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的。”如玉再撑不住,被药迷的失了心性,只剩一身升腾欲火有待发泄,两条长腿交缠磨蹭,穴间已是濡湿一片。
见她这般情动,辰砂心中颇为不是滋味,早年调教、霸道淫药,缺了随意一环都得不了今日之果,她这般命苦,往后定要好好待她才是,毕竟这也算是他 们父子种下的苦果。
如玉情动之下,搂着辰砂吟喁不止,素手纤纤不住地在他身上游移流连,激起片片颤栗;辰砂陷入温柔乡中,亦渐意乱神迷,亲吻舔舐,耳鬓厮磨。
他并非好色之人,只因幼时常听林进酒后吹虚,诸如怎样入了人家小姐,哪日操了谁家丫环,那老树似的面皮被酒水催的通红,落在他那尚且稚嫩的眼中,只觉分外狰狞。
后来日渐长大,越发懂事,随着父亲药堂坐诊之时见过不少穷家夫妻,丈夫揽了妻子去请孕脉,情义深厚的大有人在,令他看在眼中,羡生心房。故而一直盼着寻个不嫌他出身的姑娘相守到老,他总觉得情欲当由爱慕而生。
直到遇见如玉,两人相知相守,他便动了心思,不愿再依照父亲的安排做个乡间富翁,只想与如玉成一对神仙眷侣。可惜造化弄人,他未能敌过苏权的劝说,不论顾及如玉还是为了自身,本当进京是踏上官途,谁知竟是他千恩万谢的入了死路。
若不是挂念玉儿,他怕是早就了断了,哪里还有今日的富贵权柄
“好哥哥,人家奶头痒呢,快来给我舔舔呀”
娇吟声打断了辰砂的思绪,如玉素手托起一只奶儿,将那绯红的乳果送到他嘴边,另一只手却是探往身下,将手心覆在那雄浑的龟头上,缓缓揉蹭。
马眼之内溢出一汪露珠,沾在如玉的手心上,随着她的动作把个硕大的玉杵漆的晶亮可人,像是整块的芙蓉暖玉由巧手匠人打磨而成的角先生,温润挺翘,雄慑壮人。
辰砂被她撩拨的一颤,再也把持不住,一口含住她的奶头,用力吸吮起来。
“呀好疼,辰砂哥哥轻些呀,奶头都要被你咬坏了呢嗯对,舔我啊好痒,好哥哥,用力呀,不解痒呢,快些嘬它啊好美”
“小浪货,轻些重些都是你说的,到底要如何”辰砂抬头逗弄她,“既是不解痒,那便算了罢,省得我吸弄半晌,还要落下不少埋怨”
“哥哥别走”辰砂作势便要起身,如玉又哪里舍得,赶忙搂住他的脖颈,两腿跨到他左膝上不住磨蹭娇穴,挺胸凑到他面前,“好哥哥,休再折磨我,这身子都是你的,随你怎么操我,我都是甘愿的,人家那里又酸又痒的,快些入来才好”
方才说过,辰砂并不好色,也因男色女色他已见过太多,早就提不起兴致了,淫言浪语更是听的耳内都起了茧子,可如玉偏偏是他的劫数,一言一行皆能引得他血脉喷张。
他两手抚上娇娃滑腻臀瓣,笑问:“玉儿要我入到哪里去又要用了何物入来”
如玉不是懵懂少女,欲火焚身之下,从未有过的放浪大胆,“用哥哥的大鸡巴入我的穴好哥哥,快些,人家等不及了”
“穴又是何物”
“是屄哥哥快用大鸡巴操我的小屄快来呀”
如玉体内淫药烧灼,却又一直不得缓解,已是难耐的要疯,泪珠要落不落的噙在眼眶里打转,好不可怜。
“我的玉儿好浪呐水儿都顺着我的腿流下来了。”辰砂到底还是血气方刚,一把将如玉推倒在床,两手按着她的膝窝,直到膝盖与她的头脸齐平,腰间用力一挺,直直操进如玉穴中。
“啊哥哥入的好深,酥酥麻麻的好生快活啊啊再用力些好美。”
这般姿势弄来本就入的深,辰砂又是个龟大棒粗的,抽插顶操间,两人交合之处水声不断,女郎娇喘阵阵,男子闷哼连连。
“我还要,亲哥哥,人家那豆豆痒得很,哥哥给我揉揉嘛”
“淫娃”辰砂龟头酸痒,险些射了精水,朝着穴心狠狠顶了一下便不敢再动,“我还要扶着你的腿儿,哪里还有空来,玉儿不妨再浪些,自己揉揉这小淫核。”
“这”如玉脑子已不清醒,只是本能的有些羞耻,迟疑道:“这也太过淫浪了”
辰砂咬牙忍着她穴中吸裹的阵阵快意,生怕刚刚弄穴就泄了去惹她笑话,若她觉得自己还不如白明山那老鬼得用,那便真的不要活了,是以连忙与她搭话分神,“不怕,你什么样子我没瞧见过我的玉儿无论如何都是好的,快来自己弄弄,也让我饱饱眼福。”
如玉被他说的意动,加之那小肉核实在磨人的紧,招摇的挺立着,花蕊似的渴求狂蜂浪蝶前来采撷。
抽弄稍停,辰砂将肉棒抽了大半出来,留出空隙仔细观瞧。
他的如玉全身都似粉雕来玉琢出,极是惹人怜爱,连这妙处也是分外可人,白嫩肥厚的两片蛤肉,内缘如青瓷上釉一般抹了一层淡粉,他那肉棒粗如木杵,此时插入穴中,撑得两片肉唇微嘟。因无毫毛遮挡,两人性器俱是水亮晶莹,尤其是那立在顶端的阴核,浑然一个粉嫩的肉珍珠,鼓涨涨的引人性起。
“好玉儿,快些弄来让我瞧瞧”辰砂额前汗珠细密,忍的甚是辛苦。
“这不是自渎么”
“是又如何我最爱你这骚浪样子,亲亲若是爱我,便替我好好疼它一番”
也不知是被他说动还是被欲火烧晕了头,如玉果然将手伸到股间,以中指指腹轻揉那挺立的小核,“啊好爽利,比哥哥弄的还要美呢”
阴核本就是女子身上最为敏感之处,哪怕自己揉弄,也是别有一番销魂滋味,如玉的穴肉因此绞的更紧,直教辰砂连连吸气。
“浪妮子,欠操小屄恁紧,生生要夹断哥哥的鸡巴么真想将你这样子画下来,被人操着骚穴还要自己去玩弄淫核,我的玉儿怎就这般淫荡呢”
小穴裹着肉棒不住收绞,之内肉突肉褶好似许多小舌舔吮吸咂,辰砂早已记不清入过多少肉穴,却是只有他家玉儿这般勾人。
抽挺越渐狂疯,如玉的呻吟声被他顶的支离破碎,两团奶乳耸动弹跳,辰砂看得眼热,忽而想起那日她被白明山搂在怀中吸吮奶头的情景来,酸兮兮的说:“玉儿你这奶子可是我一手带大的,往后不许再叫旁人来吃告诉哥哥,你那畜牲舅舅嘬得你可快活”
“快快活呢。”如玉神志昏沉,压根不知他问得什么,只是顺着话头接茬,“哥哥入得太深,人家穴儿都要被你捅穿了,快啊饶了我罢人家奶头好痒,哥哥快来咬咬我的奶头呀啊快让我泄了罢”
辰砂放开手,将那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间,伏身叼住一个奶尖儿,两排白牙咬住奶头根缘,舌尖极速弹动挑逗,如玉经受不住,身子簌簌发抖,水穴淫液直流,口中娇吟不断,自己扭着腰胯迎向情郎的肉棒。
“好哥哥咬我操我呀,哥哥的鸡巴又大又硬,穴芯都要被你入烂了,操死我罢,让我死了罢”
“骚肉屄屄,我可比白明山那老鬼操的快活往后你若再敢引了野男人来入你,我便咬烂你的小奶头,操烂你的肉屄啊玉儿我的玉儿哥哥要不行了,你可要我的精水儿快说”
啪的一声响,大掌掴上如玉的一只嫩乳,却把个小奶头打的更加尖挺。
如玉亦是攀到极致边缘,身子被药催的无一处不敏感,不论触碰到何处皆是颤栗顿起,再被他一掌打下,已是快要疯狂,娇吟成了尖叫,也不知自己说的是些什么,只有尖声叫喊方能稍稍缓了这滔天情欲。
“啊我要坏哥哥坏辰砂啊你又欺负我打的我好疼嗯别停呀用力入我操我把你的精水儿都给我灌进我穴里来你那浓精全是我的不许再给旁人”
辰砂咬牙挺动,粗大的肉具次次尽根,龟头屡屡顶在美人儿穴中的那团软肉上,两人如同发情之兽,再也顾不得其它,唯有贪欢。约过了百余抽光景,辰砂终是又感到马眼酸麻,最后一下用力入到宫底,浊白精华悉数射入穴中,而如玉也随着情郎的动作到了顶点,搂着辰砂登入仙境。
不多时,待到精水射尽,辰砂软在如玉身上思量着方才她那句你那浓精全是我的不许再给旁人。
他喘息尚未平复,胸膛起伏间望向如玉,见她还是那副晕陶陶的样子,心下稍安,想来当是意乱情迷之时随口而出的晕话,应当做不得真罢。
可若不是呢若是她见了那般不堪光景,从此就厌了他呢
辰砂思前想后,一时想着两人能再相守已是老天眷顾,又怎能再生嫌隙而转念又以为,他身为男子却被人骑于胯下,又被她亲眼得见,哪能真的毫不计较难保嘴上不说,心里却认定了他下贱
如玉不知他如何天人交战,只那药性未过,仅地一次春潮并不能解痒,便又扭着身子反扑过去,见那让肉屌软软垂着,她又爱又恨的,也不介意其上全是淫水余精,两手捧着送到小嘴里吞吐。
辰砂见状长叹一声,也罢,总归是要成亲的,无论她作何想法,我只管宠她爱她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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