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不对劲(上)
冰心左右看了他们几眼,深呼吸了好几口,才终於忍住自己突窜起的伤悲。
她起了身,往窗外月亮看去,尽量压制住自己的嗓音,清冷说:「我没这麽狠,让你们到地狱去。你们暂且跟着我,喊我一声『主人』也只是一时,不过做做样子、让我过个乾瘾罢了,不用介怀。」
冰心顿了下,继续说:「然後,等我找到了可以让你们安心遮风挡雨的地方……你们就一块儿去吧。江湖风雨这麽凌乱,你们继续留下也只有被吹倒的命。」还是早早让他们离开吧。
时子和鬼女听完,双双对冰心位置磕头,齐声喊:「是!」
冰心握紧了拳头,望着窗边皎洁之月,心中的决意更绝。不管是缔巫世家还是南恒林山,四狂中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连个孩子都可以下这样毒手……八年前,鬼女十六岁,时子也才八岁……
这下子,时子和鬼女是万万不能交到他们手上的!
如今看来,还是写一封信给冷影阁的拓吧,虽然拓是少主,且似乎不管阁中事,但是他们那一黑带也不可能有人妄想去讨个啥东西的吧?如果可以……把时子和鬼女托付给他,似乎不是个坏选择。
怕只怕在冷影阁的当家者能够接受吗?会有异议吗?
谣传他行事雷厉风行,处事果断绝情,与人相处又是霸道狠戾,不留三分情面……怎听都不是个好惹的主啊。
能够带领一个杀手团,还养出这麽个面摊儿子,从冷影阁当家的手段来看,这事儿,似乎也很是棘手呢……
悠悠叹了口气,在成王以前,冰心肩上就背了这些个东西,凭她一个人,真扛的起吗?
这话只能在心中自问,因为没有人能够解答。
---*--*--*---
第二日,庄子中。
在冰心又是例行去时子和鬼女房里探望他们的伤势时,走至廊下,一阵清风吹来,如瀑散下的发丝随风扬起,她伸手抚着,顺着眼角目光,注意到了旁边景色。
正巧她看到了独站在梅树下的愔愔。
北方冬寒,季节与其他国几乎不符,梅花甚早绽放,暗香浮动,艳丽无双,再一清风吹起,顿时落花缤纷,树下的白衣j灵更加显得天仙之美。
如果说要跟其他下凡的神只比,就冰心所知,愔愔最有神仙之美了,要把他看作神仙下凡g本不是件难事,就是跟十个人这般说,那十个人肯定都会说是。
倒是南g磷妖艳异常,最没有神仙之姿。柳君诺则是艳丽的主,偏偏他喜欢王者香的兰花,虽然「贤者」的花意和他的x情有相配到,可与那风情万种又似女似男的脸孔一比,他虽没南g磷的妖孽,但配着兰花总是过於不符。
至於魅古老大和拓……正以外表来个无聊的联想间,只见树下的人儿似乎接受到自己若有似无的目光,转过身看见了冰心,短暂的惊愕後,他微微一笑,那笑容美得几乎能够化了天地万物。
冰心微一失神,猛然想起昨日被他听到的拒绝话,以及前日那满是暧昧的一怀抱,故匆忙的点了头算是打招呼,接着别过脸,挺不自在的走过。
愔愔的神情黯淡,看着冰心刻意的疏远,终是叹了口气。
这两日以来,冰心被愔愔的告白弄得一团纷乱,她虽然强硬的拒绝了,但想起现在和愔愔的这种关系……说是单纯的夥伴或普通的朋友,还能说得过去吗?因为起初,是他说要辅佐她当王的啊……
可现在这种有点尴尬的局面又是怎麽回事?有翔或其他人在时,那都还好,可是当冰心单独的对上愔愔一人,看到他那墨如星潭的眸子时,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第一天被告白时还好,冰心知道这是游戏的「不可违逆x」,毕竟魅古老大、柳君诺,哪个没有和她直接告白或是暗示过?
可冰心都把这些事给当作一场游戏,深信着他们也爱的是「胜利品的虚幻女神」,於是对他们所谓的「喜欢」自然也没有较真过。可是翔昨天说……
或许、有没有可能,愔愔真的是喜欢「冰心」的呢?
联想前天那一日的告白,冰心提到游戏时,愔愔就似乎真被她给伤到了。冰心又不是木头人,纵然对自己的情爱迟钝,但经过翔的提醒以及这麽一个联想,就算不是自愿去想的,却也都丝丝了然。
如果他真的是真的……
而又如果,愔愔「不顾一切」的动力果真是因为如此……冰心忽然就觉得愧疚他了,毕竟自己也不能回报他什麽,她就连他的天命是到底什麽也还捉m不透。
作家的话:
某糖最近一直在想……标题真是个难取的东西。(正色)
不晓得从一开始取到现在,有没有真的撞过名……
如果有,各位亲亲赶紧通知我,某糖尽快去改过唷!!>
☆、193不对劲(下)
如若这样,他们两个现在尴尬的立场又该怎麽算呢?是不是一开始就把他给拒之千里外会要好的些呢?才不像现在这麽烦躁。毕竟冰心本来就只是想找他问问这些「天地游戏」的神只事情的,却没想他因为喜欢她,居然这麽义无反顾的帮忙她……
犹自挣扎着,冰心在帮两个小家伙看诊时不小心给晃神了。更正,是只有看诊鬼女而已。
因为时子身体几乎完好,冰心不用担心,是以,只微微诊着鬼女。她三指诊在鬼女白皙、毫无健康态的肌肤上,只见都快诊了一刻钟还不放开,时子恐惧担忧的脸越加深重,好似就快被冰心异常的沉默和不自然的举动给吓死了,以为鬼女真有什麽不治之症。
到後来,是一旁的鬼女看不过去,悄悄的伸回了手,状似诚惶诚恐的道:「多谢主人的看诊,鬼女并无大碍。」
冰心回神,知道自己又走神,瞧着一旁担心鬼女担心得快死掉的时子,猛咳一声,故作自然状:「嗯,体内是复原的差不多了,不过稍嫌体虚,尚须进补。」
鬼女相当配合的顺着台阶下:「多谢主人。」
时子在旁才终终松了口气。
他天x单纯,连两次被冰心整都未发觉,虽然此次是意外,可他居然从不怀疑冰心,这种情况,也让冰心对这孩子莫名上升了许多好感。眼看他们可能没几日就要走了,她似乎有些不舍……偷眼打量了站外边等着的翔,那毕竟还是别人的人啊。
冰心暗叹一口气。
她想要自己的。
虽然,时子和鬼女原先是骷主的人,且鬼女更早前似乎还是黑郡主的手下,但是,至少他们和游戏无关,且他们原来的主人都残暴可恶,时子鬼女一定不想再跟随他们了,对他们更不会有原来的赤诚之心,故收在自己身边也不错。
可惜不能啊,事与愿违。
晚膳时刻,时子和鬼女依旧在房里吃。厅上只有愔愔和冰心,以及其他身边站岗的。
突然间,冰心夹菜的手一抖,让快到碗盘里的猎物不小心跌进了中途的r盘里,两菜合并为一菜,这……只见翔在後边轻咳了一声,夏茹夏蜻向前就要收拾,冰心侧脸微微道:「不用收了,这盘我吃就好。」
大户人家的规矩就是这麽g毛,事事要求俱到,不过就是别样菜不小心混着罢了,又没有什麽,倒掉?这太浪费了,与冰心的美学不符。况且跟愔愔吃饭就像在跟朋友吃饭,一点也用不着这样大架子。
边想完,愔愔的筷子已夹入了冰心预定、且宣示所有权的那盘r上,他笑道:「我也喜欢吃,可以和你一起共享吗?」
冰心吞了一口水,莫说这饭桌上的菜,她在这儿能有什麽不能和他「共享」的?毕竟这庄子本就是他的,他想要什麽,犯不着通过她一届客人的允许。
点了头,冰心继续吃着饭。
刚刚夹菜失手并非偶然,冰心感觉身子有些不对劲了,可这饭桌上说这个似乎不太好,况且,就算不对劲又怎样,等等就夜晚歇息时间了,这事都还没发生,能够缠着人不放吗?
冰心知道,那女医仙的针灸似乎就快要解开了,因为她明显感到点点痛意。
x前的裂伤还清楚摆着,这几日活蹦乱跳的,怕是大家都真把冰心当作一般完好无事的正常人了。起初被下针封住了x位痛感,现在只是渐渐的失效罢了,就算要补针,也得等全部时效都过,否则g本无法二度下针。
可是自己,等得了吗?就算等到了,那时又能够保有着意识,自己下针吗?冰心面对愔愔,有些不想开口再麻烦他了,况且也不知针x时辰完全解是何时,难不成让愔愔今日伴自己入睡,成天注意着吗?拜托,这也太伤神了。
不过,或许以前,没怎麽在想的冰心一定会毫不考虑这般做,可当前两日的事发生了,冰心感觉得出与愔愔的芥蒂,那虽然是自己造成的,可是要如何收拾也实在难度,情情爱爱的,没体验过的冰心自然处理的有些棘手。
夜间,冰心小心翼翼的睡到里间,看着平躺在外侧的夏蜻,她咽了一口水,叮咛道:「晚点我要是出了什麽状况,你就赶紧冲至愔愔房里叫他过来看看我。」
夏蜻疑惑,不懂睡觉还能出什麽事,但看着冰心一脸的凝重,也赶紧点头称是。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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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只认定你(上)
虽然不晓得今夜到底会不会发做,但还是以防万一的好。幸亏自己这间房离愔愔的不远,晚些若是稍有痛感,只要推推夏蜻,让她快点去找救兵,应该就会没事了。
若能承受得住,那更好,摆放在自己枕边的针灸包也能够派得上用场了。她刚把那天看诊完鬼女的针灸包给要来了,那时夏茹还一脸不解呢。
把它给放在枕边,自己才安心。
可惜冰心错估了这伤口的疼痛度。
当初只被c入一箭就让冰心在马车上哀号不已,现今这撕裂刀伤怎可与之相比?原本以为针x会渐渐被解除,可没想冰心夜间翻身之时,突然一强大的痛感袭来,这x居然是一起都解了!
强烈的痛感毫无预兆的来,冰心冒着冷汗,直喘着气,居然无力发出声音,她蜷曲着身子痛缩在一旁,熟睡的夏蜻离冰心距离稍远,起码一尺,似没有注意到。
冰心咬着牙想去叫她,可自己却痛得无法动弹。那晚低吟骂chu口的场景犹自想起,可她那时被砍时,之所以还可以说话,纯粹是刀子砍入体,痛感隔一会儿才来,就刚好是那段时间。
但现在,这痛竟是全都一起来,彷佛自己二度被砍似的。
完全疼的不像话!
冰心chu喘着气,正睹着要不要用尽自身全部力气,放声尖叫来吸引夏蜻注意时,门外却开始有吵杂声,不一会儿就有人连连敲门,很是急促,这声音倒是把夏蜻给敲醒了。
她揉眼起身,看着蜷曲在一旁背对自己、身子疼的颤抖的冰心,顿觉不对劲。
她瞌睡样全退,脸色发白,忙喊着:「姑娘!姑娘您怎麽了?啊!公子、要去找公子!」
她先是关心冰心,再来想起冰心睡前的叮咛,夏蜻花容失色的下床就想去找愔愔救援,她连鞋袜也不穿的直奔出,可才刚走几步,门就被人给用力推开,一群人风风火火的就这麽冲了进来。
愔愔为首,翔和彩蝶殿後。他急着到冰心床边,手娟里翻开一褐色物体就想让冰心含着,可冰心紧咬着唇到出血地步,她紧闭着眼睛,痛苦的蜷缩在一旁,非常不配合。
「紫儿,快含下,这是麻片乾。」愔愔面有焦急的解释,冰心模糊的意识听见,微张开唇就把那片递至嘴边的东西给含住,先是舌尖毫无感,再是口腔,最後是整个口鼻,接着麻木感再往下,渐渐感觉全身痛感都减轻了,冰心身子不再紧绷。
愔愔抱着她往床上调整躺样,让她松开紧缩的手脚,视线一刻也没从冰心紧皱难受的脸移过。
一旁的翔早在这时间把针给烤火消毒完成,透过净布递至愔愔面前,彩蝶指挥着大夥儿行事,外间处已是拿着乾布棉纱和换洗衣裳等着的夏蜻,以及刚打热水回来的夏茹。
愔愔拿起针,轻握着冰心的手,温柔道:「会没事的。」
冰心闭眼似有感,反手握着愔愔的。
这一夜,愔愔依旧,片刻不离的守在冰心身边。
不知现在什麽时间了,冰心张开眼睛,发觉手脚有些僵硬,但还是能够动作,那该是稍早前含着的那麻片乾的因故。
她下意识的轻抚着自己身上伤口,发现原来的天蓝睡袍已被换过,成了个藕粉的,除此之外,她身子整个都很是清爽舒服。冰心推想是中间被愔愔行针时出了一身热汗,故之後让人帮她轻柔擦身後所替换的吧。
回想到更早之前,初从庄子里醒来的时候。冰心下意识转头看着床内,果不其然,看到了双手环着头,趴在冰心边、脸侧着对自己的愔愔。他似乎睡得不太安稳,俊眉微微皱起,眼窝下有一对微浅的青。
冰心想起发作前後隐约记得的事,心中一股复杂蔓延。他是怎麽知道自己出事的呢……
本就睡不深的敏锐人儿似乎注意到了看望的视线,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他张开了眼睛,看见了盯着他、不知在想什麽的冰心,回以柔得似水的笑容,轻问:「还疼吗?」
床第间居然爆出这问话……冰心顿觉诡异和不自在,想歪的她偏过头,刻意不去看他。
按照以往愔愔也就任着冰心,但此次不同以往,他亲身向前,身子几乎整个都碰上了冰心,他漂亮的手指像是在捧着易碎的宝物,捧着冰心的头,让她轻转过来,正眼对着自己的。
他再问:「点头,摇头都可,别让我担心。」顿了下,再缓缓一问:「伤口还疼吗?」
冰心愣着看愔愔,终是张开嘴,不再想那些弯弯绕绕:「不会了,只是身体有些麻木,动不了。」
愔愔听闻,柔柔的笑了起来:「没事,再过半个时辰就都没事。」
作家的话:
总觉得如果不快点把冰心和愔愔的矛盾交代清楚
他们很难往前继续走下去~(会拖累故事啊(喂
所以接下来的这几篇,几乎是给愔愔的福利xd
众男角中,其实冰心第一个接受的是他(眨眼)
☆、194只认定你(下)
冰心点点头,看了愔愔半晌,突然开口:「我想侧睡着,你帮我翻一下。」
愔愔眸中黯淡,嘴边苦笑:「好。」
接着轻把冰心的身子给正脸翻至外边,她知道冰心不想看着他。可当这麽做後,冰心惊慌的声音却传了出来:「等等,我刚没说仔细,我是要面对里边的。」
愔愔一愣,手上毫无动作。冰心想起之前自己对愔愔的躲避态度,顿觉心虚,除非他也不想这麽对着自己看……故吞了一口水,微怯问:「不可吗?」
愔愔回神,虽是不解,但也如冰心所愿。
这麽一动作完,他发现她的一双水灵眸子从刚才就这麽瞧着自己,似乎不曾移过,那带有着不尽的认真与探究。认知此点,这让一向习惯成为众人注目焦点的他,脸颊微微泛红,居然感到有些难为情。
身子麻木,那也只是些微而已,可没规定手不能动。
冰心的手轻轻覆上了愔愔纤白的手指,问:「怎麽这个时间点,知道来我房里呢?」
冰心没这麽傻,才不相信他们几个闲闲无事,刚好夜间路过呢。以愔愔的聪慧,定是早就准备好守在一旁了。可是,问题是他怎麽时间抓得这麽刚巧呢?也是因为那「天眼」吗……不行不行,不能把什麽奇事都给归类在这「天眼」上,就此忽略了愔愔对自己的关怀。
况且,愔愔早说过了,这「天眼」不是什麽时候、地点都能轻易用上的。
愔愔单看着那灵巧的手,片刻不移,似乎想藉此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他淡淡道:「晚间用餐时,我就瞧出你的不对劲了。猜想你的x子,就算会有什麽你也定会独吞下去……我夜间让翔站岗,他有千里耳,一听从你房中不规则的呼吸声就知道有问题,他连忙让人通报我,我们才……」
愔愔边说着,无意中边转了视线,他想看看冰心的反应,却在看到她一脸温柔的笑着对自己时,後半段的话竟是失神遗落。
看着愔愔难得失神的反应,冰心苦笑,突然开口说了跟上一话题毫不相干的:「愔愔,从前我就跟你说过了,你值得更好的女子。更能呵护你、珍惜你、懂得你所有的好的女子。」
毫无保留的把一片柔情给了自己,冰心知道,那是完全的浪费。那时盼月谷崖下,或许是谦让、是为了让愔愔放手的推托之词,但现在,冰心却是认真的建议。
愔愔听此,知道这推拒之意,他抿着唇,垂下睫缓缓说道:「我心里就只认定你。」
冰心突然笑了,笑得一脸不解:「从不知道你这麽固执啊……怎麽这麽死脑筋呢?是因为盼月谷待的那一月吗?这就是喜欢上我的关键?那麽,如若我不是盼月谷使者,还碰得上你吗?你又会被我给吸引吗?」
冰心故意问这样非常刁钻的问题。
愔愔轻笑,并没有被话题给牵着走,他头轻抵着冰心的,言语毅然:「那是如果,可现在发生了。喜欢,就是喜欢。」
後半段这呢喃细语却又坚定的声音,几乎触到了冰心深处,狠狠的荡起了一片涟漪。
那率意而为的喜欢、不顾一切的喜欢,这样的x情,是冰心崇拜而欣赏的,也是「换做是自己」会这麽做的。
冰心曾经想过,哪天若自己心仪的、喜欢的人出现,心中认定的那个人:「啊,就是他了」这念头出现,就算眼前是个火坑,是条死路,她也一定会奋不顾身的跳下去,只为了得到心上人的回眸一眼……
而现在的愔愔,跟她极为相像。
如此毫不犹豫,大胆言语,不在乎後果,更不畏惧自己是否会换来心碎结果的一再向她表白……如此勇往直前,是该佩服的,却也让人感到莫名心疼。
冰心颤声问着:「真的……是『冰心』吗?」而不是因为这游戏中的虚幻女神?紧盯着对方眸子,冰心探究的眼光毫不避讳。眼睛会说出真话,她想从里头找出她要的答案。
愔愔看着她,一瞬也不瞬,点头道:「在盼月谷开谷,也就是我们分离的那一天,当我走在路道上,我就发觉自己早已喜欢上你了。那一个月的相伴,对你来说或许不算什麽,但却是我这一生最珍惜、最宝贵的一个月。」
作家的话:
最近夜晚真的变好冷喔喔喔喔喔qaq
明明白天太阳这麽暖,居然是假像!
某糖彷佛回到去年不断哀叫的那一月夜晚……
各位亲亲最近晚间外出时,真的要多加外套啊。
骑车时,某糖真以为自己要冷毙了……orz
ps:哈哈不好意思,刚回到家看这篇怎麽都不顺眼,偷修改了一些xd
2013.10.24--02:52
☆、195喜欢喜欢(上)
他高挺的鼻子轻触着冰心的,温热的气息全喷在她脸上,冰心没有闪躲,脸颊泛红,却不似娇羞,她只是垂睫,就像在思考些什麽一样。
愔愔补充:「那时,我甚至不知道原来你和这场游戏有关。」
就是这句话!冰心等到了这句话!她正眼看着愔愔眸中的认真,纯净,毫无虚假和欺骗,没有隐瞒和不实,只有一片坦荡跟真诚……
他就这麽把他的真心给剖白在她面前,毫不掩饰。
怎麽会有这种人呢……怎麽这样完美的男子,会选择她呢?无关「虚幻女神」,愔愔他为什麽要选自己?又为什麽会选自己?这种事……能发生的吗?
这不是场以「攻略虚幻女神」为主的游戏吗……冰心心中千百个不解,脑中甚至感到混乱。
同时,原来心底下似有什麽曾被遏止不能继续生长的小芽,不顾旨意的悄悄展开,拉长了那与地面上相距的短短地身子……
冰心笑了,笑容中带有着苦涩:「为何?到底为何?我是这般丑……」
「不对,在我心中,你一直是最美的。」
突然间,心脏彷佛被什麽东西给用力掐紧,就在自己认为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下秒,冰心却意外的发现原来她还有力气能够开口询问。而这询问的语气,竟是带了点委屈和哽咽。
「可是那天,你看我的眼神……」
冰心说到一半才惊觉自己的孩子气,突然後悔说出这麽幼稚的话,正想改口时,却被愔愔给用力紧抱着。
他声音满是忧伤,愔愔不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那时我的确是吓着了,对不起,我吓到的表情……竟是伤到了你……」
冰心微一呆楞,他却是捧起她的脸,柔声说道:「我不在乎你的外表,也不是介意或嫌弃你的脸,更不是对你无谓的可怜与失礼的同情。我是真的喜欢你,打从心底喜欢着『冰心』这个人、这个女子。是一个男子爱慕着一个女子的『喜欢』,是想要跟你白头偕老、携手同行的『喜欢』。你若不相信,我日日夜夜都会对着你说上一句,一百句一千句,我会说到你肯相信我为止……」
冰心看着一脸相当认真的愔愔,哑声开口,声音微带伤怀:「这是……为什麽?」
为什麽谁不好喜欢,偏偏就喜欢上她了呢?
愔愔一笑,回想着从前、不过去年才发生的事。他眼神是怀念、是向往,再看着冰心时,满是柔情。
「我喜欢你。」他再一次说。
那一秒,接受到诚挚火辣的眼神,冰心的心跳好似快了一拍。
「喜欢在茶馆里,故意与翔作对的灵动的你,甚至扛着一个男人还搂着我,毫不犹豫跳下窗口,自信一定会平安无事的你。喜欢因为想看就看,随心所欲摘掉我面纱的顽皮的你,喜欢会为了其他不相干的人事而c手,惹上右司令的你。甚至在盼月谷相处时,我喜欢更多更多每天见到的不同面的你,这例子啊,我想我是怎麽举也举不完了。因为当我回神後,我脑海中满满都是你的倩影……那时我才恍然,原来我对你的『喜欢』,已无可自拔!」
一连串认真直白的喜欢喜欢,冰心就算再强的定力也无法掩饰掉脸上那抹殷红和不自在。何时难为情的角色,现在居然成了她?
愔愔继续道:「那天,你早知道那白粉是什麽东西了,却还如此拼命争夺,因而造就了这本不用你承受的罪罚……」轻轻摩挲着冰心的脸,愔愔苦笑:「而当我看到你的伤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地自责与愧疚。看着你故作欢笑和毫不在意的洒脱,你可知,那时的我其实心如刀割!」
他深痛的说。
冰心倒抽一口气,眸中满是惊愕。
心如刀割……
原本埋藏在心中的苦痛几乎都被愔愔连续的这几串话给解放了。那时,愔愔的惊吓原来是如此吗?原来竟是这麽简单吗?原来,是自己过不了这个弯的啊……
愔愔说到此处,轻叹了口气,松了些力道,一脸感慨:「我那时就想,好好一个女子的脸却因我而毁了,而且是谁不好,怎地偏偏就是你呢?但是後来我也想通了,或许就因为是你,才使得我如此割舍不下、心心念念惦记着你的吧……」
「紫儿,我是真的喜欢你,从没有过对他人的这样『喜欢』。」
最後一句话落下,总结了所有。
有这麽一瞬,冰心从前的自卑,这张丑脸所带给的伤害,似乎都消失一空。她竟然因为愔愔的这几句话和重复的表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好似什麽长期压在自己心口上的庞大东西,被移开了,被打碎了。
好像,她自由了……能够呼吸了。
作家的话:
这篇稍微爆了点字数~
没关系,下篇咱们缩回来(喂喂)
是说,上篇後来看不顺眼,小小修正了一下内文
至於这篇呢,某糖重修了有7~8次吧,看得都快没胃口了……
一开始可能还会觉得新鲜啦,可後面越修越腻(太多的喜欢了?)
甚至浮起想偷懒、草草跳过这侨段的念头……(被愔迷揍死)
喔喔喔喔喔!某糖的礼物栏真的成了水果篮了,赞啊!
感谢小艾尔的水梨和bluehouse同学的柚子罗!!!!> 3 3 04:51
某糖要趴了。
☆、198恶马野盗(下)
这厮g本就没注意到他前晚才换了个主人。而且身为主人的自己开口了,连连下令了,他却还是只听着愔愔的话、顾着愔愔的意思。翔果然是个自主的仆,带不动啊带不动,冰心g本带不动。
思及此,她几乎是在心中狠狠叹了这口气。
「翔!你认清楚,到底这里谁才是你的主人!」愔愔观看现在发展,知道冰心的心情,故严肃张脸,冷问。
翔张大嘴,眼睛大大直直的看着愔愔,大有想不顾一切就说出他名字的冲动。毕竟他是打小就跟在愔愔身边的,他其实没有办法接受这「易主」的事实……
没有办法啊。
他甚至不知道那一晚到底怎麽回事,怎麽会突然戏剧化的一个急转弯呢……
但是,不管结果如何,他就是转不过啊!他不懂公子把自己让给冰心的理由!
但此刻碍於愔愔的权威下,翔低下头,他还是不得不说出冰心的名字。
那副口气那副样子,冰心听到且看见了,还真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饶是如此,面上不落下风的冰心双手环x,嘴上哼哼说着:「既然知道我才是你的主人,那还不快照我说的去?」
翔又看了眼愔愔,眸中满是担忧,接受到後者严厉的目光,他缩着肩膀,终是不情不愿的照做,骑着快马,冲了出去,愔愔末了还让他多带了大汉三人。
瞧那副委屈的小媳妇模样……这卖菜的恶婆婆翔怎麽转变转得这麽大?冰心抚额,打断那些不营养的联想画面,在已经看不到翔背影的时候,直对愔愔叹了口气:「我说你这小仆人啊,一点都没有要离开你的意思,你把他推给我,他又不满我,这不是存心给我找罪受吗?」
愔愔面带尴尬:「抱歉,我会再多和翔说说的。」
冰心哭笑不得:「不是要你说啊,你也别继续『开导』他了,不然我立场总是难受。我想,你还是把他给拿回去吧,那一晚不过是一场闹剧,我相信若你没罚他,也是不忍他受刑的。还是别藉机把他推给我了罢。」虽然一开始,冰心是误打误撞要到的。
愔愔苦笑,把翔顺水推舟推给冰心的这事果然被发现了。他正待说些什麽时,艳阳下突感觉一股灼灼的视线盯着自己,那并不熟悉,愔愔能够很自然的判断,是欣羡和渴望。
他下意识顺着源头找去,发现居然是一旁牵着孙子的手,痴痴看着自己的那老妇。
这俊美的脸孔,老少通吃并不稀奇,但愔愔就是觉得不对劲。微一皱眉,电光火石间,他心事重重的再看往那片侧林。
冰心注意到他的神情,问:「怎了?想到何事?」
愔愔摇头苦笑,似乎在暗暗指责自己不该有的疏忽,他说:「或许就因为日子过得太安逸顺遂了,才会一时大意,忘记原该有的戒心的。」在冰心咀嚼这话的意味时,他掀起自己额前墨黑浏海,对冰心一笑:「你还没见识过我用『天眼』的样子吧?」
见冰心直点着头,眸光大亮,所有的好奇心都被勾起,就像只嘴馋的猫。愔愔笑着闭上眼睛,如她所愿。
沉思一会儿,当他再迅速张开时,眸中是片天青蓝。
有这麽一瞬,冰心彷佛觉得愔愔的眸色本该就是配合这样的天青蓝,如此深邃、冷静、沉着,好似那一潭带有着温度的天然泉水。
他只稍看一眼侧林,脸色微变,马上对身旁剩馀的其他汉子下指示:「快打青色响p,让他们速速回来!剩下人马分一半,一半过来我这里,一半守着後辆马车!」
剩馀其他人不说二话、不疑有他的开始行动了。
那原本伫立在一旁,自刚刚忧心人手不足、担忧的c上一句之後就默默站起到一边、彷佛成了背景人物的老妇,见到愔愔要召回其他人马,突然锐眼一闪,手指吹了个响亮的哨音,原来冰心他们要前往的那片林子就冲出了一群野贼。个个骑着快马,带着凶刀,一脸兴奋嗜血的样子。
冰心不是白痴,这下也都知道他们中计了。
原来这群野贼从头到尾、打定主意的目标就是冰心他们,只是因为他们人多势众,且看井然有序、有条不紊的队伍,故认为难以夺手,才会想在他们进这片林子前,先想个法子引其他几人到侧林去,然後一口气攻击这剩馀的、现下几乎裁了人手一半之多的人马……
是很老套的调虎离山之计啊!
作家的话:
晤,某糖的草稿果然赶不及某糖的出国时间!
这章如「196七空剑(下)」那时说得一样,给各位亲亲加更用的
感谢亲亲们10月对某糖专栏的支持~
(看到月底还有8千多的阅点数,其实某糖挺开心的,历届月份最高啊xd)
出国时间:10/31~11/5,正式更文大概会是11/6或11/7的凌晨12点恢复。
某糖才刚回国就要马上接早班……真的需要一点缓冲时间。(汗颜)
☆、199神物相克(上)
而那老妇和孩童居然都只是个诱饵!
认知至此,愔愔使了眼色,车队内剩馀的三五大汉团团围住老妇。孩童转头看了四周,看见杀气腾腾、狰狞脸相的大汉,他神色不安,突然间大哭起来。
孩子不会造假,他刚刚那明显惧怕的眼神也不似假,冰心有些不忍,想来他该是其中无辜的。
居然拿个不懂世事的幼小孩童做诈骗,这些人真是被猪油给蒙了心。
冰心朝那些大汉喊着:「你们若是可以,小心点,别伤到那个男孩……」
「呵呵,这话可真好笑,如今自身难保的是你们,居然还以为会伤到我的人吗?g本异想天开!」
老妇的声音突然不再苍哑,本就矮小有些驼背的身子挺直,她用袖子随手抹了脸上涂画的逼真老脸,显现出了脸样,那居然是个略为娇小的貌美姑娘!
她挂起嘲讽的笑容,眸中厉色闪过,挥出藏在衣带间的荆棘鞭子,猛力一甩在地上,娇叱:「我今日倒要看看,你们之中谁有本事伤我春无嬿!」
冰心瞧那注定是她克星的鞭子,不免吞了一口水。
她嘴中声势颇大,瞧那盛气凌人的样子,这姑娘在恶马野盗里,定也是个不小的来头,兴许,还是这野贼首领呢……冰心手掌心微微冒汗,居然大意、小看了这老妇,她後头的可是时子、鬼女、夏茹、夏蜻他们的马车呢。
刚刚早就叫人通报他们这老妇孩童遭难的事,让他们先在车内静静等待。可现在发生这种事,万一场面骚动大到他们下车来看,被这一看就不好惹、且够会计算的姑娘给设计伤害了怎办?
早知道就该听翔的,不要c手管这一事了。冰心咬唇,暗暗有些懊悔。
正寻思间,只见愔愔突然抓着冰心的手,神色严肃道:「紫儿,等等不要离开我身边,我的『天眼』能看得到即将发生在哪个人身上的事,却唯独我自己和你的……我看不见。」所以他才这麽不放心。
没料到愔愔突然说起这般事,冰心尚未反应过来,只下意识问:「为什麽……」
愔愔看着前方被团团包围、却是毫无惧色的春无嬿,以及後方来势汹汹的人马,只静静回答:「还记得『神物相克』的道里吗?这『天眼』本是神物,自你身上,一定有什麽神物在,致使我无法见到你的未来,哪怕只是一刻钟……」
不会是「鬼斩」的问题,因为早在山边那茶馆时,他g本就看不到冰心的命盘。
所以他不知道冰心在这下一秒後,到底会发生什麽事。他感到有些紧张,有些担忧,那就像是盼月谷被人硬闯、强迫开谷的那天,下秒会发生什麽样的事他无法预料,因此才感到格外不安。
自己就算了,但把她给放在了劣处,想来都是愔愔大意疏忽了。这是极度需要自我检讨的事。
冰心听完一顿,猛然想起当初他说的意思。
「这已是我要预测你位置的『天眼』的最大极限了。如若不这麽做,我或许要很晚很晚、很久很久才能找到你。」
「当然,也有可能在我有生之年都碰不上你。」
就因为愔愔「看不到」冰心的命盘,所以只能透由旁人,好比说宋晶晶的接触,才能够使之串连这条线,看到与她有关的一切。
恍然的冰心却是不解的再问:「我的身上有神物?我怎不知道?那会是因为『虚幻女神』躯体的关系吗?」依稀从魅古老大那处知道,虚幻女神的躯体是前世的自己所创做出来的「独一无二」,那应该也能被归类为「神物」吧?
只见愔愔摇头苦笑:「不是,她的躯体到底如何,与这场游戏其实毫无直接关系。因为若是虚幻女神早知道这突兀事,定也会想法子解决,以维持游戏的公平x。可我看不见你的命盘,那该是被你体内藏有的神物给打乱因故……」
所以,强如愔愔,却也无法看透冰心身上的神物到底是什麽东西。
在当初,他只能透过与冰心接触的人事物的那几个片段中,寻找着冰心,中间的思念和狂想,明知道她还活着,却不知道她在哪里、到底又该如何才能见着她的这份心情,愔愔若是不说,那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虽然不懂好端端的自己怎麽可能会有什麽神物,但看着紧牵着自己手的愔愔,甚至还把她给护在他的身旁,冰心虽有些感动,但更多的是哭笑不得。
她懂愔愔想保护自己、珍惜自己的这份心情,但哪有让不会武的人护着会武的人的这种事啊?就算自己带伤也一样,太小瞧她了吧!
作家的话:
晤,某糖草稿这篇贴完就真没有了orz
这是最後一篇了,明天还要再看能不能生出来了……(抹脸)
然後,资料夹满100篇的文章限制又出来了
某糖改了些前面资料夹标题,颇有些古怪的说(?)
咳咳咳!总之第五卷正式展开罗!(太可惜了没有以冰心险死为结尾)(欸)
没关系,第4卷+第5卷都有些不同~或许未来还会有第5卷的「下」。
等咱们「四字标题」时结尾再安排冰心的险死~~~(洒花)(欸欸欸欸)
然後大家应该有注意到(?),冰心每一阶段/卷都有陪伴的人
第4卷上半是柳君诺,下半是愔愔,那第5卷呢?先声明喔,陪伴的未必都会是男角喔……
嗯,总之目前要紧的就是等某糖生文出来。
只是某糖早班要连五天才休一次假,或许中间又会来个小乾旱了的说……′口`
☆、199神物相克(下)
轻拍了对方手,示意让对方放心。冰心毫无犹豫的抽出鬼斩,戒备的注意一前一後的动静。
她回头看着愔愔,一脸认真道:「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
愔愔一愣,眸中复杂的看着冰心,欲言又止。这样的情况,冰心不知道,这绝对不是他所希望的。
擒贼先擒王,於是他只好率先朝身旁三五大汉喊着:「都拿下她!」
对面的春无嬿听到,故作娇羞,一手捧着脸道:「讨厌,别这麽急嘛,反正你迟早都会是我的!」
得了,这涂厚粉的女人,把冰心当作不存在吗?紧咬了牙,看着其一大汉闪避不及,被春无嬿给甩鞭在地,冰心吞了一口水,就算鞭子是她的弱项又如何?事到如今哪管得了这麽多?总之拼了再说!
握紧了鬼斩,冰心喊着:「你们统统回来护着愔愔!我来抓这个贼!」
大汉犹豫间,冰心已然挣脱愔愔的手往前冲去,愔愔失声喊着:「不!」
春无嬿恨恨甩了鞭子,早瞧他们两人出双入对很不顺眼了,再加上冰心的平庸脸孔,她怎麽想都觉得冰心配不上这绝色的白衣美人,故挑衅道:「来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本事?」
有,有鬼斩在手!本事大着呢!冰心一刀劈上去,春无嬿身手矫捷,竟是躲掉了,那一鞭抽回,冰心顿了一秒赶忙拿着鬼斩挡,鬼斩似乎会意到主人的停顿和不适,锋刃的刀竟是在与春无嬿过第二招时,狠狠断了那条鞭子。
明明以冰心那样招架鞭子的角度,要把这东西截断需要些运气,可鬼斩却还是替冰心做到了。
春无嬿花容失色:「啊!我的水击鞭!」
冰心瞄了眼鬼斩,话不多说,以卓越的轻功过去。她近身要夹持春无嬿时,後者却突然笑道:「骗你的呢,那种鞭子,我要多少就有多少。」一把匕首忽地划过自己x前,冰心急速闪退,不然差点就要二度重伤了。
鬼斩似乎在鸣叫着要砍了这女人,可冰心会意後却急急收刀,她要拿春无嬿做人质,杀了她,那批人多势众的马贼怎麽放了他们……
怎麽有谈判的馀地?怎麽撑过等翔他们回来的这一时间?
冰心咬牙,额上开始冒汗。从刚刚的大动作来看,那大伤口微微让她不顺,愔愔会扎针,能够准确无误的麻木这伤势带给的痛感,虽然已是了不得的手法,但居然没有到那女神医要来的j细。
因此这伤或多或少的疼痛感还是会随着冰心的大动作而造成些微阻碍。
冰心头大了,到底该怎麽拿下眼前这个女人?
挣扎间,大汉那边已然开打。
马贼已围成一个圈圈包抄他们,愔愔被护在中间,眼看大汉在一群马贼中绑手绑脚的,因为他们若是闪避,那不长眼的刀剑一个不小心啊,可是就砍在了愔愔身上……
冰心焦急着,那可恶的女人此时却是两手拿了半截的鞭子,娇笑道:「你看,我鞭子不能用了,匕首又这麽小和短,和你打我很吃亏的。瞧,你的男人陷入苦战了,再不过去就要见血了喔。」
该选哪边?愔愔?这女人?
忽然间,春无嬿高抬右手,一脸狡诈的大喊:「我的好兄弟啊!无论死活,我要中间那男人!给我奉上!」
所有马贼顿时响起「喔喔喔喔!」的声音,他们双眼染上了兴奋和面对危险而彷佛在享受的刺激感,他们团结一致,场面几乎伴随着他们热血的狂吼。而苦苦奋战的几个大汉感觉这事儿越来越棘手,因为他们面对的是批杀人不眨眼,凶恶霸道且干过不少杀人放火事的野盗……看来,这就是人多势众的威力啊!
他们脸上嘻哈笑着,但是手中的兵器对待起剩下的大汉可个个都是毫不留情。
看着一名两名大汉被砍到重伤躺地,只有两秒的思考时间,冰心再也顾不及其它,她轻空跃起,一个劲的就是想直冲到愔愔那圈去,她舞着鬼斩,横扫那群敢打愔愔主意的马贼!
旁边的春无嬿毫无所谓的笑笑。
可是就算鬼斩再怎麽奋力杀敌,这群马贼就是有办法再蹦跳出来挡着自己……愔愔那边怎麽样了?愔愔!
大批骑着马的野贼缠绕冰心转,不让她抽身,她一焦急和恍神间,颈子上竟是多出了一口子伤。
作家的话:
不晓得突然放这篇还有人接得回来吗?上下两篇xd
因为当时下篇字数未凑到一章节,故某糖延迟了好久啊……
感觉每次某糖悲剧都打不起来欸~
不如来一段鲜血淋漓的愔愔剧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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