:“不要哭了。乖!”
秋月感觉到上方的男人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才慢慢停止哭泣。她美眸半掩,细长的睫毛沾着几颗晶莹的泪珠,因惊吓过度而飞红的双颊,鲜红欲滴的微放朱唇,都引诱着压在她上方的徐青云。
徐青云深吸了一口气,强力镇定的说:“不哭了……乖秋月,妳今晚到这儿找我有什么事?”
经徐青云一提,秋月略略恢复镇定,轻声说着:“那……那……”她不知该如何称呼他,怕叫错了又被狂吻一番。
“那个……我想……我想明天离开这儿,赶到苏州去。”她干脆略去称呼,直接说明来意。
徐青云笑了一下,“就这样?”
秋月轻轻的点点头,“嗯!就这样。”
原来她不是要色诱他!
浅褐色的眸子出现了莫名的光亮,徐青云嘴角一勾,整个人霎时变得扑朔迷离。他倏地起身,离开了秋月的身上。秋月因紧压的束缚解除,悄悄地吐了一口气。
“我很重?”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锐利的眼。
“不……不是的,我……我只是不习惯这样……”秋月连忙从贵妃椅上起身。
她从来没有被男子亲吻过啊!
徐青云托起秋月的下巴,望进那水汪汪的美眸深处,用意味深长的语调说着:“从没有人碰过妳吗?”他明知故问。
秋月退了一步,离开徐青云的大掌,用微颤的声音说道:“二……二庄主,如果没有别的事,秋月先告退了。”
“再叫我一声二庄主,今晚妳就别想离开这儿!”徐青云眼底有着莫名的风暴。
秋月露出惊恐的表情。
难不成他又要像刚才那样将她压在贵妃椅上?!秋月连忙离开那躺椅远远的。
徐青云忍不住笑,他实在喜欢看秋月,她的任何动作在他眼里都是可爱无比的。
“叫我的名,否则我就不放妳出这房门。”他要拉近与她的距离。
“秋……秋月只是徐家庄内一名婢女,不敢直呼二壮主的名韩。”秋月想与他画清界限。
“难不成妳心里其实是很想留下来的?”徐青云睨看着她。
“啊!不……不是的!”秋月连连摇头。
“那就叫我的名!”徐青云近一步。
秋月个子娇小,仰头看着他,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啊……徐……徐大哥!”秋月实在叫不出青云这两个字。
徐青云用浅褐色的眸子紧盯着秋月,薄唇抿成一直线,原来的俊脸瞬间变成冷酷严厉,浑身散发出危险的信息。
秋月看了看徐青云的表情,知道他并不满意自己的回答。夜又已经深了,再待下去,不晓得会发生什么事……她只好妥协。
要冷静!冷静!只是个名字而已,就像在叫好友般,不要紧的,不要紧的……秋月不断说服着自已。
终于,秋月深吸了一口气
“青……青云。”秋月声如蚊蚋的叫着,她似乎可以听见自己猛烈的心跳声。
“再叫一次!”徐青云勾起了魅笑,眼底闪着光芒。
“我明天就离开!”秋月涨红了脸,忙推开书房的门,慌乱的下了楼,因太过慌乱,还差一点儿跌倒。
秋月的离去并没有使徐青云眼中的光芒消失,浅色眸子的深处似乎有一簇火焰慢慢延烧开来。
江南美娘子。
春江花月夜 幽咽泉流声
低低切切 嘈嘈急急
皆是相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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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秋月慌乱的回到自已的住房中,啪的一声将房门紧紧锁上,背紧靠着房门,不住的喘着气。
二庄主他……他真……真可怕。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刚才的激吻让她失了理智,乱了分寸,一点儿也不像平日冷静的她。
方才的吻……
秋月用玉葱般的纤指轻抚着自己的唇瓣,刚才激狂的感觉似乎还残存在双唇上。怎么会这样呢?
秋月思绪纷乱,本想应该可以一路平安的到达苏州赵家,完成庄主交代的事,没想到先遇到白羽等坏人,现在又遇到二庄主,而且他还……他还……
想起方才浓烈的吻,美丽的俏脸泛红发烫,直红到耳根处。
秋月轻轻摇了摇头,不愿多想,宽了衣就寝,打算明儿个一早就离开这华丽的画舫。她并不属于这儿,也不应该多留。
从没有男女经验的她,面对男子对她的关切或举动,她都不愿去深思。她哪里知道别人对她的“关注”,全在于她美若天仙的容貌,她却丝毫不觉,只当别人都是无聊男子……不知这是幸或不幸?
隔天一早,秋月梳洗完毕,便到船头告诉崇恩可否找个地方靠岸,她要下船。
“秋月姑娘,没有公子的命令,我是不能这样做的。”崇恩为难的说着。他也不愿意让美人失望,但由这些日子的观察,他知道公子对秋月姑娘是不一样的,万一他放她下船,主子怪罪下来,他哪承担得起啊!
“没关系的,你只管靠岸,我只消一会儿就可以下船了。”秋月柔柔的说着。
“秋月姑娘,这不可以的……”大嗓门的崇恩难得低声说话。
“崇恩大哥,求求你嘛!”秋月用哀兵姿态。
“不可以啦!被公子知道,我就惨了。”崇恩苦着一张黝黑的脸。
秋月见哀求没用,无奈的说:“崇恩大哥,你要是不停船,我就只好跳河了。”
“千万不可啊!秋月姑娘。”崇恩紧张起来。
“像上次一样吗?”低沉的声音从秋月身后传出。
“公子!”崇恩恭敬的做揖。
秋月转过身去,面对着徐青云,“请靠岸,我要下船。”虽然对他方才的那句话有些疑惑,她仍不疾不徐的说。
徐青云不回应,转向崇恩问道:“崇恩,我们到哪儿了?”
“回公子的话,已经到嘉兴了。”
“很好。船靠岸吧,到嘉兴别院去。”
“是!”崇恩像吞了安心丸般,高兴的领命而去。
接箸,徐青云对秋月说:“秋月,妳不是要到苏州吗?我也要回苏州商行,我们就先到嘉兴别院歇息一下,顺便到街上买一些妳的衣裳,再乘画舫到苏州。妳意下如何?”
咦?他要回苏州商行?她在徐家庄时听说二庄主近年来行踪成谜,苏州商行要是有什么重大的事,都是找大庄主决定的;怎么这会儿他要回苏州了呢?哎,不管了,反正她一定得到苏州赵家,只要路上警觉点儿,他应该不会对她怎样的。
秋月还没回答,船就已经靠岸了。
“秋月,来吧!”徐青云向她伸出手。
“不……不用了,我自己会走。”秋月当他是大野狼一般。
徐青云笑笑,也就由她。走下了楼船降下的阶梯,秋月觉得还是回到陆地上好,感觉踏实多了。
“秋月,上马车吧!”低沉的嗓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徐青云等一行人下船之后,装饰华丽的马车已在岸边等着他们。秋月觉得实在太不可思议了,难道他整天四处游玩,背后都有一大票人开着船、驾着马车伺候着他吗?
没错!徐青云喜欢四处游玩,所到之处,不论是画舫、马车、轿子、坐骑都是随处跟着他,让徐青云不论到哪儿都立刻有人服侍。也因此他的面皮白净,没有在外奔波的深色肌肤,与他胞兄徐步云大不相同。
秋月上车后,马车立刻驱往嘉兴最热闹的街道。江南一带棉纺织品很盛行,妇女大多从事与纺织相关的工作,所以布料相当多样化,不论是棉的、丝的、绸缎之类,应有尽有。
街上的布庄除了卖布料之外,还兼卖一些现成的衣裳。富贵人家的妇女并不穿店家卖的现成衣裳,而是买高级的布料请裁缝师傅量身订做,店里的现成衣裳大多卖给中等人家的妇女,如尺寸稍有不合,再自己修改。
至于贴身衣物,大多是女性自己缝制,一般店家是不卖的。因此有些闺女都会互相送手帕、肚兜当礼物,也会比较彼此的刺绣功夫,手巧的闺女便会赢得女孩儿们的赞赏,因此而结成的闺中好友,便叫手帕交。
秋月挑了些颜色素雅的衣裳,买了些针线,徐青云便带着她到同庆楼用午膳,随从崇恩则先到嘉兴别院去张罗琐事。一路上秋月都刻意与徐青云保持距离,徐青云倒也不以为意。
到了同庆楼,徐青云捡了个清静的位置坐下,小二热心的过来,徐青云熟练的点了蟹黄翅羹、卷筒鳜鱼、掌翼煲、冷盘等,小二领命而去。
“秋月,这家的菜是有名的,妳尝尝看。”徐青云对秋月说着。
“嗯!”秋月微笑点头。
由于一路上徐青云都没再对她做出逾矩的举动,秋月也就慢慢卸下心防,反而因他优闲雅致的风采,而更想与他接近。
此时正值午膳时分,同庆楼内人声鼎沸,客人相当多,有几位正坐在秋月后方的位置。
菜很快就端上来了。
“秋月,妳尝尝这道蟹黄翅羹,汁稠味浓,很适合姑娘家的。”
“嗯!”秋月又点点头。
秋月一路上除了注意与徐青云保持距离外,便显得有点儿漫不经心,因为她一直觉得今天有些怪怪的。
后方的客人开始讨论起每人随身携带的香囊,有人说是檀香好,有人说是花香好,渐渐地一伙人起了争执,由于秋月坐得近,听得甚是清楚。
突然,有一人嚷着说:“咱们就请第三者评评理!”
他说完便转向秋月,“姑娘,妳替咱们闻闻,哪一种香味才是上品?”
这人将手边两个香囊分别让秋月闻过,秋月觉得这味道从没闻过,她也不懂香囊这东西,便笑笑说:“对不起啊,我比较不出来。”
众人没得到结论,便起身要离开,此时徐青云大喝一声:“站住!你们是何人?”
旁桌的客人问,“公子此话怎读?”
徐青云厉声道:“你们虽是一般百姓的穿著,却脚踩官靴!你们到底是谁?”
那客人笑了一笑,“公子好眼力。只不过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咱们任务已经完成,告辞了!”说完几个人便施展轻功,破窗而出。
“慢着!”徐青云正要追出去时,秋月已经昏迷趴在桌上了。
“秋月!”徐青云大惊,连忙抱起秋月,摇着她的肩膀。
“秋月!妳醒醒啊!”
“秋月——”男人疯狂地叫着。
但小美人已经陷入昏迷状态,任凭徐青云怎样呼喊,秋月就像睡美人般睡着了。
“大夫,她怎样了?”徐青云焦急的问着,与平日优闲的态度完全不同。
“徐公子,这位姑娘中的是奇毒,是藉由气味吸进体内,使人昏迷,这类毒物并不多见,大多是宫内用的。”有江南名医之称的赵华佗向徐青云解说着秋月的病情。
“宫内?”徐青云心下一惊,想不出为何一个小小的婢女会惹到宫内人物。
“徐公子,这药不是没解,只是复杂些,解毒的药要回铺子调配,老朽待会儿再交代书僮送过来,先告辞了。”赵华佗起身。
“啊!大夫,秋月她……”徐青云满脸的焦急。
“放心,那毒要三天之后才会发作,现下这位姑娘不会有事的。不过吃了药解过毒后,会有什么后遗症,老朽就不太清楚了。”
“后遗症?”
“嗯,通常宫内用的毒物,就算解了毒,中毒者日后还是会有一些症状出现,如暂时丧失记忆、头痛之类的。不过公子放心,这些后遗症只会弄得身子不舒服,还不至于丧命。”赵华佗起身告辞了。
徐育云看着躺在锦床上睑色苍白的秋月,忧心不已。
随后喝了赵华佗的解毒药汁后,秋月仍然睡着,但脸色已经红润许多。
隔天夜里,秋月幽幽转醒,口干舌燥的她直讨水喝。
“秋月,水来了!”徐青云贴心的将水端到她面前,但她太虚弱了,无力喝水,水到嘴边便从唇角滑落。
徐青云见状,便先喝了一口含住,再将水往秋月嘴里送。他密密的将秋月的樱桃小嘴封住,一滴水都没滑落,全数进了她嘴里。
冰凉的水y入了咽喉,秋月觉得舒服多了,徐青云的薄唇却还没有离开嫣红柔软的嘴瓣。
两人藉由喝水的亲吻逐渐转变成浓烈的激吻。秋月刚醒来,就看到徐青云放大的俊脸,并感觉到自己的舌不断被吸吮着。
怎么又这样?这男人就不放过任何机会吗?
“嗯……”秋月想挣脱,但体虚的她根本无法施力。
终于徐青云发觉她醒了,线条优美的薄唇万般不舍的离开秋月的小嘴。
“你……你怎么又这样?”秋月心跳急促。
“又怎样呢?”徐青云明知故问。
“又……又……”又将舌头伸进来!秋月涨红了脸,说不出口。
“我怎么会在这儿?”她转了话头。
“妳中毒了,是宫中派出的刺客所为。”徐青云轻描淡写的说着。
“宫中?”秋月本就不红润的脸倏地刷白。
“嗯!”徐青云点点头,证实她并没有听错。“秋月,妳得罪过宫中的任何人吗?”他要一解心中疑问。
秋月半合着眼,解毒后整个人觉得迷迷糊糊的,断断续续的说着:“嗯……虽然我们徐家庄供应宫中所需……但我……我从来没有见过宫中的人……”她掩着口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
徐青云怜爱的看了秋月一眼,用充满魔力的声音说着:“秋月,妳还是多休息,等身体好一点儿再说吧!”
“嗯……”秋月柔顺的点点头。
望着秋月沉沉睡去的脸庞,徐青云陷入沉思。
秋月既然从来没见过宫廷内的人,为何有宫内的人要杀她?而且秋月这次出来是徐家庄内部的事,如果不是宫内的人,情报根本不可能如此灵通。
嗯……这事得查查!
徐青云仍在沉思,随后转身出了房门。
秋月一直睡到隔天的傍晚,醒来时周遭没人。睁着有些惺忪的眸子,她打量着自己身在何处——房间内有明亮的烛光,屋内摆设富丽堂皇,这儿一定是徐家的嘉兴别院。
徐家庄家业雄大,在各处皆有别庄,一方面是游玩休憩用,另一方面也是生意往来需要。徐青云在各处游玩,就是住在各地的别院,除非到小地方,才会住在当地的客栈。像他与秋月初遇的那一晚,便是这种情况。
睡醒了的秋月只觉得身体燥热不已,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燃烧般……门外响起脚步声,不一会儿只见俊秀倜傥的徐青云出现在屋内。
“秋月,妳感觉如何?身子还舒服吗?”徐青云关心的问着,手还摸了摸秋月的额头。
“嗯……还好。可我觉得好热啊!”秋月水嫩的脸颊已泛起红晕。
“好热?”时值春天,入夜之后应不至于热气满身才是。徐青云想起赵华佗说的话,这可能是解毒的后遗症。
“秋月,喝口水吧,这样舒坦些。”徐青云转身到桌前倒了一杯茶。
此时秋月却热得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待徐青云再转身时,只看到秋月星眸半放,朱唇欲滴,漆黑如丝的秀发披散在雪白的肌肤上,雅致的肚兜包覆着玲珑小巧的双峰,还可清楚的看到两朵红梅随着急促的喘息上下移动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徐青云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气。
“秋月!妳在做什么?”徐青云的声音显得有点粗嘎,口干舌燥。
“啊……我好热呢……青云……”秋月拖着黏腻的声调说着。
徐青云觉得奇怪,怎么这会儿她叫他的名,叫得如此顺口,而且还用甜美诱人的声调?
不对!事情不对劲!
徐青云坐在床边近看秋月,发现她身子发热,眼露媚态,吐气如兰,朱唇微放,并不似平日的她。
秋月一把圈住徐青云的颈项,主动献上自己的唇。
“青云……嗯——”她一边亲吻还一边发出娇吟。
雪白半l的温香软玉对一个男人是多么大的诱惑,而这温香软玉又有着世间少见的绝美容颜……徐青云试图保持冷静。
“秋月,妳醒醒!”徐青云努力的离开那诱人的唇,轻摇着秋月的膀臂。
“不要!青云,亲我嘛……”秋月又再次抱紧他。
此时的秋月已全然被欲望所支配。徐青云很清楚这是解毒的后遗症,但面对秋月百般的挑逗,他已经快把持不住……她实在太诱人了!
老天!这小妮子在做什么?她的手……不!
“秋月!”徐青云沙嘎的叫了一声,将伸进他衣襟的小手拉出来。天知道他多想在软玉般的胴体上为所欲为,但他不能趁人之危,这不是男人应做的事。
理智与欲望只在一线间,徐青云俊脸上滴下涔涔汗珠。
他忙转身找巾子,想沾湿巾子,用湿巾子让秋月醒一醒……巾子!巾子在哪儿?
在床上的秋月双颊飞红,眼神涣散,优雅的颈项沁出薄薄的汗y,解毒的后遗症正加速侵袭着娇柔的身躯。
“好热啊……嗯……”秋月又嚷着热,伸出玉指将颈后肚兜的红丝线给解了,露出浑圆的双r,胸前两点红梅鲜艳欲滴。
好不容易找到巾子的徐青云一转身——
巾子落地!
理智崩溃!
“这是妳我的!”徐青云粗嘎的从齿缝间吐出这句话,便将秋月压躺在柔软的锦床上,快速的撷取诱人的双唇,大掌揉捏着浑圆的双r,将修长的玉腿大大的拉开,自己挤身其间,昂扬的分身正摩擦着女性秘处。
忍耐已久的原始欲望如猛虎出柙,激狂的热情将一切道德都抛诸脑后,徐青云尽情的在柔美的胴体上肆虐着,不愿遗漏任何一处的柔软。
“真好!好舒服啊!嗯——”秋月对外来的抚摸发出性感的媚吟。
徐青云闻声,全身震了一下。秋月的媚声就像催情剂一般,他迅速地将全身衣衫除去,露出修长结实、无一丝赘r的赤l身躯,大掌一抓,秋月身上仅存的亵裤瞬间变成碎片,白皙无瑕的女体l露在面前,男人的眼神也变得沉醉。
好美的身躯!
他的秋月美人……
徐青云灵活的舌在双r间来回舔舐,秋月娇吟着双手向上,高举过顶,抓住床头柔软的靠枕,这样的姿势让她浑圆的双峰更形坚挺。徐青云的大掌搓揉着白皙的茹房,另一只手则下探到女性的禁地,拨开青嫩稀疏的花丛,依着x口的形状昼着圈圈。
因解毒的后遗症,秋月此时已是欲火焚身,唯有男女交h才能解除她体内的燥热。当徐青云粗砺的手指触摸着花x儿时,x缝立即流出透明滑嫩的y体;受此激励,修长的手指更在水嫩的s处进进出出地搔刮着。
在徐青云的爱抚下,秋月不断吐出浪语……
“啊……好舒服……”
徐青云的舌、大掌忙个不停。他简直爱死了这个小妖女!
“啊——”秋月向上弓起身体,说明娇躯已做好准备。
徐青云抽出沾满滑y的手指,将自己昂扬待发的男性分身对准湿透了的花x口儿,腰部一用力,分身以极快的速度冲过层层花瓣,进入了紧窒的甬道内,r壁紧紧的衔住男性敏感的尖端,令徐青云忍不住呻吟出声。
从没有人抚摸过的地方,从没有人到达的地方,他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一思及此,徐青云内心感到极大的满足,闭起眼,昂首向上,嘴角还露出浅浅的笑容。
但破身的痛感冲击着秋月——
“啊……痛!!”徐青云的男g进入后,秋月的欲望得到满足,体内的热感消失了,但取而代之的是撕裂般的疼痛。
“不……不要!好痛啊!”秋月开始挣扎起来,原本抓住靠枕的小手此时捶打着徐青云宽阔的胸膛,哭叫着:“住手!快些住手……啊……快住手!”
徐青云哪停得下来,他咬着牙,使脸上有着豆大的汗珠,艰难的说着:“月儿,忍耐一下!”
“不……不要!快住手……求你……”秋月摇着头,不断的捶打哭叫。
徐青云将秋月挥动的双手压往绣枕两侧,健臀开始律动起来,身下的男性在花x儿里抽c着。秋月虽然挣扎,但x缝仍不断涌出津y,回应着男体的侵入。
为了更顺利c进花核深处,徐青云用大掌箝制住秋月的小手,另一手则往下将雪白的腿根拆开,健臂随即勾住娇柔的膝盖直往上抬,这种姿势让充满爱y的花x儿更加张大,花瓣也被扯了开来,一用力,男性分身怒张挺进,直达花心。
“啊!”秋月受此刺激,尖叫一声。她中毒的身子本来就虚弱,加上徐青云身下的猛烈攻击,娇柔的身躯难以承受,整个人便昏了过去。
但徐青云并没有因此停下来,他快意的驰骋在温暖的花x儿中,进进出出的来回律动着。男性分身上沾染了象征女性初次的血y,鲜血的味道直冲脑门,刺激了男性原始的兽性,更加肆无忌惮的蹂躏着大床上毫无防备的雪白胴体。
一次又一次,火热的交缠,直到晨曦破晓,汗水淋漓的男人才放开怀中早已昏迷的美人儿。
对秋月而言,这是漫长的一夜,整夜她都陷入昏睡当中。
隔天中午,徐家庄嘉兴别院的大床上躺卧着一柔美的娇躯,白皙的肌肤上遍布大小不一的吻痕、抓痕、捏痕,红色的印记在雪白的肌肤上更显突出。双腿内侧有着干涸的血迹及白色y体,将干未干的白色y体还沾黏在柔嫩的花丛中,那是男人遗留下来的痕迹。
经过一夜的强取豪夺,花x儿更显得鲜红,花瓣则有点儿红肿,干涸的爱y混杂着白色jy停留在x缝中。
“嗯……”秋月呻吟着,倩眸半睁,只觉得全身疼痛不已,轻触了一下身体。
喝?!怎么又是一丝不挂?
正当秋月努力保持冷静,回想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罪魁祸首”刚好踏入房门。
春风满面的徐青云看到娇人儿醒了,愉悦的对她说:“月儿,妳觉得身体好点儿没?”
月儿?!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
但此刻的秋月没有力气与他争辩。
“不好!腰酸背痛。”秋月皱着柳眉。
“仆妇已备好热水,可以沐浴了。我抱妳。来!”徐青云说完,也不待秋月回答,就抱起赤l的秋月往浴盆走去。
“你……你不要这样,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我又没穿——啊!”秋月话还没说完,又惊叫了起来。她看到自己的身体满是红紫痕迹,呆住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秋月杏眼大睁,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相对秋月的惊慌失措,徐青云可是一派轻松。他撇撇嘴笑道:“月儿,妳可不要说妳全忘了!”
“你……你在说什么?我……怎……怎么听不懂?”秋月惊讶的说不成一句话,俏脸涨得通红。
徐青云将秋月小心地抱进浴盆中,娇软身躯立刻浸泡在温暖的水y,氤氲的蒸气使人觉得舒服极了。借着热水的掩护,秋月稍有安全感,白藕般的手臂急忙护住胸前——至少这样不会被看光吧!
她抬头看着徐青云,美眸中尽是疑问。
徐青云拿巾子擦着秋月的香肩,“昨晚可是妳引诱我的。不知妳对我昨晚的表现满不满意?”大掌顺势向下,一把握住柔软的玉r。
“啊!你做什么?快住手!”秋月全身一缩,躲到水面下,只露出一对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的瞪着他。
他到底想干什么?她虽是婢女,但也不能因他是二庄主就乱来啊!下流!无耻!
徐青云皱皴眉,“月儿,昨晚的事妳全忘了吗?”
“什么事?”秋月的眼神仍然警戒着。
“昨夜妳因解毒的后遗症,直喊热。”徐青云耐心的解释。
“然后呢?”秋月心中突然有股不祥的预感。
然后妳就将衣服解了,紧抱着我,不让我离开。”
秋月的脸倏地刷白。
“我……你……我们不会已经……”秋月紧咬着下唇,双手护住胸前,紧紧的抱住自己。
徐青云点点头,证实秋月心中的猜测。
天啊?!不!不可以!
如受青天霹雳般,秋月整个人愣在浴盆里,彷佛遭受重大的打击。
“月儿?”徐青云见秋月这副模样,呼喊着她。
秋月不回话,整个人呆掉了。
怎……怎么会这样呢?她还没嫁人啊!如果未来的夫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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