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堤防溃决了,奔腾汹涌的波涛就如千军万马般的四处渲泄,想挡都挡不住。原本只在夜晚时秀琪才敢卸下心防,慢慢到了後来,乾脆跟惠安和他一起玩起3p,也都会主动来诱惑,有时用言语挑逗,有时用性感的内衣,有时更什麽都不做,一进门就脱光了等伯恩,这倒是伯恩始料未及的事。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要过去了,惠安与秀琪已经完全臣服在伯恩的淫威下。当然伯恩也介绍秀琪给浩然和石门,他两人sm的玩法搞得秀琪差点虚脱,而同样初试sm的她就可怜多了,经历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的折腾,已经再无半点力气而半昏迷在床上了,浑身汗涔涔的,粉嫩的巨乳和白晰的屁股柳腰,都留下了壮汉粗暴的证据;娇嫩的菊穴也红肿不堪,穴口还有混合着鲜血的精液流出,嘴角还流着浩然残液的脸庞,幼稚的脸庞上却露出疲备而满足的表情。
part3新的淫兽
地点是学校的厕所,一名男子神色匆忙的从厕所离去,只留下一名衣不蔽体的女子在厕所里暗地的哭泣,仍不敢相信一向文质彬彬的国文老师会对她伸出魔手。
今天郁涵上完课要回到宿舍时,可能是喝了太多的茶,下体好像再也无法忍受,亟需找个地方排泄出来,距离宿舍又还有一段距离,只好走进学校的厕所,虽然不是很乾净的厕所,但现在不能过份讲究。
偌大的厕所只有一盏不断闪烁的日光灯,郁涵一直走到门的最里面,却发现每个门锁都已经损坏,但这时候忍耐已经达到限度,只好撩起裙摆并将门掩住了自己。这一天郁涵身上穿胸口有缎带花的粉红上衣和纯白的裙子。
就在郁涵松一口气享受解放感时,门突然打开。“啊”想关门已经来不及了,有一个男人进来,反手把门关上。“唔”在这刹那间郁涵还以为自己在做恶梦。
“你敢叫就杀了你”把她很漂亮的长发抓住,锐利的刀锋对着她的脸。
“啊”郁涵嘴动了几下,但是没有发出声音来,不要说是逃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站起来”那个男人发出兴奋而沙哑的声音。
头发被他抓住的郁涵尽量把双腿夹紧,然後站起来。温热的尿液顺着大腿流下来,把褪在大腿上的内裤也弄湿了。
男人的手向郁涵的大腿根摸过去。
“你不是文成老师吗为什麽要这样对我呢”还没有叫完,文成的拳头打在她的肚子上,“喔”的发出声音,第三拳又已经打过来了。
郁涵呼吸感到困难,眼睛因为泪水使视线朦胧,“饶了我吧”郁涵用颤抖的声音恳求。
锋利的刀锋抵在脖子上∶“你想死吗”郁涵摇摇头。
“不想死就老实一点。知道吗”文成让她趴在马桶上,掏出早就胀得快爆掉的老二让她的小淫嘴湿润一下,便马上捉着她那如丝的秀发猛烈的着淫嘴。只见郁涵她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两颊更是红通通。
被郁涵的口水滋润後的肉棍黝黑又笔直,文成抽出来准备下一步的行动,双手把她的衣物扯得粉碎,露出雪白的粉臀与美乳,自径玩弄起她的美乳来。
竟有粉红色的乳晕,不会吧
而空着的手也没闲着,玩弄起她的来。不一会郁涵的蜜穴就湿得不像话,文成用手拨开两片充血的阴瓣,马上将火热的阳具插入那片乌亮阴毛下的桃花源里,不断的抽插,直得郁涵喘气嘘嘘,失神的呻吟起来,哀求文成道∶“饶过我吧,我快受不了。”
终於,厕所里只剩下郁涵与一地的破碎衣物。
隔天郁涵便匆忙收拾回家去了,想不到文成如影随形。
郁涵进家门没多久,门铃就响了。一开门,文成二话不说又把她给强奸了一次。
郁涵∶“你不怕被小如知道吗”
文成∶“有什麽关系,反正她也是跟你一样被我强暴後才嫁给我的。要不是她长得还不错,我还不娶她呢”
郁涵得到这样子的回答,一个复仇的念头在心底滋长着。
浩然与石门自从上次伯恩与惠安发生亲密关系後,两人不约而同的也和自己的母亲发生了关系。郁涵将文成强暴她的事告诉了石门,并将复仇的计划与石门仔细的研讨。
在郁涵的策划下,文成因为酒後驾车而去世,只留下了也是在学校教书的小如与他们的十八岁女儿淑华。在这段时间内,郁涵与小如成为好朋友。郁涵见时机已经成熟,就叫石门准备准备,真正的复仇马上就要开始。
某天郁涵邀请小如过来吃顿饭,席间不断的劝酒,小如的酒量又不是挺好,马上就喝得烂醉如泥,郁涵见机不可失,就叫石门送小如回家,并交待要好好伺候她,醉眼惺忪的小如还在夸赞说石门真乖。
石门露出狰狞的笑容,送小如回家以後,先将小如安置在床上,就打了通电话叫伯恩和浩然。在等候的时间里,石门又前後的巡了一下确定没人。
没多久伯恩与浩然双双到来,一行三人在客厅静静的等着淑华回来┅┅
刚刚从学校回来,身上的校服与身材与实际年龄明显不同的淑华很小心的锁上门,然後进入客厅。淑华与小如都是典型的美女∶淑华的身材高挑,是留着长发的女孩子。绿色的百折裙背心与上衣,因为有修长的双腿,校裙显得很短。乳房也好像比小如大。
石门双腿间的肉棒开始膨胀。
“妈妈你在吗”叫一声之後,淑华就说不出话来。这也难怪,房间里小如赤裸的,双手被捆绑,伯恩和浩然也赤裸裸的露出下体。淑华想逃,回头一看房门却看见石门站在那里阻挡。
“哇┅┅痛┅┅唔┅┅”一拳下去淑华已痛得大哭起来。石门怕她哭声惊醒邻居,连忙用手印在淑华的樱唇上。
“尽管骂吧等一下我就用我的肉棒操得你哇哇大叫了,哈┅┅”
淑华想要挣脱,接着又一拳击中她的腹部,淑华随即倒下。
石门道∶“臭娘们本来我想要温柔地对你,既然你不识相,老子就用强奸的方式来干你”
淑华躺在地上,默默的流出痛苦的眼泪。石门拿出胶带,将淑华的手脚牢牢的绑住,一边露出淫笑,一边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淑华整个人被石门丢在沙发上,不断的发出呻吟。
在房间里的伯恩与浩然看到石门已经搞定,也就继续搞小如。伯恩把浑身发软的小如抱起来放在浩然身上,小如的小穴因为激烈的性交红肿而发烫,神色痛苦地一直地扭动哀嚎着,但如此更令两人兴奋,浩然死命地用肉棒戳往小如的阴户,两颗乳房在浩然的脸上一上一下地狂跳着,小如脸上流出的不知是汗还是口水。
伯恩配合着浩然把小如的肥臀举起,再狠狠地往下压,让浩然的肉棒能更深入,而小如淫叫得也就更大声。房间内只见小如她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两颊更是红通通。
这时伯恩也把自己的肉棒对准了小如的菊门,用手把小如的肥臀分开,缓缓的进入小如的体内,与浩然有默契的一前一後不断的进出。可怜的小如怎麽受得了两人这样的凌虐,早就晕了过去,可是美艳的肉体还是不断的被两人侵犯,精神与肉体一直处於极度兴奋,不断的清醒与昏迷。
终於小如从昏迷中回到现实,可是身上到处都是未乾的精液与口水,尤其是下部撕裂般的痛楚,好像是刚生产完般那样的疼痛。
“醒了吗”伯恩问道,随後一个按摩棒又插进了小如的阴道内,不停的转动,原本逐渐消退的性欲随着转动又不断的扩散,把疼痛的感觉驱散了。但是刺激好像不太够,小如的手按上了自己的双乳来刺激自己,但是还是没用,此时小如多希望谁能来帮帮她。
看到小如渴望的眼神,浩然走到她的面前,原本在胯间的肉棒转眼间已经在小如的嘴里。她希望这个东西再变大一点,只好用嘴下去吸,浩然指点着小如怎麽做,小如心底想着∶这就是所谓的口交吧┅┅
客厅里,石门不断的在淑华的私处摸索着,不断的刺激淑华的性欲,手慢慢的掀开被白色胸罩包住的胸部,捏着淑华粉红色的乳头。可是淑华的身体却不听自己使唤,没有任何经验的淑华在石门的凌厉攻势下,身体本能的发出淫荡的叫声,一张俏脸更是害羞而变得通红,尽管淑华刻意要压制着自己,却还是不由自主有了反应。
淑华只觉得全身暖洋洋的,四肢发软,理智的防线正一点一点的溃散,迷迷糊糊中居然张开了小嘴,伸出舌头要去亲吻石门,腰更轻轻的摆动起来。
石门“嘿嘿”笑了两声,将淑华的内裤脱下,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阴唇,阴阜上长着短短细细的阴毛┅┅充满弹性的小穴闭的紧紧的┅┅小穴口有着闪闪的淫水。
石门用手指不断的拨弄藏在阴唇中小巧可爱的阴蒂,渐渐的小穴里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石门挺着露出包皮的龟头,将淑华的双腿打开成八字形,对准小奋力的进入淑华狭小的阴道里。
淑华脸上露出痛苦难当的表情,下体好像要被撕裂般疼痛,大腿肌肉紧缩双腿乱踢∶“不要啦痛┅┅好痛啊┅┅”
“嘿┅┅谁叫你不乖乖的听话”
“呜┅┅好痛┅┅”
石门等到淑华适应後,慢慢的开始一出一入抽插起来,畅快的操着淑华那鲜嫩的少女小,石门享受着被温暖狭隘的阴肉重重包围的痛快感觉。
母子激情恋
我叫王一维,是家中的长子,有一个比我小两岁的弟弟。提供弟弟身体一向不好,又比我小,爸妈对他的关爱自然也就多些。
可我小时候总以为爸妈偏心,对我不如对弟弟好,因而心怀怨愤。可能因为这样,自小我就很叛逆,性格孤僻,行事怪异。我难得有让爸妈满意的事,经常和他们作对,惹他们生气。对此爸妈也是无可奈何。唯一能让他们感到安慰的是,我的学习成绩还算好,品格也不坏。读书我是很用功的,这是因为我要让爸妈知道我比弟弟强。
到了十五六岁的时候,我对女人逐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自慰从偶尔发展到天天要。但是自慰并不能真正满足我,我渴望真正的性交。而在那时社会和学校还很保守,像我那个年龄追女孩子可是件了不得的事,会惹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虚荣心很强的我当然不愿做那样的事。我只有苦苦忍受性的折磨。不知何时起,妈妈美丽的身渐渐把我吸引住,后来我竟把她作了性幻想对像
我妈妈叫赵卓雅,尽管已三十五岁但仍美艳动人。她容颜标致可人,气质高贵典雅,她现在某私企工作,属于白领丽人一族,所以平时经常穿着时尚合体的旗袍裙类与高跟鞋时,更显迷人风采。每当我看见她的时候,便心跳不已,想她的时候,便莫名兴奋。我已被她迷住,用想到发疯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这辈子曾使我真正神魂颠倒的女人就只有妈妈了。但想归想,理智告诉我这不可能,她可是我生身之母,我不能爱上她。这是道德与礼法所不允许的。这是疯狂甚至变态的。无奈之下我只好拿妈妈为性幻想对像意淫或手淫,我甚至想拿她的贴身衣物来发泄。后来我还想偷看妈妈的身体,可总没机会。但尽管如此,我倒从未对妈妈真正做过什么不轨之事,我还没那么无耻。
我以为我对妈妈的爱恋只是我自己的一场梦而已,一个永远不能实现的梦。我只希望这梦快些醒来。但就在那天下午,老天却给了我一个机会,影响我一生的机会。那天下午我放学回到家,弟弟上补习班,而爸妈上班,是以家中无人。我家客厅墙壁上挂着当年爸妈的结婚照,我不由看得入神,妈当时穿着白色婚纱美若天仙,不过现在样子也没怎么变,只是更端庄成熟了。
我心中不由又开始幻想,假如站在她旁边的不是爸爸是我,我们结婚一阵开门声打断我的思路,我暗叹了一口气,可能是弟弟下课回来或爸爸提早下班,我不由暗恨他们回来打断我安静的暇想,门打开了,进来的竟是妈妈。
妈妈一向不提早回来,看见是她,我心中不由又高兴又紧张,不由结结巴巴说道:妈,你,你回来了看见我在家妈妈也有些奇怪她问道:这么早放学下午没课吗我忍下内心的激动故做镇定说:下午没课。
我偷偷打量妈妈,她今天穿一件淡紫色的套裙,浅色薄丝袜,白色高跟鞋。我的心又狂跳不已,身体的某一处已发生了变化,为了不失态我正准备回房。我身后却传来妈啊的一声,我回头一看,原来妈不小心把脚歪了,她已疼得站不住了。
我忙去扶她,把她扶到沙发上坐好。你没事吧我关切的问。妈妈摇摇头,但仍满脸痛楚。她想弯身将高跟鞋脱下,但由于疼没成功。我当时不知哪来的勇气,弯下身抬起她扭伤的右脚道:妈,我来帮你。说着脱下她右脚的高跟鞋,那只纤美的脚立刻出现在我面前,纤美的玉足被丝袜包着更具诱惑力,我内心激动万分,这是我长久以来迷恋的妈妈的身体的其中一部分--美脚长久以来我连梦中都期盼的跟妈妈身体的零距离接触,如今这美脚就在我面前,我伸出手握住她的脚,开始地抚摸揉捏它,我已无法自控。
我喃喃的说:妈,你的脚真好看。大约过了几分钟,我猛的清醒过来,抬头猛看见妈妈正看着我,她的脸上泛起一片红霞,眼中带着一种奇怪的眼神,说不出是愤怒责备或羞涩,总之很怪。
看见妈妈羞红的面颊,我不由看到獃了,一时双手仍紧握着妈妈的纤脚忘了放下来,妈妈轻声说道:放下。我还在发愣:放下什么妈妈的脸更红:放下我的脚。
这时又传来开门声,妈妈猛地抽回她的脚,我也猛地站起来,这时爸爸跟弟弟走了进来,爸爸看见我们一愣,他问:你们怎么都在家。
我下午没课。我下午没班。我和妈妈几乎一口同声,妈妈的脸又似红了,她忙问道:你们怎么在一起爸爸自顾低头换鞋答道:我们也是在门口遇见的。我说道:妈妈的脚歪了。
爸爸问道:没事吧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关心,我忽然发现爸爸近年来不管对我和弟弟或妈妈都显得莫不关心,随着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他的人似已变了。
妈妈回答:没事。于是爸爸上楼了,弟弟也跟了上去。客厅又剩下我和妈妈,我不敢望向妈妈,含糊道:妈你脚没事吧妈妈的声音也不太自然她说道:我的脚没事了。
我也逃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那夜我彻夜未眠,一直想着下午发生的事,想着我抚摸妈的脚的情景,当时我放肆的摸她的脚,她并没有反抗或拒绝,也没有生气,最主要她没有告诉父亲,在吃晚饭时她还和我说话,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一直在想,一个女人肯让你弄她的脚,是不是也会让你弄她的任何地方经过这事以后,我仿佛看到了希望,我感到我和妈妈的结合并不是天方夜谈,也许有一天我们真的会
我开始耐心等待,等待老天给我创造机会,我不再手淫,也不再有每次想到妈妈内心就产生的罪恶感和内疚情绪,说来奇怪,我的性格也变得开朗随和起来,连爸爸都认为我成熟了。
在我等待机会的日子里,家里也产生了一些变化。首先是爸爸,他变得越来越少回家,总是说忙生意谈业务,有时回来对我们也很冷淡,跟妈妈也不说几句话,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差,几乎是各自为政。我猜想爸可能有外遇了。
而这时弟弟以学习太忙为由要搬到学校校舍去住。家里只剩我跟妈妈了。对于这些变化我却大喜过望,爸爸弟弟跟妈妈越疏远,对我越有利;我知道我的机会已快到了。那段时间妈妈由于跟爸爸感情亮红灯弟弟又搬走心情很不好,人也憔悴了,天天下班回家都阴沉着脸,幸好还有我陪着她,有时吃完晚餐后一起出外散散步,聊聊天,我们渐渐变得亲密起来。
有一天晚上,我和几名同学出外吃饭,半夜十一点才回家,我本已为妈妈一定已睡了。但当我路过她的卧室时,发现房门开着,妈妈的裙子内衣丝袜乳罩还有裤叉竟扔在床上,天,她一定在洗澡,我当时竟忍不住走到床边,拿起妈的乳罩裤叉丝袜贴在脸上狂吻狂闻,不能自已。
发泄之后我又悄悄走到浴室门下的排气口向里看,妈妈正背对着我,淡淡的蒸气映着白皙的背部,浑圆高跷的臀部,修长的大腿,妈妈认真仔细的冲洗着每一个部位,她背对着我,竟撅起屁股用喷头去冲洗屁眼,然后她转过身匹开腿,用喷头冲洗阴部,洗了两下,她竟蹲了下来,我一惊,以为她发现我了,但不是,她在小便。由于她蹲下,她的阴户看得更清晰,深红色的阴唇张开,尿泉水般射出,看到这里,我只觉得头嗡的一声,血向上冲,下体已坚硬无比,我亲爱的妈眯,最爱的女人,她全身上下被我一览无异,那臀部那乳房那阴部,我已忍不住冲进去,强奸她,我当然没这么做,我没那么疯狂。
我悄悄退回我的房间,我承认我爱我的妈妈爱得发疯,但我不能用强,我要妈妈心甘情愿的与我造爱。机会终于来了。那天是我老爷六十大寿,全家老少齐聚一堂,寿酒在某大酒店的贵宾包间举办,五点开席,夜里十点多才结束,众人各个喝得东倒西歪,爸爸说有事要去公司,弟弟回学校宿社了,我和妈妈便搭舅舅的私车回家,但由于要送老爷姥姥,车不够坐,于是舅舅舅妈坐前排,老爷姥姥我和妈妈坐后排,由于后排坐不下四个人,舅舅让妈妈坐在我的身上。那怎么行妈妈抗议道。一会就到家了,坚持一下吧。舅舅不由分说把妈妈推到我身上关上车门。
这下可好,妈妈一屁股坐在我的小腹上,那天妈妈穿一身很传统的猩红缎面紧身旗袍,旗袍上还锈着银条状花纹,黑色高跟鞋,传统而不失性感。我从开席一直不时的盯着她看,那紧身旗袍显现出妈妈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那双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那天我曾玩弄过的玉脚。整个宴席我一直对妈妈想入菲菲,幸好席间大家一直在挥杯畅饮,没人注意我在看什么想什么。这下好了,本就欲火中烧,妈妈却坐在我身上,屁股紧压我的小腹,我的阳具一下直立起来,不偏不正,一下顶入妈妈的屁眼里,妈妈冷不防叫了一声。
怎么了旁边姥姥问。没,没事。妈妈低声答道。到这里事情的转变已戏剧话,妈本想侧下身把屁股移下位置,谁知舅舅猛一起车,妈妈惯性向我一倒,整个屁眼完全压入我的阳具,车里再没多馀空间,我们一动也不能动。我当时的心情也是尴尬之极,这实在有够丢人,我心中虽急,但它不听我的控制,插入妈妈屁眼深处后变得更加尖挺,这本是人天生的本能反应,任谁都不能控制。
车子一路行驶,左颠右晃,我还好说,但在上面的妈妈可不好受,车子摇晃她也跟着摇晃,车子遇到前面有车或红灯,立即刹车,她身子惯性向前倾,那一瞬屁眼终于脱离我的阳具,但刹车结束,她又惯性向后倒,屁眼一下又压入我的阳具,一压到底。
一路行车无数次起车刹车反反复复,妈妈也跟着反复的折腾,这简直是种折磨,我真担心妈妈会大叫出声来,但见妈妈双手紧握成拳,显然也在尽力控制不叫出声音来,她显然也明白,叫出声对谁都没好处。试想,如果舅舅姥姥发现我们现在的状况,就算是无意之举,我们也得羞得跳海。车终于到了我们家,车刚停稳,妈妈赶忙跳下车,飞快的走进院子,姥姥还在嘀咕:卓雅也真是的,招呼也不打就走了。
舅舅说道:卓雅看来喝多了,一维,你照顾你妈妈。我心想:“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我向他们打了声招呼便走进院子。
我心中已明了老天给我的机会已来了,接下来就看我怎么把握。近来爸爸已不再回家了,以前隔三差五还回来看看,但近一个多月已没回来过。
今天他们在酒席上虽谈笑风声但也只是给外人看的,散席后我看他们行如陌路人般,爸爸只是说:我回公司便开车走了。他们的感情已彻底破裂。而弟弟跟妈妈似乎也越来越疏远,妈妈现在一定很空虚寂寞,三十五的女人是虎狼之年,性欲极强,没有感情的寄托,性生活也没有,我甚至怀疑妈妈晚上会不会自慰。
今天她喝了很多酒,酒能乱性,让人丧失自控能力和理性,再加上刚才在车里的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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