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湖不远,安和头痛不已。
这种痛不是身体引起的。
锁链被扔在地上,安和舔了舔唇,她需要喝点水补充体力。
可是便当盒和空水壶都被扔在之前的地方。视线掠过躺在地上的安意飘向不远处的车子,她跑过去翻找。
上车以后,安和没有急着翻找,而是率先拿走后座的相机,它被随手丢弃在地上——也可能是当时他们做的激烈碰到车底的。
思绪有些乱,安和忍着太阳穴的疼痛和一些模糊的影像,把相机摆放好,然后才开始寻找能够成为容器的东西。
视线一一划过四周,有了,两个座位间的夹缝里有一个蓝盒子,是一盒没拆过的避孕套——避孕套可以储水。
安和拿着盒子下车,脚刚迈出脑子突然一顿,手上东西跌落,头剧痛无比。
低下的视线凝聚在滚动两圈停止的盒子上,记忆汹涌而来。
“阿和你在里面吗,妈妈要进来了。”
房门哐当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拖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奇怪,阿意也不在,这两个孩子这么晚会去哪里。”
十几秒时间而已,房门被再次关上。
“唔——”
安和终于吐出一口气,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啊——”
然而提起的气没能降到最低,身后人猛地一个刺入,身体被一下子顶到木板上,瞬间将紧闭空间里的偷情行为演绎至白热化——只要拉开衣柜,就能看到浑身赤裸的兄妹半蹲在里面,下体紧紧相连。
“嘘,小和叫的这么大声,是想被人听到吗?”
男人性感魅惑的话语从背后响起,压低了声音,吹在耳边,熟悉却又不太一样的气息激起皮肤的颤栗。
安和艰难摇头,身体被掌握在身后人滚烫的双手中,随之沉浮。父母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罪恶感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没有一丝光线,黑暗的空间,交缠的呼吸撩人而堕落。
“小和可要坚持住啊。”
“啧,真可怜,看的哥哥好心疼。”
手掌挤入空隙,抚摸着被按在木板上的乳尖,火热的掌心全是两人在禁忌中摩擦产生的热流。
“为了奖励小和,哥哥肏叁下拔出来一次,记住了吗?别叫出来哦。”
安和拼命摇头,颤抖的手指胡乱抓住一件衣服,想要抗拒,但黑暗里,那人根本看不见。很快背后的人就按照深插叁次拔出一次的频率开始挺弄。视觉缺失的情况下,臀肉上的巨物紧紧贴着身体,硕大的形状渐渐成为模糊的实体浮上安和心头,其他五感发挥着突出的作用,将触感与情欲结合到极致,一切都比平时要剧烈,也比平时更加让人感觉到罪恶。
一开始根本无法适应。尤其深入叁次,每一次巨物都会一直插到宫口,猛灌入甬道通到底,把肚子都顶的鼓起来。而拔出的那一次更为煎熬,龟头顺着蠕动的内壁一点点抽离,在路过酸软的花肉时故意研磨,安和的心都跟着提起。
呻吟堵在喉咙口,每一记深顶至宫口都是在推波助澜。汗水顺着身体曲线滑落,背后的人像是从不餍足的黑洞,在无边黑暗里蚕食她的神志,仿佛连着她的人一起吞噬。
男人在平时一定会故意叫出声,但此刻似乎也顾忌着父母的突然出现而克制着,只有喉头吞咽和粗重的呼吸声缠绵。
随着越来越深入的欲望,安和渐渐沉溺,屁股在不知不觉间翘起。每四下一个循环,会在肉棒抽出的瞬间空虚无比,花唇对此熟悉不已,在龟头离开的同时主动追逐,触碰到便紧咬不放。
“小和的骚逼学的真快,已经会自动咬男人鸡巴。”
“是不是被肏爽了?很喜欢这个节奏?”
随着男人又一次拔出插入,安和忍不住尖叫,冲出口的瞬间,又在最后的理智下重重咬了一口舌头,才让这声娇媚的声音破碎在齿间。
安和的无声让男人越来越兴奋。
“下次试试插九次再拔出来。嗯?”
耳尖传来湿润感,男人在耳垂上重重咬了一口,又一次顶入。
安和紧紧握住拳,羞耻感再次袭上心头。
爸爸妈妈怎么还不走,她受不了了。
这个时候,她已不再为负罪而觉得不应该如此,只乞求父母快些离开好放开欲望的口子。
“噗嗤——”
花液四溅,明明已经尽量忍住不高潮,身体里却还是像泉眼喷发似的源源不断流出水来,肉体就着水花拍打的声音带着股粘稠感,安和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性爱娃娃,无声的承受着身后人的侵占。
“老公,你过来看看——”
突然,客厅传来一阵响动,好像是椅子被推倒的声音,紧接着是女人的震惊声,带着不可置信和怒气。
“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是不是阿意买的,这个混蛋——”
“怎么会,阿意不是那种人。”
“那你是怀疑我?打电话给安意,问问他,高叁的人了,快成年了,倒是知道不能把人肚子搞大。”
“老公!你在说什么呢,阿意是你儿子,你这么说他?”
“避....孕套这种东西光明正大放在书包里,你想让我怎么说他?”
争吵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房间课桌上一直闪烁不停的手机铃声。
安和的心高高提起。
脑袋里乱哄哄一片。
第二天学校有外部考试,所以取消了晚自习,他们是提前回来的,一进门,安意就抱着她抵在玄关处亲。
两人亲的忘情,书包散落在地上便迫不及待的以肉体相连的姿势进了屋。
被推倒在床上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做到第一次高潮,本九点才回家的父母突然开门,安和惊吓的不行,安意却仍埋在她体内,甚至在父母叫着他们名字的同时狠狠动了两下,最后一刻才抱着安和躲到衣柜里。
背后,男人的动作停了一瞬,然后轻笑了一下,“小和,那是给你准备的。”
这句话突然刺入心头,安和低下头,黑暗从四周弥漫而来。
停顿的负罪感加倍盘旋于脑海。
铃声是普通旋律没有歌词,但轻重缓急格外明显。一声高亢后便是轻缓,就和男人现在抽送的幅度一样,高高低低,一下重一下缓。
“又把小和肚子灌满了,哥哥很抱歉。”
男人的话呵在耳蜗,丝毫没有语句里的歉意,毕竟,今天他也没有用避孕套。
“因为小和每次都会夹的特别紧,如果不在小和身体里射出来,根本就拔不出来啊。”
安和缩着小腹,喷射的白浊力道十足,拍打在花心深处激昂的像是要打仗的士兵,如果不是那道城门,或许作为敌对势力的她现在已溃不成军。
所以,男人的话,只听听罢——哥哥也不例外,尤其是床上的时候。
从记忆里脱离用了全身力气,安和几乎不能喘息,捡起未拆封的避孕套走到安意身边。
安意躺在地上仍旧闭着眼,但是手指动了一下。
安和看了眼湖,又看了看安意没有血色的面孔,低下头,用舌头撬开闭合的薄唇。干涸的舌床很苦,安和皱了皱眉,卷住舌抵在牙齿上。坚硬的部位成了整个口腔里温度最高的地方,舌尖刚刚舔上去,就被烫到。本安静乖巧的唇舌似乎因为这个动作颤抖了一下,柔软的曲面跳了跳耷在安和舌头下方,像是迷途的小兽找到了避风的港湾,在温暖中舔了舔爪子便安安心心睡去。
难得的脆弱。
安和柔和的眉眼舒展开,用舌头里里外外刷上一遍,带去微弱的润泽。
“哥哥,我盼着你快点醒来,又怕你真的醒来。”
说完摇头失笑,摸着安意被汗水沾湿的黑发道:“说错了,是怕你现在就醒过来,又盼着你早些醒来。”
那盒避孕套被抛弃在路边,安和站起身,一阵晕眩,但很快稳住身体拿起锁链扛在肩上。再次向小路出发,已经比任何一次都接近,不要放弃啊哥哥。
“这一次,我比你早了十五分钟。”
也算得偿所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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