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侯龙涛把手机狠狠的拍在座椅上。
智姬在一旁噘着小嘴,看着男人发脾气。
“没事儿,”侯龙涛微微一笑,在女孩的香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你们在这儿等我吧,我一个人上去。”…
侯龙涛走进古全智的办公室时,刘南已经到了,“古叔叔,我知道作为你的代言人,我不是最理想的人选,我有很多性格和个人生活上的缺陷。如果你想找人取代我,我完全能理解,也愿意退居二线。我三哥,最好的人选,你一句话的事儿…”
“你说什么呢?”刘南先不干了。
侯龙涛没看刘南,伸手示意他不要打断自己,“我不明白的是,你何必暗地里算计我?为什么非要至我于死地?”
“你对我的指控可很严重啊,有什么根据吗?”古全智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
“杜彭辉是幕后的黑手,我现在所有的麻烦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说明白一点儿。”
侯龙涛把至今自己所了解到的情况都说了,他没必要对古全智隐瞒什么,如果他真的跟姓杜的是一伙的,那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包括自己都知道些什么,“他现在利用这件事儿,不仅得到了钛的项目,还要挟我出售东星的股份,等最后把我拉下了水,他控制东星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从你说的这些情况来看,你只能证明韩思儒是幕后主使,联系不到杜彭辉身上的。”
“摆明是杜彭辉在浅水有眼线,他觉得段俊婷靠不住了,急需把可以将自己和整件事联系到一起的那根线剪断,所以就杀人灭口了,这不是那么难猜的吧?”
“你现在不光是指控他在背地里害你,还指控他谋杀,可这些完全都是建立在猜测的基础上,没有一定点儿的真凭实据,我倒要劝你小心你的一言一行,小心你说话的对象。”
“你这是在袒护他了?”
“我是在提醒你。”古全智话锋一转,“他干了什么咱们先放下不说,你凭什么说我是他的幕后老板或是同谋啊?”
“他是你介绍给我的,他是你家的老友,他是你的学生,是你跟我说他可靠的。”
“那你怎么不怀疑南南啊?”
“这…”侯龙涛看了刘南一眼,“他是我三哥,我没理由儿怀疑他。”
“你怀疑我的理由儿全都可以用到他身上,你只不过是不愿意怀疑他罢了。我知道你信任他,不信任我,我看你还是对上次我让你去上海耿耿于怀,潜意识里总觉得我有害你的可能。”
侯龙涛不说话了。
“你在美国待了那么久,对它的政体应该有一定的了解吧?”
“嗯,两党轮流执政嘛。”
“每次总统大选,除了一些不自量力的无党派人士,是不是就是共和党一个候选人,民主党一个候选人啊?”
“是啊。”
“你还不明白我说什么?”
侯龙涛摇了摇头。
“那一个候选人是怎么产生的?”
“党内选举出来的啊。”
“党内选举的时候,他们除了一致对外,剩下的时间是互相打个头破血流还是其乐融融啊?”
“你是说我虽然是被自己人算计了,但我实际上不是被自己人算计了?”
“嗯…”古全智撇了撇嘴,“这种可能性很大。”
“那既然他是一个不是自己的人的自己人,你为什么还要给他作保?”
“第一,我认为他是跟咱们一条战线的;第二,我可没给他作保,你也不可能因为我说他还算可靠就完全信任他;第三,既然他要挟你了,你就应该能想到,既然他在这件事儿上有利可图,他就有可能是幕后的人,你就应该提早调查他,那就不会有现在这种无处入手的尴尬了。”
“我…我一直认为是敌我矛盾,怎么能想到是人民内部的矛盾?”
“你瞧你瞧,是你自己考虑问题不周详,现在却来劈头盖脸的指责我。”
“嗯…”侯龙涛挠了挠头,“那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直接去找他摊牌?而且我不明白,他怎么能指使得动江苏的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你给我们画的那张图,江苏可是在另一侧的。”
“看来是有必要再给你们上一课了,你还记得你在上海建厂的那块地皮拿去做什么了吗?”古全智坐回了转椅里…
第三十七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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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08年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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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维新变法(9/14/2005)
编者话:不是说在国内就不能发,网吧有的是,我是不要违反国内的法规。事有轻重缓急,写书是爱好,是轻是缓,不能因小失大。
金鳞外传之龙游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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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地?”侯龙涛仔细搜索着自己的记忆,当初在上海建厂的事他基本就没怎么过问,后来选新址的过程他也没参与,“好像是用来建什么铝合金或是镍合金的加工厂了吧?”
“镍。”
“那个杜彭辉就是做有色金属的,莫非是给了他了?”
“就是给了他了,”古全智喝了口茶,“是他用他在江苏的地换的。”
侯龙涛皱着眉没出声,要是说从那个时候杜彭辉就已经开始处心积虑的算机自己了,而自己却完全不知道他的存在,那他也玩得实在是太深了。
“皇帝和太后较力,有的省份支持皇帝,有的省份支持太后,双方都在不断的拉拢对方的支持者加入自己的阵营,这很容易理解吧?”
“嗯。”
“出于不同的需要,有的拉拢是大张旗鼓的,有的拉拢是在台面下进行的,皇帝对江苏的拉拢就属于后者,是在太后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这种拉拢工作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有时几年时间都不见得会有很大的成效,就像江苏,它表面上是太后的势力范围,实际上在巡抚衙门内部已经分化了,只不过支持皇帝的人仍在暗处。”
“上海是大张旗鼓的?”刘南问了一句。
“没错儿,上海是谭嗣同帮皇帝弄到的,你猜江苏的事情是谁打理的?”
“康广仁?”侯龙涛只不过是开了句玩笑。
“呦,”古全智好像挺惊讶对方能说出这个名字来,“就是康广仁。”
“呵呵,那他们哪个厉害啊?”
“两个人同为戊戌四君子之一,自然是平起平坐了。”
“六君子。”
“什么?”
“戊戌六君子。”
“四君子。”古全智重复了一遍,“两个人虽然都在为皇帝打江山,但同时也相互掣肘,尽量不让对方小集团的势力盖过自己。谭嗣同在上海大获全胜,康广仁不希望他一人独霸胜利果实,当然想要在那儿培植自己的势力。”
“谭嗣同怎么可能答应?”
“被逼无奈啊,皇帝也不希望某个手下的势力过于强大,需要他们起到相互制约的作用,所以就暗示谭嗣同允许康广仁涉足上海。但是谭嗣同当然不甘心就这么白白的让康广仁占了便宜,于是就有了换地的协议。”
“等等,既然康广仁是秘密涉足江苏的,他怎么能把那里的地换出去?太后不插手?”
“从谭、康二人的角度来说,他们只不过是在对方的阵地上各自建立了一个桥头堡,虽然都有了进一步发展的可能,但并不能本质上动摇对方的地位。而从太后的角度来讲,她并不知道谭、康二人背地里的交易,她看到的只是谭嗣同侵入了自己的地盘。如果在一般情况下,太后自然是不会允许这种明目张胆的活动了,但这次有所不同,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是袁侄?”
“对了,袁侄是块大肥肉啊。以前袁侄一直躲在皇帝的地盘里不露头,太后不管是想找机会整他还是牵制他都不太容易,现在他要在自己的地头上建一个大仓库,还是给欧美列强提供物资的仓库,她还求之不得呢。”
“那谭嗣同这不是把袁侄往火坑里推吗?”侯龙涛还是有点彷徨。
“你别忘了,江苏实际上已经不是太后的地面儿了。”
“那怎么说从表面上看谭嗣同是走了一步大晕招儿,太后会不怀疑?”
“不是晕招儿啊,双方的争夺是在不断的进行之中的,如果谭嗣同有意取得江苏,那第一步说什么也得是要走的,袁侄是谭嗣同的精锐部队,攻坚和打前锋这种任务,当然是要派精锐了,好钢用在刀刃上嘛。”
“既然康广仁是在暗地里策反江苏的人,谭嗣同这一搅合,不是吸引了太后的注意力?其实就算袁侄不去,康广仁本来也打算派他自己的人去的,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古全智摇了摇手指,“皇帝得了上海,要是江苏还是风平浪静的,那才惹人怀疑呢,明修栈道,才能暗渡陈仓。而且如果万一因为袁侄的出现而让太后察觉了康广仁在背地里的猫腻儿,两边儿掐个你死我活,这种情况对于谭嗣同来说,并非完全不可接受。”
“这么复杂的利害关系,袁世凯当初为什么不跟袁侄说明?”侯龙涛很不满的看着对方,“就这么没头没脑把他扔进去,造成他一点儿准备都没有,更没制作任何应对紧急事件的方案。”
“早就说过了,袁世凯怎么能想到袁侄经过了上海的事情,嗅觉还是这么的不灵敏。袁侄其实是没有必要知道谭嗣同和康广仁的事情的,知道皇帝和太后的事情就应该足够了。”
“唉,现在全有必要知道了。”侯龙涛无奈的叹了口气,确实有自己的问题。
“你们等一下儿,”刘南半天没出声了,“袁世凯到底是谭嗣同的人还是康广仁人?”
古全智看了外甥一眼,“什么意思?”
“袁侄是谭嗣同的精锐?”
“嗯。”
“那他就是谭嗣同的人了?”
“对。”
“那为什么他管袁世凯叫老师,康广仁的人也管袁世凯叫老师?”
“呵呵,因为袁世凯既不属谭也不属康,按现在的话来说,袁世凯只是个中介,谭需要人,袁就给他找,康需要人,袁也给他找。”
“袁世凯买了袁侄一部分的产业,又跟袁侄沾亲带故,他怎么保持中立?”
“有斗争才有中立,没有斗争为什么要保持中立?谭嗣同和康广仁至今都没有有涉及到袁世凯的正面冲突,其实他们至今都没有任何正面冲突,皇帝也不会真的允许他们两个人兵戎相见的,再说了,袁世凯又不是只买了袁侄的产业。”
“现在还不算真刀真枪?”侯龙涛没理会对方的最后半句话,那意思很清楚。
“所以我怀疑如果真是袁世凯的另一个学生在捣鬼,康广仁是不知情的。”
“这么大的动静儿,他怎么可能不知情?”
“江苏巡抚衙门并没有直接参与这件事儿,主要都是等级比较低的地方官员在兴风作浪,看起来更像是太后一系的所谓,康广仁没有理由怀疑是自己的手下。”
“那现在好解决了,”侯龙涛一摊双臂,“让袁世凯到康广仁那儿告一状吧,让他把自己的狗栓牢了,别到处乱咬人。袁侄其实够顾全大局的了,找了那么多洗脱罪名的证据,却没到处张扬。”
“哼哼,你当我们傻啊?你不抖搂出来是为了抓正主儿,”古全智不再用暗语了,“就凭你现在掌握的东西,充其量是弄垮一群虾兵蟹将,治标不治本。我跟你们说,你想这件事儿有个圆满的结果,你必须找到杜彭辉直接参与的证据。”
“为什么?”
“他和你不一样,他不是孤家寡人,别忘了他那些爸爸、叔叔什么的,还有爷爷,特别是爷爷。老头儿爱孙子心切,你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就贸然出手,他家里肯定护犊子啊,闹起来,不光是对大局没有好处,你更是惹火烧身。还有,你不是自己也说了,他其实还在等着你把浅水的事情曝光,然后再把污染的问题引向你呢吗?”
“那我觉得只是刘耀坤自己的猜测,我就是觉得很有道理,如果是真的,杜彭辉也不会告诉他的。”
“现在的事情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看你还是想办法找杜彭辉的证据吧。”
“怎么样?”侯龙涛看着刘南,“真让我说中了,你怎么招啊?”
“你说呢?打虎亲兄弟啊。”
“那就中。”侯龙涛拍了拍大腿…
“太子哥,太子哥。”棍儿欢天喜地的跑进了“东星初升”的酒吧里,他已经好久没被召见过了,因为前几次的“美差”,他现在是吃穿不愁,天天泡在高档的同性恋俱乐部,不知道这次又有什么好事。
侯龙涛离开常青藤之后,下午又接到了王刚的电话,他那个法医朋友很帮忙,又因为死的不是个平民百姓,很快就做了尸检,说从韩思儒肛门内侧的大量软组织挫伤来判断,他不是被长期虐待就是个同性恋。
侯龙涛一听完这个,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棍儿,现在在北京的同性恋圈子并不大,特别是高档的同性恋,他不仅要宝丁帮他调查韩思儒的背景,他也希望能了解这个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听说你最近活的挺滋润的啊。”侯龙涛让对方坐在了自己身边的高脚椅上。
“那还不是托您的福啊,没有您哪儿有我啊?”这棍儿要不是女了女气的,其实是一个非常帅的男人。
“哼哼,你会说话。看看这个,认识他吗?”侯龙涛把一张汉思儒的尸照放在了吧台上。
“啊!”棍儿惊叫了一声,眼泪已经“滴滴答答”的掉下来了,“这是…这是小儒子啊,他这是怎么了?”
“死了。”
“…”
“让人杀了。”
“谁!?谁干的!?太子哥你要给他报仇啊!”棍儿愤怒了。
“你还真认识他?”侯龙涛面无表情,但心里已经揪紧了。
“认识,我们俩以前是特别特别好的朋友。”
“以前?”
“嗯,我好多年以前就认识他了,我们几乎天天都泡在一起。后来他交了一个男朋友,那个人不许他在跟我们这些社会上的朋友来往,他特别爱那个人,特别听他的话,很快就不再跟我们联系了。我们也不怪他,就我们现有的生存环境来说,能找到真爱实在是太难了,”棍儿说得还挺伤感,“他没做错什么。”
“你认识那个人吗?”
“不认识,没见过,也不知道叫什么。”
“有没有人知道?”
“不知道,他一直都保密来着,如果我都不知道,我想他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三年以前吧。”
“太子哥,你怀疑是他男朋友干的?”棍儿握紧了拳头。
“我没有怀疑的对象。”侯龙涛简直太希望那个人是杜彭辉了…
棍儿走了之后,侯龙涛就一个人坐在吧台前,在脑子里把这一段的事情从新捋了一遍,冥思苦想着如何才能够拿到无可抵赖的证据,他想得入神,都没觉出有人来到了身后。
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蒙住了男人的眼睛。
“我叫你来的,还蒙我眼睛干什么?这要再不知道是谁,我还活吗?”
“嘻嘻,”玲奈跳到了男人面前,挤进他的双腿之间,双手轻轻拉着他的衣服,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没意思。”
“我问你点事儿。”
“嗯嗯,等一下嘛。”玲奈嗲嗲的扭了扭身子。
“干什么?”
玲奈扶着男人的肩膀,身子往上一蹿,一下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自己的两条腿夹住了他的腰,然后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接起了吻。
“哼。”侯龙涛的双手伸进了女孩的短裙里,揽住她的屁股,帮她坐稳,同时把她香甜的舌头迎进了嘴里,仔细的吸吮着。
“嗯…嗯…”玲奈跟男人吻了几十秒,然后把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呼…你问吧。”
“现在在学校里还习惯吧?”
“嗯?习惯,挺好的。”
“很多人追吧?”
玲奈噘了噘小嘴,“有几个。”
“有你喜欢的吗?”
玲奈摇了摇头。
“你认识杜彭烁吗?”
“认识。”
“他是不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啊?”
“是。”玲奈紧了紧环在男人脖子上的胳膊。
“如果我要你做他的女朋友,你肯不肯?”
玲奈直起了上身,眼神里充满无尽的哀伤,她咬着下唇,艰难的点了点头。
“你不愿意?”
玲奈很快的摇了摇头,眼眶里突然有了泪光。
“不愿意还点头?”
“你…”玲奈的声音有点哽咽,“你问我肯不肯,你要我去跟别的男人睡觉,我一定做,但我不愿意。你不要我了?”
侯龙涛本来也没打算让小姑娘向杜彭烁献身,“我为什么不要你了?我又没说要把你给别人,我又没说让你去陪别的男人睡觉,除非是你自愿的。”
玲奈立刻破涕为笑了,捧着男人的脸一通亲,胸脯和屁股还在他身上乱蹭。
侯龙涛的火算是被勾起来了,他猛地把小姑娘高高的举了起来,放在吧台上,让她转过身,亲吻着她光滑的小腿肚,双手顺着她纤细的脚踝一直抚摸到她的屁股上,抓住她的臀丘,将她拉得蹲了下来。
玲奈的岁数还小,屁股没有熟女那样的肥美,但是特别圆,特别翘,臀沟也很深,形状非常的出众,加上只有一根浅红色的g-string勒在臀缝里,真是非常的性感。
侯龙涛把女孩的内裤从她的屁股缝里勾了出来,双手掰开柔软的臀瓣,开始在她粉嫩的荫唇和小巧的屁眼上“唏溜唏溜”的舔舐。
“啊…啊…主人…”玲奈双手点着吧台,仰着头,发出甜美的娇喘。
侯龙涛双臂一撑,自己也上了吧台,两腿劈开。
玲奈趴在了吧台上,解开男人的裤子,单手握住粗长的荫.经,另一手爱抚着睾丸,虽然她的樱桃小口只能将将容纳下半根巨大的阳巨,但她仍旧很努力的把大机巴往喉咙里塞。
侯龙涛把女孩的小背心拉到了她的乳防上面,双手托着饱满的奶子揉搓,掌心蹭着勃起的乳投。
玲奈很仔细的服侍着男人,就像在清理一件无价之宝一样,小心翼翼地把荫.经的每一存都舔到了。
侯龙涛享受了一阵女孩湿热的口腔和嫩舌,托起她的脸颊,亲了亲她的樱唇,“到椅子上去。”
玲奈下了吧台,骑坐在高脚椅上,圆滚的美臀悬着空,向后撅出。
侯龙涛来到小美人身后,耻骨狠狠的撞在了她白嫩的屁股蛋上。
“啊…”玲奈的上身绷了起来,呈弓形,肩膀顶在了男人胸口上,“主…主人…”
侯龙涛一手揉着女孩的乳防,一手轻卡住她的喉咙,把她的螓首扭向侧上方,舌头插进了她的嘴里搅动。
“嗯…唔唔…”玲奈的双手死死的抓着椅背,娇嫩敏感的体腔被火热粗壮的阳巨飞快无比的磨擦而产生的快感让她很快就头晕目眩了。
高脚椅在两个人剧烈运动的带动下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就好像随时都会散架似的…
玲奈跨坐在男人的腿上,和他拥在一起,双眸闭着,螓首枕在他的肩上,“嗯…真棒…好困…”
“诶,先别睡,”侯龙涛拍了拍女孩白嫩的屁股,“正事儿还没说完呢。”
“嗯,你说吧,我听着呢。”玲奈仍旧没睁眼,多次强烈的性高潮后那种慵懒的美好感觉实在是太难抗拒了。
“杜彭烁啊。”
“嗯,”玲奈噘了噘小嘴,“你要我做他的女朋友我就做,不过你可说了,不用跟他睡觉的。”
“不用,”侯龙涛用手指轻轻刮了刮女孩还很湿润的荫唇,“这个小美穴是我一个人的。”
玲奈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她的下体还没从刚才的xing茭中恢复过来,异常的敏感,她笑眯眯的亲了男人一下,然后又把头枕回去,“是主人一个人的。”
“我需要你去接近他的家里人,特别是他哥哥,看看他们有什么异常的行为。”
“什么叫异常的行为?”
“现在我也不能肯定,”侯龙涛把韩思儒死亡一事跟女孩说了,“我怀疑是杜彭辉或是他派人把那二椅子给宰了…”
“什么椅子?”
“同性恋,我也不知道你能有多深入,也不知道你能发现什么具体的证据,其实能不能发现什么都不好说呢,但至少让他们身边有一个我的人。”
“我明白了。”
“一切都是安全第一,我不需要你去冒任何险,知道吗?”侯龙涛紧了紧抱着女孩腰身的胳膊。
“嗯。”玲奈的脸上出现了甜蜜的笑容,也把对方抱得更紧了。
“那个杜彭烁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没什么,很普通的一个男孩,平常也不张扬,长得还算可爱。噢,他跟他嫂子好像有点不请不楚的。”
“什么意思?”侯龙涛一皱眉头。
“上次我们去迪厅玩,他嫂子打电话给他,说是一会也要来。放下电话之后,他就跟我们说,今天是他哥哥和嫂子的结婚纪念日,但他哥哥有重要的生意要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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