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太史慈(全本)

第 262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沙摩柯虽然立了大功,但是他却知道青州军言必行行必果的作风,自然是在军中战战兢兢地维持着军纪,生怕有一点错误。安置百姓和投向的荆州军自然是首要的任务,世家大族的家产自然是要抄没的,因为他们与青州军死战到底,自然就成了战犯。没有什么可以姑息的,当然。那些下人和女眷都得到了很好的保护,并非没把他们当成是奴隶或者是战利品来对待,按照青州地法律,只要审理过后才能定夺这些人的去向。
而就在这时。武昌城也传来了喜讯,武昌城也被拿了下来。
令桓范感觉到诧异地事情是,武昌城被攻破的方式居然和江夏城如出一辙。原来太史慈亲自攻击武昌,倒也没有设计什么计策,而是眼见张允那蠢货站在城头上大声嚷嚷。一付叱咤风云的样子,太史慈感到好笑,觉得这是绝妙的箭靶子,于是一箭把那张允从城头上s了下来。
张允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呢,只觉得一种无可遏止地疼痛贯穿当胸。然后浑身无力,头晕目眩,一头倒栽下城来。变成地面上的死尸了。
张允一死,原本就军心涣散的荆州军立刻出城投降了,太史慈的大施施然进了城,几乎就是不费吹灰之力。
桓范得知这个消息十分高兴。在略作交代之后,留下少量的军队,便带着李严、魏延和沙摩柯三人前往武昌和太史慈汇合。
众人见面之后自然是意气风发地彼此夸奖了一番,然后众人带领军队直奔建昌、九江、柴桑三地而来。
此时,这三地已经变得热闹无比了,先不说攻城,单说曹c派来的援军和甘宁在水面上的交战就是异常精彩。曹c派出曹仁大军出般横渡鄱阳湖,准备对就将进行援助,当然他们也预料到了会有青州军s扰。结果曹仁大军和甘宁的军队避无可避的碰上了。
其实双方并不是第一次交手,早在第二次诸侯会盟之前。甘宁就在白马湖和洪泽湖两地伏击过曹仁地军队。当时因为准备不足,所以有心算无心下曹仁大败。这一回见面自然是分外眼红,甘宁虽然不是曹仁那样的智将,但是他的背后有滑不留手的陈登,曹仁自然是寸步难行,不过曹仁也非弱者,虽然陈登如此强横,他又岂肯善罢甘休?于是两人就在这鄱阳湖上打起了拉锯战。
太史慈赶到九江的时候很快变得知了这个消息,所谓兵贵神速,所以太史慈立刻就组织了大规模的攻城,以便尽快解决荆州的问题。
李严和魏延前往柴桑、沙摩柯前往建昌参加攻城,目地就在于剪除九江城的双翼,使得九江城变成一座孤城。青州军突然变的凌厉地攻势自然不是蒯良和蒯越两兄弟所能抵挡的,面对着青州军宛若湖水的攻击下,蒯良和蒯越连第一轮攻击懂没有扛过复查,直接被青州军爬上城来,杀散了荆州守军,这两座城里的荆州军其实有较强的战斗力,但是对于他们来说,青州军突然间渡过了长江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地确是一件十分突然的事情同,不但令他们无法接受,而且还打散了他们的士气,所以被击溃是十分政党的事情。
青州军进城之后,大多数的荆州军士兵都投降了。蒯良和蒯越两人倒是兄弟同心,居然不约而同想要拔剑自刎,结果还没有来得及“舍生取义”以便“青史留名”,便被青州军逮捕,随后被押到太史慈那里去了。
太史慈当然知道这两人是荆州地面上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若是两人不愿意投降,自己是绝对不会留着他们的,这就是所谓的“芳兰当户,不得不除”,太史慈看着一言不发装大瓣儿蒜的两人,实在是没有什么三顾茅庐的心情,直接命人带到监狱中去,等着审判。随着一系列地辉煌战果的传来,青州军在荆州可以说是势如破竹。
太史慈他们这面自不消说,所有的预定攻击目标只剩下一个九江,而且也是之日可定,西线那面也是形势大好,郭嘉和贾诩这两个不世出地天才每一天都令周瑜和孙权十分的苦恼,因为这两个家伙在不断的对己方施展心里压力。
除了包围武陵城的青州军之外,剩下的青州军以鲁肃为尖刀,攻无不克,战无不胜。除了汉寿之外,湘潭、湘乡、蒸阳、邵陵、湘东、祁阳都已经一一落入了青州军的手中。
而郭嘉和贾翊不但把这些大胜的消息在自己军中大肆宣扬,而且还把这些消息写在纸上然后派出很多的弓箭手从四面向武陵城里面s击,为的就是令武陵城内所有的士兵知道这个消息,以便动摇军心。
据说,这就是所谓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了。
第三部 一统 第十二卷 第十章 佣荆
九江城外,青州大营中军帐内,太史慈与众将领齐齐围靠在沙盘前。
”蔡瑁兄弟可以说是荆州出名的蠢材,当初刘表来到荆州的时候,若不是有蒯越和蒯良两兄弟在一旁从中撮合,着蔡瑁兄弟也不会想起来把自己的宝贝妹子嫁给刘表当小老婆,也正是因为他们的愚蠢,所以孙策进入荆州之后,他们才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哈哈,这大概也和刘表那负心人丢下了才氏夫人独自逃跑有很大的关系吧,只不过可惜了那个叫做刘琮的小孩子,替父便成了刀下之鬼。“桓范一手拿着茶杯,一面侃侃而谈地说着,他的古怪而又辛辣的表情令众人发笑,太史慈微微一笑道:“刘表是个人物,不过和孙策比起来就要差一些了,守家之犬也并非是那么好做的,对了,这老小子不是跑到益州去了吗?可是为何我军在攻打下成都之后并没有发现刘表呢?难道这老小子能人间蒸发了不成?”沮授才要说话,桓范便接过嘴来嘻嘻笑道:“人家老刘家的人都会玩什么一人得到j犬升天的把戏,淮南王的本领说不定人家刘表大把有得卖呢,不过听说修道之人都是逆天而行,故此必有天劫来袭,那个刘备自称天子,做什么事情想必也算的上是上天的旨意吧,看看人家刘表一道跑到了益州也不容易,那速度可能连肋下生风的列御寇都颇有不及,自然挥起手中的雌雄双股剑,咔嚓一声,手起剑落,刘表元神出窍,驾鹤西游,位列仙班而去,刘备也算是替天行道吧。”众人闻言无不为之爆笑,连太史慈都被桓范的油嘴滑舌说的忍俊不禁。连连点头道:“说的有道理,刘表逃亡益州实在是一招臭棋,刘备正想要干一番事业,又怎么会留下他呢?若是刘表活着。说不定会成为新一代的傀儡,到了必要的时候,益州的世家大族就可以舍弃刘备而拥立刘表,这种局面可不是刘备希望的。”众人闻言点头,沮授默然半晌才笑道:“不过这些事情都已无所谓,刘氏家族现在已经土崩瓦解,日后不过是供人凭吊罢了,倒是眼前的这九江城令人头痛,那程昱不愧是曹c手下的一流军师。连日来老夫用了各种办法攻城,效果却并不理想,要不是老夫派出的攻城部队都是身穿藤甲地士兵,想必已经伤亡惨重了。”几乎参加攻城的将领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表明程昱的难以对付,太史慈看着众人的脸色,心中沉吟,现在整个荆州基本上已经被青州军所平定,不过眼前的这个九江城的确是块硬骨头。因为现在青州军占有绝对的优势,所以使用任何计策都不会起到什么作用,因为程昱定然下定了决心进行死守,至于蔡瑁兄弟,虽然有被说服的可能,但是那要骗他们出城当面诱惑才有机会,可是现在青州军已把他们杀得胆寒,而且还有程昱在身边。这些蔡氏蠢货们反而也不会上当,更何况青州的政策乃是消灭世家大族地垄断统治,这一点已经不再是世家大族之间的利益之争,而是一种根本观念上的冲突,所以蔡氏兄弟没有被劝说投降的可能。想到这里,太史慈深吸一口气道:“看来这九江城唯有强攻了,虽然我军会有些伤亡,但是我军在作战素质和军队数量上占有绝对优势,九江城不足为虑。”桓范却摇头道:“主上还是三思而行为好。程昱现在这么做意图很明显,此人根本就是存着必死的决心与我军周旋。他当然可以预测出来曹c会派军队援救,但是到底能否援救成功就不好说了,所以程昱根本把这个念头绝了,而是抱着利用九江城来消耗我军作战失利的念头来与我军周旋的。如此一来,我军攻打此城的难度必将大增,所以属下以为非到万不得已,我军不可强攻九江城,毕竟在平定荆州之后我军还要继续挥军东进,保存我军作战实力乃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沮授也淡然道:“醒范说得不错,而且我军向来地作风就是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成功,正因如此,老夫也不赞成强攻九江城的决定,我的应该另寻良策才是。”顿了一顿,沮授微微一笑道:“听说西线那里大获全胜,除了武陵城之外,我军已经占领了所有的预计攻击的目标,若是如此,倒不如命令鲁肃大军赶到九江来,协助我军攻城,有鲁肃大军在,要攻克九江城那便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太史慈闻方有点迟疑道:“问题是武陵城就在左近,鲁肃应该先行攻击武陵城,然后和奉孝与文和兵合一处再来此处才对······”沮授大摇其头道:“圣上此方差矣,武陵城比九江城还要险峻,在攻打上还会耗费一些时日,而且武陵城内人才济济,人和的因素也不容我军忽视,反倒不如进行军来到九江城,执照鲁肃大军的实力,要攻下九江城乃是轻而易举地事情,而且鲁肃大军也不会有什么推辞,到那里再攻击武陵城也不迟。可若是首先攻击武陵城,说不定鲁肃大军会受到一定地损耗,在没有恢复元气前,还要急着攻击九江城,只怕战后势力会难心复原,那便是得不偿失了。毕竟我军攻击江东之时还需要鲁肃大军的工程部队。”太史慈闻言皱起了眉头,沉声道:“这个问题我倒没有考虑到,鲁肃大军前来攻打九江的事情我看可以按照沮授先生的意思去办,不过我现在倒有点担心武陵城了,周瑜的确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脚色,若是如此,看来鲁肃大军这次一定会有一些折损了。”桓范在一旁嘿然道:“圣上多虑了,依小子看来这种情况倒不会发生,沮授先生这所以在担心鲁肃大军现在攻击武陵有危险。那是因为西线军队的组成特点决定的,骑兵多,步兵少,如此一来。野战无双,攻城就费事了,若是鲁肃大军先行攻破九江城,我军就可以分出大量的步兵前往武陵城。参与攻城,而那里地骑兵部队则可以前往九江这里来先行协助防守或者是对江东进行s扰战,在我军攻克下武陵城后自然可以返回九江城,几股大军兵合一处,到那时,才是对江东的总攻击。”太史慈闻言一怔,缓缓点头道:“桓小子说得很有道理。不过如此一来,我军在一段时间内只能再九江城趾步不前,曹c若是知道我军攻下了九江。定然回调兵遣将进行重点防御,到了那时,攻打江东地诸城也会相应的增加难度。”
顿了一顿,太史慈又道:“还有一个问题,若是我均分出大量地步兵前往武陵城替换那里的骑兵部队的话,我军在九江的前线必然空虚,那岂非是给曹孟德可趁之机?但若是先把武陵城那里地骑兵部队调过来的话,武陵城那里又会生出纰漏来,实在是令人头痛!”恒范嘿然一笑道:“圣上忘记了一件事情。我军已经度过了长江,前一段时间生怕出现反复,所以纪灵将军的大军和张济将军的大军都在长江北岸,可是现在荆州的长江防线已经为我军所有,纪灵将军和张济将军的大军若是还在对岸严阵以待似乎是暴殄天物,所以还请主上下令调两支大军渡江与我军协同作战。”
太史慈一拍自己的脑门,摇头失笑道:“对极对极,我倒几乎把他们忘记了。如此最好。”言罢连忙对外面喊了一声,随后一名军中斥候应声而入,拜倒在地,太史慈把从长江北岸调兵的命令告诉此人,那人便退了出去。太史慈这才转过头来看向桓范,微笑道:“我看你小子还有话说,索性一口气说完,不要在这里调我们的胃口,嘿。君不闻‘有话快说,有p快放’?”
众人哄堂大笑,他们是和听见太史慈这般故作粗野地言谈举止的。
桓范不好意思地揉着鼻子陪笑了两声,才对众人道:“攻城战的确很少能够出奇制胜,因为那城池就摆在那里,尤其是大城,护城河就是一个问题,迫近城池,中远近距离都是守方占尽优势,所以孙子才认为‘伐称为下’,我军之所以能够在攻城战中占尽上风,并不仅仅因为武器的锐利,军队作战素质的高超,战术制定的合理,更重要的是我军在大的战略上的远见卓识,就比如我军占领荆州地战役,声东击西的运用的最大的成功,任谁也想不到我军会在长江防线敌人的眼皮子底下进行偷渡,所以才会一气而下,当然,敌人的军心涣散,不堪一击也是一个大问题,不过那又另当别论。”众人纷纷点头,太史慈却笑骂道:“你小子这到底是战后总结会议,还是战前分析会议?”
桓范嘻嘻一笑道:“看过往才可论成败,我军虽然在荆州占尽上风,但是随即要展开的就是和曹c的决战,这两大战役根本就是分不开的,所以我军现在做地事情不可以只为眼前,还要有长远打算才可以。”桓范顿了一顿,才又微笑道:“在占领荆州之后,对江东的百姓而言绝对是个震撼,这种震撼对曹c对江东的控制力的影响将不会下于孙策之死对荆州的影响,江东民心的涣散是指日可待,如此一来,我军需要在攻克江东各座城市之前所需要做的就是指定一个好的战略。”
沮授闻言明白过来了,看着还有些不知道桓范到底什么意思的众人说道:“原来如此,你是想要通过我们眼前地用兵造成曹c对我军进攻意图的错觉,想要故技重施,调动敌人地兵力,声东击西。”
桓范点头道:“正是如此。”
李严闻言迟疑道:“问题是我军不管怎样调动曹c的军队都不可能出现荆州的情况,长江防线里面也绝不会出现我军的内应,吕蒙将军总不能再次变身前往江东吧,就算是苏秦重生,张再怎么口灿莲花都无济于事吧?曹c又不是傻子。”
众人点头,沮授哈哈一笑道:“我军在那里的确没有内应,不过曹c却会为这件事情而担心,而且我军的进攻口绝对不在对岸。而是在那波涛汹涌的大海上。”众人闻言身躯一震,这才想起青州军已经有了一支秘密舰队,可以沿着海岸线乘风破浪登陆江东!
太史慈连连点头道:“沮授先生好计算,我军的确可以借此登陆。曹c的视线也地确会被转移。若是如此,我军将会减少很多不必要的伤亡。”
顿了一顿,太史慈微笑道:“既然如此,我军就开始行动吧。”众人轰然允命。
当天,太史慈调兵渡江的命令就到了长江对岸,张济和纪灵接到命令之后大喜过望,身为军人,战争就是他们最熟悉的地方,建功立业乃是他们地梦想。若是不让他们用冰冷的武器点燃的热血,只怕生活都会变得隔膜和陌生起来。
当下,两人便集合各自的军队,收拾船只,开始渡江,一时之间,长江江面上的大小船只不可计数,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张济和纪灵便已经完成了渡江任务。太史慈见到两人自然欢喜。与此同时,原本集中在九江前线的步兵们则开始撤退,前任武陵城,自然是为了替换在那里的骑兵部队,要把他们解放出来,在江东和荆州之交进行野战s扰。
当然,鲁肃大军也被换防,他们的任务立刻前往九江。攻破九江城,协助其他部队作出青州军要以九江城为据点,进攻江东地姿态。看着青州军在九江城外忙忙碌碌的样子,全副武装的蔡氏兄弟站在城头上看的是一头雾水,他们全身紧张,头脑中转着万般主意,却看不出来青州军的目的在哪里,最后唯有去通知因为连日奔波而十分疲倦、太阳高起却因为没有战事而躺在床上睡觉的程昱,希望他看看到底眼前是怎么回事。
程昱看过之后也是大惑不解。在那里盘算,只是命令手下人加紧防备。几天之后。随着青州军队在荆州的大批调动,战斗的气氛越来越浓烈起来,但是荆州却并没有出现难民逃荒地局面,因为长江防线被打破,大量的青州物资被调入了荆州,如此一来,荆州的百姓日子自然稳定下来,更何况随着大批的世家大族被逮捕,世家大族的庞大财富也分给了百姓,虽然说这些东西分到数量众多的百姓的手中便不再惊人,但是却可解燃眉之急,而且民心向背自在公道,“不患寡而患不均”,这是非常有道理的,青州军在荆州立足地时间并不长,但是却通过政策和行动把荆州百姓安定了下来,虽然战乱之后民生艰苦,但是百姓们却看到了希望,故此无不对青州军和未来的生活充满了信心。太史慈虽然身在九江前线,但是并没有浪费增加自己威望的机会,建昌和柴桑近在咫尺,太史慈便经常前往两座城市视察,这两座城市的百姓得知太史慈这未来的天下之主、已经登基做了皇帝的人前来视察,自然一个个是欣喜若狂,纷纷上街欢迎,太史慈的泱泱大度和平易近人给百姓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太史慈是一代明君的说法被迅速地传到了四方。当然,在这期间太史慈还写信给青州,要青州元老王豹组织远航舰队沿着海岸线前进,渐渐进入攻击江东地战时预备状态,与此同时,徐州的虞翻也开始和张昭一起紧锣密布开始了渡江地准备,而且想方设法散布谣言,说是长江沿线的曹c大军中也有青州军的探子,因为有了吕蒙在荆州的前车之鉴,更因为青州军的特种精英曾经扮作徐庶的母亲跑到了江东,在曹c的府中搅风搅雨,故此这个谣言一经传出,立刻弄的原本就有些疑神疑鬼的曹c军上下将士一片慌张,幸好曹c做事情有度,自然可以平衡事态的发展,但是这件事情无形中在降低曹c军的作战能力。不过曹c却也不可奈何,而且这位多疑的枭雄本身也对此表现怀疑,只是不会向别人那般声张,只在暗中查访。却哪里会有半点结果?就在荆州的百姓对太史慈和青州军满口赞誉的时候,鲁肃大军终于来到了九江城外。
太史慈举行了简单而又热烈的欢迎仪式,鲁肃见到太史慈自然是跪倒在地,三呼万岁,旋即对九江城的攻势全面展开。
配合着鲁肃大军攻城,以步兵为主的纪灵大军也参加了攻城,登时,九江城内外到处都是山呼海啸的吼叫声。
战斗几乎毫无悬念,鲁肃大军的攻城能力是即便再挑剔的也无可指摘的,毋庸置疑,攻城战在冷武器时代最残酷的战斗方式,攻城和守城的双方都会元气大伤,可以说古往今来,无一例外,都会制造大量的残疾和死人,真的是“杀人盈城”,孤儿寡母更是不计其数,可谓古今相同,令人听来为之胆寒心酸。
但是鲁肃的攻城部队无疑打破了这种常识;因为他们牢牢抓住了攻城战的致命问题;那就是地利;守城一方占有地利;居高临下;自然占尽了便宜;因此有的时候攻城一方即便数倍于敌也对城池无可奈何;甚至就连大兵法家孙子也无可奈何的认为要想攻城顺利;至少要十倍于敌;否则根本没有把握;历史上以诸葛武侯之才面对郝昭寥寥无几的守城军队依然无可奈何,可使鲁肃大军就不一样了,他们利用青州军雄厚的经济实力和高科技打造了一支在这个几乎无视敌人城墙防御的攻击武器和攻击方式,故此才会无往而不利,九江城虽然也是大城,但是和成都这等雄伟古城相比还差得很多,故此鲁肃大军十分迅速的登上了城墙,杀散了原本就没有多少军心士气的守军,然后打开城门,浩浩荡荡长驱直入。
城门才被打开,太史慈便一马当先冲杀进去,手中银枪一摆,最利于群战的“雨横风狂”便倾泻而出,见人便挑,杀得一干负隅顽抗之辈抱头鼠窜,哭爹娘,只恨自己少生了两只脚。太史慈身后一干虎将也各自抖擞精神,手中武器挥舞起来真如神龙摆尾,好似怪蟒翻身,各自率领手下部众赶杀荆州军的部众,当然,那些已经跪在地面上缴械投降、瑟瑟发抖的荆州军士兵们则不在其杀戮这列。太史慈无疑是鹤立j群,在一片纷乱的厮杀声中,一对锐利的虎目早就已经注意到了不远出的城墙上正有三人慌慌张张地下了来,一看他们的盔甲就知道他们是荆州军中的首领级的人物,看到这里,太史慈哪里还不知道对面的三人是何许人也?长啸一声,朗声道:“蔡瑁、蔡中、蔡和!你们三个鼠辈哪里走?看我太史慈擒杀你等!”言罢,催动战马直好似惊雷奔来一般得直奔蔡瑁三人而去。蔡瑁兄弟三人正在慌里慌张地准备工作逃跑,才上了战马就听见太史慈的声音,当下手忙脚乱起来,人的名树的影,太史慈在战场上号称“青州战神”,那种惊人的战斗力天地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天下间只有区区几人才是太史慈的对手,但是蔡瑁等人却知道这几人中绝对不会包括自己,虽然三人十分愚蠢,但是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当下一个个脸白唇青,连声催促自己的手下和自己合力杀开一条血路逃城而去,可惜这如意算盘却打不响,因为青州军的勇猛显然不是荆州军所能比拟的,面对这一群困兽犹斗的荆州军,青州军各兵种的配合发挥和淋漓尽致,重步兵形成坚实有力的铜墙铁壁,手中的巨大盾牌步步为营,在他们的缝隙处,上面有弩手,下面则有背上背着盾牌的钩镰枪手,在这三重保护之下,青州军的斩马刀手才会游刃有余的进攻,领荆州军即便想要抵抗都无所适从,更令荆州军士兵苦恼的事情是对面的青州军士兵身上穿着藤甲,那根本就是刀枪不入,除了重武器之外,根本拿人家无可奈何,但是问题是即便用了重武器又如何?他们根本没有办法能够击中青州军的士兵,故此如此一来,荆州军就算是想要和青州军拼命人家都不给他们机会,直到此刻,他们才知道,青州军的纵横无敌并不仅仅在于他们的勇猛,眼前的青州军根本早就超越了利用勇气拼命的境界,面对自己的敌人,他们只会自己去冷静观察,发现敌人的弱点,然后予以击破,正是这种本领才会令青州军的作战显得十分辛辣和诡异,用最少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多最大的战果,这才是青州军的真面目。不过这时候才发现近战的青州军的真面目的时候明显已经晚了,随着青州军的进攻,原本想要突围而出的荆州军士兵纷纷倒下,还有一时未死者只是挣扎在血泊中,苦苦地呻吟辗转,真令人闻之不忍。
但是青州军却置若罔闻,根本无视这些受伤的士兵,践踏着满地的鲜血高歌猛进,直直向蔡瑁三兄弟杀去。太史慈当然心知肚明眼前的结果是个必然虽然见到三人想要突围逃跑并不慌张而是面上含笑策马不疾不徐感到近前在他接近三人的一刹那那然人面前的荆州军士兵们已经倒下了一批对三人的保护已经到了最脆弱不堪的境地
太史慈懒得废话手中银枪一摆最后的妄图保护伞人的士卒们纷纷被挑飞在空中仿佛飞人一般最后一个个哇哇大叫丝毫没有飘飘如仙的美感当然这是幸运的应为还有一时在手舞足蹈,大多数人则早就被震晕失去了意识,手脚僵直地倒在地面上。
看着太史慈神乎其技的表现,蔡中和蔡和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蔡瑁到底还有一些见识,还能握得住手中的兵器,全不似自己的两个兄弟早已经魂不守舍起来。太史慈挑飞了最后一个试图反抗的士兵的身体,这才收手,那些站在蔡氏兄弟身后的荆州士兵们在太史慈好似电芒的目光的闪s注视下,登时吓得大发一声,扔下兵器各自逃散,但是到了此时哪里还有什么退路,只能乖乖做了青州军的俘虏。
太史慈看着眼前的三人,淡然道:“是我动手还是自己下马请降?”蔡中和蔡和根本不敢正视太史慈的眼睛,一起低下头去,蔡瑁到底有些胆色,知道眼前的太史慈根本就是自己的死敌,即便是自己三人投降,哪怕没有因罪入狱,那么自己三人也已经是一无所有,毕竟在青州的统治下,世家大族根本没有维持原状的可能,要么直接被灭掉,要么接受改革,虽然说接受改革可以通过经商牟取丰厚的利润,但是却因此而丧失了在各个方面的垄断地位,在这一点上,没有哪一个有c守的世家大族子弟所愿意看到的,的确,他们可以朝秦暮楚,但是那是建立在保护家庭利益的基础之上的,若是自己的家庭利益已经被剥夺,那么自己的叛变还有什么意义呢?正是因为想通了这一点,蔡瑁把心一横,看着太史慈镇静道:“皮之不存,毛将附焉?”
太史慈闻言长笑一声,欣然点头,他就知道是这种结果,哈哈大笑道:“果然有点志气!”
话才出口,手中银枪突然之间结束了静止,在下一刻,刚柔并济的“游龙遍地”宛若神话般绚丽多姿地出现在了蔡瑁三人的面前,恍若梦幻!
蔡瑁三人面对这枪招全无半点反应,虽然蔡瑁也算是荆州的一流战将,但是面对这份奇迹仍然无所适从。
银枪过处,一片白光,令人为之目眩,根本看不见眼前到底是何物,知听见战马嘶鸣声响、金属交击声响起、蔡瑁兄弟三人的惊呼声响起,随即,在下一刻,银光这才消失。眼前的景象令所有人大吃一惊:只见蔡瑁三兄弟的战马已经应得支离破碎,一片血腥的倒在了地面上,而蔡瑁三兄弟身上的盔甲则全部碎裂,掉得地面上到处都是,但是他们的衣服却是完整无损,不过这三个人已经倒在了地面上,看上去人事不知,自然是太史慈的杰作。
周围的青州军士兵虽然看不清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着眼前的场景,凭接着他们丰富的作战经验,他们也可能猜想得出来:定然是太史慈用银枪击碎了蔡瑁三兄弟的一切,然后把三人击昏在地。说起来似乎很简单,可问题是这人世间到底有几人能有这样的本领啊。
太史慈一摆银枪,毫不理会全军将士的目瞪口呆,仿佛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喝道:“给我把他们绑起来,等到抓住了程力再作理会!”
众人轰然应命,上前七手八脚把三人抓了起来。九江城一战而下。
当蔡瑁三兄弟被冷水浇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昔日里己方探讨军政大事的议事厅,不过当时是座上客,现在却是阶下囚,周围都是青州军的将领,而坐在上面的当然是y沉着脸的太史慈。
太史慈心情的确不好,因为在自己的军队四面围城情况下,程昱居然不知所踪,简直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说他是逃跑了吧,却没有人看见他,说他是死于乱军之中吧,却没有找到尸体,程昱的画像青州军是有的,可问题是偏偏没有人看见程昱的踪迹。对于太史慈来说,像程昱这种人物可怕的程度超过一支军队,现在曹c的几个军师都不在曹c的身边,只剩下一个荀彧,若是能够把这程昱抓住,日后攻击江东的时候定然会占不少的便宜,没有足够的军师,曹c定然会顾此失彼。
可是现在程昱居然失踪了!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从眼前的这三个蠢货的嘴中挖出一些消息来,不过只怕这三人也不会和自己合作。
想到这里,太史慈站起身来,走下了去,看着有点惊慌失措的蔡瑁三人,单刀直入道:“你们知道程昱到哪里去了吗?”
蔡中为人最为愚蠢,闻言下意识道:“程昱军师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啊,只是不知道后来......”
说到这里才猛地反应过来,连忙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
太史慈回过头来看向鲁肃,两人对望了一眼,看出彼此心中的疑虑,旋即转过头来看向面色苍白的三人,冷然道:“你们虽然是荆州的世家大族,但是对我们青州的政策想必已经十分了解,若是想要减轻罪责,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了。”
蔡瑁看着太史慈苦笑道:“太史慈,你以为我们会说吗?”周围的人听见蔡瑁居然直呼太史慈之名,脸上纷纷露出不豫之色,更有人站起来拔刀相向。
太史慈用手制止了众人的喝骂,淡然道:“看来你也知道我青州军的军法公正,所以知道即便是死也没有什么大是痛苦。”
蔡瑁闭目不语,不再说话,太史慈看向蔡中和蔡和两人,看见两人的脸上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显然想要说什么,但是却又无话可说,怒问可知,这两人对程昱的去向并不知晓。太史慈心中已有计较,挥手命人把三人带下面看押。
众人看着三人被押下去,犹自愤愤不平,太史慈却毫不生气,回到了座位上看向鲁肃,淡然笑道:“子敬怎么看?”
鲁肃嘿然道:“圣上已经心中有数,何必来考较我?”
众人听得莫名其妙,太史慈却哈哈大笑,点头笑道:“子敬真是知我,依我看来,这个程昱应该还在城中,蔡瑁刚才的行为是故布疑阵临死前还要给我们添点小麻烦。”众人大惑不解,鲁肃却站起来躬身道:“圣上明鉴,这件事情明摆着,蔡瑁在那里故作深沉,可是他的两个兄弟的样子却出卖了他,这两人想要活命,却苦于没有程昱去向的消息,所以才会一付心急的样子,蔡瑁也不知道,却在那里装神弄鬼,只不过是希望迷惑我们罢了。。。。。。”
太史慈点头笑道:“子敬之言大有道理,蔡瑁和自己的两个兄弟不同,因为蔡瑁是蔡氏家族的家主,所以蔡氏家族能不能维持垄断是他关心的事情,但是蔡中和蔡和两人却不同,这两人一直在蔡瑁之下,虽然也在关心才是家族的兴衰,但是更多的时候表现在财富方面,而我们青州虽然与世家大族为难,但是只要接受我青州军的改革,承认我青州的施政方针,那么在钱财方面反而会比以往更加兴旺发达,所以这两人不可能不心动,而这三人在被抓前根本就是在一起,所以既然蔡中和蔡和两人不知道程昱的去向,那么蔡瑁也不会知道。”
鲁肃点头含笑道:“圣上言之有理。”太史慈哈哈一笑道:“若是如此,我们努力的方向就应该是九江城,程昴一定还在城中,你们给我仔细地搜捕!”
众人虽然不知道太史慈为何下此判断,但是看着太史慈自信满满的样子,当下轰然应命。
九江城被青州军占领之后,青州军就等于有了以鄱阳湖进攻江东的三大块跳板,建昌和采桑和九江三地形成遥相呼应的局势,变成三把利剑,直刺鄱阳湖对面的曹仁大军。曹仁得知青州军占领九江之后,立刻知道大事不妙,当机立断从湖面上撤军,不再和青州军纠缠,实际上在这段时间内,陈登和甘宁实在让他吃尽了苦头。
面对青州军的强盛态势,曹仁不得不谨慎以对,同时派人飞报曹c这一糟糕的消息。
就在这时,吕蒙的特种精英赶来,在太史慈的吩咐下,吕蒙派出人手,在九江城内进行暗中的调查活动,为的自然是程昱。
太史慈看到吕蒙到来,当然信心大增,在特种精英的搜捕下,程昱被抓不过是迟早的事情,程昱虽然计策惊人,但是在躲藏方面却不是行家里手,自然不会是特种精英的对手。
可以预料,若是程昱在这种情况下仍然可以在九江城内安身,那么一定有曹c派来的人在九江城内隐藏,否则程昱绝对不会有那么大的本领在仓促之间消失不见。
吕蒙那里虽然没有消息,但是张绣和张辽的骑兵队伍却源源不断地开到九江城,按照太史慈的部署,他们的任务将是和敌人进行野战,消耗曹c的机动战斗力。因为这里有陈登和沮授两人,所以太史慈十分放心,于是在欢迎了张绣和张辽之后,便带领鲁肃大军前往武陵城,因为在那里将会有自己对荆州的最后一战。
孙权,周瑜,廖立,黄忠……这些荆州军中最厉害的人物将会在这命运之战中如何的孤注一掷,为日后的自己留下怎样的回忆呢?
武陵城外,青州军大营,郭嘉和贾诩两人正在看着沙盘,时时笑声不断,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就在此时,有斥候进来禀报说是长安方面派人来。
郭嘉命人请来人进来,不多时,一名身体强壮,相貌堂堂的年轻人大踏步的走了进来,单腿跪倒在地,向两人见礼。
贾诩要他起来,从这名年轻人的手中接过一封书信,那信上写明是管宁写的,便信手打开,看了起来,不半晌,贾诩失声道:“什么,你是黄忠的儿子!”
听见贾翊的叫声,郭嘉也自身躯一震,抬起头来看向面前的年轻人,那年轻人倒也十分镇定,闻言抱拳点头道:“属下正是荆州战将黄忠的儿子,姓黄名叙。”
贾翊此时已经迅速地看完了信件,闻言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气宇轩昂的年轻人,大感兴趣道:“若是如此,你为何不加入到荆州军中,反而加入了我青州军?”说着便把自己手中的那封书信递给了郭嘉,郭嘉则接过书信看了起来,半晌无语。
黄叙却恭声道:”属下先天不足,y阳失调,自幼便力大无穷,但是体质乃是纯阳之体,失于调和,故此很多医生都说小人活不过十八岁,我父因此也就断绝了为了医治病情的念头,只是带着我安心在长沙为官,后来长沙在孙策的攻击之下陷落,孙策对我父亲说他的父亲孙坚与当世神医华佗有旧,说是可以把我送到华佗处治疗,定然能够治好我的病情,再加上孙策盛意拳拳,为人又慷慨好桩而且目光长远,我的父亲就在于因此而加入了荆州军,属下随后就被送到了青州,那个时候华佗先生还在青州,属下还算命大,居然被华佗医治好了好了身上的病情,十分感激,又亲眼目睹了青州的强大,更在圣上登上大宝之时有幸见到了圣上的过人风采,因此才决定加入青州军,今生今世,愿为青州和圣上效犬马之劳。”
看着眼前的黄叙,贾诩心念电转下,不动声色道:“你的父亲到也大胆‘‘‘‘‘‘”一面说,一面仔细观察黄叙的面色,却发现黄叙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但是却却有很明显的迷惑的痕迹,现在不明白自己的这番话到底用意何在,当下这才才接着说道:“荆州到青州路途遥远,没有想到你的父亲居然这般放心让你一个人前往青州,若是在路途上有所不测,岂非违背了他的心愿?到那时候可有的难过。”郭嘉此时已经看完成书信,含笑着这两人对话,刚才贾诩的那番话他当然知道用意何在,无非是贾诩这多疑之人对眼前的黄叙起了疑心,要知道这黄叙加入到青州军还没有多长的时间,谁知道这个黄叙心中到底打着什么样的念头呢?虽然说管宁在心中极力推荐这黄叙。说这小子神勇无敌,大有乃父之风,算得上是超一流战将,即便是徐晃张辽等辈似乎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是管宁擅长的政治,对于y谋诡计并不十分在行,所以现在贾诩在这时试探黄叙,那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因为就算贾诩不这么做,自己的也会有此一问的,不过刚才贾诩话说半截儿后观察黄叙的反应,发现黄叙面对贾诩的诈语没有惊慌失措的样子,而是不明白贾诩话里所指何意,这便可以证明这黄叙心中没有鬼,所以内心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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