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喜欢在厕所“乱搞”,那一部分人除了追求刺激外,实际上在心理跟心理上往往正遭受着巨大的压迫,这一间紧致的,狭窄的小隔间就成了最好的发泄场合。
说它神秘却也不神秘,只隔着一道门,不足几平方米,有异味,混着腥臊的味道,难以跟那温柔乡相比,可偏偏好多人爱煞这么个地方。
情有独钟哦。
一沾染上就好像扒拉不掉,真非要接着“搞”第二次,第三次才肯作罢。
譬如美国国家自制协会最新的一项调查显示,半数以上的美国人平均每天花1个小时在卫生间里,他们认为卫生间是减轻工作生活压力、寻求人生安慰的天堂。这些人在卫生间上厕所时有阅读和思考的习惯,他们在卫生间沐浴时喜欢唱歌,30%的妇女还喜欢在卫生间里对自己说一些鼓励的话语,还有一些人则喜好躺在浴缸里边洗澡边打电话,更有22%的受调查者称他们喜欢在卫生间里过x生活。
说到底,这不过是人骨子里的反动、寂寞、空虚还有一时的冲动造成的,当然了,这家里的厕所总比外面的厕所要安全。
冯饕急急穿了一口气,咬着秦一臻的脖子,心里头是抗拒的,可双手却固执的搂着他的脖颈,身子不断的被顶出一阵又一阵的弧度。
好在这会儿还没人来上厕所,这两人在卫生间里腻了十几分钟,这“j情”暂时还没被人撞破,也算是运气好了。
不过这好运气也只是一时的,等会儿突发的事件才有的这两人受的。
知道秦小爷此刻是什么感觉么,他心酸感动得想要哭。
二十七年来,他头一次对自己得到手的东西这么宝贝的捧着,真是生怕摔坏了,弄没了。
整个抽插的过程中他始终一言不发,只仅仅的把头埋在她那温软的乳肉中,闻着她馥郁的乳香,时而咬着那挺翘的红点儿。如同一个依恋母乳的婴儿。
他渴望温软,渴望她的关爱,更渴望她的心是给他的。
其实哪一个进入她身子的男人没有这感觉呢?这个小妖孽,浑身柔软无骨,可偏偏底下却又是紧紧的吸着你,不让你离开,仿佛她需要你,全天下的人舍弃了你她也要跟你在一起,你说,男人一刹那间心头可会不软下来?
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血骨里,从此成为一体。
可妖孽就是妖孽,你心底想的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也不屑知道,她的心肝脾肺,早八百年前就被狼给吃了,剩了个狼心狗肺。
其实她也是个几可怜的人,她也爱过,也恨过,可到头来,却眼睁睁的被人弄得伤痕累累,带着满身的心伤离开,却不敢再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了。
这也是冯饕之所以没有对眼下任何一个男人掏心掏肺的地步,喜欢归喜欢,可不轻易交出心。
就跟画皮里那狐妖,失了心,只能从别个男人身上找回来,剥开他们的胸膛,看看哪一颗心才是火热的,一口吞下去,从此修道成仙。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缕香”渐渐在冯饕的体内消散,当然这消散只是只表面上的,至少冯饕意识是慢慢恢复过来了。
其实这两人大概还不知道,此“一缕香”又与此前的“一缕香”不尽相同,此乃加以其他神秘香料调节过的,药性并没有此前厉害,可也照样能翻云覆雨一番,
秦一臻之所以没有出现昏迷状态,人还能保持清醒,得亏这“改良版的一缕香”的功劳呵。否则要是前头那“一缕香”,只怕秦小爷也得落得当初肖樊跟姚尧“一柱擎天”的下场。
如今秦一臻那东西还埋在她里头,他压根就不愿意出来,干脆抱着她坐在马桶上,他搂着她柔软的腰肢,唇在她汗盈盈的雪白美背上流连的吻着,即使底下发xie过一次,可那活儿还胀着,依旧不见疲软的趋势。
冯饕扭了扭屁股,撑着身子想起来,此时她那条价值上几万块钱的晚礼服被撕扯着挂在腰肢上,皱巴巴成一团,脚下还挂着那双高跟鞋,秦一臻故意没让她脱鞋,他就喜欢看着她踩着十几公分的细高跟z爱,尤其是当她脚步不稳的踩在地上,双腿整个线条因此而紧绷着,当真是诱huo到底。
摸了摸脖颈上的项链,冯饕才皱着眉说道:“你放开,我要回去了。”
“再抱一会儿,再抱一会儿,时间还早着很。” 秦一臻咬着她耳朵,笑着哄她。
冯饕哪里肯,扭了扭腰,却发现这样只会更“刺激”,又停下动作,挺直了腰板,却将胸前那一对儿肉团团往前抵了抵,从秦一臻低下头的角度看,那乳尖晃出的弧度,淫而艳。
他低下头,忍不住把她搂得更紧了点。“你回去干嘛,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出现在那种场合的,我听说隔壁是个珠宝展吧,你跟谁来的?”
男人啊,一旦开始占有了某个女人后,便觉得她就是自己的所有物,她的一切皆与他息息相关,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她,对她的生活充满关注。
“跟人事的一个朋友来的,这个珠宝展是她开的,我只是来陪衬而已。”这些事并不需要隐瞒,再说了,撒谎太辛苦了,从第一个谎言开始就注定了今后要无数个谎言去敷衍,冯饕并不想做这种累人累己的事。
秦一臻抚着她的脑袋,对她的不遮不掩感到很高兴。她的实诚可不就是自己喜欢上她的其中一点么。
“你这也算是陪衬么?你知道不知道,你可害惨了我们警备区的军官们。”
一想起饭局上那两个侃侃而谈的年轻少校,那脸上,那眼中,全是满满的神魂颠倒,可不就是这个小妖给害的么?
这妞是真没有自觉么?只怕她如今这一身的打扮,尤其浑身上下荡出的媚态,足以叫任何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对她俯首称臣。
她有这份霸气,也有倾国倾城的本事,这个叫他爱惨的女人呵。
哪里会晓得她接下来的话叫秦一臻哭笑不得。
“害惨?我跟他们又不认识,又不是妖会施展妖术,怎么害惨他们?”如果秦一臻在她的对面就能发现丫头说这话的时候翻了个白眼。
“好了,我替你整理衣服,你先别动。”秦一臻替她把那衣服重新给穿上,虽然已经皱成一团,可也不能让她真空不是,她的半寸肌肤都不能给其他男人瞧见。
秦一臻还是舍不得,反正这丫头是他的人了,他打算回去就给冯家提亲,哪怕是出动父母,也非要娶她不可。
扶着软成一滩泥的女人站起来,给她整理好衣服,又忍不住低下头啜了她好几口,秦一臻才解开自己的外套给她穿上。
她那身衣服是没办法穿着看了,二来,他也不愿让人看见她的裸背。
不过冯饕的内裤是没法要了,原本以为他擦干净了她跟他的那些东西就会扔掉的,却发现他随口塞在了裤袋里。
冯饕瞪大眼看着他优雅的举动,他面上仿佛心安理得,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你这是干嘛?”冯饕脸红的看着他鼓鼓的裤袋,心想着他拿自己那黏糊糊的内裤要来做什么。
“留着做纪念,这是你跟我的第一次,你为我流的那东西,我以后得珍藏着。”他说得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冯饕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半响后才咬着牙喝了一句。“神经病!”
秦小爷无谓的耸耸肩,看着小妖气呼呼的样子,反倒是爱得紧。
秦一臻也有使坏的时候,其实在她的面前人家向来是谦谦有礼的,以至于冯饕就认为秦一臻至少是个安定的祖宗,其实秦一臻跟姚尧这帮子衙内哪一个不是玩字的祖宗,哪个心底不阴着,只不过在她的面前,这些男人的表达方式各有不同而已。
人家秦一臻走的是怀柔政策,先以软攻,再以强取,这软硬兼施,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不是?
原本要搂着她出去的,想送她回家,可冯饕就是不愿意让他碰,踩着高跟鞋急匆匆的离开洗手间,转回珠宝展那边,秦一臻望着她的背影,不由得宠溺轻笑,也朝着反方向偏厅走去。
话说秦一臻回到饭局上,其他人倒是没人怀疑他这么长时间干嘛去了,反倒饶有兴趣的叫他多喝几杯,秦一臻这一次也没拒绝,喝了几杯茅台,认真的欣赏着台上唱歌的演员。
徐饶这边索然无味,旁边杨玲娜笑着跟他搭了几次话,被他客客气气的回应过去后也就识趣的不再发问,这个男人对她没兴趣,她算是瞧出来了,不过人家杨大美女倒头一次被这么刻意的保持距离,倒是对他的兴趣浓厚几分。
期间杨玲娜起身又跟隔壁几桌的军官们敬酒,聊了一会儿天,到了秦一臻这一桌的时候,杨玲娜客客气气的给他斟满一杯酒,一口门下,秦一臻这一桌的军官都鼓起掌来,说她好酒量,也都各自回了一杯。
警备区的司令员跟参谋长这些大的头头脑脑走得比较早,年纪大了,也没年轻人玩得疯,酒过三巡后就起身离开。这会儿大厅内基本上还是以二十几三十出头的年轻军官为主,气氛也比刚才热烈许多,谈话方面也没那么多拘束。
秦一臻在上海警备区的人缘还算不错,毕竟脱离了沈阳军区后,在南京军区这块没啥大世仇,做人也知分寸,又是个空降的太子爷,同事对他也很客气。
估计被灌了好几杯的白酒,秦一臻的脸色也有些红意,不过还没称得上醉的地步。
徐饶是临时被强请到秦一臻这一桌上的,毕竟两位都是太子爷,其他人自然就有心要拉拢拉拢,可又不知道这两人是结过梁子的人,非要扒拉着把两人凑一桌。
好在两人桌上倒没真掐起来,饭局一结束,几个军官并列走出外边,秦一臻先走,徐饶在后边。
徐饶才走几步,发现从秦一臻口袋里飘出个什么东西,本来徐饶平常是绝对不屑于捡秦一臻的东西的,可也就是多瞥了一眼,这一下子就定住不动了。
倒不是因为秦一臻从口袋里掉出一条内裤很稀奇,就算他妈的从秦一臻口袋里掉出一叠用过盛满jy的避孕套徐饶也不当一回事。
坏就坏在徐饶真去捡了这条内裤,上边黏糊糊的,还有一股子腥香,这淫窝窝里泡出来徐饶不可能不知道这上边沾的是啥个玩意。
徐饶抬起头,手里紧紧攒那条内裤,紧接着就跟发了疯似的冲秦一臻跑过去,对着人家后背狠狠踹了一脚。
秦一臻背对着人家,防不设防,一下子被扑倒在地上,又被徐饶从后面赶上补了好几脚。
“你麻痹的敢上老子的女人,我今个儿弄死你个玩意。”
嘿嘿,秦一臻这次真不该把这内裤下的,知道这内裤的来源估计他也会被怄死。
当初徐饶跟小妖“好上”的那段时间,他就嫌弃这丫头的内衣裤,非执着的给她从国外找了一家专门生产高级内衣裤的工厂,拿回来一整箱的高级定制内衣,穿身上不仅舒服,还能勾勒出小妖完美的身材,压根就是为她专门定制的,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
要说这点也还好,毕竟光一件内衣还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人家徐饶不至于在地上看见条内裤都认为是淘淘的吧,可坏就坏在,徐饶定的这种内裤是经过特殊材料特殊工艺打造的,这内裤最大的特色是,当男女媾he的时候,只要沾染上男人的jy,那块痕迹的布料上便会显示出徐饶的英文缩写。这件事只有他自己清楚,就连冯饕也是蒙在鼓底的。
当初徐饶干过好几次,故意拿她那内裤擦自己那活儿,望着那名字刻在内裤上,别提多有成就感,当然,刘昆的jy也沾过,可到底是兄弟,徐饶也没怎么介意。
但这次,这一次从秦一臻口袋里掉出来的内裤,偏偏就有徐饶的名字,叫他怎么能不恨,怎能不想弄死秦一臻?!
还有,恨不得弄死这小浪蹄子。
一段时间没见,好哇,又勾搭上一个了,她就那么欠艹么?!
徐饶红着眼,自然要找秦一臻算算这笔账的。
可秦一臻不可能被打了还不还手,原本还震惊徐饶脑子被门夹了怎的,可当他看见徐饶手里的内裤时候,顿时也明白了怎么一回事,秦一臻还真不傻,也知道徐饶嘴里说的人是谁了。
到底都不是吃素的主儿,秦一臻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呸了一口腥浓的唾沫,还冷冷的笑着。“徐饶,我看你是马尿喝多了不是,你的女人?我还真他妈就上了,老子刚才就草得够爽的,下次要不要录个音给你听听,怕是她在你床上的时候还没那么浪吧?”
嘿,这一位也是嘴巴淬过毒的,不惹他还好,惹了他,啥恶毒的话都能出口。
“你m个b的小崽子,我杀了你!”徐饶待要冲过去,前边还没走远的军官们赶紧一人一边拉着,虽然不知道这两人怎么就干上了,但不能把事情闹大,尤其还在酒店里,这影响也忒大了。
这太子党闹事还真不分场合不分轻重,人家骨子里傲气,惹了事有本事擦屁股,但问题是到底是警备区的军官,这叫看热闹的人心里头怎么想,人家以后对警备区的印象怎么样还很难说,得赶紧拉着,拉着。
巧的是,隔壁珠宝展几个负责留下来清唱的工作人员也恰好准备离开,一行七八个人吧,其中包括杜雨棠跟冯饕在内。
前边引起的轰动不得不让他们停下脚步,毕竟就闹在电梯门口上呢。
冯饕刚伸出个脑袋,就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皱着个眉。
杜雨棠一见她如临大敌的模样,又望了那两个闹得厉害的军官,一看都是俊俏的世家子弟模样,不晓得跟她是什么关系。
还真的就是来什么怕什么,冯饕本想趁着混乱神不知鬼不觉想从电梯离开的时候,电梯“叮”的一声响,里头又是走出一群军官,四五个模样。
她低着头恰好撞上其中一个,踩着高跟鞋一个不稳,差点摔着,幸好别人手快把她给拉着,但对方也轻声喊了她名字。
“淘淘?”肖樊本是跟广州军区的几个军官打算上香格里拉吃个饭,本来约了秦一臻,又晓得秦一臻今晚上有安排后才故意等这个时间下这一层找他的,却没想到先碰上了意外的人。
不过这一声虽然小,可也叫打红眼的两个人回过头。
不是听到她的名字奇怪,而是肖樊喊的那一声是个男人都晓得里头情义有多重。
肖樊自从碰见冯饕后,就一直觉得这个女人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也不管别人怎么想,肖樊总有意识的把她跟另一个人重叠在一起。
肖樊从来不怀疑自己的感觉,便顺着冯饕这个人查了下去,又发现了她车祸的线索,再根据这条线一直查到了上海瑞金医院的几个教授头上。
当肖樊拿着手里头几个教授联合签名的保密文件的时候,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一个浪潮翻涌。
他找了两年的人,居然会是这么个情况!
怪不得,怪不得他一见冯饕就浑身不得劲,原来她就是她,分明是同一个人!
手被肖樊拉着,冯饕是前无去路后无退路,后面两个人也红着眼盯着她,恨不得把她给吃了哇。
小妖现在是知道处境困难了,知道是无路可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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