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神弄鬼?
楚寒衣望了望满山的灯火,已经被敌人占满了的,正是他们枫龙门的据点,不过不知道对方看到空空如也的大营会是什么反应呢?
真好,自从他被捉之后,楼清络就开始接手枫龙门的事,他也清闲了不少,就比如说,这次纯粹是来看热闹的,从头到尾都是楼清络在指挥。楚家被他掏空后也就很少管了,现在正过着自己梦寐以求的猪一样的生活(?),楚寒衣打了个哈欠,这么想着他又困了。
差不多都布局好了的楼清络没有忽略他的这个小动作,单手把他拉进怀里,“困了?”
楼清络的声音还是冰冰冷冷的,可他还是能听出来他的温柔,楼清络见他可爱的样子,忍不住亲了一下他的侧脸,道:“困了就先回去睡吧,反正我们很快就会结束了。”
“不,我要围观,求围观~”楚寒衣连连摇头,这种热闹他怎么能不看呢?真当自己是猪啊?
楼清络也不勉强,看了看天色,见一切都部署好了,便挥了挥手,嘴角划过一个少有的笑容,却是带着一点点y森。
狩猎,开始。
这次参与的门派也不算少,楚寒衣盘算着要是能顺利“吃掉”的话,枫龙门可就一夕之间强盛起来了。
枫龙门坐落的山势奇特,若是不从正道走的话很容易让人迷路,这里面有过去先辈们下下的大阵,为了防止敌军来袭的。
所以趁着夜色悄悄地上来的掌门们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人越来越少了,直到看到枫龙门空无一人才猛地发现他们似乎中计了。
几位掌门正想转身逃离,却发现大门已经被关上了,一个笑嘻嘻的声音从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的地方传来,
“欢迎几位掌门大驾。”
“几位闲情逸致,不会是来看风景的吧?”
“在下枫龙门朱雀,先向各位问好了。”
几个掌门面面相觑,却又怎么也听不出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不过枫龙门的朱雀他们还是听说过的。已经有多嘴的人小声介绍给同伴了:
“就是那个勾引楼清络的小妖j……”
话还没说完那个人的x口就被一g长箭刺穿了,血,半晌才淌出来。
这些人这才看到坐在墙角的玲珑身影,他身边的一个人脸上还挂着痞笑,“没想到嘛,尉迟离这家伙发明的强弩还挺称手的嘛。”
“小征啊,这里这么多人,你可以慢、慢地试。”故意轻飘飘地说着,楚寒衣拢了拢头发,月色撩人,他狐媚的姿容更是惊艳地在场的人一惊,脸上诡异的笑却更加渗人了。
“装什么神弄什么鬼!有本事出来打一场!”这两人调笑的态度终于激怒了这些人。可那人刚说完话就后悔了。
楚寒衣好像没听见似的,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秦笑征则笑嘻嘻地举起了手里的弓,瞄准地明明是他的方向。
当第二具尸体倒下时,人群终于变得静默了起来,楚寒衣这才笑嘻嘻地说:“各位稍安勿躁,好吗?”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听起来更像是威胁。
明显没有人敢再有意见了,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没了。
秦笑征似乎觉得没劲了,才轻咳一声道:“门主还在睡觉,各位不介意等一下吧?”
“……”这下没人敢说出来了。
万毒派掌门此时觉得很苦逼,本来是听人说明明是万无一失的,也想来捡个便宜,枫龙门虽然现在落魄了,可毕竟在江湖上的声望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倒的,拿下枫龙门可是多么光宗耀祖的事啊,可没想到这次似乎连命都会赔上。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捏了捏手中的防身毒蛊……
……不过,枫龙门的门主此时真的在睡觉吗?
“哥,我也要围观嘛~”
“……等你考了倒数第三再说吧。”
“呜呜呜哥你太残忍了。”
“……放手。”
“好吧,就决定是你了江小受,下回我一定要在他碗里下chun药!”
“……尉迟离,把她弄走。”
果然是被妹妹缠住了。
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苦逼的掌门们在外面心惊胆战地等的头发都白了,只是觉得枫龙门的门主是在杀杀他们的威风,却没人敢吭声,就这样在静默压抑的气氛中默默等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吱嘎”一声,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了。
楼清络的样貌一向神秘(因为他真的平时都不管事),没人想到会是如此年轻,却又那么……慑人,仅仅是一眼,在场的人便有中被蛇盯上的感觉,这种强烈的压迫感,是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的了。
被他沉静如水的面容震撼到,有几个女人羞涩地低下了头,楼清络说话却不像楚寒衣那样绕弯子,直接直奔主题,“两条路,第一,签血誓归顺,第二,死。”
他不怕这些人到头来反悔,且不说签下血誓公开表明归顺了枫龙门,在其他门派面前已经失了面子,他自然会派上自己的心腹去蚕食这些人的势力。
回答他的是一片静默,显然不反对就是默认的意思,因为没有人愿意主动开口。
楚寒衣笑了笑,轻弹了下手中的手指,仿佛在吹一吹指尖的灰尘,便见到几个人猛地跪了下来,那几个茫然地mm膝盖,才发现竟然是被银针敲碎了膝盖骨。楚寒衣轻描淡写地说:“第一次见门主,诸位还是跪着吧。”
“你这贱人……”
听了这四个字,楼清络的眉头不由地皱了皱,道:“雪雁,把那人嘴缝上。”
他记得楚寒衣曾经对他说过“他们……都叫我小贱人,反正,我也习惯了……”这么想着心里又是一痛,楚寒衣,你不是被人享用的,你是我一个人的,只是我一个人的!
众人一直以为他的这句话是个形容词,但是当邱雪雁面无表情地走到那个人面前,拿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针线,眼都不眨一下地缝上了那个人的嘴巴时,众人才明白所谓的缝上是真的缝上啊,一瞬间温度降到了冰点。
正当邱雪雁转身的时候,有个人开口了,“别动,你中了我的合化蛊……不想死,就别动,放我们离开。”
秦笑征怔了一下,心脏猛地一缩。邱雪雁没有回头,只是嘴角挑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像是在,冷笑。
楼清络依旧是淡淡的表情,楚寒衣深色复杂地看着邱雪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万毒派掌门终于抓到了一个机会,只要能要挟到枫龙门的玄武,就能有一线生机了,传言中每一任枫龙门的主人最最怜惜自己的四个护法了。他相信楼清络不会坐视不理的。
只要……万毒派掌门吃惊地看着那个卡住自己喉咙的人,连忙催动虫蛊,却发现不知何时合化蛊与他断了联系,怎么可能,这个人,这个人……
万毒派掌门到死都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炼制多年的蛊怎么可能失灵呢?
邱雪雁见那人断了气松开卡住那人脖子的右手,左手好像抓着一样东西,那是什么?
接下来又是一片静默,骤然的暴动被以更残暴的方式压了下来,对死亡的恐惧升到了极点,其他的人默默地跪了下来,不甘的神色,配上臣服的姿态,构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楼清络的声音依旧不带任何感情,冰冷地如同那晚的月色,“那就,签吧。”
此一战后,枫龙门势力大增。
“雪雁,快给我看看有没有事……”邱雪雁才回来,秦笑征就冲过去捉过他的手仔细检查,生怕漏下了哪里似的。
邱雪雁手不自然地缩了一下,又看到他关切的眼神,最终没有说什么。
这时尉迟离和楚寒衣在旁边窃窃私语:
“话说小征也会看病吗?”
“你要知道占便宜是需要一个理由的。”
“……”
番外:深潭寒衣(上)
刚好是早上上学的人流高峰,为了避开人群,楚寒衣依旧轻车熟路地翻后墙,他再定睛一看,远处那一男一女的身影怎么那么熟悉?
“莫深,这是我最近学做的点心,特意给你带来尝尝。”
“谢谢小婷,不过下次还是不要麻烦了。”澹台莫深的凤眼依旧似笑非笑,说出来的话也依旧温柔,“这么漂亮的手,烫伤了怎么办。”
“莫深……”女生似乎被一击击中了似的半晌才道:“下星期是我的生日宴会,我跟爸爸说了邀请你……”
看着澹台莫深的嘴一张一合,楚寒衣只觉得像是被一股凉水从头浇到脚,他不敢上前去,不敢质问,甚至向身后缩了缩,怕被发现,怕从此便失去了这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女生才带着满足离开了,澹台莫深轻轻地吁了口气,慢慢地走到角落边上,对着躲在角落里的人笑道:“干嘛躲在这里?”
他早知道自己在这里了?楚寒衣呆呆地看着他清丽的容貌,尴尬地站了起来,甚至不敢直视着他的眼睛,“没,偶尔看见,怕打扰到你……”
“楚寒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澹台莫深扬了扬嘴角,只有在这个人面前,他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表现出自己恶劣的一面,看到他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他委曲求全的模样。
有个人喜欢他,包括他恶劣的一面,这种感觉,很好。
楚寒衣又是一愣,慌张地摇了摇头,又低下头,怕对方看出他心里的想法,却被澹台莫深捏住了下巴,吻了上来。
徐小婷是什么?没有人能把莫深从我身边带走!
那个女孩没有来得及等到下个星期的生日,徐家的企业在几天之内被神秘地搞垮了,那个女孩一夜之间神秘消失了,而莫深对此只是淡淡地一笑,楚寒衣也不会提起,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小贱人,又去勾搭澹台家的了?”
楚寒衣一天的好心情都被那个叫楚林的男人破坏了,他顿在原地,y狠地盯着那个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怨恨。
而楚林好像没看见他的仇视似的,“看你笑的这么浪,当真是为了他下了血本了啊。”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楚寒衣已经杀他千万次了,可惜楚林还在继续自顾自地说着,“几天不着家了?拿你老子的公司对付情敌,你当徐家是小公司吗?还动用门派的关系去对付那个女人,成天就知道围着那个男人转,一副巴不得把月亮摘下来送给他的样子,真够贱的。”
“不过,澹台家那小子是不是也这么想呢?”
“不过是个男人嘛,何必呢?”
“滚——”楚寒衣终于忍无可忍地低喝了一声,“整个学校谁不知道澹台莫深是我的人?”
“那个女人敢动我的人,我要她下地狱!”
“谁也别想阻止我和莫深。”
“啧啧”楚林嘲讽地看着他,像是鄙夷地说,“果然是个天生伺候男人的贱货。”
这回楚寒衣没有理他,早习惯了他那些挑衅了。
“小衣,有必要这样吗?”虽然知道这个家伙的占有欲,可他现在几乎是到了极致了。自己身边的女孩子一个个神秘的消失,难道他都这样楚林都不管吗?
聪明人说话,两人都心知肚明,楚寒衣也不否认,谁让他每对着一个女生都是一副温柔的样子,要不是他这样,他怎么会如此介意。
“小衣,我对你的心思你还不信我吗?”
“……”楚寒衣扭头,拒绝回答。莫深,是你太招蜂引蝶了。
见他不回答,澹台莫深苦笑了一下,便轻轻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想出门缓和一下自己的情绪,不想和这个人吵架……
“你……你去哪?”身后是楚寒衣略带焦急的声音。
澹台莫深才刚触到门把手的手停顿了一下,还是维持着惯有的风度,噙着冷笑的薄唇说出来的却是刻薄的话:“怎么了?现在连出门也要向你报备了吗?就算我现在失了澹台家的势,枫龙门的主人也不是你吧?”
说着便拧开了门,刚想出门就被一个人抱住,他皱眉,楚寒衣的速度什么时候快到这种程度了。
那个抱住他的身体在发抖,仿佛怕到了极点,“别走,莫深,我……我错了……”
澹台莫深愣了愣,这个人虽然平时嬉皮笑脸的,可他知道他的骄傲,如今他这样轻易地低头了,就是因为他要走吗?
从后面抱住他的身体轻蹭着,继续道歉道:“别生气了莫深……你可以惩罚我……求你别离开我……”
他知道,澹台莫深有轻微的虐待倾向,但是为了爱人,他愿意忍受,愿意尝试。
澹台莫深感觉到身后小小的身体慢慢的跪了下来,那本是个原本只能跪门主的人,“惩罚我吧,莫深……只要你能消气……”
刚才的不爽一下子不翼而飞了,澹台莫深轻叹了口气,蹲了下来,调戏似的轻拍了拍楚寒衣的脸颊,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哦,小衣。”
哪怕这个只能跪门主的膝盖,向你下跪,我也愿意。
番外:深潭寒衣(下)
从小到大,所谓父亲,就是那个带着面具的人,他甚至不知道那个人的真正面目是什么,那个人只会出现在他的面前,传达他的命令,然后他就会照做。
“吾儿,你当真为了那个男孩要放弃整个家族吗?”
“你忘记了你生来的责任了吗?”
“没有了一切,你还能保护你想保护的人吗?”
“考虑清楚,再做决定,你若执意不肯,我们只能放弃你了。”
澹台莫深苦笑,这次,娄子似乎捅大了,因为他的帮助,澹台家在江湖上的地位一落千丈,甚至惊动了家里不问世事的几位长老,向他施压。
是啊,澹台家的当家他若不做,有的是人抢着做,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盼着他出岔子。
呵呵,在他们眼中,他不过是个可以被轻易“放弃”的人。
只有在那个人眼里,他才是无可替代的,他才是空气一样的存在。
回到了那个被称为家的小窝,那个浅黄色头发的男孩子还维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手腕和脚腕捆在一起,身后的□里塞着一g乌黑色的振动器,正在嗡嗡地振动着,男孩的□被他缠上了好几层线,以保证一滴也流不出来,可怜的小寒衣已经涨得发红,像是一截一截的香肠。
似乎是发现他回来了,楚寒衣唔唔地向他求助,可是嘴里还塞着男人的内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钻石般的蓝眼睛里蓄满了激情的泪水。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m样,澹台莫深难得的好心情,悠闲地坐在床边,一把捞过他的身体,欣赏着楚寒衣漂亮的眼睛,施施然道:“我的小衣,这次的惩罚让你知道错了吗?”
楚寒衣没他的允许不敢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说不出话,只能点头以表示自己的顺从。
“小衣,小衣……”疯狂地叫着他的名字,这一夜,澹台莫深疯狂地占有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把那个男孩逼得哭泣不已。始终没让他解放,痛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将他推上欲望的顶点。
什么都无所谓了,莫深,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然而第二天再起来时,那个人还是不见了,当他找到澹台家时,已经被告知他已经去了大洋彼岸。
澹台莫深,你真的好残忍,连一个给我改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吗?
心如死灰的楚寒衣在澹台家迟迟不肯离去,直到见到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传言中每一任澹台家的家主都是戴着面具,穿着白衣的。
看着那诡异的面具,不知为何,楚寒衣就是觉得有些瘆人,那个人男人说:
“吾儿是澹台家几百年来最优秀的继承人。”
“他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他不会置大局于不顾。”
“朱雀,若是你愿意跪他,就等他回来,澹台家会代你接管枫龙门。”
虽然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他的眼睛却仿佛洞悉了一切似的。楚寒衣只觉得自己的一切都被看穿了。
“哈?接管枫龙门?”楚寒衣正想说些什么,身后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又是那个老混蛋。
楚林的眼神带着两份的怒火,八分的鄙夷,冷笑道:“澹台家胃口不小嘛。”
面具男人见了楚林,沉默了一下,道:“楚门主,若不是吾儿从中帮助,枫龙门早就毁了。”
楚林懒得理他,一只手拎起楚寒衣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帮我们的是你儿子,又不是你,少在这假惺惺了,澹台家的。”最后几个字咬得很重,仿佛在诉说些什么情绪。
知道被拎回家,楚寒衣都没有吭声,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直到楚林狠狠地一巴掌,“小贱人,我当初说什么来着?”
“……”楚寒衣默默地承受了这一巴掌,没有吭声。
楚林的语气尽是嘲讽,“啧啧,真够贱的。”
“我枫龙门的朱雀竟然敢跪别人?”
“那小子走了也好,接下来你给我乖乖的受刑,枫龙门所有刑罚都给我受一遍,敢掉一滴眼泪就重新再来。”
楚寒衣依旧没有吭声,楚林转过身去,轻声骂了句,“废物。”便留下了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半响,楚寒衣才愣愣地m了m自己的脸颊,苦笑了起来,他竟然没有哭。
呵呵呵呵,还是被抛弃了啊。
我担心你!
“又去哪了?”楚寒衣刚进门就被人拦腰抱住,嗅到熟悉的气息,楚寒衣没有挣扎,只是笑吟吟地说:“怎么了?才一会不见就想我了?”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只是手指从他的衣摆下探入,冰冷的触感让他不由地瑟缩了一下,便感觉到r首上的银环被人轻轻拉扯着,楚寒衣几乎是一瞬间就腿软了,“别……清络……”
没有理会他的反抗,玩弄自己r环的手继续戏弄着那里,时不时地轻捏着,楚寒衣欲哭无泪,再这样下去他恐怕连房间都没办法走回去了,连忙求饶道:“清络,至少,别在这里……”
“嗯……”身后的男人轻轻嗯了一声,带着薄茧的手掌在楚寒衣光滑的皮肤上轻抚了,仿佛在享受这个触感,惹得他又是一阵轻战,这才满足似的叹息道:“怕你出事。”
对于他上次的失踪,楼清络是很担心的,对吗?
所以才会害怕,担心他再次不见,是这样吗?
楚寒衣愣了一下,心中霎时涌上了一丝暖意,原来他是很在意的,没有发现他的愣神,楼清络接着道:“不许再离开我的视线了。”
“清络……”楚寒衣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这个人,微笑道:“谢谢你。”
我很感动。
见他这般可爱,楼清络突然有了一种想要吻他的欲望,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唔……”再这样下去真的会连房都进不了了啊!楚寒衣正和欲望战斗着,突然听到始作俑者者似乎无意间地问道:“你和莫深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楼清络明显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一僵,恋人轻声道:“就是那个……”
“嗯?”
“你知道的……”楚寒衣说着低下头,碎发遮盖住自己的眼睛。楼清络见他遮遮掩掩的样子,手又抚上了立起来了的小小□,好像不满似的轻弹了一下,冷然的声音还是带着只对着他才有的宠溺,“好像不止?”
“哈……”被玩弄着,楚寒衣忍不住□出声,两条腿战栗着软在楼清络怀里,却还是摇头否认,“没……真没……”
清络,如果你知道我是个不折不扣的被虐狂,会不会,也离开我呢?
我不敢想象,我会瞒下去,哪怕是一辈子。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老实,楼清络丝毫没有停止手上的进攻,却也不再追问,落在楚寒衣脖颈上的吻带着些欲望的意味,道:“嗯,会让你自己招的。”
“唔……清络……”
邱雪雁独自一人走在回自己家的路上,这个冷冰冰的少年依旧带着一副耳机,似乎对周围的一切毫不察觉,身侧的围栏上面还留着撞击后修复的痕迹,半个月前,曾经有个黄发的男孩在这里落水……
一个身影消无声息地逼近,甚至没有一点杀意,只是纯粹的要杀掉这些人而已,没有怨恨,这仅仅是一个任务。
措不及防的,邱雪雁突然转过身来,反手就是一掌,那个人影仅仅是迟疑了一下便迅速地闪身避开,想要逃走,邱雪雁完全没有留给她这个机会,腰间的软鞭一出,狠狠地甩了出去,那人也堪堪避开,动作略有狼狈,却仍是有条不紊。
“嗖”的一声,一只长箭贯穿了那人的肩膀,女人苍白的面容闪过一丝丝的惊愕,像是在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仅仅是这一顿,邱雪雁便一脚踩过她受伤的肩胛骨,只听到咔嚓的声音,骨头便碎掉了。
邱雪雁这才停止了攻击,肩胛骨碎掉了,武功也就废了。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两个人影来,其中一个道:“雪雁武功依旧那么惊艳,请接收我的崇拜……”接下来的话被邱雪雁一巴掌拍了回去。
另一个人只是笑嘻嘻地邀功,“喂喂,我的加强版连弩给不给力?~”
邱雪雁冷淡地看了一眼勉强撑坐起来的女人,皮肤苍白的几乎透明,云鬓规规整整地梳理在一起,明明没有哭,却透出了一丝楚楚可怜的气息,然而她的眼神却格外平静,无喜亦无悲,像是死亡的平静,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几个人。
似乎也是觉得无趣,邱雪雁挪开了视线,秦笑征略微尴尬地笑笑,道:“这个人怎么处理啊?我猜门主现在正跟小衣滚床单没空理我们呢。”
邱雪雁冷声道,“我懒得杀她。”滚床单是什么?为什么要把床单滚起来呢?
尉迟离蹲下凑到那个女人面前好奇地打量着,苦恼地说:“不然先带回?再怎么说也是个小美人。”
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秦笑征突然笑了,“回去让门主千刀万剐……”
楼清络怎么可能放过这个让楚寒衣受了这么大委屈的人呢?
邱雪雁似乎愣了一下,才冷哼一声,“那也是她活该。”
“雪雁,你知道他们都是怎么训练死士的。”尉迟离笑嘻嘻地站了起来,顺手把那个小美人撑扶了起来,道:“我不在乎这人的死活,只是突然很庆幸,我们遇到的是枫龙门……还有门主。”
提起了那个人,邱雪雁向来冰冷的表情也有了一丝融化,“当然了,他可是楼清络呀。”
秦笑征不正经地笑道:“喂,雪雁,我好嫉妒啊……”当然了,回答他的永远是邱雪雁毫不留情的一掌。秦笑征依旧是嬉皮笑脸地避开,似乎是无意地瞄过他的左手,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但是马上又恢复了痞笑,“尉迟,你把这女人押回总部吧,我负责送受、惊、了的雪雁回家。”
“……”邱雪雁已经懒得动手了。
尉迟离怀着深深地佩服之情看了百折不挠的秦大少一眼,便把那个双眼无神的女人横抱了起来,道了声别走了。
似乎受了尉迟离的启发,秦笑征两眼放光地看着邱雪雁,“雪雁,我也抱你回去吧……”伸手接过邱雪雁一拳,秦笑征的唇角依旧扬着,突然道了句,“那个女人有什么不对劲吗?”
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邱雪雁脸上闪过了一丝惊愕的痕迹,但又恢复了波澜不惊,冷声道:“没有,你想多了。”
秦笑征看出了他明显不想说的态度,嘴角的笑变得苦涩,嘴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什么,又好像没有说。
我只是担心你。
要曝光了?【慎】
“他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楚寒衣的办公室里传来了这样的声音,澹台莫深终究只是轻叹了口气,温声问眼前的人。
楚寒衣嘴角上还是苦笑,摇了摇头,道:“我没有说,不过当时闹得那么大,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那么,”澹台莫深嘴角依旧翘着,却有些邪气,“他知道那件事吗?”
“我没有说,你也不要提好吗?”楚寒衣认真地盯着澹台莫深,从未有过的认真模样,眼里带着诚恳的请求,“……看在我们曾经的情分上。”
澹台莫深沉默了,两个人一时间没有人说话,不知道静默了多久,才听到有人似叹非叹地问:“小衣,你和他一起真的能快乐吗?”
澹台莫深有些用力地拧过他的下巴,看到楚寒衣微微地挣扎了,但据他对楚寒衣的了解,这家伙其实兴奋着呢,捉住楚寒衣的后脑勺把他按跪下来。
不出意料的,楚寒衣只是小小地反抗了一下,按着楚寒衣后脑勺的手逼迫着他向前,楚寒衣的鼻尖都顶上了澹台莫深的硕.大,澹台莫深踢了踢楚寒衣的胯.间,故意冷声道:“啧,这样就硬.了,你这样的身体,楼清络能满足你吗?”
许久没有接触到的快感让楚寒衣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愣愣地看着眼前男人的坚.挺,咽了口口水,澹台莫深这才冷笑道:“就这么想要?”
身体在本能的渴望,可还有一丝理智尚存,楚寒衣迟疑着不肯进行下一步。
这样还不行么?澹台莫深眼里划过一丝y霾,左脚用力地将楚寒衣的下.身踩在了脚下……
“啊……”楚寒衣猛地呻.吟了一声,但了解他如此的澹台莫深知道那是欲.望的呻.吟,便故意抬脚时轻时重地踩着,嘴上调笑道:“怎么?喜欢吗?”
楚寒衣早已刺激地说不出话来了,见他的眼神变了,澹台莫深才收了脚,果然看到楚寒衣抬头祈求地看着他,恶意地笑道:“这就受不了了?”
楚寒衣渴望地看了看澹台莫深的刚才踩他的脚,又抬起头来对上男人的下.身,终于忍不住哀声道:“……想要……”
澹台莫深轻笑道:“想要什么?”
楚寒衣伸出手来,解开澹台莫深的拉链,深吸一口气,那是男人下.身的麝香味道,“如果是清络该多好……”
“什么?”
楚寒衣深吸一口气,把脸埋进澹台莫深的胯.间,迷恋的气息,他还是抗拒不了,可是……
“如果站在这里的是清络就好了……”
说着轻轻舔着男人的g.头,楚寒衣满脸的苦涩,却仍旧夹杂着情.欲,他享受这种感觉,跪在男人身下伺候他的感觉,“如果让我跪在这里的是清络,该有多好。”
“莫深,别再诱惑我了,你知道我受不住的。”把脸轻蹭在男人的胯.下,享受着这种被征服的快.感,楚寒衣的声音出奇的沙哑,“我中了莫深的毒。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抗拒你了……可是……我不能再接受莫深了。”
“我曾经为你疯狂,但那已经是过去了。”
“我害怕会再被抛弃。”
说着一口把男人的分.身含进嘴里,熟练地□着,三年前,他们早已习惯了如此。还是,回不去了吗?那个叫做从前的东西。
“我不甘心……”
楚寒衣跪在他身下,嘴里含着男人的x.器,抬起头来望着他,似乎被他少有的失控搞得有些愕然,头顶的人有些chu暴地按住他的头,让他不得不埋进他的腿.间,看不到他的视线,楚寒衣只感觉到一股电流闪过,下身的昂.扬挺得更厉害了。这才听到头顶的人接着说了下去,“楚寒衣,你只道你为我疯狂,可曾想过,我也是为你疯狂的?”
“楚寒衣,你可知道,那时,我有多痛?”
“曾经的我们,只有彼此……可如今,你要我又变回一个人吗?”
漂亮的手指捉住身下人的黄色短发,毫不怜惜地在他喉咙里抽.c着,好像,占有他,把他永远留在身边!
跪在澹台莫深身.下的楚寒衣轻微地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反抗了,身体在微微地发抖,但是□的昂.扬却出卖了他此时兴奋着的真相。
随着节奏的越来越快,楚寒衣忍不住抚上自己的青芽,套.弄着,自从莫深走后,他已经好久都没有体验过如此强烈的刺激了,就连楼清络在福源山庄的那一次都远远不及这次屈辱的快.感来的强烈。
像这样以最卑贱的姿态跪在自己爱人的面前,服侍他,这样所带给他的刺激是从未有过的,楚寒衣曾无数次痛恨过这样的自己,到最后已经不知道该痛恨谁了,其实最恨的还是自己的这具y.荡的身体,恨着这个渴望被别人踩在脚下的自己,恨着自己那易碎的自尊心。
“小衣!楼清络能给你这样的快乐吗?!”身上的人似乎低吼了一声,便在他的嘴里s.了出来,按在他头顶的禁锢没有放松,楚寒衣不得不大口地吞咽着,眼角挂着激.情的泪水,只感觉自己的下身一阵痉挛,那是临近高.潮的感觉,便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却被澹台莫深一脚踩住。
楚寒衣一下子从天堂掉到了地狱,此时按在头上的手挪了开来,慢条斯理地系上自己的拉链。楚寒衣刚抬起头来,听到身上的人居高临下地问:“你说啊,这样东西楼清络能给你吗?”
“……”楚寒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然而被这样对待,他仍是能感觉到强烈的刺激,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张了张口,却又没有说话,房间里静的只能听到他的喘息声。不知道是该祈求他满足自己的欲.望,还是继续拒绝他。
楼清络一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自己那个只能跪门主的爱人跪在他的旧情人面前,下.身被踩在脚底,嘴角还有未来得及吞咽下的j.y,满面的□。
楚寒衣浑身发冷,只觉得天旋地转,竟然被他看到了这一幕。
这时,小吴请假临时来顶板的小秘书才匆匆忙忙地一边跑过来一边说着,“总裁,我见是您的爱人,所以就没有拦……”
还没等她看到屋里的一幕,楼清络就伸手把她拦在外面,小秘书见着楼清络满面的寒意,吓得一哆嗦,忙问,“没……没出什么岔子吧?”
慑于楼清络的威严,她也没敢朝屋里看。楚寒衣呆呆地看着对面的人,甚至忘记了去遮挡,心里一片绝望。
楼清络闭上了眼睛,长叹了一口气,似乎在平静自己的情绪,这才依旧平静地对小秘书说:“没事,你们总裁在忙,你先回去吧。”
明明听出了他音调中的颤音,小秘书被他的样子吓得也不敢多问,缩着脖子走了,躲到一边悄悄地拨了个电话:“喂,吴哥吗?我好像闯祸了……”声音都带这哭腔。
他还在维护他,即使发生了这样的事,他还是在维护他的形象……听到他说了这句话,楚寒衣的眼泪刷的就掉下来了,连起身都忘了,向前膝行了两步,“清络……”
却看到楼清络向后退了半步,楚寒衣心都凉了,听到那个人声音明显不似以往的平静,他在问:“寒衣,你真的,就这么贱吗?”
真的,是个男人就可以吗?
楚寒衣呆呆地跪在那,没有说话,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他害怕,他好害怕会失去这个人,好害怕会被他轻视,心痛的厉害。
看着他现在这个样子,澹台莫深终究不忍,“楼清络,去外面我跟你说。小衣这样……你先让他衣服穿上。”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帮他?明明可以就这样让他们分开的,那样小衣就会回到他的身边了。折断他的翅膀,让他只能留在他的身边,这样好吗?
激爱寒衣!【慎】
楚寒衣担心地朝门的方向看了看,钟表仍在不停地走动,没有停止,清络进去多久了呢?
他害怕楼清络知道,更害怕楼清络从今以后用那种鄙夷地眼神看自己,双手紧紧地攥着,指甲嵌进了r里,恐惧被抛弃,恐惧楼清络离开,那种恐惧让他忍不住战栗起来。
如今这个样子被他看到,就算对方会原谅,今后恐怕也难以释怀吧?
难道,注定和他也要错过吗?
就像当时被莫深抛弃那样,再次被抛弃吗?
就在这时,门无声地打开了,站在他对面的男人依旧是淡淡的神情,楚寒衣却敏感地发现,那眼神中好像夹杂了些异样的情绪,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更害怕楼清络一开口说的话就是让他离开,楚寒衣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不自觉地倒退了一步。
楼清络却并不知道他心里的百转千回,依旧是平静地走到自己的办公椅上坐下,目光始终没有从他身上挪开,看得他不由地有些心虚。
楚寒衣似乎用尽了自己平生所有的勇气,问道:“莫深他……说了什么?”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说这句话时声音都在发抖。
仿佛察觉到了他的窘迫,想到在以前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楼清络的嘴角噙着冷笑,道,“当然是关于你的——事情了。”
楚寒衣心猛地一跳,他知道,那么他……是嫌弃自己了,心底泛起了苦涩,“你都知道了?……”所以要赶我走了?
“嗯,都知道了,所以……”听了他的话,楼清络看他的眼神越发冷冽了起来,干脆两腿交叠了起来,虽然是坐着抬头看他,但依旧让楚寒衣感觉到一股威慑,“还不跪下?”
“啊?”楚寒衣以为自己听错似的睁大眼睛,满是茫然,他说什么?
看着他呆呆的样子,楼清络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道,“怎么?我要请你?”
楚寒衣这才反应过来,慌忙跪了下来,这不是他第一次跪楼清络,却是头一次以这样的身份,楼清络这是打算……?
仿佛是这种姿态取悦了他,楼清络满意地扬起嘴角,向后靠了靠,道:“爬过来。”
轻描淡写的命令,却不容抗拒,屈辱的感觉让楚寒衣瞬间沸腾了起来,他清楚地感觉到了□的硬物在抬头,楚寒衣努力地压抑住内心的狂跳,手脚并用地缓缓爬到楼清络脚边,温顺地低着头,自己身体起的反应那个人该看到了吧。
显然楼清络也是看到了,抬起脚尖轻踢了踢楚寒衣的胯/下,调笑道:“只是让你爬过来就发情了吗?他就是这么征服你的吗?”
楚寒衣羞得不敢抬头看他了,在爱人面前什么尊严都没有了,只是□的□越发硬了起来,楼清络又加大了力道地轻踩了几下,仿佛确认了那东西不会被他轻易地踩坏,便一边捻踩一边冷笑道:“寒衣,衣服脱了给我看看。”
楚寒衣手指都颤抖了,如此羞耻的命令,若在以前他一定不会听的,可是此时此刻,他却如同着了魔一样,哆哆嗦嗦地解开自己的腰带……
刚坠下内裤,腿间的青芽便跳了出来,刚才被澹台莫深压下去的欲.望又开始抬头,被楼清络支配着的屈辱感让它已经硬的不行了,只渴望着被楼清络捻踩到s出来。楚寒衣抬起头来祈求地看着楼清络,对方却只是一笑,将那被男人视为命.g的东西踩在脚底,仿佛那仅仅是一块垫脚板似的,淡淡吩咐道:“给我绑好了,不许它再翘起来。”
楚寒衣呆呆地看着他扔到眼前的细线,清络你知道吗?你也是男人你一定知道的……这种状态下要停下有多难受!……
“怎么?要我帮你?”楼清络的声音带了点寒意,还有些恶意,“我绑的话,可就不保证轻重了……”
“我绑……”楚寒衣都快哭了,被这么欺负,胯.间的昂扬反而更加涨大了,可惜他只能一咬牙把它绑好,然后一咬牙弯折到后面固定起来。被这样对待,身体反而更加起了反应,叫嚣着想要更多,他抬起头来哀求地看着楼清络,“清络……”
“寒衣,你好色啊。”楼清络看着他胯间被绑的可怜的小东西,好笑地踢了踢,看着它一动不动,仿佛觉得有趣似的,又玩了几下。顾不上那么多了,楚寒衣战栗了起来,大着胆子凑到楼清络的腿间,鼻尖蹭着男人的胯.下,哀求地看着楼清络,仿佛在祈求。
“想要?你就是用这幅样子去求他的?”不知为什么,楼清络看着他这幅样子也有了反应,这是楚寒衣第一次如此哀求他,以前的x事也算是快乐,他都尽量不伤到他,楚寒衣也配合他,却没有一次像这次这样给他一种征服感。本来只是因为看到了那一幕的妒火燃起来的恶劣心意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却变了味道,想要狠狠地罚他,让他再不敢看别人一眼,楼清络的声音变得喑哑:“只许用嘴。”
楚寒衣咽了下口水,隔着裤子亲吻着那里,这种被征服的感觉,让他觉得刺激,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他索取更多,跪在清络脚下,服侍他,被他支配,在他的允许下发泄,楚寒衣觉得自己已经无药可救了。
用牙齿轻轻要开楼清络的拉链,男人胯.下的硕大便立即弹到了他的脸上,楚寒衣羞红了脸,楼清络却能看出那是享受的表情,果然莫深说的没有错,这家伙是不折不扣的被虐狂。
不过,这种感觉,似乎也不错。既可以惩罚他,又可以享受到。
浓郁的麝香味道像是春.药一样,燃起了楚寒衣内心深处的受.虐欲,顾不上矜持了,便将楼清络的分.身含入口中。r.b特有的湿咸味道在口中扩散开来,楚寒衣本来就不大的小口被塞得满满的,他努力地避开牙齿,生怕伤到自己的爱人的x.器。
正沉醉于这样的快感中,耳边传来楼清络的声音,“这样跪在男人的身下,喜欢?”
楚寒衣迟疑地点点头,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然而身上的人的声音明显带了层冷意,“看来是个男人就可以让你这么爽嘛?”
楚寒衣慌张地摇头,见对方没有反应,急切地吐出口中的分.身,看着楼清络解释道:“当然不是的,清络,因为是你才会……莫深是因为他……他曾经和我……”
接下来的话没有说下去,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楚寒衣小心翼翼地看着楼清络的脸色似乎有些缓和了,提起来的心才有放下了,这时听到楼清络说:“谁准你吐出来的?”
看着楚寒衣听了他的话明显是一副更兴奋了的反应,楼清络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些失望,又有些好笑,似乎还有一丝奇怪的情绪。
“穿好衣服,回家再说。”轻踢了他一脚,楼清络站了起来,明显没打算扶他,“在办公室里就胡搞,真不知道总裁怎么当的。”
默默地忍受了他的责备,楚寒衣只好自己爬过去拿起散落的衣服,才突然想起来似的,弱弱地问了一句,“那个……这个可以解开了吗?”
“你觉得呢?”楼清络语气不善地回答他,这家伙太能激起人的虐.待欲了!
楚寒衣不敢问了,乖乖地穿好衣服,跟着楼清络回家。
夜色下,邱雪雁抬起了自己的左手,看了眼自己手腕上浅浅的痕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虐爱寒衣!【慎】
“清络小衣你们回来了,今天怎么去了那么久啊?”发现楼清络去接楚寒衣花了比以往还久的时间,李潇顺口问了句。
“路上堵车。”楼清络似乎想起了什么,身上又发出一阵寒意,楚寒衣一时语塞,愧疚地低下头。
“看着怪怪的。”李潇嘟哝着,突然发现桌子上的成绩单,吃惊地叫了起来,“小镜这次竟然拿了倒数第三,啊啊啊我太激动了!~”
“清络……”自知理亏,楚寒衣自觉地跪在楼清络面前,还是那种半带着哀求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身上□,只有分.身被牢牢地绑在后面,一动不动。
而衣着整齐的坐在床边的楼清络却只是冷淡地盯着他,问:“漱过口了?”
“嗯……”在他的威严下,楚寒衣越发觉得自卑,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了,只是微弱地应了一声。
“被莫深碰过的地方洗干净了?”楼清络继续逼问。
“嗯……”楚寒衣的声音更弱了,耳尖泛起了一点点粉红。
楼清络看着他现在这副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好了,你慢慢说,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又是命令的语气,楚寒衣头低的更低了,身子都有点忍不住的轻战——兴奋的。他对自己的受.虐.欲无奈了,楼清络见了也对他的受.虐.欲也无奈了,“等等,在这之前……”
“枫龙门的玄武吗?我们做个交易吧?”
邱雪雁转过身,冷冷地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男人,眼底是死一般的宁静。
楚寒衣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被五花大绑的样子,深深地怀疑楼清络真的不懂吗?大小腿被绑在一起,被迫张开,以最羞.耻的姿态供人观赏着,双臂被缚在身后一动不动,x被迫向前挺去,r.首上的银环被用绳子和下.体连在一起,甚至是急促的呼吸都会引起一阵刺激,更不用说动弹了,他的下.身被楼清络解开了,然后……连着两个小球一起绑得更结实了,现在正乖乖地蛰伏在身下一动不动,最可悲的是,自己的口口被塞进了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按.摩.b,而且要准不准的恰好就在那一点上,楚寒衣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刺激到那一点。一想到自己被弄得欲.仙.欲.死又偏偏不能s的样子,楚寒衣觉得,虽然很刺激,但还是只是想想吧。
欣赏了一会自己的杰作,楼清络才略带满意地笑了,“现在说吧,敢不老实的话……”
轻踢了踢连在他下身的按.摩.b,看到楚寒衣身体一弹,剧烈地痉挛了起来,良久才渐渐平稳住呼吸,楚寒衣半眯着眼睛,看着楼清络委屈道:“清络……你哪来的按.摩.b……”
“小镜偷塞我抽屉里的……别转移话题!”楼清络这次加重了力度,便见到楚寒衣的双腿一张一合地交缠了起来,脸上明显是失了神的表情,竟然纯靠着后面便获得了高.潮,虽然没有s.出来。
过了半分钟才缓过神来的楚寒衣感觉到自己的落魄,羞.耻地掉了眼泪,哀求地看着楼清络,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楼清络忍不住又有点心软了,可脸上还是平淡的表情,“我问你答,不许耍花样。”
看到楚寒衣含着泪应了,便在床边坐了下来,脚搭在他的x口上,问:“喜欢,这样?”
楚寒衣迟疑了一下,还是承认了,“是……”
果然……楼清络轻踩着他的小腹,问:“喜欢被绑,喜欢被踩?”
“是……”楚寒衣羞愧地落了泪,声音小的几乎微不可闻。
虽然已经看出来了,但是听了他的回答楼清络心里还是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沉默了一会,又问道:“喜欢舔男人的x.器?”
楚寒衣别过脸去,没有说话,这难道不是很明显了吗?突然觉得顶在自己的按.摩.b一阵颤动,酥麻的快.感涌了上来,他本能地想合上双腿,却又做不到,弓起身子的时候又刺激到x前与分.身相连的r.环,上下两点的刺激紧接而来,然而身后按.摩.b的攻击仍是没有停止,他不停地痉挛着,眼看就是又要迎上一轮高.潮,羞.愤夹杂着激.情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喜欢!喜欢!饶了我吧!呜呜呜呜……饶了我吧……”
“闭嘴,以后我问你话要马上回答,知道了吗?”男人没有停止攻击,而是继续逗弄着,楚寒衣哭叫着哀求,“知道了,知道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终于,身上的攻击停了下来,楚寒衣浑身被汗湿透了,整个人像是条缺水的鱼,大口地呼吸着,头顶传来楼清络轻叹似的声音,“即使是这样也喜欢?”
楚寒衣的泪无声地淌着,却又不敢不回答,“是……”
那个人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幻觉吗?他似乎听到了一丝怜惜,“为什么?”
这还有什么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但是刚刚被教训过的楚寒衣不敢不回答,“开始是因为莫深,后来……他走了,这种感觉反而越来越……”
果然和莫深说的一样,莫深说过,这种事和x向一样,身不由己的。这么想着,楼清络的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和冷淡,“你知道你最大的错是什么吗?”
看着他眼里的寒意,楚寒衣忍不住一个哆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道:“不知道……”
看着他怯生生的眼神,楼清络觉得这家伙真的很能激起人的虐.待.欲,本来想好好跟他谈的,结果最后都变成了这样。
这么想着,修长的腿向前一挪,被他玩怕了的楚寒衣生怕他再踩那里,本能地往后缩。察觉到了这微小的反抗,本来刚想有的一点点怜惜又被打散了,嘴角扬起了一丝冷笑,“还敢躲嘛?”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楚寒衣被剧烈的快.感刺激到神智不清的,只是徒然地哭求着。当然了,用莫深的话说就是,这家伙其实爽着呢。
楼清络轻叹了口气,这家伙果然真的很能激起他的虐.待.欲,脚上还是不停顿地继续攻击着c在他口口里的黑色凶器,声音不复以往的平静,“你最大的错就是瞒着我,你知道我看到你和莫深在一起是有多生气吗?我真恨不得杀了你,楚寒衣!”
楚寒衣听着他狠绝的话,更是吓得一哆嗦,他知道楼清络说杀绝对不是开玩笑的。本能地想避开如此强烈地刺激,却又不敢躲开,下.身明明已经涨得发紫,却牢牢地绑着,一滴水都淌不出来,纯粹靠着后面便达到了一次隐x高.潮。
两次在爱人面前如此羞.耻地高.潮,楚寒衣只觉得自己的自尊完全碎了,他却只能哭着祈求那个人的原谅,“清络,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
然而那个人却没有丝毫地怜悯,chu暴地拔出他□的黑色凶器,楼清络狠狠地把自己早已挺立起来的下.身c了进去,声音从来没有过的凶狠,“你凭什么认为他能给你的我就不能给你?!”
“楚寒衣,我没想到你这么贱!”
“难道跟我坦白就那么难?!”
“你想要,我就满足你!”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楚寒衣被他摆弄着,一动都动不了,淹没在巨大的快.感里,连哭声都变得微弱了,“我错了,我错了,清络……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在他体内驰骋着自己的欲.望,楼清络始终没解开绑住他下.身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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