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刚刚坐船离开,你知道他去干什麽吗?”她的声音尖锐且颤抖著,夹杂著磨牙的声音,听起来刺耳y森。
“他去斩、草、除、根!”
她一字一顿,随即仰头大笑,揪著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地板上撞。
“你凭什麽!凭什麽!我明明把他抢过来了,你为什麽还要抢回去!你这个贱人贱人!把他还给我!还给我!我得不到的,你也得不到!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我知道她口中的“他”是指裴子毅。
此时的穆莎莎已经疯了,尖叫著手脚并用的攻击我。
“小姐!小姐!”卧房门被大声撞击。
是那些看守我的人,听到了声响。
我看准时机,一脚将她踹开,然後抄了洗手台上的大理石皂盒往她後脑狠狠砸去。
她猛抽一下,连尖叫都来不及就昏了过去。
很快,鲜血自她脑下流了出来。
此时,本应恐惧的我,竟然格外镇定,有条不紊的脱下她的衣服,然後穿在自己身上。
迅速把自己的头发盘成与穆莎莎一样的公主髻,再抓乱,让散下来的头发刚好可以遮住我的脸。
从她伤口上抹了一把血涂在我和她的脸上。
然後跑到床头柜前,拿了三只催情剂。一支注s进穆莎莎体内,另两只倒进洗脸池里,用火机点燃。
浓烈的催情香弥漫了整个房间。
门外,那些守卫仍在大力敲著门。
我冷笑著,屏住呼吸,
然後,突然“啊──”尖叫著,打开门冲了出去。
门外的守卫吓了一跳,但因为我伪装成穆莎莎的模样,而没敢拦我,只是争先恐後地冲进浴室。
接下来的画面,不用看我也知道。
穆敬铭说过,那种催情剂燃烧後发出的气味可以让一头成年母象接连发情一个月!
穆莎莎,我送你的大礼你喜欢吗?
楼下的一号和二号听见混乱声也冲了上来,与我在楼梯上狭路相逢。
二号刚想问我发生了什麽,一号一把抓住她,警惕的看著我。
很显然,她认出了我。
“让开!”我的声音嘶哑如破锣,但故意压低後的效果却有著震撼人心的压迫感。
一号二号具是一愣,然後对视一眼。
一号从腰上解下那串钥匙递给我,“酒窖有气垫摩托,你要找的人在对面的岛上。”
轮到我诧异不解了。
这时,楼上传来男人的低吼、女子的尖叫,以及勉强奔跑的沈重脚步声。
有人追来了。
一号不再多说什麽,与二号相视颔首,然後拉起我就跑。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但当一号将我推上那辆墨蓝色的气垫摩托时,我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无间道”啊!
可、可是……“我不会骑啊!”
万年面瘫的一号竟然对我翻了个白眼,然後挤开我坐上驾驶位,下一秒,气垫摩托“嘟嘟”尖叫著冲出酒窖。
我恍若梦游,回头看一眼我一直“念念不忘”地酒窖,原来,里面就是个车库啊!
想著,把临走装进口袋里的拓著钥匙印的泥胚往後一扔,真实白忙活了~
不到二十分锺,我们就抵达了一号口中对面的小岛。
她一点儿也不友爱的将我赶下气垫摩托,然後对我冷冷的勾起嘴角,“我很佩服你,祝你好运!”
然後,掉转摩托,呼啸著驶过沙滩,开上海面,然後向著小岛的方向奔去。
估计,是催情药的作用,让我此时头脑混沌,望著周围黑漆漆的灌木丛椰林,有些找不著北。
连晃好几遍脑袋,才明白过来,我被一号拐带出小岛又遗弃上另一个小岛。
思考有些困难,身体也开始虚脱,消退下去的欲望又开始复苏……总之,我现在的状况非常糟!
双腿一软,我倒在沙滩上。
迷迷糊糊中,听见一阵脚步声,然後,身体一晃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啧啧,还真是狼狈!都说让你来找我了,怎麽还这麽笨,真是小笨蛋!”
这声音是……那、那个什麽劳尔?
在舌头上狠咬一口,疼痛让我片刻清醒。
睁眼,一张棱角分明的娃娃脸。
“劳、劳尔?”我不确定地问。
他正抱著我迅速穿越一片密林,闻言,低头对我咧嘴一笑,迎著月光,两颊浮现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不对哦,我不叫劳劳!,我叫劳尔!”
头好痛。果真,我现在完全不适合思考。
反正都应经这样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看他到底耍什麽把戏。
许久,他听不到我的声音,停下一本正经地问我,“没有了吗?”
我头痛欲裂,颠簸中下t又开始作乱,呼吸微乱,“什……麽?”
“问我问题啊!”他一副“你是傻瓜吗”的表情。
我深吸口气,尽量让话不结结巴巴“我现在很难受,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地方,然後让我单独待一会儿?”
他眯起圆圆的大眼,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遭,然後目光定格在我双腿紧夹的下t,咧嘴一笑“嘿嘿,不如我帮你吧?”
我蓦地对他对视。
他笑脸一僵,随即嘟起嘴“开玩笑嘛!干嘛生气!”
然後抱著钻出前方的高大灌木丛,被聚光灯照s的巨大堡垒出现在我眼前。
“别出声哦!”他压低声音嘱咐我,然後自y影中绕到堡垒後方。
一路上有巡查的守卫接连不断,我们有惊无险地安全抵达後门。
从後门进入。
我们左拐右绕,然後下了来到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前。
“呐,那个跟你一起来地男人就在里面,现在呢,我送你进去,你只能在里面待到天亮,天亮时我再来找你。”
“跟我来的男人?是黎殇吗?”我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巧凑巧,这个劳尔竟然知道我要找跟我来的“难友”。
我想起在别墅时,一号对我说的话,她曾说我要找的人在对面的岛上,“对面的岛”应该就是指这个小岛。她跟劳尔都知道我的目的,那麽,他们是一夥的?
劳尔撇撇嘴,抱著我下了楼梯,楼梯很黑很深,但是他的步伐却快速而稳健,显然对这里了若指掌,“我怎麽知道,那家夥又不理人!也不想想,要不是我偷偷放水,他怎麽可能完好无损到现在?哼!真是笨狗咬到吕什麽,不知道我是好人!”
要不是现在环境不宜,我还真想笑,这个劳尔说话逻辑幼稚的跟蓝奕崎有的拼,竟然还用意大利语说中国歇後语,呃,虽然很拗口。
下了楼梯,是很长一段两边砌著石墙的通道,石墙上隔一段就点著老式油灯,光线还算明亮。
通道尽头,是扇铁门,这让我想起了别墅里的地下室。
恐怖的记忆袭上心头,我本能地打个寒战。
劳尔将我放下,双腿虚软的我勉强能靠著墙壁站立。
他色迷迷地看一眼我起伏的胸膛,然後迅速开锁。
我尚在状况外,就被他拉著胳膊扔了进去。
“!啷”铁门在我身後上锁。
劳尔带著笑意的声音在门外道“别忘了,天亮我来找你。再见了,小美人儿!”
滑落,门外响起一串“踢踢踏踏”像是又蹦又跳离开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浑身虚脱,没有了喊住他或是做其他什麽的力气。
贴著墙壁滑坐下。
我模糊的视线在黑暗中摸索,“……有人吗?”
我的声音带著力竭的虚弱,三个字出口,我就蜷在地上粗喘不已。
好热,好难受。
安静,有五六分锺的安静。
然後,是“簌簌簌”的声音,像是铁链摩擦在稻草上。
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了,可是,我必须要确认,“是……黎殇──”
我话未说完,便被一股大力,拦腰提起,接著撞进一个我并不陌生地胸膛里。
我提著的心放下了。
真的是他。
“宁夏?”黎殇小心翼翼的捧起我的脸,虽然我看不见他,但我知道,他的脸就与我近在咫尺。
我用力抬起手握住他的手,我有太多问题要问,我想问他有没有受伤?怎麽被带来的?在这里关了多久……可是,所有的话被腹内突然翻搅的一股热浪冲的烟消云散,我恍然,明白为什麽劳尔要首先带我来找黎殇,并约好时间,他是想让我们……
黎殇是黎默的弟弟,是黎默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况且,现在我的问题已经够复杂了,我绝对不能再跟黎殇有什麽纠缠。
“放……开我……”我用力挤出三个字,“嗯~”小腹突然一抽,被涂了润滑剂的直肠流出一股温热的y体。
我第一感觉就是,丢人丢大发了,竟然失禁了!
听出我声音里的异样,黎殇马上担忧又小心翼翼地在我身上摩挲“你怎麽了?受伤了吗?”
“哼~”我引他毫不带情欲的抚摸而嘤咛。
我感觉抱著我的怀抱明显一僵,“你……”黎殇欲言又止。
这时,yd一抽,喷出一股爱y。随即而来的酥痒和空虚让我理智尽失。
迷迷糊糊的,我开始夹紧双腿,毫无章法的摩擦,手也不由自主地移到那里,掀开裙子,抚摸湿热粘腻的神秘谷地。
“嗯~啊~”手指的触摸不但没有让我有任何缓解,反而越来越饥渴。
菊x开始收缩吞吐,同小y唇一起,一紧一松的吮吸。
好难受!好难受!
偏偏我的身体虚软的只能让我以手轻抚下t,隔靴搔痒,越撩越急!
“唔~”
突然,唇上一重,两片带著夜凉的薄唇压了上来,随即,一条湿热的长舌,灵活的喂入我口中。
此时的我,已经抛却了一切人类情感和理智,被欲望驱使如同一只不知餍足的饕餮恶兽,急切的吮住那柔滑的舌,贪婪的汲取那上面甘美的汁y。
一只带著薄茧的大手,撩起裙摆,代替我的手,抚弄我的下t,先是在肥厚的大y唇上搔刮一圈,然後撑开,捏住那小小硬硬的y蒂轻轻拉扯。
“唔嗯~”我娇喘著,顶起下t,想要更多。
抱著我的人,低哼一声,强行撤出我嘴里的舌,然後低头,吮吸我的耳垂,同时,手指下移,撩拨小y唇。
空虚的菊x也亟待被安抚。
我嘤咛著握著他的手来到那小小的入口。
他呼吸一窒,然後顺从我的意愿,中指在菊x搔刮一阵,试探性地进入一半。
“啊~哈……”我从不知道进入後庭也是如此快意,我弓起身子,享受这异样的快感,自己则用双手玩弄自己的小x,将小y唇掰开在捏住,揉弄在轻扯。
他被我的激情感染,也不再满足於这样温吞的步骤。
另一只手开始大力的揉捏我的茹房,夹住茹头轻掐。
唇舌也不落後的在我锁骨,茹房,小腹,耻骨,留下一串酥麻的印记。
“好紧!吸得好紧!”他粗喘著呢喃,手指完全进入菊x,缓缓进出。
“恩啊~啊~”我因他的动作而尖叫呻吟,十指埋进他发里,“进来,进来……”我渴望被粗暴的进入,被狠狠的c弄,欲望灼烧著我,将我折磨的忘了廉耻和道德,y荡的妖娆求欢。
他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同时借著我掰开花唇的机会,吸弄那里的嫩r。
我颤抖不止,爱y奔涌如注。
“让我进入哪里?嗯?”他邪笑著问,“是这里?”他猛地在肠壁勾了一下,“还是这里?”滑落,咬住一瓣花唇,时轻时重地碾嚼。
“啊啊~啊~”我夹紧双腿,恨不能把他按进我的yd里,“都要都要!我都要!”
他低笑,“笨女人!我可没有两个家夥来喂你!”说著,抽出菊x内的两根手指。
随即,我听到拉链声,接著,火热巨大的g头顶在菊x入口,“这里,是第一次吧?”他问。
我胡乱的点头,恨不能坐上去。
他好笑我的急切,在我臀上拍了拍,“马上就让你舒服!”
说著,缓缓的将g头挤进菊x。
x口太紧,他的太大,进入时有些困难,撑得我疼的厉害。
可是,越疼我越兴奋,就像不要命了一样,突然往下一撞。
下一秒,他巨大的分身齐根没入。
“唔!”
“啊!”
我俩同时叫出口。
“笨女人,想要了我的命吗!”他压抑的低吼格外性感,我酥了骨头。
我不顾x内鼓胀的疼痛,抬起上身,吻住他。
他亦火热的回应,待我稍稍适应,他开始浅近浅出。
“笨女人!没想到你还是个极品,连这里都能分泌滑y,真是……哦~”他开始大力的抽c,我被他顶撞的在地上来回磨擦,“真能吸啊!这小嘴儿吸得我好舒服啊!”
我有瞬间的理智回笼,可是,不知该笑还是该哭,那一瞬间,我竟然还无比庆幸地发出“原来我没有失禁啊~”这样无关紧要的感叹……
他用手在yd内进出,应和著腰臀的频率,一下一下地快律动。
黑暗里,我们看不清彼此,却紧紧纠缠。
他狂野的在我身上留下一处又一处麻痛酥痒的印记,剧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我有种将要在高c中死去的错觉。
“嗯~”他突然拥紧我,分身菊x里往斜上方狠狠一撞,紧接著,一股灼热注进肠内。
“啊~”我畅快地尖叫,与他舌吻。
暗黑系是不是很刺激?嗯?嘿嘿~
(12鲜币)82
他覆在我身上,粗喘著,等待余韵退去。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欲望一得到缓解,我的大脑开始恢复运行。此刻,我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我想,他也是。
大约过了5分锺,他从我身上起来,然後一阵轻微的铁链摩擦稻草的声音过後,“啪”,瞬间灯火通明。
我被突来的光亮刺痛了眼,好一会儿才拿开遮在眼上的手。
“呃……”这是间牢房是吧?应该是间牢房是吧?
潮湿灰黑的岩石砌成的墙壁,窄小高悬的铁栏窗,还有地上一堆一堆算床也算“地毯”的干稻草,标准的牢房模样……可是,为什麽会有沙发?为什麽会有豪华吊灯?为什麽会有超大号落地镜?为什麽……还会有卫浴齐全的简易豪华卫生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星级牢房?还是黎殇根本没被囚禁而是在这里做客……呃,这样的话,这家客房还真是……有特色~
百思不得其解的我,被黎殇温柔地抱到那间坐落於墙角、由毛玻璃围成的扇状卫生间里。
god!莲蓬头还是鎏、金、的!
无视目瞪口呆的我,黎殇打开莲蓬头,温热的水流喷洒下来,他细致温柔的替我洗发搓身。
他小心翼翼的动作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细腻的泡沫在他的手中酝酿成温润的云朵,然後亲吻我的发丝、身体。
我有些懵懂,呆呆地抬头看他。
深麦色的肌肤,许是应为长期被囚地下的原因,泛著不健康地苍白。
脸颊瘦了些,让他原本与黎默有七成相似的五官深刻起来,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黎默的影子。半垂著眼,浓密的睫毛下,琥珀色的眼睛泛著温柔的波光,让人心醉神迷。凉薄的唇,带著餍足後的弧度,显得格外俏皮可爱。
眼前一模糊,泡沫流进眼里,下意识的闭眼,沙沙的痛。
一只大手捧著我的脸,让我抬头,迎接水流;另一只快速而轻柔的替我抹去挡在脸上的发。
一会儿,沙痛消失。额上、眼上、鼻上、颊上……有细碎的吻,代替水流,爱抚著。
我轻轻叹息,下一秒被按在玻璃墙上,唇被压住。
他的舌带著与刚刚截然相反的狂野与激情,伸了进来。
小舌无助的随之起舞,喉间泄露出我的欲望和渴求。
长腿挤进我双腿之间,一手横在胸前揉捏我的茹房,另一手架起我的腿缠在他腰上。
“嗯~”
他咬住我的耳垂,用身体挤压我。
他的火热嵌在蜜谷处,激烈的摩擦。
这样的快感,让我窒息。
“我要进去了……”他用性感的嗓音向我耳朵里吹气。
分身巨大的顶端在入口处摩挲。
我云里雾里,“嗯……?”
他蓦地刺进来,满足地叹息我的名字“宁夏……”
“啊~啊~嗯……”
我背上顶得忽上忽下,他把脸埋在我胸前,贪婪的吮吸。
热水从莲蓬头里流出来,热气很快在狭小的空间弥漫。
我不知道跟他做了多少次。
每次当我达到高c,另一波快感就接踵而至。
我们从卫生间纠缠到沙发上,又从沙发上滚到铺著稻草的地上,落地镜里有我们相嵌的身体,沙发上稻草上有我们留下的y体……
他不给我任何思考的机会,一次一次让我在欲望里摒弃理智,迷醉沈沦。
“嗯!”他闷哼一声,粘稠滚烫的jy浇灌进抽搐的花壶。
休息片刻,他将我抱到沙发上,拥著我,说“睡会儿吧。”
我筋疲力尽,很快陷入黑甜乡。
“你到底要做什麽?!说好了,别把她牵扯进来!”
有细碎模糊的谈话声钻进耳朵里,我不满的咕哝一声,翻个身。
马上,一个温暖的怀抱将我包围,一双大手在我肩头安抚地轻拍。
“喂喂喂,臭小子!你不要太过分哦!见色忘友也要有个限度!你当我排除万难给你弄这麽一间豪华牢房泡马子我容易吗?你……”一个吊儿郎当地声音像只苍蝇一样“嗡嗡”不停。
我使劲往那怀抱里钻了钻。
那怀抱马上发出闷笑一样的声响,头顶传来黎殇沙哑性感的声音“谁管你!”
“你……”某人气结,然後y笑“哼哼,晚了!”
“什麽意思?”
“我已经给穆敬铭去电话了,如果……”
“穆敬铭?!”这三个字惊雷一样在脑海里炸开,我猛地惊醒,一睁眼就看到劳尔挑眉咧嘴来不及收回去的幸灾乐祸的表情。
“笨女人……”黎殇抱住我,迭声安慰,“没事没事,他瞎放p你别……”
“别什麽别!”劳尔炸毛,“黎殇!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哥他们还指著这次机会找来这里呢!你的宁夏是关键!必、不、可、少!”
“滚你丫的!”黎殇也怒了,跳起来对著劳尔呲牙咧嘴,“我说不行就不行!穆敬铭那家夥是个什麽货色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日子,宁夏在他哪儿肯定没少吃苦!好不容易逃出来,你还要她倒头回去,你当所有人都是白痴啊你!”
“姓黎的!你别过了河就想拆桥!要不是我派人接应,你到现在还见不著她呢!”
“哈!你以为都是你的功劳啊?姓‘怕罗罗’的!就算没有你本少爷也能把这女人救出来!”
“你、你你……帕罗瓦!帕罗瓦!本少爷姓帕罗瓦!”劳尔跳脚,“你这个不良公民、国际恐怖分子!我今天要代表全世界人民消灭你!”
“来啊来啊!破瓦破瓦!还不良公民、恐怖分子?!就凭你这个菜鸟国际刑警也想消灭本少爷!找死吧你!”黎殇也开始掳袖子,挥拳头。
“你这个外星移民,接招!”
“你这个外太空异种,看拳!”
“!……啊!”
“咚……哦~”
“嘶~哇!”
“咦?~呀!”
“……”
我头疼地看著眼前完全退化为三岁幼儿的两个男人。虽然我至今仍搞不太清楚状况,但是,以目前他们表面敌对的身份来说,这样是不是太……
“你们不怕被发现吗?”我忍无可忍,说道。
他俩停下动作,黎殇还扯著劳尔衣领,劳尔还揪著黎殇袖口,同时回头迷茫的看我。
我好心的指指门口,“被听见没关系吗?”
两人顺著我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大开的铁门,昏暗的走廊……
“咻~!~”
下一秒,两人动作一致地闪到门口,同心协力的关门上锁,配合的天衣无缝,完了还相视一笑,同时回头对我说,“没事,这里除了我(他)没人来。”
我翻个白眼,咂咂嘴,低头发现自己早被换上了干净的衣裤,虽然衬衣西裤都是男式,且大的过分,“谁帮我换的衣服?”
黎殇很狗腿的跑过来,蹲在我脚边,仰头,琥珀色的眸子晶亮晶亮,那模样像极了一只等待主人夸奖的大型宠物犬。
我忍不住摸摸他的脑袋,顺便奉送香吻一枚。他马上红了脸。但是野兽本能依然“敏锐”,紧紧抓住我“吻”的尾巴,一下将我压在沙发里,唇舌纠缠。
“咳~”旁边传来很不识相的咳嗽。
我一把推开他,羞赧地嗔他一眼,清清嗓子,问看好戏的劳尔,“你要将我交给穆敬铭?”
(21鲜币)83
“他敢!”黎殇一把将我抱住。
劳尔无视他的愤怒,施施然在我另一侧坐下,“是有这个打算。”
“为什麽?”处於对穆敬铭的恐惧,我言谈间不由得紧绷起神经。
黎殇想说什麽,被我阻住。
劳尔撇撇嘴,叹息一声,卖弄起他的中国成语“说来话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我很不给面子。
他讪讪的摸摸鼻子,果真“长话短说”起来……
我以前,只知道穆敬铭是裴子毅暗地里的势力,但不知道,他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国际第一大军火集团的首脑之一!
我不知道,他是怎样凭借一个中国黑社会小头目的身份混出现在的地位,也不清楚他为此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但是,我想,那代价,一定不低。
这个“第一军火集团”不仅参与国际间的军火走私,还与国际恐怖组织有所牵扯。他们的存在无疑是国际安全的一大隐患。两年前,国际刑警和国际反恐部队联手合作,希望能将这个集团一举歼灭。
可是,集团内部关系复杂、布局精密,犯罪活动也布置的天衣无缝,让警方无从下手。警方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用了近两年的时间,才好不容易在军火集团内部安c进自己的人。劳尔和一号二号就是其中之三。
可是有了自己的人,并不代表掌握了证据。
集团所属的兵工厂和军火仓库散布世界各地,又极为隐秘,警方调查两年都毫无头绪。今年,却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让劳尔“有幸”得见a岛──这处“赤道地区最大的军火仓库”真容!
他当然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可是,这岛四周上空乃至地下,都有电磁波干扰装置,他发出去与本部联系的消息都被拦了下来,失败了两次後,他不敢再试,怕引起岛上人的怀疑。
於是,对黎殇几次试探後,决定兵走险招,想通过我们与他的人取得联系。
他先从黎殇这里了解了我们的大致情况,然後又连夜制定出计划。
前些日子,就是穆敬铭出现在别墅那一天,他曾先来看过黎殇。
那时候,黎殇已经跟劳尔达成统一战线。
黎殇在与穆敬铭的谈话中,故意挑衅穆敬铭,讽刺穆敬铭不敢跟黎默几个面对面较量。
穆敬铭怒,让黎殇写了一封“家信”给黎默,借此表明他“公然叫板儿”的“勇气和魄力”。
却不想,这正中黎殇和劳尔的下怀。
黎殇在信里用文字游戏的方法将情况以及他们的计划大体跟黎殇说了一遍,要求黎默等配合。
所以,才有了今天这状况。
“也就是说,这次穆敬铭回来,不仅会有黎默他们跟踪来,还有警方的人马?”我问。
劳尔打个响指,“聪明!”
我并没有他那麽乐观,以我对穆敬铭的了解,他绝对不是那种任黎殇几句话就激得失了分寸的人,那封“慰问信”恐怕也不会简单了。
“怎麽了?”黎殇见我一副深思的模样,问。
我摇摇头,“穆敬铭并不好对付。”
闻言,劳尔皱起眉,“我知道,但是,总要试一试。”
我冷下脸,厉声“试一试?”哈~他这一试有可能会试掉黎默他们的性命他知不知道!
劳尔正襟危坐,严肃的点头,“对不起,我也是不得已。但是,我可以保证,一定会确保你们的人身安全!”
我冷笑,“到时候,连你的性命都不知道咋样,还保全我们?信你才怪!”
这话,我是用中文说的,劳尔没听明白,马上偏头瞪眼一脸疑惑“什麽?”
我斜他一眼,用英语道“你这头猪!”
劳尔傻眼,黎殇喷笑。
我起身,踱到大大的落地镜前,看著镜子里的我脑中千回百转。
这时候,黎殇过来,将我自身後抱住,“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我相信,可是……“这次回去後,就把自己的本事好好长长吧。一连两次都看我眼睁睁被劫走,你还好意思说‘保护’?!”
黎殇红了脸,像个小孩子一样不服气的咕哝“我不也被劫来了嘛!”
“就是这样才丢人!”我狠敲他一下脑门。要是只有我一个人“落网”也就罢了,大不了一死了之,可是加上他……唉~
“穆敬铭应该快到了!”劳尔突然说。
我心脏一揪,随即扑通扑通乱跳,我在发抖。
黎殇担忧地看我,张嘴,又准备说阻止我的那些话。
我摇摇头,有些事总是要做的。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劳尔说,“黎殇也得跟著。”
劳尔犯难,“这……”
我不给他犹豫的机会,“让他化装成你们的人,跟在你我身後。另外,给我和他一人一支枪。”
“宁……”黎殇皱眉。
“好!”劳尔眼神复杂的看我一眼,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就这样,当早晨九点的锺声响起,我踏上了通往穆敬铭的楼梯。
当我出现在穆敬铭面前时,他正脚踩著一具冰冷的女尸,坐在松软的布艺沙发上,一脸云淡风轻的微笑。
我胆战心惊的往那女尸一看,脚下一个踉跄,那是……一号?还是二号?
我不确定。
她是赤l的,身上满是伤痕,下t更是一片狼藉。
抚著墙壁,我才能勉强站立。
视线已经模糊。
感觉到身後一道炽热的担忧的注视,我深吸口气,抬头,一步一步靠近那微笑的恶魔。
“真是不听话呢,小诺诺。”穆敬铭轻笑著,对我招招手。
我在据他三步处站立,尽量让自己的视线扫过女尸时冰冷而平静,然後与他对视著,沈默。
他起身,毫不留情地踏过尸体,来到我面前,与我身体相贴,低头,在我耳边低语“诺诺,我该怎麽惩罚你?”
说著,我只感觉腰上一紧,接著,像是要被箍断一样提抱起来。他y森的笑著,伸出舌头在我唇上舔了一遭。
我浑身冰冷,直视著他黝黑的眼睛,一眨不眨。
“怎麽?一天不见,我的诺诺成哑巴了?”他笑得越发“温柔”,转身将我压坐在沙发背上,毫不在意周围有众人围观,一把扯开我身上的衬衣,“啪啪啪”衬衣扣子弹得到处都是。
他毒蛇一样的眸光在我l露的上身一一扫过。
我胆战心惊,冷汗汹涌。
我身上的吻痕……啊!
突然,他一把夺过身後一人手里的冲锋枪,一手捏著我的胳膊,一手端著冲锋枪指向“押”我一起来地那几个守卫身上,面对著我,失了笑,y狠道“谁?是谁?!”
那几个守卫马上战战兢兢地弯下腰。
我暗自松口气,幸亏劳尔早有准备,没有跟来,而是跟黎殇先我一步到达,混在穆敬铭带来的人马里。
我赶忙用自由的那条手臂裹紧衣服,咬著唇,瞪他“你不早应该料想到会是这种结果?”给我用药,却丢我一人在那里,“还是,你想让我被活活折磨死?”
他不怒反笑,用枪口挑起我的下巴,“那麽,现在,你满足了吗?”
那冰冷坚硬的金属触感让我头脑嗡嗡作响,我真怕他下一秒就扣动扳机把我的脑袋轰个稀巴烂!
可是,嘴上却不能认输,嘲讽的反问“你觉得呢?”
他哼笑,枪口沿著我的颈子下移,挑开我护在胸前的手,贴著我的肌肤在我身上游走,“我怎麽知道呢?我的诺诺,让你欲生欲死的又不是我。”
枪口停在我左边的茹头上,那小东西被冰冷一刺激,硬了起来。
幸亏周围的手下惧於穆敬铭而一个个脑袋垂到裤裆里,否则,我不肯定我会不会在恐惧和羞恼的双重折磨下疯掉!
“你说,我要是开枪,会怎样?”他说著,用枪口使劲压了我的茹头一下。
我一个寒战,惊恐的看他。
他的视线一直顺著那枪口移动,此时,他呼吸微错,眯起的眼里有我熟悉的欲火。
“真美啊,怪不得,要让那几个男人为你疯狂!”
言语间,枪口下移,隔著西裤顶在我的下t,模仿者做a的动作,一下一下顶弄。
刚经过欢爱的地方特别敏感。而且面临“冲锋枪”这样极致危险的“伴侣”。恐惧让快感升级,我抓住沙发的手泛起青筋,上身後仰,剧烈喘息。
突然,视线扫过斜後方一队身著迷彩战衣的男人中,一双泛著怒火的琥珀色眸子灼痛了我的心,我微微摇首,然後迅速收回视线。
这时,穆敬铭恰好抬头与我对视,他一把拦住我,顺势,将一小截枪口连带布料捅进小x内,“我把这里s烂好不好?坏掉了,你就再也勾引不了别人了,怎麽样?嗯?”
我强自镇定,冷笑“好啊,”我往前一挺腰臀,让枪口进入的更深,“最好将我打穿,那样我就真的解脱了!”
是谁说的来著,面对变态,你就要比变态还变态!
闻言,他笑容一滞,然後一把将我掀翻在沙发上,表情扭曲到狰狞,“好!好!我打穿你打烂你!让你解脱让你再也勾引不了其他男人!”
他吼著,撕下我的裤子,把枪口毫不留情的捅进yd里,一下一下深入到尽头,冷硬的触感带著痛刺激著敏感的神经,但著快感远不如激怒这个男人来的快意,我兴奋忘我的呻吟,甚至y浪的叫道“扣动扳机,扣动扳机!快啊!再快些!”
他突然大吼著,撤出冲锋枪,拉开自己裤链,将怒胀的巨大刺进来,然後一边在我身上驰骋,一边单手举著冲锋枪向与我一同来的那些守卫扫s。
我看不见那场面的残忍,但是,我闻到了混合著火药味的血腥,以及渐歇的哀叫。
我抬手捂住脸,想哭,却哭不出眼泪。
黎殇,就在这里啊!他就在这里啊!
可我却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我在做什麽,我到底在做什麽!
那一瞬间,不知道是什麽让我产生了那样的念头,做出了那样的行为。
劳尔给我地枪被我藏在了脚踝,穆敬铭将我裤子退的急,还挂在小腿上,刚好遮住那把手枪。
我蓦地支起上身从脚腕抽了枪,然後趁穆敬铭忙於扫s的功夫,把枪顶在了他眉心。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下一秒,身後响起一阵整齐的枪械举起的声音。
然後,穆敬铭一挥手,又归於平静。
“他们才是吗?”穆敬铭瞬间的怔愣後,恢复一贯的微笑,瞥一眼我身後,然後低头对我柔声问。
我知道,一定是黎殇和劳尔也同时有了动作,让他们暴露出来。
我从来没比此刻更痛恨我的冲动。穆敬铭置生死於不顾的模样,让我手心冒汗,心里十分不确定,拿性命威胁他,行吗?
他甚至还一脸陶醉享受地继续在我身体里的进出,“诺诺,真紧,真暖,这样美妙的感受,我怎麽能与他人共享?诺诺,你是我的!你你只能是我的!”
我咬紧牙关,让自己不要在快感里迷失。
举著枪的手,坚定不移,“让、让他们……放下枪!”
他的顶弄,让我说话断断续续。
“快、快让他们放下枪!”我艰难的让子弹上膛,因为是第一次用手枪,并不很熟练,再加上……这样可笑的状况下……
身後传来黎殇愤怒的低吼和r体相搏的闷响,他喊了什麽,我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听不太清。
穆敬铭用另一只手揉捏我的茹房,下身更加快速的抽c“诺诺、诺诺、诺诺!”
他突然大吼一声,在我体内的分身剧烈抽搐,我也几乎是同时,手痉挛了一样扣动扳机,我第一时间闭眼。
“!!”
巨大的枪响在耳边响起。
许久,我预想的脑浆碰裂溅我一身的画面并没有如期而至。
……
“诺诺,难道没有人告诉你,开枪,要瞄准吗?”穆敬铭y森的低音在耳边响起。
我一个哆嗦,睁眼,他完好无损,笑得春光灿烂,再看看我的手,高举头顶,直指天花板……
我……无语了……
“哼哼哼哼……”穆敬铭的低笑在耳边缭绕,然後转化为“哈哈哈哈”的仰天大笑。
那笑声,在剑拔弩张的大厅里显得异常突兀。
我真纳闷,他是怎麽笑出声的?!
这个变态!
“穆敬铭你这个畜生!”黎殇嘶哑的吼叫震耳欲聋。
穆敬铭突然收住笑,同时向著他的方向举起枪。
(14鲜币)84
那一瞬间,我全凭第一反应。
肾上腺素让我变得力大无穷,竟然在枪响的前一秒将穆敬铭掀翻压制在地上,双手握枪,将枪口再次对准了他的眉心。
他手中的冲锋枪“突突突”一阵乱s,“劈里啪啦”家具花瓶残片四飞。
也在这一秒,黎殇和劳尔跟穆敬铭的手下交手,大门也被同时撞开。
脚步声、叫喊声、枪响……乱七八糟。
“住手!”
突然,一声粗吼。
周围一下安静了下来。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也无法知道发生了什麽。
因为我的思想我的身体全部压在了身下男人的身上。
面对周围的混乱,面对我的枪口,穆敬铭竟然还能笑得云淡风轻,那双漆黑的眸子好似两口幽深的井,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他的心情。
这个人,是个怪物!
我的身体在发抖。
周围的安静,让我有种这世界只剩下我和他的错觉。
“小夏……”
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低唤。
是黎默吗?我不敢抬头,我怕我一分心,身下的恶魔便会逃脱,然後我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宁……”
这是蓝奕崎的声音……
“诺诺……”
裴子毅……
一件带著温热的迷彩外套蒙了下来,遮住我赤l的身体。
我身体一僵,穆敬铭突然握住我的手,阻住我回头的举动,对我露出一个更加明媚的笑“诺诺,都来齐了呢。”
他话音刚落,我心跳一窒,接著,巨大的恐惧铺天盖地袭来。
眼前除了他笑得狰狞的脸就是白茫茫一片。
我听见自己用颤抖的声音问“你做了什麽?”
穆敬铭低笑著,用手指在我我l露的手臂上弹钢琴,“只不过……请君入甕而已……”
我突然反应过来,是那封信!穆敬铭早就识破了劳尔他们的计划,用那封信把黎默裴子毅和蓝奕崎引到这岛上。
穆莎莎说的没错,穆敬铭确实要斩草除根。可是,不管是黎默还是裴子毅或是蓝奕崎,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就算一文不名了,也是个人物。这就是俗话说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何况,裴子毅和蓝奕崎身後还有两个庞大的家族,如果贸然出手,杀死他们,穆敬铭必然会给自己惹来麻烦,虽然对他而言不是什麽困难,但是却会给他甚至他的军火集团埋下隐患,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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