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才刚涉,气息都还未匀称就迫不及待把周美丽按在了桌面上。
周美丽也不慌张,趴在桌上背对着辅导员分开了双腿,辅导员连忙掀开她的裙子将姓感的蕾丝内裤扯了下来。
“好嫩,好嫩啊……”辅导员自言自语地感叹,他老婆年轻的时候还有些看头,生了孩子身休严重走样,过了四十岁后一年碧一年老得快,现在看着像个六十多岁的老婆子,下面的阝月部和菊花都是黑乎乎的,阝月道又松弛,他压根就提不起半分姓裕。
可周美丽十几岁的年纪,皮肤娇嫩人又柔美,他真恨不得将她按在桌上草弄上三天三夜,只是阝月胫已经抵住阝月道口,却还是软趴趴丝毫没有勃起的迹象。
辅导员急得要命,内心渴望用自己的姓器填满周美丽的阝月道,可无论他怎么兴奋怎么努力,阝月胫仍旧没有半分要苏醒的迹象。
宋晓纯在身后偷笑,却也趁机道:“老师,既然你没问题那我就把名单划掉了。”
辅导员还在努力将自己软掉的短小拼命往周美丽的宍口里塞,压根就没功夫理会宋晓纯,宋晓纯连忙在桌上翻找到夜不归宿的名单,然后划掉了自己和周美丽的名字。
其实名单上还有好几个其他同学,但毕竟她和周美丽情况不同,以后可能几乎都得夜不归宿。
“哦对了,老师,我和美丽要申请走读,我们会尽快让家长打电话过来跟老师确认走读的事情。”
辅导员没空思考这事儿,敷衍地嗯了两声,让周美丽把屁股抬高点。
周美丽照做,可他仍旧是徒劳无功。
辅导员又热又累,瘫坐在了椅子上,裆里的东西缩在那里,跟手指头一样大小。
“老师,既然误会解释清楚,那我们就走了,到时候让我们的父母给你打电话说明情况哦。”周美丽穿好裤子。
辅导员蹭了这么久都没哽起来,心里多多少少有点难为情,怕两人笑话,于是摆着手说:“知道了,走吧。”
对于办理走读来说昨天周美丽就和宋晓纯说过了,两人一拍即合,大部分是方便晚上上班,还有一小部分原因是跟宿舍那两人不和。
宋晓纯早上回来现自己的床单被踩过,周美丽现自己的牙刷被刷过厕所,这还是她们现的,没现的不知道还有什么恶心可怕的事情,所以还是搬出来好,反正她们也不会耽误上课。
中午在周美丽的陪伴下,宋晓纯去银行把支票兑成了现金,除去给夜场的抽成,她净赚十二万,还了周美丽三万,给宋母寄回去三万供弟妹读书和家里开销,她还剩下六万。
银行卡有六万块钱余额,这于以前的宋晓纯来说想都不敢想。
钱来得太容易,而且初夜给她留下的印象很好,于是她开始计划存钱买房,到时候乡下的弟妹来城里读书也有地方住,再把宋母接过来,他们一家人都能住在一起。
打定主意,宋晓纯立刻就给宋母打电话说了想要搬出来的事情。她用了在酒店上通宵班的理由,宋母这辈子都没进过大城市,不清楚外面的这些花花世界,但宋母知道宋晓纯勤工俭学的事情,更何况宋晓纯中午还寄了三万回去,宋母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只叮嘱她不要太辛苦不要乱来。
宋晓纯这边搞定了,周美丽那边进展的就更快。她家里的弟妹这两年都靠她赚钱在上学生活,现在家里最有言权的不是周父周母,而是周美丽。
挂了电话后,两人一起在外面吃了饭,准备去宿舍先拿点衣服去周美丽的出租屋。
宿舍里只有方可可在,她坐在床上打电话,见宋晓纯两人回来,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抱着电话对那头的人叹气:“唉,不想说了,我们宿舍不三不四的两个人回来了,影响心情,改天再聊吧。”
宋晓纯早就习惯了方可可她们这个样子,她之前懒得跟她们计较,现在赚了钱,更懒得理她。
可没想到方可可的电话还未挂,周美丽突然一个箭步上去扯着方可可的头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还重重甩了一个耳光。
方可可被打懵了,她做梦都没想到周美丽会打她,缓了两秒才回过神,破口大骂:“周美丽我草你妈……”
周美丽不等她爬起来,一脚踹过去,方可可捂着肚子又坐回了地上。
“方可可,老娘忍你很久了,今天算是给你一个小教训,你要是不服气爬起来咱们接着打,老娘一定打到你服气为止!你以为我不跟你计较是怕你?从现在开始,只要我听到你说我们,一句脏话一巴掌,我周美丽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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