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沈软软趴在床上半晌,才撑起腰酸背痛的身子,生无可恋地叹了口气。
又做了一次……
现在的男人婧力都这么旺盛吗?
方才卿犬一边揉她麻得要命的腿,一边了狠地挺腰抽揷,沈软软差点以为她会死在这张床上!
要不是她正直且坚定地拒绝了卿犬“共浴”的邀请,估计现在还在浴室里,趴在卿犬身上苟延残喘,哭着求饶呢。
“嗡嗡嗡……嗡嗡嗡……”
手机振动的声音忽然从某个角落传来,沈软软一惊,猛地想起昨天封痕给她的短信,连忙看了一眼窗外大亮的天色。
“完了完了……”
沈软软惨兮兮地念叨着,忍着酸痛,赶紧龇牙咧嘴地爬起来找手机。
等她找到被孤零零扔在墙角的手机时,差点没把沈软软气得背过气去!
你妈的!
花十块钱贴的钢化膜完好无损,结果里面的手机屏幕却碎了一大半,这可是她前两个月才斥巨资买的手机,还以为能多活几年……
好在触屏功能还没坏。
她解开指纹锁,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十个未接电话。
两个是小丽打来的,八个是封痕打来的。
沈软软一张小脸顿时垮下来,完了完了, 这回死定了……
她心虚地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确定卿犬一时半会儿还洗不完,这才颤着手指,点开微信上与封痕的聊天界面。
昨天21:3o
——很好,明天来我办公室。
——穿裙子。
今天8:5o
——上来。
——沈软软,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否则扣你半年的工资。
——没来公司?昨天做的太狠了?
——我中午去找你。
沈软软顺着信息,一路胆战心惊地看下去,直到看到最后一条,差点当场炸了!
中中中、中午?!
她连忙看了眼时间,喃喃自语道:“十点半,距离封痕下班还有一个小时,完了完了,要是被自家老板现私生活过于婬乱,会不会被开除啊……”
特别还是昨天才潜完她,破了她处的老板……
“嗡嗡嗡……嗡嗡嗡……”
手机又震动起来,来电显示的是小丽,沈软软愁眉苦脸地叹了一口气,接通电话。
“喂,小丽……”
“我靠沈软软,你这声音怎么哑成这样,你今天没来不会是因为病了吧?”
沈软软苦笑一声, 叫一晚上,不哑才怪呢。
“说来话长,你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了?”
“废话,你昨天失踪了一天,今天又没来上班,我还不能问问了?
对了,任歌今天突然来找我,问你来没来公司,还说封总找你呢,到底怎么回事啊?”
沈软软:……
果然,任歌肯定猜到昨天她和封痕在休息室里干了什么。
这件事万一被安琳知道……
沈软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轻咳一声问道:“安琳姐她……”
“安琳?嘿嘿,今天算你走运,安琳不知道抽什么风,把今天的通告都推了,也没来公司,要不然被她抓到你偷懒,非得折腾死你不可。”
闻言,沈软软顿时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要卷铺盖走人了。”
“不过封总那,你又怎么回事啊?咳咳,我听任歌说……你昨天……好像是在封总办公室里待了一天?”
就光是听这语气,沈软软都能想象出电话那头的小丽,满脸八卦的表情。
刚要找个理由搪塞过去,背后就传来开门的声音。
“在干嘛。”
清寒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餍足,沈软软一回头,便看见卿犬照旧拿着她的小熊浴巾,随手擦着微湿的头。
高大光裸的身躯上还沾着水珠,连条浴巾都没围,丛林间的那头巨兽哪怕耷拉着头,却也足够慑人。
见她在打电话,卿犬乌黑修长的眉头微蹙,幽深的眼眸望向她,长腿一迈,朝着她走来。
“你在和谁打电话。”
卿犬从背后拥住她,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爽,极自然地垂头吮吻着她的脖颈,低沉的嗓音里还隐隐夹杂着寒气。
“男的女的?”
沈软软一惊,下意识捂住手机话筒,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下一秒,手机那头就传来小丽兴奋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沈软软!你居然和男人在一起!你你你、你昨晚上终于破处了?!”
“诶不是不是……你误会了小丽!你在公司小点声啊!”
沈软软也顾不上身后的男人又开始对她上下其手,急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他是我远房表哥,等我回公司再……嗯啊——”
娇软的呻吟猝不及防地从她口中响起,卿犬一手便将沈软软牢牢地困在怀里,带着薄茧的大掌罩住一只乃子,时轻时重地揉捏起来,吓得她连忙捂住嘴,扭头瞪了男人一眼。
——你干嘛!
卿犬寒着脸,微湿的棕色短贴在额头和鬓角,眯了眯眼睛,清秀乌黑的眉目里透着不满。
“表哥?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么叫的。”
沈软软:???
电话那头的小丽激动得声音都变了个调,“我靠,沈软软你牛!我想起来了,我还有点事,你们继续忙我挂了啊!”
嘟嘟嘟嘟……
……不愧是公关部的,这察言观色的能力还真是一流。
看着被挂掉的电话,沈软软满脸生无可恋,“这下完了,全公司的人恐怕都要知道我和男人上床了。”
卿犬沉默半晌,才松手放开她,神色冷冷的,清黑的眼眸一片沉寂。
“先去洗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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