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八朵玫瑰(微h)

六个月后,一出新闻占据了头条,工地张某被性虐六个月,内容是张某企图性侵六岁小孩,被小孩父亲发现后,将张某囚禁在地下室,被警察发现时,张某已体无完肤,丧失正常的排泄功能,对人充满了恐惧,小孩父亲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生活还在继续,黎春不知道张力的事,更不知道有人曾把她过去受的委屈加倍的讨了回来。
开了春她十一岁,时间就像指尖的沙,不经意慢慢流逝,她已经学会了写字,写的还不错,裴千树每周总要考她学习进展,她为了博得他一笑,很刻苦的学习,安妮也变得不那么严肃,虽然有时候严格,但偶尔也会同她开玩笑。
黎春十四岁那年,裴千树正好有个合同在北城,北城和望都开车要四个多小时,这是黎春第一次离开望都,之前的四年,她一直待在裴千树的别墅里,每两三个月他才会带她出门一趟,大多买些日用品,买完就回来了,有一次她想看到了商场里儿童乐园的旋转木马,她很想玩。
她拉着他的手,很小声的问他:“我可以玩吗?”
裴千树看着她,微笑:“可以。”
那天他很愉快的答应了她,旋转木马上,白色的连衣裙和及腰的长发,裴千树在下面等她,毋庸置疑,她是这里面最漂亮的,他不愿意用小孩来形容她,在他眼里,她是他想要的人,仅此而已。
她从旋转木马下来的时候,是裴千树抱她下来的,他没有放下她,径直把她抱进了停车场,黎春还沉浸在旋转木马的歌声里,她笑着,搂着他的脖子。
回家以后,裴千树把她抱去了房间,他压着她,亲吻她,舌头钻进了她的口腔,掠夺着她的每一寸呼吸,他掐着她的下巴:“舌头伸出来。”
黎春听话的伸出了小舌尖,他含住了她的舌头,舌尖被他吮吸得发麻,她的眼睛潮湿,觉得有点热。
裴千树脱掉了她的衣服,手指从她的脑后滑到了她的胸口,她已经开始发育,胸前微微凸起,他的手掐着她的胸,揉弄着,揉成任意模样。
他低头,吸住了她的乳尖,小小的凸起,如同小红豆,她感到了一阵窒息,有种密密麻麻的感觉让她觉得很奇怪,他的舌尖打磨着那致的乳尖,吮吸着,拉扯着,另一只手揉弄着另外一边胸。
黎春忍不住呼了一声。
“难受~”她说。
裴千树抬起头,看着她,一双眼睛蒙了层水雾,他压着她的后脑勺,吻她:“哪里难受?”
她说:“哪里都难受。”
他伸手掐着她的臀,摸到了臀缝,再往下,手尖湿漉漉,满意的笑了:“春长大了。”
黎春不懂他的话外音,抱着他,亲他的下巴。
裴千树的手摸到了花穴,分泌着很多的液体,这代表着她已经有正常女孩的生理反应,他伸到了前面,摩挲着花穴前面的小肉粒,粉色的,如珍珠般。
黎春禁不住颤抖,扭着腰:“难受~”
他却是不依,摁着她的腰让她躺平,他亲了亲她的脸颊:“乖女孩。”
黎春夹紧了腿,却觉得有点失控,他的手指揉弄着那颗珍珠,底下的床单湿了一片,黎春咬着唇:“好奇怪的感觉~唔~”
他看着她,黎春眼睛微眯,睫毛很长,他眼神很深:“哪里奇怪?”
黎春说不上来,他却加快了动作,没稍几分钟,黎春紧紧的抱着他,指尖掐着他的肩膀,她的脑子一片混乱,身心都有种飘上云端的感觉,他摸着她一张一合的花穴,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他低低的笑:“春,你高潮了。”
黎春如同泄了气,身体还久久的沉沦在那陌生的快感中,她看着他:“高潮是什么?”
他掐了掐她水蜜桃般的脸:“是你为我情动。”
这不是做爱的高潮,是刺激外阴产生的高潮,比做爱的高潮差的很远,他还没有做好要她的准备,她还太小。
他弯腰下去,拨开了她的肉缝,粉色的花穴吐着晶莹的液体,他伸手戳了戳她的珍珠,黎春弓起了背,有点颤抖,他又玩弄了一番。
后来的每一周,他总会用这种方式让她获得快感,有的时候,他会教导她自己让自己获得快感。
她以为的岁月静好,不过是他步步盘算,一步步的引导让她彻底沦为了他的胯下玩物。
她的生活圈子很小,接触的人屈指可数,安妮、裴千树、还有每个礼拜来打扫卫生的阿姨。
这一次的北城之旅,让她无比的兴奋,昨天夜里,她抱着他,闹到了很晚,今天一点都不困,一路上看这边看那边。
裴千树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打开笔记本,敲着键盘,目光深沉,黎春枕着他的腿,头发垂着,她说:“北城好玩吗?”
“理一理我嘛~”
“哎?你说说话嘛~”
……
裴千树低头看到她那张白皙粉嫩的脸:“你再皮我就把你丢出去。”
黎春笑,四年,她已经学会了如何迎合他,如何反驳他,如何哄他,她抱着他的腿:“反正你舍不得~”
裴千树对她很无奈,不理她。
黎春隔着西装裤,摸他的那东西,他喜欢她这样,她就总用这样的方式撒娇,裴千树眸色很深,浑身绷着,黎春握着他的那东西,她已经熟练的知道怎么才能满足他。
裴千树低低骂了句:“小东西,你是不是欠拾?”
黎春噘着嘴:“那你陪我聊天。”
裴千树说:“学会谈条件了?”
她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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