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炼举着他的外套给佳明挡雨,佳明完全不管快步地朝前走,车门也是他给她拉的,一坐进去,一个字都没有啪地甩上车门,她就把车飞速地开出去了。
又一次的偷情。
后视镜里的人影变小,衣服搭在臂弯里,淋着寒雨望着这边。
一眨眼,沉炼的身影便给掩到密林之后。
他被她丢了。
回到碧水,龚彻俨然坐在中控边上用电脑,手边放着瓷白的马克杯:“淋雨了?没带伞吗?后备箱里我放着有....”
合上电脑就要过来,佳明抓了两下头发,快快地往楼上去:“身上都是冷风,我先上去洗个澡。”
她能感觉到龚彻的视线一直萦绕在背后,只能尽可能快地从他眼前消失。
浴室门反锁上,外套丢在洗手台上,整个儿地钻进热水里,衣服吸水后跟皮肤一样黏在身上。
她站着冲了好一会儿才脱衣服,洗到一半去镜子前打量,好在并未增加新的痕迹,至于身下略肿的滑腻腻的穴口,处女似的含羞躲在毛发之下。
佳明洗了不下一个小时,蹲在地上拿手去扣体内的精液,沉炼不管不顾地射到里面。
龚彻在磨砂玻璃后敲门:“宝贝,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洗这么久?”
佳明在里头闷闷地答,水流开到最大,掩盖时候嗓音的沙哑:“多冲一会儿,免得感冒了。阿彻,你先去忙吧。”
龚彻太敏感了,还是从里头捕捉到媚音。面无表情地立在门前,眼皮耷拉着往下,鼻子嗯了一声,听起来是和煦关怀非常的:“不着急,你慢慢洗。”
等她擦着湿头发出来时,龚彻端着碗进来,热气蒸腾着悠悠地往上飘:“来,趁热喝,红糖姜茶。”
佳明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的喝,不怎么跟他视线接触,龚彻巴拉她的头发,挽到耳后,搂着她问有么有太甜。
他知道她不爱喝甜的,也不爱吃甜品,最多能接受芝士蛋糕和少糖曲奇。
她所有的生活小细节他都知道。
“阿彻,我....”
“不舒服?”龚彻截住她的话头:“那今天我们早点睡。”
两人十点就上床了,佳明在等头发晾干,侧在左边看专刊,龚彻在右边回邮件。
半个小时后关灯睡觉,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结果很快迷糊过去,龚彻过来翻她压上来。黑暗里她攀上龚彻的肩膀,他不像特别有兴致不过是例行一般动作。“下面好干,宝贝....”他捏她的奶子,逗弄乳尖,埋下去叼起来拉扯,然后大口大口地吞吐。手指送到佳明嘴里沾上口水再往下摸,摸得润润的往里插。
“你怎么射里面了?!”佳明彻底清醒了,从未出口的埋怨就这么发出声来,她觉得自己无耻至极。龚彻赤条条地躺在旁边休息。昏暗的光线里亮起一簇暖的若隐若现的橘光,他拿嘴叼住烟头,过来揽住她的胸和奶子,缓缓地狎弄:“抱歉宝贝,一时没忍住。”
“....没事,对不起,刚才有点着急。实在没办法,明天只好去买药了。”
说这话时,脑海里不过滚过去一句话,越来越肮脏啦沉佳明,一颗药解决两个男人的精子。
第二天下班后她去附近的药店买药,龚彻电话来说他已经到工作室下面了,接她去吃饭。
然后他就看见她了,直直地走过来,捏过她手里的桃粉色盒子:“这是...”
接着他就不说话了,把药塞进自己大衣口袋,当做什么事都没有,长手臂安全感十足地揽住她:“别这么着急,昨天不是安全期么,没那么巧。”
路上接了几个电话,都被他匆匆挂断,他在思考问题,佳明舔舔唇,发现自己忘了涂口红。拉来车载镜,里头是一张毫无血色的脸。没有血色然而在眼角眉梢里,在水润的眼眶里,还有属于女人的滋味,被饱和后的要溢出来的滋味。
她在里面看到两张脸,一张惨白麻木然温软无力,一张则是充满挑衅感的艳丽的女人,抛开了所有条条框框桎梏的女人。
佳明对着镜子抹上口红,偏过脸去问龚彻:“我好看吗?”
龚彻听到,但慢了一拍子掉过头来,然后浓稠的荡开了英俊的笑颜:“不是好看,是美,很美,独一无二。”
他们去威斯汀吃西餐,镂空雕花的胡桃木隔断,门上挽着高挑顺滑的绸缎。龚彻席间去洗手间,大衣就挂在椅背上,佳明咀嚼的动作越来越看,眼睛直往他的口袋里钻,犹疑片刻后放了刀叉要去拿,龚彻回来了。
不仅是他,还有喜气洋洋的陈玉。
她起身喊了一声妈,陈玉不是正眼看她,用那种轻飘飘的一划而过的方式点头:“回来了也不打声招呼,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教出来的女儿不懂事不懂礼节。”
讲完佳明又去热乎乎地跟龚彻讲话,龚彻在应酬她,应酬得得体万分,全然是当作长辈来尊重。手却过来拉佳明,把她揽在怀里:“早知道我应该先给您打个电话,这边的菜式很有特点,也正宗。”
陈玉穿一身上流太太的定制套装,包裙又有职业风采,把二人看了又看,眼里是精明的满意,甚至又惊喜,称呼也变了,变成阿彻:“阿彻你在跟我们家佳明恋爱么?别说我不是老一辈的思想,你们年纪都不小了,谈朋友要认真,要为以后考虑。”
龚彻点头,五指插进佳明的指缝里,放到唇边一吻:“伯母您放心,我们是认真的,马上就要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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