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张床上变换的各种姿势……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韩濯晨突然推门进来。
他只穿了件浅蓝色的睡衣,露出的肌肤透着蜜色的诱惑,我咽了咽口水,压抑住扑向他的冲动。把滚烫的脸埋在被子里,不敢再看他。
他也没跟我说话,脱下衣服,□地躺在我枕边,背对着我睡下。
我翻来覆去,身体里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双腿间一片濡湿,偏偏我想要的男人就躺在我身边□。
“晨……”我凑过去,搂着他的腰,让柔软的胸口在他背后磨蹭。“我好难受……”
“想要吗?”
他的声音让我一惊,懊恼不已。
刚想松开搂着他的手,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健硕的身躯让我几乎疯狂。
我再也顾不上羞耻,搂着他的肩想去吻他的唇,他却转头避过……
整个过程,他没吻我,只是抱着我的身体疯狂地啃咬着我的胸……
我从来没尝过这么空虚的感觉,身体已经被他填满,热情被推到顶峰,心还是空的,冷的。
“有趣吗?”一场欢情结束后,我想笑,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你想怎么玩都行,可你能不能给我留点尊严?!”
他没说话,埋首在我胸前剧烈地喘息。
我就是再无知,也明白自己身体的反常。他不爱我了,不愿意吻我,也不愿意再进行那冗长乏味的前奏,所以给我吃药,让我可以像妓女一样让他玩弄……
我还想在骂他几句,可身体又一波热流涌动,反正尊严也所剩无几,干脆一点别要了,我渴望地拥抱着他。“晨……我想要你!”
他一次又一次占有,一次比一次粗暴……直到药效消失,但他没吻过我,不管我怎么主动他都没有碰触我的唇。
我浑身酸痛地缩在被子里,除了睡觉,在梦里再享受一会儿他的温存,我什么都不想做。
我以为他会离开,可他躺在我的枕边,从背后把我搂入怀中。
这样的拥抱,让我的忍耐全部崩溃,眼泪一串串落在枕头上。
“你是不是很恨我?”我问。
“嗯,曾经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我笑笑,那应该是很恨,估计以后绝对没好日子过。
“我跟你刚好相反,我曾经有多恨,现在就有多爱!虽然你不信……”
他搂得紧了些,手抓着我的手……
我劝自己说,别难过了,也许仅仅是不希望我被他弄出血。
至少我还没有失去他,我还在他身边。他不爱我,我还可以继续爱着他!
这样劝自己,心里的痛楚才缓解了一些,
蜷缩在暂时的温暖里,安安静静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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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睁开惺忪的睡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他深邃无际的黑眸。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怀抱里醒来,一切的折磨在这一刻都变得微不足道,我依旧幸福,依旧满足!
可惜外面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宝贵的幸福。
“老板,景来了。”
韩濯晨皱了皱眉,嘴角泛起可怕的微笑。“让他进来吧。”
“啊?”我忙拉高滑到腰间的被子,把身体都包裹住。
门被推开,让我在这样的情境下面对全心全意守护我的景,除了韩濯晨不会有第二个人这么残忍。
我简直羞愧到无地自容,尤其是看见景僵直地站着门边,握着门把手的手指骨骼凸起时,我不忍心在看下去,扭过头看向窗外。
又到秋天了,外面的世界满是枯黄。
韩濯晨冷冷地看看我,坐起来,随手拿过睡衣穿上。“有事吗?”
“我来送芊芊上学。” 景的声音低沉,完全失去了以往的清朗。
“不用了,她以后都不会去上学。”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韩濯晨,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可他还嫌景听得不够明白,又加上一句:“她说她以后都会呆在这个房间里,等着我……”
景脸色骤变,松开门上的手,向我走过来。
韩濯晨挡在他身前,沉声说:“出去!”
景一反平日的恭谨,双拳紧握,眼神里是难掩的暴戾之气。
“你走吧!”我裹紧身上的被子,我不想他看见我如此难堪的样子,更不想他卷入我和韩濯晨之间的是非恩怨。“你以后都不要来接我,我不想去上学……”
“芊芊?”
“我是心甘情愿的,我爱他,为他做什么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景盯着我看了好久好久,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却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失望。
终于他转身出去,关门前,他深深吸了口气,幽然开口:“芊芊,为这种男人,不值得!”
“为什么说是自愿的?为什么不告诉他我在折磨你。”韩濯晨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发出来的:“你自己伤痕累累,还是愿意保护他。”
“不关他的事,何必要牵扯无辜。”
他大声说:“你爱他!”
我大声回答:“不是!”
他没有反驳我,而是开门向保镖要了一把枪。
看见他打开窗子,我什么都顾不上思考,冲过去用手心挡住他的枪口。
“不要!对不起你的人是我,欺骗你的人也是我,你别滥杀无辜。”
“他不死你这辈子都不会安心呆在我身边。”
我跪在他面前,如果践踏我的自尊是他想要的,我也只能选择卑微忍受。“我求你,放过他。我答应你,除非我死,我绝不离开你。”
他拿着枪的手无力的垂下,苦涩地微笑:“你宁可留在仇人的身边忍受屈辱,也不想他受到伤害……”
我真蠢,又一次做了蠢事。
他根本不是想杀景,他是不信我说的话。
他只信他看到的,而他看到的……让他很失望!
“晨,我当他是我哥哥……”
“你觉得我信吗?”他拿起我的衣服丢在我身上。“穿上衣服,跟我走。”
“去哪?”
“结婚!”
第 26 章
我不知道别人结婚是什么情况,我猜没人别我们更——平淡。
我们刚一进门就有几对情侣在悄悄议论,说我们估计得相差十岁。
十岁?!什么眼力啊!
韩濯晨旁若无人拉着我走到工作人员面前,将出户籍证书放着桌子上,本来还算镇定的工作人员傻了,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们是父女?”
“养父养女!直接把关系一栏改了就行。”韩濯晨不耐烦地回答。
“可是……”工作人员看了一眼他的名字,再抬头看看他身后几个保镖,战战兢兢地说:“我去问问。”
过了一会儿,她出来,快速给我们张表格:“你们把表格添上,签字吧。”
填表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出想问的问题:“既然这么恨我,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他握笔的手顿了一下,塑料的圆珠笔在他手心里发出破裂的声音。
他没说话,又继续写。
“你若是为了让景死心,其实没必要……”
他骤然抬头,冷冷地看着我:“为了受法律保护!韩芊芜,一会儿你最好把妻子必须履行的义务给我看清楚!”
说完,他飞速的签字,又抢过我的表格,帮我一项项填上。
妻子必须履行的义务?!
有点不懂,等看见别人暧昧地窃笑我才恍然领悟。
一时羞愤,差点脱口而出:杀人你都不怕犯罪,□对你来说还算个罪!
看见所有屋子里所有眼睛都在偷偷看我们,我忍了。
我愤然把表格抢回来,飞快签上我的名字,把表格丢给他,大声对他说:“韩濯晨,你也别忘了把妻子享有的权利给我看清楚!”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还有点嘈杂的房间顿时安静下来,几乎所有人都在抬头看着我们。
草草照完合影,等了不到十分钟,工作人员把结婚证给我们,告诉我们可以走了。
我茫然接过那个简陋的本子,这就是结婚,真的是够简洁……
我们刚出门,就听见里面轰然而起的尖叫声:“他是韩濯晨!”
“那女的是这么叫的,是他!”我好想犯了个错误。
“娶自己女儿啊!这事除了他别人实在干不出来!”
“我看那女的明显不愿意……”
他站住脚步,握着我的手指缩紧。
我推推他:“走吧!做得出就别怕人说。”
他站着没动。
我又推推他:“怕人说现在就去办离婚手续。”
“你做梦!”他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对身后的保镖说:“去警告他们,我结婚的消息要是传出去,他们一对都别想走进结婚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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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蜜月生活,也算不上凄凉。顶多就是我的新婚丈夫除了做一件事的时候,从来不会出现。
我一个人被囚禁在狭小的房间,数着日子,看着时间在等待中煎熬。
实在无所事事,语文书看了十几遍,课文都能倒背如流,干脆翻本数学书来做几道简单的数学题,找英语书出来背几个单词。
今天,偶然间在柜子里找到一本丢了好久的琴谱。
我如获至宝地从早看到晚,没有钢琴,我就坐在书桌前闭着眼睛,想象着手指下面是钢琴,指尖在书桌上跳跃,音乐在脑海里回荡,心绪也不再低落。
琴谱上最后一首曲子弹完,合上琴谱,我抬眼从身边的窗子向楼下张望。
他的车停在楼下,他回来了?!
我立刻兴奋地跪坐在椅子上,搜寻着每一个能看见的角落。我最喜欢这么寻找他,如果能找到,即使远远看一眼也会很开心。
也许在别人眼里我是无聊,实际上,不经意捕捉到心爱的人的身影,真的是件非常快乐的事。
可惜今天没有找到。
我还是不放弃,撑着窗台爬高一点,尽量扩大视野的范围。
“你在看什么?”韩濯晨的声音吓得我手脚一软,从椅子上跌下来。
我刚刚完全沉浸在自己幻想的音乐世界里,连他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等我从眩晕中清醒,才发现自己跌进最期盼的怀抱。
我搂着他的肩,好久没有如此亲密的感觉了,就连身体完全融合的时候我都没这种幸福感,因为他在看着我,他的眼眸里映着我的脸。
“我在看你,你的车停在楼下。”
他沉思了一下,看了一眼我的书桌上的表,忽然问我:“我昨天几点回来的,你知道吗?”
“九点十分。”
“前天呢?”
“六点半。”
“再前一天。”
“你没出去……”
他看着我,静静地看着,一种久违的情愫在我们的凝视间涌动。
我试探着凑过去,唇碰触一下他的唇,有点凉意的柔软。
他没躲,这么好的机会我岂能放过。我搂着他的颈项,深深地吻上去,舌尖舔过他的唇瓣,用我火热去温暖他冰冷的唇……
他突然一用力,将我丢在床上,我有点失望,刚想坐起来,他压在我的身上,狠狠地吻上我的唇……
他的吻简直就是野火燎原,是惊涛骇浪,是暴风骤雨,总之就是摧毁一切的激情澎湃。没有技巧,没有挑逗,只有咄咄逼人的掠夺,似乎想要吸出我的心才甘心。
火热的亲吻中,我们褪下彼此的衣服,索求和满足着彼此的一切……
在□达到□时,我根本不顾他信不信,吻着他,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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