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念被吻了个猝不及防,脚上一时之间都没站稳往后退了两步,下一秒后腰也被男人的臂膀如同结实的藤蔓一般缠住。
他的舌头撬她牙关的动作已经轻车熟路,安念念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张开了嘴,男人的舌便已经轻而易举地侵入了进来。
“唔……别……”安念念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的腰已经软了下去,她好不容易把手撑在阙濯的x口才勉勉强强让两个人的双唇分离开来些许,“这……嗯……阙总,这里是公共场所,您冷静一点。”
“他们不是都下班了吗?”
阙濯完全不被安念念那种‘为你好’式借口打动,额头抵着她汗津津的额顿了一会儿才如同看准了捕猎时机的r0u食动物般重新咬住安念念的唇。
他说的没错,辅导班的前台一开始还会等安念念他们排练结束再关店锁门,但架不住他们每天都来而且每天都那么晚,没坚持到一星期就直接把大门钥匙给了安念念,让她走之前自己把门锁上。
换言之,这里现在确实只有他们两个人。
两个人的双唇重新厮磨在了一起,安念念头一侧阙濯的吻便顺着她的嘴角落到了颈窝,灼热的鼻息扑在被汗ye濡sh的皮肤上激起阵阵颤栗。
上一次他们俩za还是平安夜的时候,这一转眼又过去了半个月,安念念这好了伤疤忘了疼,被阙濯吻得心里直发痒,脑海中的小恶魔一直嚎着‘让他g,让他c,让他来一发!’。
可这里毕竟还是培训机构啊。
一边是莽,一边是怂,安念念就站在中间摇摆。她伸出手去扶上阙濯的肩,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要不然回我家?”
“怕什么?”
“就……”
虽然舞蹈房内没有安监控,安念念倒是也不用怕被拍到什么,可毕竟楼下的大门还开着,万一有缺心眼的看灯亮着要进来报名抓个正着可怎么办。
安念念的担忧总是这么跳跃,可阙濯却觉得没有b这里更好的场地了。
这舞蹈房不算大,阙濯背后那一面是正对着公司的落地窗,现在回头望出去还能看见有些办公室的人依旧奋斗在第一线,如同一片漆黑夜幕中稀疏的星点。
而剩下三面都是与墙面同宽同高的镜子,他不管往哪个方向看都能欣赏到安念念现在是以怎样的一个姿态偎在他的怀里。
最关键的是,这里的中央空调制暖能力还不错。
安念念哪儿知道她还在想第二层的时候阙濯已经想到了第五层,脑袋还靠在阙濯的肩头喘着——气儿还没喘匀就开始舌吻确实有些太考验安念念这个小肺了。
她这喘着气x口一起一伏的,阙濯也有些心猿意马。他在脑海中简单衡量了一下带安念念回家和就在这里的利弊,直接将她从原地竖着端抱起来。
安念念想着也知道今晚舞蹈房这顿应该是逃不了了,g脆就指挥着阙濯又去了一趟门边,把落地窗的窗帘给合上了。
眼看马上就要万事俱备,安念念又猛地想起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阙总,带套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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