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

二五年

有幸从来没有后悔过。
大二那年,她以决绝的姿态一声不吭地退了学。早在十几年前,nn去世以后,世界上就没有再多余关心她的人。她的父母在得知这一消息后,也只是各自打了个电话过来怒骂,像许多年前一样,把多年来的责任互相推诿。
除此之外,唯一的默契就是,对她放出了狠话,唯恐避之不及。
以往,有幸的心都已经麻木了,可这个当下,却觉得解脱了。
她将原本的计划提前,独自一人搬回了nn的家乡宁城。
全新的生活意味着全新的开始。
宁城,相对于原来的晋城,虽然并不十分发达,又很多地方甚至还保留着原本几十年前的样貌,可对于有幸来说,却是永远温暖的所在。
她像是鱼回到了水的怀抱,带着命运的恩赐,努力扎了根。
被生活驱赶着,努力奋斗的那两年,有幸并不觉得苦。
以前的悲哀,是一眼望不到头。而现在的忙碌,却能看到前路的光。
有幸,喜欢这样的日子,即便被生活不停驱赶着,可她的心却一天b一天踏实起来。
要说唯一的遗憾,也仅仅只是在选择冒险过后,她亲手斩断了和陆歧北的一切可能。尽管,在此之前,她就十分清楚,她原本和他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有幸搬回宁城后不久,就在老城里开了家花店,名字叫惦念。
托这两年兴起的复古网红风,老城里涌进了一批又一批所谓的摄影工作室,给她店的生意带来了不少人流。
nn去世后留给她的房子离店稍有些距离,她每天这边送完孩子上幼儿园,这边就反方向骑着小电驴去店里工作。她的花店很小,占地面积不足五十平米,当初店内的装修布置都是她一个人包揽下来的。这两年虽然生意已经有了一些起se,但她还是没有考虑过请一个帮手。
日子过得忙碌些,有幸才能让自己没有时间回头看。
慢慢从两岁开始就上了托儿所,这孩子从怀孕时候开始就没有让她c心,天生就是乖巧令人省心的x子。
有幸时常盯着孩子那张酷似陆歧北的小脸感慨,这x子是不是也如外貌基因一般强大,也是遗传自父亲?
听她nn说,她小时候可是不安分的捣乱大王?更小的时候更是破坏力无敌,时常在半夜歇斯底里地哭闹,闹得人整夜都提心吊胆的,睡不安稳。
可慢慢从出生开始,就没有给她这方面的困扰,甚至还要小的时候,只要给她手里捏点东西,她就能一个人乖乖地躺在摇篮里躺上大半天。
反倒是,有幸在那时候常常在夜里愧疚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孩子跟着她是受苦了,要是从小就在陆歧北身边,肯定会被宠得像个小公主一样。
可陆家是不会接受她的,更不要谈陆歧北,他甚至可能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有幸不能让自己想这些,一想到这些,她的心里就酸胀地疼。
陆歧北很久没做梦了。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总是频繁地在梦境中记忆起五年前那个晚上的情景。
母校庆典的那个晚上,他被灌醉了。本来,他的酒量并没有那么差,可不知道哪个混蛋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在他的酒量下了药,等他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头已经开始昏沉了。
靠着惊人的意志,他招来了助理,一直撑到了回酒店房间的门口。
再然后,他就断片了。
早上醒来,酒店杂乱床单上一抹刺眼的红se以及身上莫名的疲乏感,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当下,他一贯冷静而自持的脸上出现了少见的愤怒,而黑渊般的眼底却酝酿起了风暴。
这是陆歧北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感觉。
可之后的调查却发现酒店的摄像头刚好在那一天进行整修,而助理却再三发誓自己亲眼护送他一个人进入房间并锁好了门再离开,这件事倒像是变成了他的臆想,就连第二天,唯一可以留存作为证据的床单都消失了。
陆歧北生平第一次t验到意外失控的滋味。他一贯冷静自持,工作生活走的每一步都经过衡量与计算,家族与教育教给他的无数经验都在提醒他,一旦行差错步则就有可能粉身碎骨。
他亲自追查了两个月,却依然没有任何结果。
直到时间无波无澜地过去了五年,久到他真的以为或许真的是一场臆想的时候,他开始做起了那些梦。
梦里的那个nv人,身量很小,好像只到他的x口。手腕纤细,他翻身压制在她身上的时候,无意间瞥了一眼,好似只有他手腕的一半粗。真不知道这nv人哪里来的胆子会来爬他的床。
而她的声音细细的,几不可闻,只有在他用力填进去的那几瞬,她才忍不住发出猫儿一样的叮咛。
其余时刻,她似乎都咬着唇,尽力克制着。
陆歧北的目光像是隔了层纱,怎么都看不清她的脸,只是在这个细节上,他看得特别清楚也特别窝火,只想用尽力气,从她嘴里再次听到美妙的sheny1n。
梦中的陆歧北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他发了狠地抱住nv人,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个人接触发出的声音似乎在房间里引出了回响,到后面,他还听到nv人的ch0u泣。
细小的,却很惹人怜ai。
他停下一瞬,感受到身下那温暖sh热的所在,闭上眼似乎t1an了一下她小小的唇。
她便像受惊般地抵了一下,下面也跟着又快又热地x1了x1。
要命。
陆歧北睁开眼,梦境停留在那个瞬间,他的脑子里空落落的。
烟盒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他支起身子,从里面拿了一支烟点燃,这才将身t里汹涌的yuwang压了压。
几年前,他只想挖出那个胆大包天的nv人来鞭笞一顿。
而此刻,他看着身下鼓起的形状,只想把她重新抓出来按在床上,狠狠地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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