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她(NPH)

3. 小六叔叔

一颗汗珠从耳后的发脚滑下,一溜烟躲进了浅蓝衬衫领子里。
萧琮顾不上擦汗,睁大的眼睛只能紧紧看着眼前女人的背影。
刚刚女人走过他的身边时,从她身上飘来的味道很清新,他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就,很好闻。
萧琮知道这样很不礼貌,可他忍不住,炽热的目光从上而下、从下而上地紧锁着她。
她高了一点,高一那时是一米六?
现在看着得有一米六八了,南方的姑娘身高普遍不会特别高,这个身高在这边挺出众了。
头发也留长了,当年是齐耳齐刘海的小蘑菇头,现在栗色的长发被扎成一束马尾,在天鹅般的颈后一甩一甩。
而且,屁股……咳,臀部也有肉了一些,像颗小蜜桃。
女人穿着纯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衣服修腰剪裁把她的线条衬得玲珑有致。
她往前伏下身,手撑着膝盖对小男孩说着什么,一截腰身从往上缩的t恤下悄悄跑了出来,白得晃眼,白得挠心。
他吞了吞口水,刚往前邁了一步,裤腿就被扯了扯。
萧琮低头,小姑娘的大眼睛眨巴着望向他:“表叔,我们走吗?”
“啊……稍微等一等好吗?”他有些抱歉:“表叔和老师有些话说……”
萧琮天才学霸的最强大脑似乎有点当机,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小侄女解释,脱口而出拿了老师来当挡箭牌。
王老师一直在留意着「表叔」,一听到男人提了自己,迅速地走到他面前:“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萧琮尴尬了。
他一个十七岁跳级读了本科,十九岁提前修完本科学位进了ubc医学院的天才少年,竟然在这个时候一个借口都憋不出来。
“嗯……年年妈妈好像说,有个水壶让我记得带回家?”
“水壶?好像没有呀。”王老师还走到书包架子处蹲下身子看了看。
“啊,那可能是我听错了。”
虽然是很勉强的借口,可还是成功圆了谎。呼,萧琮在心里松了口气。
他眼角仍然一直锁定在女人身上,看着她拉起小男孩的手准备离开,萧琮也急忙和老师道了别,先一步牵着陈年年走到走廊上,放慢了脚步往楼梯走去。
当那阵清香再次从身边飘过,萧琮喊住了她:“……宫欣?……”
萧琮的声音带着隐不可见的细微颤抖。
数不清多少个午夜梦回里,这个名字总在他脑中不停盘旋。
一瞬间其实萧琮不清楚自己希不希望女人回头。
回头吧,那他可以重新见到少年时的绮梦。
可她身边牵着的小孩,无时不刻提醒着他,他的绮梦已经结婚生子了。
还没等萧琮想明白,宫白羽先回了头,小男孩蹙起了两道浓眉。
“妈妈,有人叫你的名字。”他拉了拉女人的手,嘴里是这么客客气气地说着,可脸上的表情却是「这个男人是谁怎么会认识你」。
小男孩对妈妈的占有欲表露无遗。
如萧琮所愿,女人停住了脚步并回过了头。
如萧琮所想,眼耳口鼻,每一处都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女孩独有的样子。
萧琮有些激动,还想开口时,宫欣一句话把他丰沛的感情硬生生堵了回去,堵心的那个堵。
女人眼中毫无波澜地问道:“您好……您是?……”
萧琮看着女人微微歪着脑袋作努力回忆的样子,如坠寒冰之境。
*
宫六生刚冲掉身上的白色泡沫,便听到了客厅传来密码锁解锁的短小轻快提醒音乐。
他的房子只录入了两个人的指纹,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是宫欣。
他想了想进浴室之前看到的挂钟,快十点半了,这女人上来干嘛?明天不用送白羽上学?
他关了水,扯过浴巾寥寥草草擦了擦身子,又扯了另一条浴巾围在腰间,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了浴室。
宫欣已经侧躺在他两米大床上,穿着一件moschino大傻熊的白色t恤,衣服下摆仅仅盖到臀部,两条细长大白腿交叠着,隐隐约约地,露出秘密花丛的一小角。
看得出女人身下,是什么都没穿。
衣服虽宽松,可女人圆挺的胸型仍把t恤撑出了一个绝美的圆弧,圆弧中端隐隐有小点点凸了出来,宫六生眯了眯眼,下面没穿,上面自然也没穿。
他喜欢这女人的一切。
从定期做美甲的脚趾头,到每隔几天上发型店护理一次的头发丝,宫六生喜欢得一塌涂地。
宫六生平时的声音就带着些嘶哑,年少时喝酒抽烟多了,尽管现在一直减少烟酒的量,可一时半会也好不了,这个时刻的宫六生更是比平时低哑上几分。
“今晚怎么有空上来?白羽呢?”他向床边走去,快速再擦了几下,短寸的头发没一会就擦干了。
“我给他讲完故事他就睡了,玛利亚在家,我就上来了。”
宫欣左手撑着白嫩的脸庞,她也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有吹干就从三十四楼跑上来三十五楼,现在发梢还不时滴着一颗两颗的水珠子,在白衣或床单上晕开。
宫六生坐到床边,把她从床垫上拉了起身,拿自己擦头发的浴巾帮她把发尾擦干。
“你心情不好?”
宫六生看得出女人想做了,他也乐意当她的人肉按摩棒。
可宫欣不经常这么主动,这么主动的时候,一般都是碰上什么事情,心情很差想要通过做爱来发泄一场。
“嗯……”宫欣享受着男人的贴心服务,盘腿坐在他的身边,还伸出食指晃了晃男人锁骨的金链子。
食指很快往下走,画过男人的胸线,再沿着腹部几块凸起往下走。
“因为什么事?”
宫六生加快擦头发的速度,这女人的手指快要碰到他在浴巾下已经翘起挺立的性器了。
“……不告诉你。”
她隔着毛巾,指尖在龟头上转着圈圈。
下一秒被男人一把抓住了作坏的左手。
“不告诉我?那就不做了。”
宫六生甩开浴巾,把女人推到床垫上,娇软的身躯轻轻弹了弹,栗色长发散开落在白色床单上。
“先做嘛,做完了我再告诉你。”
女人眼睑微垂,如玛瑙的眼眸转了转,定格在男人的墨色眼眸中。
“好不好嘛,小六叔叔。”
————作者的废话————
无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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