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真的不舒服,今晚她居然安静的躺在他的臂弯里,李寒未看着怀里的人,此时此刻竟有些害怕把她惊醒,害怕她又会从他的怀里逃走,他只用手轻轻描绘着她的容颜。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里被这张脸,这双眼,被这一颦一笑所牵动了呢?
就像尹清允说的,当初事情发生时,她也不过是个小娃娃而已,这一切都跟她无关,可是那些恨,他放不下......
这一晚她没有做噩梦了,不过却陷在深深的黑暗中,始终不得挣脱。
府里的人都看出来今天李寒未心情好,知道他早上是从四季院里出来,也大都猜到跟里面的喜乐姑娘有关,一个个的盘算着以后怎么跟喜乐套近乎。
路过天女阁时,李寒未想了想,走进去找沈姨。
“将军有何吩咐?”
“以后就不用让喜乐出来了。”
沈姨惊讶的抬头,忙笑着应下:“是,以后不让喜乐姑娘进天女阁了。”
目送李寒未离去,沈姨摇头还是不敢信,之前李寒未只是让她少给喜乐安排人,没想到这都没过多久,竟就不让喜乐再进天女阁了,沈姨掂掂钱袋:“如宝输了啊,我得找她去。”
喜乐到晌午醒了,睁开眼好像没有往日清晰,倒是不影响正常生活,她也就不怎么在意。
让她想不通的是昨天为什么会突然难受,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想不起来昨天难受时看到了什么,也想不起来那种感觉了,真是奇怪。
喜乐想的头疼,干脆搬了把椅子在自己的小院里晒太阳,毕竟是秋天,太阳不如往日里暖,喜乐晒了会要进去,便听到院子外有什么声音,她走出去倚在院门边,想的是看好戏,却见众人纷纷往自己这里看,一时不明所以。
如诗走过来:“今天五公主过来又扑了个空,眼下正在找人出气呢。”
喜乐想到了什么:“该不会......”
如诗点点头:“好像有人跟五公主说了什么,她现在要找的是你。”
喜乐心里一凉,想着完了,人家是真公主,无论干什么坏事都会有人兜着,她就不同了,什么也没有,就算被折腾死了也不会有人多看一眼。
“要不去我那儿躲着吧?”
不能再连累如诗了,喜乐摇头,一筹莫展之际,想起了霍颜的话,李寒未喜欢她。那眼下不正是可以证实这句话的好机会吗?
喜乐想着具体该怎么办,五公主一行人已经进了四季院,照例的先换人看守,妙月站在门口遥遥指向喜乐,五公主看过来,手里惦着个鞭子,昂首走来。
让如珠如宝把如诗带走,喜乐笑看着这个明显被宠坏的五公主,一幅骄纵跋扈的样子,着实令人讨厌啊。
“喜乐?”两人身高差不多,五公主甩了甩鞭子,站在喜乐面前。
喜乐压低声音,仅够两人听清:“这不是问废话吗,公主上次不是来见过我吗,怎么?这么好看的脸你都记不住?既然记不住就再好好看看,因为李寒未可喜欢我这张脸了,你再投胎也长不了这样。”
一口气说完,喜乐依然是笑着的,五公主又气又难以置信,用鞭子指着喜乐,“你你你”了半天,竟是一句完整的都说不出来。
喜乐再一笑,接着道:“公主知道吗,每天我都是被自己的美貌笑醒的,醒来对着镜子看到自己的脸,别提多赏心悦目了,至于公主你,永远也体会不到这种心情。”
五公主后退一步,感觉嗓子好像被什么噎住了,根本说不出来话,妙月看情形不对,赶紧过来,喜乐瞅准机会,在妙月过来前补了一句:“公主,不毁了我这张脸,李寒未的心会一直都在我这里。”
“公主。”妙月过来扶住五公主,在两人脸上来回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妙月的呼唤让五公主总算回过神来,再看过去,喜乐的脸上此时一脸害怕,仿佛十分畏惧,五公主气得一鞭子甩过去:“贱人,本公主今天定要撕烂你的嘴!”
妙月使眼色,让跟着的另一个丫头也过来,两人一起制住喜乐,一左一右把喜乐押在地上,喜乐干嚎没眼泪:“公主,饶命啊。”
“本公主今天就毁了你这张脸,”五公主一鞭接着一鞭的甩在喜乐的胸口跟脸上,“狐狸,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人。”
令喜乐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五公主下的是死手,这鞭子也跟李寒未用的鞭子不同,她疼的后悔万分,真哭了起来,当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时,喜乐意识到是时候了,眼一闭,头一歪,装晕了。
跪在一边哭了半天的如珠如宝身体都是一软,心里想着完了,妙月刚松手,她俩就手脚并用的爬过去,仔细的看着喜乐脸上跟身上的伤,两人对视一眼,完了,真完了,不知道将军这次会怎么罚她们。
五公主过去踢了喜乐一脚:“又没死,你们那幅样子是作甚?”
如珠如宝不敢接话,扶着喜乐回去,五公主掂了掂鞭子,沾了一手血,觉得有些恶心,嚷嚷着让妙月弄水洗手,一行人就这么出了四季院。
擦洗敷药时实在太疼,喜乐装不下去了,坐起来抓着被子:“轻一点疼死了。”
一盆子的血水从眼前端出门,喜乐伸出手摸着一道鞭痕,疼的回手:“她可真狠。”
如诗从外头进来:“将军脸色好吓人。”
“狗男人这么快就回来了?”喜乐挑眉。
如诗坐到她身旁:“我过来时看到将军正从你这里出去。”
李寒未居然已经看过她了?她怎么一点也没察觉他进来呢,既然已经看过了,接下来就看他会怎么做了。
五公主一直在府里等着李寒未,见他回来了,笑着要迎上去,看到他的脸色,一下子吓得站在原地。
“五公主,这里是将军府,”李寒未一步步逼近,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扯着她往外走,力道之大,几乎让她脚都不着地了,“将军府的人,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
把她带出了将军府,一个提力将她拎起来扔上了皇宫的马车,他也跟着上马车:“进宫。”
妙月带着人跟在后面,好不容易追上了,连忙上了另外一辆马车跟着。
五公主坐在马车里,好半天才缓过来,过去掀开帘子,李寒未就坐在外面,她吓得松了手退了回去。
她何时见过李寒未生这么大的气,一点都不管她公主的身份,就这么把她扔进马车里。
不知道他还会做什么。
进了宫,出乎意料的李寒未没管她,而是单独去见皇帝,五公主放下心来,果然,哪怕李寒未得到父皇重用,在皇宫自由出入,也还是惧怕她公主的身份。她放心的回去休息。
陪着皇帝下棋品茶,李寒未看了眼天色,装作不经意得提起:“算算年龄,五公主可以嫁了。”
皇帝感叹:“是啊,真快,爱卿觉得......”
“北边的玄池,他们曾提过几次,”李寒未把手中棋子哗啦啦的扔进棋盒中:“只是公主这脾气得好好教教,以后吃亏不说,还容易闯祸,嫁过去了也难会被人说大显......”
他的眼一眯,看不出来别的意思:“臣在雨霖城倒是认识人,可以好好教导公主,皇上可舍得送过去?”
皇帝也放下了棋子,看向了窗外,深思熟路过后叹声气:“唉,送过去吧,和亲是为了大显,若是她闯了祸,岂不适得其反。”
“臣会尽快安排。”李寒未勾唇。
喜乐已经歇下,李寒未回来以为她一直没醒,把如珠如宝喊过来:“用药了吗?”
如珠如宝赶紧点头,他还是不放心,让如珠如宝把药拿来,两个丫鬟在床头为他掌灯,他细细看着那些伤口,手指沾上药膏涂上去。
碰到脸上某个伤口时,喜乐叫了一声,下意识的躲开,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李寒未,她立马躲的更远,眼睛警惕。
这几乎是在瞬间完成的动作,让李寒未的手僵在半空,看来她是真的恨他。李寒未伸手把她拉过来,让她侧坐在他腿上,继续为她上药:“五公主再也不会来烦你了。”
她的眼睛一闪:“你把她怎么了?”
他不再多说。
烛光中喜乐看着他的脸,突然懊恼起来,就算知道他喜欢她又怎么样,她太恨他了,不仅没办法假装喜欢他,甚至还想对着这张脸来上几巴掌。
上完药李寒未抱着她躺下,因为伤的缘故,喜乐不敢乱动,便任由他抱着。
“我这个脸,还怎么去取悦你那些达官贵人。”黑暗里喜乐先开口。
良久以后李寒未才接话:“我已经跟沈姨说过了,以后那些人来,不会再让你去,哪怕是来找你的也不会让你出去。”
喜乐的眼泪往下掉:“现在这样做还有用吗......”
她在哭,声音却是笑的:“没用的,我的身子已经被太多人看过了。”
“不要再说了。”他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以唇封住了她的唇。
待喜乐睡着,李寒未把如珠如宝唤进来,他没有回头,声音却令两个丫鬟胆颤不已:“自己去领罚。”
“是。”如珠如宝一脸悲戚,同声应下,互看了一眼,一同退下。
养伤的这些日子,李寒未一直陪着喜乐,几乎没有离开过将军府,如今她的重要性在府里已是不言而喻。
脸上的伤基本好完的时候,李寒未陪她在将军府逛,那些下人明显的对她恭敬了不少,她想出府,李寒未犹豫了一会:“再等几天,伤好全了出去玩吧。”
“嗯。”喜乐坐在亭子里,把目光从大门那里回来。
两人在亭子里看了会风景,前面的小道上跑来一个人,附在李寒未耳边说了些什么,李寒未遣了人,在她唇角落下一吻:“我有些事要去处理。”
“好。”
目送他走远,喜乐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长出一口气:“终于走了。”
他的转变太快了,根本让她无法适应,她在亭子里又坐了会就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听说李寒未还没有回来,喜乐觉得自在许多,一个人在府里瞎逛,逛久了也没意思,转身去找如诗,见到如珠如宝在那里,便蹑手蹑脚的凑过去,想要吓她们一吓,走到身后发现如诗在给她们擦药。
“这是怎么回事?”喜乐把如珠如宝的衣服扒开些许,两人身上零星烙着一些快要养好的方形的烫伤,烫伤的形状里隐约能辨出一个李字。
“她们俩没有护好你,将军便罚了一次。”如诗让人关门,给如珠如宝把身上的伤也擦上药。
喜乐坐下,声音低了很多:“我......对不起......”
如珠如宝一起摇头:“我们是没有保护好姑娘。”
“这不能怪你们啊,她可是五公主,谁敢拦呢,当初如画都丢了一条性命......”喜乐半真半假的接着道:“那天让你们跟如诗走,我就是怕连累你们,没想到还是让你们受伤了......”
如珠想到上次喜乐救了她的事,这次也不疑有假,拉着如宝的手:“我们知道姑娘心善,不怪姑娘。”
如宝点头附和。
喜乐闻言扬起微笑,伸手拉起她们的手。这两个李寒未的丫鬟,终于能算是她的人了,以后万一有什么事,她就不用再顾虑会不会被出卖或者有人去跟李寒未说什么了。
将军府里养的这些美人,除了喜乐跟如诗,其他人都要去天女阁,诵夏跟着到都城之前,以为自己会是个例外的,没想到她的待遇跟其他人一样,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还不如将军府里的一些人,至少喜乐来之前,李寒未还是叫过其他人去伺候他的,喜乐来之后,谁也没叫过。
没有人知道,诵夏开始奔的是将军夫人的位子。
那天跪在人群中,抬头看到骑在马上威风凌凌的年轻将军,她的心就躁动了,尤其是听到他还未娶妻,她几乎没有多想就背叛了自己的国家跟身后的公主。
诵夏在昱朝学了不少取悦男人的招数,她以为,一定能拿下这个看似没碰过女人的将军,可她错了,他调教人的招数,比她学的还要多,她根本勾不起他一点情欲。
她曾抱有希望,说不定这个看着冷情的男人,谁都不会喜欢,可她又错了,李寒未跟其他男人一样,也被喜乐公主那张脸勾跑了。
天女阁里,看着沈姨在那里一直自夸眼光好,从第一天就觉得将军喜欢喜乐姑娘,跟如宝打赌赢了不少银钱,诵夏越听越不是滋味,她为李寒未做了不少事,李寒未怎么可以一个名分都不给她。
天女阁大门处迎来几个人,正在说笑的沈姨抬头,吓得赶紧过来:“太子殿下。”
太子只是随意的看着:“李将军今天真不在?”
“将军他有事出去了,这几天估摸都不会回来。”
太子点点头,转身要走,诵夏悄悄绕过人群,在前面拦住了他:“太子殿下,将军准备了不少好东西,不如您坐下来歇歇?”
太子挑起眉,看着眼前的人,再一看这周围的美人,笑起来:“好,看一看也无妨。”
诵夏在一旁给太子端茶倒水,弯腰时胸口风景一览无余:“太子,可知道府里的喜乐公主?”
太子一顿,他知道是知道,可他毕竟是太子,喜乐是昱朝公主,纵然她的美艳之名传遍了整个都城,身份上他也不好下手。诵夏接着道:“将军把喜乐公主调教的很好呢,那舞姿可是一绝。”
他抬头看着诵夏,心里终是没按耐住,喊来沈姨:“听说喜乐在这里,叫出来吧。”
沈姨脸上的笑僵住:“这......”
“怎么?本太子不能看?”
“不是不是,”沈姨连忙赔笑,“喜乐姑娘身子不大舒服,要不给您叫其他人,这府里”
太子放下茶盏,威严自起:“我要看的,就是喜乐公主,这府里还有另一个喜乐公主吗?”
沈姨脸上的笑挂不住了:“那倒是......没有了......”她根本不敢惹怒太子,踌躇了好一会,咬牙转身去叫人。
李寒未今天应该也不会回来,喜乐本以为可以偷偷跑出去玩一玩了,没想到沈姨喊自己过去,她疑惑的在屋子里不动,李寒未不是说不会再让她去了吗,怎么沈姨还来找她?
沈姨那边等了很久,不见喜乐过来,只好亲自去:“喜乐姑娘,你就当救我们一命,今儿去一次吧。”
沈姨握住喜乐的手,满脸歉意:“今天来的是太子,我们真的得罪不起。”
喜乐张张嘴,太子......确实都得罪不起,也不能怪沈姨,此时李寒未也不在这里,她无奈的应下:“那......行吧。”
说是伤好的差不多了,实际上还是有些浅浅的红痕,需要再养一段时间。沈姨让人把那些痕迹都遮住了,为喜乐心打扮了一番,让她在一众舞女的簇拥下,上了那中间的莲花台。
纤瘦的身姿最是适合跳舞,太子正赞叹跳的不错,舞动的长袖落下时,得以窥见那张脸,杯子从手中跌落,他仿佛被勾走了心魂,起身一步步往前走,扯住了她的袖子。
盈盈暗香缭绕在鼻尖,即便美人蹙眉也赏心悦目,太子手上用力,美人便落入怀中,柔软的腰肢握在手,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移动,扯下了那本就不多的布料,她的胴体完全呈现在眼前,仿若一幅令人如痴如醉的画卷。
“放开我!”喜乐用力推拒,眼看就要挣脱,忽然被压在了地上,冰冷的台子上她的腿被分开,太子埋首在她颈间啃咬着。
“不要、不要,你不能对我这么做,李寒未说过不让别人碰我了......”喜乐还在挣扎,旁边的屏风被移过来,她绝望的哭喊:“不行,放开我......”
太子听到李寒未时,犹豫了一下,咬咬牙,就一次,李寒未应该不会说什么。他紧紧的压住身下挣扎的人,掏出早已硬起的肉棒,可她不够湿,怎么都进不去。
太子往下滑,张口舔吮喜乐柔嫩的花瓣,拨开被舔湿的花瓣以后,里面的景象便一览无余,那小小的肉珠儿,被藏在更深处的洞口,教他几乎想立马进入。心急是心急,他还是想着等会能进入的更顺利些,便用舌头去寻那神秘的少女洞穴,也算是个见过不少女人身体的,太子没什么力气就把舌头挤了进去,里面又湿又热,他实在把控不住了,张口猛吸猛舔。
喜乐拼命蹬腿想把双腿间的人弄走,可她的身体早已不由她做主,来自花穴深处的淫水一股一股的流出来,里面也麻痒难耐,她啜泣着放弃挣扎。太子的身子移了上来,看着身下楚楚可怜的人儿,心里生出一股怜惜,可肉棒却不留情,刚抵在穴口,便是插入到底,他把她的双腿放在自己腰上,沉腰抽出肉棒,狠狠的撞上去,再缓缓的抽至只剩头部,又猛地插入,不留一丝缝隙。
喜乐有些疼,咬着嘴唇,身子被撞的不断往上动,抬头看身上动着的太子,他的双眼中强烈的欲望让她感到害怕,她尝试着求他:“太子,轻一些好不好......”
太子快速的抽动了几下,真的把动作放轻了些,低头轻吻她的唇:“好。”
他温柔的挤压顶弄着,可后来顶的越来越深,仿佛要把他的人都顶进花穴中,喜乐受不住了,伸手推拒他,他抓住她的手,又加重力道,一下一下撞上去,把她送上了高潮,才又把力道减轻了些。
接连泄身了两次,喜乐瘫在地上,身上的人还在动着。
这次太子温柔了,肉棒只是在花穴里轻轻抽动,幅度不大,也不会故意顶的很深。她不知道这样下去要被压着多久,就故意缩起花穴,一点点的缩,直至最后夹着肉棒。太子喘着气,显然受不了这样,双手捧着她的脸,用力吮吻着她的唇瓣,身下动作加快,一直往里撞,后面动作忽然急促起来,他咬破了她的唇,吞下她的血,肉棒顶着深处射出来。
他伏在她身上喘着气,手指缠绕着她一缕头发,伸出舌头舔她滑到脖子上的血,沾染鲜血的舌头又移向了刺青,他疯狂的吮吻刺青,直至她胸口一片血色。
“喜乐,跟我走,去太子府,好不好?”太子急切的抬起头问她.
喜乐怔住,太子......似乎会是个不错的选择......李寒未敢动他吗?
她装出害怕的样子:“这要问李寒未了。”
“好,等他回来,我去找他。”太子的肉棒又硬起来,手扶着肉棒寻找方才让他销魂的入口,再次挺进去。
这一次她摆动腰肢主动配合起来。
傍晚时分,太子总算走了。
喜乐拖着身体去洗澡,换了好几桶水,她总觉得洗不掉身上的味道,那些属于男人的恶心味道。
夜晚难以入眠,睡着也是噩梦,早上起来她疲惫的要赶紧洗一次,晚上睡前还要洗一洗。
养伤期间好不容易脸色红润起来,这次又消瘦了不少。
李寒未回来先要进宫见皇帝,把此次事情交代清楚后才出宫,刚出来太子过来了。
“李将军,”太子压不住眼中的迫切,“你府上的喜乐,可否割爱送给我?”
李寒未眸色深沉,看不出喜怒,府里的事有人当天就来告诉他了,可他没想到太子竟然想把喜乐要走,他反问:“太子妃同意?”
太子脸一僵,李寒未已经上了马车离去。
回去听下人仔细说喜乐这几天的反应,李寒未过去找她,即便心里已经做好准备,进了屋见到她形容憔悴的样子,他还是难受了。
他过去抚上她的脸,好冷:“现在外头正暖,出去晒晒。”
喜乐下意识的退到床的角落,摇着头:“我不出去。”
李寒未看的心里难受,伸手把她拉进怀里:“喜乐,别这样。”
“你骗我!”她哭着推开他:“李寒未,我不该相信你,你让我被无数将士侮辱,让我像个青楼女子一般取悦别人,一次一次把我送到别人的床上,你怎么可能真的会放过我......”
“喜乐,这次是意外,”他强硬的把她扯进怀里,紧紧的抱住她,眼中闪现后悔与痛苦:“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
“我不信你,我不信......”喜乐没吃饭,没力气继续挣扎,乖乖的偎在他的怀抱。
李寒未把她放在床上,亲吻她的唇,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只是出去几天,他已经好想她了......
喜乐抓住他的手:“李寒未,你知不知道,每次我出去,都觉得自己像什么也没穿一样,那些人看我的眼神,也仿佛我什么都没穿,我甚至能感觉到,他们在用目光看我的身体每一处,那些目光就像现在你要做的一样,进入我的身体......”
李寒未用手抵着额头,躺下抱住她:“不要再说了......”
“你不是还曾坐在一边看着我被侮辱吗,那个场景你还记得吗?那么多男人围着我,”喜乐感受到背后他凌乱的呼吸,以及腰间越来越紧的双臂,“你想把我留在身边,那就只能互相折磨了。”
李寒未抬起一只手,无力的在她身上轻点了一下,她的双眼闭上,沉沉睡去。他叹声气,把她紧紧拥在怀里:“就算互相折磨,我也不想让你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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