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明的确有感觉,而且强烈到不可以思议,禁欲的僧人第一次开荤都是惊慌失措的,不一定能体会到本质的舒服,更多的是突破界限的悖伦刺激感。但若要他恢复独身,某个时候突然的又有了机会佳明正是这种混乱的感觉,血液滋滋的沸腾,手脚发软,再清楚不过的感知到龚彻的物件流畅地在她体内作乱。
她的内脏都在肚子里,甬道连接着身体最隐蔽的柔软,龚彻但凡动一动,就像是被人从里到外地翻出来,一览无余的缴械投降。
所以嘴上说什么都是没用了,佳明迷迷糊糊的判定了自己很明显的缺点——从来不肯正面承认自己的欲望,从来不肯。
因为她欲望的起始点,来源于恐怕这辈子都没法诉诸的对象,以至于从潜意识里,肉体的享乐对于她来说都是可耻的。
她可耻,她淫荡,她下流,她没有基本的道德观,她应该有这么一面,为什么又不肯承认呢。
只有在龚彻手里,不论他是以什么样的方式,什么样的手段,总是能够轻易地开启她。
承认又有什么呢?
佳明趴在门板上,木板门没有刷过漆,毛拉拉地扎手,她还能撑住,软趴趴地几乎要把脸蹭上去。
龚彻伸过一只手来撑住门板,摁着她的脑袋枕在他的手背上,佳明侧过脸去,脸颊阵阵的发出热气来,不知觉中压低了腰肢,后臀高高地翘起来方便男人对准着撞进来。
“舒服吗,乖女孩”龚彻迁就她的身高,佝偻着身子弯过来,吮她的脖子。
他的舌头相当灵活,佳明痒,低下脑袋晃着,头发乱成一团的丝丝缕缕乱七八糟,肩膀上的衣服也被扯下来,遭受着细密的啃噬。
“好痒,啊,痛,轻点。”
她逐渐地像初春的花苞似的开放自己,几乎从自己的语调中品尝到甜腻的腥甜。
龚彻几乎是立刻察觉到佳明态度的变化,他的眼睛、毛孔、呼吸,所有的专注度都在她身上,于是但凡她有丝毫的松懈和软弱,他立刻就能抓到契机。
抬起佳明的一条腿,砰砰砰地狠撞了十几下,女人的身体在他手里已经开始软烂了,他想怎么操就能怎么操了。
“老公插你插得舒服吗?”
佳明摁住肚子,后侧方位的激烈冲击让她有点疼。
龚彻放下她的腿,把人抱到床上去,悬空着佳明的臀部,棉麻灰不溜秋的裙子四散开,露出一双温润白玉的大腿,还有腿心柔软微卷的毛发。他摸了摸又扯了扯,拿手指去掰开黏糊糊的阴唇,看自己的又长又翘的鸡巴徐徐地完整送进去。
“啊,夹得好紧,放松点。”
说着掰她的臀肉,款款地往里送,他是舒服的,神经末梢都在簌簌的放电,望着小床上瘫成水的佳明,看她氤氲发红的眼尾。
床也不是好床,屋子也不是好屋子,衣服也是乱七八糟的跟光鲜亮丽谈不上关系,但是躺在橘蓝格纹里沉佳明,白皙温软的肉体,像是散发着糜烂又禁欲的春光,从衣物里片片的落出来。
“宝贝,你真美,”龚彻俯下身去吻她,佳明接住他的吻,他用舌头勾勒她的牙齿:“老公在里面好舒服。”
佳明抬腿勾住男人的腰肢,往上挺着胸脯,闭上眼睛凑去吻他的面颊,抓过龚彻的手放到奶子上:“这里”
龚彻大力地狠狠一抓:“小贱货,爽了吧?”
隔着衣服被捏住乳珠,磨得发痛,异样的骚痒刺刺地钻到下腹。
她抱他抱得更紧,龚彻单手搂住她的脖子,整个上半身死死地压着,下半身马达似的嘟嘟往里冲。
一次完毕,龚彻还是压在她的身上喘,喉咙里呼呼的冒出笑声,两人的下腹粘成沼泽,大半都是他射出来的精液。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身材又结实,压得佳明喘不过气来,她推了推龚彻,龚彻往旁边一番,蹭着靠在墙上点了根烟。
余韵过后佳明起来,拿了毛巾递给他。
“好了,你回去吧,时间太晚了。”
龚彻根本不动:“穿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好歹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佳明把他看了看,分开双腿坐上去,这时龚彻的内裤已经套了上去。
他顺手就把她的腰给搂住了,脑袋埋到双峰间,抬着眼帘望她,亲她的下巴:“怎么?”
佳明把手插进龚彻半湿润的发烧里,完全不可否认,她享受他的体温,享受他的拥抱,享受他以前和现在带给她的一切。
摇摆着腰肢缓缓地蹭起来,佳明低头去亲他的唇,原来上位者亲吻他人是这样的感觉。
她亲他,终于吻他,嘴唇柔柔的贴住,舌头钻进去寻觅,龚彻配合地立刻接住她。
“妖精,想要吗?”
佳明跟着笑了:“一个晚上你给我安几个称呼?”
龚彻扯下内裤,握住鸡巴送进去,里面的温度烫的吓人,当然了,这都是他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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